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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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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就好!”子君语气软了下来,“但家规不可破,还是得罚!”
“啊?还罚?人家都认错了,再说,又不是我错在先,是他们蛮不讲理!”小腰一听子君温柔了点,那狗胆又壮了起来。
子君那脸跟个调色盘似的,忽而粉红忽而铁青,心道真是给点阳光就泛滥的女人!他软她就爬梯!
“你没错?还顶嘴?!今晚做的事你再说遍没错?还让人亲了去!你敢说你没错!……”子君再次沦为负气河东狮。
某女自知理亏,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那如何罚?”
“以后这床上只准有一床被子!”
“咦?”
“家规还要加,第二十一条……”
切,搞半天不就是找个名头给自己谋福利么,共用一床被子,这个大尾巴狼,那点小心思,真是别扭,不就是想更亲密么……
“唔……”小腰二话不说,豪爽地上前亲了一口子君,就那么亲亲一碰,只是碰碰而已哦,子君这伪大爷就呼吸急促,脸上红霞飞,一个字也说不出。
若是亲一口能解决家法家规问题,那小腰绝对不会别扭害羞,暮年说,只要不是付出生命就能换来的好处,咱牺牲点,没啥!
家规谋主权
“这样可以了吧?睡觉!”小腰真是太天真,就那么蜻蜓点水的一个小亲亲,就想搞定狮子裴,那也太有辱裴大爷河东狮霸道闷骚男的名号了!
欲躺下的身子,被猛地一捞,跌进一个浑身颤抖的怀抱,还没待挣扎抗议,一个黏湿的热唇就贴了上来。
“唔唔……”小腰挥舞着双手,被制住,于是动脚,还是被制住……
要说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好说啊不好说,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到,但可以拍胸脯保证的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还是没发生,总之有酒精有香醋的夜晚是个不平常的夜晚……
“啵……”
“还要!”
小腰无奈地俯身又亲了一下。
“不够!”
“啵……”
“嗯……”嘟嘴,意思很明显,不够。
“啵……”再亲!
“要!”
“啵……”还亲!
“最后一下!”
“啵……”某女翻了个白眼,这娃娃小时候一定欠亲!昨晚已经亲了一整晚了,还不够?一大早的发什么春?!
最后一下果然是最后一下,但最后一下持续的时间也忒长了点吧?这不,又是一炷香时间过去,小腰饿的可是前胸贴后背眼冒精心头昏眼花……
轰轰烈烈的家规整改运动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这被子也撤了,亲也亲够了,豆腐也吃的差不多了,可我们可怜的倒霉蛋裘小腰同学日子并没好过起来。
“家规第二十一条,每周三次上青楼打杂学习时间缩短为每月一次!若胆敢在规定时间之外靠近醉风阁地界五米内,罚!家规第二十二条,不得仗着自己酒量好私自在外饮酒赌博寻欢作乐,被抓包,罚罚!以上惩罚可以参照如下手段:罚亲亲,罚跪床板面壁,罚取消上青楼打杂机会,罚做裴爷贴身小丫鬟等,令加写保证书一封!家规第二十三条,看见唤名甄开心、许晓晓、刘阳、莫辛、越窦的生物,一律避而远之,总之这类生物及其类似物种在裘家是被贴封条的!封条上还写着“野兽凶猛,生人勿近!”,这里的生人特指单指独指裘小腰这一物种!若被发现与此类野兽及相似物种有眼神交流、说话通气、身体接触等非良家妇女行为发生,下场将是接受子君小爷万倍相同待遇惩罚!这一家规的解释如下:眼神交流,那么裘小腰就要盯着裴爷三日为下限,上限不定,在规定时间内只能看裴爷一人;说话通气,小腰就得和裴爷唠上三日为下限的嗑,限制同上;身体接触:哼哼,小腰你就好自为之吧,裴爷就能名正言顺地和小腰圆房!”
这么个内容苛刻异常的不平等条约当然不是那么容易签订的,小腰反抗过挣扎过曲线违约过……但下场都是一次比一次惨烈,裴爷的手段也是一次比一次“凶残”、“淫。荡”,小腰只好委曲求全,泪水苦水往肚里咽。
更加可恶的是裴精分的种种恶劣行径只有为数几个小腰的死党才知晓。
而他那“勤劳、爱家、能干、疼妻、温柔、知书达礼”的浮夸不切实际的美名以极快的速度传遍洛川郡南枝区各个大街小巷,让他深得大伯大婶的喜爱,并作为各家各户的标准好夫君的模范代表为乡亲们做了一场热情洋溢的演说,那场面壮观的哟,让小腰一个月不敢出家门一步,逼不得已出门也都是蒙着纱巾小心翼翼!
