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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娱乐圈大写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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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国豪有了一个女友,名叫丽莎·赫顿,是一个制片公司的编剧。他们在华利山的高级住宅区买了一套私宅,二人共筑爱巢。
正当李国豪事业如日中天之时,厄运悄悄降临了。1993年4月1日零时30分,美国北卡罗莱纳州威尔明顿市的电影拍摄现场,正在上演一幕人间悲剧。镜头前,李国豪手提一袋食品,与他演对手戏的麦西在对面,平端一把手枪指着他,“砰”的一声,李国豪应声倒地,鲜血流淌。这是电影《乌鸦》中的预定镜头,但不幸的是,射向李国豪的是真弹。李国豪在被送往医院的过程中一直昏迷,最终不治身亡。
警方着手调查,第一嫌疑人是开枪的演员麦西。麦西解释说,他拿的枪里装的是“空弹”(没有弹头但装有火药的演出专用子弹),他只管使用枪,而不准备枪,枪是道具总管交给他的。由此道具总管成了第二嫌疑人,但道具总管却称,他只保管枪支,装弹药的是特技人员。第三嫌疑人的特技人员称,他装的是空弹,装完后又交给道具总管。
以上三人都有作案可能,但都查无实据。警方会同枪械专家检验了枪支弹药,提出两种设想:一是装有实弹;二是枪膛里原来就有一颗弹头,装枪者与开枪者都懵然不知,因空弹壳里有火药,仍可将弹头射出,在近距离内仍有较大的杀伤力。
李国豪的死有两种可能:谋杀或意外。但由于没有证据,警方只好作出“死于非命”的模糊结论,将这桩惨案悬于世上。
从以上情况看,作为儿子的李国豪与父亲李小龙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是生性好强,选择同样的事业,而结果都是死得不明不白,李小龙死时32岁,而李国豪死时才28岁。
西雅图的李小龙墓旁又添了一座新坟。
但人们不会忘记他们,历年春暖花开的季节,李小龙父子墓前都摆满了鲜花。
第三章 功夫影帝成龙
当过搅拌混凝土的工人,做过切菜、分菜的厨子,曾身无分文,没有栖身之地,甚至为自己长得难看失去演出机会而放声痛哭——功夫影帝成龙走过的坎坷道路令人辛酸。巨星光环的背后是不为人知的血与泪交织的伤心史。
1954年4月7日,成龙出生于香港某医院。
成龙未出生就与众不同,固执地在母亲的身体里多呆了两个月,是一名典型的“超熟儿”。出生时,体重达6公斤。因为交不起住院和做剖腹产的手术费1500港元,父母险些把他送给助产士汤姆斯。多亏一位老乡及时伸出援手,才把成龙母子俩接回了家。
成龙父母都是山东人,12年前来到香港,父母都在美国驻香港领事馆做事,父亲当厨师,母亲帮佣,家境不算太好。生成龙时,他们都快30岁了。在成龙之前,他们有过一个女孩,但出生不久就送给了内地的一位同乡。
成龙的父亲叫陈志平。小时候,成龙不叫成龙,而是叫陈港生,有纪念在香港出生的意思,成龙是后来取的艺名。小港生长得很像父亲,特别是那个大鼻子,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小港生从不生病,有一双好动的腿和手。从3岁起,港生就跟着父亲学“小洪拳”。港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块“武料”,父亲一点就通,就是经常受伤,每天晚上练完功夫,母亲总要用温热水替儿子擦洗伤处,没有碘酒就用盐水消毒。
