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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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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的时候,短信的提示铃声响起,她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煜城”两字,分不清是是高兴还是失望。她打开页面,内容很少——怕你睡了,只能用这种方式对你说生日快乐!
曾经那么多个生日,第一个对他说生日快乐的总是他,如今搁浅了那么多年,依旧还是他第一个对她说生日快乐。他曾说她是他此生的第一和唯一,这话是不是依然如故?可是顾煜城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负他。她以为上一次见面已经彻彻底底让他死心,但是显然结果不是。除非他已经知晓当年事情的真相,否则按他的个性不会如此的。
正当安以若心乱如麻,理不出半点头绪时,於一淼打进电话。
“就知道你还没睡。姐特来祝贺你在奔三历程上有迈出一步。”
安以若没有心情开玩笑,回了一句:“就知道来酸我!”
“我哪里是来酸你啊,我故意把祝福的第一时间腾出来给你们家林先生,我有多体谅你啊?”
於一淼不说还好,一说反而让安以若愈加郁闷了。
“以若,我们会是永远的朋友吗?”
电话那头的於一淼无头无尾的问了这样一句,安以若奇怪,“当然啊,怎么这样问啊?”
“呵呵,没什么!以若,我祝你一辈子平安喜乐!至于礼物,我回来补上!就这样吧,先挂了,你好好休息!”
还没等安以若反应过来,於一淼就匆匆挂了电话。可这样的於一淼,让她觉得不安。只是那种不安,很快被失落代替,而这种失落一直延续到第二天的下午。
一个人的生日,纵使身在良辰美景的异乡,可依旧觉得前所未有的落寞。百无聊赖又毫无去处,最后去了昨天和江哲一起去的茶室。
她一个人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落座,安安静静的徜徉在自己思绪里。不知什么时候,对面坐了人,竟是那个昨日给他们烹茶的美女。
“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她换了件素色的旗袍,依然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怎么会!”坐这样的美女对面,安以若竟然会觉得紧张。
“尝尝我给你普洱,也许正好符合你此刻的落寞苦涩。”
她这样一说,安以若越发肯定自己原先的想法,这人果真能洞察人心。
“你怎么知道我落寞,你难道没看见昨天我男朋友陪在我身边吗?”
“那人不是,你们的钻戒不是一对的!”
安以若倒是忘了这一茬,于是也不隐瞒,“你的眼睛敏锐犀利,看透人心呢!”
她笑的淡然:“我哪里有这么神,换做你是我,你也可以的?”
“你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也许是,也许不是!你看这茶室里这么多人,每个人都在演绎着自己的故事,不不也是吗?”
她的目光很清,清的透明,纤尘不染。
“我的故事三两句就可以说完,一个不会爱我的丈夫,一个我不能爱的旧爱,一段徒有虚名的婚姻,到现在一个人祝自己生日快乐。就是这样!”
安以若也没想到自己的生活可以概括的如此简洁,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对一个陌生人吐诉自己的生活。
“你呢,你现在爱谁?”
换做以前,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当然是顾煜城,可是不知怎么,此刻却回答不上来。难道她的心意改了,难道她真的动摇了?
“你看,你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明白!很多时候,并不是生活部厚待我们,而是我们自己学不会生活。”她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又仿佛是对安以若说的。
良久,她捧起茶杯说:“相见是缘!我以茶代酒,祝你生日快乐!”转而又说:“我发现和你投缘,你要不嫌弃我手艺,留这里吃顿便饭吧,就当帮你庆生!”
人和人讲究眼缘的,难得碰到一个知己和偶像,安以若当然没有拒绝。
她最后送她离开的时候才知,那个像迷一样的美女叫穆了然。人如其名,世事洞明。
她站在盈盈大的灯火中对安以若说:“以后,你再来,我好好招待你。如果你有耐心,可以听听我的故事,或许你便知道幸福这种东西是要靠对比的!”
安以若点头,和她挥手告别。
和穆了然不多的谈话,却让她的心里豁然开朗——也许两年的生活早就在潜移默化中改变了她心里的那个方向。
可是越明了,就越害怕。若无情,她可以大方面对林牧之,若有情,那么面对林牧之的冷漠和陈浅的暧昧,她又情何以堪?
