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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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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他们几个都没事,小腰大喜。
眼看那鸣黛一闪身出了殿门,就在那一刹那,她身后的亲兵绑着火药冲进殿里用肉身挡住死士,随后,一声巨响,皇宫这座小小的孤独偏殿一片火海!子君受伤最不灵活,定来不及避开那烈焰,火势喷涌而出的那一刻,小腰想也没想一把拉过子君的手,用自己的身体为他挡着冲上来的火焰趴伏在地上,待迅猛的一波火势过后,小腰迅速半扶起他随着人群往殿外走去。
走,永远也不回来,回洛川!带着子君回洛川,好好过日子!一心一意爱着他!从这一刻起,忘记暮年!忘记过去!
小腰半扶着身旁的男人,挤开身边人群,往殿外走去:“子君,没事,你忍一会,我们回洛川!我会乖乖听话,再不闹腾了,全心全意和你过日子!我不去醉风阁,不胡闹了,就听你话,再不惹你生气了!我们回洛川!谁也伤害不了你!再也不管那些个闲事……”
小腰一路说着话向身旁男人保证,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没顾得上看身边的人一眼,就急急地出了皇宫。不知走了多久,奴婢侍从越来越少,终于是出了皇宫!
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原以为远离了皇宫,没有了杀手,没有了情敌,一切都安全了,谁知,身后竟赶来了一批追兵!
“请韩小将军留步!”身后一男子喊了话。
韩小将军?文宣也出来了?小腰正想回头,还没转过身,就被身旁之人吓了一大跳!
“怎么是你?!”见着自己扶出来的人,小腰几惊哟!歹命啊,这下算是彻底完蛋了!小腰傻了,难不成她冒着烧焦后背的危险,死命护着逃出来要一起回洛川的竟是韩小将军不成?!
子君?子君呢?子君负伤还留在宫里,她在子君面前牵着别的男人的手逃出皇宫?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小腰扶着文宣的肩膀抖着音摇晃道:“怎么是你怎么会是你啊?这一路你怎么也不吭一声啊?你……你害死我了!唉,也怪我,都怪我,我这破脑袋瓜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咋这糊涂哟!”
文宣没有说话,就那样任她摇着,晃着,就是不吭一声,怔怔地望着她!明知道她要护着的人不是他,明知道她要牵手的人不是他,明知道她想要托付终身的人不是他!可是,为什么?他心底有一股声音在叫嚣:是他该多好?该多好?!
死士进入宫殿的那一刹那,若莲只回头望了他一眼就随着龙云飞逃了!可是这个女人,这个丁点内力武功也没有的女人却是久久不肯离开,拼死也要救她的爱人!在火药爆炸的那一刹那,他站在子君身边,小腰拉错了手,竟不顾安危,用自己的身子为他挡着那火势!那牵着他的手的女人一路来对另一个男子许下诺言,用最平凡不过的语言为另一个男人许下了一生!
那一刻,文宣心里的震撼是林若莲这么多年来从没有给过的!此刻他的脑海里只闪过一张张小腰的脸,巧笑顾盼、顽皮使坏、豪爽喝酒、大口吃肉、为他出头、粉衣白带轻飘,这么一个女子,不像大家闺秀,不似名媛千金!她不把自己的美貌当做优势,她爱出头,讲义气,重情义!她曾经说,只要有手有脚就能养活自己,如果他韩文宣因为这次抢亲得罪了皇家军队,退役后朝廷不给他发粮饷,就来投靠她,反正他有武艺,那也是一门手艺,能换银子的!她发明了很多小玩意,摆个摊子也能赚钱,到时候他就帮着她看摊子,给她做保镖,她给他发粮饷!她当着玩笑话说说,可是却听进了文宣的心里!这不是山盟海誓,更不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誓言,只不过是一句再平常不过的玩笑许诺,只为糊口!但,却是感动了小将军!
所以,明知道她牵错了人,也不吭声,死也不吭声!就这么随着她挤过人群,被她牵着再一次穿过重重宫阙,一个转身,一个抬头,一张惊诧的脸在灯火处闪耀!美得惊人!韩文宣这次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后悔?若那次成亲没有胡闹,或许,或许今日她愿意牵起的手就是他的!
小腰拍头跺脚,后悔万分!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返回去寻子君!文宣却将她拦下:“裴公子已经被三公主接走了!你回去也找不到!”
