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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箭传说-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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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处吗?至少杨诚是想不到的,谭渊当年虽然也是章盛看中的四人之一,不过地处幽州,结纳世家的作法又绝不会为皇帝所喜,再加上此次又没有什么显著的战功,无论如何都与刘虎八杆子打不上关系,更谈不上利益的冲突。
  可是刘虎也不会毫无意义地做这样一件事,至少在杨诚的印象中,刘虎不论做任何事,目的都是非常明确的。甚至有些时候,为了达成目的而不择手段。
  越想越是想不同,杨诚的眉头几乎都要拧成一条绳了。洛阳、长安甚至整个天下,需要他费心的事情已经够多了,他实在不希望看到刘虎再为他添些乱子。幸好这件事情对于大局的影响并不大,至少在杨诚没有明白其背后到底有没有其他意图之前。和稀泥吧,就如同之前遇刺的五大宦官一样,杨诚终于还是决定让谭渊吃了这个暗亏,稳定当前的局面。
  他本不想学章盛那样花心思去搞什么平衡,可是事态的变化却根本不会如他所愿。平定天下,恢复民生,甚至于为今后实现大治而打下基础,每一件都需要一个稳定的局面才有可能实现。回想起来,章盛这几十年,过得恐怕远没有他外表那样平静安祥。平衡天下,谈容易啊。
  “冀州你也不用回了。”杨诚站了起来,表情凝重地说道:“我一会修书一封,你带着秘密赶回交州,将此事详细向识文禀明,看他有何决断吧。此事暂时不可外泄,切记。”望着门外渐暗的天色,杨诚心中暗道:刘虎啊,富贵权势都有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一次,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真定郡守府
  刘虎接过林智递来那张划满圈叉的纸,心中不由有些忐忑。“不必了吧,冀州已经在我们手中了,谭渊的幽州军也被我削弱了一半的实力,再杀这些人还有意义吗?”打了一场漂亮的战事,刘虎却并没有丝毫的喜悦。幽州军毕竟不是叛军,他损兵折将取得的却是根本不可能得到朝廷嘉奖的战功。
  “李康信虽然是你的心腹,但他声望不著,心机不深,才华平平,若不事前为他铺平一切,冀州根本就是一个废子!”林智冷冷一笑,淡然道:“我原本以为你不会有妇人之仁,看来还是颇受杨诚的影响啊。”
  刘虎皱了皱眉头,颇有些犹豫。这张薄薄的纸,分量可足实不轻啊,这一刀下来,原本盘踞冀州的世家大族几乎为之一空。只不过林智所说的话却也令他无从反驳,他虽然力保李康信成为冀州刺史,可是李康信只是一个冲锋陷阵的猛将而已,三千人以内的军队在他手里绝对是一支令人生畏的劲旅,但若是超过一万人,恐怕就会直接乱套。让他来做这封疆大吏,只是因为刘虎手下可以信任的人实在少得可怜,特别是治政方面,更是连一个也几乎没有。
  想想之前谭渊的遭遇,便可以知道地方豪强对于各地官府的影响力有多么大。不要说李康信,只怕是他自己坐镇冀州,也无法完全压制住这些豪门世家的势力。将其一并剪除虽然不失为一劳永逸之法,但这毕竟牵涉了太多的人,而且没有一个是普通百姓!
