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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国的唯一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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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蕊正要点菜,却听门外有4、5个华服女子似乎正在跟伙计商量:“我们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今天就不能多设一张桌椅吗?”……
“确实抱歉,最后一张桌子刚刚被两位客官坐下了,不过他们只有两人,要不你们和他们商量一下,拼拼桌?”……
几名女子往芷蕊方向走来,为首的女子一支碧玉玲珑钗将发挽成芙蓉髻,浅黄色的绣花轻纱衣,淡绿色的流云锦长裙,虽比不上芷蕊,却也长得极为出色,脸上自信从容,隐隐带着傲气,正要开口,却一眼看见了秦轩然,脸色立变,语带怒气:“伙计,你们的聚贤居就是如此聚贤的吗?”
芷蕊有些愕然,却突然感觉秦轩然挣开了自己的手,伙计匆匆赶来,对为首的女子小心赔礼:“陈小姐,这是怎么了?有招呼不周的地方小的这里赔罪了。”
陈姓女子一脸愤慨:“你们不过是畏惧权势,将军怎么了,连礼义廉耻都不懂的男子怎么配坐在这聚贤居?这置我等读书之人于何处?!”女子有些拔高了声浪,在这雅静的环境里声音格外清晰。
其他用餐的客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真是那个秦轩然呀!”
“多年前不是就被大家赶出去了吗?怎么今天又来了?”
……
看着秦轩然瞬间惨淡的脸,芷蕊这次明白对面的女子针对的居然是秦轩然,也明白了为什么秦轩然那么不愿意到这里来。
芷蕊起身,声音平和却刚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到:“在下肖寒雨,不知小姐如何称呼?”
陈姓女子一愣,这才注意到秦轩然身旁的芷蕊,见芷蕊相貌出众,气质高贵,有些怔忪,不由恭敬的还了一礼:“在下陈绮玉,这位小姐一表人才,而且应该也是识文守礼之人,实不当再与这秦轩然在一起。”
芷蕊心中怒气渐盛,却依然语气平和:“寒雨不才,读了几天闲书,陈小姐却必是知书达理之人,却又为何对堂堂丞相之子,一国将军直呼其名,语带不敬呢?”
陈绮玉一愣,不过随即答道:“难道小姐不知这秦轩然所作所为吗?身为男子不知洁身自好,整天抛头露面,舞刀弄棒,不好好学琴棋书画,还每天和一大群女子混在军营,这样不懂礼义廉耻的人居然是我兮凤国的将军,简直是我兮凤国的耻辱!即使是丞相之子,是一国将军又怎样,我陈绮玉敢说敢当,不屑与这等人为伍,再问问这天下的读书人,谁又愿意我兮凤国有这样的将军?!”
周围传来一阵阵附和声。芷蕊不禁心中剧痛,这么多年来,秦轩然该是忍受了多少嘲讽呢?
芷蕊将秦轩然从座位上拉起,重新握住秦轩然的手,声音微微提高:“礼义廉耻?!秦将军一贯为人光明磊落,待人谦逊有礼,处事公正无私,为官清廉不贪不污,何来不懂礼义廉?又何须有羞耻之心?!好女儿自当能文能武,为国效力,好男儿为何就只倡文不能武呢?!秦将军当年当上武状元,全凭一己实力,堂堂女儿尚不如一名男子,不该羞愧自省,反是出言相辱,这是我们女儿家的羞耻之心吗?!秦将军作为一军将领,身先士卒,与士兵们同甘共苦,同吃同住,不正是兮凤国众多官员的表率吗?又何谓不懂礼义廉耻?!”
芷蕊顿了顿:“陈小姐,你可认为先皇和当今皇上都是昏庸之辈?”
陈绮玉脸色一变:“先皇和当今女皇都是明君!是我兮凤国之福!”
芷蕊语带严厉:“可是先皇亲封秦轩然为当朝大将军,当今皇上拜秦轩然为师,倡导男子习武,而秦将军却是不知礼义廉耻之人,那先皇和当今皇上何来明君之说呢?!”
