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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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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镇远舰上的二百名护卫队员被全部分配下去,林海疆要先从军人的养成素质开始着手。
  中午到了饭点,全部人马都集中在了大校场上,可以说鹏城有史以来从来没容纳过那么多的兵,无论是之前所说的食堂还是宿舍都要靠自己搭建。
  面对经过考核有幸入围了三千名兵勇,林海疆站在校台上,拎着一个铜皮的大喇叭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大鹏守备营的兵勇了,所有的一切都从今天这顿午饭开始!”
  “放饭!左中右翼千总各营头以及教官带本部人员领食!”一旁的刘泉思调着嗓子高吼一声。
  第五十章 林守备练兵
  一桶桶的白面馒头、大米饭被抬下了马车,但是菜似乎只有一个,猪肉白菜炖粉条!这个林海疆前世个人的喜好,所谓的改善生活时候的大补就是五花猪肉炖粉条,所以在他的印象中这都是当兵的最爱吃的美味了。
  大块、大块的五花三层肉让分发了缸子的兵勇们焦躁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的香味让这些一年到头不知肉味的人们开始兴奋了起来,他们开始有节奏的敲着缸子用一种感激的目光望着林海疆。
  在旁高奇感慨道:“大人他们这是在向你表达感谢!”
  “滚一边去!”林海疆瞪了一眼高奇道:“老子这是军营,不是丐帮!吃晚饭告诉各营头下面的把总,感谢可以,要放在心里,拼命的操练,别把敲缸子当做对老子的感谢,缸子敲坏是买新的是要钱的。”
  高奇虽然被骂了但是心里美滋滋的,因为这表明林守备没把他当外人,比如那个早早就跟着林守备在洋人行伍里面混过的刘泉思,就是天天挨骂。
  望着一个个忙着吃饭眼睛却又盯着桶里的兵勇们,林海疆大吼一声道:“可劲的给老子吃,只要有一个人吃不饱,你们就可以随时找我反应,必须让每个人吃饱,当兵吃粮,扛枪为民是天经地义的,在我这当兵,老子我吃肉弟兄们同样吃肉,没肉一起喝汤,没汤一起勒裤腰带!”
  林海疆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话却让几乎所有的兵勇放下了饭碗,都跪在地上向林海疆纳了一个响头!
  林海疆心中感慨万分,谁说的队伍不好带?谁说的兵不好当,给他们应得的,照护他们,将他们真正视为手足兄弟。
  “午饭后各营休息一个时辰,搭建宿舍,晚饭后理头洗澡发,发放内衣裤!”刘泉思宣布了下午及傍晚的安排后,各营头都行动了起来。
  不过午休就被取消了,因为搭建宿舍关系到每个人的切身利益,林海疆规定营官都要跟部队睡在一起,在原本的东城墙外搭好的架子下,三千人忙活了起来,这也验证了人多好干活的道理。
  林海疆带着一脸虚伪笑容的给兵勇们亲自倒凉茶,凡是接杯者无不感动得跪饮。
  乱乱哄哄的现场进度可谓非常之快,说来也是很简单,因为已经立起了架子如同拼积木一般,棚顶铺上了几层油纸和青瓦,长长的大通铺摆好了刚刚发下来的行李。
  刘泉思望着站在城墙上的林海疆不解的询问道:“林长官,为何不让那些木匠全部干完?非要我们自己搭建那?”
