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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客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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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进入世外桃源,遍地的香花芳草,又见蝴蝶萦绕花蕾,翩跹起舞,一阵悠扬的笛声飘起,花瓣受到召唤般围成圈,卷起重重花团,花簇如银蛇舞动,铺天盖地的锦幽席卷而来,击打到面孔,瞬间裂散开来,震开的余香沁人心脾。
彷徨不知所以,眼前沐浴起晨光,微曦中一笔金黄洒在一名白衣女子身上,缓缓的走过,内心一个声音召唤,揭开神秘面纱时刻到来。她是谁,好奇心驱使我急步狂奔,然而咫尺天涯,明明就在眼前的身躯总是无法相近,宛如我们之间横亘着银河,无法跨越。双腿不知疲倦的奔跑着,陡然天旋地转,眼前的花草堪堪化作虚无,女子的面孔消散不知所踪,脚底镂空般坠去,“扑通。”一声脆响,睁眼,锦瑟绣花的被子横陈。
睡像太糟糕,本是仰躺在床上,这会已是搂着被子掉到底下,一觉虽短,有梦相随也算酣畅淋漓。醒来仔细辨认方才奇怪的梦境,墙沿处摆放的油灯冒着丝丝烟雾,仔细一闻,檀香?驱蚊的作用,更有催眠之功。悠扬的笛声再次飘荡到房里,狠狠晃了下迷糊的脑袋,确认不是梦境,听着抑扬顿挫的声调结合方才的梦境,自嘲一笑,却又了然。
推开房门,踏出门槛,循着笛声的方向忖度步伐,漫步着,不忍丝毫的杂音破坏给我带来美妙梦境的天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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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踱步到后院,脚步止在一颗树前,吹笛人的身影隐在书后,探出的衣袂随吹起的清风飘扬,揭示吹笛者女子的身份。笛声在我到来之际,戛然而止,树后的人已然发觉,不想折煞风景却偏偏充当了这样的角色,寻思着开口。
树后的人大方的从后走出,眼前腾起风涌的雾潮,种种酸甜苦辣混合到一处,酝酿五谷交织的味道。前世寻寻觅觅,今生只为寻你,也许早已忘却了红尘种种,时空交替,隔世红颜,一眼之间晃过无数的画面,层层叠叠,由模糊转清晰,终成日思夜盼的面孔。
点点滴滴贯穿全身的毛孔,我在人间彷徨,只为眼前容颜繁忙,奇异的念头闪起,挥之不去;曾经百般期待,千般思量的面孔就在眼前……欲开口喊出的一刹,异常苦涩,明明异常熟悉,却阻隔着屏障。
红尘久梦却成空,摇头苦笑,莫名腾起伤感惆怅,原来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臆想。白灵依旧轻灵,纤尘不染与世隔绝着,手中握有笛子,才有人间真实的象征。瞧近了,发现她的脸色似有恙,似有涓涓心事,在对视中快速抹去眼中的忧色。
看见我的到来,同样一惊,然而快速压下,率先开口打破沉默,“你怎么会在这里?”红唇亲启,悠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心悸依然销魂,“邱庄主找我——。”话没说完,白灵开口打断“你就是陈三梦的徒弟?”
我点头承认,她的眼神倏的黯淡,却硬是抬头正视着我,眼里闪着一丝晶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原来,她已经知晓了师父的死讯。心头诧异,曾经猜测白灵可能是师父之女,从她出现到提问,更肯定了心中的推断。然而这一切的痛苦却不能因我的话语而抹去,她,终是要承受这遭痛苦。
我再次点头,白灵紧咬着双唇,红唇充血,头微微低着,逃逸出发髻的青丝颤动着,看不清脸庞,一滴泪缓缓的落下,无声的落下,击打在地上,溅出四溢的浓愁悲恸,敲碎沉睡中的土地,徐风吹开她的痛楚,万物感染般陷入哀痛,看着眼前的容颜竟是无能为力。
白灵猛的站直,转身,走进厢房,唯有我怔怔的望着,全部的心思搁在娇俏人儿受伤的心上。“太洋阁下,庄主有请。”不知何时,管家悄然走到我身边,心神绑在白灵的沉痛中,浑然不觉有人靠近,点了点头,转身跟管家走出客院,白灵,宣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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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弯,并没有绕回厅堂,该是后院的正南方向,管家做了请的手势,遥指着前方的那扇铁门,轻轻的推开,踏脚进入,屋内昏暗一片,唯有红光倾泻门缝透出一丝光亮。“咯吱——。”房门自动关闭,顿时陷入一片虚无。
危险的前兆,这是我深信的一点,两眼微眯,虽然眼前漆黑一片,自幼习武,五官的灵敏更异于常人,心神收敛能清晰的查实到周边的响动。然而,没动静,连人的呼吸都没有,轻缓的迈出脚步,不弄出一丝声响,空气凝形般静寂。
眼前精光一闪,本能的驱使,双脚踏起连环步,身体随之摇晃,一个亮点从耳后呼啸而过隐入黑暗不见,几乎同时有四个亮点朝着刚逃逸的我,胸前,手臂,小腿袭来,上下三路顷刻被锁住,蹦跶法门的效用克制的正是如此,身随意动,蹦跶法门骤然提高到极致,身体急速跃起,凌空横躺着,胸前恰时突起,腋下,脊背下,刀片般切割而过,正是方才的亮点!
