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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剑指江山-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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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睿一上来也没有什么废话,直接拎起一架长弓,手臂暴起青筋稍一用力便拉了满弓,一双眸子眯起,比了比五十米开外的红心靶子,两指轻轻一放,尖锐的箭矢瞬间化作一道流光急冲而出!
快的几乎肉眼不能捕捉,眨眼间正中靶心!
士兵齐声一阵欢呼,一个小兵跑过去将靶子拿过来,这一看,人群中又爆出一阵叹呼声。
箭头不但牢牢钉在靶心中央,上面居然穿透了一片澄黄飘落的树叶!
这下可算挣了一口气!老兵们得意洋洋地望着花林皓,仿佛在说这下看你怎么办!
花大统领却也不生气,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朝躲在一旁看好戏的萧王爷瞥了一眼。
北堂昂莫名其妙,萧初楼无奈地摸了摸额头,他知道花林皓想用“那一招”了。
果不其然,花林皓同样也挑了射程远的长弓,但是他并没有像彭睿那样一拉满月,大概只拉了一半的样子。引得周围的士兵一阵窃笑。
几乎没怎么瞄准靶心,他毫不犹豫就射了出去。
众人还没来得及鄙视他,却见这位小白脸蓦然抡起了第二支箭。
弓弦拉的比方才更紧,倏地一下飞射而出,直追第一支箭尾巴而去——
紧接着,是第三支箭,一下子拉了满弓!
只听到“咻”的一声,三道流光消失在视线中。“啪”的一下,靶子倒了!
士兵们吓了一跳,拿过靶子一看,中央的靶心不但没有箭,却只有一个大洞。
花林皓嘿嘿笑着指了指靶子后面的一棵大树,众人这才发现那粗大的树干上钉着三支箭,一支连着一支箭尾,第一支箭几乎整个埋进结实的树干里面去了!
老兵们惊得齐齐倒吸一口凉气——丫的不是人!
人妖哇!
花大统领气得不轻,勾起一脚就踹过去:“靠!你们才人妖呢?!你们全家都是人妖!你们家方圆八百里都是人妖!”
  第六十章 君臣(补完)
“啪啪啪”校场的角落里突然响起一阵掌声,大伙儿齐刷刷转头望过去,正好瞧见北堂元帅和蜀川王爷双双往这里走过来。
这些老兵油子反应不可谓不迅速,立刻就整好队形挺直腰板,目不斜视地吼开了:“参见元帅大人!参见蜀川王爷!”
见到王爷的花林皓,方才一点不爽立马抛到九霄云外,不过碍于还有八百多个路人甲还在这里,只好也规规矩矩的朝两人行了一礼。
“花林皓参见王爷,见过北堂元帅。”
“花统领不必多礼。”北堂昂淡淡一笑,目光在整齐的队伍中转了一圈,一股隐隐的威压让这些丢了腾龙军脸皮的老兵不由低下了头。
“花统领年纪不大,本事却不小,今日真是让本帅大开眼界,这些终日里鼻子朝天的兵也活该吃个亏,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校场上静悄悄的,只有北堂昂低沉稳重的声音回荡,士兵们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面红耳赤的乖乖受训。
花林皓一脸谦逊地说着客套话,眼角余光不断地在萧王爷身上扫视,希望能得到一星半点的称赞。
这点小心思哪里瞒得过萧初楼,他就偏偏闲在一边但笑不语,只当没瞧见。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揉的皱皱的“训练计划”交给花林皓,然后拍拍对方的肩膀,笑眯眯地丢下一句“好好干”,甩手就偷懒走掉了。
早已习惯被当做免费苦力的花林皓也不抱怨,他扫了几眼计划上罗列的密密麻麻的训练指标,瞅着身后低眉顺眼的八百可怜虫,眼光渐渐透出一点同情和幸灾乐祸来。
上面的训练项目他并不陌生,大部分体能训练几乎和当年蜀川终结者军团同一个标准,不过光是这些显然是不够称之为“特工队”的,另外一部分,便是细化的分工。
这八百人将会被分成几大队,侦察队、尖锋队、工事队、机弩队、狙击队以及特工参谋部,分别传授由萧王爷亲自制定的教学指导。
如果再加上后勤和医务兵,这支部队简直可以称为缩小版的整编军团了。当然,这支步兵“军团”以“特工”命名,是不可能有重甲兵的。
果不其然,听到花统领念完每日精确到哪刻钟时段的极限训练计划,千奇百怪的体能训练、对战攻防、突击训练,士兵们惨白的脸活像吞了只苍蝇。
这还不算完,每天白天做完训练以后,晚饭之后还有晚课,以大队为单位,学习文化课和各种专业技能。
这些大头兵当场就要崩溃了,训练体能他们没话说,可是读书写字这不是要了他们的命么?!
