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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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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他又在为谁神伤整夜?安以若心知肚明。假装无视那些,也懒得整理。转身去书房拿了文件,刚开门,却碰上送快递的人。

“这里是林牧之先生家吗?”快递人员看了看按以若,核实着信息。
“嗯,是的!”
“这里有林牧之先生的快递,你可以帮忙签收一下吗?”
安以若按要求签收了快递,也不去看是什么东西,回到房内,把东西往玄关的柜子上一放,正准备离开,目光却不经意的看到寄件人的名字——陈浅!
这让她不由得重新拿起那份快递,掂量着到底是什么东西。可终究经不起自己的好奇,迟疑了几秒,去屋子里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包装。
原谅是她之前买给林牧之的淡蓝衬衫,安以若只是正奇怪着为什么会被陈浅妥帖的整理好寄回来时,看到包装里面还附着一张纸条,字体娟秀文静:
那天晚上谢谢你的陪伴!衣服我洗好了还给你
寥寥数语,落款是Jane。
安以若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因为这些再起波澜。她并不想记起,可是现实却拼命提醒着她林牧之和陈浅的暧昧的事实!
她把那件衬衫和那张字条一并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拿了一旁的文件,头也不回的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童鞋辛苦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短学期的事,都没有好好更文,不好意思!!!
还有本月的分分已经送完了;不过我还是希望看到大家留言。
——————
无处告别(一)
安以若和林牧之结婚两年多以来,似乎是第一次铁了心要和林牧之怄气。原本以为,两人可以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相安无事就好,可是长久以来的信仰就这样被推翻了,而她也终究做不到视若无睹的坦荡,也逃不开自己的计较和怀疑。这和爱与不爱无关,原本这就是她的专利。
安以若其实很想避开林牧之几天,但是离家出走这种戏码伤身又伤心,实在不适合她。她也不敢确定父母有没有看到新闻,总之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回他们那里。就算是於一淼那边,总归也不好意思长时间的叨扰。
也许这就是已婚妇女的悲哀,难得动离家出走的念头,却是无处可去。
可即便是同一个屋檐下,想要不见面还是可以的,尤其是对她和林牧之来说。她收拾了了客房,当晚便开始了和林牧之同一个屋檐下的分居。
心里多少有点忐忑,尤其是听到外间锁声响起的时候。她关了灯假寐,可却一分一秒注意着外边的动静,等着林牧之发现她的脾气,发现她这一次的认真。 可是外边却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让她都怀疑那开门的锁声是不是她的幻听。
时间一点一点在漆黑的静谧中游离,唯有她一个人的呼吸才真实具体。安以若觉得心里仅有的温 度也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的冷却了。
拉高了被子,决心用睡眠让心里的那些怨念安息。
但是客房的门却被轻轻的推开了。安以若睁开了眼,心思暗涌。她看着林牧之倚在门边的身影,借着外间的光透过门缝投着床边,久久的没有移动半分。
过了良久,才见那影子逐渐的近了,属于他的专属气息也一点一点重了。安以若感觉自己的胸口也微微地紧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闭着双目,可是仍然感觉地到他似乎定在床边,心里猜想着他会做些什么,暗自等着,竟然有些焦急。
如一个世纪般漫长,安以若只听得一声浅浅的叹息。
而林牧之俯下身,帮她拉高了被子,把露在外边的手也挪到被子里。似乎刻意压了步子,悄无声息地替他关上了房门。
她重新睁开眼,看着室内微弱的光随着关闭的门慢慢的消失,心里的希望终于落空了。房间里的冷气并不低,可是她只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凉。

