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平广记-第3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道:“我不愿知道。”成景笑着离席而去。几年之后,睦仁茜患上了病,他没有因为疾病沉重、处境窘迫而躺倒。一个多月之后,睦仁茜问常掌事这是怎么回事,常掌事也不知道;便又去找成景长史,成景回答说:“我也不知,下个月要去泰山朝觐,问清因由再告诉你。”到了下个月,成景来告诉他说:“你的一个同乡赵某人,原来是泰山的主簿,现在主簿一职空缺,因此他推荐你当此官,有意让你管理文案,管事的人召你前去。但是文案整理成后你也就该死了。”睦仁茜问他到底该不该去。成景说:“你的寿命应该活到六十多岁,现在才四十岁。但是赵主簿横竖都要把你征召去,你应当去呀。”又说:“赵主簿如果问起来,你就说与他昔日是同学,恩情深厚。今天有幸被任为泰山主簿。”梦中,那位赵某说:“正赶上一个官职空缺,神君让我选人。我已经把你的名字报到神君那里,神君默许用你。你老兄既然不能够得到长生,命中注定必有一死,那样死后的人都集中到一起,你就未必能够当上官了,何必吝惜一二十年的苟安生活呀?!现在文案已经发下来了,不可能再收回去,希望你作出来的决定,什么也不要乱怀疑。”睦仁茜又担忧又害怕,病更加严重了。成景对睦仁茜说:“赵主簿一定想致函给你,你可以自己前往泰山,向泰山府君陈诉,就能免去你的这个职务。”睦仁茜问怎么才能见到府君,成景说:“到泰山庙的东面,再过一个山岭,那片平地就是府君的明府,你到了那个地方,自然就可以见到他了。”睦仁茜把这事告诉了岑文本,文本为他准备行装。几天后,成景又告诉仁茜说:“文状要写成了,你前去陈诉一定会害怕的,那就应当赶快做一尊佛像,这样那文书自然就会撤销了。”睦仁茜嘱咐文本,花三千钱在寺院的西墙上画一尊佛像。画完了,成景就来告诉他:“你的那件事终于免了!”睦仁茜知道自己不信佛,对此半信半疑,问成景说:“佛法说人有三世因果轮回,这是真是假?”成景回答说:“全是真的。”睦仁茜说:“即然如此,那么人死之后应当分别进入六条道,怎么会全变鬼呢?而赵武灵王和你这样的人,现在还是鬼,这……”成景说:“你们那个县共有多少户?仁茜说:”一万多户。“成景又问:”监狱中押着多少人?“仁茜回答:”平时在二十人以下。“成景又问:”你们那万户之内,做五品官的有几个人?“仁茜回答:”没有一个。“又问:”做九品官以上的有几个人?“仁茜回答说:”几十个人。“
  成景说:“所谓六道的合理划分,就跟这是一样的。能够在死后进入天道的,一万人中没有一个,这就像你们全县也没有一个做五品官的;能够在死后进入人道的,一万人中有几个,这就像你们县里做九品官以上的有几十个人差不多;人死后下地狱的,一万人中也有几十个,这就像你们县监狱里关押的囚犯。人死之后,只有做鬼和畜生的,才是最多的呵,这就像你们县里的纳税服役的人家一样。进入这条道的,也有等级之分。”于是,他指指自己的随从说道,“这人就远远赶不上我了!其实,不如他的人还有很多很多。”睦仁茜问道:“鬼也有一死吗?”成景回答说:“是的。”睦仁茜又问:“那么鬼死之后进入什么道?”