5岁时,港生进了南华小学念书。他对读书毫无兴趣,经常把母亲给的车费和早餐费用来买零食吃,父亲责骂他是“好吃鬼”。南华小学都是些中国小孩,附近的奥绅小学则是“小洋鬼子”的天下。他们认为中国孩子就应该成为他们游戏的工具,放学后,两群学生经常打架。港生从小随父亲学习“小洪拳”,与洋孩子们交手,所向披靡,即使两三个一起上,也要被港生打趴在地上。港生因“好战”而全校闻名,洋学校的校长找到港生的班主任,诉说洋学生经常被港生痛打的经过,希望老师能教育这位厉害的淘气学生。老师无可奈何,专程登门要求陈志平严加管束,以免惹出是非。
港生因为“好吃”、“好斗”,学习成绩糟糕透顶。一年级下学年期末考试有两门功课不及格,被学校勒令留级。于是,他重新背起书包上一年级。然而无论教师和家长如何管束,成龙依然故我,学业毫无起色,以致一年级成了他平生的最高学历。
当了大明星之后,成龙曾多次戏称自己的读书生涯是“读来读去都是一年级”。
父母看出儿子不是读书的料,但也想不出因势利导的好法子,因此愁眉紧锁。陈太太跟丈夫商量:“我看港生生性好动,又贪玩,是块习武的料,不如让他去学武生。”
拜于占元为师一天,父亲带成龙去参观一所武术学校。
这所学校是京剧武生于占元创办的(后来改名为中国戏剧学校),他在香港招收门徒,主要是传授武功。他和成龙父亲是要好的票友。来到戏校,只见靠墙倒立着一大排剃着光头的学生,年纪都在10岁左右。50来岁的于占元身着对襟唐装,手拿鞭子来回巡视,见哪个姿势不对或有意偷懒,便一顿鞭子猛抽。
成龙小嘴半张,看得十分入神。小学员挨揍时,他的神情便有几分惶恐。旁边的父亲斜眼望着儿子,心想:小子,看看练功多苦,再不好好读书,也把你送来受这份罪!谁知儿子根本没被吓唬住,当场提出要上这儿来学武,而且夸口说,“拿大顶”他早就会,绝不会挨鞭子。这以后,成龙经常往戏校跑,别人练功,他也在旁边练。在儿子的反复恳求下,父母松口了。从此,成龙开始到于占元的戏校旁听试读。
不久,驻港美国领事夫妇任职期满,改派澳大利亚,他们希望成龙的父亲也能随他们一道去。因多年来主仆之间建立了一定的情谊,成龙父亲便答应了。赴澳大利亚前,父母郑重地把儿子托付给于占元。从此,成龙成了一个“全托”生。父亲前往澳洲之前,与于占元签了一份十年的合约,于是,陈港生便开始了长达十年的戏校生活。
于占元在香港演艺界具有特殊地位。他是40年代后期移居香港的。在内地时,他学的是京剧武生,但并没有什么名气,即使来港以后,个人在舞台表演上也没什么建树。他女儿的名气倒是比他大得多(他女儿名叫于素秋,曾是香港“粤语残片”时代的首席武打女星)。于占元的主要功绩,在于他造就了“七小福”,由此奠定了他明星级的园丁地位。所谓“七小福”,是指在于占元戏校学艺成绩最佳、后来在香港演艺圈取得较大成就的七个人,包括大弟子洪金宝,其次是元奎、元华、元龙、元俊、元德、元彪。以上排名第四的“元龙”便是成龙。
七人中,洪金宝成名最早,他后来在演艺方面的成就虽然比不上成龙,但他事业发展面比成龙宽广,其他六个人均各有造化。
成龙8岁剃掉头发,正式拜于占元为师。每天早晨,师兄师姐都在天台上跑圈练功,拿大顶,港生跟在他们后面做做样子。别人倒立30分钟才能停下,他立了半分钟就跑开去舞弄单刀,他觉得这种日子过得很惬意。然而到了第六天,港生不小心丢了一颗核桃在地上,伸手到冰箱旁去捡,结果被人告到师父面前,说他“玩电”,原来他捡核桃的地方正是电源插头所在。师父点了点头说,这孩子也该“开斋”了。于是叫港生跪下,用藤鞭重重地打了港生六下,师兄师姐们站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窃笑。
这是戏校的规矩,每个新生都要过“开斋”这一关。只要“开了斋”,师父就可以随意惩罚不用心练功的人,有时还不给饭吃。
戏校里的日常生活是练功、吃饭和睡觉。一天,师父叫港生扎好马步,伸出双手,将一个20公斤的鼎放在他手上,然后在鼎中烧一炷香。师父在旁边拿着藤鞭。港生颤巍巍的腿上满是汗,眼冒金星,鼻涕和口水并流,一直坚持到那炷香燃尽。
