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界之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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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下人们对我的态度好了许多，不再是不屑于我。而娘更是称赞我。就连我那个严厉的爹也满感欣慰，对我说话的语气缓了许多，不像先前那样凶。
“没关系，你坐下吧，你不说，我不说，也就没人知道了。你要是不肯与我一起吃，你就把饭菜拿走吧！”
我又转一个话题：“你们老是吃剩饭剩菜和过气饭，这对身体不好的，听我说，坐下，一起吃。这样吧，我发誓，我决不说出去。我……”我刚要发誓，她看我诚恳的样子便不再说，坐了下来。我看了也高兴地笑了。
她吃起来也不看我，只吃白饭，又不夹菜。我把菜夹到她碗上，她诧异地看着我。
“多吃点，不要拘谨，你再不去夹菜，我可要一直帮你夹，这样我吃起来挺麻烦，你也别扭，是不是？”我笑着说。她看着我，双眼满是感动。
我吃完了，笑道：“一起吃饭真高兴。”
我又看向侍参，问道：“你吃饱了吗？还剩很多呢。”
侍参看着我也微笑道：“我吃饱了，谢谢少爷。”
“谢什么，我还得谢你。你陪我吃饭，我很高兴。”侍参微笑不语。
我看着桌上还是剩很多饭菜，便对侍参说：“我知道你们姐妹同心，感情很好，要你一个人享福，你一定很难过。这样，这些饭菜多得够五个人吃，以后我向爹娘要求，除去大宴，其它时间都在房中用餐。那你们就可以跟我一起吃了，好不好？”
侍参听我这么说，更感动了：“谢谢少爷，我回去跟姐妹们说说。少爷您真细心、体贴，对我们真好。”说完，脸上微红。
我听了，高兴道：“好了；别称赞我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想你们称赞我的。我只是想，大家一起吃饭可以吃得开心点。”侍参点了点头。
侍参回去后又把事情告诉姐妹们。她们又像听到了奇闻。大家的脸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又对她们“少爷”改观了。


第十七章
某一晚上。
“可以了少爷，水的温度调好了，你可以沐浴了。”侍浴冷冷地道说道。我无奈，她怎么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对我不屑一顾？唉，先别想这些了，以后再算吧！先洗澡。咦？她怎么还不出去？
古代不是很封建的吗？除了夫妻之间，任何男女都不可有肌肤之亲，更不可肉搏相见。怎么说我在他人眼里都是个男子，她这黄花闺女怎么不注意点呢？
我想着，问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虽然我是女子，但是从小到大，除了父母外，还未与其他人一起洗澡，或者看到我□。怎么说也不习惯一个“陌生人”看着我洗澡。
侍浴闻言，先是一愣，而后面带怒色问道：“你不让我站着，还让我怎样？”
“我当然想你……”我话还没说完，只见她摆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不，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让你看着我洗澡。
我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想让你出去，我自己一个人洗就可以了，你忙你自己的吧，不用伺候我了。”她听到我这么说，怒气全笑了，转而跟她们一样，呆呆地看着我。我正奇怪，这些丫鬟怎么都喜欢发呆呢？
我问道：“你还好吧，有什么问题吗？”
她反应过来道：“我还以为你要我，要我……”
“要你什么？”我不解地问道。
侍浴以为我要她帮我宽衣，并且要求与我一起洗澡。不过，不管侍浴脸皮多厚，也决说不出这些话。
“没什么，我出去了。”说完，她红着脸头也不回走了，留下正在疑惑的我。真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不管了，先洗澡。