  成景说:“不知道,这就像人知道生而不知道死是怎么一回事似的。”仁茜问道:“道家的章醮,到底有没有益处?”成景说:“道者就是阴间总管六道的天帝,称为天曹。阎罗王,就像人间的皇帝一样。泰山府君,如同现在尚书令的职位,五道神如同各位尚书。像我们那样的国家,就跟现在的大的州郡一样。每次处理人间的事情,都是由道士上表求神乞请保佑,如求神降恩等等。天曹受理之后,接着对阎罗王说:于某月某日,接到某人的申诉等。
  应当尽快公正地处理,不能不顾事由而冤枉人。阎罗王敬受而认真地奉行,就像人世间奉诏一样。在这里,没有充分理由是不能请求赦免的,有冤屈也必然能够得到申报。怎么能说没有益处呢?“仁茜又问:”请佛家保佑怎么样?“成景说:”佛是大圣呵,不发文书,但他所要保佑的人,天神都会敬奉的,差不多都会得到宽恕和谅解。如果福大之人,虽然生前有过罪恶,阴司的文簿上也不得追记。这些都不是我所见过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完就离去了。睦仁茜一两天就起床行走,病也好了。岑文本父亲死了,岑文本回到老家。睦仁茜给他写信说:”那些鬼神准是些贪婪且善于谄媚之徒,当初你请他们吃饭,显得那么殷勤、热情;如今知道再无利可图,与我相见便显得十分冷淡。但是那位常掌事还一直跟随着我。另外,本县县城已被贼寇攻陷,人几乎被杀光了。我由常掌事领着,贼寇们看不见,竟然保全了性命。“唐贞观十六年九月八日,太宗皇帝赐文官们在玄武门前练习射箭,岑文本当时是中书侍郎,也参加了,自己对别人讲出了上述之事。
  兖州人
  唐兖州邹县人姓张,忘字。曾任县尉。贞观十六年,欲诣京赴选。途经泰山,谒庙祈福。庙中府君及夫人并诸子等,皆现形像。张遍拜讫,至第四子旁,见其仪容秀美。同行五人,张独祝曰:“但得四朗交游,赋诗举酒,一生分毕,何用仕官?”及行数里,忽有数十骑马,挥鞭而至,从者云是四郎。曰:“向见兄垂顾,故来仰谒。”又曰:“承欲选,然今岁不合得官。复恐在途有灾,不复须去也。”张不从,执别而去。行百余里,张及同伴夜行,被贼劫掠,装具并尽。张遂祝曰:“四郎岂不相助?”有顷,四郎车骑毕至,惊嗟良久。即令左右追捕。其贼颠仆迷惑,却来本所。四郎命决杖数十。其贼臂膊皆烂。已而别去。四郎指一大树,兄还之日,于此相呼也。是年,张果不得官而归。至本期处,大呼四郎。俄而郎至。乃引张云,相随过宅。即有飞楼绮观,架迥凌空,侍卫严峻,有同王者。张即入。四郎云:“须参府君,始可安。”乃引入。经十余重门,趋而进,至大堂下谒拜。见府君绝伟。张战惧,不敢仰视。判事似用朱书,字皆极大。府君命使者宣曰:“汝乃能与吾儿交游,深为善道。宜停一二日䜩聚,随便好去。”即令引出,至一别馆。盛设珍羞,海陆毕备。奏乐盈耳。即与四郎同室而寝。已经三宿。张至明旦,游戏庭序,徘徊往来,遂窥一院,正见其妻。于众官人前荷枷而立。张还,甚不悦。四郎怪问其故。张具言之。四郎大惊云:“不知嫂来此也。”即自往造诸司法所。其类乃有数十人,见四郎来,咸去下陛,重足而立。以手招一司法近前,具言此事。司法报曰:“不敢违命。然须白录事知。”遂召录事,录事诺云:“乃须夹此案于众案之中,方便同判,始可得耳。”司法乃断云:“此妇女勘别案内。常有写经持斋功德,不合即死。”遂放令归家。与四郎涕泣而别,仍云:“唯作功德,可以益寿。”张乘本马,其妻从四郎借马,与妻同归。妻虽精魂,事同平素。行欲至家,可百步许,忽不见。张大怪惧。走至家中,即逢男女号哭,又知已殡。张即呼儿女,急往发之,开棺,妻忽起即坐,冁然笑曰:“为忆男女,勿怪先行。”于是已死经六七日而苏也。兖州人说之云尔。(出《冥报录》)
  唐代兖州邹县有个人姓张,忘记他的名字了。张某曾经当过县尉。贞观十六年,他想进京城参加每年一次的官选,希望朝廷量才授官。路过泰山时,他进庙中祈祷请神保佑,庙中的府君及夫人连同几个儿子等,全现出了原形。张某向他们一一揖拜完毕,当走到府君的第四个儿子身边,见他仪表和容貌俊美出众,同行的五个人当中只有张某祝颂道:“我要能同四郎交往,饮酒赋诗,一生很快就过去,何必要当官呢?”等他走出几里地之后,忽然有几十个骑马的人,挥鞭而来,随从告诉他说这就是四郎。四郎对张某说:“刚才见你对我高看一眼,所以前来拜望你。”又说:“知道你想参加大选,但今年是不会封你官职的,还恐怕在中途遇到祸事,不要再去了。”张某不听,执意告别而去。走出一百多里,张某和同伴赶夜路时,被强盗劫掠一空,衣物用具全被抢走了。张某立即祈祷说:“四郎怎么不来帮助我呀?”俄顷四郎的车马全来了。见状,四郎惊叹好久,立即派手下人追捕强盗。那强盗踉踉跄跄,神魂颠倒,又转回原地,四郎命人打他几十棍杖。那强盗的屁股和胳膊全被打烂了。
  然后,张某与四郎告别而去。四郎指着一棵大树说:“你回来的时候,要在这里喊我呵!”