就连一旁的北堂昂都被吓了一跳,他暗暗苦笑,难道蜀川王是借机整死他不成?
不过当听闻蜀川终结者军团就是用这种训练方法,北堂昂也就释然了。
花林皓心里闷笑,由于这些精兵都是百战余生一等一的精锐,这份训练计划比当年操练终结者还要苛刻。不过有没有小心眼的萧初楼恶劣的报复在里面,那就不好说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一连好些天,萧王爷都兢兢业业在校场和帝都萧王府之间两点一线生活,朝堂上的大臣们一时之间纷纷为萧王爷的不辞辛劳所折服,就连他日日不早朝也不嘀嘀咕咕什么了。
而耀帝陛下则一有空就被太上皇叫去宏元宫,喝喝茶,聊聊天,大臣们纷纷赞美陛下孝心可嘉,先皇和圣上共享天伦之乐。
令人玩味的是,越贵妃偶尔也会去宏元宫请安,又偶尔巧遇陛下,在加上太皇后偶尔一开心,就来个父、儿、媳家宴,实在是其乐融融,令人羡慕。
大半个冬季,就这么在帝都冰冷的风雪中悄然流淌。
皇宫,御书房。
绣着五爪金龙的幕帘被玉勾挂在两旁的红漆龙柱上,东玄的帝王高坐于桌后宽椅,手边是批改了一半的奏折。
玄凌耀抬起头来,幽深的眸光落在大殿下躬身跪地的黑衣人甲十四身上。
“。。。他最近一直呆在王府里?”耀帝陛下嗓音沉锐淡然,虽然没有提到“他”是谁,不过两人都心知肚明。
“回禀皇上,确实如此。”甲十四恭敬地点点头,被派去“保护”一位九品大宗师,这种诡异的任务实在让他很憋屈。
最无奈的是,蜀川王对他们的行踪知道的一清二楚,偶尔兴致来了,还让他顺便当个跑腿的,大白天的飞檐走壁踩屋顶,绕大半个帝都给他买林记的小笼包、醉楼的美酒、龙星楼的脆香鸡,等等等等。
好歹他也算是天耀卫小队长级别的人物了,居然被当成跑堂小二,对方还用得顺手无比,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真是悲剧啊!
甲十四在肚子里哀怨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君王怔怔发呆,犹豫了一下,还是提醒道:“皇上,属下是否还要继续?”
玄凌耀沉默着摇摇头,轻声喃喃:“他若不愿回来,又能如何。。。”
甲十四莫名其妙道:“皇上倘若想见王爷,直接下旨便可。”
“下旨?”君王嘴角微微扯开一点弧度,疲惫的合上眼,“下旨只能招来一个臣子。。。”
“。。。??”甲十四愣愣的没有接口,这话是什么意思,萧王爷难道不是臣子?
玄凌耀也不为难他,挥手令他退下了。
稀疏的脚步声回荡在大殿里,很快的,四周就安静得不像话。君王缓缓蜷靠在椅背上,苦涩从心里蔓延到嘴角。
初楼啊初楼,朕可以在重重深宫里为复仇隐忍二十年,为何如今你不在,便一刻也呆不下去?