我在房中吃饭已征得爹娘的同意。又是吃饭的时候，饭菜已上，我正等着侍常她们来吃饭。
“叩，叩，叩”门被敲响，我就知道她们来了，忙打开门，笑着把她们迎进来。
“少爷！”她们叫道。
“来，快坐下，吃饭吧。”她们拘谨地坐下，低着头，又不语。
我心想：怎么个个都这么像我第一次叫侍参吃饭那样。
“大家吃饭吧！”我笑着跟她们说。我拿起筷子准备吃饭，她们见状也开始吃。果然，她们又像侍参跟我同台吃饭一样，只吃饭，不夹菜。
还是要我出马才行。我夹起一块鸡放在侍常的碗中，夹起一条菜放到侍浴的碗中，又分别夹起一块肉、一块茄子放到侍参、侍睡的碗中。她们同时反应过来，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如果你们要我夹菜给你们吃，你们才吃，那么我们这顿饭要吃到天亮了。不要拘谨，想吃什么夹什么，想说什么说什么，就像你们平时吃饭一样。”我说笑又带劝导的口气说道。她们又呆呆地看着我。
突然，侍浴股起用起说道：“少爷都这么说了，我们吃就是。少爷，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侍常想劝她：“侍浴妹妹……”侍浴当没听见，拼命夹菜，吃起来。
“你们也吃，不用等。”我说道。她们听我这么说，也跟侍浴一样吃起来了。我看着她们，点了点头，面带微笑，也吃起来了。
果然，饭菜多得够五个人吃呢，我们都把饭菜吃光了。我吃得很高兴，很久都没这么高兴过。自高三毕业餐后，很久没跟同龄人一起聚餐。
“你们吃饱了吗？不够我叫人再拿些来。”
侍常忙道：“不用了少爷，我们都吃够了。”其她人都点了点头。
“少爷，谢谢你。我们吃得都很饱了，菜都很好吃。”侍睡笑着说道。
“不，不用谢，我最喜欢大家一起吃饭，越多人在一起吃，越高兴，真的，我很高兴。以后你们也要来啊。放心，这件事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我不会说出去的，你们不用担心。”我道。
“谢谢你少爷，你真好。，跟以前相比，简直是两个样，不像以前那样令人讨厌。”说话的是侍参。其她人都觉得侍参说错话，都看着侍参。侍参看气氛不太对，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便住嘴了。
“少爷，其实侍参妹妹不是那个意思，她呢……”连不喜解释的侍浴也为侍参解释，怕我不高兴。我心里高兴，我终于得到她们认同了，她们对我改观了。我欣喜若狂。
我微微一笑道：“侍浴，你不用紧张，我没有责怪侍参的意思。侍参的话我明白。其实，你们喜欢现在这个我，还是以前那个我？”我明知故问。
侍睡脱口而出：“当然是现在的少爷了。现在的少爷人又好，有礼貌，待下人又好，规规矩矩。以前那个少爷，人讨厌，常对我们出言调戏，又霸道……”
大家又看向她。她刚才才责备侍参说错话，这回轮到自己了。
我明白大家的意思，便道：“侍睡说得没错。之前听侍参说起我以前的所作所为，连我自己也接受不了，我自己也讨厌我自己。刚开始，了解自己的过去，心里真的很难受。后来我想通了，就不那么难受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再也不会，不会做无耻之人，我要好好孝顺爹娘，做事要问心无悔。”她们听了我这么说，都投来赞赏的目光。
侍常忽然道：“我相信你。”
“我们也相信你。”其她三人也说道。
我感激地看向她们道：“谢谢你们，谢谢。”我终于得到她们亲口肯定了。
侍浴拿起酒杯，站起来高呼：“少爷，祝你马到成功。”侍常她们也拿着酒杯站起来。我也拿起酒杯站起来。突然想起我从不喝酒，也不会喝酒，顿了顿。
侍常见状问道：“少爷，怎么了？”
我犹豫说道：“我还是喝茶吧，你们喝酒。”
侍参奇怪道：“少爷，你以前喝酒比喝茶还要多。”
我尴尬地说：“我自醒来，就不喜欢喝酒，更不会喝酒。”众人疑惑。
“少爷你真的与从前不同了。”侍浴感慨道。
“酒能误事、酒能伤身、酒能乱性。你们也要少喝。”我诚恳地规劝。
侍常笑道：“今天轮到少爷劝我们了。平日我们怎么跟少爷说，少爷也不会听呢！少爷说得对。不过一次两次不怕的。”
“恩。”我同意。
“来，我们干杯。”大家高兴道。我拿着茶杯，她们拿着酒杯喝起来了


第十八章
每天我都早起，从我房中开始走出，沿着小路，路过花园，跟那些下人打打招呼，有时还帮他们扫扫地、修修花。一开始，他们当然不愿意让我干粗活，可看我非常诚恳也就答应了。