这日,小腰难得没有犯错误超过十天,这么乖顺的表现良好的记录喜人的成绩,让“善解人意”的裴大爷很是满意,大赦批准出来放风半日。
小腰那个喜呀,那个乐呀,那个颠呀,像只脱了缰的野马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纠集齐了她的亲友团上茶馆子乐呵唠嗑去了。
“这次可以出来多久?”葵花那大嗓门在裴爷几次刀子眼神的“凌迟”下也不免心惊胆颤地收敛了许多,只见她左右张望确定安全了才凑到小腰耳根前询问道。
“放心,有整整半日呢!还是自由身!”小腰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全。
“我说你那出息样!咋活的下去?你过去那几年哪天不是如同生活在天堂般?现在在地狱的感觉如何?”
小腰很想义愤填膺地反驳控诉倾吐,但她瞥了一眼执意要跟来的萝卜君,硬是将满肚子的委屈吞咽下肚,挣扎了半天,总算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义正言辞道:“爽!”
在短短的三个月里,亲友团出现了叛徒、奸细、白眼狼,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秋香的准夫君萝卜大人,他在与裴大爷相识相交的三月内,就被裴大爷的人格魅力男性威严,特别是那套令所有女人闻风丧胆的驭妻术所折服!没有裴爷的地方,他就是裴爷的眼睛鼻子耳朵左右手,有他在的地方,小腰就得谨言慎行!
其实萝卜之前那是暮年的铁杆跟班!暮年的话比他爹娘的话还中听,无论何事皆以暮年马首是瞻,比现在对裴子君的崇拜那是只有多没有少的,但两年前暮年狠心离去时,萝卜就彻底倒戈,毕竟小腰的苦小腰的泪大伙都看在眼里,那褪不去的淡淡心伤像把利器剐的众人的心肝脾肺,恨不得寻来世上最好的东西只为博她开心。
“放心,这次你说个痛快,萝卜不会回去说的,他给我保证过了!”秋香拍了拍小腰的手以示安抚。
“切!哪次他不是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告状?算了,他就是一细作!我被他害的还不够惨吗?”小腰没好气地朝萝卜翻了个白眼。
“裘小腰!你不要惹恼我,要不然我……”
“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的好萝卜!”
“萝卜!出门时你怎么和我保证的?!”秋香给了他一个眼色,萝卜鼻哼一声道:
“好啦,这次不说,看你那么久没出来的份上!”
“嘿嘿,萝卜真是颗好萝卜!”气归气,但这小爷现在可是子君的左膀右臂,得罪不得,必要的溜须拍马还是要地。
“别油嘴滑舌了!说正事!上次你拦下的那桩工作,现下想的怎么样了?”秋香拉了拉小腰道。
“你这样拦着他外出赚钱也不是办法,反正都这样了,他是否掌握着经济大权已经无关紧要,你已经够窝囊了,我看啊,干脆让他去得了,说不定,你有更多的时间玩儿,要是你们少碰面,你就少犯错,少被他挑毛病被罚,这样不是更合意。”葵花了凑了过来嘀咕道。
小腰托着腮帮,沾了茶水的手指在桌上瞎画着圈圈,似在思考衡量……
“做夫子?若是做了夫子,他名声不是更响更好?你说会不会更得人心啊?芙蓉婶已经催我好几次,问我肚子怎么样了?若是让她知道我们还未圆房,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也是,不过你在忌讳什么?那狮子裴除了凶狠一点霸道一点伪善一点,模样儿那可是绝美啊,人家想都想不到,你到底是为什么不和人家那个……”秋香酸哩酸气的说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想……”小腰依旧沾着茶水画着圈圈。
“小腰,不是我说你,不论年哥过去有多好,即使他有天大的苦衷,但他已经消失两年了,都过去了,人啊,要朝前看!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非要一走了之呢?不可原谅!夫妻嘛,若只能共享福,不能共患难,或者倒回来说也一样,那就太不把对方当夫当妻了,既然他啥也不对你说,那么决绝地走,就是不把你当妻,何况人家休书都下了,你还死守着有什么意思?听我一句话,好好跟着裴哥,他是个好人,我是你发小,不会害你的!”萝卜难得一本正经语重心长的说道。
小腰没有接话,收了手,茫然地望着窗外,良久,
“你们不懂的,不会明白的!我和暮年……算了,给我点时间吧,子君是个好人好夫君,我不配……唉!”