“什么?!”小腰愣了一会,又是三公主?要回去的决心更甚。这厢两人僵持不下,那边跟上来的人还来凑热闹:
“请韩小将军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主子有请!”两人这才齐齐望向身后之人,虽不是士兵,但动作行为却是按照正统军规来训练的!
“你们主子是谁?”文宣强拉过小腰置于身后,他也中了毒烟,先前还因为心伤吐了血,身子很虚,小腰挣扎了一下,见文宣摇摇欲坠的身子,咬了咬唇,没有再动弹!
“主子说,小将军去了就知道!”来人依旧恭敬有礼。
“哼!当我韩某是什么人?”文宣护着小腰,望着来人不善来意,觉得有些不妙,拉着小腰就要走。
“文宣,我们去哪?”小腰被拉着还不忘回头往皇宫的方向看。
“我家!”
“啥?”
“明日再带你上公主府要人!今晚闹出这么大的事,公主府定是不会让你进的!”
“小将军请留步,这是我家主人让我捎给您的,她说,您见了定会明白!”为首那人不气馁,再次上前阻拦,并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文宣。
小腰定睛一看,林若莲的那块玉貔貅?!林若莲?!那女的是什么意思?小腰抬头望向文宣,文宣皱眉,没有接过玉貔貅!握紧小腰的手,道:“回你们主子,物是人非,情已不在!让她别再耍这些心思了!”
“小将军,我们主子也是没办法,她只想和您说几句话,还望小将军不要为难小的!”
“我和她已经无话可说!快滚!不然休怪我不客气!”文宣有些恼怒。
“小将军,今夜必须跟我们走一趟!”
“……”文宣不再废话,握紧小腰继续往前走。
“小将军要是不从,我们主子说了,绑也要将您绑回去!”
“你敢!”经历了这么多,若莲还真当他们能回到过去?!文宣已经释然,再不为她的一举一动,只言片语勾动心弦了!
“那在下只好得罪了!”那人还没待说完,就出手相擒!
若莲派出的这些人武功着实不错,文宣中毒,打斗有些吃力,还得护着小腰,更是力不从心。
几招下来,文宣竟有些招架不住。那些人不敢真伤了小将军,但一时半会也擒不住他,看着小将军很是担心怀里的女人,顿时计从中来,几人不再朝文宣出手,反而招招刺向小腰。
文宣一下看出猫腻,心中大急!这里是皇宫外偏角,人烟稀少!也喊不来救兵,要是因为他让小腰受伤,他定不会放过林若莲!一边死命护着小腰,一边拼了全力出击。小腰被文宣扯来扯去地护着,头都被转晕,一剑险险刺过她脸颊,削下几缕发丝,小腰这才感到事情严重。这一幕看在文宣眼里,大怒,啥也顾不得,扯过小腰,用身体护住她,眼神狠厉,不顾自身危险,直直刺向举剑袭来的男人,两人同时中剑,文宣手臂受伤,那人却是咽了气,其余众人见死了一个,有些愣住,趁此时机,文宣忍痛揽过小腰,飞奔逃离。
“文宣,文宣,你流血了!”
“我没事!你别怕!”
待那些人回过神来追赶之时,文宣已带着小腰跑远,但毕竟中毒受伤还要抱着个拖油瓶,早晚是逃不脱的。文宣手臂上的血越流越多,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小腰环顾四周,挣扎下地,拉起文宣钻入一旁的灌木丛,再转身朝身后的道路洒下许多小钉刺和不知名的粉末。
“你哪里弄来的那些小东西?”
“嘘!”小腰食指置于嘴边,朝文宣立马噤声,她拔出腰间匕首,劈开眼前杂枝,扶起文宣踉跄往前走,小声道:“为以防万一,我都带我的宝贝出门的!刚才情急竟忘了助你,还有更毒辣的呢,但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用!太残忍了!阿弥陀佛!”
文宣忍痛轻笑,这鬼丫头!
“得,看在小将军你这次思想觉悟这么高,没有吃回头草的份上,你这小命我没白救!我们先找处地方歇一歇,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两人相互搀着,又躲过了几次追兵,结果越躲越偏,竟距离城中心愈发的远起来!寻了大半夜,一时寻不到出去的路,好不容易总算是找着了一间被遗弃的破庙。文宣伤势不容拖延,小腰扶他坐下,出去拾了些干草为他临时铺了张床,又起身出去找干柴和水源。再在庙宇周围布下机关暗道,这才放心入庙。
文宣半闭着眼睛躺在干草垛上,小腰用匕首将他那连着血肉的外袍割开,撕下自己的裙摆,浸于烧开的热水里,取出,轻轻为他擦拭伤口,身旁火堆不知烧到了什么,劈里啪啦作响,小腰额头已经冒出些许汗珠:
“刚才你就那么不要命的冲上去?要是刺中的不是手臂怎么办?为了那么一个奴才伤了自己多不值?我给你上点药,有点疼,你忍一忍!”小腰从怀里掏出若干小瓶,挑了一瓶,撒了些许粉末在那伤口上,小将军连眉都没有拧一下。小腰是没看到那衣袍里的道道或深或浅如蜈蚣般密集的伤疤,相比之下,手臂这点小伤真不算什么!