在空中的身形只能暂时顿住,下一秒双脚朝空中的虚无蹬去,正是蹦跶法门第四式,凌空回旋。旋转的踢法,在空中稳住身形,轻灵的落地,神经在这一刻猛然紧绷,一股冲天的战意涌起!
摆好姿势的刹那,墙壁的灯火感应着同时亮起,一个老头背对着我,两手交替在身后,宽大的衣衫撑起身形,那双背后的手枯槁泛黄,指尖呈白色,眼睛盯着老人的手指,方才的犀利杀招绝对出自那一指。收放的速度竟没留下些许残痕,高手!
“果然有令师风范,蹦跶法门运用程度只怕还在你师父之上。”老者缓缓的开口,转身正对着我,那双眼睛穿过我身体,万物皆空般巡视,眼里透着傲气夹着睥睨,似曾相识!邱无峰的话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方才出手无形的人正是他!
“前辈过讲。”对于略显老迈的邱无峰,我很自然的用了前辈一词,却引起老者的不悦,“我跟你师父交情深厚,你该叫我世叔。”眼前的老人鹤发童颜,却童心未泯,我只能这般理解,面上恭敬一片,“是,世叔。”
邱无峰满意的点点头,手抚着下巴上的胡须,满面慈祥的看着我,“三梦死了,死的有些不明白,为兄感到心痛。”师父不羁的性情同样结识了这位不按常理说话的老人,物以类聚实则真理,只是望向对方的眼神依旧凛然,“也许你心头正奇怪我找你来的原因。”顿了顿,“跟我来吧。”随意的迈着步伐,轻盈的走着。
心头惊讶,这步伐身形,似走犹飘,用仙风道骨形容正是合适。然而跟着走进的密室更是让我倍感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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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橱堆积着琳琅的书目,邱无峰毫不避讳,伸手推开旁边的暗格,书柜陡然成门,朝外开启,他走在前边,心头一阵凌乱,紧绷着五识暗暗观察着,豁然一阵空明,空间跟外间相差无几,互通的暗房,房间内空无一物,只有白色的墙壁,和壁上的油灯。
从走进来的刹那,脚步稳当,试图摸清地下暗藏的玄机,然而,倍感失望,同样力道的脚步与地面的撞击声毫无差别,底下没有机关,那么玄机就在墙上!目光努力的搜寻着,浑然没注意到邱庄主一脸寻味的看着我。
我一阵窘迫,如此在主人眼皮底下窥探私密确实不礼貌,出乎意料的是,邱无峰反而开口“年轻人就该有危机意识。”说着轻轻一拉墙沿的细线,若不是眼力精湛,很难发现跟墙壁混为一体的线。
奇异的一幕显现,正对的墙壁上,一点一点或有块状的东西逐渐凸显,一处处的蔓延开来,前面后面顶上,几乎同一时间,点点星白汇合到一处,拼凑成一个图形!墙壁上浮现的图形呈灰白色,跟原先的颜色交相辉映,灰白的图形若隐若现。
我疑惑的看着邱无峰,满面不解,他带我来这里,却是为何?邱无峰看着四周的图形,似乎投入某种遐想,久久不能忘怀深陷其中,一盏茶的功夫,轻声的开口“我和你师父有个秘密,所以你不用惊讶我带你来这。”停顿了下,“可惜他人已去了。”语气沉重悲凉,“这是个密室的破解图,只要能破解出这幅图形的内涵,武林的天下将归于一人之手。”掷地有声的高调与方才的沉痛完全相背。
心头一颤,荒谬的遐想,一统天下武林,单凭破解这个杂乱无章的图形?凭师父的心性,他对于统一武林的伟业会感兴趣?邱无峰转头,看穿我的疑惑,严肃的说道“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妄想,秘密之所以为秘密是因为少人知道,也别说你师父对于武林一统不敢兴趣,试问当今天下,面对武林一统的机会谁能舍得放下这种诱惑!”