回到酒店的时候,大堂的服务人员叫住她。
“是安以若小姐吗?”
“恩!怎么了?”
“哦,是这样,那边有位先生已经等你两个多小时了!”
安以若随着他手指的方向往那边看,原本以为会是江哲,可是那坐在大厅沙发上的人,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会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家,不知家中是否有网,所以今天字数多点,就当是双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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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一定好奇,为什么会出来一个穆了然,还笔墨颇多的描述了。哈哈哈,这是我下一篇文的女主哦!!!
至于文中卡的地方,亲们去猜,来人是谁?是顾,还是林?无论是谁,可能都有人会失望!!
无处告别(三)
酒店的西餐厅,灯光朦胧,情绪迷离。
安以若原本以为她今年的生日只能成为自己一个人的纪念,可是看着眼前的顾煜城和桌上的抹茶味的生日蛋糕,疑问,惊喜,失落,种种的情绪在心里溜达个遍。一如多年以前,无论她在哪里,他总能找到他。相比之下,林牧之留给她的只是满心的失望。
她的嘴角微微的扯动,问:“你怎么来了,等很久了吗?”
他的笑一如往昔一般温暖,只淡淡一句:“没有!”如果可以,即使是一辈子,他都会毫不吝啬的等她,更何况只是短短的两个多小时。他只想着见她,一个下午的车程之后,竟也不觉得疲惫,反而是满怀期待的等她。他要亲自对她说生日快乐,他还要和她说,爱她的习惯,他一直未变。可是安以若礼貌而疏离的语气,让他原本的热忱忽然的冷却了。
“安安,生日快乐!”搁浅了四年的生日快乐,脱口而出的时候,竟然会觉得生疏。
这个称呼,刹那间,安以若似乎有种时光倒流的错觉。沉默了好久,才低声的说:“谢谢!”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清浅的大提琴声倾泻在空气里。她借着搅动杯中的果汁来伪装此刻的不适。
“记得你以前喜欢抹茶味的蛋糕,所以我自作主张的帮你定的!”顾煜城嘴角依然留着笑,语气仿佛和着餐厅内的大提琴声。
其实她是个很好哄的人,那时候,他们之间有摩擦,闹脾气的时候,一个抹茶蛋糕总是可以化解所有的不愉快。
想起以前,他的嘴角的弧度不由的变大了。
安以若看着对面陷在回忆中的顾煜城,心里莫名的遗憾和内疚。回忆尽管甜蜜,但是却成了现实的伤口。
她迟疑着开口:“煜城,谢谢你帮我准备的。你知道的,我牙不好,所以这几年不吃糖,也不怎么碰甜食了!”
安以若底下头,不忍心看到顾煜城脸上的失望和阴霾。
泛酸的空气中,仿佛嗅得出两人的距离。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时间可以改变习惯,那么感情呢?”顾煜城把一张小小便笺放在桌上。纸张的颜色有点褪色,但是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顾煜城,我能不能再听一句我爱你?
一时间,安以若所有的话都哽在嘴边,傻傻的看这那张纸条。那是顾煜城离开安以若的第一年的生日,她一个人回到昔日的校园,把她曾经和顾煜城走过的地方一一走遍。景物依旧,人事易分。经过学校旁边的时候,她在那面留言墙上找到当年和顾煜城一起写的那张。上面美好的誓言,却酿成了心底最深层的悲伤。那时候,她心里没有别的奢望,只想听他说一句我爱你,这样一句就好。她没想到,顾煜城也会回去那里,甚至会看到这张纸条。
顾煜城把安以若的惊讶,隐忍和不安,各种在脸上滑过的情绪都看在眼里。他知道,她并不是如她嘴里说的那般不在乎,那般无所谓的。他今天上午再回去学校,在那家奶茶店发现这张字条的时候,那句言语,那个日期,让他陷进了巨大的谜团中。
於一淼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但是最终还是拗不过他的请求。
当他在於一淼口中听到当年事实真相的时候,心里除了后悔,就想着第一时间见到她,对她说对不起。他很难想象当年她是受着怎样的屈辱,编着谎言和他说分手。如果当时
他还有一点理智,他怎么会相信那么幼稚的谎言,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选择弃她而去。
“对不起!”顾煜城的声音很低,但是分毫不差的落在安以若的心里。
所有的一切,终究明朗。
安以若把目光落到窗外。夏日的傍晚落下的阵雨,俗世的一切都被洗刷的干净。梧桐叶上的水滴折射着霓虹,碎成粼粼的色彩,点点滴滴滚动着,扣人心扉,让人心意阑珊。
眼角酸酸的的,似乎有泪。她用手不着声色的拂去,喃喃自语:“这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只怪当时我们都太年轻了!”怪当初彼此,不够成熟坦白,自以为所作的,就是对彼此最好的。
她这些细微的动作一一落到顾煜城的眼里,一丝微凉逼近心底。他宁愿她对着流泪,对着她说委屈,而不是这样隐忍的说不是他的错。他知道,越是无所谓,就越是有距离。终究还是晚了吧?他们终究还是来不及了!遗失的爱情永远的失却了,永远都寻不回来了。
“我看到新闻了,你和牧之,还好吗?”顾煜城喝了一口红酒,可是舌尖萦绕的分明是一种苦涩。
她避重就轻的笑,“好与不好,哪里说的清,反正没有到最坏的时候就是了!”