用受过伤的左手盖住眼睛,君王薄唇紧闭着,抿成一条线。
想见他。
不敢否认,那天夜里自己差点就失控了。只是三天没见面而已,好不容易回来,却是一通冷嘲热讽,他发疯地甚至想强要了萧初楼。
在某个瞬间,自己竟然恨不得将萧初楼绑起来,囚禁在深宫里,哪里不准去,不准离开他!
然而最后一刻,幸好他还是清醒过来了,否则,恐怕真的要永远失去他了。
唯有萧初楼,玄凌耀赌不起!
双眼微微张开一条缝,君王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心里也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窗外忽然下起绵绵小雨。阴霾的乌云透不出一丝日光,一如耀帝陛下此刻的心境。
门是半掩着的,翟逸之丞相大人刚踏入御书房,也不知是否错觉,只觉得一阵阴冷的感觉扑面,随即就看见书桌上堆成一大摞的奏折,有批过的,也有摊开一半没看完的。
还有书桌后面,陛下深沉疲惫的脸色。
翟逸之摸了摸手上还温热着的秀女图,眸间滑过一丝忧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由有些埋怨引得陛下心情阴蛰的罪魁祸首——正在宫外逍遥的某王爷。
“微臣参见皇上。”翟丞相躬身行礼,语气轻轻悄悄,似乎不忍打扰这会儿的宁静。
帝王眼帘拉开一条缝,看了一眼这位亲近的好友忠臣,略直起身,用指关节按了按额角,收拾了面上的阴霾,才淡淡应声:“是逸之啊,起来说话,可是有事?”
翟丞相站起身子,犹豫了一下才将选秀仕女图呈上来,低头道:“皇上,这些。。。您先看看吧。”
“又是宏元宫送来的?”帝王瞥了几眼,眼中隐压的怒火一闪而逝,旋即又沉寂下来。
过了许久,久到翟逸之几乎以为自己快要在这冷窒的气氛中站立不稳,陛下才开口。
他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指了指书桌旁的角落,淡淡说道,“放在那吧,朕会看的。”
短短一句话里,翟逸之只觉得里面藏着无尽的无奈和苦涩,不甘和失落。
还有寂寞。
翟逸之抬头小心地望了君王一眼,即使已经扫除一切障碍,身为九五之尊,却似乎比从前身为皇子的时候更加束缚手脚,也更加身不由己。
见陛下不再有什么反应,翟丞相知道自己撞上枪口了,嘴里快要淡出黄连来,实在是有苦说不出。
唉,得得,他招谁惹谁了他,里外不是人。
雨下得更大了些,淅淅沥沥从琉璃瓦上滴下来。
丞相大人从扶摇宫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往里走的北堂昂。
由于自小相识,一文一武辅佐耀帝陛下,两人的关系也是极好的。
北堂昂瞧见他,快步走过来,低声问道:“皇上可在?”
翟逸之露出苦笑来,点点头道:“在是在,不过皇上现在心情不佳,将军若是没有要事,不如下次再来吧。”
这话提点的很是明显了,不过北堂昂只是皱了皱眉头,摇头道:“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哦?难道是战事?”
“并非如此。”北堂昂眉头皱得更紧了,犹豫片刻,压低嗓音问道,“丞相大人,你是皇上身边近臣,也与萧王爷相熟,不知最近听到一些谣言没有?”
翟逸之一惊,下意识以为两人的恋情被发现了:“什么谣言?!”
“大人还不知道么?有传言说。。。”北堂昂顿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太上皇有意赐婚灵嘉公主和萧王爷,可是皇上强烈反对,因此和萧王爷闹翻了。。。”
“噗——咳咳。。。”翟逸之一口唾沫呛进气管里,一阵猛咳,咳的脸颊通红,半天才缓过来。
北堂昂一愣,拍了拍他的背道:“翟大人你没事吧?”