  这年,张某果然落选而归。到了约定的地方,他大声连喊四遍四郎。不一会儿,四郎就来了。他领着张某边走边说:“咱们一起到这片坟地看看吧。”走了不远,前面楼檐凌空,气势雄伟,十分壮观;而且,侍卫们神色严峻,把守甚严,如同保卫皇帝一样。张某随四郎走了进去。四郎说:“咱们必须去参拜府君,才能够平安无事。”四郎领着他往里走,经过十几道门,趋身而进,终于来到大堂之下。张某拜谒完毕,只见那府君十分魁伟威严,便有些胆战心惊,不敢抬头再望。府君判案好像用红笔书写,字都很大。府君让手下人宣布说道:“你能够同我的儿子交往,使我深深感到你具有美好的品德。你应当在此住一两天,我再设宴招待你。然后你再自便吧。”当即,他被人领了出来,到了一座客馆。这里已经摆下了丰盛的酒菜,那些珍奇的山珍海味应有尽有,而且有人奏乐助兴。当天,张某与四郎同室而睡。就这样过了三宿。第四天天一亮,张某在亭堂间游玩,徘徊往来,无意之中看见一个院子,正好见到自己的妻子在里面。她戴着枷锁,低着头站在一些当官的面前。张某回到房间,十分不高兴。四郎感到奇怪,便问他怎么回事。张某把刚才的事说了。四郎大吃一惊,道:“不知道嫂子来到这里呀!”随即,亲自前往各司法部门询问。各司法部门共有几十个人,见四郎来了,全都走下台阶,迭足而立,一个个现出十分恐惧的样子。四郎用手势把一个司法官唤到跟前,跟他说了这件事。司法官回答说:“我们不敢违命呵。但是……那也必须得让录事知道。”随即把录事召了进来。这位录事答应下来,说道:“这就必须把这个案子夹在众多的案子当中,才能便于一起宣判,方可达到目的。”最后,司法官判决说:“这位妇女所犯罪行,已经在别的案子里得到了甄别校正。另外,她还有抄写经书持斋多年的功德,不该立即处死。”随即,张某的妻子被放了出来,让她回家。夫妻二人和四郎挥泪告别。四郎因而说:“只有立功修德,才能够延年益寿呵。”张某骑着原来的马,他妻子向四郎又借了一匹马,夫妻双双往家走。妻子虽然是鬼魂,但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快走到家了,大约还有一百步远时,妻子忽然就没了踪影。张某十分惊异而恐惧。进了家门,就看见儿女们号啕大哭,一问,才知道已经出殡了。张某立即呼唤儿女们。急忙去墓地挖坟。棺材打开了,妻子忽然坐了起来,笑着说道:“因为思念儿女,别怪我先走了一步呵。”于是,她在死亡六七天之后又苏醒过来了。这个故事是兖州人讲的。
  卷第298 神八卷第二百九十八
  神八
  柳智感 李播 狄仁杰 王万彻 太学郑生 赵州参军妻柳智感
  唐河东柳智感,以贞观初为长举县令。一夜暴死,明旦而苏。说云:“始忽为冥官所追。大官府使者以智感见,谓感曰:‘今有一官缺,故枉君任之。’智感辞以亲老,且自陈福业,未应便死。王使勘籍,信然。因谓曰:‘君未当死,可权判录事。’智感许诺谢。吏引退至曹,有五判官,感为第六。其厅事是长屋,(屋原作官。据明抄本改。)人坐三间,各有床案,务甚繁拥,西头一坐处无判官,吏引智感就空坐。群吏将文书簿帐来,取智感署,署(署原作于。据明抄本改。)案上,退立阶下。智感问之,对曰:”气恶逼公,但遥以中事答。“智感省读,如人间者,于是为判句文。有顷食来,诸判官同食。智感亦欲就之,诸判官曰:”君既权判,不宜食此。“感从之。日暮,吏送智感归家,苏而方晓。自归家中。日暝吏复来迎至旦如(至下原有彼字。如字原缺。据明抄本删补。)故。知幽显昼夜相反矣。于是夜判冥事,昼临县职。岁余,智感在冥曹,因起至厕,于堂西见一妇女。年三十许,姿容端正,衣服鲜明,立而掩涕。智感问何人,答曰:”兴州司仓参军之妇也。摄来此,方别夫子,是以悲伤。“智感以问吏,史曰:”官摄来,有所案问,且以证其夫事。“
