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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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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滚啊,就过了半个时辰,子君小爷闹够了,该起床了吧?眼看就要到巳时,再晚就要迟到了。趴在子君身上歇息的小腰,一狠心,就要上前拍醒子君。
“子君,子君,时辰到啦,该起床了,不然整学堂的娃娃都得等着你呢,怎么了?哪不舒服吗?要不,我给你去请个假?”不对劲,很不对劲,子君刚还体力充沛呢,这会咋又眯上了?“嗯……就起就起,别请假……”
“子君,子君,哪不舒服?快跟我说说,乖……”
“没……没事……我再眯一会……”
小腰有些焦急地抚上子君的额头,果然烧了!狠狠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这脾性,咋这粗枝大叶!忙穿衣下床去端了盆凉水,为子君降温,后又给把了脉,摸清症状,速速外出抓药,抓完药,又急忙拐到学堂给请了假,这才慌慌张张的回家去。一路上磕磕碰碰,不少撞人,没顾着看清那些被撞上的倒霉悲催之人啥样貌就连连道歉接着撒腿低头往家赶。
她没看清人家,不代表人家没看清她啊,这不也巧,咱来看看倒霉蛋裘小腰到底撞上谁了?哟,一个,两个,三个……还都是熟人!
首先,同出门抓药为某抽风女善后的琉璃公子刚进药房就撞上了提着药包急匆匆出门的小腰,正想摆个最招人的姿势友好的打个招呼来句:“这巧啊,才分开又遇见,缘分呐……”,可那“巧”字还未出口呢,那鬼丫就不见人影了。琉璃撇了撇嘴本有些恼的,但脑子转的快,咦,她大清早的来药房干嘛?
接着,那是谁?再擦亮眼睛,可瞧仔细喽,没错!正是前阵子失踪的世子大人甄开心!
话说小混蛋今儿个真呀嘛真高兴啊,昨晚和他这辈子最讨厌之人排行榜上的后起之秀,即在短短时间内排名就迅速窜至第二的人好好干了场架,那叫一个舒坦啊,虽然最后没分出胜负,但好久没遇到这么有力的对手,打完后还是觉得浑身畅快,爽啊!这不,啥叫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刚念叨回味昨天的一场恶战呢,今儿个一大早就遇到了人媳妇,也是自个回了京城还念念不忘的人儿。
这不被一冒冒失失不长眼睛的人撞了一下腰,待低头看清来人,本欲发怒的脸立即柔和甜美起来,刚想伸出新定制的玉扇显摆一下,找个话题和她道出手中这把扇子与被她摸去的那一把是一对儿,再来句:“绝配啊绝配,我俩果然是天作之合……”,那配字还未出口呢,“嗖”的一晃,人儿就不见了,开心揉了揉眼睛,迟疑地摸了摸下巴,莫非自己眼花了?
再者,话说小腰提着药包行色匆匆,在自家巷口又是一撞,
“哎呦喂,疼死我了!”
“对不起,对不起,借过,借过!”
“呀?这不是小腰姑娘么?”
“耶?你是?”手被拉住,小腰不得已只好转身哈拉。
“……”
“这位兄台,真不好意思啊,家里有急事,真急,先走一步,改日再请你喝茶,借过借过……”
许晓晓痴呆了,这……这都是啥人啊?!想他从小到大到哪不是姑娘小姐主动上前搭讪讨好倒贴上来的?这小小洛川郡拽拽一女娃娃和自己赌酒脱衣那轰动的事,竟没隔几天就把自己给忘了,还忘个彻底!他先呆后气,瞧瞧,瞧瞧,那个气的哟!真真是咬破了唇握碎了一手的上好翡翠玉石。
不容易呀,二愣子裘小腰终于突破重重障碍到了家门口,大家别以为就万事大吉了,这不正在开门之时,街角一人影引起了小腰的注意。话说,这也真是巧,一路上任谁也没放在眼里的小腰在临近家门之际却独独迷上了一个“人影”!
撇头,正常,低头继续开锁!不对!再次撇头,“啪”的一声,药包落地,人儿抽风!
“人影”发现异常迅速撤离,小腰愣了一会,立即反应过来,撒丫子追上去。
别走!求你了!别走!
洛暮年站住
暮年,是暮年?不是暮年?是……不是……
小腰不停地追着,没有歇下喘口气,就那么拼了死命般的追着,也不喊,身旁一切仿佛都不存在般,没有路人没有房子没有树木没有花草……整个世界只剩下她追,他跑……
大伙再瞧仔细点,可以看到挂在她眼角的两行泪正无声地滚出,源源不断!