“岂有此理!哪个白痴乱说的?!”翟逸之好不容易顺口气,立即义愤填膺吼着。
这一句“白痴”把北堂将军也给骂进去了,将军哑然,坚毅的脸上不由一阵火烧。
北堂昂斟酌措辞,问道:“翟大人,可是最近萧王爷也不来早朝,每次提起他来,陛下的神色也不大对劲,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
话说了一半,两人都明白意思。
不同的是,翟逸之是有苦说不出,而脑筋里对感情之事向来粗线条的北堂昂是想偏了。
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对视了半天,也没眼神交流个所以然来。
翟逸之苦笑了一下,叹口气道:“其实追根究底,要这么说,也没错。。。只不过,皇上并非忌惮萧王爷权势,而是。。。”
丞相大人此时实在是苦恼极了,这皇上吃醋嫉妒的隐秘事儿,叫他一个臣子怎么说得出口啊。
北堂昂微微偏着头,脑门上冒出一大堆问号。
这话怎么就越听越糊涂呢?
“总之。。。北堂将军,你若是想知道,还是直接去问皇上吧。”翟逸之滑稽的朝他做了个偮,意思很明显,好奇就问正主去,别在这儿为难我。
北堂昂只好点点头,一头雾水地往书房走去了。
身后的翟逸之默默愿佛祖保佑耿直的北堂将军,早死早超生吧,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冬雨阑珊。
北堂昂不习惯打伞,带着一身湿意水汽走进大殿。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清浅悠长的呼吸声。宫人如往常一样都被遣远了——听说耀帝陛下并不喜欢侍从走来走去的声音。
实际上,因为萧初楼总是会随时随地出现来找他,玄凌耀不想让这些人打扰,独处的时候才统统遣开了。
北堂昂收敛了脚步声,望见君王正伏在桌上,明黄的龙袍似乎有些宽大而空荡,英俊如往昔的侧脸清减了许多。
“北堂,你来了。”玄凌耀抬头看见来人,搁下笔,面上淡然带了微笑。
只是这一丝笑容,北堂昂看在眼里,忽然心中一疼。
“微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北堂昂深深拜下。
“平身。”玄凌耀微笑道,“没有外人在,不必拘礼。”
耀帝陛下顿了顿,接着问道:“练兵的情况如何了?”
“回陛下,王爷经验丰富,制定的计划虽然严格,不过微臣相信,假以时日,这支部队一定能成为天下一流的皇牌军队。”
北堂昂也不隐瞒,把校场上花林皓慑服那群精兵以及萧初楼的“练兵计划表”大略如实说了。
其实这些事,玄凌耀都已经知道了,不过从北堂昂以其全军统帅的视角分析,又有一番更深的了解。
“皇上,恕臣直言,”北堂昂想了想,道,“萧王爷为了这支部队的锻炼,可谓煞费苦心了,不但亲自编写晚课的教材、训练的纲领,甚至还做了一整套清晰系统的‘精兵训练大纲’,日后我东玄的所有军队都可以按照这样的方法,分为不同层次不同兵种,再加上王爷提供的一些精锐兵器制作图谱,要不了五年,或者更短,我东玄强兵必将冠绝天下!可是。。。”
明明是令人激动的事情,玄凌耀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他皱了皱眉,凝视着北堂昂:“可是什么?”
