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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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伦斯微微的皱了皱眉，林海疆立即补充了一句道：“如果你不愿意回答，我以后不会再问了！”
　　劳伦斯无奈的望了一眼脸上写满好奇的林海疆，过了好一会才道：“是詹姆斯·威廉！”
　　啊！林海疆微微一愣！
　　其实林海疆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舰船一到手立马收拾东西撤人，那所谓的四十天就是用来麻痹珍妮的，命是自己，只有把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放心的。
　　林海疆给米勒留了一封信，让他先脱离珍妮小姐的视线一段时间，去秘密寻访劳伦斯的女儿，根据他所留下的名单去尽力的收集拉拢名单上的人，不惜许以重金和研究条件，乃至用一切特别的手段，将他们弄到东方去。
　　然后去荷兰或者葡萄牙的造船厂定制吨位更大，拥有大马力高航速立式蒸汽机的铁甲舰，以及最新式火炮、来复枪和弹药。
　　为此林海疆每年会付给米勒三万英镑的酬劳，林海疆为了解决购买铁甲舰根本上的麻烦，让米勒去刻一个玉石的大印，刻上‘中华帝国海军部’七个大字，作为所谓的中华帝国海军的用印！
　　对于自己的恶搞林海疆十分满意，他没刻上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通过上次购舰，林海疆就已经意识到了，唯利是图的欧洲人需要的是一个可供他们推卸责任的凭证，而不是去查询远东某个可能连地名都没人知晓，只有万把人的小国，或是根本不存在的国家所在地，以及他们购买军舰的用途。
　　林海疆用每年三万英镑的巨款当做所谓‘补贴’，用奢侈的生活将米勒牢牢拴住，让已经习惯了奢华生活的米勒离不开自己，由俭入奢易这个道理懂得人很多，但是真正做到不受诱惑的又有几人？
　　米勒并不是林海疆理想的代言人和采购者，林海疆理想的代言人是珍妮·威廉那样的人，现在林海疆手中囤积了至少价值一百六十万镑的金币和珠宝，对于这个时代的欧洲来说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钱囤积起来只不过是一堆金属或者发霉，这个道理林海疆十分清楚，他也想去投资或者将这些钱派上用场，非常无奈的是这个时代的欧洲经济都完全把握在皇室、大贵族以及和他们有关的商人手中。
　　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贵族俱乐部的氛围，他们把握了全部的冶金、制造、造船业，甚至就连满足民生的农场都有所垄断，他们大笔大笔的批准军费议案，然后这些钱被拿到他们所拥有的制造厂或者是造船厂生产武器和舰船，将这些舰船武器投入到殖民战争中摄取利益，再投入制造更多的舰船和武器。
　　如此这般就成为了一个密闭的经济循环模式，不是这个圈子的外人根本无从插手，只有先成为贵族，受到了上流社会的认可的家族，在你担任了一定的职位之后，你才可能有所涉及。
　　即便如此，新贵族依然要受到老贵族绝对优势的打压，在这种环境下林海疆是不可能赚的什么钱的！经济本身就是一个规律性很强但是又异常诡异的东西，如果经济在加上政治的影响力或是干扰的话！
　　复杂性简直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了！仅仅倚靠正常的商业模式是很难安稳的赚到大钱的，只有将商业和政治结合在一起，就是所谓的官商才能赚到钱。
　　所在对于林海疆来说，如果没有一个身份匹配的代言人帮助其投资的话，那么也就注定了他在欧洲赚不到任何一个铜板。
　　第二十五章　冲出地中海
　　美丽的地中海是欧、亚、非三大洲的交通枢纽，是大西洋、印度洋和太平洋之间往来的捷径，因而在经济、政治和军事上都具有极为重要的地位。长期以来，地中海就成为列强国家争夺的场所。18世纪初，强大的英国曾把地中海当作自己的“内湖”。