“你知不知道?你越宠他,就会让他陷的越深!伤他也越深!”萝卜不满意小腰的态度。
小腰端起杯子,细细地看,说了也奇怪,她喝酒千杯不醉,但喝红茶却是大大不行,她独醉红茶!所以上茶楼,绿茶还行,若点了红茶,大都只是闻茶看茶不喝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能做什么?”
三人听了,皆叹了口气。
“那个夫子的事情,就这样吧,让他去做做事也行,闷着会憋坏的!”小腰终于松口。
秋香忙附和道:“这样就对了嘛!不说这话题了,聊点开心的事。”
“听说那司空大人莫辛升迁啦,这回直接被调回了京城呢!”葵花凑过头道。
“莫辛?”
“对啊,就是上回在阁里头裸。奔的那个!你不会忘了吧?记得以前还一起出来喝过酒呢!”秋香喝了口茶道。
“哦,他啊,记得,这好的机会,直接调回京里?不错啊!”
“嘿嘿,我也记起来了,那小子每回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葵花这憨瓜摸摸头傻笑道。
“哼!死妖精!”萝卜最讨厌的就是女人沾花惹草,即使是被动的也讨厌。
“还有那混蛋世子也回京啦,起初我还怕他打击报复呢,这回滚回京城,我倒放心了不少!”秋香捡了粒花生米潇洒地扔进嘴里道。
“哼!回京就万事大吉啦?裴哥说了,那小子一肚子坏水,就算天高皇帝远也不得不防!”
一切向钱看
转眼就到了七月的天,天气闷热,蝉儿呱噪的吵个不停,趁着子君去学堂授课之际,小腰偷偷溜出来散心。
“桑爷,生意不错哦!瞧您这货空的,这个夏季又了赚不少吧?我告诉你,最近我新研制了一个玩意儿,绝对比你这小纸扇走俏!我和你说我那个手动吹风机……”小腰神秘兮兮地凑近扇子店的老板耳语。
“得了吧你,上回你给介绍的啥“油烟盒子”,可把我整惨了,开始大伙还觉得新奇,给我面子,销出去十几个,可没过多久,人家都来退货,抱怨说,一些葱啊蒜的还没下锅呢,就吹的满屋子都是,更有甚者,那灶里的火势被吹的直往一边倒,炒出来的菜,那叫一个热闹,半生半熟,一边是还在跳的虾儿,一边是冒着焦味儿的黑虾,还有上上次你介绍的那个……”
小腰不好意思地摸着后脑勺赔笑道:
“嘿嘿,桑爷桑爷,这回这个保准能火,绝对没有安全隐患,今年这鬼天气热的死人,你这扇子卖的好,说明大伙都快扛不住了,这几日一到傍晚,我就瞅着小外滩上人挨着人,那些纳凉的洗浴的可都盯直了那清凉的河水,现下大老爷们下河光着膀子舒坦了,可是那些个姑娘媳妇姐姐妹妹们咋整啊?每回看着她们那渴望清凉河水楚楚可怜的眼神,我的小心肝哟就跟着心疼,我的那个造福乡亲的责任感使命感啊就乱窜……”
“行行行!打住!我祖上啊没啥家产给我败,三代都是老实本分的生意人,做不来啥责任感啊使命感!你还是找别家吧!我说小腰,你就别出来瞎晃荡了,你们家子君那一个能干劲还怕养不活你?还是回家做你的清闲少奶奶吧,他上回可和我说了,就担心你身体吃不消,想让你辞了打更那活,安心在家养着,他啥苦都吃的了,只为你高兴,这么好的人儿,打着灯笼都难找啊,你就知足吧你!”桑爷说完,回屋拿着鸡毛掸子开始扫尘,还不死心地继续夸子君的好教训小腰要惜福。
好个裴子君!真真是讲究战略战术啊,先从敌人内部开始下手,各个击破,端了老窝,除了根据地,连个苟延残喘的地都没!
小腰愤愤地嘀咕着裴精分的坏话,匆匆和桑爷道别,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到了小外滩,这会正是未时末,太阳最毒辣的时刻,文川河里只有些皮的跟猴精似的小鬼顶着烈日在水里嬉戏。到傍晚,那可就热闹多了,一家子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搬个小板凳或找块旧布往这草地一铺,纳凉唠嗑东家长西家短地八卦开,老少爷们往那水里一钻,那场面叫一个壮观了得!
这是商机!绝对是商机!暮年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银子可赚!人这一生,决不能视金钱为粪土,毕竟除了生命,能伴你终老的,这一生中除了至爱就只剩钱了!所以,人活着,就得一切向钱看!
