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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六宫天然呆瓜调戏腹黑帝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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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捂住胸口。
浑身上下,一片难受。
卫紫衣见她不妥,急忙伸手将她抱入怀中:“小宝别想了。不高兴的事情别去想了。”
微宝身子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难过。
卫紫衣叹了一声说:“不用怕,有卫大哥在呢。别怕。”
微宝将脸靠上他地胸口,眼睛一眨又闭上。
王爷,王爷……
想到那个人的样子,他笑,他怒,他悲伤,他被打的时候一声不吭,被皇帝打的那么厉害还是倔强的样子,嘴角都冒血站也站不稳,他竟然不求饶。
她虽然不懂事,可也知道那晚上皇帝将她叫去,事情就跟她脱不了关系,什么“玩玩而已”,“这次又是多久”,是冲着她来的吧。
而王爷,王爷挨打……也是她地关系吗,是她的关系吧。
她又想起那夜他失踪了,她找着他的时候他眼底悲伤若狂的神色。
被皇帝欺负了么?
其实是相同地感觉啊……心底有依稀相似的感觉,觉得他很可怜,王爷很可怜,像孩子似的,可怜的孩子。
可是他不知道,她也没有对他说出心底的感觉。
皇宫里他抱着她在耳畔说“什么都别说,等我去接你”,她信。
然而她没有等到他就被韩尚掠出了宫。
其实她想见他,有很多话想问他的。
然而现在,她不知道。
不知自己还想不想见他。
她耳闻的,她目睹的,有一些她不能理解地东西。
她不能理解,也不能接受地东西。
她怕面对,也怕若是见了王爷,会因此而无法面对。
“给本王准备一百轻云骑,本王要踏平金缕衣!”
气壮山河怒气冲冲一声吼,头上扎着绷带身着单衣的春山自床上一翻而起。
动地太厉害,胸口伤口大痛,春山脸色微变,身子轻轻一晃。
叶迷夏恨道:“自己半死不活的,还想去杀人,你是疯了不成!”
宁子詹急上前将春山搀扶住,春山伸手捂住胸口,牙齿咬了咬说道:“叫本王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再说他自大牢中劫人本就是死罪,说到皇上面前也不怕他。”
双脚踏地,竟还是要站起来。
“这只是密报而已。”宁子詹低声,皱眉望着眼前这任性王爷,“你这样唐突,不怕轻云骑还没到街口,那边已经将人藏的无影无踪?”
“他敢!”春山拳头一握,恨不得找人狠揍一顿。
“他怎么不敢?更何况是不是他去掳人还不一定,就看他那个缜密的性子。恐怕这种唐突事情并不是他出手做的,你这样做在皇上面前可一点都讨不了好。”宁子詹摇头。
“难道你就让我乖乖等着?”春山转头看向宁子詹。
“他是个聪明人。虽不知背后靠山是谁。不过也地确不是个能小觑的主儿,想对付他地又岂是你一个,先前栽在他手中地,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宁子詹想了想,说,“你也别担心,小宝落在他手中,也比落入其他居心叵测人手里好些,那人虽然有点敌友难分。毕竟对小宝还不算坏。”
“你倒是替他说起好话来了?”春山斜着眼睛看着宁子詹,“是不是也是金缕衣的卧底?”
宁子詹翻了个白眼:“知道胡说八道想必就没什么大碍了,以后悠着点,王府内有个神医不等于你就可以把性命拿着玩儿。不是每次小叶都能将你从黄泉路上拉回来的。”
旁边的叶迷夏端坐不语,面颊寒霜。
春山略带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说:“我也是被逼得没办法,小宝在大牢里生死未卜,那可不是人住地地方,她的身子又是那么弱,我更怕皇兄会忍不住对她用刑,自然要快点救她出来。当时哪管那么多。自然是什么有用什么来。”
宁子詹跺脚,说:“你啊。说你聪明,你真是比狐狸都精灵,说你笨你可真是傻得没药救了,这次是皇帝念在手足情深份上,总算是吃了你这套,要知道,现在命悬一线的那个是太子,他若是认定了你跟小宝和那刺客是有关系的,就算是你撞死在玉阶前又有何关系?”宁子詹长长叹息。
春山定了定神,苦笑着说:“我也是事后才后怕的,当时没想那么多。”
“要请圣上收回成命,也不是只有以死相逼这一种办法,你这可不是关心则乱?”