“可是,我师父选择了归隐。”我出言辩解,“那也是我们商量的结果,你师父乔装归隐,实则找寻开解这幅图形的机密。”我深深陷入沉思,如是说,师父的清高不羁岂不成空文?想罢,满脸冷笑,不屑于眼前老者的辈分,“太洋,也许,你不相信,但是你必须承认,你师父有雄心,有你不知道秘密。”心头击缶,师父的归隐深层次的原因难道就是他口中的秘密?
既然师父放下了,我又何尝执着于虚幻的缘由,“你为什么会选择告诉我,难道你有把握我能破解这个图?”“你是三梦的徒弟,我没理由瞒你,再有,这是我跟你师父都执着于这方伟业,我跟他又是莫逆之交,这个秘密应该由你来把守。”荒谬,简直无稽之谈。
看着眼前如此严肃又满面苍老的人,夹杂不知所味,“真正的图在哪里?”从他口中知道,眼前应该是模拟出来的地图,绝不可能是他口中宝贝的藏身地,邱无峰赞赏的点了点头,“你先在庄中住几日,隔天我会带你去。”
心头有些压抑,因为头绪无法理清,邱无峰动机一时难以查清,然而此事关乎师父,还有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邱无峰的实力摆在那里,他要借助我什么?我又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历经已久的图难道会因为我的出现而被破解?
看着面前佝偻着身躯满面慈爱的长者,理论派的学者精英,很难想象他这一生投入的伟业有如此复杂繁琐。邱无峰专注的背影,四周的错乱景色,灯光下,老人的身影猛的强大了不少,婉然觉得老人为这个理想追求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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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房间出来之时已是深夜,然而无心睡眠,知道的事情越多,反而越不知所措,虽然对邱无峰所言的秘密依然疑惑,还是把那副看不出所以然的图形默记心上。来到客房,知晓白灵的房间离我不远,沉痛感再次袭来,一切皆由三梦。
白灵的房间透着光亮,站在那颗树下,怔怔盯着她的房间,愣神异常,那么一刹有进去的冲动,努力抑制跌宕的情绪,直勾勾的注视着房里的动静。房门咯吱一声敞开,出来的正是白灵,她的眼眶明显被泪水打湿,徒留一片红肿,轻缓的迈着碎步,朝我走来。
微微的怔了怔,心头一片暖和,她终是熬过来了。
树下,两人面对面席地而坐,她似乎意料到我的到来,面对于她,眼神的关切更是直接透出我此刻的担忧,“挺过来了么?”缓缓的开口,在我眼里,她宛如易碎的琉璃,言语也尽量轻柔,“嗯。”低吟的回答却真切的落在我的耳里。
“师兄……。”白灵开口,被她的称谓虎了一跳,然而却很快适应并投入角色当中,对,我是白灵的师兄,她是我师妹,那该如何下手?听着白灵轻柔的称呼险些投入一堆臆想当中,“你跟爹爹是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我们居住在九龙山,师父归隐的十多年我们一直都住在上面,师父经常下山查找你和师娘的消息。”
师父经常下山?会不会正如邱无峰所说,师父暗地里还从事许多不为我知的勾当?“师娘在哪里?她身体可好?”白灵一阵黯然,“娘亲正往京城赶来,她还不知道爹爹的事情。”“你们这些年过的怎么样?”同样的问题憋了师父心中十年,然而终没有机会亲自问出口,此刻的我更是代师父提问。
“我跟娘亲都还好,然而,我们一家终是没有机会团聚了……。”白灵的语调令人升起切肤般痛楚,眼里噙满泪水,泪水不觉间溢出眼眶,本就瘦弱的面孔更是憔悴,“从小我就在想,为什么娘亲要离开爹爹?为什么我爹会是娘亲口中的负心汉?为什么我不能像其他小孩一样在正常的家庭中成长?为什么我就不能在爹妈陪同下快乐成长。我很想当面问问父亲,为什么你要背叛娘亲?为什么你不为我考虑?然而……。”