是你吗?是吗是吗?忍不住回来看我了吗?舍不得我了吗?你……还爱我吗?好好,这些都不重要,真的!都不重要!你还活着,真好!真好啊!小腰抹把泪吸了吸鼻子,继续追着……
跑过巷口,穿过南溪街,路过药堂,冲过南月桥,追,追到再没力气追为止!
巷口,许晓晓望着一手的翡翠玉石沫出神,有些想抽自己,为啥那冲动下了大力呢,这好不容易寻来的机会就被自己这么一捏给毁了,再托人回京捎几块玉过来?可那死丫头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竟然把他忘了,他才不要热脸贴冷屁股!不托!托?不托?托不托托不托……
“哎呦喂!谁啊!”
被人一撞,一手的玉石灰顿时如天女散花般四下散开,一片灰蒙蒙中,许晓晓隐约认出罪魁祸首,心中大喜,看看,想起他是谁了吧?回来道歉了吧?刚想再次拉住她说:“这会子才想起来道歉没用了!”,谁知人手一摆,“啪”的一声,许晓晓“挨揍”了!虽说凶手不是故意的,但许晓晓觉得生疼,不仅被打的眼睛疼,心也抽疼的厉害!而那人却连停都未停直往前冲去,许晓晓捂眼又发了会呆,忽地朝地上“呸”了一声,朝着某女狂奔的方向追了过去。
街口,开心小混蛋有一下没一下地用玉扇敲着另一只手,嘴里碎碎念:刚才那是她吗?是吗?好像不是!是?不是!不是?是!……到底是不是?不得已随大哥回京后,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上赌坊了不逛窑子了不斗蛐蛐了不喝酒不闹事……整日整夜地画画,套着怪圈圈被撞入河里的她,被他倒吊在水缸上威胁的她,浑身湿透还对自己谄媚讨好的她,豪爽就着缸嘴喝酒的她,使小心眼哎呦哎呦直唤装醉倒地的她,吐着酒气说风凉话让他裸。奔的她,被他吻的两颊绯红惊慌失措的她……总之画里全是她!
他娘之,正想的入神呢,又被撞了!咦?她?!真是她!
“站住!”来不及伸手抓住,空了没影了,开心再次使劲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她!
还没过一会,靠之,谁啊?他娘之,又撞他!许晓晓?!这泼猴不是病了吗?说没个十天半月都不出门吗?咋会出现在洛川?!许晓晓,她,许晓晓她……靠之!有鬼!不管了!追!
桥头,她拿药是谁病了呢?她还是那头公狮子?应该不会是她,若是她,应该是那头公狮子来拿药,可是万一是她呢?昨晚那一惊一乍的,可别将她吓出病来才好!公狮子多狠毒的一个人,昨晚和他过招,招招致命,还好自己跑的快,不然就香消玉损了!不行,得上她家瞧瞧去!即使是那公狮子病了,传染了她也不好,要不?带个奴才过去侍候?琉璃在桥头一会朝前走两步,一会又调转身子往回走……
“咦,小腰!你这是上哪去?”正想着呢,人就在眼前了,琉璃心中大喜!
“嗖”的一声,那鬼丫又不见了,琉璃彻底石化了!好,好啊,才半日不到呢,无视他两次!是可忍孰不可忍!琉璃气的拿着药包的手不停地抖着。
耶?许晓晓?甄开心?!这两鬼跑啥?等等,她,他,他……糟糕!追!
哟后,这下可热闹了,几阵风过后,南溪街的人都停下了手上的活计,这大早上的,吹啥风啊?
一个男人追着一个男人追着一个男人追着一个女人追着一个男人……
难道前头有啥好事?街上众人互望了几眼,暗暗卯足马力,追!在卖猪肉的王二胖率先冲出去的带领下,整南溪街的人一窝蜂全追了上去!快,得非常快!决不能让别人先抢了好处去!
追,大家都来追,跑过几条街绕过几条巷,出了城还追!守城的卫兵甚至来不及看清前头的是男是女,就被浩浩荡荡的“跑跑族”(俗称“闪族”)掀起的尘灰迷蒙了眼!
好吧好吧,二愣子裘小腰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身后壮观的“尾巴”毫不自知!这个愣子哟,哪管的了那么多,前面那是谁?很有可能是……是自八岁就发誓不让她无依却在两年前让她孤苦之人!对,两年前发生什么事了?她被……被休了!
是啊,她被休了!被休了撒!追屁啊,追上了又怎么样?求他?流泪下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骂他打他?为何抛弃她为何不要她?抱住他拉住他扯住他死也不放手?可留住他的人又怎么样?心呢?还能留得住吗?