我路过池塘，帮下人们喂喂金鱼，打打招呼。走到厨房，跟厨娘——李婶打打招呼，有时帮她拿拿菜，又偷偷师。其实我对下厨也很感兴趣，对其它事物好奇心又很强。每天都把“家里”每个角落都走一次，很快，家里下人们都对我改观，大家慢慢都喜欢我了。
有空又陪陪爹娘聊天，爹娘天天都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们都不住地赞赏我，说我长大了，长性子了，脱胎换骨……除此之外我也不荒废学业，有时间也看看书，充实一下，也提升自己的修养，更增长知识。其实，在之前练武，我也不忘看书，多了解一下历史及古代风俗等等，以备不时之需。有时，又跟侍常她们聊聊天，了解一下外面的事情。
我也没忘了打听哪里有围棋高手，这是暗中进行，筹划当中。说真的，现在我还不太舍得离开楚家，但我还是得完成任务。于是我决定在爹生日过后再走。离爹生日还有十几天，我现在最头疼的是送什么礼物。
这我又问了很多人的意见。侍常提议我送玉如意，侍浴提议我送古董，侍参提议我送金佛像，侍睡提议我送玉观音……她们说的这些我何曾想不到呢？只是爹是有风城首富，我送这些，太多余了。况且当天早上爹也会宴请有风城的大户人家和亲戚好友，他们送礼也一定会送这些。那我送的岂不没意义，俗了吗？
我想，我送的东西必须不常有，要有意义，又不俗气，并且不与金钱挂钩。我还没挣过钱，怎么能拿爹的钱买礼物送爹呢？
终于，我想到做一个特大的寿包送爹。侍常她们知道后，都不可置信地看着我，都说我坚持不了，做不下去。我下定决心去向李婶讨教。李婶得知原由，都称赞我有孝心，也被我感动了，说只要我肯学，她便肯教。我要求李婶和侍常她们帮我保守秘密，她们都应允了。
于是我每天都去厨房学做寿包。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终于学会了，李婶也很欣慰，也替我高兴。


第十九章
终于到了爹的生辰，我们府中人来人往，场面壮观。可我没时间去看。我一大早就来到厨房，准备做特大寿包。
人来得差不多了，爹站在席中，说了几句话。来宾都献上贺礼。果然，有玉如意、玉观音、金佛、古董、佛珠、珠链……应有尽有，真的与金钱挂钩了。
客人送完贺礼，准备要开席了。爹发现我不在，问侍常她们：“少爷呢？在哪里，准备要开席了。”侍常她们都不知道我在哪，就算知道她们也不能说。她们猜我在做寿包，但又不太肯定，她们都认为就算我怎么改变，也不可能委身且坚持学做寿包。
突然传出一道声音：“楚星河该不会是没脸见人吧？”说话的正是“我”与他打架的王公子。其他平日与我不和的公子哥儿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王公子的爹怕得罪我爹，忙拉着忘公子，并且向我爹道歉。爹本来听到王公子的话脸色变得很难看，但看到众多宾客在场也不好动怒，而后又听到王老爷道歉，脸色缓和了些许。
这时，我赶来了。我手抱着一个约莫比圆月稍大的木盒子走进来，李婶也跟在我身边。我走到爹跟前微笑道：“爹。”
爹看见我进来，便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怎么这么迟，要众多宾客等，你还懂不懂礼节？”
我闻言忙道歉：“爹，对不起，各位宾客久等了。”
我又转过身来面带笑容对爹说道：“祝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爹，这是我的贺礼。”我说着，把手中盒子打开。爹、宾客、侍常她们看到我献上一个特大寿包，都吓了一跳。
李婶走上前对爹说道：“老爷，这是少爷亲自为您做的。少爷这十几天来一直很虚心学习做寿包，我都被他的热情和决心感动了。这个特大寿包完全由少爷一手做的，我没帮上忙。我只教少爷做寿包，可他却说要做一个特别的寿包，也就有了这个特大寿包。”
爹听完李婶的话有些后悔刚才责备我，又被我的真诚感动了，双眼好像有些湿，又惊又喜。
侍常她们万万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做到了，她们已经相信，任何发生在我身上的东西都会变成有可能，她们佩服到我五体投地。
宾客们也万万没想到我会送上这份特殊的寿礼，也大为吃惊和感动。