“也许是微臣多心了,练兵并非一蹴而就的事,士兵们对于陌生的训练方法需要适应,也需要引导。这些道理萧王爷并非不知,但是。。。”北堂昂一顿,看了眼陛下神色,继续道,“微臣认为,王爷似乎有些急躁了。”
“急躁?”玄凌耀反复咀嚼着这个词,仿佛从中嗅出一丝不安的气味。
  七夕番外(应求的肉肉)
七夕番外贺文~(与正文无关,时间定在多年以后)
盛夏时节。傍晚也并不凉爽,空气中仿佛沉浮着夏日的躁动情绪。
七夕是大玄习俗节日,帝都玄耀专设有属于情侣们的花灯会,宫里也有晚宴——说白了,就是相亲大会。
朝堂上的权贵们会带上自家的千金或者适龄的儿子,寻求合适的联姻对象,当然了,也不是没人抱着被圣上看中,平步青云的念头,只不过,稍微明白点的老狐狸们,是绝对不敢触蜀川王爷的霉头的。
九霄殿。
晚宴大约还有一个多时辰才开始,现在的九霄殿还是空荡荡的——宫女侍卫们都被遣开了。
大殿很宽阔,地上铺着朱红的地毯,八根巨大的红漆龙柱分开两旁耸立,显得天顶高远恢弘。淡黄的纱帘一层层分挂两边,直到最尽头处,露出高立的君王宝座。
自龙座不远处的玉白台阶以下,左右两旁的位次分明,等级森严。
君在上,臣在下。君王坐,群臣跪。
略有风声飘过,十分安静。
大玄的主宰耀帝陛下,此刻正高坐在九霄殿里金銮龙椅上,抬眼望着身边笑得灿烂的萧王爷,不由一阵无语。
“晚宴还没开始,这么早过来作甚?”
话虽这么说,耀陛下也没有起身离开的意思。
萧初楼一身华贵的湛蓝礼袍,衣摆上蛟龙飞舞,银线滚边,襟口因为太热而略微敞开,平添了几分随性潇洒的味道。
他挑了一边眉毛,细细端详着龙椅上同样衣饰华丽、而里外都透着庄重严谨的帝王。
擎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
直看得玄凌耀心烦意乱,额上青筋突突直跳。
没等他开口低斥,萧初楼走近,宽大的手掌覆上帝王后背,来回轻轻摩擦着,隔着轻薄的衣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掌心火热的温度。
另一只手撑在前面的桌子边缘,这个姿势刚好足够将端坐着的男人圈进怀里。
他俯身凑过头来,轻啄了一下对方敏感地微微发红的耳尖,低低笑道:“晚点开始最好——现在是属于我们的时间。”
温热的呼吸全喷在侧脸上,约莫是太热了,玄凌耀偏了偏头,没料到这一偏却刚好让他的耳朵擦过萧初楼的双唇。
玄凌耀一愣,听到身边的男人沉沉笑了一下,抚摸在背上的手掌不知何时开始慢慢往下移——
“陛下,你在邀请我么?”
萧初楼的声音动作带着十足的诱惑和撩拨,再直白不过的暗示,玄凌耀哪里会听不出来。
他非但听出来了,俊脸上还一阵火烧:“胡闹,你以为在房里?!”
