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安之若牧-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疲劳还是婚姻过敏?
于是於一淼隔天下班后拉她逛街的时候,她也没拒绝。两个人的消遣,总比一个人无聊来的好。
入夜的城市,依旧如同白日一般喧嚣。尽管整座城市都弥漫着夏日的暑期,但是依然挡不了人们寻欢的心——溜达的,购物的,买醉的,诸如此类。
逛了两个多小时,两个人却依旧只是两手空空的。有事没事的在街上闲逛。
“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们一个个都不对头?”於一淼自顾自得说着。
安以若停下步子,转过身问:“还有谁?”
“煜城咯!从那病好后到现在,我见他总是郁郁寡欢的,话也不多。”
而安以若自从那日别后,都没有再见顾煜城。如今从於一淼口中得知他这幅状态,还是觉得对不住他的。
她愣在原地良久,等到回神的时候,看到前面的於一淼在一家店的橱窗前站定。安以若过去才知道於一淼看的是橱窗里摆着的婚纱。
喜欢看婚纱的人,是渴望着一段美好而圣洁的婚姻吧。曾经如她,总喜欢在街头驻足流连着橱窗里的各式婚纱,总期待着亲自穿上的一天。可是真正到有了婚姻的时候,她除了一本九块钱的结婚证和一个已婚妇女的身份,什么也没有。说不遗憾是假的,但是也因为是自己提的,所以也不觉得后悔。
而於一淼呢,明明心里住着一个人,嘴里却嚷着要单身,偶尔和不同的男人调情,但是却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心里防线,此时也为一袭婚纱停留,许是等得累了,心里倦了吧。
安以若轻挽着她的手:“怎么,看着喜欢啊?”
“恩,挺漂亮的。”
“要不买下来!”
明知道以若是开玩笑,但是於一淼却笑的极其苦涩:“一个单身的人,去买件婚纱,这不是悲伤的笑话吗?”
於一淼的话,也让以若觉得难过。或许就是这样,嫁衣好做,良人难觅!
片刻后,於一淼脸上一扫阴霾,恢复了明艳的神色,拉着安以若离开。环顾了下四周,看到对面的影院,说:“我都忘了今天是《缘错》首映的第一天。看宣传说,每个女人都应该去看一下这部片子,不介意深夜陪我这个没人要的人看电影吧。”
於一淼不说起,安以若还不知道,难怪林牧之早上出门的时候说可能会晚回来。
时间稍微早一点的票都已经卖光了,安以若他们买的是临近午夜场的。看的人不多。只是寥寥几个。
一个半小时的片场,并不难熬,安以若也不得不承认这不片子得奖的确是有其可贵之处。虽然只是一个爱情故事,但是情节设置安排,镜头画面的选取,都可以看出一个女性导演独有的细腻。
电影散场的时候,於一淼仍然在碎碎念念,“不愧是学美术出身的,这镜头画面就是拍的精致!不过如果这故事真的是根据陈浅个人经历改编的话,我就开始有点同情她了,只是因为跟她爱的人赌气,嫁给一个不爱的人。真是有够无知的,拿爱情开玩笑!”
“如果在爱情里还能保持理智的话,那只能证明爱不够!”安以若边说边就着灯光,数着步子。
“你这么说我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你在和林牧之的生活中能做到明哲保身了”
“你干嘛把话题扯到我身上啊?”安以若问。
“安以若,你呀,就是过得太安生了,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林牧之可不是泛泛之辈,眼红着林太太位置的人可是多着的。更何况,人人都以为他是未婚的黄金男子,你自己不看紧点,等哪一天出现了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挽着他出现在你面前,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的!”
在於一淼看来,安以若个性就是欠三分火候的那种,对谁都是一副冷冷淡淡,忌着几分。旁人看来安以若性格冷漠,难以靠近。也只有相熟的人才知道她的好。
看她一副不言不语的样子,於一淼继续说:“对林牧之,你没必要顾忌的,不要老是一副云淡风轻,宠辱不惊的样子。对男人而言,三两天还会觉得高贵冷艳,时间久了,也就觉得没情趣了,会厌烦的。林牧之也是男人,也不能例外。以若,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林牧之也许多少是爱你的呢,否则他不可能放任你自由,随你所欲的。”
“你尽会说我,你自己呢?”