陈绮玉脸色有些灰败。芷蕊继续道:“我还想请问陈小姐,秦将军自带兵以来,打过多少次胜仗?赶走过多少次敌人?又曾经有多少个将军有过秦将军不败的战绩?!”
陈绮玉不语,芷蕊代为回答:“据我说知,秦将军这么多年来,大大小小参加的战役不下百次,从未有过败绩,而兮凤国也就只出了秦将军一个让敌人胆寒的常胜将军!这是我们兮凤国的骄傲是所有兮凤人民的骄傲!何谓耻辱?如果让敌人的铁蹄踏上我兮凤的国土,那才是最大的耻辱!”
陈绮玉脸现愧色,周围的人也没了声响。
芷蕊放缓了语气:“陈小姐,我知道你,还有在座的很多人,都饱读诗书,也有一颗爱国之心,更是不畏权势,追求正义,兮凤国离不开你们,可是同样更离不开秦将军。或许秦将军并不如你们精通琴棋书画,但是如果到了沙场,你们谁能代替秦将军呢?!秦将军堂堂将军,如果真是心思狭隘、无礼无德之人,早在你们出言不逊之时就足以将你们治罪,可是秦将军不是从未责罚过任何人吗?比起保家卫国,何者能称之为大义?而你们一贯看重礼义廉耻,又怎能当面羞辱保卫国家、保卫你们的功臣而不觉羞愧呢?”
芷蕊一番话说完,陈绮玉愧色更深,神情郑重,向芷蕊和秦轩然分别深鞠一躬,“绮玉年少轻狂,辱没了将军,自愧难当,还请将军宽恕!”
周围不少食客也起身向秦轩然深鞠了一躬,秦轩然眼眶有些发红,心里激流涌动,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也握紧了芷蕊的手……
“啪、啪、啪!”突然响起几下鼓掌声;“小姐真是妙人!青旋也一直敬佩秦将军,不知可否和二位交个朋友!”
芷蕊抬眼望去,却见一个眉眼含笑的女子边鼓掌边往这边走来,女子浓眉大眼,透着一股英气,却又一袭红衣平添了几分明媚,走到芷蕊桌旁,爽朗一笑:“我是这家小店的老板宁青旋,不知道能否有荣幸请二位用餐呢?”
芷蕊也是一笑:“恭敬不如从命,不过不如邀上陈小姐和她的朋友一道吧,所谓不打不相识呀。”
陈绮玉一脸欣喜,满口答应,宁青旋将众人带到自己专用的包间,这里环境更是雅致,宁青旋亲自吩咐厨房做来“聚贤居”的各式招牌菜,让大家赞不绝口。
众人边吃边聊,芷蕊才知道这陈绮玉是吏部尚书的孙女,五岁能诗,六岁善画,七岁琴艺出众,素有“才女”之名,自小受正统教育,且自视甚高,才会对秦轩然颇为不屑,但本身却是一个心性单纯的人,和她一起来的几名女子也大都是朝中重臣之女,平时爱聚在一起吟诗论画,宁青旋虽是生意人,却为人豪爽,且学识渊博,而芷蕊本就天文地理、琴棋书画均有涉猎,常常有不少独到见解,几人均是相见恨晚,一时引为知己。
秦轩然话并不多,不过却一直望着芷蕊侃侃而谈,与众人推盅换盏,眼底含笑,嘴角轻扬……
而芷蕊在酒楼的一番话,也被其他食客在民间传开,一时秦轩然竟然名气更盛,只是原本对其颇有非议的民众大多对其转为了赞美。
第十九章 七夕约会(三)(修文) 。。。
芷蕊还惦着有事,吃过饭后便辞了众人,约好下次再聚,先行告辞。
走出酒楼,芷蕊牵了秦轩然的手,眉眼含笑:“轩然,我们现在去你平时最喜欢的地方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芷蕊的脸因酒后有些微红,更显得艳若桃李,风情无限。
秦轩然望着眼前的女子,如在梦中,“我平时喜欢去忘忧坪,不过在城门外,出城还有十几里。”
芷蕊轻笑,“这有何妨?!”