小腰那鬼精的脑子显然不是水做的,虽然偶尔,好吧,经常抽风,但你不得不佩服她的脑子有时还挺灵光。话说某日,闲的胸疼的某腰出门晃荡,路遇一家布庄,因为进了批时下不流行的布匹卖不出去被迫低价脱手,那可是白菜价!老板原来觉得雨季要到了,出海去了晋国进了这么一大批防水布,这不,大周的鬼天,旱的厉害,整大批布滞销了。
路过抽风的小腰瞅着这也忒便宜了,说不定可以收集进小黑屋做些斗篷啥的用的着,那时的小腰正在败家的兴头上,哪顾得了那么多,心肠又软,见老板拖家带口品挂着一张皱巴的霉脸,一咬牙,全买了!这不,那批布至今还堆在小黑屋里头装“布老爷”呢。
那布其实做车斗篷可惜了,花色鲜艳又能防水,关键是弹性不错,只不过质地较粗糙;再者,在这还较保守的大周,太过鲜艳反而没人光顾,且不透气,没事穿身上不舒服,下雨了做做雨衣还是不错的,可偏偏大周这几年的夏季都热的要命,雨水也不多,所以任哪个布庄进了它都是死货,扔的扔送的送。
小腰在烈日下晒了半个时辰,发呆臆想了良久,终于耐不住热浪,扇着袖子回家去。
一回到家,拿着皮尺和剪子针线就躲小黑屋去了。
子君下了学堂回家,四下寻了寻,见屋内空无一人,有些恼,这丫头中午给留的补汤又没记得喝,这会子又溜哪去了?
正准备进厨房做晚饭,忽听那小黑屋里头一声“嘶啦”的布匹撕裂声和桌椅倒地声传来,心中一惊,忙冲过去查看。
小腰对子君平日里管东管西凶巴巴的拽样很是有意见,但,唯独还令她称心如意的就是子君对她的小发明小创造很是支持,不论做出啥怪异的玩意出来,他都极为捧场,由着她瞎闹。当然,也是有前提的,不得伤及自己的小命,一些磕磕碰碰也是不允许的,小腰当然接受,这点暗里头的关心爱护,哪个女人不受用?
“小腰,你可在里头?”子君推了推小黑屋的门,竟然反锁了?他焦急地拍打着房门:“伤着了?快开开门,我瞧瞧哪弄伤了?”
“没啥没啥,你……你别进来,不用管我,你忙你的去就成了,我一会就出来!”
“乖,开门,今日不骂你了,快把门开开!”子君见她不肯开门,皱了皱眉头,放柔声音哄道。
“真没事,我在做衣裳呢,你快去做饭,今儿个可轮到你做饭我洗碗了,不许抵赖!我饿死了!”
不听话不开门,这小子乖顺了没几天,又开始不安分了!
“你不开是不是?!”声音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逆转,裴爷开始有些不爽了!
小腰沉浸在一屋子乱七八糟的布料剪子针线里无法自拔,根本没注意到门外的低气压,依旧不怕死地嚷嚷道:“别打扰我,正忙着呢!我……”
还不待她把话说完,下一秒,门被“嘭”地一声踢开,子君小爷日行一怒正式登场。
“呀呀呀,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出去,快出去啊!”小腰见脆弱的不堪一击倒地的门,一切皆无法挽回了,慌忙扯些碎布挡身子,可哪里挡得住哦。
子君见了屋内的情景,一时也愣在当场,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
“出去出去啊!”小腰脸颊红的要滴血。
瞧瞧,瞧瞧,我们的宝贝儿小腰哦,她都穿了些啥?身上的那些衣裳也能叫衣裳?聊胜于无啊!我们从肩膀说起:
肩膀一片雪白,那是啥?不就是肩膀么,啥也没穿,露着;
往下走,哟,有布了,可那是咋回事?绝不是肚兜,是一抹超低胸破布勒紧了胸,你要是走近了瞧,还能看见沟儿呢;
再往下,白肉,还露着肚脐眼儿呢,明晃晃的好不刺眼;
再再往下,瞧瞧,瞧瞧,哪还有女孩儿家的样子哦,一小块破布正能遮住臀,还是那一个调调,超紧!
修长匀称的雪白大腿儿不自在地交叠着,扭扭捏捏,子君看到这一幕,呼吸不免一紧,浑然忘了今夕是何夕……
“你……你先出去,我……我换了衣服就来给你打下手做饭。”
“咕哝……”没说话,伴随着一声口水吞咽声,裴小爷上前了几步,本欲发火的狗尾巴脸越开越像朵桃花脸,微微泛着红,眼睛也泛起了水汽,朦胧炽烈。
小腰望着步步逼近的某裴,哆嗦着往后退,细想了一下,今儿个没犯啥严重的错啊,难道又哪惹着他了不成?