正当爹要发话时，有人抢先一步，又是那王公子：“哼，楚星河你竟然拿这些东西做贺礼，你不羞，我都羞。这么平凡，你别告诉其他人，你是我们有风城首府的儿子。拿些难登大雅的东西做贺礼，不笑死人。”他们那些狗党也随声应和。侍常她们都瞪着他们。
我回过头来，对着爹说：“爹，那都是孩儿一番心意。爹是首府，什么都有，可就缺孩儿这番心意。爹，我还没自己挣过钱，如果您要孩儿拿着您的钱买那些礼物，孩儿做不到。如果爹认为那些金玉珠宝才配做您的贺礼，我这用自己的心意做成的大寿包不配，那孩儿无话可说。”
“啪，啪。啪。”爹鼓起掌。“说得好，不愧是爹的好孩儿，爹认同你，你说得对，爹很喜欢你的礼物，爹很感动。我的孩儿终于长大了。”
其他宾客闻言都拍掌叫好。王公子气得走掉了。
这里出来了一个王公子的狗党朋友：“听说楚公子这几个月都在家里修心养性、念书、奋发向上？”　那说话的正是王公子的好友，孙公子。
我站出来，笑道：“只是偶尔看了些不中用的书。”
他又道：“我想与楚兄切磋一下。”
“讨论学问，以后有的是时间。今日是家父寿辰，改日吧！”我道。
孙公子不肯放过我，继续说：“正是要赶在今天众好友面前显示一下你的成果。要不，别人会觉得你不是在家念书，而是在家鬼混。”他特意加重后两个字。
我看推不过，转向爹道：“爹，今日孙公子向孩儿‘讨论学问’，孩儿只好请他赐教。只是今天是爹大寿，给爹添麻烦了，孩儿过意不去。”
爹小声地对我说道：“你怎么会是给爹添麻烦呢？这些人分明是来捣乱，爹也很想给他们些教训。可是，你行不行？”
我坚定地对爹说道：“我行的，爹相信我。”爹看我信心十足，也便点了点头。
“请孙公子赐教。”我谦虚地说道。他看我真的接受挑战，也有些慌。他本来想看我出丑，没想到我真应战。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才子，终日游手好闲，又不念书，总之就像是以前的“我”
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上。其实他念的书，比以前的“我”只是多一些。以前的“我”还是个半文盲呢。他想到这，心也定了下来。“芝麻开花。”他突然说道。
怎么，歇后语？还是我小学学的歇后语。“节节高。”我淡淡地说道。
他吃了一惊，又故作镇定，接着说：“十五个吊桶打水。”
“七上八下。”我脱口而出。
他皱着眉头道：“八仙过海。”
“各显神通。”我对着他微笑道。
他改道了，出对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他以为我这一次一定答不上，在一边庆幸。
不料我自信地说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好，好，好。”我刚说完，宾客们忙叫好，爹又惊又喜地看着我。
我看见孙公子哑口无言微微一笑道：“我投桃报李，也请教孙兄一个吧！‘黄鼠狼给鸡拜年’。”孙公子没想到我打回马枪。相当年他只记得这些知识，还记了十几天，自此他再也不愿意去记其它知识。现在被我一问，他没辙了，落荒而逃。孙老爷见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尴尬不已。宾客们无不叫好。我怕等再生事端忙叫宾客起筷。
爹坐在我身旁低声问道：“刚才那题答案是什么？”
我在他耳边说道：“不怀好心。”爹听后，先一愣，而后又开怀大笑，明白我是在讽刺孙公子。爹请宾客吃饭就在这欢快的气氛中结束了。


第二十章
晚上，我与爹娘同台吃饭。我们晚上自家一起宴饮。我们开了五大桌，我爹娘以及一些亲人，全府的下人们共六桌，其乐融融，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到这里快一年了，现实世界那边快一个小时。我真有点想家呢！
爹还没叫吃饭，我突然开口了：“爹，今天是您的寿日，我以茶代酒敬您一杯。”爹也知我现在不喜喝酒，自己也就笑着喝了。
“今天，老夫真的很高兴，不是因为全城大户都来给我贺寿。而是是看到终于长性子了，长大了，懂得孝顺父母了，也长知识了，向好的方向发展。最令我高兴的是河儿为了做寿包给我吃，竟然去厨房那里学，还亲自为我下厨，并且今天在众人面前帮我拿回了面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老爷，高兴就多喝几杯吧！也为少爷懂事多喝几杯吧！”陈总管笑着说道，而后，众人也随声应和。爹和我们也喝了几杯。