“安安,如果你不幸福,你要和我说!”如果可以,他愿意当她幸福的候补。
安以若不是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只是她不愿意给他未知的承诺或者约定。时光流转,他的身边多的是别人,她再也不愿成为他的牵绊,况且,她真的不确定是不是一如当年那样爱他了。
“煜城,我们之间的差异,不只是时间问题。现在我们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尽管不尽如人意。但是你知道的,我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既然这是生活给我的,所以我也不想再费力去改变现状了!”
从第一次看见安以若依偎在林牧之的身旁,顾煜城就已经明白他和她之间再无可能了,只是一直执拗的不肯相信,以为他们之间毕竟还有无可替代的曾经,那些爱过的感觉那么深刻,他记得,也确信她不会忘记。可是现在字字分明地从她口中听出宣判,终于明白过去并不具备摧毁现实的力量。五年,十年,或许更久,他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爱她,但是这些都只能是不能说的秘密了。除了祝福和旁观,他再也不能做别的。
敛去了所有的落寞,顾煜城拿起搁在桌上的酒杯。
“什么也别说了,以若!今天是你生日,为你的生日干杯,为往事干杯!”不等她举杯,他利落的喝下,仿佛那是解愁的良药。醉了更好,最好长醉不复醒。
在顾煜城面前,安以若只觉得自己一次次的做了刽子手,新伤旧伤,一次次加诸在他心上。这一辈子,她也许注定辜负他的一往情深。如果不是林牧之和陈浅的事,她也许都不会认清自己的心意,理所当然的以为一如既往的爱着顾煜城。可是感情这事,最容不得自欺欺人了,所以此刻她亦分不清,对顾煜城,是友情,还是错过的爱情?
也好,就这样吧。恩怨是非,一切的一切都让它们尘埃落定。就算是美丽的爱情,也让他们在回忆中待续。
但这两人只顾着彼此神伤,却没有注意到不远处对着他们的镜头和按动的快门。
顾煜城送安以若回到酒店房间的时候,已将近凌晨了。
她回到房内看着手机里的仅有的几条未读短信也都是系统信息,说不心冷是假的,可是除了无奈又能怎么样呢?两个人的对垒,谁先动了情,谁先败下阵。
第二天一早,安以若收拾好正准备出去的时候,接到於一淼的电话,安以若原本以为她有什么临时的指示。
“以若,你有没有上网?”
安以若奇怪,“怎么了?”
“你自己上网看看!”说着她报上一个网址。
安以若听着她急切的语气,想着是什么大新闻,于是开了电脑,转到於一淼说的那个网址。看着那张占据大版面的照片,她只觉得难以置信——那张照片是那天林牧之和她一起出席梅子的婚宴的拍的,她并不记得当时有拍过,至于为什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网上更是觉得匪夷所思。此外还有几张图片是林牧之和陈浅的那次的新闻图片,可那个巨大的标题明显比之前的那则新闻更具有吸引力——“名门少东隐婚,美女导演成小三”
看着文下那飚高的点击,也知道事情闹得多大。但是明明之前早已风平浪静,现在却掀起了更大浪头,反而连她都被拉进这个漩涡!