“我知道了……”
“知道了的话,就先好好地休息吧。”
“子詹……”
“金缕衣那边,我会派人盯着些,放心吧。”
“可是……”
“你也该想想,不是我跟小叶不通情理,实在是你做事实在太冲动莽撞,事关那小丫头,就让你这般失了主张么?也难怪我们两个都觉得……唉,你也要清楚,若是你丢了性命,还怎么要保护她?你若不好好地先保护好自己……说到底什么也都是空话。”
宁子詹说过,望着坐在床边垂头丧气地春山,说道:“你自己好生想想看吧。”
叶迷夏起身,两个人一前一后出门去了。
静静室内,片刻之后,“我自然知道……”春山低着头,喃喃地自言自语,“只是……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我又该怎么办?”谁比谁更有耐心。
三天之内,忙着疗伤的疗伤,干活的干活,却没有谁是空闲着的。
昭王府地轻云骑依旧在皇城内不停地巡逻检视,一时间风声鹤唳,西越皇朝的治安达到空前的好,连小偷都知道,现在下手不是良机,因为很容易被轻云骑逮住立斩当场,保准连个申诉的机会都无。
在叶迷夏的调养之下,春山伤好了三分之一,一天天时光捱的苦又慢,闲来无事只好去探望小毛,小毛对他不是很友好,隔着很远就会汪汪大叫,偏春山又不能靠近过去,睹物思人,只好望狗兴叹。
而另一边,卫紫衣倒是很忙碌,先前微宝那件衣裳,因为韩尚给她疗伤时候扯落了一边袖子,外加上实在是很旧了,卫紫衣想给她另做一件。
微宝自然高兴,卫紫衣是出名的眼力准,通常不用手量便能裁出很合体的衣裳,更何况那一夜他将微宝地身体上上下下都摸过了,做起来自然是很容易地。
这几日他也不去做其他的活计,只守在她地房中,一边裁衣一边同她说话,免得她闷了。
上次没有盯紧,微宝闲着无聊,就解开了自己绑伤口的绷带,结果望见了正在愈合的伤口,吓得小脸煞白,差点没昏过去。
卫紫衣来看被她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又给她包起来,她却泪如泉涌,哭的高声,一边含糊不清着说伤口很吓人,是不是永远都这样了之类的,很可怜的样。
卫紫衣只好又搂着她好一顿的安慰,又保证说这只是还没好,过几天就会跟原先一样了,才将她说的回心转意,擦了擦泪恢复过来。
可是她终究是孩子心性,时不时地就想扒开看看伤口好了些没有,卫紫衣怕她忍不住偷偷地又打开绷带看,只好牢牢地盯着她,又威胁说如果老是看的话会好不了,才总算叫她稍微收敛了些。
春山带笑 第一百一十五章 龙静婴
抖了一块刚裁开的布,卫紫衣仰头去看,这浅粉色的衣裳,仿佛是桃花刚开的颜色,嫩嫩的,很挑人,随着风轻轻地抖了抖,轻云一样舒展开去,鲜嫩颜色看的人心头愉悦,这季节,春季过半,夏季将临,这样的料子轻柔又薄,不至于穿着闷热,也不至于着凉。
这是卫紫衣以前刚当家的时候,传说是从昔日丹宁皇朝那边传过来的一匹布,料子是难得的轻软舒服,只不过颜色太过鲜嫩,卫紫衣看了看,觉得这布料做衣裳穿的话实在太挑人,裁剪是没问题,但是这颜色……怕暴殄天物糟蹋了好料子,就藏了起来,说给微宝做衣裳的时候去仓库里找,才看到昔日被藏留起来的料子,拿出来看了看,手感依旧的好,果然不愧是机织胜地出产的名贵布料。
卫紫衣一笑转头,招呼:“小宝过来。”
微宝下了床,走到桌子边上:“卫大哥这个很好看呢。”
伸手轻轻地摸过去。
卫紫衣将布抖开,向着她身上一批,眉眼含笑。
微宝低头看:“干什么卫大哥?”