  林海疆微微一笑道:“这是让他们本部人马快速熟悉配合起来的好办法,良好的沟通是必要的。”
  除了傍晚的理发发生了一点小小的骚乱,因为林海疆命令把所有人的辫子都剪短一半,变细一半,认真清理头发中的寄生虫等等,虽然微微有点抵触,毕竟不是剪辫子,所以还是得到了顺利执行,感觉头变轻了的兵勇们也是着实的新奇了半天。
  晚饭过后竟然还有宵夜,众兵勇对林海疆这样的好大人简直是感恩戴德啊!他们没想到的是,现在他们最爱的宵夜,仅仅过了一天就变成了他们的噩梦。
  林海疆给教官们下达的命令就是按照当年你们被劳伦斯和我操练你们程度的十倍去操练这些新兵,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每天早上天不亮鸡不叫就开始一个十里晨跑,然后整整一上午都是队列训练,中午内务整理,下午队列训练与单兵战术持枪行进相结合,傍晚在来一个十里长跑,体能训练到宵夜结束睡觉。
  每周的科目都是实现制定好的,就连张正、高奇两人都被操练得欲哭无泪,最无奈的是守备大人也跟着训练,想偷偷鸡都不成。
  随着训练的不断展开,六个营之间的比拼也拉开了序幕,比如早饭前晨跑集体成绩最后的一个营头中午伙食标准减半,连输三天就负责打扫营地厕所直到抓住下个倒霉蛋。
  看别人吃肉,自己清汤炒青菜?这心里能是滋味吗?而且一旦输了连营官带教官都跟着倒霉,之后的队列行操更是苦不堪言,所以六个营头暗中也膘上了劲,唯恐自己会输给别人。
  有高强度的训练就有松弛的日子,林海疆还制定了每七天可以休息一天的规定,排名训练、队列、内务、识字成绩排名第一的营可以放假,用镇远号送他们去广州逛街松弛半天。
  而垫底的营就直接负责打扫整个鹏城的卫生!有眉开眼笑的,就有愁眉苦脸的。
  刘泉思、张正、高奇三个人以及六个营官、一百二十八个把总、一百七十二名教官都在互相较着劲,在军营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天地中,打趴下可以,但是让老子服气没门!
  林海疆前世是经过了系统的军校培训的专业军官,他自然清楚这么大群大小伙子整天吃得满嘴流油,身强体壮,要是不把他们操练得天天拽狗尾巴上床,那还不得把天给自己捅翻了啊?
  对于自己每七天就放出去一伙狼崽子去广州,其实林海疆自己也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这伙狗日的狼崽子经过二个月的系统训练,已经让他训得知道团结护食了。
  营区内几次集体殴斗,甲字营和丙字营几乎打成了一团,索性无人重伤,但是鼻青脸肿者比比皆是,林海疆赶到后将两营没参与斗殴的共计五十一人每人抽了十鞭子。
  挨打者皆连声叫屈,林海疆则怒斥道:“同袍有难退缩你等袖手旁观?打得你们那个喊冤?这是在营地,如果在战场上这就是见死不救,要按律斩首的!”
  林海疆并没给这些进了大营才勉强学会写自己名字的汉子们那些不抛弃,不放弃的高深理念,他只是从最简单的地方教会这些未来的‘军人’,如果你看见了同袍受伤而无动于衷的话,那么有一天你受伤也会同样被抛弃。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说起来很简单,但是做起来却很难!
  1853年11月11日,传说中的光棍节,大鹏镇的电报线也终于在林海疆的强烈要求下修好了,可是让林海疆郁闷的是这是条通往两广总督府的单线。
  林海疆大鹏练兵也足足二个多月了,按惯例林海疆放了获得优胜的丁字营去广州,但是没过多久他盼望的电报机终于有消息了,二把刀译电员鼓捣了半天才告诉林海疆道:“可能、大概、不一定很准确,总督大人请您过去一趟!”
  林海疆狠狠的瞪了电报员一眼,随即吩咐王东旭道:“给我看着这丫,让他熟悉业务,如果我回来以后他在鼓捣不明白,就拖出去打一百军棍!”
  译电员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搞不清楚守备大人到底是不是拿他消遣?那军棍可是碗口粗的黄梨木啊!不要说一百了,三、五下打死人也不稀奇啊!于是急忙上心起来。
  林海疆多日以来的预感终于被证实了,他的一个营头外出的397个连营官带兵在总督府大院哎呦哎呦的躺了一地,营官徐大伟正在满地打滚。
  叶名琛落座中间,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三人分座左右,叶名琛面无表情的喝着茶水,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三人则是怒气冲天,恨不得将在场的官兵连同林海疆生吞活剥了。
  叶名琛缓缓放下茶杯,从袖口中掏出手绢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嘴道:“三位大人,林守备来了,你们口口声声要我给你们一个公道,在这里你们就说说吧!”
  “老子我说个屁!”穆克德讷狠狠的瞪了叶名琛一眼,柏贵也重重的哼了一声,唯有哈尔德大声道:“林守备,你对这纵兵行凶作何解释?”
  林海疆微微一笑道:“哈大人你急了不是?难道我的兵侮辱了你的小妾不成?哪个?是哪个干的?”
  林海疆装模作样的踢了地上几个伤兵,几个人配合得恰到好处,嗷嗷直叫。
  哈尔德脸色铁青道:“与本官无关!”