安以若一头雾水,也顾不了许多,立即打电话给林牧之,可是连着好几通都被告知是关机。转而打给於一淼,问清楚那边的事态。
“这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这边事情闹得挺严重的!”
安以若急的说不出话,於一淼在那头稳住她:“以若,你要不在那边多呆几天,避一下风头!”
“我哪里还能呆的住啊!我今天回来!”
“以若。。。。算了,你自己做主吧!”
安以若急急的挂了电话,立即的收拾东西,出来的时候,正碰上顾煜城。
他看他一脸焦虑,手里还拿着行李,问:“你怎么了?”
“临时有急事,我得赶紧回B城!”
顾煜城虽然奇怪,但也没多问,只说:“今天周末,估计很难买到车票的,你等我一下,我送你回去!”
顾煜城看出安以若的迟疑,心里掠过一阵微凉,但还是半开玩笑的说道:“难道我们现在连朋友也不是了?”
顾煜城这样说,安以若反而觉得自己小气,于是点头道:“那麻烦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等更的同学辛苦了!!!!!我自己也觉得好久了!!
这章没看见林童鞋估计很多人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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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今天会双更滴,晚上更!
爱回温(一)
一路上,安以若坐立难安。事情来的太突然,她的不堪就这样□裸的展示在大众面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很难想象,父母和朋友看到这则新闻会作何感想?
到达B城的时候,已是中午了。
顾煜城送安以若的小区的楼下,看着她急急的下车,甚至连再见都忘记说一句,唇角浮起一抹无奈的笑。看到她落在一边的文件夹,连忙叫住她。
安以若过来接过,不自在地微笑:“瞧我这脑子!”
“以若,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有什么困难,请你记住身边还有一个我!”顾煜城目光烁烁,言辞切切。
他的声音蓦然安以若从一片不安的迷茫中拽出来,看着顾煜城恳切的眼神,安以若心中莫名的感动。
“恩,谢谢你,煜城!再见!”
说完转身,不让眼中的泪当着他的面落下,可是脚下的步子却迈的很吃力。
到家的时候,如先前预料的,并没有人。她也顾不上舟车劳顿的疲惫,连忙给林牧之打电话,可是一如早上一样被告知关机,打助理傅琦的电话却一直占线。
心里乱的没有头绪,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踱步,终究还是等不住,思索了几秒,当下决定亲自去林牧之公司当面和他说个清楚。
可是安以若这个决定显然是不明智的。那驻守在林牧之公司前的一大帮记者,守株待兔又或者是撒网捕鱼,总之当其中的一人瞄到站在一边的安以若时,所有的镜头和摄像机都齐刷刷的围在她四周。媒体的威力,她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可是这样的阵仗她依旧难以招架。
天上骄阳似火,将近40度的高温据说是历史新高,不留情面的灼烧着她的四肢百骸。安以若被困在人群里,她看不清那些人的眼里究竟藏着怎么样的情绪,是嘲笑,是同情,抑或冷漠?脑子里嗡嗡作响,一个一个问题像是蘸了毒的利箭,毫不留情的投向她。
“安小姐,你和林先生是否早已登记,林先生是不是瞒着你在外偷腥?”
“安小姐,你们的婚姻是不是已经名存实亡?”
“安小姐,有人说这是陈浅导演对她新片的一种自我炒作,你怎么看?”
“安小姐,据说陈浅是林牧之先生的旧爱,是不是确有其事?”
