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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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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丰听了景寿的维护之言点了点头询问道:“今年的秀女选得如何了?朕怎么没听着动静?等朕选完了给懿贵人派去四个,不八个!”
一旁的宝德小声提醒道:“皇上,您忘了吗?现在南边闹发匪,江北又受了水旱大灾,这秀女一时半会不好遴选啊!”
啊?咸丰瞪大了眼睛用无比惊讶的表情望着宝德,好像天塌地陷了一般。
御前侍卫,户部侍郎的肃顺拳头握得咯嘣直响,大步走出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朗道:“皇上,臣以为耽误之急是赶快拿出一个办法来,两湖、两江、安徽都打成了一团,这两广不能在乱了,臣弹劾广州将军穆克德讷、水师提督哈尔德临战脱逃,眼下就一个守备官率领残部坚守待援啊!”
景寿用眼睛斜了一眼肃顺,接着出列跪凑道:“皇上,现在仅仅凭一封英夷之所谓电报是否太过武断?穆克德讷乃是皇上潜龙时的家臣,哈尔德则是我满洲悍将,怎么就凭一个小小汉员守备的电报就处置一方大员?臣以为还是等情况清楚了之后在议吧!”
肃顺还要分辨,景寿瞪了一眼肃顺道:“一个小小的侍郎莫要干涉朝堂大政,出了岔子你担当得起吗?”
肃顺顿时回敬道:“我还是御前侍卫,确实不如你额驸来得硬实啊!”
要知道这御前侍卫是清太祖初年建起了侍卫制度,而随着大清王朝皇权的不断集中、巩固和发展,作为帝王近臣的侍卫队伍也在不断发展壮大,同时越来越详尽的侍卫制度建立起来,侍卫也被细致划分等级、规定名额。皇帝侍卫的待遇很高,地位也非常尊贵。侍卫以天子侍从身份而得以使用,也是一种特殊的政治待遇。还有更重要的是侍卫的升迁调补途径比其他人员要宽得多,正是因为侍卫制度的特殊性的优厚待遇,成为满洲贵族官僚子弟不必通过考试而获得高官厚禄的一条终南捷径。
不过相比起来,这额驸可就是一等一的吃软饭之徒了,清朝不比前明等朝,驸马是可以参政甚至领兵出征的,不过驸马的身份更多的则是被人不屑,也是诸多驸马的大忌。
一干道光老臣和军机大员们此刻都保持着康熙朝重臣张廷玉的万言万当不如一默的金玉良言,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看看后进之辈掐架也是种乐趣和享受。
等肃顺和景寿掐了个不亦乐乎之后,咸丰咳嗽了一下道:“就由军机处拿个章 程处理这个事情吧!广州那边增兵平乱,无论如何今年的一千五百万两的税银要保证,懿贵人那边的安宁宫也要重修,没有一百万两是无论如何也下不来的,就这样吧!”
肃顺悲呼一声道:“皇上,莫寒了前方将士的心啊!”
退朝之后的大殿空空如也,外面依然是黑洞洞的一片,肃顺悲凉的独自一人走出,殿外飘起的雪花让肃顺的心境更加悲凉,这时站在外面的曾国藩急忙迎了上来拱了拱手道:“辅国将军!”
肃顺看了一眼浑身雪花的曾国藩道:“伯涵怎么也跟我玩着虚的?什么狗屁辅国将军,在这样下去我大清江山就危险了!”
“慎言啊!慎言啊!”曾国藩一旁急忙劝阻到。
肃顺则满不在乎道:“我是满人,我大哥端华是郑亲王,我是一等公,我怕个屁?”
突然,肃顺语风一转道:“过了年二月二十五你可就要奉命率师出征发匪了,你那《讨粤匪檄》我已经看过了,端端一篇好文章 啊!杀气不足,不象当兵的倒是象文人,皇上命褚汝航为水师总统、塔齐布为陆军先锋,统率这万七健儿挥师北上,你可得当心啊!此人是托尔佳氏满洲镶黄旗人,骁勇有余,不可独领一军,切记!”
曾国藩顺势行了个礼道:“多谢辅国将军提醒抬爱!”
