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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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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没有多说的意思,安以若也不好多问,“那我先出去了!”
刚转了身,就被於一淼叫住。
“还有什么事吗?”
“哦,没什么,你先去忙吧,我们改天再一起吃饭!”
以若淡淡得一笑,“也好!”
但是心中的疑问像涟漪一样一圈一圈的变大。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她本不该猜疑。可是她分明是感觉到於一淼有事避着她瞒着她。
忽然想起报上那张她和林牧之的照片,心中渐渐阴霾。只是在一瞬间,她的理智就把那个龌龊的猜忌扼杀了,她是她最好的朋友了,没有理由也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多事之秋,她居然变得这样疑神疑鬼,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的小人之心。
临近下班的时候,办公室里来人,指明要找安以若。她最初以为又是哪家多事的记者,没想到来人自报家门:“我是陈浅的经纪人!”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等一下子唏嘘不已,就连安以若自己也有点诧异。
“安小姐,冒昧来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陈浅本人不方便来找你,所以特地拜托我来这里。不知你现在是否有时间?”
那人的话说的滴水不漏,有礼有节,以若也不好回绝,于是点了点头,转身背对着她整理桌上的东西。
她当真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和林牧之的生活中还有陈浅这号角色。她猜不出陈浅找自己的初衷是什么,挑衅抑或是嘲笑,还是单纯只是聊天?直到现在,林牧之也没有给她足够的安全感,而她毫无理由强大自信。陈浅和她,一个是云一个是泥,说自惭形秽她都觉得是抬举自己了,可临阵脱逃也不是她的性格。
她看时间还早,也没有给林牧之电话。调整了心情,跟着陈浅的经纪人离开。

爱回温(四)
一个女人,如果美得让嫉妒让一个女人让你嫉妒只能算一个层次,而美得让女人都无法嫉妒那才是一个境界,而陈浅似乎就是这样的人。她的美,是毫不张扬,由内而外的美,荧幕上随意一笑便是倾人倾城的妩媚。
安以若看着陈浅化了无可挑剔的妆容,穿着红色的软缎连衣裙,服帖的剪裁,勾勒出她修长的身材和姣好的身段。像她这样的人,无论是从那个角度都可以看出一种味道,红色穿在她身上,艳而不媚,自成一种风度。而反观她自己,一脸素净,穿着平常的便服,头发也只是绑成松松的辫子垂在腰间,怎么看和怎么和这个高档的咖啡馆不搭。
她坐着陈浅的对面,感受着巨大的气场从她的身上辐射开来。 这种感觉只在她第一次见林牧之的时候遇见过。于情,她和陈浅也算是情敌,应是相看两相厌。可于理,她无可否认,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陈浅却是和林牧之匹配的很,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浑然天成的气质和优雅。林牧之当年舍得放弃这样的女人,安以若不得不为他的抵抗力叫绝。
两人都没有说话,任凭某种因子在空气中暗涌,各自摆弄着小勺,搅动着杯中的咖啡。这不禁让安以若想起一个词——暗战心惊。男人玩的是心计,女人比的是心理。狗急跳墙是自乱阵脚,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策。
早知道有一天要应付这样的场合,她就应该多念一点兵法,安以若想着。
“冒昧请安小姐出来,希望没有打扰到安小姐的工作才好!”陈浅搁下手中咖啡,表现出初次见面的礼数和客套,目光却忍不住细细打量着她。
安以若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阵阵发凉,暗自在心里提醒自己,输了底气,可不能输了骨气。挺了挺身子,尽量让自己笑的毫无破绽:“陈小姐说笑了,能和你这样的名人这里是我的荣幸!”
“如果安小姐一定要和我这样见外,我就不好意思开始我们下面的谈话了!”
“陈小姐,你有话就说吧,我时间不多,还要赶着回去烧饭!”
安以若不动声色强调着后面的两字,如愿的在陈浅的脸上看到一瞬间僵硬的微笑,不过毕竟是吃表演这碗饭的,片刻后便恢复了自然。
“自从爆出那件新闻之后,一直觉得有必要见安小姐一面。很多事情,媒体越描越黑,我只怕安小姐误会我和牧之,还是和你当面说清楚的好!”
牧之,叫的多亲昵!
安以若心里微微的吃味。清者自清,如果当真没什么,有怎么会怕她误会——心里虽这么想,但是嘴上还是表现出应有的大度:“那些记者都是唯恐天下不乱不乱,陈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回来之后,听到牧之结婚了,起初还不相信,现在看来安小姐这样通情达理,牧之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气!”陈浅虽然说的冠冕堂皇,但是话语间明显的泛酸,敏感如安以若,怎么能听不出。
“那陈小姐呢,失去他不会觉得可惜吗?”