“嘿嘿,房里被子一盖什么也瞧不清楚,哪里有这情趣?”素来喜爱寻求刺激的萧王爷笑得浪荡,越发凑近过去,挺拔的鼻尖磨蹭着男人的脸颊,亲昵讨好着,薄唇试探着触碰。
“凌耀。。。”
嘴边泻出呓语,十分温柔的耳鬓厮磨,没有丝毫平日里情事上的霸道,而是带着宠溺深情,反倒让玄凌耀完全无法拒绝——或者说对方的任何亲吻温存他都没法子拒绝。
过去的十多年里,耀帝陛下复仇夺嫡、雷霆手段整顿朝纲、统兵叩关西楚、南征北战平定四海,作为一位开创大玄宏伟版图的帝王,他绝对不是一个心软或者优柔寡断之人。
正相反,他对仇敌狠绝,对自己更狠,才能隐忍二十载,一举扭转乾坤。然而,天底下唯独萧初楼一人,能毫不费力划开他伪装的坚冰,触及到帝王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先爱上就先输了。
他不但输得彻头彻尾,还心甘情愿。
此刻又再次心软的帝王,只是叹了口气,双手便不自觉地环上对方的脖子,印上温软的嘴唇,与他深深拥吻。
亲吻这玩意的确是会上瘾的。
空气里流动着火热的气流,更加躁动起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不稳,越见急促粗重。
龙椅支撑着两个男人的重量,萧初楼扣住对方的头,湿热而充满情*欲的男人味在口腔里四处蹿动,一只手情*色地自他颈脖抚摸至裤子里某个高热的部分。
隔着布料,仍然热度惊人。
“光是接吻就有感觉了?”萧初楼坏笑着捏了一下,立刻感到怀里男人蓦然一颤。
玄凌耀吐出一口浊气,锐利的黑眸盯着他,朝对方下面瞥了一眼,眼神慢慢变深,嗓音染上欲*望的沙哑:“你自己也一样。”
萧初楼轻轻笑了笑,两个人都这样了,自然不需要再废话什么。
将君王按在椅背上,蜀川王缓缓屈膝半跪在地,伸手解开对方嵌玉的腰带,略褪下裤子,兴奋昂扬的硕大几乎是立刻跳了出来。
依然戳图片
cn。myalbum。/GroteFoto3V8ULOXD。jpg
CJ的分割线
不顾一切的放纵之后,两人草草清理了一下,不过后遗症总是有的。
宫宴已经开始了,大殿中觥筹交错,助兴的舞女们舞姿绚丽。大臣们三三两两低声交谈着,时不时打探着各家儿女亲事。
幸而衣饰没有弄脏,耀帝陛下容姿也依然华贵无匹,他动也不动的端坐在金銮椅上,狠狠盯着萧王爷——那眼神简直炙热的想要把他整个人生吞下去一般。
萧初楼苦笑着缩了缩脖子,他坐在离龙座最近的地方,与殿下的文武重臣们尚隔着远远的距离,眼下只得他一个人承受着帝王沉默的怒火,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痛苦极了。
早知道他总是要生气的,刚才就多做一次了。。。
蜀川王默默怨念,痛心疾首。
玄凌耀瞪了半天,该疼的地方还是疼,该酸的地方还是酸。
他很想现在就把混蛋萧初楼拎回去暴打一顿出气,又无奈地发现,就算有这机会自己也是下不了手的。
耀帝陛下收回目光,不由冷哼了一声,却不料大殿下的臣子们,立即噤若寒蝉,生怕哪里得罪了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原来那家伙胆大包天,还不是他给惯出来的。。。
帝王失笑,瞥了一脸莫名其妙的萧王爷一眼,神色淡淡,似乎已不再生气了。
说到底,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一物降一物。
七夕番外完
  第六十一章 难言之恋
笑话,蜀川王行事向来谋定而后动,万事皆胸有成竹,无论行军还是谋划,都是算无遗策,动作稳如泰山、打击迅若雷霆,无论如何,“急躁”这个词也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
心里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又很快被耀帝陛下打消了,或许是不愿往坏的方面想,他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毕竟还有西楚虎视在侧,初楼也许是想到战事迟早爆发,提早做准备吧。”
见皇上都这么说了,北堂昂也不会再反驳。
“北堂,”玄凌耀温和地望着忠心的臣子,问道:“今日前来,可有何事?”
北堂昂默然片刻,还是把肚子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回答他的是御书房里一时间的寂静。
帝王与臣子隔着宽大的书桌沉默地对视。
须臾,玄凌耀轻轻“嗯”了一声:“就这事儿?”
如此的轻描淡写,反倒让北堂昂有些尴尬:“皇上,已经有很多大臣们私下里议论了,若非还有人跑到微臣这里探口风,微臣恐怕还不知。如此下去,恐对皇上和萧王爷的声誉有损。”
帝王修长的手指略点在太师椅扶手上,摩挲出冰冷的触感,似是沉吟不决。
片刻,他笑了,只是那笑容中透出难言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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