我突然问道：“爹，今天我没丢你的面子吧？”
爹早就笑得合不了口，道：“不但没丢我面子，还为我增光呢！”
“爹，那我可以求您两件事吗？”众人听后不解。
爹问道：“什么事？你说吧！”
爹又想了想道：“让你出去，是不是？我许了。”
我认真道：“不，不是。”爹和众人更疑惑了。
“第一件事，我想爹娘把侍常她们四个都收回去，也不用再派人伺候我了。”
“为什么？她们伺候得你不好吗？”娘问道。而侍常姐妹听我这么说也是大为吃惊，侍常更是吓得掉了筷子。
“不是，她们对我无微不至，只是我想把最好的留给爹娘。而且自我醒来，也想了很多事，我不想做别人眼中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也不习惯别人伺候，很多事情我都可自理。所以请爹娘把她们收回去吧！”
“我的儿，真的长大了，也尽想着父母，也有了主张了。”爹笑道。“那好吧，不过这还是要问问她们的意见。”娘道。
侍常开口说了：“老爷、夫人，我们已习惯伺候少爷了。少爷的习性我们也熟悉了。少爷没人帮忙怎么行呢？老爷、夫人，可以不调吗？”
我听了也很是感动，现在看来，我是她们的好主子了，她们也舍不得我了。本想自己不想别人伺候，而且他们几个大姑娘，我一个，“大男人”，常跟着我不好，才提出这意见，没想到她们不想走。
爹娘闻言也觉有道理，便对我道：“不是爹不答应你，是她们念旧情，不愿意离开你，你不能让爹强人所难吧？”
我看她们那么坚决，也不好拒绝便道：“好吧，你们还是留在我身边，不过日常生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搞好的，我也不需你们，你们可以忙你们的。”侍常她们听我这么说，心也安定了下来。其他下人听我的提议也赞不绝口，说我能为丫鬟、为爹娘着想，又不再好色，实在难能可贵。
“我第二件事，想为府上下人争取一些休息时间。府上下人很多，但却人浮于事。那么我想把全体下人分为两组，他们轮流工作。双日子休息的人，单日子的人工作。单日子休息的人，双日子的人工作。这样下人们不用闲着无聊白呆在府上。让有休息时间的下人支配他们的时间。可在府中休息，或回家一回，或游玩等。爹，您能同意吗？”
“河儿，你怎么连这一点也能想到。不错，够细心，还关心下人来了。恩，你如此好意爹不答应你，不就白费你的好意吗？好，爹答应你。”我听后非常高兴。
爹又道：“我说河儿，你就求我这两件事，怎么都是为了别人呀，你自己呢？爹允许你也为自己说上一件。”下人们听到我为他们着想都呼着谢我，又赞赏一番，我很是高兴，娘也高兴地说不出话来了。人们听到爹问我话，又静了下来。
“爹，下人也有爹娘生，他们也需要休息，也需要人权。我们不可以因为比他们富有，不把他们当人看待、轻视他们，这对他们太不公平了。况且人的出身又不是可以挑的。只是我们幸运一点，出身富有，他们出身贫困而已。其实，人，生而平等。爹，如果还答应我一件事，那么请爹给我先留着，以后再说，今天我就求爹这两件事，可以吗？”我缓缓地说道。说起身世，我就是万般感慨。我在现实世界生活，家里不富有，可我从不怨天尤人，从不抱怨自己为何不生在豪门。我知道抱怨是没用的。其实我很庆幸有一个温暖的家和待我很好的爸妈，我已知足了。今天说到人权，真是一吐我心迹。
爹娘以及府中所有人听了我这么说也万分欣赏。
爹又道：“可以，我欠你一件事，你想到再告诉我。河儿呀，你的见解怎么这么独到，这些爹也没想到，你怎么明白的道理比爹还多。我想，说出去，别人一定不相信你曾是那个恶行满天的楚少爷呢！”说着，大笑起来。
是呀，我根本就不是楚星河，我是游艺，而且还是个女儿身。我知道不可以这么说。我有独到的见解，我总不能告诉你们我来自现实世界，那是一个文明、开放、平等的世界把！我微笑道：“不知怎的，我一觉醒来，好像就明白了很多事情。”
“是呀，上天保佑，河儿开窍了，河儿终于转性子了。”听了爹这么说，我傻笑起来，不好意思地搔搔头。大家见状也笑了。


第二十一章
晚宴结束了，我在自己的房中。我房中还有四个人。没错，是侍常她们。
“你们以前是伺候我娘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