拉腿也是必练的基本功。港生无法做到,师父叫来三个师兄,一个帮他抬腿,另两个按住肩背用力推,把港生两条腿拉成垂直线贴在墙上。港生大腿内侧的韧带一阵巨痛,禁不住哇哇大叫,眼泪夺眶而出。
练空翻是港生既喜欢又害怕的项目。师兄师姐那一串干净利落的动作令港生着迷,在他们的帮助下,港生也能翻上十下八下。一次,师父要港生做三个前空翻动作,港生三个前空翻完成后,师父突然命令他转体接后空翻,港生没想到师父会突然出令,思路一下阻塞,起步迟,弹跳力度不足,头狠狠撞在地上,一阵晕眩,爬不起来。此刻,一声巨吼把港生吓一跳:“起来,再翻20组!”港生真希望自己被撞死,但希望最终成不了事实。师父的藤鞭又雨点般落在他屁股上。为了不让师兄师姐们看笑话,港生慢慢站起身来,鼓足力气,如行云流水般完成了20组动作。当坐下休息时,港生居然发现头一点也不痛了。
父亲陈志平去澳洲两年赚了一些钱,便回香港来看望妻子和儿子。在戏校见到高大壮实的港生,十分高兴。他回香港的主要目的,是想说服妻子跟他一起去澳洲。陈太太担心自己去了澳洲,港生只身一人留在香港无人照顾。陈志平说,他打算让港生做于占元师傅的干儿子。于占元师傅欣然答应,当即送了一条金项链给港生。当10岁的港生看见载着父母的飞机隐入云端,眼泪不由自主地涌了出来。这是成龙第一次不用人打就哭得如此伤心。
“七小福”成员常常有外借客串演出的机会。台下观众反应热烈时,他们会鼓着劲一口气多翻几个筋斗。电影界由于古装刀剑片、武侠片受欢迎,他们有时还被邀去拍片。港生成绩突出,深受师父的喜爱。
18岁那年,父亲从澳洲回到香港。港生在戏校学艺十年的合约已满,陈志平要把儿子接回家。港生跪在师父面前,什么话也说不出,眼泪模糊了视线。
师父说:“走吧,以后好好做人,路难走时想想练功有多苦,就行了。”
港生跟父亲走了。
成龙在戏校苦练的这十年光阴,为其后来的发展打下了坚实的武功基础。离开戏校后,成龙执意朝电影圈发展。在戏校期间,他曾出演过几个童角,比如港产《秦香莲》一片中,饰演秦香莲儿子冬哥的便是他。此外,在电影《梁山伯与祝英台》中,他也扮演过角色。但成龙的从影道路并不是平坦的。
初入影圈,成龙只不过是电影厂打杂的,帮助拿拿道具,调调灯光,上一天班算一天钱,有时给大明星做替身,跑跑龙套。这期间,他结识了国泰电影公司的副总经理陈自强,陈自强在他生活拮据时解囊相助,并帮助他当上了武术指导。
20世纪70年代初,李小龙带起了一股功夫电影狂风,香港影人纷纷效尤,紧跟潮流。1972年,一个名叫朱牧的人在香港组建大地影业公司,他找到成龙,想将成龙作为大地公司的首批武打明星推出。对于18岁的成龙来说,就像瞌睡遇着枕头,于是欣然签约。与他同时签约大地公司的,还有王青、林秀等演员。
这年7月,大地公司推出它的创业作《顶天立地》,成龙在片中担任配角。但这部影片并不成功,票房收入连10万港元都不到。早在数年之前,香港著名导演张彻的卖座纪录已经突破百万港元大关,而在这前一年,李小龙的《唐山大兄》票房收入超过了300万港元。在当时的香港,一部影片如果卖座不到50万港元,便收不回成本。《顶天立地》显然亏了血本。
次年,大地公司又推出另一部电影《女警察》,成龙依然担任配角,但票房仍不到30万港元。大地公司连续亏蚀,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只好关门大吉。
公司散伙,成龙一时无事可干,浑浑噩噩过了一段日子。有一天他觉得有必要清点一下自己的“身家”,房间每个角落全都找遍,总共翻出800个1元面值的铜板。无聊之中,他跑去找人赌牌九,结果绝大部分都被输掉。
几乎到了身无分文的地步,老天照顾,他突然被富豪公司聘用,成为该公司影片《小偷斗大贼》的武打演员。
1972年秋天,邵氏电影公司王牌导演李翰祥准备开拍《金瓶双艳》,这是根据古典名著《金瓶梅》改编的电影。李翰祥让成龙出演片中郓哥一角。郓哥虽是配角,却是片中穿针引线的人物,戏分颇重。在这部影片中,成龙初步展示了他俏皮幽默的潜在品质和表演风格。