肃顺微微叹了口气道:“广州孤军困守的林海疆看样也是个带兵的奇才,如果他能有命过了这关,我到是想见见此人。”
曾国藩对此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他看来一个小小的正五品守备而已?又能有多大的本事?不过这话不能当着肃顺的面说。
而在广州城内,林海疆已经开始磨刀霍霍了,他已经将自己的目标完全的锁定在了发匪盘踞的城东太平路,因为那里是发匪抵抗最激烈的地方,现在发匪的队伍已经因为烧杀抢掠而散了架,唯一还有发匪组织巡逻的就只有城东的太平路,而且城东街道胡同复杂多变,外通主路,是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好位置。
所以林海疆断定发匪的指挥机构一定就在那里,于是林海疆决定分兵五路会攻太平路,部队接着黎明前的黑暗开始悄悄的运动。
手持匕首的探子前哨在大队之前探路,率领中队三个营头的林海疆则押运着二十门夏德勒六磅野炮,炮手大半都是大价钱雇得洋人,要求不高,能打响就可以。
在城东太平路东门口胡同的张家大院内,张保仁、胡琢风、李利、王文等人都在愁眉苦脸的望着一副很不标准的两广地图发呆,最后还是胡琢风打破了僵局道:“那个林海疆所言我看很可能是真的,清妖毕竟是先于我们动手,然后又示弱于我等,这很像是一个圈套。”
胡琢风长叹了口气道:“是圈套又能如何?我们要是撤退的话回了天京恐怕也会落得个不战而怯,身首异处啊!”
李利则以拳砸在地图上道:“这帮该死的乌合之众,十几万人马竟然分散得聚拢都聚拢不起来了,到处烧杀**捋掠,完完全全是北殿那一套,我们手头现在能控制的仅仅不到三千人,这里还有筹集的五百万两银子,即便想撤退的话,凭我们这些人也运不走啊?”
五百万两银子?张保仁和胡琢风相互对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如果我们把这些银子运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啊!”
在座的众人都清楚,这批银子表面上说是天京运来的军费,起事成功后犒赏三军的,其实却是从广州多地募集而来的,用得大部分也都是绑肉票、拉黑车等等见不得光的手段,不过有了这批银子做护身符,这广州起事成功与否似乎也不在重要了。
就在张保仁、胡琢风等人商量押运路线办法的时候,突然夜空中响起了轰轰的作响和尖锐的呼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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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攻其一点,震撼全线
林海疆所指挥的二十门夏德勒六磅野炮在二个街口放列之后,向着太平路方向开始炮击,由于没有专业的炮兵指挥官和炮手,大部分的炮弹都打偏了地方,不过密集的爆炸也让张保仁、胡琢风等人心惊胆寒。
城内散落的义军都以为是清妖开始了大反击,慌乱中都各自裹夹着财物东奔西跑,原本就是一群为了求财的地痞流氓,没钱的时候也能跟着挥舞几下大刀长矛,现在有了钱自然是一哄而散夺路而逃。
这也是之前这些举事头目组织者意想不到的,剩下的小猫二、三只才是真正的骨干核心。
在轰、轰的炮声中,林海疆左右拿着夏利曼五发单机转轮手枪,右手持着横刀大吼道:“弟兄们,每人赏银五十两啊!抓住匪首赏银五千两官升三级,跟我冲啊!”
杀啊!冲啊!林大人明喻,抓住匪首赏银五千,官升三级哦!放下刀枪,协犯既往不咎啊!
随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喊杀声,很大一部分发匪在前面的人被砍倒之后,都慌乱的丢下武器和头上的红布仓惶而逃。
林海疆的战术十分简单,攻其一点,震撼全线,他也十分清楚,如果情报失误没能端掉发匪的指挥中枢,那么陷入重重包围乃至兵败身亡的很可能就会是他!
刘泉思的一个营头全部都被配的夏利曼五发单机转轮手枪这种巷战的利器,虽然兵勇们还不大会使用,但是撸开机头对着人扣扳机还是会的,在狭窄的胡同中,十二毫米口径的夏利曼五发单机转轮手枪无异于拥有极大的杀伤力。
发匪又都是临时组成的刀会、拳会、道堂成员,打顺风仗的时候可能摇旗呐喊还有点作用,一旦遭到血腥的镇压,当即也都慌了神,尤其在放下刀枪,协犯既往不咎的口号鼓惑之下,很多人遁逃无踪,这些人本来就是广州城内或者是附近的混混地痞,把辫子在扎上又成了大清的顺民良民了。
当太平路东门口胡同的张家大院的门被踹开后,一阵弩箭并射,几名立功心切的兵勇惨叫着倒地,随后砰砰一阵乱枪,张保仁、胡琢风两人倒在血泊之中,李利、王文等人当场被俘。
清点缴获的时候,张正在林海疆耳边轻声嘀咕了一番?林海疆惊喜道:“赶快运走,运回大鹏城所去!”