  “也罢,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刘虎握了握拳头,终于做下了决定。
  第七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决战洛阳·五十九
  夜幕降临,东上厅里***通明。杨诚换了一件自己带来的麻布文士仕,气定神闲地坐在温廷羽面前,倒还颇有些儒雅之色。寒喧过后,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温廷羽,不过杨诚却并没有抢先开口。照理说来,朝廷官员们的刺杀计划失败,自该是有求于他才对。虽然他已经在陈博面前替朝廷官员们挡了下来,不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当然也要弄清楚。
  此时的温廷羽却没有之前那般名士风度,面对杨诚眼光略有些心虚的样子。不过这件事他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毕竟他们之前如此对待杨诚,再加上对于仙凤楼的事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心里当然对杨诚此时的态度拿捏不准了。贸然开口的话,反而会弄巧成拙。只不过杨诚目前毕竟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温廷羽毕竟代表着六部甚至整个关拢新兴庶族的希望,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忍不住主动说道:“忠勇公没事,这可太好了。那些匪徒也着实胆大,竟然敢在内城行刺,他们也不想想,忠勇公南征北讨,战绩彪柄,岂是一般宵小可伤。”
  杨诚笑了笑并没有回答。温廷羽这般话或许可以视为其委婉的道歉,表明这次行动的目标并不是杨诚,而是五大宦官。笑话,不要说那群刺客中混进了别有所图之人,就算其目标真的是五大宦官,他们又凭什么能保证在混战之中不伤了自己呢。若不是那些刺客的实力与自己有着巨大地差距。若不是欧氏兄弟及时回援。他杨诚恐怕也成了五大宦官地陪葬品了。
  想到这里,杨诚反倒想起他之前压在心底的事来。自己,似乎不怕毒?身中那人的吹箭后。他心底也是一惊,特别是看到那名如此悍勇地持枪刺客也在瞬间死去,他也几乎认定自己死定了。他们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毒,当然也不会“好心”不用在那暗器上,虽然自己的身体一向强健,但至多也只多能坚持一会儿罢了。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过了这么久了,而且那毒针也确实剧毒无比,自己竟然一点事也没有。除了因当前形势忧心而略有些倦意外,身体的感觉没有丝毫异常。杨诚之前并没中毒的经验,当然也不知道自己对毒地抵抗如何。是以对于自己身中奇毒而毫发无伤的事,心底里也是颇为疑惑。
  温廷羽哪知杨诚此时心里所想,见杨诚不说话,反倒有些不安起来。事发之后羽林军便完全封锁了周围的街道。唯一逃脱那名刺客不知道什么原因也并没有与他们联系,他们只道是刺客全军覆灭。除了从街头巷尾打听回来的一些消息外,他们几乎完全不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只是知道杨诚与五大宦官都安然无恙地回到了皇宫。而他们向皇帝说了什么。又知道些什么,这就完全不知情了。
  皇帝此次回到长安后。对他们这些关陇庶族官员是越来越冷淡,而杨诚和五大宦官现在可谓是如日中天,皇帝对宠信无比,而且每一个手中都握着不小的权柄。在这样的情况下,只要有任何一点线索指向他们,关陇庶族集团势必将招至灭顶之灾。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即使是六部中最沉得住气的温廷羽,现在又如何能保持平常地心境呢?
  “这件事一定要彻查到底!”温廷羽一脸激愤,大义凛然地说道:“明日早朝我便向皇上请命,定要为忠勇公讨回这个公道来。”
  “皇上已将此事交由我全权负责。”杨诚淡淡地说道。温廷羽到底是个还算正直的儒生,这戏演得着实糟糕,就算真的要主动请缨,这话也应该由刑部尚书来说吧。他这个吏部尚书,反而来行刺的案件,岂不是有些不伦不类。当然,这话他也不会明说,现在他手中握着地筹码,足以让朝中官员主动送上门来了。说起来这次遇刺便也并非毫无益处,至少让杨诚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朝中官员乖乖地配合自己的机会,而且不敢和他耍任何花样。他虽然不是一个喜欢要挟别人地人,不过为了天下百姓,这样的事做做也是无妨了。
  温廷羽一惊,眼神顿时有些闪烁起来。老实说,这一次行刺的失败,不论是他还是其他与此有牵连的官员,都有些惶惶不知终日的感觉。不认从哪方面来看,杨诚都没有对他们手下留情的理由。朝中官员若因此而大伤元气,正好让已经掌握地方的荆交官员进入长安,到时杨诚的权势将会进一步的增强,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与之抗衡。这样的机会若是放在他们面前,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数次的弹劾加上这次长安的冷淡,他们与杨诚的关系已经闹得很僵的地步了。
  当然,他们也不可能去走五大宦官的
  |与五大宦官的关系比与杨诚还要恶朝夕相对,激烈的冲突根本无可避免。更何况以这些儒生的禀性,身体残缺的宦官本在他们眼里本就是低人一等的,让其骑在自己头上已经是奇耻大辱了,更不用说去低声下气的相求了。而杨诚却是任着战功与能力一步一步登上这个位置的,虽然因此不断扩大的权势而遭到他们的敌视,但却远比宦官们要让他们容易接受得多。即使有着权争的存在,但这朝中官员又有几个对杨诚不心存敬意呢?
