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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追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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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征表情凝重地点点头,随即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政治部主任疑惑不解。过了一会,许长征才轻轻说道:“你的推测不错,当时林将军看到杨文峰的书稿,读到美国克隆了总书记的时候,一定大吃一惊,因为他们当时已经成功克隆了毛泽东。所以,他一定会把这份书稿留下来。要知道,那是唯一一份稿件。这之后,当林将军又打听到杨文峰失去了记忆后,他就更加放心了。这是好几个月以前的事,可这绝不是林将军前几天派遣飞机去追杀杨文峰的原因!因为,早从一个月前开始,他们已经不那么介意自己的克隆秘密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们倒希望我们派遣特工去围追堵截‘毛主席’进城。可是他们还是要追杀杨文峰,大家知道为什么吗?”
房间里集中了共和国所有情报和反情报头子,他们先是面面相觑,但很快几位副部长明白过来,沉思地点点头。他们并没有开腔,把机会留给了局长。沙伟局长最先明白过来,他擦着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口道:“我明白了,他们并不是为了掩盖克隆事件而去刺杀杨文峰,因为在杨文峰的《致命追杀》里确实写了克隆阴谋的前因后果,可是最主要的,不容忽视的,则是杨文峰,也就是006情报员在出事前,也就是在失去记忆前所说的,他发现了阴谋,而且找到了对付阴谋的办法!所以在他的书中,不但写出了克隆阴谋,而且也写出了对付之道。虽然杨文峰写的对付之策是针对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克隆计划,然而,也正好戳到了林将军的痛脚。所以,他在计划进行到关键时刻时,对杨文峰丧失记忆一事不太放心了,为了万无一失,他决定杀掉杨文峰,因为那本书在他手里,只要杀掉杨文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知道如何对付克隆人的秘密了!”
沙伟说完,大家都恍然大悟,许长征也赞赏地点点头。
“最重要的是,”许长征补充道,“我们虽然一开始就不怀疑006的情报,而且也看重他说的对策,然而,直到我们知道他在华盛顿的真实身份是白宫的‘精神卫士’后,才知道美国的克隆计划一定很难对付,然而,直到林将军也刺杀杨文峰,我才意识到,杨文峰找到的对策一定也是对付他们的克星,否则林将军没有必要冒险去除掉他。”
许长征和沙伟的话回答了政治部主任的第三个问题,同时,也让大家理解了许长征为什么如此紧张杨文峰的安全。
这时,沙伟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他心中升起了一个疑问,他结结巴巴地说了出来:“可是,就是杨文峰回来,也没有用处,因为他失去了记忆!”
办公室一片唏嘘声,不错,杨文峰自己也不记得那本《致命追杀》里写了些什么。
可是,许长征不这样想,他想见到自己的情报员006,他感觉到在国家生死存亡的时刻,他会克服记忆的障碍而出手的。或者,退一步说,就算006情报员杨文峰确实无法想起任何内容,刚刚从绝望中爬出来的许长征感觉到,只要有这位出生入死的情报战士和自己并肩战斗,或者站在自己的身边,站在自己的身后,他就拥有了信心、意志、决心和无穷无尽的力量!
所以,当警卫员轻轻从外面推开门,说杨文峰已经到了的时候,许长征忍不住再次热泪盈眶。
五
杨文峰出现在门口,他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房间里的人,房间里的人也没有看清楚他,因为已经率先冲到门口的许长征激动地拥抱了他,紧紧地拥抱了他。
杨文峰感觉到许长征在哭,因为他感觉到许长征的眼泪弄湿了他的肩膀;许长征也感觉到杨文峰在哭,因为杨文峰双肩微微颤抖,虽然没有眼泪,但他知道,杨文峰心里在无声无泪地哭泣。
过了好一会,许长征才松开被自己紧紧拥抱的杨文峰,他细细打量着他,心中微微吃惊:眼前的杨文峰整整消瘦了一圈,头发蓬乱,脸上有伤痕,表情中少了迷茫,多了份沉思,变化最大的还是他那双眼睛,那双仿佛如太平洋海水般深邃的眼睛……
这海水般深邃的眼睛并没有盯住许长征的泪眼。许长征的眼泪让房间的气氛异常怪异,那些副部长和局长没有一个敢正面盯住他看,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冷静冷酷的国家安全部部长许长征像今天一样哭得像个赤子似的。
杨文峰坐下后,大家对他问寒问暖。他都是简单回答是或者不是,到后来,就只点头或者摇头了。但他脸上始终挂着沉思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当他的沉默和沉思让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杨文峰突然开口,轻声说:“许部长,可以和你单独谈一下吗?”