感情的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一淼,你和煜城。。。”
於一淼用手指在嘴边摆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阻止以若再说下去。嘴边浮起洒脱的笑。
“他的心早就为了锁上了,恐怕再无旁人可以走得进去了!”
顾煜城的心,是一座寂寞的空城,只为安以若一个人留了位置。多年以前,於一淼就知道这个事实,可是对于自己的感情,依然不能收放自如。和安以若相比,她和顾煜城全然没有外界的压力,只是惟独,顾煜城不爱她罢了。他不爱她,于是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都只能作废。
安以若是搭於一淼的车回来的。原本以为看完午夜场的电影回来,林牧之总该是回家了的,可是对着一室的黑暗,显然证明她的猜想有误。
玄关两双拖鞋还是早上出门前摆放的样子,没有移动半分。
安以若重新看了挂钟,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时间,都过了十二点,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首映礼的话,那么林牧之早该回来了。
她的手机里,没有未接电话,没有未读短信。难道这就是於一淼所说的他给的爱,他给的自由?
与其说这是他爱的方式,安以若更觉得这是他们徒有虚名的婚姻,道貌岸然的生活!
而事实证明,林牧之不仅仅只是晚归,而是彻夜未归!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亲们辛苦了!
这样写林同学, 会不会被留校察看哦??
嘿嘿。。我还是喜欢留言的童鞋滴!!
婚姻过敏(三)(改错字)
安以若是红着眼睛,顶着头痛去上的班。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身边少了一个人的缘故,昨晚上一宿没睡,直到凌晨三四点才恍惚有了睡意,半真不假的睡过去的。
早上醒来,床的左边依旧是冰冷整齐——林牧之居然一晚上没回来!换做是平日,她只当他又一次忙公事,彻夜未归。只是昨晚上的情况,她不能不往别处想。
小染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替办公室的各位都拿了早报,一个一个得分发好。看到安以若惨白的脸,不由的担心地问:“以若姐,你是不是病了?脸色好差哦!”
安以若边接过报纸,边摆了摆手:“没什么事,只是没睡好而已。”
“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记得说哦,我陪你一起去医院!”小染关照了一句后,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安以若如同平常一样的浏览了个大版面的新闻标题,挑了觉得有看点的新闻稍稍看了几个,唯独娱乐新闻她是不看的。
可是当她合上报纸,准备开电脑的时候,眼睛无意的瞥到封底娱乐版硕大的宋体五号字——“美女导演深夜酒醉,神秘男子送回香闺”,标题下再配以几张大图。
图应该是偷拍的,并不是很清晰。陈浅大概是因为酒醉的缘故,被一个男子搂着下车,身子完全倚在那人身上。而所谓的神秘男子没有拍到正脸,只是一个背影。
以若粗看,身型和身高都像极了她心中所猜想的那位。她知道这样的想法不好而且龌龊,可是谁叫他是嫌疑最重。
显然办公室里的其他同事也看到了这则爆炸性的新闻,窃窃私语的议论开了:“不知是那个男人会这样好命,抱的美人归。”
有人回答:“下面不是列出几个名单么,你不会猜哦。哎,这个林牧之不会是“新跃”那个林牧之吧?他向来很少曝光,也没有绯闻,怎么和这个女导演扯上关系了?”
以若目光停在那几张图上,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想了几秒,才恍然觉得那男子身上穿的那件衬衫似曾相识——那不是她之前买给林牧之的那件淡蓝条纹的衬衫吗?而且他早上也的确是穿这件出门的。虽然衬衫都大同小异,可是这么多雷同的因素加起来,那神秘男子无疑就是林牧之了!
酒醉,香闺。多么香艳的词,多么引人遐想的标题。
多讽刺啊!明明是自己的丈夫,但是却要从报纸上才能得知他一晚上的去处。她这个妻子当得有够失败的!
不知是谁说:“如果这男的的真是林牧之的话,那陈浅也算赚到了。他可是真正的黄金单身汉啊!又有钱,事业又做的好,人还长得那么帅!”顿了一会,有人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招呼着其他人过来:“这张图看,好像那男的无名指还带着戒指,他们该不会是好事将近了吧!”