  想到这里,温廷羽心中不由生起一丝悲凉。当初三家被逐出长安,他们这一众关中庶族之人在皇帝面前是何等的威风。虽然令不出关中,不过朝中的每一件事情皇帝几乎都要虚心听其意见,即使不是完全照办,但却也有心倾斜。就边当初逃出长安时。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听从了他们的建议。可是这一出长安。形势就完全变了,皇帝对他们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冷淡。而皇帝从巴郡独自离开微服私访交州后。他们更是彻底失去圣宠,数次对杨诚的弹劾被强力压下,十余次与宦官地争斗因皇帝地偏袒而以失败告终,这些可都是在他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后才进行的。结果杨诚越被弹劾权势地位越高,宦官越是争斗势力越大,一切几乎都与他们地愿望背道而驰。
  朝中大臣现在几乎成了摆设一般。除了每次的朝会仍然参加外,几乎再没有其他的作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皇帝除了对他们斥责与冷淡外,还没将他们逐出朝堂的意思。这才让其中的部分有识之士抱有一线希望:这样地情形绝对不会维持太久,皇上还是圣明的。不过更多的人,却已然心灰意冷,仅有心中存有的良知支撑着他们为社稷尽一分力,与宦官和权臣争斗。
  温廷羽正是其中的后者。从极宠到极冷,这样的转变几乎是让他难以接受的。只不过现在他已不是初是那样孤身一人了,他的身上,寄托了太多地希望。“忠勇公可有什么线索?这事关乎朝廷的体面。下官当然也要尽一份力。”温廷羽故做关切的样子,眼神中却难掩其紧张。这件事情他们虽然做得还算隐秘。不过到底有些做贼心虚,更何况世上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杨诚对这事地了解程度,对他们来说自然极为重要。
  杨诚叹了口气,不答反问:“温大人可知郑临此人?”郑临,正是那名悍勇无比的持枪刺客。伤了杨诚那名刺客在危急之时叫出其名字,当时他地反应已表明其身份了。说起来,杨诚对于此人并不陌生,当初征讨谢明伦时,由于杨诚事先派出数支精锐断其后路,谢氏一族几乎在那一战中被灭族。只不过却有两名将领得以逃脱,其中一人正是号称谢明伦手下第一猛将的郑临。而张破舟和吴嘉火也是在与郑临的那一战中结识并成为结拜兄弟的,杨诚当然也从其口中知悉了郑临的能力。
  仅是从当日那一战看来,郑临当真不愧是一员猛将,若是将之放在阵前杀敌的话,荆州军诸将中恐怕也只有公孙勇可与其正面相抗,其他人都略有些逊色。不过若是单打独斗,其他几人倒也不会逊色多少。当初郑临逃脱,杨诚也曾令人四下追捕,不过却最终徒劳无功,却没想到会在长安遇上。只不过他也不知道朝中与此事有关的官员是否知道郑临的身份,若是知道的话,那倒让他有些心寒了。无论如何,借用通缉叛逆的力量来达目标,都不是杨诚所能理解的。
  “郑临?”温廷羽面露疑惑。
  “就是使枪很厉害那个。”杨诚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不认识。”温廷羽闻言微有些惊异,接着却一口否认,但神情却已经有些不自然了。身为朝廷重臣,对于杨诚平定谢明伦那一仗他当然不会毫不知晓,郑临是什么人物怎么会全不知晓呢。
  —
  杨诚笑了笑,虽然温廷羽一口否定了,不过他的神情却给了他想知道的答案。试探已经再无意义,杨诚干脆直言道:“我是行伍出身,喜欢直来直去。皇上已将此事全权交由我负责,温大人若不表现诚意,那我只好秉公办理了。这件事我本不想太过追究,不过却不能接受与叛逆合谋之事!”
  温廷羽闻言默然,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忠勇公真的不打算追究?皇上那儿……”这样的事情杨诚竟然不打算追究,他当然有些难以置信了。毕竟这可是杨诚一揽朝政的大好机会,虽然他们现在也几乎说不上话了,但毕竟占据着诸多重要的位置,总归是一层阻碍。杨诚之前大肆安插出身交州的官员,下意识里他们都将其当作了一个有擅权野心的人,考虑事情自然以此为凭了。
  “正是我在皇
  力阻此事,否则温大人以为五位公公到现在还会一点吗?”杨诚坦言道:“你我都是明白人,希望不要自误才是。”
  温廷羽咬了咬牙,似乎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般。“大丈夫行事敢做敢当,此事皆出于温某之意。还望忠勇公有信勿要殃及他人。”看样子。他是想自己一个人扛下这件事情了。
  “温大人看来误会了。”杨诚叹道:“杨诚此次到长安,只想合朝廷之力应对这场大祸,并不想卷入任何争斗。我对诸位大人并无恶意。甚至有心保全,只望可以让朝廷上下一心,否则大陈危矣。”
  温廷羽愣了愣,略有些不解地问道:“大祸?郑氏被忠勇公围困洛阳,指日可平,天下还有何大祸可言?”