  智感因谓女人曰:“感长举县令也。夫人若被堪问,幸自分就。无为牵引司仓,俱死无益。”妇人曰:“诚不愿引之,恐官相逼耳。”感曰:“夫人幸勿相牵,可无逼迫之虑。”
  妇人许之。既而还州,先问司仓妇有疾。司仓曰:“吾妇年少无疾。”智感以所见告之,说其衣服形貌,且劝令作福。司仓走归家,见妇在机中织,无患也,不甚信之。后十余日,司仓妇暴死。司仓始惧而作福禳之。又兴(兴原作与。据明抄本改。)州官二人考满,当赴京选。谓智感曰:“君判冥道事,请问吾选得何官?”智感至冥,以某姓名问小录事。曰:“名簿并封左右函中,检之二日方可得。”后日,乃具告二人。二人至京选,吏部拟官,皆与报不同。州官闻之,以语智感。后问小录事,覆检簿,云:“定如所检,不错也。”既而选人过门下,门下审退之。吏部重送名,果是名簿检报者。于是众威信服。智感每于冥簿,见其亲识名状及死时日月,报之,使修福,多得免。智感权判三年,其吏部来告曰:“已得隆州李司户,授正官以代。公不复判矣。”智感至州,因告刺史李德凤,遣人往隆州审焉,(焉原作为。据明抄本改。)其司户已卒。问其死日,即吏来告之时也。从此遂绝。州司遣智感领囚,送至凤州界。囚四人皆逃。智感忧惧,捕捉不获。夜宿传舍,忽见其故部吏来告曰:“囚尽得矣。一人死,三人在南山西谷中,并已擒缚。愿公勿忧。”言毕辞去。智惑即请共入南山西谷,果得四囚。知走不免,因来抗拒。智感格之,杀一囚,三囚受缚,果如所告。智感今存,任慈州司法。光禄卿柳亨说之。亨为邛州刺史,见智感,亲问之。然御史裴同节亦云,见数人说如此。(出《冥报录》)
  唐代河东地区有个叫柳智感的人,于贞观初年当上了长举县令。一天夜里,他突然死去,第二天早晨又苏醒过来。说道:“开始,不经意间被阴间的官吏追命。地府的使者见到我之后,对我说:‘现在有一个官职空缺着,所以想请你屈就上任。’我以双亲年迈相推辞,并且说自己天天要祈祷上苍保佑他们长寿,不应该现在就死。阎罗王的使者到我家调查一番,这才相信,于是对我说:‘你不该现在就死,可以暂时代理判案的录事。’柳智感答应下来并表示感谢。有位小吏领着他进了分科办事的官署,这里有五个判官,柳智感为第六个人。这厅堂非常大,每个人占三间屋子。他们各有各的床铺和几案,公务繁忙,十分紧张。西头一个坐位没有判官,小吏让柳智感在这里坐下来。所有的官吏都将文书帐簿拿到柳智感的官署里来,一一摆在他的几案上,然后都退到台阶下站好。柳智感问这是怎么回事,回答说:”因身上邪气恐冲犯您,所以站在远处来回答您的问话。“柳智感审看了一下,同人世间一样,于是便写起评语来。一会儿送饭来了。各位判官都在一起吃,柳智感也想过去吃,判官们说:”你既然是暂时代理的,就不该吃这样的饭菜。“柳智感听从了他们的话,没有吃。日头落山之后,小吏送他回家,待他苏醒过来天才亮。自从柳智感回到家中之后,那小吏每到日落后就把他接去,天亮之前再送他回家。要知道,阴间和人世白天和晚上是相反的呵。于是,他晚上到阴间判案,白天去县衙门办公。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一天,柳智感在地府要去厕所小解,于大堂西侧看见一个妇女,年龄在三十岁左右,姿容端庄,穿着十分鲜艳而明丽的衣常,正站在那里捂着脸哭呢。柳智感上前问她是什么人,那妇女回答说:”我是兴州司仓参军的夫人呵,被抓到这里,刚刚离开丈夫,所以感到悲伤。“柳智感向小吏询问此事,小吏说:”地府把她抓来,是因为有案子要问,并且让她证明丈夫的一些事情。“柳智感于是对那妇女说:”我是长举县的县令呵。你如果被带去审问,希望你自己分清事实,不要牵连你的丈夫,都死了并没有好处。“那妇女说:”我诚然是不想牵连他,可只怕官府相逼呀!“柳智感说:”庆幸的是你不想牵连他,这样你就可以免去被逼迫的忧虑了。