此时,安以若不知怎么碰翻了桌边的杯子。清脆的响声,惹得八卦中的各位纷纷扭头过来。
“以若,你没事吧?”
她抱歉地向大家笑了笑,“不小心而已,没什么。你们继续聊!”
她蹲下身子去收拾碎片,神情恍惚。所有人都认为林牧之是单身的,即便和另一个女人上了头条都认为是天经地义,天作之合。只有她清楚,其实那样是他出轨吧!
他们之间没有感情,可到了现在连必要的忠诚都没了?
她脑子里想的过于专注,连自己的手指被玻璃碎片割到了也浑然不自知。看着汩汩留着血的伤口,竟也不觉得疼。
收拾好后,她重新拿起了那份报纸,逐字逐句看。先前没留意到,原来陈浅的名字旁还注了括号,写着她的英文名——Jane。
Jane和浅,读音那么相近,同样是学美术出身,同样是留学海外,同样和林牧之关系非凡,可是她却从未认为竟会是同一人。那么林牧之这几日的烦躁和不寻常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
因为在意她,所以才打破自己本来的原则,也没有了惯有的冷静!
心里所有的好奇都没了,只觉得五味杂陈。
中午吃饭的时候,於一淼说:“我看了新闻,那人不会真的是林牧之吧?”
安以若搅动着面前的果汁,淡淡道:“不是,他昨晚在家!”
骗得了别人,但是骗不了自己。是与不是,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帮他圆谎,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被人看笑话吧,即使亲如於一淼,她也不想。
“不是就好,但是你自己可要留心。别傻乎乎的丈夫有了新欢,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安以若回之一笑——她还就真做了一会傻瓜!
从新闻爆出到现在,一上午的时间,她就不相信林牧之本人不知道。可是他连个交代解释都没有,难道还等着她去质问不成?还是他给了她足够的自由,所以她也该礼尚往来,假装不知,不闻不问?
下了班回家的时候,她只给自己泡了泡面,将就着吃了几口。心情影响食欲,此时就算是满汉全席,她也是食之无味。
林牧之没回来,而她也不确定他是否回来。想起於一淼交代下来的那篇有关财经的稿子,她去了林牧之的书房,想找些经济学的书看。
两个人因为工作的关系,家里特地是装修了两个书房的,平常也都是分开用,很少踏足彼此的。
她从架子上,仔细浏览了书目,挑出其中的一本。
书似乎有点年岁了,空白处都密密地注上笔记,有的被翻的破了页。因为是英语原文的著作,她也看不懂,想放回架子上。可还没等她把书合好,里面却轻飘飘的落下一张照片。
安以若拾起,翻到正面。照片有点微微的发黄了,可是并不影响视觉。
陈浅靠在身穿学士服的林牧之旁边,笑的干净且温暖。林牧之的表情也不像现在那样冷峻,眼里也有着微露的温柔。
果真是养眼的搭配,和谐的一对。安以若想着。
看来林牧之对陈浅始终还是难以忘怀的,把她的画留在天天相对的地方,把她的照片夹在常常翻看的书里。可既然是这样放不下,那么当年又怎么舍得让她另嫁?
可对比顾煜城和自己的故事,她也就不觉得奇怪了,现实本就有着不可抗拒的力量。
她把照片夹好,连同书一起放回架子上。又另外挑了一本浅显的。
拿了书到客厅看,顺便等林牧之,心里还是期待着他能给一个解释的。可那些呆板的经济术语的催眠作用下,再加上昨晚上的失眠,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林牧之回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等到他移开覆在身上的书本,她才被惊醒。
他似乎看起来很疲惫,双眼里都布满了血丝。
“叫你晚上不用等我的!”
她本来是等着他的解释的,却等到他这样没好气的一句。明明是他有错在先,可是依然这样理直气壮。
安以若想问他昨晚的去处,可看到林牧之的身上穿的衣服。她的嘴角不由地浮起讽刺的笑,果真是留宿香闺了,连衣服都换了一件。
“你昨天还是带了衣服出门的啊?”
林牧之看了看身上,若无其事的说:“昨天那件脏了!”
安以若看他进门似乎也没拿着别的东西回来,敢情她买的衣服脏了就被当垃圾处理掉了!