“安小姐。。。”“安小姐。。。”
那些记者显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并不是些泛泛之辈。他们很好的发扬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管他是子虚乌有,还是空穴来风,总之只要有看点,都争先恐后,连珠炮一样的发问。而那些摄像镜头和话筒都争着抢一个好位置,人群推推挤挤。安以若不知是被推到还是绊倒,一时间反应不及,就这样毫无姿态地摔在人群中。
像是电影画面被定格一般,一瞬间,四周静极了,偶有旁边路过的车辆鸣着喇叭。那些记者面面相觑,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却没有人伸手扶她一把。她的丑态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在那么多人面前上演,受着他们如同凌迟一样的目光。那一刻,她真想遁到地底下,把所有的难堪和屈辱都一并隐藏起来。
安以若在人群的注视下慢慢地挣扎着起身,可是人群在那一刻被人拨开一条缝。她还来不及看清,身子就打横被抱起,并且细心的避开她手肘上的伤口。直到身子没了重力,直到鼻息间尽是熟悉的气息,安以若才看清头顶林牧之棱角分明的侧脸。他蹙着眉,神态冷峻,眼神冰凉。他一定生气了,只有生气时,他才会这样。
那些人一下子像是被拧紧了发条,瞬间回过神,追着他们的步子发问:“林先生。。。”“林先生。。。”
林牧之停下脚步,眼神凛冽的扫视了四周,众人倒是被他这副不怒自威的样子给吓住了。
此刻,安以若才觉得心里的那些不安和恐惧才一一得飘走。她把头贴近他,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所有的委屈都化作倾泻而出的泪。
那些记者被公司的保安拦在门外。安以若被林牧之抱着,径直进了他专属的电梯直达他的办公室。
安以若被安置在沙发上。
她的眼泪还没有止住,泪眼迷蒙的,眼圈像是浸水发泡的棉球,肿的很狼狈。林牧之半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抽泣着,心里只觉得像是被人生生的割了一角,疼的厉害。
原本以为在她回来前,他可以把一切的事情都搞定。可十几分钟前,秘书通知她被记者困住,他顾不上开到一半的会议,立马到了楼下,看着她被人群挤到,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转身进入内间的盥洗室,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看到她的手肘上蹭掉了好大一块皮,伤口上也微微的渗着血。林牧之微微的皱眉,按下内线吩咐秘书准备一些消毒的药品。
过了良久,安以若的情绪才稳定了,一言不发的任由林牧之处理手上的伤口。
棉签蘸着酒精,刺激着破皮的伤口,让安以若不由的低声轻呼。这细微的动作让林牧之赶忙收手,歉意的抬头看她:“我知道会疼,但是不及时处理只怕当时破伤风。你先忍一下,待会我们去医院!”
他的语气那么缓,那么柔,那么不真实,安以若觉得仿佛那是她的幻听。他动作轻柔的为自己处理伤口,那样认真细心的神态,她看的傻了眼,一时之间竟然不觉对上林牧之的目光。
她像触电一般移开,一下子无所适从。
“对不起!”林牧之的声音很有很厚实,穿过她的耳膜,落在她心里。
他拉过她的手,迫使这她和他对视,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事情因他而其,却无故连累她,让她受伤害,一句道歉并不为过!
三个字,收回了她的天外游魂。从之前的冷战开始,这么久以来,他们似乎从未这样近距离过,这种久违的温情,好像是她期待已久的。可想起报上和网上的连串新闻,她还是觉得不安。
“上次的新闻不是被你摆平了吗?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这次是有人故意为之,否则不会牵出我们结婚的事,明显要攻击的对象是我,我已经派人调查了。媒体那边我也会尽力摆平,你放心!”
林牧之这样说,安以若越发觉得这件事情蹊跷。她和林牧之的婚事,从来没对外公开,鲜少有人知道的。要说是陈浅的自我炒作,她也没必要把自己放在小三的位置,这明显是大众道德的敏感点,更容易受谴责,而非只是单纯的曝光。
这时,林牧之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号码,退到窗子旁边接起。
安以若并不是有意听的,可是还是隐隐约约听到他放低声音地说:“你这几天,最好先别出门,事情我会处理!”
她早已知道,他的温柔从来不是专属于她一个人,可是却贪恋着那一瞬间的错觉。衣不如新,人不如故,这好像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安以若把目光游离在房间的四周,借此来转移心中的那些念想。
他的办公室,只除了以前采访的时候来过,之后就从未踏足了。她自然而然的去寻他之前挂的那张画,可那面墙上已然被换了一副水墨丹青,全然不见原先的那副画的踪影。
心里不是不好奇,可是却不好开口问。
右手落进一个温厚的掌心里,安以若回头,看着林牧之的手握着她的。
“发什么呆,我现在送你去你医院!”
“这不用吧,只是一个小伤口!”
“安以若,你到底知不知道照顾自己的。我说走就走,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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