“果然我看的不错,很合适。”卫紫衣轻声一叹,“我知道这世间任何一样东西都有他注定的归宿,却不知道我留这匹布料是为了给小宝。”转头看着微宝,眼睛弯弯的,明亮动人微宝惊喜:“卫大哥这是给我的?给我?给我?”连连追问,不信似的,又扑上去摸。
卫紫衣伸手摸摸她地头:“自然了。不然我裁开做什么。”
“真好看哦。”微宝低头赞叹,“摸起来又这么舒服。”她将头低下,脸蹭在布上,闭着眼睛很陶醉的样子,“好像云一样的柔软。”
卫紫衣怦然心动地看着面前丫头:是的,自然是很好看。
以他向来挑剔的眼光竟也看不出丝毫瑕疵。
这浅粉色的布料衬她粉粉的桃花面,水墨色的头发,嫩嫩的唇色,简直如春天枝头含苞待放一朵小小桃花。撞入人地眼眶,印象深刻鲜明,是想忘也忘不了。
“我记得他姓龙。”卫紫衣细细缝着衣裳,淡淡地说。
“是吗……”微宝伸手抓着盘子里的果仁,嚼着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坏人。”
“哈……”卫紫衣一笑,低下头去,“我记得……当日他来店内,我还在跟着师傅打杂,师傅叫我裁一件衣裳。我裁的样子裁小了,料子想必名贵,师傅一时着急,便迁怒我。正被骂,那位客人就进来了。”
这却是微宝不知道这宗往事的,她停了吃东西,呆呆地问:“是坏人吗?”
“我当时可不知他是坏人……”卫紫衣轻轻一笑,“只是记得当时,满店内的伙计跟老师傅都停了手,包括店内的顾客们。个个看傻了眼,虽然做这行的见惯了天南海北的人物,可实在是没见过那么好看的男人……”
他停了停,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初次见到龙静婴的那一幕,那男人一身潋滟地锦蓝色,头发缠绵至腰间。双眉修长而婉约。一双眼睛略略眯起,似乎看什么都带着些睥睨的气息。
秀气的尖下巴,是粉嫩色的嘴唇,他是个男人,却带着一股奇异的纯真气息,顾盼之间,颠倒众生似的。
衬着那身锦蓝,真是华贵天生。不可方物。
那时候他还是未长成的少年。同样也生着一副不凡的容貌,从小被各种各样的眼神注视着长大。对于他人的注视都有些习以为常,但如这男人似地浑身散发着一股谜样的气场,气场强悍大到满店铺的人都为之震撼,瞠目结舌地看。
而那男人却不在意似的,目光在店内一扫,便向前走,卫紫衣记得当时自己的心跳有些加速,呼吸有点急促。
那男人竟是向着他这边走来的。
他走过来,站定。
卫紫衣仰头看他。
他却淡淡地说:“这很好,我就要这个,几时能做好?”
老师傅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
卫紫衣心底很是感激。
神仙一样地男人,救了自己一把。
虽然日后他明白那男人恐怕并不是故意要来救他,只不过当时他做地恰巧是一件女衣,而且恰好是裁小了几号,正好合了他的心意。
但不知为什么,卫紫衣的心底仍旧对那男人怀着一份难以言说的感激,就好像是一种淡淡的知遇之恩,是那男人的出现,挽救了他生平第一件成衣,也似给他的未来开了一条路。
除此之外,另外给了他的,却是些难以言说地东西,如这世间很美丽地不期而遇,好像是少年的一个梦境,可遇而不可求地,卫紫衣他宁可认为那男人是有意救他一把。
“好看的男人?”耳畔却响起惊奇的声。
“嗯……”卫紫衣抬头。
微宝愣了愣,然后伸手抓了抓头发,双眉一拧眨着眼说,“那坏人他很好看吗?”
卫紫衣望着她:“小宝不觉得他好看?”
“看的习惯了,不觉得。”微宝老老实实地回答。
卫紫衣一笑。
微宝双眼放光:“其实我觉得卫大哥比他好看多了。”
卫紫衣愕然。
微宝又说:“王爷都比他好看。”
卫紫衣心底莫名地爽。
这个“都”……好像是在说昭王爷在他之下了么?
哈,哈哈。
卫紫衣刹那心情大好。虽然知道微宝或者并没有留心她两句话之间这微妙的关联,却还是一相情愿想这么想。就如同他一厢情愿认定那人是特意来救他的……
这又如何?
人有权让自己地心觉得好过。
“那坏人。”微宝拿了一粒果仁,放在嘴里狠狠一咬,“他总说些叫我难受的话,很讨厌。”嘎嘣嘎嘣咬了两下,仿佛咬的是龙某人。
卫紫衣捻指将针抽出:“他对小宝不好?”
“就是,”微宝哼了两声,“可坏了。”愤愤地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噗嗤地又笑出来。
“怎么了?”饶有兴趣的问。
“我忽然想起来。有一次……”微宝咯咯地笑了两声,欢快无比,来不及说下去。
“发生了什么?”看她开心,他也有点高兴,喜上眉梢地一动。
“那一次啊,卫大哥,那坏人他钓了一条鱼上来,我以为他是要吃,就拿了过去,生了火烤熟了。”微宝比划着说。
“小宝这么能干啊。”卫紫衣微笑倾听。
“当然啦。我什么都会做,”都是被逼得……起初烤的不过是焦炭,后来便逐渐改进了很多。微宝笑了一会,又说,“然后我烤好了之后,就叫那坏人来吃,结果……嘿嘿。”她忽然又有点不好意思地停了口,低头看着桌上的果盘不说了。
“怎么……不说了?”