  “与你无关你着什么急啊?没看见我才进来吗?我知道个屁啊!”哈尔德顿时被抢白得脸色发白,径直将目光投向叶名琛。
  叶名琛佯装咳嗽了一下道:“林守备不得无礼!”
  林海疆打了千回复道:“回禀大人,卑职比不得几位将军兵多将广,就仅仅这区区三千人马,还是大人呕心沥血从手指缝中抠银子练出来的兵,这兵还没练好,就被人殴打成这般模样,请大人给卑职做主。”
  林海疆旁总督府的赵书案处得知给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和购买枪炮一事,叶名琛竟然将自己珍藏的胡东学的扇面等几副书画忍痛割爱了,自己卖古董字画给朝廷练兵,恐怕叶名琛也是这大清国内的头一份了。
  仅此一点林海疆自愧不如,他虽然也是贴了全部身家,但是他的目的在于造反自立,也可以视为是一种风险性极大的投资。
  不过林海疆一提到呕心沥血从手指缝中抠银子练兵,叶名琛就想起了自己的扇面,在场的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人也无不侧目。
  第五十一章 认罪伏法
  叶名琛也觉得有些尴尬,只好略微拱了拱手道:“为圣上朝廷略进绵力而已!”
  既然提到了当今圣上,柏贵、穆克德讷、哈尔德等人不得不起来拱手道:“叶大人高节啊!”
  柏贵此刻心里这个气,如果叶名琛自己掏腰包给朝廷练兵这事被朝廷的清流王羽廷这伙子人知道了,恐怕以后圣倦就会更浓了,如何将这好事变成坏事那?柏贵开始动起了心思。
  而一旁的穆克德讷却一声大吼,吓得柏贵一身冷汗。
  穆克德讷对林海疆怒道:“你的兵同我的辉字营、镇字营和广字营人马在广德苑外面打成了一团,后来柏贵大人出动了二个巡抚的标营依然没弹压得住,最后是叶大人的督标才镇压下来,今天如果不砍了主事的几个人的脑袋,我是绝对不会罢休的,就是到了皇上那里我也要讨个公道。”
  穆克德讷开了第一枪,柏贵也急忙附和道:“我手下二营伤了四百多人,哈大人的水师缇骑营也伤了百多人,穆克德讷大人的辉字营、镇字营和广字营几乎全军覆没,不信咱们现在去广德苑门口去看看,伤兵还没运完那!”
  林海疆心中十分不屑,因为所谓的六个营头因为层层吃空饷下来,也不过千八百号人马,自己的半个齐兵满员的营头打他们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说着六个相互搀扶的营官走了进来,惨兮兮的跪在一旁,哀鸣一般的叫总督大人替他们做主。
  至此,林海疆发觉叶名琛的目光似乎有点动摇,他知道叶名琛这个不倒翁老狐狸很可能要丢卒保帅,自己铁定是没事,但是自己手下的营官徐大伟几个的脑袋恐怕就危险了。
  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威信不能毁于一旦,把心一横的林海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卑职管教不严,但是卑职十分奇怪,穆克德讷大人三个八旗营头、柏贵大人二个抚标营头、再加上哈大人的水师精锐缇骑营,这可是足足六个营头,单拿出来那个都是我广东乃至大清一等一的强兵啊!”
  林海疆一夸众家兵强马壮练兵有方,穆克德讷和哈尔德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得意,而一旁的柏贵则暗叫了一声不好。
  林海疆突然语风一边道:“如果说我的丁字营能够以这未成军只半营人马击溃诸路精兵六营的话,卑职甘愿领死!”
  你!穆克德讷气得顿时脸都苍白了,叶名琛也没想到林海疆性子如此之烈,竟然烈到了寸步不让。
  穆克德讷不是柏贵,他是御赐的广州将军,乃是军人出身,一个尚未成军的半营人马击溃自己的三个八旗营头?即便今天他要了林海疆的脑袋,他自己的脑袋离搬家也不远了,要知道最近朝廷同长毛交战,屡战屡败,什么封疆大吏,什么上国柱将军,朝廷砍起来所有的脑袋都是一样的!不死于阵前必死于军法。
  穆克德讷怒哼了一声道:“你们三个,你们的伤是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被林守备的人打伤的啊?”
  三个机灵鬼自然懂得风向,急忙异口同声道:“卑职等是喝多了摔的!”