“哟,还真能忍!”小腰心里赞叹。
“他差点伤了你!”
“啥?”
“他割了你的头发,那命就留不得!我不能让他有第二次伤你的机会!”文宣望了小腰一眼,复又闭上,脸颊微红,气氛有些微妙。
小腰惊呆,第一次听见温温吞吞从未有过重话的小将军竟能说出如此狠厉的话,有些不能适应,清理伤口的手顿了顿,眼神复杂地望了文宣一眼,莫不是又招惹了一个?
佛在心中坐
“你怎么还不睡?”文宣望着斜靠在一脱了漆庙柱前的小腰轻声道:“冷吗?我这让给你。”
“不冷,你受伤了!别乱动,着凉会发炎的!我一会就睡了。”小腰抬头望着正前方的佛像入神,毫无睡意。
“你在看什么呢?”文宣试图闭眼睡觉,但满脑子都是小腰的脸,有伤在身,不好翻身。佳人就坐在对面,你让咱们的小将军如何睡?索性不睡了,睁开眼睛,盯着小腰瞅,边瞅还边闷骚的红脸。
小腰没回过神,机械地应道:“看佛像!”
“嗯?”
“这庙以前定也辉煌过,瞧那庙台供桌都是上等质料,只不过落了灰,掉了色,也不知为何会被遗弃,想来佛祖要怪罪了!这慈悲的佛陀看着看着竟有些怖。”
“刚才在殿上,你是不是看着什么人了?”
“呵呵,嗯,看透了我的后半生!”小腰苦笑,眼角竟闪着点点泪花。
“你……你没事吧?”
“……”小腰以袖遮面没有作答。
文宣见此,挣扎着就要起身前去查探。
“佛祖曾经说过: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我终是要一一体会过去,尝尽所有的苦,方知世事难料,什么爱恨情仇功名利禄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人生过了二十载,也不知佛祖爷爷心里是否还有我裘腰!”
“小腰……”
“呵呵,文宣,我没事,胡说的啦,佛祖不会遗弃我的,爹爹娘娘用生命为我祈的福,哪那么容易耗尽!心中有佛,万物皆佛!”小腰放下手臂,苦笑。
“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文宣心里泛着淡淡苦涩,她在为谁伤心?
“好女儿有泪不轻弹!”
“小腰,忘了吧!”
“嗯,该忘了。”
“我同你一起努力!”文宣闭眼,不知在想什么。
“佛曰: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文宣,若我们都离了爱,就无惧了!”
文宣一听此话,猛的起身,扯裂了伤口,痛的闷哼一声,终是倒下。
“文宣,你没事吧?”小腰惊慌,忙过来扶他。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没……没什么意思!”
“不许你离爱!不许你再行尸走肉的活着!不许你还记得他!那样的苦,三年,够了!”文宣有些激动,错乱间握紧了小腰的手。
“我……我……”小腰有些惆怅,这是咋回事?她独自凭吊人生,小将军为何如此激动?
“佛祖不会放弃你的,还要多少福?我给你!”
“文宣……”小腰承认此刻她有些感动,轻微震撼!这个男人与她弯弯绕绕纠缠了一年,甚至比子君、开心和小千的接触遭遇还要深刻弯绕的多!由最初的惊艳到仇恨到朋友到……知己?不知可不可以这样形容。两人都是用情至深之人,同病相怜,可怜可恨!可怜两人皆深情,可恨两人太痴情。
缘来则去,缘聚则散,缘起则生,缘落则灭。就是不知这两人是有缘还是无缘?良缘还是孽缘?兜兜转转,竟还是聚在了一起。
“佛祖也说过:前世五百次回眸,换今生匆匆一瞥。我们拜过堂,虽……虽然闹的不愉快,但交情定是比那一憋来的深吧?喏,你上回把我打成猪头,还推我下水,还陪我闹皇子婚宴,交情是不是又该深了点?”