  “郑氏不过疥癣之患而已。”杨诚皱了皱眉。略有些疑惑地说道:“你们不是派了这么多人巡查各地吗?总不可能一点也不知道不久即将肆虐的大祸?”饥荒地阴影早已笼罩在他地心中,下意识的,他当然不会认为其他人竟会毫不知晓了。
  温廷羽脸红了红,却有些尴尬。他们确实派出很多人巡查各地,不过却并像杨诚所想那样去了解民生,而是去找与杨诚有关的“罪证”地。从荆州开始,朝中主要官员们的精力,差不多都放在了这上面。对于其他反而并没有多少关心。在他们看来,扳倒专权的杨诚和五大宦官,这才是当今天下的第一要事,其他都得放在后面了。
  杨诚叹了口气。当下便简略地道出数州初现饥荒,而且还有大肆漫延之势的情况。说到此处。杨诚的表情不由变得凝重起来,从他这段时间收集地信息来看,仅是各地上报的饥民人数,便已经达到了令人恐怖的数字。粮仓渐尽,这样的情况只会愈渐严重。
  温廷羽闻言也不由眉头紧皱,从皇帝接连下达的诏令,他多少也知道一些关于缺粮的事,但却没有想到事情会严重到如此地步。到底是出身于书香门弟,读书人所存的良知让他不至于被权争完全蒙敝了双眼,想像着可能出现的惨状,让他如何不急。“忠勇公可有解决之法?”
  “之前皇上地数道诏令便正是我的浅见,只不过杯水车薪,难有万全。”杨诚摇头叹道,神色黯然。这场战乱彻底透支了大陈的国力,是以现在即便是上下同心,全力以赴,也不可能完全化解这场危机了。他所能做到的,也不过只是尽量减少因这场危机而造成地伤害。
  “这么说来……”温廷羽低头沉吟,自然知道自己之前对杨诚颇有些误解了。凭心而论,虽然杨诚在荆州的所做所为让他心里有诸多非议,但荆州地民生安定远胜其他州郡,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真要处理起地方的政务,他们这些未必比得上杨诚的交州“泥腿子”。
  “现在大人应该知道,我为何会请皇上不追究此事了吧。”杨诚站了起来,感慨道:“若是朝廷上下一心,百姓或可有喘息之机,否则天下必将再度陷入混乱之中。我不管你们怎么对我,也不管你们和五大宦官之前的恩怨,但谁若是要不顾大义而搅乱局面,我杨诚也绝不会手软!”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温廷羽长身而起,向杨诚深深一揖。“忠勇公此言真令我等汗颜。若忠勇公能保五大奸宦不再迫害朝中官员,我等必助忠勇公成此大义。”
  “温大人言重了。”杨诚扶起温廷羽,虽然他也不敢确定其这番话是否发自内心,但至少之前他与朝中官员的冰封僵局却也有所化解。“杨诚不过适逢其事而已,若仅凭一己之力,又能起得了多大作用?实不相瞒,我的志向并不在这朝堂,一待完成此事,便要请辞归隐,天下大治之业,还将落在大人肩上。”
  “什么!”温廷羽闻言深深地看着杨诚,似乎想要看出其中真伪。他虽然不是一心追求权力之人,但也不是完全淡泊名利,当然更无法理解杨诚这样的志向了。可是杨诚此时目光清澈,极是真诚,让他的心里也不禁有些矛盾。“若真如此,忠勇公又为何提拔如此多的交州官员?”想了想,他还是忍不住提出了心中的疑惑。
  杨诚哑然失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受到朝中官员如此敌视了。“成事而已,为解此患,杨诚又何必避亲呢?”心中坦荡,杨诚说得自然也理直气壮了。
  “谨受教。”温廷羽再度一揖,紧紧地握住了杨诚的手。恐怕在事前谁也没想到,这场刺杀行动,反而促成了杨诚长安之行的目的。只不过这突如其来的和解,到底能保持多久呢?