　　地中海作为陆间海，比较平静，加之沿岸海岸线曲折、岛屿众多，拥有许多天然良好的港口，成为沟通三个大陆的交通要道，这样的条件，使地中海从古代开始海上贸易就很繁盛，还曾对古埃及文明、古巴比伦文明、古希腊文明的兴起与更提起过重要作用，成为了古代古埃及文明、古希腊文明、罗马帝国等的摇篮。
　　由于地中海是世界上最大的陆间海，冬暖多雨，夏热干燥，海水温度较高，蒸发作用非常旺盛，使海水含盐度高达39‰左右，这对于战舰上的武器是一个极大的腐蚀损耗。
　　地中海西部通过直布罗陀海峡与大西洋相接，东部通过土耳其海峡，达达尼尔海峡和博斯普鲁斯海峡、马尔马拉海和黑海相连。西端通过直布罗陀（Gibraltar）海峡与大西洋沟通，最窄处仅13公里航道相对较浅，东北部以达达尼尔海峡、马尔马拉海、博斯普鲁斯海峡连接黑海。
　　这对于林海疆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是否能够安然的离开英国人内湖的关键所在！
　　站在镇远号的舰桥上，林海疆望着跟着技师一路小跑的学徒工们，或者是在各个炮位不断进行操炮训练的炮手，满意的点了点头，杨天华在森特膛线后装加农炮厂家技术人员的指导下已经能够熟练的完成操炮了，在他的传帮带下，一大批华人炮手也成长了起来。
　　四艘舰上的气氛显得十分喜人，一切似乎都在走向正轨！
　　对于噪音轰鸣的轮机舱来说，认学肯干的黑奴成了不二的人选，但是负责的技术学徒则全部是华人，林海疆恨不得一口吃成一个胖子，让镇远和定远两舰立即拥有战力，不过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舰船多了之后林海疆也察觉到了他最大的危机，那就是缺少合格的海军军官，即便林海疆从泰山号的原水手中临时的提拔起了一批士官充当骨干，但是水手始终是无法和经受过数年专业训练的舱面专业军官的能力相提并论的。
　　在海战中训练有素临危不惧的海军军官就是战舰的灵魂所在！
　　而且林海疆要的是训练有素的舰员，而不是一群由非专业人士训练的乌合之众，虽然珍妮·威廉送来的人里面有十多个是不错的前皇家海军军官，很多人甚至还拥有海战经验。
　　但是在离开地中海之前林海疆现在还不能启用这批人，对于这批人他还要系统的进行甄别一番，在此之前劳伦斯成为了最忙碌的人，
　　不过沉闷之间也有一些惊喜，一个名叫拉翰德中年黑人表现出了极强的领导能力，而且能操一口比较流利英语的拉翰德对新事物的理解和领悟上也十分的快！
　　劳伦斯仅仅用了一周的时间就将拉翰德训练得有模有样，而与拉翰德同来的黑奴甚至还有连左右都分不清的人存在。
　　为了能够起到树立榜样的作用，林海疆当着全部军官和士官以及黑奴的面，公开宣布拉翰德成为了自由人，当场并奖给了他一百英镑，并将自己的那枚达特茅斯海军学校的绩学勋章　连同一张有他签名的羊皮证明卷赏给了拉翰德，作为他成为自由人的证明。
　　对于林海疆的这些突发奇想和可笑的做法，劳伦斯已经麻木了，他惟一能做的就是绷着脸参加完所谓的仪式！
　　虽然很多白人船员认为他们亲爱的林舰长不过是在导演一场闹剧，而且他们也不认为林海疆会白痴到真正给予黑鬼自由。
　　榜样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原来被动参加训练情绪不高的黑奴们似乎都抽了鸦片烟一般的亢奋，就连擦起甲板来都格外的卖力和认真，甚至有人差点把镇远舰螺栓上的防锈漆都擦掉了……
　　望着带动着华人都开始积极上进的黑人，以及那些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比黑人还不如的白人，镇远、定远两艘铁甲战斗舰同泰山、华山两艘武装综合补给舰上纷纷展开了学习舰位专业技术和大练兵活动。
　　林海疆从黑奴中挑选出了一百五十名脑子不大灵光，接受新事物比较慢但是体魄强健的黑奴，每天让翻译阿卡给他们洗脑般的灌输忠诚的理念，给他们描绘美好的未来。