许长征点点头,朝大家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副部长和局长们都自觉地站起来,离开了房间。沙伟最后一个离开,走到门口停下来,然后有些不放心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许部长和杨文峰,不忍心地轻轻关上了门。
“许部长,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问我,不过,这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杨文峰仍然轻轻地说。“当然可以,”许长征深情地说,“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而且,我都会毫无保留地回答你!”
“十几年前的1990年,”杨文峰抬头看着对面的墙,仿佛那上面有字幕似的。“你还记得那一年吗?当时你带领一队人马,从北京一路追杀一个青年学生,在湖北境内时,你们完成了任务。记得吗?”
许长征脸上的表情先是凝固,霎那间又换了不同的好几种表情,这正好反映了他心中的好几种想法和内心的斗争。最后有一种想法占了上风。那种想法是,眼前的杨文峰是006情报员,共和国最优秀的无名英雄,他为了国家为了民族为了共产党而像自己一样献出了儿子的生命。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不能知道的呢?这样的人,又怎么会不理解自己即将讲出的事件呢?
“我记得,”许长征调整了呼吸,平静地说。“我记得很清楚,那一年的前一年,也就是1989年,北京发生了动乱,当时——”
“我知道北京发生了什么,你不用解释,我如果想知道你说的,可以去看报纸。你直接一些吧。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杨文峰冷冷地说。
“好,开门见山吧,当时中国政府和军事委员会宣布戒严,把坦克开进了北京城,顺着长安街,坦克朝天安门广场缓缓行进——虽然坦克所到之处,受到躲在两边的暴徒的袭击,但他们没有能够阻挡坦克的车轮朝天安门进发!而且,在我们人民解放军坦克车所到之处,暴乱分子纷纷出逃,包括那些在天安门广场上慷慨激昂的学生领袖们,他们大多逃之夭夭了——”
“保护自己的生命,这没有什么不对!”杨文峰打断许长征。
“是的,”许长征叹了口气,“生命确实是世界上最为宝贵的东西,他们如果不是威胁到共和国安全和人民政权,我们也不会使用军队,对他们的生命造成威胁。我也知道使用坦克进入北京城镇压暴乱实为下策,但当时却别无他策!”
杨文峰嘴角露出一丝嘲笑,眼睛却仍然不看许长征,冷冷地说:“你们当然都有理由,在这个国家,你们垄断了权力和利益,而且理直气壮,因为,你们认为自己还垄断了真理和道理。不过,我今天不想讨论这些,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就是那个被你们追杀的人……”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你听我讲。我刚才说我们的坦克虽然受到埋伏和从旁边飞过来的袭击,但基本上还是所向无敌,匀速向天安门广场前进——就在快要到达天安门广场时,在北京饭店前,长长的坦克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坦克队伍的最前面冒出一个青年学生,他手里提了个塑料袋,里面是他为戒严部队买的餐点——坦克想绕过他,但他却左右移动用身体挡住坦克的去路。第一辆坦克在等了一分钟后,正准备冲过去碾杀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就像他们好多次碾过学生那样——这时,我紧急接通了戒严总指挥部……”
“我不明白,你当时在哪里?你看到了这一幕?”杨文峰头也没有回,打断问道。
“我当时在北京饭店,负责监视那些住在里面没有来得及撤走或者根本不想撤走的外国人特别是外国记者。当时的那一幕就发生在北京饭店下面的长安街上,我住在一号楼,从那里看得很清楚,其实,就是住在二号楼的也应该看得很清楚。我当时是情报局局长,我看着坦克行进过来,突然看到一个青年学生头也不回地向前迎上去,我就暗叫大事不妙。我知道,戒严部队总指挥部让各装甲部队立下了限期抵达天安门占领北京城的军令状。在这种情况下,坦克车对妄图抵抗的手无寸铁的群众一般采取先是礼让回避,之后采取向天鸣枪的威慑,之后如果还不行,就用真枪实弹扫射,开坦克硬闯。本来那队坦克部队到北京饭店楼下时,已经冲过了最艰难的市民的封锁线,我当时从楼上都可以看见坦克车的履带上沾满了血迹。就在他们坦克部队认为马上就可以抵达天安门广场时,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不怕死的年轻学生。我当时心里暗叫不妙。因为,我知道,坦克车经过几次绕弯如果仍然无法摆脱那年轻人的话,就会采取不得已碾杀他的办法。可是——我紧急接通了戒严总指挥部,让他们立即下令停止行进中的坦克——”
“没有想到,”杨文峰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你那时还有些良心!”