之前她可以装得事不关己,他的不寻常她也可以视若无睹。而此刻,她所有失去了所有假装的能力。她没那么伟大,做不了那么圣洁。
她把书往地上一扔,“林牧之,你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写文,真累!
婚姻过敏(四)
长久以来, 安以若觉得自己像一块拒绝融化的冰,永远的保持着自己的固体状态。她一直都以为,吃错,嫉妒,耍脾气,那都是别人干的事。可是真正等到触及到自己的忍耐底限的时候,什么风度,什么矜持都成了空谈。
林牧之倒是从未看到过这样的安以若,他疲倦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的诧异,却也只在瞬间后就恢复了淡然。
他拾起安以若丢在地上的书,放在一边的茶几上,自己也瘫在沙发上,双手轻拂微蹙的眉心。
“如果你是在为报上的事情烦躁的话,你大可不必!我已经派人处理了!”
林牧之这样轻描淡写的叙述无疑是对报上新闻的默认。可是他上财经版还是上娱乐版,干她何事?她气得不过是他把她的心意当做垃圾;他和另一个女人传了绯闻,而做妻子的她却是间接的知情者;还有他此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语气。
他这副置身事外样子,分明是把她置于敏感小气的境地。
安以若的心里好像有什么堵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牧之的目光在安以若的脸上逡巡。大概是因为动怒的缘故,她的脸色都有点微红。换做平常,他也许还会逗逗她,只是现在累得没了那份心思。看她没有说下去的意思,他起身说:“没什么事,我先去洗澡了!”
于是擦过她的身边,没有多余的话。
心若不在此,咫尺也是天涯,说的就是她和林牧之吧——安以若想,明明那么近,可却那么远。
“我出去一下!”她需要换一下空气来平静心里的烦躁。
林牧之在听到安以若那一句时,脚步顿了一下,转过身就见安以若鞋子都没换就开了门出去。
她甩门时重重的响声,划破了一室的静谧,在林牧之的心里留下回响。
他的目光久久地停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安以若一出来就后悔了。
看看自己的脚上还穿着室内拖鞋,情急之下也没带钥匙,也没带手机。全身上下,就口袋里还有上次买酱油剩下的几块零钱。再回去拿东西,似乎面子里子都挂不住。
她没想到,居然有一天,面对林牧之,她会完全乱了自己的章法和分寸。难得发个脾气,却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这样草草的收场。
她也顾不得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上了一辆刚好停在站牌的环线公交,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公交车停停开开,可依旧只是零星的几个人。这个时候,在家陪孩子的,外出寻欢的,在外洽公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忙碌,只有她是被孤单眷顾的。
白日的欢声渐入尘嚣,被夜色隐去。只有不倦的霓虹,还在自我欣赏。
司机或许是嫌车内的太过安静,开了车上的调频收音机。正是正点的新闻时段,安以若又无可避免的听到了自己困扰她一天的新闻。
明明是俗不可耐的新闻,可依旧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安以若只觉得讽刺,自己丈夫的故事,她却只是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色。甚至只是这个故事的看客和听众。没想到,他们所谓的“隐婚”,却让别人理所当然得认为她的丈夫和另一个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
那么林牧之呢?是不是早就厌倦了他们这种得过且过的生活,急着摆脱他们之间不伦不类的关系。
她之前好不容易下的决心,那么轻易的被现实扼杀。
窗外的风渐渐大了,她的发在在风中四散成各种弧度,几缕滑过眼角,让原本干涩的眼也泛起涟漪。
绕着这个城市一圈,却依然无处可去,一如生活,摸爬滚打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站牌。
当她深夜敲开於一淼公寓的门时,於一淼刚好在敷面膜。开门看到是她,差点惊得掉下脸上的面膜纸。
不过看她狼狈的样子,心里多少也猜到几分,也没有多问,为她拿了换洗的衣服,让她先洗漱。
安以若收拾好自己,和於一淼一起睡在她那张queensize 的床上,心里才有了暖意。幸好还有於一淼可以收留她的悲伤和无助。
於一淼说:“安以若,你长进了,竟然学会离家出走!”
安以若没有回应她的调侃,反而说:““一淼,像你这样生活真好!”