又是一夜无眠。第二天为了不和林牧之撞见,她故意早起。可是她没料想到林牧之似乎早有预谋得守在客厅等着了。而其之前客厅邋遢的残局应该也被他收拾干净了。安以若特意看了看角落里的垃圾桶,她昨天扔的那件衬衫也不知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安以若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林牧之,神色中带着几分倦色,眼中藏着深海一样的秘密。而她已经厌倦隔着难以逾越的心墙却琢磨他的心事。而林牧之的目光只在她身上逡巡,仿佛思量着什么,两人仿佛陷入一场势均力敌较量,谁也不想开口先打破沉默。
安以若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懒得把时间耗在无谓的沉默中。她刚提了步子,就听见他说:
“安以若,你要闹多久?”语气里似乎还藏着似有如无的不屑。
心里原本淡定许多,可是听林牧之这样一说,火气就被勾起了:“是,是我无聊,是我吃饱了没事找事!害你一大早牺牲睡眠时间等在这,我更是罪孽深重,受之不起。所以趁着时间还早,你赶紧回去补眠吧,我要去上班了!”
林牧之起身,站在她面前,嘴边含笑:“安以若,你现在可真像个发了疯的猴子!”
“你才是猴子!”
说着用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脚背!她最烦的就是每次她怒火中烧,他却只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林牧之吃痛的咧了下嘴:“我还没说完呢——虽然很幼稚,但是。。。”他半低下身,附在她耳边低声道:“但是很可爱!”
他的气呵在她耳边,安以若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拼命提醒自己不要被他这样声东击西的戏法给糊弄了。
林牧之看着她依旧不为所动的样子,才知这一次她是真的动了气。看惯了她平日总是一副事事都处变不惊的样子,现在这样倒是让他心里有着几分得意。于是收敛了戏谑的语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
“那并不重要!”
她想要的解释,他居然只是一句不重要就一笔带过,这样灰白的对话还有什么意思。
“林牧之,如果你要解释,你就有点诚意。如果不是,那么我宁愿你什么都不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我去上班了。”
“我送你!”
“不用!”她趁着他拿车钥匙空档,率先出去,顺带关了门。
他在门外似乎听到房内东西掷地的声音。
她这样不知好歹,林牧之也生气了吧?
她明明知道依林牧之的脾气,做到这份上已经算得上是难得的妥协了,可是她却似乎痴心妄想的希望他为自己做出更多的让步,以此来证明他对她,对他们的婚姻的在乎吗?安以若实在分不清到底实在和林牧之怄气,还是在和自己较劲。
也许於一淼说的对,婚姻不是买养老保险,而是一项风险投资。她以前一直那么淡然,那么无所谓,只是因为还没有出现一个强敌。现在陈浅一出现,她自然不知所措的乱了阵脚。

而关于陈浅和林牧之的绯闻,居然几天之内就销声匿迹了。这样信息泛滥的年代,新闻的寿命本身就短,再加上林牧之稍稍施加手段,那则在别人看来半真半假的新闻自然是烟过无痕了。
安以若偶尔会留意有关陈浅的新闻。她依旧是如常的出席一些见面会,做宣传,受采访。颇有印象的一次她是路过市中心的时代广场的时候,那个巨大的led显示屏正播放着陈浅的新闻。那样的女人,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看见都会移不开视线的,对着她不是嫉妒,只是艳羡。
于是安以若站在人群中,以一个泛泛之辈的身份仰视着屏幕中的女人。她应付自如的迂回在记者的问题里,老练而不费力。当有一个记者旁敲侧击的问她,有没有一个男人会让她奋不顾身,她才有了片刻的迟疑:“有,如果可以,我依旧还会!”
她的眼神对着镜头,笃定且认真。
安以若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林牧之,透过屏幕,她觉得陈浅仿佛是居高临下的和自己对视。

尽管那个新闻已经淡出人们的视线,只是安以若和林牧之的冷战却丝毫没有回温的趋势,两人的关系毫无起色。
那日她回家的时候,看到摆在客厅那个名贵的青瓷成了垃圾桶的一堆垃圾,就明白一同瓦解的或许还有两人的关系。
他们彼此之间都以一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原则淡而无味的相处着。安以若能避开他的时候,尽量避着。避不开就当做熟视无睹。两人陷入一个怪圈,就这样僵持着,但是那几天倒也安然无恙。

可是一个人的双人床,总是让她睡不踏实。或许她真的已经习惯在他的怀里才能觅得好眠。她已经好久没有踏进主卧室了。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心里的那些奇怪的念头也愈加的猖狂,想象着一墙之隔的林牧之此刻如何。
有几次,她见他打着电话,口气不复谈工作时候的严肃凛冽,心中总免不了猜想电话那头的人士。说猜想,其实也是多此一举,能让林牧之放低语气的,除了陈浅还会有谁呢?