　　但是大部分时间林海疆亲自在甲板上对这些人进行操练，林海疆虽然没在海军陆战队服役过，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是看过猪走，他像模像样的制定了一套舰上的训练方案。
　　严格的队列训练和定制定位的起居生活是为了强调部队的纪律性，舰上的出枪射击训练是让这些队员适应舰上的战斗，五人一组的交替射击掩护是为了协调队员们的配合意识。
　　林海疆制定的训练计划劳伦斯看得一知半解，但是让劳伦斯感觉到十分惊讶！因为在这里面林海疆提出了一个海军陆战队的构想，在海军舰炮的支援下摆脱陆军的干扰和束缚独立完成作战的海军步兵？
　　可以说此时此刻，劳伦斯才真正对林海疆另眼相看！
　　不过林海疆比劳伦斯要聪明得多，他先训练出了十名看似聪明的家伙，然后在让他们去训练自己的手下，大体成型或者说这一百五十名队员已经有了接受训练的精神准备之后，林海疆就将这一百五十人交给劳伦斯，让劳伦斯带领他们完成近乎折磨的舰上队列训练。
　　因为林海疆始终相信，只有拥有了严格的纪律性，学习起来才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举世闻名的苏伊士运河还尚未开凿，所以林海疆的归程也就注定了将会是漫漫征程。
　　林海疆的手顺着海图缓缓的移动，摆在他面前的有两条路可以供选择，一条的越过北回归线向美洲大陆，过突尼斯经里斯本、英属维尔京群岛，拉斯维加斯群岛，在法属克利伯顿群岛补给后经马绍尔群岛一路向东回国，另外一条就是突尼斯后直奔佛得角，绕行非洲大陆过好望角，摩加迪沙后转向马尔代夫群岛，直奔东南亚回国。
　　但是，无论林海疆走那条线路回国，他首要面对的就是如何悄悄的离开地中海！
　　林海疆的小舰队可谓是昼伏夜航，选得都是很少有船只经过的航线，或者是海盗经常出没的危险航线，在一周的航行中，几伙倒霉的海盗成为镇远和定远两舰火炮试射的靶子。
　　为了以防海盗泄露他们的行踪，对于落水的海盗林海疆组织他那刚刚将队列走整齐的海军陆战队用亨利连杆步枪逐一射杀，望着那些咬牙瞪眼手发抖的陆战队员打出他们平生第一枚夺取别人生命的子弹，林海疆显得十分的高兴。
　　按照他灌输给这些黑人陆战队员们的理论就是杀人总好过被杀，为了不久将来的美好生活，为了人身自由，他们就必须杀人。
　　与此同时，在亚历山大港的总督官邸内，坎贝宁总督正在设宴招待先行抵达的詹姆斯·威廉父女一行，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马克莱恩公爵依然还是出席了欢迎宴会，并且向珍妮·威廉小姐献上了一颗五克拉重的钻石胸针。
　　面对马克莱恩公爵递出的和解信号，詹姆斯·威廉欣然接受，在席间大家谈笑风生，高谈阔论帝国的美好未来，彷佛他们成为了大英帝国的决策者一般。
　　一个上流社会的社交晚宴自然不能少了热闹的舞会，在珍妮被一群海军军官和陆军龙骑兵军官争相围在中央之际，詹姆斯·威廉也揽着一位妙龄女子的芊芊细腰步入舞池。
　　在优美的华尔兹舞曲的掩盖下，詹姆斯·威廉的手开不规矩起来，他似乎与自己的舞伴一拍即合？
　　第二十六章　新式制服
　　嗵！嗵嗵！美丽的焰火在繁星闪烁的夜空中绽放，宁静的尼罗河映衬着缤纷的焰火！这一刻似乎所有的人都痴迷了，他们甚至停下了舞步，作为大英帝国的即得利益阶层，每天生活在奢华的浮云中就成为了他们的一切。
　　轰！轰！轰！
　　与此同时，在距离马伊斯顿以东二十海里左右的海面上，一艘隶属于地中海舰队的相当于七级巡洋舰的单桅杆巡逻快舰遭遇了灭顶之灾，以半帆缓缓航行的梅特普号巡逻舰被从侧翼全速驶过的镇远、定远、泰山、华山号用炮火进行了‘检阅’！
　　当时正在全员用晚餐的梅特普号巡逻舰上虽然已经响起了警报的钟声，不过那已经变成了丧钟！
　　梅特普号巡逻舰的桅杆连同整个的上层舰桥以及甲板炮位被完完全全的抹去了，成为了一个漂浮在海面上熊熊燃烧的篝火。
　　很难想象两艘标准意义上的铁甲舰连同二艘三级战列舰，在形成战列线的情况下奇袭一艘丝毫没有任何准备的轻型巡逻舰是什么模样？
　　如何非形容一下的话，就只能说这是一种摧残，一种彻彻底底的摧残。