  第七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决战洛阳·六十
  “梆梆梆!”一大清早,杨诚便在忠勇公府大门一侧的来。得到温廷羽所代表的朝中官员一系的支持后,杨诚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下来了。这一夜睡得倒还算安稳,此时的杨诚也是神清气爽。而现在,他还得解决另一个让他头痛的问题。
  “公务繁忙,谢绝私访?”熟悉的声音从杨诚背后传来,一身轻便劲装的裴成奇背负着双手,一脸好奇。
  杨诚笑了笑,并没有回头,用力将最后一根楔子打入,拍了拍手,将放在脚边的牌子挂了上去。“现在就来讨酒喝,未免太早了一点吧。”说起来他与裴成奇也有许久未见了,心里不由泛起一股老友重逢的感觉来。相比来说,杨诚与裴成奇虽然相交并不太深,不过因为对方也并不是一个追名逐利之徒,二人的相处倒杨诚有着与他人难以比拟的轻松感。
  “你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讨你一顿酒喝,有得着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吗?”裴成奇当然知道杨诚牌子上所指并非自己,当下玩笑道:“得,我的脸皮可薄,还是打道回府吧。”
  杨诚摇头一笑,指了指裴成奇,“你呀!”当下竟也不出声挽留,径直向大门走去。
  “哟。”裴成奇却是不干了,大叫道:“你就算做做样子,也得客套一下嘛,哪有这样待客的。哼,我决定了,每天都得来讨你一顿喝,非把你喝穷不可!”一边叫着,他却已大步赶了上来。极是熟络的搭着杨诚的肩膀。一副惋惜地样子。“你这人,家中有宝不识货,居然做出这种愚蠢地办法。你叫我日后怎么敢告诉别人说你是我朋友,那也太没面子了。”
  “哦?”杨诚略有些疑惑,驻住脚步问道:“什么宝?你不知道,我才来两天,登门拜访的人就有上百人了,若不是没有办法。你以为我会出此下策?”昨晚送走温廷羽后,杨诚左思右想,实在有些厌烦每天都门庭若市的日子。想着得到朝中官员支持后,留在长安这段日子还有不少具体地事情需要去做,便只好以此法拒绝来访,争得一份清静。
  裴成奇摇了摇头,做出一脸的鄙夷。“你那个管家怎么样?”
  “还不错。”杨诚隐隐猜到裴成奇所指,不过却仍有些不明白。要知道裴成奇也算是个眼光极高的人了。轻易不会告诉人的。听他话中的意思,似乎皇帝送给自己的那管家杨贵,竟然是个“宝”了。凭心而论,虽然相处才两天。他甚至还没与杨贵说上多少话,不过杨诚对他倒是极为满意。这忠勇公府可以没他。但若是缺了杨贵,只怕要乱套了。
  “什么叫还不错啊!”裴成奇重重地擂了杨诚一拳,似乎对杨诚如此暴天物而愤愤不平。“你难道对这个人真地一点都不知道?”
  “不就是以前是郑府的管家吗?”杨诚不明所以问道。这一点,杨贵倒是在第一天就向他坦白了,虽然没再说及其他,不过对于其身份杨诚当然不会猜不到了。
  “岂止郑府!”裴成奇脸上竟有些敬佩地说道:“他现在应该叫杨贵吧,当然他也不真的姓杨,比如在此之前他就叫郑贵,换姓不改名,他差不多已经换过七次了。在大陈,但凡有点实力的世家门阀,有谁不想请他当自己的管家!”
  听到裴成奇大反常态地赞赏起杨贵,杨诚不由奇怪的看着他。这杨贵,或许郑贵,还有其他什么贵,不管他叫什么,但毫无疑问,他背后却必然是陈氏皇族。杨诚之前还道其身分应该极为隐秘,但此时听裴成奇一说,显然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杨贵之前换过六次姓,也就是说至少做过六位在朝廷举足轻重的人的管家。他地身份照理说根本就藏不住,这些世家门阀真的就这么傻,甘心将皇帝的眼线放在自己身边?
  想来也就是自己因问心无愧,倒也还能泰然处之。其他人,特别是之前的郑氏,杨诚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其在知道杨贵地身份后,还能安心将其留在身边做官家的。像杨贵这样地管家,府内的大小事情恐怕都逃不过其耳目,但凡有点见不得人的事情的,对其理应避之不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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