的确,她心里不是不羡慕於一淼那样的生活,一个人过随心所欲,住单身公寓,睡双人床。感觉快乐就忙东忙西,打扮自己,赴各式各样人的约会;感觉累了就放空自己,关上手机,一杯红酒配电影。
可是她当时犯傻,才会把自己推进两个人的围城中。不停地迁就着林牧之时好时坏的沉默,习惯他忽冷忽热的温柔。那种相处,有时候比一个人的生活还寂寞。
“好什么啊!你也是单身过来的,那种累了一天,回家却无人可诉的感觉,你难道还不知道?很多时候,也就是自己瞎乐 !生活没有赐予我们快乐,那就自己苦中作乐咯!不过过段时间,也许我连这样的生活都。。。”
於一淼没有说下去。而安以若敏感得察觉到她话中潜藏的悲伤。
“你怎么了?”
“没什么!倒是你,难道那新闻是真的,你们家林牧之先你一步出轨了?”
於一淼巧妙把话题转会安以若身上,而安以若纠结于自己的事,也忽略了於一淼的不寻常。
“出轨?我不清楚!只是你知道吗,陈浅是林牧之的旧爱!”
於一淼原本已经闭上眼 ,听安以若这样一说,倒是所有的睡意都没了:“真的假的?那么说,陈浅电影中男主角的原型是林牧之咯?她想和林牧之再续前缘吗?她知不知道林牧之和你结婚了?”
“你这些问题,我一个也回答不上,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林牧之确实是放不下她的!”
这个事实,让安以若不免神伤,但是却又无可否认。
“那你呢,你怎么想?”
安以若把自己埋进被窝,一言不发。
陈浅那样的人,符合所有男人梦中情人的标准,而她呢,既普通,又平凡。
今天未了,明天未到!生活又不是她想怎么样就这样的。她明白相爱却不能相守的苦。如果陈浅和林牧之果真是要再续前缘的话,那么她只能让位!感情和婚姻,都不是只要坚持就能美满幸福。
於一淼的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了屏幕上显示着的“以若”问:“好像是你们家的那位打电话了?”
安以若闻言,拿过於一淼的手机,按了拒接,然后关机!
任性也好,耍脾气也好。她不和他吵,并不代表她不生气。而现在她只想好好静下来思索着后续的故事。
这个夜晚,安以若很丧气,却不得不默默消化自己的悲剧。
索性安以若的身形和於一淼相差无几,於一淼的衣服鞋子,她穿着也合适。
可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安以若才想起把重要的样稿落在家里,这些原本是下午例会的时候用的,缺少不得,于是又只好打车回家。
可到了小区门口,才惊觉自己根本又没带钥匙,越发懊恼昨晚上的冲动。气自己的没出息,笑自己的荒唐举动。正当她踯躅着要不要拉下脸给林牧之打电话时,小区的保安却过来,“林太太,真让我好等啊!”
“等我?”安以若奇怪。
保安把一串钥匙交给她:“林现实早上出去的时候交给我们的,说你没带手机也没带钥匙,让我们看到你了务必要交给你!”
年轻的保安,笑的很憨厚:“林先生真的是很贴心呢!林太太真幸福!”
安以若结果钥匙,回以礼貌的道谢,和保安说了再见,慢慢得踱回自家那幢楼。
看着躺在自己手心的钥匙,那个犯旧的挂件,还是从以前的钥匙上拆下的,曾经换过新的,可后来还是换回这个旧的,因为和林牧之的正好是一对。
对于旧物,她好像总有着一种莫名的偏爱。
刚开了门的瞬间,她的目光就停在玄关柜子上,那里置放着她的手机。想来应该是林牧之故意放在那的吧,好让她回家后第一时间看到。
安以若拿起手机,看着手机屏幕直接就是信息编辑的页面,还留着一条没有收信人,却已经编辑好的信息——回家了,给我电话!
这语气不用猜也知道是林牧之。难道他还会担心她不成?
她迟疑了片刻,一字一字的删除信息。看着空白的页面,心里也空落落的。
烟灰缸中留着成堆的烟蒂,房间里也充斥着浓重的烟味。
呵,他又在为谁神伤整夜?安以若心知肚明。假装无视那些,也懒得整理。转身去书房拿了文件,刚开门,却碰上送快递的人。
“这里是林牧之先生家吗?”快递人员看了看按以若,核实着信息。
“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