许长征感到尴尬。他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我之所以要他们立即停止行进,更不要射杀或者碾死那个挡路的青年学生,是因为——因为我很清楚,现在正在观看这一情景的不止我一人,住在北京饭店的外国人几乎都在观看,而且他们手里都有照相机和摄像机。”
“哦——”杨文峰轻声叹息,声音里夹杂着痛苦。
“总指挥接到我的电话,及时制止了前进中的坦克,总算避免了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要知道,大队坦克进城是在夜晚,当时虽然是枪林弹雨,血肉横飞,但没有人可以用摄像机摄取当时发生的情景。而且就算是白天,长安街两边的房子也受到警告,不得开窗拍照,否则乱枪扫射,可是,大家没有考虑到这里有一个北京饭店,更没有想到,有那么一个不怕死的学生突然跳了出来——”
“不过,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当时有一个叫许长征的情报局长及时英明地防止了一起暴露你们暴行的事件。”杨文峰嘲弄地说。
“不错,”许长征却有些自豪,“我不经过国家安全系统,就直接干涉戒严部队的行进,本来是要秋后算账,甚至上军事法庭的。但不几天,当全世界都播放了某个西方记者偷带出去的录像带,播放了当时一个年轻学生只身挡坦克的画面时,我受到当时新任中共中央总书记的亲自嘉奖,被授予‘共和国卫士’和‘无名英雄勋章’两个最高荣誉。”
“当之无愧呀,”杨文峰开口道,“想想,如果不是你英明果断,如果当时那个坦克按照你们的计划碾向学生,如果后来那段录像带播放出碾死一个青年学生的画面,那你们真是——你完全是当之无悔的‘共和国卫士’!”
“不错,我确实当之无愧!”屡次听到杨文峰口气中有嘲笑,许长征也有些不耐烦,他口气稍微强硬了一些,继续说:“后来那画面成为天安门事件的经典画面,被国外电视台反复播放。前任总书记兼军委主席接受美国媒体采访时,心怀叵测的美国媒体当场播放这段录像,咄咄逼人的记者当场质问总书记:你怎么看这段录像?我们的总书记谈笑风生地说:这段录像不正说明我们没有杀害无辜的青年学生,否则他一个人能够挡得住几十辆坦克吗?……”
许长征没有说完,就被杨文峰鼻子里的哼哼声打断,杨文峰阴阳怪气地说:“真不简单,你们的总书记为此很自豪,对不对?用几十辆全副武装的装甲车开进天安门,面对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年学生,你们没有碾死他,没有杀害他,倒看出你们的正义来了?这世道真是乱了套。”
两人沉默了一会,杨文峰突然转过头,盯住许长征,一字一句地说:
“可是,你并没有放过那个只身挡坦克的年轻学生,你一路追杀他,直到盯住他血流干而死才放心,为什么?”