“这个……”
“那我们现在可是真正的朋友了?”
“当然当然!”小腰连连点头,奇怪,不是传言说小将军不善言辞么?今晚话怎么这么多?
“那我们前世定是不止回眸,或许,或许……前世我俩情深意重,佛祖也嫉妒我们太过幸福,所以今生要我们来还前世的债,我是男人,这债我来还,你只管开心就好,千万别再说那离爱无忧的话!难不成你真想修身养性,做那师太不成?”
“啊哈,文宣,你……”小腰囧,小将军这是怎么了?啥古怪逻辑?
“好笑嘛?”
“呃?”
“我说笑逗你开心的!”文宣脸颊潮红,低头不敢再直视小腰(其实文宣是天然呆啊天然呆)!
“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好笑,笑的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吓死小腰了,敢情小将军这是在说冷笑话啊?晕!
“小腰……”文宣用没受伤的一只手臂撑着身体,侧着身,复又抬头,就那样怔怔地望着她,目光灼灼,似有千言万语,但动了动嘴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此时两人贴的很近,小腰甚至能感觉到文宣嘴里呼出的热气,暖烘烘的扑了满面,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跳着……
周围安静的只剩下两人心跳的声音,文宣长的真是俊,脱俗若仙,小腰觉得喉间有些干,眨巴眨巴眼睛,子君的脸闪过脑海,小腰一惊,忙缩回被文宣握住的手。
“小腰,就这么笑着吧,看见你这样的笑,旁人也能跟着开心起来,你心中不会没爱的,没有爱的人,笑不出你这级别!”文宣脸颊更红,手一下抓空,有些东西似乎也被掏空,为掩饰尴尬,他不敢再看小腰低头转向火堆。
“啊哈,哈哈哈,哈,哈……”声音越来越小,小腰好囧,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小将军的逻辑啊,还真是和凡人不是一级别的!咋又扯这上了?
“我喜欢看你笑,你笑出了我不敢笑的!”
“啥?”小腰今晚是真真受教了,小将军也太搞了吧?!
“嗯,为了你的笑,我甘愿付出我的所有!”文宣握拳,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
其实所有人中就文宣笑的最少,不比小千、开心,他出生武将世家,从小就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军纪如铁,撼不动辱不得,这也养成了他不苟言笑的性子。再说沙场上那可是真刀真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真正的刀口舔血,容不得一丝懈怠和玩笑,可他偏偏生着一张书生脸,要是不板着个脸,镇不住四方!身边不用说兄弟姊妹全是严肃之人,即使是那些个相熟的名媛千金各个都是掩嘴巧笑,矜持的不行,原以为女子就该如此,但自从和小腰接触以来,小腰那有时傻大姐有时古灵精怪的笑声却是一点点将他原有的审美观改变,一变就一发不可收拾……
“哈……呃,贫尼收下施主好意了,天色已晚,施主还是早先歇着吧,养好了伤,就该是你为贫尼付出第一滴汗水的时候了!阿弥陀佛!”
说完,小腰强自镇定,憋着笑,侍候好将军大人就寝,一再安抚保证定不再胡思乱想,不论遇到啥事都要做回那敢爱敢恨的裘小腰之后,咱口耐的小将军才终是放下心安然入梦乡。
被小将军这一搞,小腰心下的苦涩果然淡了许多,甚至有点自嘲刚刚的明媚忧伤,哄完文宣睡下,抬头望向头顶的佛祖,严肃地抱了抱拳,心道:今生还是与佛无缘,做不来佛门弟子,还望佛祖不要见怪。
潇洒转身回到柱前,蜷着身子,竟很快安然入梦。
小腰医术了得,配置的草药功效也是神奇,第二日醒来,小将军竟觉得伤势大好,连体内那余毒也清了干净。小腰担心子君的伤势,刚醒来,检查过他的伤势,拉着慢腾腾的文宣就往公主府赶去。
“我饿了!”
“再忍一忍,你和三公主定是旧识,等我接了子君,再到那公主府上蹭一顿好饭吃。”
“……”
“走啊,越晚找到子君,他那火气烧的就会更旺一点!我得赶紧!不然又该家法侍候了,现在是能减轻罪责就尽量减轻!歹命啊,你说说我咋这背呢?怎么就能牵错手,认错人呢?……”
“我现在就饿,不吃东西,我走不了!”文宣听后心中不悦,停了脚步,再也不肯多走一步!