两年了,一纸休书,一个包袱,一个背影,一句话:此生不要再相见!
没瓜葛了,再也没瓜葛了!他是他,她是她,谁也不是谁的谁,从此是路人!路人?!
可是,有多少个十年?有多少个大声唱大声叫大声笑的十年?
不怕挨饿,有人顾着!不怕挨冻,有人暖着!不怕生病,有人护着!不怕孤苦,有人陪着!不怕无依,有人靠着!干坏事耍流氓,有人担着……
十年,无法无天无忧无虑无所顾忌的十年!他把她宠成啥也不会啥也想不到的渣愣子!她以为这就是一辈子!一辈子不论自己走到哪他都会跟到哪!有她就有他,有他也定会有她!可是那人走了,两年前义无反顾地走了!
小腰跑着,不停的跑着,玩命似的跑着!好似跑过了青葱浪漫的十年,跑过了朝气蓬勃的十年,跑过了充满希望的十年,跑过了不再孤苦无依的十年……
跑过了,就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当小腰拼了小命即将追上那人影时,忽地弯腰停了下来!大喘着气望着前方那人,不追了不追了,他要是……要是有那么一点点怜惜她,定不会让她追的那么辛苦!前方的人影似乎觉察到什么,稍稍侧了下头感觉身后之人停了下来,略微顿了一下。小腰望着那要停下来的身影,心提到了嗓子眼上!回头了回头了,她该不该转身跑?让他追,对,让他追!她累了,这次要让他追!
可是……
人影没有停下,只是稍作停顿,一晃就失去了踪迹!
“哇……”小腰还没干的脸,霎时犯了洪灾!
他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回头!小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累了苦了空了哭了……
顾不得了忍不住了!
哭吧!尽情的哭吧!
瞧瞧,瞧瞧,我们的渣愣子哟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可悲可恶!
追至此的众人见那架势,彻底傻眼了这咋回事啊?跑的好好的,咋就哭成这样了呢?心疼的哇!
许晓晓敢裸。奔敢抢良家妇女敢欺善霸恶,这会子却迟迟疑疑不敢上前一步。
甄开心大闹相府军营撒泼目中无人心比天高胆大如……(反正什么大就如什么!)的主,这会子挪到小腰跟前,伸手缩手,做着弹簧运动,就是没敢真触上去。
好吧,咱们的千岁大人哟,敢离家出走,敢把自己卖入窑子,敢只身赴敌营,这会子却只敢抱紧药包远远望。
而身后众小罗罗们,此时就他。妈的成“英雄”了!
“切!有病啊!”“就是,我还以为有啥好事呢!”“害我白跑这么远!”“糟了,我的铺子!”……
一谈到铺子,“英雄”们纷纷焦急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呸”这群疯子一口!这都啥事啊?折腾人不是?!(你们自己要追来的撒)
世界终于安静的只剩下某女的哭声!
“哇……”一波比一波高,一声比一声凄厉!
不仅嘴巴嚎,手脚也没闲着,四下挥舞,真真一个赖皮撒泼的渣愣子!
可在场的男士们没一个觉得这有什么掉姿色的样子,各个还咬牙握拳怒视人影消失的方向!那眉头皱的那心揪的,可不都为了这躺在地上四下翻滚耍疯癫的人儿!
渣愣子是彻底没脸没皮了,翻滚再翻滚,一地尘埃!
不要了不要了,他真的不要她了,头也不回,就连脸都不让她照一面!
她有什么?什么也没有了,有他就有一切,现在没了,全没了!此生,依旧孤苦依旧无依!
三个大男人试图闯进渣愣子的世界唤醒她,但灰尘滚滚,无影腿了得,实在无法靠近!
任是让她撒了近一炷香的泼!
这也给身后的亲友团争取了时间!
秋香,萝卜,葵花,还有那虚虚弱弱,跌跌撞撞,焦急万分的那谁?全赶到了!
“小腰!”“腰子!”……几声呼唤,局面仍没多大改变!灰尘依旧朦胧……
“小腰!”一声虚弱但不容许忽视的声音响起,脸色苍白的男子磕磕碰碰地靠近“疯球”,不顾呛人的灰尘不顾踢在身上辣疼的无影腿,摸着了,抱住,紧紧的死死的抱住,边抱边哄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还有我呢!不哭了,咱不哭了,假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人不是他!不是!乖,不哭了,不哭了!”
“是他!是他!我怎么会认不出?怎么会认不出?”
“不是他!我保证不是他!”