“那妇女答应下来。柳智感来到兴州之后,先去问那位司仓参军的夫人有没有病,司仓说:”我的夫人正年轻,没有病。“柳智感便把自己在阴间的所见告诉了他,而且说出了他夫人的音容笑貌及所穿的衣服,并劝他赶紧为妻子祈祷。司仓回到家中,见妻子正在机前织布,什么病也没有,不很相信柳智感的话。十几天之后,妻子暴病而死,司仓这才感到害怕而祝铸上苍请求驱除灾祸。另外,举州有两位当官的,任期已满,应当进京参加大选,再由朝廷量才授官。他们对柳智感说:”你对阴间的一些事情判断很准确,那你说,我们参加大选会得到什么官职呢?“柳智感到了地府,把这件事对小录事讲了,并且说出那二位的姓名。小录事说:”功名簿上并列封为左右函中,但任职令第二天才能下来。“第二天白天,柳智感把这些事情全告诉了那两个人。那二人进京参加大选,吏部拟出任职名单。都跟柳智感说的不一样。那二人听说此事,对柳智感讲了。柳智感急忙赴到地府去问小录事,小录事翻开任职令簿,说:”保证跟任职令一样,不会错的呵。“第二天,中选的任职名单报到门下省,门下省审查没有通过又退了回去。吏部只好重拟名单报上。这次,果然与功名簿上的任职令一样。因此,大家对柳智感全都信服了。柳智感第一次在生死簿上,看到自己亲朋好友的名字及死亡日期,都回来告诉本人,让他祭祀祈祷,大多数都幸免一死。柳智感到地府做了三年的代理判官录事,一天,地府吏部来人对他说:”我们已经找到了隆州的李司户,并正式下任职令了,让他取代于你。往后,你就不要来这里办案了。“柳智感到了州府,于是向刺史李德凤报告了这件事,李德凤立即派人到隆州调查,果然不错,那位李司户已经死了。问起死亡日期,正是吏部来人通知他那天。从此,他去地府的路便断绝了。一天,州司派柳智感押解囚徒,将他们送到凤州地界。四个囚徒全逃跑了,使他又忧虑又害怕,追捕半天一个也没有捉到。晚上,他住在旅舍里,忽然看见原来地府中的那位小吏,告诉他说:”那四名囚犯,全都找到了。一个死了,三个现在南山西谷中,并且已经被捕获,希望你不要忧愁。“说完,那小吏告辞而去。柳智感立即找些人一同进了南山西谷,果然找到了四个囚徒。囚徒们知道逃不掉了,于是便顽抗,柳智感与他们格斗,杀了一个,其余三个被擒缚,果然跟那小吏说的一样。柳智感现在还活着,任慈州司法。这是掌管皇室膳食的光禄卿柳亨说的。柳亨当邛州刺史时,见过柳智感,亲自问过他。同时,御史裴司节也说,听到不少人都这样进过。
  李 播
  高宗(宗原作祖。据明抄本改。)将封东岳,而天久霖雨。帝疑之,使问华山道士李播,为奏玉京天帝。播,淳风之父也。因遣仆射刘仁轨至华山,问播封禅事。播云:“待问泰山府君。”遂令呼之。良久,府君至,拜谒庭下,礼甚恭。播云:“唐皇帝欲封禅,如何?”府君对曰:“合封,后六十年,又合一封。”播揖之而去。时仁轨在播侧立,见府君屡顾之。播又呼回曰:“此是唐宰相,不识府君,无宜见怪。”既出,谓仁轨曰:“府君薄怪相公不拜,令左右录此人名,恐累盛德。所以呼回处分耳。”仁轨惶汗久之。播曰:“处分了,当无苦也。”其后帝遂封禅。(出《广异记》)
  唐高宗李治要去泰山祭祀天地,而天总下雨。高宗有些疑惑,欲派人去华山询问道士李播,并想让他去玉京奏报天帝。李播,他是李淳凤的父亲呵。于是,仆射刘仁轨奉旨来到华山,向李播询问去泰山祭祀天地之事。李播说:“这得等我问问泰山府君。”随即,刘仁轨让他把泰山府君喊来。喊了好久,泰山府君到了,在庭下拜谒,行大礼。李播说:“唐朝皇帝想去你那里祭天地,怎么样?”府君回答说:“应该祭的,六十年之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0 1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