六
许长征大吃一惊,杨文峰的话,仿佛把他拉回到十几年前那个荒山野岭之中。他用脑袋里的眼睛拼命搜索,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够回忆起当时荒山野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躲藏着一双眼睛。他什么也没有看到。他本来想问问杨文峰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但当他看到杨文峰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睛的时候,他决定,最好还是先回答他的问题。
“你知道,当时那个青年学生已经成为反华反社会主义、煽动推翻共产党统治的图腾。他和那些天安门的学生运动领袖不同,他显然不善于演讲,也不善于发动群众,调动群众的热情;他也和天安门幕后黑手不一样,他不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指挥别人冲锋陷阵;后来的调查还显示,他和天安门那些游行的学生,甚至和那些被误杀的学生有一个根本的不同,那些人绝大多数是城市知识分子的后代,例如现在在美国的王丹和那个被我们误杀的丁子霖的儿子……而眼前这个只身挡坦克的学生,他是一个农民的后代!”
“他叫什么名字?”杨文峰问。
许长征犹豫了一下,当他看见杨文峰的目光时,欲言又止,低下头说:“名字有什么重要?”
杨文峰知道问不出那人的名字了。而且,转眼之间,他想明白了,幽幽说道:“我明白了,对于这个人,名字确实不重要,而正是因为这一点,你们才惊恐万分,才必除之而后快!”
许长征抬头看着杨文峰,眼神表现出对他所言似懂非懂。
“你不会不明白吧?”杨文峰声音透出鄙视,“正因为这个年轻学生没名没姓,他不是振臂一呼的英雄,更不是把道理讲得头头是道的知识精英,他只不过是1989年那场轰轰烈烈的反腐败反专制的爱国民主运动中默默无闻的学生和民众中的一员,他们无法被代表,也不想代表别人,但那场伟大的运动正是这些走上街头的无数的爱国学生和民众发动起来、组织起来和延续下去的,他们其实才是你们最害怕的无名英雄——普通民众。这个时候,他们中的一员,突然闷声不响地走出来,采取了那种让你们胆战心惊的方式,你们感觉到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不错,就是天就要塌下来了,你们可以把那场所谓的暴乱归结为某些别有用心的人和所谓幕后黑手操纵的。你们可以罗织罪名把天安门活跃分子抓起来或者赶到海外,而且煞有其事,理直气壮,可是,当你们面对这普普通通的只身挡坦克的学生的时候,你们发现天——你们总算知道中国人民中国老百姓才是你们的‘天’——要塌下来了。”
杨文峰眼里含着泪水,许长征心情复杂之极,他选择了保持沉默。
“所以,对于那些和你们讲道理的人,你们用你们的道理把他们关了起来;对于那些和你们对抗的,你们用手中的钢枪把他们杀掉;然而,对于这样一个年轻的学生,你们却失去了主张。更因为摄像机捕捉到的镜头而使他成为图腾,所以你采取了连你们也认为是可耻的秘密追杀的方法除掉了他。你们感觉到就算把他关在牢房里也不会让你们安心——”
“杨文峰,这些都是为了国家利益,为了安定团结,为了一个稳定的政治局面,为了这些年高度发展的经济——”许长征拉长了腔调,突然想起了今天还有重要事情要求杨文峰,马上换了一副口气。“我们今后再慢慢谈这个,今天——”
“我还没有问完,你们当时追杀他时,他怎么会抱着一个婴儿?”