陈浅听到安以若的话,诧异的神色一转而过,随即又是一片了然:“当年人人都说我和他是绝配,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只有像他那样人人才配的上我。可是两人在一起并不是为了相配,而是为了相处。但我和他都太好强又太倔强,而我最后又用了最蠢的方法试图逼他就范。我事事英明,惟独在感情的事上犯糊涂。”
“陈小姐。。。。”安以若看着这样性情强势的女人露出这样颓败的神情,心中隐隐不忍,果真还是犯了兵家大忌。
“你先听我说,我不敢确定以后还会不会说出这些话!”陈浅含笑,可是那抹笑分明让人觉得转眼就会化开。“说实话,直到现在我都后悔自己当年的冲动。不过现在明白,我和他分开是迟早的事。当年,我每每提到结婚的事,总是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掉。我一直都以为他只是不愿陷进婚姻的牢笼,所以我才会用我们的感情做赌注,用一个谎言去刺激,结果赔上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分手是我说的,也是我先离开他的,但是我却是输的最彻底的。现在他和你结婚,我才明白,并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他不愿意和我结婚!”
安以若一直以为她和林牧之,是时间做了凶手,棒打鸳鸯,让一对璧人成了怨偶。可陈浅的一番话,说的他心里百转千回,也推翻了原来的猜测。陈浅应是绝顶聪明的人,可终究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要知道感情的世界是最容不得玩权术,耍心机,而林牧之那样的人,大概是宁愿失去,也不愿被算计的吧。。
“婚姻是男人对女人一生最重的承诺,如果牧之不是爱你,断然不会娶你。所以我很羡慕安小姐!”
乍听陈浅这么说,安以若含在口中的咖啡一下子呛到喉咙,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缓过了气,接过陈浅递的纸巾,说道:“他对我那是。。。。”
“安小姐不要不相信。那晚他照顾我的时候,我吐了他一身。事后我赔了他一件新衣,可是他却舍不得扔掉那件旧衣。我猜如果不是你买的,依他的个性,怎么会留着一件沾满污垢的衬衫。”
安以若的心里微微的动容,原来是自己的小心眼误会他了。
“牧之的性情虽然冷淡,但不是不会爱,只是不懂得如何去爱,我想这一点,也许安小姐会逐渐让他改变。而我今天其实还另有一事要拜托安小姐!”
“你不用这样客气的,有什么我可以帮地上忙,你说就是了!”
“那个新闻,我不知道幕后推手是谁,总之负面影响越来越大。现在公司正在准备召开一个记者会,澄清一下事实的真相。安小姐也是当事人之一,希望安小姐到时候也出面说几句,不知道会不会难为安小姐?”
安以若习惯性的想要拒绝,她被那些记者吓怕了,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想去主动招惹。可一想起林牧之,她犹豫了。除了心疼他,似乎也总该为他做的什么,如果只要她出面,那件事就可以风平浪静,她何乐而不为。
陈浅看出她面露难色,“如果安小姐不同意。。。。”
安以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已然是豁出去的心态:“你到时候再通知我吧,我会去的!”
陈浅因为还要赶通告,先行离开了。安以若给林牧之发了短信,他很快就回电了,让她先等会,待会就来接她。
见过陈浅之后,她反而觉得满心的坦然。陈浅和林牧之的关系,一直是她心中的一个疙瘩,林牧之不解释,她也不问,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而现在,按照陈浅的说法,他们两应是神女有情,襄王无意。
以旁观者的身份来说,她也为他们可惜,但是以林太太的身份来说,她心里觉得畅快!
安以若一人从咖啡馆里出来,在对面的街心公园的座椅上坐定,一边等着林牧之,一边看着不远处的空地上几个孩子放风筝。
傍晚的公园退却了一日的暑气,晚风带着喷泉水,拂过脸上像是冰敷一般凉爽。公园四处的落地音响,歌声阵阵 ,悠扬的乐声伴着她的思绪缓缓流淌。
她看着不远处的那些孩子,在父母的指导下,放飞风筝,天真无邪的小脸上张扬着无可替代的快乐。
看着看着,安以若竟忍不住想,以后一定也要让自己的孩子尝试一下这样的快乐,当一个称职的妈妈,给她一个完美的童年。
一个人影落在她旁边,安以若抬头看到来人,不由惊讶:“是你啊?你怎么也在这里?”