　　接战之后，林海疆的神经一直处于极度紧张之中，泰山号跟在他所指挥的镇远号后面，而华山号则跟在劳伦斯所指挥的定远号后面，镇远、定远两舰相距三百公尺左右并向航行。
　　直到一周之后在西班牙所属加那利群岛的维希南岛港口进行第一次休整补给的时候，林海疆的心才算彻底的放下，之前他一直担心如果被英国人的舰队咬住的话，他就很难在脱身了，沿途的港口也绝对不敢收留一支被英国人通缉的船队。
　　现在看来他是多虑了，其实林海疆不知道，他们的运气可以说十分的好，梅特普号巡逻舰仅仅才出海三天就被他们击沉了，按照梅特普号巡逻舰的巡航路线和日期的话，这艘船的替换者起码要二十天左右才会抵达。
　　也就是说英国皇家海军的地中海舰队起码要过二十多天才能意识到他们丢了一艘船，以这个时代落后的通信方式来衡量，估计他到了东南亚，英国人在这边也未必能调查出个所以然来。
　　从碧蓝色的地中海到深蓝色的大西洋，可以说整个舰队最为兴奋异常的人就是林海疆了，曾几何时他也做过这样的梦，自己指挥着世界一流的舰队遨游在碧海蓝天之间。
　　心情好一切自然都好，精神头也足，相对那些非常不情愿，很多甚至整天哭天抹泪的技师们，林海疆的表现就显得很是有些没心没肺！不但不去不安慰众人，反而还经常跑去刺激人，搞得很多人欲哭无泪。
　　不过活蹦乱跳的林海疆对于整个舰队来说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灾难，他和劳伦斯两人合起手来开始折磨这些可怜的水手们，五十多个被刻意培养成军官的家伙更是饱经磨难。
　　对于这批被提拔起来的军官，林海疆本着白人50％、华人40％、黑奴10％的比例进行分配的，由于行驶出了地中海，林海疆之前订做了一批制服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拿出来了。
　　因为之前他们的身份是海盗，将一群乌合之众的海盗打扮得跟皇家海军一般？林海疆断然不会犯这种引人注目的低级错误。
　　但是只有舰队离开了地中海，这套制服就可以起到一种混淆视线伪装保护的作用！一身漂亮笔挺的制服无疑会增加军人的荣誉意识，使绝大多数人能够很容易的产生归属感。
　　下发的这套制服是林海疆自己设计出来，委托珍妮小姐订做的成衣，无论是水手、炮手的圆筒帽还是军官的贝雷帽，一律都是深蓝色的，立领简洁的呢子服内衬白色圆领衬衣，笔挺的马裤配上小牛皮的靴子，大宽牛皮武装带的斜肩穿过肩膀上的肩章　。
　　全部的服装都分为大、中、小三个号段，每个号段又分为ABC三个不同的尺码，林海疆借助了后世军服的定装规律，让几乎所有的人都能找到比较适合自己的衣服。
　　而代表专业兵种的军衔符号则是特殊定制的，最普通的轮机兵的肩章　是铜制的两把交叉的扳手。
　　二等水手的肩牌是一个铜制的船锚标志，一等水手的则是铜制的风帆加船锚，而水手长的肩章　则是银质的风帆加船锚，炮手的则是在船锚下方加了一门火炮，陆战队是在船锚下面加了二支带有刺刀交叉的步枪。
　　不同的是炮长和陆战队军士的专业肩章　则是用银质质地加以区分。
　　所有的军官则用的是银质五角星加船锚，劳伦斯对于林海疆的这套设计感觉十分惊异，服装的款式他非常的喜欢，尤其是对深蓝色的贝雷帽更是爱不释手，惟一的缺点就是配发下来的小牛皮的靴子的号码都似乎有点小？
　　无论林海疆怎么劝他说等下次补给咱们找个地方重新做一双，劳伦斯硬是不听，宁可天天忍着痛穿着小鞋满舰溜达，最后脚被磨了数个大泡，只好留在舱内将养了。
　　林海疆还废除了华人总爱不自觉使用的打千和跪礼，将所有部下对自己的称呼改为长官，其余军官则按职务称呼，并且从华人中挑选了几个精干的小伙子做自己的副官和警卫。
　　林海疆的小日子过得是十分的滋润，对于自己放了珍妮小姐的鸽子林海疆还是怀有那么一丁点的歉意，因为一直到现在为止，担心珍妮小姐的父亲詹姆斯·威廉将军会对自己一行人下毒手都还是一种推测，不过为了这个让人担忧到发狂的推测，他们已经击沉了一艘地中海舰队的巡逻舰了。
　　显然，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的箭了，无论当初的判断是对是错，这条路林海疆都必须带着他的合众国杂牌军走下去了。