立时牵了秦轩然的手,买了一些糕点吃食,再找到一家马行,挑了两匹马,翻身上马,对秦轩然扬声道:“轩然,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两马向城外奔去,大约一个多时辰,芷蕊面前出现了一座山坡,栽满了大片大片的青松,却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秦轩然笑了笑:“我们翻过这座山就好。”
芷蕊跟着秦轩然,才发现这山中松林里居然还有一条小道,两人沿着小道翻过山坡,芷蕊几乎惊呼出声,蓝天白云下,竟是一望无垠的大草地,让芷蕊一下想起了“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的草原风光,只是这里没有牛羊,却有一些星星点点不知名的小花点缀在草地上。
芷蕊忍不住惊叹:“轩然,怎么会有这么美的地方?!”
秦轩然轻笑,“还能美过宫中的御花园吗?”
芷蕊扬眉:“宫中御花园美则美矣,可是人工雕琢,匠气太重,而且终究是方寸之地。而这里却不同,辽阔自然,会让人心情开阔!难怪叫忘忧坪!这样的地方的确能使人忘忧!”
秦轩然的表情中却带了一丝落寞:“这里原本叫什么名字我并不知道,只是我一次回京途中无意中发现这里,因为地方偏僻,没见过其他人来,我有时间常会来这里,我自己给它取名忘忧坪。”
芷蕊的心却因了秦轩然的话微微有些刺痛,忘忧坪、忘忧坪、原来竟是秦轩然有太多忧伤难过想要忘记吗?!
芷蕊拍拍秦轩然的肩,朗声道:“轩然,我们赛马吧!”
秦轩然点头:“好!”
两人在草原上策马飞奔,衣玦飘飘,恣意欢畅。。。。。。
虽然秦轩然经常到这里,可是却是第一次有人陪伴在身旁,第一次真正忘了心里所有的忧,所有的痛……策马间只觉痛快淋漓,豪情万丈,不由放声大笑!
芷蕊第一次听到了秦轩然那样爽朗明快的笑声,第一次看到秦轩然那样的神采飞扬,果然这样的男子应该属于马背上,属于沙场,可是也同样值得有人呵护,有人欣赏……
两人骑累了便停下让马随意漫跑,天色渐暗,芷蕊干脆和秦轩然下了马,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两人就这样靠坐在地上;四周的小花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还有清新的青草味道,微风轻轻拂过面颊,说不出的惬意美好。
芷蕊轻声道:“轩然,这么美的忘忧坪是不是真能让你忘了所有的忧伤?”
秦轩然不语。
芷蕊继续道:“轩然,如果以后还会有难过,还会有忧伤,告诉我好不好?!如果想到忘忧坪,如果想到任何地方时愿意有人陪在你的身旁,我做那个人好不好?”
秦轩然沉默良久,轻声道:“好!”