许长征脸色变得煞白,他不知道杨文峰知道什么,知道多少,觉得还是如实回答为妙。“那个婴儿是这个大学生逃到湖北境内,在东躲西藏时捡到的弃婴,他大概想交给某户人家抚养,但我们追他追得很紧,他又不愿意把婴儿随便丢在别人家的门口,所以就一直抱着那个婴儿,这也让我们的追杀变得简单,否则他一个年轻人,随便消失在人群中,我们还真没有办法,最主要的是,我们无法发通缉令,绝对不能让他的面孔和名字曝光!”“那个婴儿——”杨文峰嘴里喃喃道。
“我可以保证,”许长征接过杨文峰低声的话语,“我们绝对没有为难那个婴儿,当时他在山上,被一个老不死的老道士拾到,当然他不可能活下去,但那不是我们的责任,我没有杀他,婴儿是无辜的——”
“那个无辜的婴儿就是李昌威!他昨天才为了国家安全和人民的利益而牺牲!”杨文峰悲愤地说。
许长征惊得目瞪口呆。
两人沉默了一会。这中间,沙伟借口递一个材料,探头进来。许长征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因为谁都知道,眼前的杨文峰不但可以用手杀人,而且也可以用大脑把一个人逼疯。就像他当初让“死魂灵”变成行尸走肉一样。
许长征自己也很担忧,如果有选择,他永远不想和杨文峰对抗,特别是当他已经知道眼前的杨文峰正是自己排名第一的六号情报员,曾经是美国总统的“精神卫士”的时候,他还有自知之明,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今天没有选择。他本来想采取和气引导的方法,和杨文峰促膝谈心,开诚布公。然而,没有想到杨文峰一上来就提起十几年前的事,两人徒然间处于对立面。他冷静地评估目前的形势。杨文峰还是以前的杨文峰吗?他刚才话里有些内容显示他很冷静,他眼睛有意回避自己,他说了这么久的话那头疼毛病竟然没有犯,他刚才还在话里带出了“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那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恢复了记忆?按照心理医生的话,他如果再经历当初失忆前相类似的经历时,可能会突然恢复记忆的。他不是刚刚从东海回来吗?他不是亲眼看到自己的战友李昌威惨死吗?——如果杨文峰已经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不立即站出来承认自己是006号情报员,把自己两年前就找到的对应之策讲出来呢?
是的,不管怎么说,“我们的时间都不多了”,这句话千真万确。现在,眼前的杨文峰无论恢复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他都是自己今天唯一的希望,也是共和国、共产党和中国人民的唯一希望!就算冒着被他反精神分析弄神经的致命危险,今天也要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如果他已经恢复了记忆,我得让他说出对应之策,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那么我得说服他去刺杀“毛泽东”,保护总书记!
下定了决心的国家安全部部长许长征立即调整了心态,恢复了冷静,他凝聚如炬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射向杨文峰。
杨文峰也转过头,两人目光相遇。许长征锐利的目光像匕首一样直刺进杨文峰眼睛里,却消失在那有如大海的深邃中。
七
许长征没有退缩,因为他突然感觉到自己身后站着党、站着人民和国家。此时此刻,共和国和共产党政权面临致命危机,能够化解这危机的却只有面前的杨文峰。他许长征是在为共和国冒险,他以此来鼓励自己。于是,他开始说话,声音低沉但却铿锵有力。他要一口气说下去,不让杨文峰打岔。但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杨文峰,他需要随时观察他的表情变化,探测他内心的斗争。
“两年前,我在美国最优秀的情报员006突然失踪,应他要求前去接应的周副局长也一去不返。第六号情报员是因为截获美国中央情报局一项对华大阴谋而被他们一路追杀,置于死地而后快的。由于我尊重006在合作开始时定下的规矩,所以始终没有去调查他的背景。他出事了,我心中极其不安,共和国不能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些无名英雄。于是我动用潜伏在华盛顿的096情报员全力以赴去找出真相。当006情报员的身份慢慢揭开的时候,当初他发现并为此付出沉重代价的中情局对华大阴谋也渐渐暴露出来。这个大阴谋是惊天动地的。中情局借助先进的生物科技和单细胞遗传新发现,研究出以前靠飞机大炮、靠自由民主的意识形态都无法达到的目的——一夜之间控制中国共产党,接管中国政权,掌握十三亿人民命运的和平演变方法。
“这个时候,我们的政权在国内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文革余孽们多次利用改革开放制造出的一大批弱势群体对政府的不满一边搞‘万言书’,指责我们的改革开放,一边组织残余势力,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积极策划阴谋政变。但由于他们逆历史潮流,都被我们一一压了下去。可是,不久前,他们竟然想起了躺在天安门纪念堂里的毛主席——
“文峰,你也许早就想起来了,就算你仍然失去了记忆,那么以你的才能,也应该推测出来。不错!美国的中央情报局和中国的文革余孽老左们都想出了同一个方法,一个科学的方法——他们都利用先进的生物科技克隆出自己的代言人。老左们克隆了毛主席,让毛尸复活。目前这个毛主席已经转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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