  “那就滚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穆克德讷站起身向叶名琛拱了拱手道:“总督大人,告辞了!”随即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穆克德讷这门大炮走了,柏贵这个放炮的自然再留无趣,两个主事的都相继闪人之后,哈尔德也随之告退。
  原本一场到拔弩张非要拿几颗人头出来的场面顿时变得冷冷清清了!叶名琛也微微的哼了一声道:“林守备练兵有方啊!”
  林海疆急忙谦虚道:“不敢、不敢!卑职也只是尽职尽责而已。”
  叶名琛一听林海疆还自我表扬了一下,于是怒哼道:“我是夸奖你吗?”
  林海疆微微一愣道:“难道大人还要嘉奖卑职?”
  林海疆急忙跪倒道:“谢总督大人赏赐!”
  随后给了徐大伟等人几脚道:“还装什么死,等老子派人抬你们吗?当着总督大人如此没有礼数,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们的?要敬总督大人如同父母,效忠朝廷!你们这帮混蛋,成心给我丢人是不是?都找死啊?赶快起来谢总督大人奖赏啊!”
  叶名琛微笑着看林海疆的叫骂,以及那些看似伤得很重的猴崽子们一个个的活蹦乱跳起来,无奈的笑了笑道:“这可能就是自古精兵多骁勇的原因吧!看来这精兵还得有悍将来带才方可成军啊!”
  一旁的张允季微微一笑道:“大人正是如此,这作战悍勇,惹是生非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啊!这日后大人您可要多多替他们担待操心啊!”
  见张允季替林海疆说话,叶名琛顿时微微一愣,张允季随即解释道:“这样的悍勇精兵就是我看了也都是喜欢得很啊!您是没见广德苑的场景,我当时就在楼上,咱们这林守备算是咱们督标的人,今日以寡击众,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好不痛快,卑职趁机开赌局还小赚了千两。”
  “你啊!你啊!就用你小赚的一千两奖赏他们吧!”叶名琛无可奈何的笑了笑道:“痛快啊!这样的心我情愿多操一些啊!”
  不过一会,后院传出了叶名琛荒腔走板的几句戏文:今日我来到阵那前,横扫千军,无人敌!啊哈啊哈哈哈!
  张允季此刻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十分不舍的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徐大伟道:“仔细着啊!总督大人赏的!
  随后张允季则给林海疆传了个话,广德洋行的亨利先生接下了大鹏守备的枪炮订单,这洋枪洋炮督府内懂的人少,就麻烦林海疆自己亲自去一趟,挑选型号好了。
  林海疆给张允季塞了两张千两见票即兑的龙头银票之后,千恩万谢之后带着自己的这伙残兵败将返回码头登上镇远舰。
  第二天,林海疆并未处罚给自己造成巨大麻烦的徐大伟和他的部下,在林海疆看来,无论事情的起因如何,他要看的关键是结果,结果没吃亏就是好的,徐大伟也让他将穆克德讷、柏贵等人得罪透了。
  不过林海疆不怕,老子我就蹲在这大鹏城所里面,你们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林海疆借着这事的引子将每七天轮番去广州放假的福利取消了,改成操练六天,一天学习休整。
  徐大伟惹了如此滔天大祸竟然还能活着回来?包括张正、高奇在内的所有人都对林海疆侧目相看,尤其林海疆在总督以及列为大人面前用自己的脑袋担保部下的事迹传开了,这让几乎所有的人都产生了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可以说林海疆这样好的上官,真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中午时分,林海疆带着翻译,张正、高奇、刘泉思等一行人来到了广德洋行二楼,一个姓王的买办热情的接待了林海疆,但是林海疆感觉对方看自己的眼光如同看待一只被宰的羔羊一般?
  不过一会,一名身穿小方格西服留着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漫步进来,拿起了一支雪茄向林海疆等人示意了一下,随即态度傲慢开口用带着怪异口音的英语道:“你们要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把银票准备好就可以了,如果不是鹰洋就要补差额!”