广州城内到处枪声不断,义民队、之前不见踪影的衙役差官都不知从哪个地缝蹦了出来,到处协助官兵抓发匪。
原本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的林海疆见到李利无神的目光后,竟然也无语了,这种所谓的内耗胜利实在激不起林海疆的兴致,在走过李利身边的时候,林海疆轻声道:“本官及其家人具在广州,守土有责,今天流的血已经够多的了,一路走好恕不远送了!”
李利顿时目瞪口呆,难道这个清妖要释放自己等人?自己对于这些个清妖就等于是头顶的顶子啊?李利一时间迷糊了?
根据林海疆的事先安排,被丢到胡同里面的李利等人正好遇见了善良的英国人麦尔斯先生,对于太平军特别同情的麦尔斯先生表示愿意将李利送到安全地带,并表示自己就是经营军火的,如果日后太平军有需要,一定会给个优惠价格。
死里逃生的李利当真的是感受了一下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原来以为没有可能的事情竟然有了重大转机?那么自己似乎也并非白来一趟?
李利回想起林海疆在自己耳边轻声而言的那种感觉,顿时脸皮有些发热,急忙摸了摸自己的人皮面具,又含了一丸特殊药丸,这才闭目养神,但是心神无论如何也安定不下来,脑子中全部都是那个清妖守备的模样。
站在夏德勒六磅野炮上的林海疆看着一队队被俘的所谓发匪,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从二十万大军围城到平定匪乱仅仅用了二天时间?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不过林海疆知道此刻自己不能放松下来,因为太多的收尾善后工作在等着他那,林海疆先去了一趟柏贵的巡抚衙门。
大敞四开的衙门里面如同被洗劫了一般,到处都是丢弃的书案,几名台案正在忙着烧卷宗,空地中堆了一大堆的干柴,两旁还摆了许多的火油?
柏贵闭目养神一般的坐在院中央的一把椅子上,一旁三个妇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满身血迹拎着横刀的林海疆吓得她们不敢出声了。
院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老家人和书案、台案都瞪大了眼睛望着林海疆不敢出声!
听到了哗哗脚步声和铠甲碰撞声的柏贵腾的站了起来大吼道:“老夫生为大清臣,死为大清鬼!绝不投降尔等叛逆!”
说着就要抽剑,结果可能因为过于激动,加之二天没吃没喝,手指抽筋连抽几下都没拔出来。
林海疆扑哧一笑,坦言道:“柏大人,您的这个忠臣恐怕是做不成了?”
啊?柏贵跌倒在地大声质问道:“林家子,你可记得你乃是我大清的守备官吗?怎么能投靠叛逆?妄老夫我错信于你啊!天啊!”
林海疆长叹口气道:“柏大人,昨夜我纠集所有能战之士,夜袭发匪乱党的大营,一举歼灭发匪首脑,现在发匪已经四崩五裂了,我等正在肃清广州城内之残敌,明日开拔追缴残匪。”
“你可不要骗老夫啊!”柏贵颤颤巍巍的扶着林海疆痛哭流涕,林海疆无奈只好道:“大人,下官军务紧急,望大人立即主持大局,另外我已经通过洋人给朝廷发出了电报,这是电报存稿,您过过目吧!”
林海疆离开之后,柏贵拿起了电报存稿,深深的吸了口气,林海疆是叶名琛的人,同自己有过没交情,这通过洋人转发朝廷的电报中若是有不当直言,自己丢官入狱也是皆有可能啊!
不过林海疆的电报存稿让柏贵深深的松了口气,这对于他柏某人简直是活命之恩啊!林海疆竟然能够力挽狂澜简直是一个奇迹中的奇迹,那可是二十万发匪啊!铺天盖地一般的存在,竟然硬生生的给击溃剿灭了?
柏贵开始有点不敢想象了,他就琢磨不清楚叶名琛到底是哪里讨弄着这么一员如同白马赵云赵子龙在世一般的猛将?真真就如同戏里唱的一般?二十多万发匪烟消云散了?