那夜好不容易才睡着,后半夜的时候,却陷在一个梦里。她看见林牧之挽着陈浅,笑意盈盈地把离婚证书递给她,让她签字。
她忽的从梦中惊醒,对着一室的黑暗,所有的思维都陷入混沌中。如果梦是生活的预示,她不知道她这个梦又代表了什么。
嘴里口干舌燥,她索性起来去厨房喝水,没想到林牧之恰巧泡了一杯咖啡出来。
安以若知道这几天他似乎喝咖啡,抽烟都越发凶了。
她顿了几秒,依旧像装作没有看见一样,背对着他开了冰箱倒水。
林牧之看着她赤足穿着睡衣,面色惨白,擦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分明接触到她沁凉的手臂。
林牧之微微皱了皱眉,“安以若,你不知道会着凉吗?”
安以若以为林牧之早就离开了,他这样背后出声,着实吓着她了,一下子被水呛到,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林牧之把咖啡放到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喝口水都会呛到!”
安以若暗忖,和林牧之相处,自己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吓死。过来许久,她才顺了气,想起刚才的梦,她移开了林牧之的手,语气淡然而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我去睡了,晚安!”
两人当真成了室友,而非夫妻。
他们的生活就这样处于悬而未决的虚弱状态,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也许连室友都会做不成。——安以若总是这样压抑地想。

她花了比平常多一倍的心思在工作上,企图以这样一种状态来弥补心里的空虚,挤走那些奇怪的念头。
那日在办公室的时候,邻桌的张姐又抱怨自己的老公做事说话太琐碎,天气冷暖,吃饭穿衣得总不忘关照她。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可是脸上却是如沐春风。摆明就是变相的晒幸福。
这种幸福渗透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
对比自己和林牧之,这也许是永远都无法企及的生活状态。

於一淼过来,似乎面有难色。
安以若问:“怎么了?”
“接到邀请函,过几天在绍兴有个会,届时全国各大报刊杂志很多都会参加,不过我自己可能有事去不了。”
这段时间,安以若总见於一淼都是行色匆匆,但也不知忙些什么。
“我代你去吧!”正好也可以当散心。
“可是过几天就你的生日了!”
“啊?”安以若看了一眼桌上的日历,果然后天就是了。记得去年还是和林牧之一起过的,而今年,恐怕也没有这可能性了。
“少过一个生日又不会怎么样!你忙你的事,我代你去!”她给於一淼一个宽心的笑。
正说话间,办公室里袭来一阵浓郁的花香,有人问:“请问谁是安以若小姐?”
安以若怔怔的起身,看见来人拿着一捧包装精致的栀子花到她面前。
“安小姐,这是一位先生送的,请签收一下!”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都躁动了,“呀!居然还有人送栀子花的,真少见,这花店里有的卖的?”
於一淼也在一旁催促:“是不是你们家林先生,这么有个性!快打开卡片看看!“
安以若捧着花,并没有急着翻开夹在花中的卡片。
馥郁的花香撩拨着她的思绪和回忆。
此生她只对一个人说过,她出生在栀子花盛开的季节。也只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送她栀子花,那就是顾煜城!

 
作者有话要说:更的慢了。。。不好意思。。。
题目先暂定吧。。。有点赶
为了情节统一 ,特地改了安的生日。
对了,留言多多,分分多多!!
无处告别(二)
安以若回了家,就开始整理行李。东西不多,关键是收拾了外出的心情,终于不再呼吸压抑的空气。

里里外外进出的时候,目光落在客厅那一捧恣意绽放的白色花朵上。开的并不张扬,但是花香幽远。偌大的房间里,浸透了栀子花的芬芳。
她拨了拨含苞的花骨朵,还记得小时候住乡下姥姥家的时候,房前屋后这种花倒是常见的很,而现在钢筋水泥的都市里,却仿佛是没了踪迹。

安以若她拆了包装,把花养在花瓶了。在花瓣和枝叶上洒了水,有顺便放了两颗阿司匹林。都说这样可以延长花期,可终究只是延长,而非花开不败。就像记忆,只能风干珍藏,并不能昨日重现。