芷蕊笑笑,和秦轩然一起抬头仰望,今夜的星空极美,点点繁星如钻石般镶嵌在墨蓝色的天空上,一闪一闪发散着柔和的光芒,又如顽童的眼睛轻眨好奇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儿。美丽的银河,如一条白色的丝带横贯天际。
芷蕊轻轻的将头靠在秦轩然宽厚的肩膀上,指着天空中的繁星,语音柔和:“轩然你看,那条横跨星空淡淡发光的带子叫银河,银河以东那颗很亮的星星叫织女星,那颗隔着银河和织女星相对的亮星叫牛郎星。
很久以前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织女本是天上的王母的孙女,会织天上人间最美的云锦,深得王母的喜爱。
可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纺织的工作,织女渐渐有些厌倦,听说人间有趣,于是一日织女便和诸仙女偷偷背着王母下了凡间,并到河边洗澡。
凡间牛郎家中贫困,只有一条老牛相依为命,这日忽然开口让牛郎前去河边,藏了织女的衣服,织女只好留下,却慢慢爱上了牛郎,自愿留在了人间,做了牛郎的妻子。两人男耕女织,相亲相爱,还生了一男一女两个孩子,一家人和老牛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
只是很快此事便惊动了天庭,天上的神仙是不允许和地上的凡人在一起的。王母娘娘派其他仙女传话让织女离开牛郎重新回天庭做仙女,过神仙的生活。可是织女却断然拒绝,只想和牛郎在一起,王母大怒,强行将织女带回天庭。
老牛让牛郎剥了自己的皮披在身上去天上追织女,牛郎含泪葬了老牛,将一对儿女用箩筐挑在身上,披着牛皮,追上天庭,眼见就要追到了,岂知王母娘娘拔下头上的金簪一挥,一道波涛汹涌的天河就出现了,牛郎和织女被隔在两岸,只能相对哭泣流泪。
但是他们的忠贞爱情感动了喜鹊,千万只喜鹊飞来,用自己的身体搭成了一道鹊桥,牛郎织女踏上鹊桥得以相会,王母娘娘只好允许两人在每年七月七日于鹊桥相会。
牛郎星旁边的那两颗小星星,传说就是他们的子女。所以每年的农历七月初七,也被叫做七夕,是天上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也是地上有情人共同祈祷美满姻缘的日子。”
秦轩然默默地听着芷蕊讲的美丽传说,心一点一点变得柔软。
芷蕊轻轻抬起头,“轩然,今天就是七夕,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希望和自己喜爱的人共同渡过这个特殊的日子。”
秦轩然惊然转头,却因为芷蕊微微扬起的头,脸颊从芷蕊的唇上滑过,秦轩然瞬间红了脸,芷蕊本也有些意外,看秦轩然红透的脸,心里柔情万千,不禁眉眼上扬,笑意盈盈,微微抬头,吻了秦子轩,秦子轩不由脸更红。
芷蕊却不禁笑了,原来恋爱中的大将军却是如此害羞。
芷蕊整了一下自己的裙衫,从草地上起身,轻笑道:“轩然,站起来好吗?”
秦轩然疑惑起身,芷蕊取出集市上新买的蓝色腰带,“轩然,我能替你系上吗?”
秦轩然眼神一亮,这不是芷蕊之前买的那根腰带吗?她不是说要送给喜欢的人吗?竟会是自己吗?秦轩然下意识地点头。
芷蕊笑笑,轻轻取下秦轩然长衫上的旧腰带,细细的替秦轩然系好,细细端详一番,笑意融融,“轩然,很配你!”
见秦轩然又要脸红,芷蕊继续柔言细语:“轩然,这是我送你的七夕礼物。过去我曾听人说,送一个男子腰带,就能绑住他一辈子。轩然,牛郎织女即使相爱,终究要分开,即使每年能相聚,却终不能长相守。所以轩然,我不要和你做牛郎织女,我只想绑住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芷蕊又笑道:“轩然,作为交换你也应该送我礼物呀!”
秦轩然轻皱眉头:“对不起,芷蕊,我不知道今天是这样的日子,也没有准备礼物。”
芷蕊巧笑嫣然:“傻轩然,礼物不是已经买了吗?收在怀里难道舍不得送给我吗?”