林海疆再次来到兴业洋行,龟缩在兴业洋行的各国商人买办哪里知道发匪已经被击溃,林海疆派遣的一个营头完全的封闭住了兴业洋行的附近,往日替洋人效力的二鬼子们只要靠近这个范围,当即射杀没有丝毫犹豫。
林海疆又向北京方面拍了一封长长的电报,具体有多长?发报员的手指都差点按抽了筋,对于官场的游戏规则林海疆后世耳闻目睹了一些,身处基层的他非常清楚,干得好的不如说得好的,说得好的不如溜得好的,溜得好的不如拍得好的,而拍得好的不如送得好的。
不光要能干,也要能说,否则谁知道是你干的?默默无闻在官场并不适用,忽忽悠悠拉上帮下才是人才。
所以林海疆把昨晚的逆袭夸张了百倍描写,守备林海疆遇敌惊,趁敌**掳掠之际,集中全部人马攻敌要害,敌如泉涌一般,残肢断臂鲜血横飞,被腰斩的伤兵的呻吟,被砍掉头依然抽搐的尸体,最后全体将士抱定誓与广州共存亡的决心,高呼着皇上万岁同发匪血战至天明,最终斩杀发匪要员殿右殿天军顶天扶朝纲十二指挥张保仁、殿左天军顶天扶朝纲炎一正将军胡琢风、殿右天军顶天扶朝纲金一正将军王文为等,杀敌五万余人,俘虏三万余人,彻底击溃发匪主力,缴获无算。
林海疆不是在发电报,而是在写小说,描写得还是一段极其血腥的大战,放在后世林海疆这样的文笔放在一大书站诸如中文起点里面,不过是个跑龙套的选手,放在大清他所写的也是完全的白话,若说是文采文理只能勉强算个狗屁不通,但是描写场景刻画的用词却异常十分新鲜到位,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直观感。
林海疆的电报到达北京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报喜的小太监和二名侍卫按惯例边跑边喊道:“广州大捷!广州大捷!守备林海疆夜袭发匪大营,发匪被歼二十余万!”
急促的喊声在空荡的紫禁城内飘荡……
第六十八章 广州大捷
就在军机组的列为臣工们为了广州发匪乱境攻城夺地还在想办法的时候,一名给事带着一阵寒气跌跌撞撞的冲进屋中。
气喘吁吁打了个千欣喜道:“禀报列为中堂大人,广州大捷了!广州大捷了!皇上宣诸位立即前往养心殿侯着。”
“啊?这到底是哪位将军的所为啊?兵不过二万,竟然能够以一当十,盖世名将啊!”众人边走边叨咕闲聊了,之前的阴霾依然全部散去了,似乎这早上开始下的大雪也不再压抑了,唯独额驸景寿阴着脸跟在朕亲王端华的后面。
在养心殿的地龙映衬下,一身重裘狐毛的王爷、军机要员们开始纷纷擦汗,见此情景咸丰微微一笑道:“列为爱卿都宽去朝服吧!我等君臣今日就不立规矩了。”
“谢皇上抬爱,恩典!”众人也不做假,因为实在是真真热得受不了,肃顺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环顾偌大个养心殿道:“你们都说说,同样的火龙,都是万岁赐得贡碳,我府里一个偏厅冷得跟冰窖一样,看来日后臣到是要常常讨扰万岁了!”
咸丰有些不解询问道:“为何要经常讨扰朕?”
工部侍郎、军机大臣上行走、办理京城巡防事宜的杜翰微微一笑道:“肃顺大人所言自然是皇上这里福星高照,与臣下哪里自然不同,想必是要多沾沾万岁爷您的福气。”
哈哈哈!咸丰一阵大笑之后道:“我记得你杜翰,字继园,号重山道人,是道光二十四年的进士,不知道你那一手丹青山水可曾荒废?”
杜翰急忙起身失礼道:“劳皇上您费心惦记了,臣日夜操劳国事,丹青山水怡情小事,不敢用心!”
“嗯!”咸丰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此刻发匪乃是我心腹大患,僧王的蒙古铁骑已经在静海耗了许久,每日耗饷二万两白银,其它物资粮草无算啊!几千发匪残军至今依然无法剿灭?这怎么能不让朕担忧那?”
咸丰停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温热的**继续道:“广州就打得非常好嘛!二十万乱飞弹指一挥间就灰飞烟灭了,打出了我大清的气势和威武,我已经传旨怡亲王载垣,要他如实禀报战况,然后重奖两广总督叶名琛,巡抚柏贵,还有力挽狂澜的守备林海疆这样的功臣!”
说完之后咸丰的脸色突然冷了下来道:“但是不战而逃的广州将军穆克德讷和水师提督哈尔德,此等不忠无用之辈朕必诛之!”