　　漫漫的归途和游子思乡的情怀是普通人无法理解的，用归心似箭来形容林海疆此时此刻的心情是远远不够的，原因非常之简单，因为林海疆根本不能按他所计划的航程行进。
　　镇远和定远二舰安装的帕丁诺锅炉蒸汽机虽然已经是林海疆所知道最好的了，但是作为一种新产品，它还是经常出现这样和那样的小问题，每一次技术人员全力解决后，都要对这些小问题记录在案，并且提出改进措施。
　　当然这一切是不可能在舰船上完成了，在林海疆看来发明家固然重要，但是在他眼中这些为新发明不断进行改造完善功能的技师和技工同样更加重要。
　　因为两艘风帆战列舰需要在好望角等待季风，林海疆原本计划三、四个月的航程增加为了五个月！而航行中两艘他抱有极大希望的铁甲舰的第一战速航行的保持时间仅仅能够维持三个小时左右。
　　参照后世十九世纪中期和后期的新式内燃机的数据，林海疆还是有些头痛不已，如何在1855年到1865年这世界海军大发展时代保持自己的技术优势？林海疆至今也没个确切的思路。
　　这个时代的中国可谓是真真的一穷二白，贪腐的满清官员在上下其手的时候，出于对固有利益的保护，大力排斥一切的新生事物。
　　不过林海疆也沾了科技落后的光，如果不是信息严重滞后的话，他的这次冒险很可能功亏一篑，演变成一场亡命天涯。
　　在林海疆的记忆中实用电磁电报的发明，主要归功于英国科学家库克、惠斯通和美国科学家莫尔斯。
　　1836年，库克制成电磁电报机，并于次年申请了首个电报专利。惠斯通则是库克的合作者，莫尔斯原本是美国的一流画家，出于兴趣，他在1835年研制出电磁电报机的样机，后又根据电流通、断掉时出现电火花和没有电火花两种信号，于1838年发明了由点、划组成的‘莫尔斯电码’。莫尔斯虽不是电报原理的创立者，却是第一个将该原理用于实践的人。
　　但是到了1853年，欧洲所谓的有线电报网络并没有后世宣言的那样普及，大多数的英国贵族还非常不认可所谓的‘电报’，同军方一样他们也不希望自己信件的内容被他人得知，而且如雨雷雨等恶劣天气，大量漂浮在空气中的静电离子会干扰缺乏密封隔离绝缘的线路，电报在接收上容易出现漏接电码，从而无法准确的传达完整的意思，更多的普通民众则使用不起这种近乎昂贵的方式来传递他们那价值本身不大消息。
　　无意间，林海疆想起了一批自己给米勒开出的他所认为在这个时代极具潜力但是混得非常不如意的科学家或是发明者的姓名，也不知道米勒到底能够为自己搞来多少人才？对于米勒林海疆只能报以最大的希望和最坏的打算了。
　　第二十七章　巴达维亚城
　　在好望角菲林灯塔下树立的林海疆宛如一个标杆一般，严整的军人姿态让几乎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会有一种肃而起敬的感觉，而这一切大部分要归功于这套所谓的中华帝国的海军军服。
　　在开普敦入港的第一天，驻扎在开普敦的皇家海军的一名少校曾经试图登舰检查这两艘悬挂葡萄牙海军联络旗的战舰和补给舰。
　　但是在收下了一百英镑之后，少校就立即反回了他的办公桌前，并且迅速的确认了相关的文书的手续，虽然那名胖的几乎流油的皇家海军少校的大部分时光是在陆上渡过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的专业判断。
　　泰山号和华山号被按战舰进行了登记，而镇远、定远两舰则被当做了武装商船，在繁忙的开普敦港林海疆这样没有明显标志的小舰队实在太过普通了，虽然他们的舰船单舰吨位较大，但是他们的船队规模却很小，很快被来往船帆林立的货船掩盖住了，这也是林海疆期望的结果。
　　起码到现在为止，所经过的英属殖民地方面仍然未出现异常反应！林海疆相信詹姆斯·威廉还不会傻到不打自招的满世界去公开通缉自己。
　　望着眼前车水马龙热闹非凡的开普敦港，林海疆只是十分低调的派出了采买人员，其余人员严禁下舰登岸，林海疆的记忆中在1652年，荷兰的东印度公司掠取好望角的主权，并在现今的开普敦建立居民点，专为本国和其他国家过往的船队提供淡水、蔬菜和船舶检修服务。
　　而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