  “你们喝咖啡吗?”随即亨利自己得意洋洋的端起一杯咖啡喝了起来。
  刘泉思、张正、高奇等人对洋人的态度非常不满,张正、高奇也是习惯了洋人的骄横跋扈,刘泉思却有点受不了,但是林海疆没吭声,他也不敢造次。
  一旁被称之通译的翻译在尽心尽职的翻译,林海疆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会工夫,一个小厮送进来一个木匣子,一打开林海疆顿时震惊住了。
  一支普斯顿前膛枪?而且配件整齐带有原厂木盒的普斯顿前膛枪?要知道这种古董枪在后世都炒到了百万欧元,可惜在1853年,相比普鲁士陆军1840年就开始装备使用击针式后膛枪,这就是个垃圾,一个自杀都要等上40秒完成装弹的破烂!
  而且这么个破烂竟然要七十两一支,甚至比普鲁士的埃菲特1850式击针后膛定装金属弹壳步枪都要贵。
  林海疆微微一笑用流利的英语道:“亨利先生,你应该是个卖破烂的吧?你该不会以为我是收藏古董枪的吧?你懂不懂什么叫膛线?什么叫定装金属壳弹药?知道什么是后膛机柄式击针步枪?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你不是什么英国人,英国人下午是不喝咖啡的,红茶?懂吗?”
  林海疆从表情呆滞的亨利嘴中拽出雪茄看了看,按在了亨利的咖啡杯中道:“雪茄我要抽古巴的,咖啡我只和印度维德或者巴西米帕金蓝山的,法语我也很在行!”
  林海疆把仅仅会的两句骂人的法语都用在了亨利身上,随即林海疆用手拍打着亨利的脸道:“你要是在让我知道你用破烂糊弄我,我就把你绑上石头沉到广州港里面去。”
  “走!”林海疆在洋行众人无比震惊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广德洋行。
  林海疆离开了好一会,亨利才反应过来?他惊呼道:“我的天啊!上帝啊!我遇到的是一个清国的官员吗?”!
  第五十二章 法不传六耳
  可以说林海疆根本就没打算在广德洋行购买枪械,叶名琛的拨款订单他准备都移到普鲁士去,虽然这样枪械会晚到大约四个月左右,但是起码普鲁士能够保证优良精工的制造。
  而且林海疆已经同普鲁士在广州的代办埃维德取得了联系,他早早的就将关于弹仓、五发弹桥,以及抓壳钩的改造这一理念提供给了普鲁士方面。
  可以说在具体的武器制造设计环节技术上,林海疆无异于是个半吊子,甚至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但是他可以提供后世的创意,毕竟创意才是最终达成目的至关重要的步骤。
  而且在林海疆看来,他所做的都是符合这个时代生产动能和科学技术生产力的,因为就算把一个武器科学家放到宋代,他也造不出后膛枪。
  虽然有些东西看起来原理非常的简单,但是大家往往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单纯的一支步枪其实是代表了一个工业时代的进步和科学技术的发展,从冶炼到车床精密仪器的加工,在到弹道理论的完善,力学的应用,化学技术的发展等等等等。
  而其中的所有环节都是不能缺少的,这也就是林海疆为什么不把自己喜欢已经烂熟于胸的英国战列舰时代的扛鼎之作无畏级战列舰的主要龙骨透视铺设、甲板、炮塔布位,舰桥整体以及舰体受力图等等勾画出来的原因。
  因为没有人比林海疆更清楚,就算他画了出来,包括英国造船厂在内,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的造船厂能够制造出来,最多只能参照一些设计罢了,无论是火炮装甲塔电机、还是船体合渗锰高铬金钢板,都是这个时代无法制造的。
  傍晚,林海疆拜见了叶名琛,将今天同广德洋行见面的情况详细的叙述了一遍,对此叶名琛也是十分无奈,毕竟这洋枪、洋炮都掌握在洋人手中,1840年才过去十几年,洋人是断然不愿意将舰船利炮给予我大清的,这也是在常理之中。
  林海疆随即表示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愿望!随之提出了购买制器之器的构想,叶名琛惊讶的望着林海疆,过了好一会才道:“好是好,可是洋人连现成的都不愿意买我们,还能给予我们这你所言的制器之器?”
  林海疆则心有成足道:“大人有所不知,这洋人也是勾心斗角,比如普鲁士同法国之间就是死仇,英法又联手克制俄国,他们之间的组合看得是利益,实乃一群地地道道的真小人!”
  叶名琛犹豫了片刻道:“你能有这个见地很是不错,此事关重大,我要向皇上呈个则子,你先耐心等待,此等大事万万急不得的,你的六营人马要日夜操练,最近洪逆与白莲圣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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