咸丰的话一出口,一旁的景寿打了一个冷战,广东水师提督哈尔德是景寿的门人,这个提督也是他帮哈尔德谋取的,年节冰炭庆生等等,哈尔德都有礼数到,现在皇上想要哈尔德的脑袋,景寿很自然的跟着出了一身冷汗。
原本准备先趁着养心殿议事的工夫给广州大捷添点堵,在把水搅浑的景寿这次彻底失望了,因为可能是广州大捷的喜讯让一年多以来愁云惨淡的皇上突然开明了一把?竟然独断乾纲把事情定了下来,而且还发了明旨上诏。
肃顺望着脖子后面之流冷汗的景寿心中无比的畅快,他在暗笑景寿这个白痴,这么大的一个喜讯面前竟然还想给皇上添堵?还妄想把已经被咸丰当做死人的哈尔德救活?真真的是患了失心疯了。
肃顺等人又将林海疆夸得是天上少有地上难见的大将之才,又夸咸丰帝慧眼识才,重用提拔叶名琛、柏贵等人。
突然,咸丰语气一转道:“那就让林海疆提他的百战雄狮入京,朕也要见见这百战精锐,之后派他们入僧王帐下效力,这乱匪的残部总盘踞在京津附近朕心不安!”
“啊!”这回轮到肃顺头晕了,他真不明白这个外界盛传不学无术的万岁爷脑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广州大局初定,只适宜增兵稳定相邻继续清剿余孽,以防发匪乱党死灰复燃,这个时候抽调精兵?况且广州距离北京路途遥远,即便走海运一时哪里去调舰船军饷粮草?
于是肃顺急忙劝阻道:“万岁,臣以为广州初定,发匪主力虽被击溃,但是余孽依然大量藏于民间,应发旨意让林海疆多练精兵,清剿余匪之后出粤击匪方为上策。”
在众臣的劝阻之下,咸丰最终只好悻悻的打消了自己亲自指挥大军,提调各路兵马围剿发匪的念头。
等到众人陪咸丰唠叨够之后,才蒙恩退去,咸丰着急急的赶去懿贵人那里用晚膳,皇帝找大家商量事情聊天不管饭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所以众人也只好感慨之余各自回家吃自己。
在天津西南的静海、独流清军大营主帐内,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男子正在招呼几名身着皮马甲的军官在涮羊肉,大帐之内虽然点着十几个火盆,但是依旧寒意十足,门外的亲兵不时的向大仗内偷偷望去。
僧格林沁便是那胖乎乎长了一张大方脸的男子,帐内的几个大汉身上也透露着一种带有血腥味的彪悍。
其中一名大汉吃了几筷子肉片,咕咚、咕咚引了一碗回头春后,大大咧咧道:“王爷,这不是扯**蛋吗?这发匪咱们也不是头一遭交手了,玩命死硬得很啊!就凭南边的番薯兵能以一击十?你说说这朝廷也都是猪脑子,他们还真信?”
一旁满脸胡须但是有很严重罗圈腿的大汉一瞪一眼道:“哈斯朝科吉勒,你个混人,几杯猫尿又忘了自己姓什么了?这话也好似你能说的?不要老连累王爷,朝廷对于我们现在是不得不用,满蒙一家,你看看满人的薪饷都在干什么?在看看我们破皮袍子。”
僧格林沁微笑着道:“哈斯安,不要老那么说你的弟弟,我们蒙古人是靠着长生天庇护的,我们是天空中的雄鹰,是草原上的恶狼!既然广州那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了,而且咱们也三番几次向朝廷要饷要粮,也该卖点力气了。”
哈斯安嘿嘿一笑道:“在有二天科尔沁的八千铁骑就能到了,要不咱们等等?”
僧格林沁不屑的一笑道:“科尔沁的扎多老狐狸的话你也信?别说八千人,能有四千弯弓握缰之士,我算他附二首功!”
突然,僧格林沁压低了嗓门道:“明天用重炮轰开静海的土围子后,都给我记住了,要网开一面,打得发匪跑起来,只要他们流窜起来,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追击,那样我们要什么朝廷才会给我们什么,明白吗?”
“扎!”几个将领纷纷跪倒行礼,桌子上的碗筷顿时掉落了一地。
而在广州,林海疆则大模大样的主理整个广州的军务提调,以的是两广总督和巡抚的名义,有了柏贵的支持,林海疆做起事情来很是得心应手,广东的三镇总兵也被他调得是漫天飞,到处去扑灭发匪余孽。
这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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