那一方粉色的卡片,被她静静的搁置在一旁。里边没有署名。但是那字迹,她曾经临摹过不知多少遍,一看便明了是谁了。
永恒的爱,一生的守候和喜悦——安以若咀嚼这几个字。这是栀子花的花语,也曾是他们之间的承诺和约定。纵使往昔的爱如这花一般纯洁无暇,至善至真,可终究还是在年华中开谢了。
可是顾煜城记得她的生日,她的喜好,她们过往的种种,又一件一件的搬到她面前,一点一点将她冰封的过去解冻。安以若只觉得自己的心浮浮沉沉,剪不断,理还乱。

她踱到窗边,看着外面的世界。万家灯火明明灭灭,可是只有她的心沉寂一片,如同这个房子一样冰冷。

手机的铃声适时的打断了她游离的思绪,陌生的号码在屏幕中一闪一灭的跳动,心中浮起一种莫名的预感,迟疑了几秒才接起。
那边久久没有回声,她也只拿着手机静静的等着。
“没想到你还留着以前的号码!”
顾煜城声音很低,听得不甚真切,更像是自言自语,但是却字字落在以若的心里,而她也分不清,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换号码,是不是潜意识中真的等着某一天再听到某人的声音。
她浅浅地笑,想起他看不见,才“嗯”了一声。
“你生日快到了吧?这两天有时间吗?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顾煜城语气极缓,仿佛是思索好每字每句才说的。
“煜城,不好意思,这两天正好出差。以后有时间,我们再约吧。”再见面又能说什么呢,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注定烂死在肚里。
“也好,那你自己路上多注意!”顾煜城的口气稍显失望,但是却不忘叮嘱她。
千言万语只成了最后公式化得互道再见。
安以若看着通话记录中这一串陌生的数字,想把它删除清空,可终究是下不去手。思索犹豫了良久,才把那串数字以“煜城”保存在通讯录里。

转身进卧室拿了几件忘带的东西,出来的时候,林牧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立在客厅的那个矮柜前,用手拨弄着那捧栀子花,看到她问:“哪来的花,挺香的!”
“朋友送的!”
安以若不想多说,眼睛飘到某处,忽然想起什么,忙的过去,趁林牧之没注意,偷偷的把那张小卡片揉成一团捏在手里。
他眼神狐疑的盯着她,“这样鬼鬼祟祟干嘛?”转而又笑,带着几许的戏谑,“安以若,没想到你还有行情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自嘲道:“一个已婚妇女,有行情,没销路!”
什么时候起,两人说话又变得夹枪带棍,针锋相对,总是有意无意的带着火药味。安以若觉得随着和林牧之长期的斗嘴,自己也越发变得牙尖嘴利。当然,这只是对着他而言。

林牧之看到墙角的小行李箱,语气立马变得不善:“安以若,你还没闹够啊?”
分床,冷战,他都由着她,没想到她还要玩离家出走。
她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谁有那心思和你闹,我过两天要开个会,可能接下来一个礼拜都不在。”
会议只是四天,但是她又向於一淼另外请了三天假,难得去个宁静的江南小镇,就当散心。
“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为什么要说?”她反问道。这本来不就是他们之间默认的规则吗?再说,他们这样的情形,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哪里还能说这些琐事。
“去哪里?”
“绍兴吧!”
“哦!我记得后天是你生日吧?”他假意顺便提起。
“你不知道女人过了25岁,对过生日会很反感吗?”她口是心非的说着。转身对着林牧之语塞的神态,安以若忽然觉得心里畅快许多。
“没什么事,我先睡了,明天还是一早的车呢!”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
林牧之伸手松了松领带,方觉得心里的憋闷好了许多。看着那个小小的行李箱,仿佛是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拿出手机打了电话给助理傅琦:“后天订好的餐厅,你取消掉吧。还有把城北那块地的标书和“鸿翔”的详细资料明天早上放我办公桌上!”
吩咐好,挂了电话,手机被扔出老远。
这样的生活让他很无力。只是错过一个解释的机会而已,可安以若和自己的心结却越结越深。原本想借她生日的契机一并说清楚,可是似乎事情又不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顺利。