秦轩然微楞,随意醒悟,从怀中取出了桃木簪。
芷蕊自己打散了一头乌发,对秦轩然浅笑道:“轩然,用桃木簪替我绾发吧,绾青丝,挽情思,我希望自己的青丝由最爱的人绾起。”
芷蕊转过身,背对秦轩然,良久,一双大手小心翼翼的拢起芷蕊的秀发,一缕一缕,一丝一丝,绾得无比用心细致,芷蕊感到一颗颗温热的水珠不停滴落发间……
当满头青丝最后被桃木簪固定好后,芷蕊转过身,并没有看秦轩然流泪的脸,只是将脸贴在秦轩然宽厚的胸膛上,环抱住秦轩然的腰,声音诚挚温暖:“轩然,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不知道我有多么喜欢你!轩然,我不会委屈你,我会给你最好的婚礼,让你作最幸福的新郎!我爱秦轩然,完完整整的秦轩然,所以轩然,在我面前,永远不要去想什么对什么不对,永远不用去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你只要做你自己,做秦轩然就好只要知道我爱你就好!”
秦轩然泪流满面,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子,望着天上明亮的牛郎织女星,第一次感到极致的幸福却又无比的惶然,心中默语:“芷蕊,你更不会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更不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甚至愿意为你生死相许,可是如果有一天你终离我而去,我又该如何才能活下去?……”
仿佛听到秦轩然的心声,芷蕊语带坚定:“轩然,相信我!我永不负你!”秦轩然这次主动俯□,吻向芷蕊……
第二十章 丞相教子 。。。
七夕过后,因为芷蕊的表白,两人的感情也渐渐明朗,知道秦轩然在感情面前并不是大胆主动之人,芷蕊只好自己三天两头往秦府跑,不过或许是秦轩然和芷蕊的形象在兮凤国的官员和百姓心中差异太大,所以竟是没一人认为这皇上和将军有什么暧昧,朝堂和民间传得沸沸扬扬的却是这左丞相秦雨重新受到重用,颇有当年先皇在时的荣宠,现在的皇上为了笼络这左丞相,甚至对其子秦轩然也礼遇有加,一时间左丞相府门庭若市,秦雨特意在前后门处加派了人手,对所有登门求见,送礼讨好之人一律拒之门外,统统不见。
不过望着秦轩然脸上越来越多的笑容,每日望着皇宫方向越来越期待的眼神,秦雨却不知道究竟该喜还是该忧。这日,芷蕊离开后,秦雨到了秦轩然的房中,见秦轩然正小心摩挲着剑上的玉佩,脸上是少有温柔的笑意,不由轻叹一声:“然儿。”
一贯警觉的秦轩然过于专注,竟是秦雨发声后才发现自己的母亲站在身后,不由脸上微烫,“母亲来了?!”
秦雨对秦轩然一贯温和的语气中隐隐带了些责备:“然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秦轩然微楞,随即恍然,却并未接话。
秦雨的话多了一份严厉:“然儿,我虽给你自由,任你随性而为,甚至允你沙场一待就是八年,可是你终究是个男子,终究要嫁人,你一个待字闺中的男子,这样的与皇上常来常往,暧昧不清,你知不知道会招来怎样的非议诟病?!”
这是自秦轩然记事以来,母亲第一次对自己这样失望,秦轩然神情有些受伤:“连母亲也这样想然儿吗?然儿一直以来不管做什么不是都被人嘲笑看轻吗?然儿已经不在乎了,然儿今后也并不一定要嫁人!”
秦雨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不由放柔了语气,“然儿,皇上再好,她终不是你的良人,即使真的一时新奇娶了你,你的性子又如何能在后宫立足?然儿,就是你不嫁人也罢,母亲在一日,必会护你一日,母亲只是不想你今后难过。”
秦轩然的眼睛有些发涩:“母亲,然儿也会害怕,可是她说她爱我,她说她永不负我,即使只是一时的谎言,然儿也愿意相信,也没办法把她推开。”
秦雨轻拍秦轩然的肩,轻叹一声:“情之一字,自古几人能够堪破,罢了罢了,你只要记得不论何时还有母亲就好。”
秦轩然声音微微有些颤抖:“谢谢母亲!然儿记得。”
秦轩然无比的庆幸,这么多年来有这样的母亲陪着自己,否则秦轩然无法想象自己要如何走到今天……
第二日,芷蕊来时,便发现秦轩然情绪有些低落,问了好几次,秦轩然也总是岔开话题,又见几次秦轩然有意无意的让自己避开秦雨,芷蕊心中已然明了,和秦轩然告别后,芷蕊转身进了秦雨的房间,见到芷蕊,秦雨有些意外,“参见皇上。”
“这里也不是在朝堂,爱卿不必多礼。”
“皇上因何事来见微臣呢?”