白灵的话深深击打到我心里,触动我心弦,让我忍不住一阵苦楚,同病本相连,我的爹妈又在何处?为什么我没有十三岁前的记忆?谁又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没有安慰此刻悲恸的白灵,只是静静的聆听,白灵需要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而我,正是最佳的选择。
远处的灯火忽明忽暗,入夜的寒风吹的顶上垂下的枝叶摇晃不已,入冬的夜,鸟也倦了,虫也怠了,一切归于平静,唯有白灵阐述内心沉淀已久的感情,泪已被风干,我只是静静的看着对面清澈的脸庞,怜爱的听着她的细语,分享着属于她的痛楚离愁。生当合欢,死亦何惧,此刻眼前的女子就是我所生活的天,我所追求的万物。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原谅我的别有用心。
夜渐深,送白灵回房,躺在自家客房里,一股脑躺下,心思涌动,流水本轻盈,载不动许多愁……
第四十七章 欣
当第一缕阳光撒进眼帘,紧闭的眼皮感受到金黄的刺激,稀疏的鸟声啼叫,揭开了晨时的一幕。犹抱被褥半遮面,豁然来个鲤鱼打挺,翻身起床。洗漱完毕,出了客房,朝着天边那轮太阳狠狠抖索下,伸伸胳膊甩甩腿,忍不住脱口而出“日”。
沿着客房外的走廊随意逛逛,来时甚急,又黑灯瞎火,没能好好打量,这会犹有空闲四处溜达。客房由红色灌木搭建,灰白色纸糊成的窗,走廊挺直宽敞,拐角处摆放着黄色的菊,环环相连的布局略显紧密而又不觉拥挤。
绕出庭院,视线一片空旷,远处一片碧绿立马锁住我的视线。很难相信,深墙大院内竟然有湖!湖畔栽种着三棵细柳,每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迈着细碎的步伐袅袅的感受着脚下土地的柔软。脚步止于水前,一湾湖泊,平静的水面偶有泡沫充盈,水中的游鱼轻灵的身姿隐在底下似为我的到来小心翼翼的潜伏着。
湖面一览无遗,远处城墙拔起,距离对岸约有几十丈的距离,站在湖中的角度,没有石墙垒住首尾,宛如天然形成的清波碧水,让人耳目一新。呼吸着晨时的空气,浑身舒爽。一滴晨露老实的窝在柳叶上,静静的趴在蔓藤的枝叶。
闭上眼帘,双掌运气于丹,体内的气息瞬间腾起萦动,耳畔清风拂晓,清晰的听到枝叶上水珠滚落坠空,陡然迈起步伐,脚尖朝底轻轻一点,电石火光,身形如离弦之箭,从树旁窜出,略微的感受着脚下湖水的轻盈,顷刻之间来回踢点,一跨到了湖中,短暂的侧身瞬间折回身形。
缓缓的睁开眼睛,方才的那滴水珠恰时落到湖畔嫩草上,分散成点点星白汇入泥土中。手掌衬在下巴上,摆了个深沉的沉思动作,“师兄。”耳后的声音恰时候响起,收回摆好的造型,凝练的回头,对上想象中该是满脸崇拜艳羡的花痴,“师妹。”看到白灵不起波澜的面孔,心底的洋洋自得顿时化为碎裂的水珠,白灵丝毫没看到我飘逸蹦跶的连笔,婷婷袅袅走来,并排站于湖畔。
“师兄在练武么?”相顾无言唯看着水中的倒影,对刚才卖力的表演没有收效正是纳闷,白灵一句话让我回复沾沾自喜,“嗯,以前在九龙山,师父天天督促着我练武……。”当年饱受师父追逐压迫,虽然天资倍儿聪明,练武小菜一碟,然师父硬是逼迫,只能硬着头皮练武,师父告诫,不能让武艺生疏,而我心里反安慰自己陪师父锻炼,帮他强身健体,也奉为孝顺。
“师兄,爹爹的武艺如何?”此刻的我在白灵眼里就十万个为什么,“师父的武功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纵观天下,无人能与之匹敌。”先海吹一番师父的神奇,当然同样提高我这徒弟的门面,“蹦跶转转法,飘逸催心掌,当中的任何一门学成都能横着直走江湖。”白灵手指突的灵犀一动,脚步猛的错开,身子一闪,树干上稳稳粘着一柄发簪。
真恨不得大吼一声“谋杀亲夫”,白灵突兀的出手险让我中招,“那是娘亲教我的掌法,应该就是飘逸催心掌。”回身凝视着湖水,低垂的青丝掩住了心思,脑中陷入一阵宁谧,看着树上枝干山隐约闪着亮点的发簪顿时凝重起来。
白灵使的是飘逸催心掌没错,可是邱无峰昨夜使的又是哪个法门?那些如利刃的亮点怎么能凭空产生又突的隐入空中不见?难道他已经突破了内力的至高重——凝气成形?脑中不断盘旋着交错的亮点,还有邱无峰泛白的指尖,莫不是他也学了飘逸催心掌?