“结果……他吃了之后就变了脸色,倒在了地上。”微宝低声地说。
“怎会这样……那你呢?”卫紫衣手中针线一停,紧张地看向她。
微宝见他在这个时候先问到自己。腼腆一笑抬头:“我当时只觉得胸口一闷,看那坏人倒了,自己眼前发花,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卫大哥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她望着卫紫衣。
卫紫衣皱着眉,说:“我猜……是中毒了吧?那鱼应该是不能食用的。”
“卫大哥好聪明。”微宝赞叹。
卫紫衣问:“那接下来呢?”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山洞里了。那坏人坐在火边上,见我起来,就很气的说我好蠢。”她嘴巴一撇,有点不高
“小宝又不知道那鱼有毒,不能怪你地。”卫紫衣安慰地说。
微宝点头:“是啊……我怎么知道有毒,有毒他为什么还捉来……”她说了一会,又说,“总之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瞪了我好长时间。最后才走掉了。”
卫紫衣深思:“你们两个最初中毒了,后来怎么会好了的?”
微宝呆了呆。说:“这个我也不知道。”
卫紫衣说:“小宝,我觉得应该是那位客官他替你解毒了的。”
“是他?”
“自然了,你说那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是不是?那位客官武功很不错的样子,想必区区毒物,难不倒他,而他……”卫紫衣想了想,一笑低头,继续开始缝衣裳。
微宝没想到他会说这些,一时沉默无声。
卫紫衣想:在小宝的心中,人家若是对她好,她就认定是好人,但是如那位客官,看来心高气傲的样子,想必面对小宝的时候也不会假以颜色,笑面相对,而当时吃了毒鱼,大概是情况危急,他责骂小宝,恐怕不会是因为她害两人中毒,而是担心她所以才……
可是这些话,他却不想说出来。至于为何,卫紫衣浅笑着,扫一眼桌边上发呆的小人儿,她的嘴巴微微地嘟起,眼睛望着窗外,似乎正在想什么心事。
她心思简单。
还不懂得窥伺人心,察言观色。若是有人对她笑面相对,温言软语地,她就以为是好人了。若是人拐弯抹角的对她好,实际却骂她欺负她,她自然认为那人是对她坏的。
这些话,还是不用说了。
卫紫衣微笑着,笑容恬静而美丽,纤长的手指在衣料上轻轻一拂,叫它们挺括起来,针线穿梭,针脚密密,在他手中,银针飞舞仿佛有生命力般,在桃花瓣似的布料上欢快跳动。
春山带笑 第一百一十六章 双过招
春山曾设想过无数种同微宝见面的场景。
只不过他做梦都没想到这一种。
简直是噩梦。
就如同宁子詹所预料的一样,三天过去,春山觉得自己胸口的伤都大好了,连同那日在皇宫之中的可怖经历,也都在脑中淡化。靖太子生死未卜,他却不敢轻易进宫,怕被那将近癫狂的凶暴大哥捉住,又会不能善了,所幸皇帝也没有来烦他更多,春山只好派人偷偷打探,一边静静度日。
宫内并没有就传出噩耗,春山心底安稳了些。他虽然向来都惧怕皇宫,可对靖太子却很有好感,并不想那精灵一样的小孩出事。皇宫内没有动静,对于这个非常时刻来说,反而是最好的讯号。
靖太子的状态春山也见过,小孩子满脸黑气,御医却找不到伤口所在,显然是中了很厉害的毒。春山也找了叶迷夏来看,连叶迷夏都没有将靖太子医好的把握,春山自然也不想铤而走险,若是小叶出手,治好了自然是大功一件,但若是出了差池,谁也不知道景天帝震怒之下会作出什么来,他们是兄弟,打骂可以忍受,却不能将叶迷夏也牵连在内。
以靖太子当时的危险状况,竟然能熬三天而不死,不得不说这已经是奇迹。
春山虽然提心吊胆着,却仍有些安慰。暗暗期望上天真地出现奇迹。
对那个皇位他并没有特殊爱好,靖太子若健在,他将是轩辕靖最衷心的臣子。然而最无奈的事是,早在靖太子出生不久,就有高人断言,靖太子活不过十岁。
景天帝自然不信,然而轩辕靖地不足之症是胎里带来的,而偏偏这几年景天帝竟再无所出,仍旧只有轩辕靖一个儿子。
假如有朝一日景天帝出了不测,那继承皇位的。毫无疑问就是身为昭王的轩辕春山。