芷蕊笑了笑:“在丞相面前,我一向认为不用拐弯抹角。朕来并非为了国事,而是为了轩然。”
秦雨表情有些错愕,旋即恢复正常,只是语气中多了一点讽刺:“皇上来找臣,既不是为国事,臣的犬子又有何事值得皇上亲来呢?”
芷蕊语带陈恳:“丞相应该知道,轩然一直最在意你对他的看法,朕也知道,这样常常来找轩然,会给丞相带来许多困扰,丞相恐怕也一直怀疑我对轩然的心意,我本认为多说不如多做,并不想多做解释,不过既然轩然也因为这样有了困扰,我想还是跟丞相谈谈更好。”
秦雨的讽刺却更浓:“皇上竟然喜欢我家然儿吗?然儿何德何能?!”
芷蕊语气更加恳切:“丞相不相信我,难道不相信轩然吗?或许其他人眼中,轩然算不上最好,可是在丞相的心中难道轩然不是最好的吗?”
秦雨的神情有些缓和,“我的儿子自然最好,只是并不见得世人都能识得。”
芷蕊继续道:“丞相也请相信,在芷蕊的心中轩然同样是最好的,芷蕊爱护轩然的心也如同丞相爱护轩然的心,请相信芷蕊,我会一直敬他,爱他,怜他,也会处处回护他!会许他一生一世!”这次芷蕊并没有称朕。
望着对面眼神清澈,满脸真挚的美丽女子,放下所有尊贵,认真坚定带着微微企盼地请自己相信,对自己说会许自己的儿子一生一世,秦雨终于明白为何秦轩然宁愿飞蛾扑火也不愿回头,即使是自己,心里虽然依然有不确定,却也愿意相信甚至企盼着这个女子真的会给秦轩然带来幸福!
相比秦府的门庭若市,这原太女太傅现右丞相赵琴徵的府中就显得有些冷落了,赵琴徵这一阵都有些焦躁不安。
先皇在时,便一直器重秦雨,赵琴徵这个右丞相多受冷落,当得有名无实,一直郁郁不得志,总算先皇驾崩,太女登位,与秦雨又心存芥蒂,加之赵琴徵又曾是太女太傅,自然将秦雨予以打压,而对赵琴徵却是信任有加,赵琴徵一时荣宠无限,不过因为秦雨毕竟掌权多年,朝中势力不容轻视,赵琴徵一时也不能将秦雨扳倒,好不容易等了机会,设了个通敌叛国的计中计,又游说原芷蕊依计行事,彻底除了秦雨母子,解了心头大患,加之女皇年纪尚轻,并不热衷政事,赵琴徵几乎可以想象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风光,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皇上被刺醒来后,居然就变了一个人,不但似乎跟秦雨握手言欢,甚至对其母子都照拂有加,而对自己却日渐疏远,甚至还出了赵明媚的事让皇上对自己更是颇有成见,眼看着又回到过去左丞相的鼎盛时代,这不能不让赵琴徵心乱如麻,焦躁不安。
这日赵琴徵把长子赵文昊叫到身边,要说这赵文昊的父亲,赵琴徵的正夫当年也是有名的美男子,可惜嫁入赵家后,产下两子后便再无所出,赵琴徵大为失望,碍于正夫家中也颇有势力才没有休出门去,但是却开始肆无忌惮流连青楼,家中夫郎侍郎也是娶了又娶,偏偏不知是不是老天有眼,为其正夫出口恶气,赵琴徵新娶的男子居然个个均无所出,这可急坏了赵琴徵,四处寻医问药,多年未果,慢慢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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