安以若是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到的绍兴,主办单位有专人来车站接,也订好了酒店。
说是开会,商讨新时代传媒的新对策。但是一大帮文人凑在一起,也不会只是拘泥于开会讨论这种形式,更多的反而是媒体人之间的熟络学习。

那日从会场出来的时候,安以若隐约听到有人唤她的名字。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江哲。
一年多以前因为他母亲在老家得了重病,不得已离开了杂志社回到北方,自然联系也少了。这样子碰见,也算是他乡遇故知了。
“刚才在里面就看见你了,怕认错,没敢叫你,没想到真的是你!”
安以若不好意思的笑笑,“你还干这一行呢?”
他耸了耸肩,“谁叫我对这一行有感情了!要不找个地方喝杯茶吧,好久没联系了!”

典型的江南水乡,多的是茶馆酒肆。
他们两人挑了一家临河的茶馆,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上。从窗口往外看,景是好景,粉墙灰瓦,水枕人家。偶有几个乌篷船滑过,咿咿呀呀的橹生煞是好听,一片安静祥和。
茶室内流淌着江南特色的越剧段子,经典的《十八相送》,余音绕梁,百听不厌。每个窗口都挂了风铃,微风拂过,身姿摇曳,铃声清脆。檀木桌上摆了铜香炉,里面点了檀香,闻着只觉得心里边所有的浮躁都燃成了灰。
安以若扫视了四周,只是零星的几个客人,还夹杂着几个黄头发蓝眼睛的老外。不过高高的柜台后方那个女人倒是不由让她的目光定住。她穿了月牙色的旗袍,头发挽着简单发髻,旁若无人的烹茶,仿佛周围的空气尘埃都静止了。安以若看她纤纤素手,手法娴熟,便知她定茶道高手。
过了一会儿,她来给安以若他们上茶,上好的碧螺春,装在清寂古朴的紫砂壶里。袅袅的茶雾里,趁着给他们斟茶的空挡,安以若不由多看了她几眼,低眉敛目,顾盼生兮。
等到一切妥当了,那人才抬首,浅浅的一笑:“两位慢用!”这样正脸的对视,又让安以若觉得这人好像又不像外表那般柔弱,那眼神中分明藏着几分业经沧桑,洞察一切的了然,只怕又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江哲看以若目不转睛的盯着刚才那人,开玩笑说:“难不成是嫉妒了?”
安以若感慨道:“一个让女人都陶醉的女人!果真是嫉妒的来就好了!”
轻啜了一口茶,目光瞟到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不由兴奋:“江哲,你也结婚了?”
他摸了摸那指环,笑的有几分不自在,但是分明又难掩温柔:“恩,之前家里人催的紧,帮我相了一个姑娘。我们相处得还不错,于是去年年底把事办了!”
“有你这样的会疼人的丈夫,你妻子很幸福!”以若真心诚意的说道。尽管都说婚姻是坟墓,可还是有人前仆后继的往里跳,可见也并不见的那么恐怖。而自己和林牧之,那才真正是古墓派的生活。
不会解释,不会逗乐,不会哄人,不会安慰。人人都说他满腹才能,可是在他们的生活中他就是一块榆木疙瘩。
来这边两天了,他丝毫没有一丁点关照。即便明明知道明天就是她生日,到现在连一个问候都没有。就算不爱他,但是他都不知道尽一点身为丈夫分义务吗?想起这些,安以若真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江哲看着对面的安以若收起了微笑,试探的问:“你和林先生还好吗?”
“还好!”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她脸上却还是露出了几分牵强的神色。
安以若为了不再这个话题上冷场,赶忙把话题引到工作上,倒也是两人之间的气氛活跃不少。毕竟曾经是很好的搭档,说起话来也不会有什么忌讳。

回酒店房间的时候,安以若拿出手机,看着空白一片的屏幕,心里竟然会觉得万分失落。没心情,没胃口,江哲请她吃饭也被她推辞了。看书,听歌,看电视,可是心里竟然依旧是排不出,遣不开的郁闷。从一开始气林牧之,变得气自己 ——气自己的不淡定,气自己的没出息。
睡觉前,安以若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手机关机,反而是把手机的铃声调到了最大。
十二点的时候,短信的提示铃声响起,她拿过手机,看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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