“我……我错了!”不管了,子君特容易心软,不管今儿个有没做错事,先认错,再撒撒娇,说不定他就能消气!
子君本是迷糊着不由自主地走向这勾人魂夺人心还一副纯良无害没心肝的妖精的,被小腰一个认错,拉回了现实,发现自己的异常,忙稳了稳心绪道:
“哦?错在哪?”
完了完了,难道今儿个偷溜出门被他发现了不成?还有前次放风偷偷溜到醉风阁听琉璃弹奏也被发现了不成?还有那莫辛调往京城竟派人送了封书信,信上注明了他在京城的地址,还欢迎她去玩,那封信被她埋在了后院第三颗槐花树下,想着日后说不定上京城玩儿兴许用得着,难道也被他发现了?许晓晓那个鬼见她揩了开心的玉扇,以为她喜欢玉来着,竟从京城托人带了几块上好的和田玉过来任她选,那些玉被她藏在床底下,本想扔掉的,可是看着还能值几个钱,想着自己的科研经费满紧的,留着指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贴补贴补经费,难道这也让裴大爷发现了?还有那作死的甄开心小世子爷竟画了幅那日在醉风阁里头她露后背惊恐万分羞涩异常的画像给她捎了过来,还猜到她会烧掉般警告她若是烧了,他还有几百幅会做成小册子免费送给整个洛川郡的人看,他改天要取回那副画像的,这次只是给她看看!
她真是有苦说不出啊,外头招惹了一屁股的烂桃花,家里这头河东狮又是贼小气贼小心眼,脾气还很火爆,她呀是日防夜防屋外防完防屋内,每天日子过的那叫一个“刀口舔血”啊!生怕一个不小心惹脑了屋外的公子哥,气爆了家里头的公狮子,自己落得个死无葬身之地的悲凉下场!
但那些个知法犯法勾搭有夫之妇的嚣张公子哥做事倒还利索,每回都能处理妥当,不动声色的来,不动声色的走,这几月下来,裴大爷也没发现异常,可苦坏了小腰,每天提心吊胆啊,这不,今儿个吓的那叫一个心肝乱颤!
何以谓两全
“嗯?错在哪了?”子君已经平复了情绪,扯掉眼前纷扰的破布烂线头。
“我……我忘喝乌鸡汤了!”敌不动,我不动,不能乱不能乱,事情还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呢,或许子君啥都不知道,只是来套话的!
子君拍了拍沾着尘埃的肩膀,斜了一眼小腰:“哦?还有呢?”
“啊?没……没了啊……”咋回事?莫非真被他发现啥端倪了不成?今儿个若没证据,打死也不能承认!不然该闹家变了!
“真没了?嗯?”子君一声轻咛,似诱惑似威胁……
小腰靠着墙的身子不免颤的更厉害,小腿肚抖着,眼神四下飘,要不?先拿出一件顶上吧:“我……我早上闲的发慌,出门溜达去了,你瞧瞧这鬼热的天,你又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待不住嘛!”
小腰嬉笑着一张脸,主动出击,上前几步挽住子君的胳膊,半蹲着身子,头挨着他的臂弯蹭啊蹭,像只癞皮狗般咕哝着:“今天真没干坏事,乖着呢,就是出门到文川河溜达了一圈,想做点小生意贴补家用呢!好子君,人家饿了,做饭好不好?”
这傻闺女哦,她可当真是忘了自己是啥鬼样子了?!一身伤风败俗的装扮半蹲着身子生涩地娇嗔,那画面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子君被紧粘上身的一团软肉缠的让已经平静下来的内心和身子又是好一番挣扎,握紧拳头,深呼吸几下,语调已经不复原先的阴阳怪气:“饿了?”
“嗯嗯,饿坏了,你听听,肚子都打响鼓了!”
“哦?那我可得好好听听!”
“啊?子君子君,你做什么做什么?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子君大爷一把扛起娇嗔不过关的某女回了房,注意哦,不是抱不是背,是扛哦,扛木头般扛,不浪漫不煽情不暧昧不体贴……
小腰很苦恼,异常苦恼,这一出小黑屋,傍晚的凉风一吹,才发现自己身上少的可怜的布料多么可耻地招摇着,怕是这身不守妇道的衣裳惹恼了裴大爷了吧?!但她被钳制住扛在某人的肩上,不论如何反抗都挣脱不了,只好暗暗滴血流泪,等待子君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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