“他不要我了,他真不要我了!我以为他死了,我他。娘的真以为他要死了,所以才那狠的心离我而去!哇……没有了没有了,啥都没有了!”
“小腰!乖,还有我,还有我呢!”
“子君,我是二婚!我是二婚啊!我不值得啊!真不值得啊!”
“值!我说值就值!”
“不止是被人悔婚!我是被休了呀!被休了!”
“我知道,都知道!”
“呜呜……你不知道,你啥也不知道!我不值得爱啊,爱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逃了,不值得呀!”
“值,真值!”
“呜呜……”
这哭的哟,直搅的子君的心窝火辣火辣地疼!真想钻进她心里,把那人连根挖掉,渣也不留,可是,能挖的掉吗?
这哭声这场景就只揪你子君一人的心?不能吧?
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被揪的死疼?
罢了罢了,魔障啊魔障,一朝着魔,一世成不了佛!
跌倒遇上爱
子君强撑着虚弱的身子,低声细语、轻轻安抚着怀里的“灰球”。
漫天灰尘夹着四下飘落的凤凰花下,互相依偎着的两人,此时此刻,凄艳颓败而绝美!
过了好一会,渣愣子终于止住嚎哭,咬着子君的肩膀压住哽咽,子君见怀里之人渐渐平静,这才手掌撑地,勉强抱起怀里的“灰球”,颤颤巍巍地往回走。
“子君,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让我们几个来吧?”秋香和萝卜见那摇摇欲坠的两人,吓的哟,摊开双手左右护着。
“我来!”葵花挽起了袖子拨开秋香和萝卜就要上前接手,子君瞪了她一眼,葵花惯性缩手后退呆望。
刚吓退了葵花,这不又来一个挡路的,玉扇一横,长腿一伸:“小爷我力气比你大,肩膀比你厚实,手掌比你细滑,怀抱比你温暖,心地比你善良,那团“灰球”就交给我吧?”说完,也不等子君开口,就要过来抢抱。
子君当然得护着:“滚!我的妻子凭什么让你抱?”
开心一时哑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还真什么都不算,凭什么上前抱人?人是死是活还有夫君在呢!该死的人。妻!妻子?早晚有一天我让你们妻离子散(人家还没宝宝呢)!
开心咬牙退场,不占理啊,难道还像昨晚一样打一场?他也想啊,可是怕伤着那“球”,只好忍着。
许晓晓见世子爷败下阵来,欲挪出的脚又慢慢地缩了回去!子君路过那狡诈鬼时,不屑的鼻哼一声:“哼,有种别用那下三滥的招数,好好干一架!下毒!可耻!”
许晓晓瞪大了眼睛,这鬼昨晚打不过人家竟耍阴招,撒了毒粉逃之夭夭,今儿个被戳中,那无处安放的脑门哦,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尴尬的好不自在!只能眼睁睁地望着人搂着一团球走远。
琉璃没有动,就那么站着,依旧不卑不亢,抓着药包的手握的死紧!
子君路过时倒没有说什么,就那么斜眼一挑,不屑鄙视之意尽显。
琉璃咬唇更死劲地揪着药包,昂了昂头,依旧坚。挺!
渣愣子虽疯魔了,但耳朵还听着,脑子还转着,原来是这么回事,他大爷的,欺负人欺负到她头上了?!挑衅他夫君就是挑衅她!一个两个的,咱走着瞧!
就这么一路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磕磕碰碰,颠三倒四地晃回了家!你说这渣愣子渣吧?她又打心底地善!心虽刚刚被一人影撕裂碾碎抽的生疼,本都打算不要脸面倒地翻滚撒泼个痛快了,这会一见面如白纸不畏灰尘拳脚冲上来就死抱着自己的傻子,又发善了,心疼哇,刚才是心痛,这会子是真疼,不敢再撒泼,任是把那天大的委屈伤心的往事往肚里吞!地裂了也得忍住!不要再多一个人伤心了!可是她不渣?那才见鬼咧!明明自己有手有脚一身无伤,还非要人子君一重伤中毒还着了凉的大病号抱着护着踉踉跄跄走过城门,走过南月桥,走过大药铺,走过三坊七巷……直进了家门房门,来到床边,还不撒手!
“子君!”
“嗯?”
“子君!”
“我在呢!”
“子君!”
“啥事?”
“子君!”
“乖,我不走!”
“子君!”
“啵……”
“子君!”
“我爱你!”
“……”
子君,我们有没有那么一天:你认识我时,我不认识你;你喜欢我时,我认识你;你爱上我时,我喜欢你;你离开我时,我爱上你?