想法一经冒出,警惕瞬间萌生,看着四周城墙厚土,边上走动的黑点顿时格外刺眼起来,莫非邱无峰口中的秘密是个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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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没有注意到我的转变,依旧饶有兴致的问些师父的奇闻轶事,面对白灵,心里总难以避开那种淡淡的心悸,有些莫名的冲动与欢喜,女孩子不是没见过,然而令我时刻怦然心动的女孩只属白灵一个。莫非真有过前世约定?想着手指摸索到腰间的玉佩,正欲开口,白灵问道“我爹葬在哪里?”
放在腰间的手又松开,“师父葬在九龙山,我们一直过活的地方。”当初制作了简易的棺木,拿了铲子在竹林深处挖了个大坑,把师父身子往里一放,盖上棺板,便掩了换土,拆下门板上的木头,当做墓碑,上面写着“三梦之墓”落款弟子太洋。简简单单处理师父的丧事,苦大仇深的提着拳头满世界找仇家,如今……
“到底是谁害死爹爹的?”白灵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这一刻纤瘦的身躯里注满能量,“我说师父死因不名你信吗?”看向我的眼神折射着道不清的幽怨,我自嘲一笑,“明面上师父是死在你弟弟林萧寒手里,然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林萧寒杀不了师父……。”“什么我弟弟?”自顾说着推断,被白灵毫不留情的打断。
白灵还不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一时嘴快,竟然说了出来,这事情压着老久,如今说出会不会对白灵有伤害?白灵会不会记恨师父?想法瞬间纠结到一处,立马释然,死者已矣,师父已经去了,还有必要遮掩什么?“师父跟阿宝有个儿子,叫林萧寒。”说出这句话便静静的打量着白灵。
原本紧握的双拳握的更紧,隐隐沁出汗水来,白灵很沉的住气,面色依旧,“我想见他。”看白灵此刻欲血刃仇人的敌意,忍不住嘘声,“我不知道。”有时候不知道这个回答可以回避很多问题,正如即将上演的姐弟痛哭相认或是手足相残,待热度过后清静一番自能把住好分寸,免得一时脑热做出后悔的事情来。白灵明显不信我的回答,然而并没有深究,也许她也看出了我的好意,没有揭穿,话锋一转“娘亲也快到京城了,不知道娘亲会怎么样?”担忧爬上眉梢,空气也随之陷入一片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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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镇,恋层青楼。
清风手拿扫帚,两腿往门前一搭,往门槛一坐,大清早就起身忙碌,这会完成手头的工作,有余闲休憩。青楼业务繁多,作为为数不多的男员工,清风的工作量明显超过了书生应有的负荷,烧水,担柴,打扫,擦洗,帮姑娘买私人物品,青楼的每一个角落都有这位年轻人的身影。
青楼不缺男人,来的都是爷们上帝,作为稀有的龟公一员,清风的命运可想而知。然而清风的内心无比坚定,不论前途多么艰险,不论世人如何看待,都义无反顾到捣死不悔——为了爱情为了神圣的爱情。
这会她应该还窝在床上,懒散的伸着脚丫,身上穿着红肚兜,秀气可人的打着呵气,脑里想着,双手扶着扫帚棒,下巴枕在手臂上顾自傻笑,浑然没察觉有个身影从门旁穿过。“客官,需要什么服务?”老半天回神,把扫帚一丢,胡乱擦拭嘴角的口水,又整了整衣襟,来到四处张望的客人面前。
清风心头奇怪,大清早多半是送客,这会天色老早楼上的客人还在搂着红颜入梦,怎么有客人来光顾?难道是欲求不满,急来发泄?清风佝着身躯阴暗的想,“我找嫣然。”是个女人的声音,清风抬头,豁然察觉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怎么没看清来人的长相就急着露出奴才相,看着面前犹有成熟风韵却手执佩剑的女子,再次一头埋下,不敢往细处打量“老板娘在二楼,拐角那间就是。”
女子满意的点点头,对清风的态度异常满意,心里思量嫣然把青楼的伙计调教的如此文明实属本事。看着飘逸上楼女子的背影,清风打了个哆嗦,刚才不知怎的有股压迫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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