小腰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住了口。轻叹一声,文宣到底咋回事?一路上不是扭到了脚,就是渴了饿了,还整啥伤口复发?走了老半天还没到公主府!望了望前方,罢了罢了,先垫点肚子再说吧!
“吃馄饨不?”小腰转身问道。
“嗯,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小腰无语加白眼。
馄饨摊前,小腰吃的那就一个豪放,也不怕烫,一勺三四个馄饨就往嘴里倒,好大一碗呢,没几口就扒的一干二净。咱小将军可不急呀,一颗小馄饨他能咬三口,望着他那淑男的吃法,小腰冷汗涔涔,催又催不得,只好沉住气,阴着脸等那祖宗吃完。
“你有没想过,三公主定不会让你轻而易举的见着子君!”文宣细嚼慢咽,好不容易吞下小半个馄饨,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
“为啥呀?”
“你不觉得三公主看子君的眼神不对劲么?”注意啦,天然呆文宣正式向腹黑转变啦!
“嗯?嗯!”小腰咬着筷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你想呀,你是子君娘子,三公主对他有意,这会子子君还救了她一命,那还不更感恩戴德?子君为她受伤中毒,她宠着疼着还来不及,怎会错过这好的独处机会?可他却偏偏在大殿上那样挺你,表明身份,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的,你这样冒冒失失去要人,公主能让你们顺利见着吗?”
‘啪’的一声,小腰拍桌站起,大义凌然,视死如归:“她敢扣押子君,管她公主皇子,我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我要带走子君,谁阻的了我!”
文宣有那么一刻的愣神,但随即清醒,忙环顾四周,还好小店冷清,没有别的顾客,老板正在一旁专心剁肉馅,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明着要人肯定是行不通了,你什么打算?”文宣起身拉她坐下。
“那我就硬闯!”小腰眼神犀利,握紧手上筷子,试图掰断增强气势!但掰了半天,终是没有掰断,气势一下弱了下来。
“你有武功?”
小腰摇头。
“你家财万贯?”
继续摇头。
“你是皇亲国戚?”
垂头泄气。
“唉,那你凭什么闯公主府?”
“那怎么办?”小腰已经哭丧着一张脸可怜巴巴的望着文宣求助了。
文宣见那小可怜模样,心里一下又软又热,悠悠开口道:“此事啊,得从长计议!”
“如何计议法?”小腰眼睛放光,探过脑袋。
“先上我家小住几日,我们慢慢琢磨!”厚颜无耻!
“切,什么破主意!要住也不是住你家啊,我裘腰可是有亲人在京城的,你别小看我!咱也算是半个皇城根下耍大的娃!”
瞿府求援助
进了城,小腰不顾文宣劝阻,直奔三公主府邸,结果当然是吃了闭门羹。那公主门卫家丁着实好家教,金钱美人诱惑、暴力权势威胁统统失效,连子君是否在府里都问不出来!没法子,脑汁耗尽口干舌燥的小腰终是泄气垂头蹲在人大门口不动了。
文宣见着跟斗败了的花母鸡般的小腰,觉得甚是好笑,这鬼丫头的抗击打能力还真是了得,脸皮厚如城墙,一个女孩子家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能有媚,凶,狠,油的多面变脸只为达到自己的目的。短短一年,子君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竟也重要至此了吗?不知小腰自己有没发现,她对周遭之人,除却令她伤透心的暮年,子君的一言一行已经能够左右她的行为思想了,文宣苦笑,若那日成亲没有抢亲一出,或许,此刻小腰心心念念的人就是他。
上前轻拍她的后背,小丫头还在赌气用力甩开扭向一边不理睬他。
“先到我府上歇息片刻如何?这正午的太阳着实毒辣,晒伤了皮肤可不好!”
“哼!”继续扭脖子。
“不是我不帮你,没听门房说嘛,三公主不在府上,主人家不在,怎好拜访?我这将军头衔也不管用啊。”
“哼!”翻白眼,甩着异常扭曲的脖子,还在气。
“到我府上,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对策嘛,兵家最忌讳的就是鲁莽行事,你这样暴露自己,三公主在暗早把你摸清楚了,大忌大忌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先按兵不动,待探清敌方虚实,寻找漏洞,才可一击制胜啊!”
“……”脖子缓缓恢复正常。
“来吧……”文宣已经朝她伸出了手。
小腰转过身子,抬头望向文宣,烈日下,他的额前已冒出点点汗滴,脸颊粉红,一阵微风吹过,几缕碎发拂过高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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