那三个字从子君嘴里说出来时,小腰闭上了眼,松了手,不闹腾了!
子君默默咳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将她轻放上床,脱了外套,盖紧被子,在旁又愣愣地坐了好一会,才起身慢腾腾晃悠悠地出门给渣愣子做饭去。
渣愣子就那么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帐幔躺了一天,毒深难解重伤难医的子君同学终于撑不住倒下了!
这会子,渣愣子才总算意识到自己要振作,再苦再伤也得振作,有些事有些情埋在心底烂在肚里也不能再让身旁的人担心!
一想通了,渣愣子回归二愣子,迅速起身穿衣洗漱吃饭,终于在厨房里发现倒地不起已经不省人事的二傻子!
“子君,子君!我错了,真错了!瞧我这德性!我们这就去找大夫!对不起对不起!”小腰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子君,彻底醒了过来,先顾着眼前的人再说!试图抱起,哪抱的动啊?!拖?舍不得!咋办?探了探脉搏,小腰脸的都绿了!毒?今早就发现不对劲,没往深处想,当时只道一点小毒凭她的医术那还能当回事?所以摸了脉后马不停蹄地抓药回家,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一路低头猛跑撞了多少人都顾不得,哪知在自家门口遇上那一茬!这本来不重的毒,被这一拖,糟了!毒已有入五脏的趋势!得赶紧治!
这毒?许晓晓!!!好,好啊!好你个纨绔公子哥,玩儿玩到我家人身上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搬不动,赶紧找救兵啊,小腰回房抱了被子为子君寻了个位置安置好他,这才急奔出门抓药顺便寻人帮忙把他抱进房里。药方自己会开,省了不少时间,迅速飞奔至醉风阁寻秋香他们帮忙,没人,全都没人,这人都跑哪去了啊?(都帮你布置“戏水服”推广会去了!)小腰心急不已,拍下脑袋忙上瑞福堂找赫大哥帮忙。
小腰这般火急火燎地在街上瞎奔着,眼看就要到瑞福堂了,却被人给拦住!心里那个急那个气哟!转念一想,这会子正是吃晚饭的时候,赫大哥定是忙的脱不开身,不管了!眼前这不也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吗?先用上再说!
“你,你这是上哪去啊?”
“哎呦,我的祖宗,这会你啥也别问,快跟我来!”
因为早上那一闹,心被搅乱的世子爷甄开心在街上闲晃荡了一整天,无所事事,嘟嘟喃喃……
他心下过不去啊,算算日子,那破乞丐认识小腰也不过比他早那么几天,咋就这宝贝了呢?不就是一幕虚礼一纸空凭吗?哼!婚书?这么管用?哪天也搞份来玩玩,这不正想着那些芝麻谷子事呢,就撞见了被鬼追般匆匆赶路的裘小腰!
话还未说上几句呢,就被人手一拉往前冲去,见着主动牵上自己的芊芊玉手,开心心里那叫一个激动啊!
“小腰,我……我这会子来洛川住好长一段呢,我住龙泉客栈天字一号房,你定要常来找我玩儿,我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要给你看呢,还有……你到底有没在听我说话?”
“诶,诶,听着呢!”她跟他很熟吗?不熟吧?不就争锋相对几次,死里逃生几次,干嘛要去找他玩?有病!
“那你说说我住哪?”开心被拉着往前奔,一边要避开重重障碍,一边要扯着嗓子和小腰对话,那个忙哟。
而咱们的二愣子呢,只顾着自己在人堆里瞎窜,根本不顾身后咱开心的苦衷,你个子小啊,哪都能钻,可他开心好好一个身高体壮的男子汉,被个三寸丁拉着也跟着钻人群,哪钻的进去哦,没法子,开心只好动用武力!这边一拳,那边一脚,才勉强跟上小腰七拐八扭的路线。二愣子啊又一次不自知地当了回马路暴徒,连累了众多饭后消食散步逛街的小老百姓!
“啊?你说什么?”
“我说你和我说说我住哪啊?”没法子,大街上人多嘈杂,说话基本靠吼!
“我住哪啊?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不是问你你住哪,我是问你我住哪?”
“我怎么会知道你住哪?你自己不知道你住哪?”
“我刚不是和你说我住哪,你不是回我说知道我住哪吗?”
“啊?什么我住哪你住哪啊?快了,快了,马上你就知道我住哪了!”
“……”敢情他刚才唾沫横飞说了一堆,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到了到了,我住这!”
到了家门口,小腰松开了手,推开门:“子君,子君……我回来了!”
“你还愣那干嘛啊?快来帮忙!”见开心还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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