所以在靖太子被毒害这件事情上,春山的位置是异常微妙而尴尬的。
世道是这样的无理,就算事情不是他做的,也因为他皇家地关系,注定身负一半的罪责。
然而春山此刻却并无将担忧全盘放在皇宫或者靖太子身上。
他叹了一声,呆呆地望着窗外春水涟漪,一直到宁子詹进来禀告:“轻云骑在街上拦住一男一女。”春山手扶着腮边不动,直到宁子詹又说:“那男的是卫紫衣……”
春山转头,真正是目光如电。
宁子詹猜得到卫紫衣不会将微宝藏在金缕衣一辈子,却也没想到他竟胆大到带她出来玩。
旋即他就想通了。那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他本来可以下令叫轻云骑将人带回来,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来先通报春山。
若是他连这一关都过不了,他就不配做轩辕春山。
他能想到会发生些什么,他只不过想亲眼看看。
或者会有奇迹也说不定。便看到了并立在轻云骑之中的两个人影,那熟悉的小小身影靠在高大男子的身边,手臂抱着他的胳膊,半边身子藏在他的身后。仿佛那是棵能给她保护的大树。
当看了这一眼的时候,春山忽然觉得自己地伤一点都没好,并隐隐作痛起来,胸前的。额头上的,他身子微微晃动,手拉着缰绳使劲一紧,旋即又放开:“驾!”断喝一声,骏马向前飞奔,而他双眸之中散发出叫人望而生畏的寒意,整个人就好像一柄刚出鞘的冷若秋水的剑。
听到激烈马蹄声的时候,卫紫衣眉睫轻轻一动。嘴角有一抹玄妙的笑意一闪而过。
春山纵马到了两人身边。轻云骑见到主人,各自迅速后退。跪地行礼,一声“参见王爷”,惊得微宝转头,春山的目光同她相对,一刹那,竟从那双清澈的眼眸里看到了惊恐。
是惊恐,那明显地惊恐神色同时也惊得他的有种心神俱裂的感觉。
双眼扫过去,看了站在身前的两人一眼,春山说道:“小宝,过来。”
声音冷冷地。
他心底冷,冷的彻底,再装不出温和的样子,尤其是对她,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愤怒,正在缓缓地自心底溢出。
“我……”微宝张口,说了一个字,跟着脚步一挪,竟向着卫紫衣身后躲去,迎着春山冷峻的目光,好不容易又说出一个字:“不……”
她不。
春山手中握着马鞭,当时那大大的握的很紧的手背上青筋暴窜出来,手抖了两下,终于安静下来。
春山看向旁边安静地卫紫衣。
卫紫衣目光如水,波澜不起,正也看着他。
春山对上他地目光,在嘴角泛出冷然的笑意。
“你……”他咬牙切齿,说这一字。
旁边地侍从即刻发声:“见到王爷,还不下跪?”
卫紫衣一拂衣袍下摆,拜倒在地:“草民参见王爷殿下。”
他声音平淡,长发如水,脊背却挺得笔直,参见王爷头微微地低下,他的头发很长,因为这个动作而逶迤落地,宛如一朵墨色的冷冷的莲花绽放在地上。
春山望着这个自骨子里透出冷意的男人,纵然低头,他仍旧这样假惺惺的,心底是说不出的厌恶,很想就使劲抽上两鞭子给他,恨不得见他血肉横飞才快意。然而一忍再忍,胳膊悄悄抽搐了两下,握着马鞭地手按在了马背上。
他冷冷一笑。不去理会跪倒在地的卫紫衣,转头看向微宝:“小宝,过来。”声音已经沉了下来。
微宝看他一眼,面上仍有胆怯,低头看了看卫紫衣,又看看春山,犹豫地咬了咬嘴唇。
卫紫衣微微转头,看了微宝一眼。
微宝低低地叫:“卫大哥……”
声音大有依赖的意思。仿佛是向着卫紫衣求主意。
春山心底地火山熊熊燃烧。
卫紫衣静默片刻,终于出声:“小宝,拜见王爷。”
“你给我收声!”话音刚落,春山暴喝一声,手臂一抖,马鞭腾空挥出,直奔卫紫衣面前,就在他的面前不足一指的地方,挽了个爆裂的花儿,“啪!”发出极其响的一声。
“这里不用你多嘴!”声音似乎还在颤抖。因为极度的愤怒。
雷霆震怒,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忍不住身子一抖,独独是卫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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