《金瓶双艳》公映之后,成龙开始受到有关人士的关注。1973年6月,魏海峰执导影片《广东小老虎》,邀请成龙担纲主演。这是成龙首次担任电影中的男主角。谁知影片拍完之后,居然一直没有公映,连原因也不清楚,这使成龙的情绪大受影响。接着,成龙拍了《花飞满城春》和《少林门》两部电影,都是配角。值得指出的是,在《花飞满城春》中,成龙和当时号称“肉弹”的艳星米兰表演过一段床上戏,片中,他赤裸上身,与极具性感的米兰在床上亲吻、拥抱,演绎男女情事。时至今日,还有人拿这些事来刺激成龙。成龙则表示对这件事没有留下什么印象,当然,他成名之后再也不肯拍床上戏了。当时这两部电影没有给成龙带来任何好的影响,他似乎感到前景一片灰暗,情绪十分低落。最后,他决定告别电影圈,到澳大利亚去。
1975年秋天,成龙来到澳大利亚父母身边,很快在堪培拉的建筑工地找了一份工作——搅拌和运送混凝土。他的父母虽说在美国驻澳大利亚大使馆工作,但由于身份卑微,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住房。成龙被获准在大使馆的阁楼上摆一张小床,作为他容身之所。
为了增加一些收入,成龙除了白天做苦工,晚上也找了一份工做,在父亲朋友开的餐馆打下手,负责分菜和切菜。他比较好学,顾客少的时候,便到酒吧间看调酒师调酒。后来他似乎学会了调酒这门手艺。光阴似箭,转眼就过了将近一年。
陈自强牵线搭桥1976年春天的一个清晨,成龙还在阁楼睡觉,母亲叫醒他,说香港有个电话找他。成龙睡眼惺忪地拿起电话,是陈自强打来的。
陈自强在电话中说,国泰电影公司决定拍一部《新精武门》,主角由成龙担任,问成龙有无兴趣。成龙欣喜若狂,满口答应。
在这里有必要说一说陈自强。
陈自强是香港著名的“金牌经理人”。鼎盛时期,他手上拥有成龙、钟楚红、郑裕玲、张曼玉、张学友、王祖贤等多个大牌明星。很多新出道的艺人以签得他作为经理人为荣。他虽然不是什么明星,但却比明星还要风光,赚的钱也不比明星少,他曾被杂志列入香港十大艺人收入龙虎榜,每年都赚数百万港元。陈自强是马来西亚华侨,早年也有很潦倒的时候。据说陈自强小时候读书成绩不错,那时,当地做医生很吃香,所以当父母的都希望儿女长大了能做医生,陈自强的父母也不例外。但是,考大学前,陈自强整天沉迷于派对、跳舞,荒废了学业,结果未能考上医科,后来只好选读农科。马来西亚是农业国,陈自强以为读农科会有好的发展机会,他选的专业是农业经济。恰巧政府捐了一笔奖学金给农科毕业生去夏威夷深造,陈自强获得奖学金便去了夏威夷。入了农科他才知道,农科其实很辛苦,不但要种菜,还要给牛接生,给猪治病,看守橡胶园,日晒雨淋,与农夫没有什么两样。从夏威夷回国后,他在马来西亚农业部工作了三年,越做越觉得没有意思。
有一次到新加坡玩,一个在国泰酒店当经理的同学对他说,如果觉得闷,不如到他手下来做副手。陈自强于是辞去原来的工作,到国泰酒店当了一名副经理,这为他日后与电影结缘打下了基础。
当时,国泰机构兼营电影业,虽然陈自强对电影一无所知,但不久他却被任命为驻香港酒店的副总经理。头衔不小,但手下人并没有几个,办公地点也只是一排铁皮屋。后来由于国泰停止生产电影,陈自强手下只剩下三个人。这时,陈自强负责替新加坡的国泰采购影片,不过他并没有最后决定权,看完片后他就写出报告,买不买得由新加坡的老板说了算。
陈自强在香港做经理,最先接触的电影人是秦祥林和谭依俐。后来又认识了一批朋友,也拍过一段时间的戏,与当时颇有名气的“银色鼠队”有了较深关系,彼此合作赚了些钱。这个时期,他与以前在国泰酒店工作的女秘书结了婚。
婚后的生活境况一直不好,他整天无所事事,天一黑就和秦祥林、狄龙等一批影圈朋友打麻将,吃喝玩乐。最惨的时候,他失了业,老婆也跟他离了婚。为了有口饭吃,他到处写求职信。但对方一看他的履历,曾为副总经理,8000港元薪水,有汽车,有住房,于是觉得他可能要求的待遇太高,一一回绝了。有一段时间他百无聊赖,坐在家里编织那种挂花用的篮子。
后来总算找到一个临时工作,就是整天坐在试片室门口,为那些来看试片的影人服务,月薪是3000港元。回想从前被人前呼后拥,现在却被人家呼来唤去,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使陈自强的命运与成龙连在了一起。当时成龙还在澳大利亚,秦祥林结婚时请成龙回来喝喜酒,作为秦祥林的老朋友,陈自强也去赴宴。这是陈自强与成龙首次相聚。此后,两个人便有了联系。
话说回头。
1976年春,成龙接到陈自强的电话后返回香港。3月8日奔赴台湾,担纲主演由罗维执导的影片《新精武门》。从这一天开始,成龙正式改艺名为“成龙”。
罗维拍《新精武门》,目的是想借此再捧红一颗功夫明星。他曾以《唐山大兄》、《精武门》等影片使李小龙成为一代功夫巨星,至少有部分人是这么认为。虽然李小龙后来与他闹翻,但李小龙已于几年前暴死,一切恩怨都已了却。罗维坚信自己有能力再捧红成龙,使他成为李小龙第二。
《新精武门》经过四个月的紧张拍摄,顺利封镜。正是从武侠片《新精武门》开始,成龙的大名第一次出现在演员表上。人们发现,成龙并不是简单地模仿李小龙,而是开创了另一种武打片的风格,他一改李小龙功夫片中那种硬枪硬马、激烈打斗的血腥场面,将武术与京剧招式以及车技、杂技等多种技艺融为一体,创造了一种既惊险又富于喜剧色彩的“谐趣功夫片”,受到观众好评。
但从上市的票房收入看并不理想,该片公映七天时,收入才45。6万港元,总收入也无法与李小龙突破500万港元的《精武门》相比。事实是严峻的,成龙未能一炮打响。
此后,罗维一心要捧红成龙。一天在朋友家吃饭,席间罗维跟古龙在谈一部武侠小说的版权,想买下来让成龙主演。性格率直的古龙竟当着成龙的面,毫不掩饰地说:“他?他怎么可以演我的小说。我的小说是写给姜大卫、狄龙拍的呀。”言下之意是嫌成龙长得难看。成龙听罢一言不发,乘别人不注意时悄悄躲进厕所痛哭。不得已,罗维公司让成龙进了美容院,割了双眼皮。
在此后的两年多时间内,罗维相继让成龙拍了10部电影,包括《少林木人巷》、《风雨双流星》、《剑花·烟雨·江南》、《蛇鹤八步》、《飞渡卷云山》、《神拳》、《拳精》、《龙拳》、《龙腾虎跃》等,基本上都是武打片。至此,成龙虽然有了相当影响,但谈不上大红大紫,这使罗维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自己不行还是成龙不行呢?罗维一时难于作出判断。正好当时香港思远公司来借成龙,罗维顺水推舟,很大方地把成龙借了出去。
思远公司的总裁吴思远,当时称得上是香港电影界的一匹“黑马”(此公曾为香港电影金像奖组织机构主席)。而看中成龙的人,则是他手下的导演袁和平。
袁和平是武术指导出身的导演,对京剧很熟悉,其父袁小田曾是内地的京剧武生。可以说,是袁和平发现了成龙与一般功夫演员的不同之处,以及这种不同之处的可塑性与价值。他从成龙此前主演的电影中发现,成龙并没有那种冷峻、刚烈的肃杀之气,他认为成龙不适合演那类具有叛逆性格的悲剧英雄,也不适合演那种英俊潇洒、令人荡气回肠的正面英雄。从成龙的打斗表演中,他发现成龙具有某种表演喜剧的天才,比如成龙制服敌手时常会不经意地展露一下得意之色,动作也有点顽皮色彩。他想,如果让成龙扮演功夫过硬的喜剧性人物,或许能取得极大成功。为达到这个目标,袁和平为成龙度身订造了一个剧本《蛇形刁手》,并请其父袁小田与成龙搭档演出。这部“谐趣武打片”上映之后,受到热烈欢迎。《蛇形刁手》上映15天,票房收入达270万港元,成龙由此名声大振。
由于袁和平独具慧眼,使成龙步入坦途,同时,也把在李小龙时代已登上巅峰的武打片引向了一条全新的道路。从此之后,谐趣武打片成为香港“搞笑片”族中的一个新片种。
继《蛇形刁手》之后,成龙又再度与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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