顾煜城勾了勾嘴角,在她旁边坐着:“刚才路过这里,大老远就看你一个人傻笑,怎么了,有什么好事?”
“没有没有,就是看到那些孩子,觉得好玩!”
顾煜城随着她的指向看了看,想起这几日又纷纷传开的新闻,问:“以若,新闻是真的吗?牧之和那个女人。。。”顾煜城的语气温和,目光中透着关切。想起之前那个被她挂掉的电话,忍不住失望。
安以若的敛起嘴角的笑,坦然地说:“那些都是子虚乌有的。”
她有意回避着顾煜城关切的眼神。她不是不明白他的心意,只是既然从情人退到朋友的位置,再也容不得半点暧昧了。
顾煜城的而目光流转过安以若漠然的脸,明白了她的用意,缓缓地直起身子说:“时间不早了,你要走吗,我送你?”
安以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不了,过会林牧之就过来接我!”
顾煜城的眼中闪过一缕落寞,可依旧笑意不改:“那好吧,我先走了!”
公园里亮起了晕黄的路灯,让顾煜城离去的背影都带着几丝灰暗。对顾煜城,她似乎只能说抱歉,可是抱歉又不能让他心里的伤害减少一分。除了时间,没有什么是治愈伤口的良药。
林牧之过来的时候,安以若正和一个小女孩玩的正欢。看到他,她把手中的小皮球还给那个小女孩,摸了摸小孩子的脸,笑着对她说再见。
“安以若,多大的年纪了还幼稚到和一个小朋友玩拍皮球!”他边说,边帮她把额头前汗湿的几缕头发捋到耳后。
“我那是童心和爱心,哪里是幼稚啊!还有我是提前学习一下怎么当妈妈!”说后面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声音细若蚊吟,几乎被公园里的乐声盖过,可是仍旧一字一句地落进林牧之的耳朵里。
林牧之听清了安以若的话,转而脸上的冷峻的线条都一下柔化了。关于孩子的事,他只当安以若是再一次的敷衍,没想到她是当真的。
她一直看着她的侧脸,悠长的沉默持续着,空气中弥漫着夏天的味道,细小的尘埃在晕黄的路灯下婆娑起舞,欲语还休。
她这一句话仿佛带着某种功效,让他一天的疲惫都荡然无存。如果这就是一辈子,那该多好。
安以若忽然想起转头对林牧之说:“要不我们待会去书店买些育婴的书吧,我都不懂!”。说完,才惊觉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炽热目光,脸上忍不住发烫,甩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的不利落,“那个,你先,先等一下,我去那边的洗手间洗把手!”
她逃也似的跑开了,双手摸着发热的脸,长舒了一口气,她这是被什么冲昏头了?
站在原地的林牧之看着跌跌撞撞的安以若,不由的在后面喊着:“安以若,你小心点!”
这一刻的时光,应该是期待已久的,可是幸福来的太快,那么的不真实,他只怕是幻觉。
他也看着不远处那父母和孩子一起玩耍的画面,仿佛那是几年后自己一家的幸福场景。那样和谐而美好的画面,让他都不由看傻了眼,良久才觉得好像有人戳了戳自己的手肘他回过神,一脸疑惑的看着面前的老妇人。
那位大妈挥了挥手中的男士皮夹说,“先生,你钱包掉了!”
林牧之听她这么说,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衣服的口袋,感觉到口袋中那四方的触感,于是道,“您弄错了,这不是我的!”
“错不了,里面还有你女朋友的照片!”
“女朋友?”林牧之深抿眉,疑惑的问。
“对啊,就是刚才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姐啊,你们看上去那么恩爱,不是男女朋友是什么?”
林牧之会意,笑着说:“那是我太太!”
“哦,那就更错不了。里面这张照片虽然有些年头了,但是你太太的样貌可没什么改变,一眼就认出了!是你的钱包没错!”老太太笑的脸上所有的皱纹都挤在一起了,说着把钱包塞给林牧之:
“这年头,像你们这么恩爱的小夫妻可不多见了,你是个好小伙,这么多年感情始终如一,不错不错!”
林牧之看着老妇人离开,怔怔望着手中的钱包。自己的钱包安然的躺在自己的衣服口袋了,这当然不是他的。可是老妇人的话让他的手不听使唤的打开那个皮夹。皮夹里只是一些纸币,没有其他的证件,但是皮夹里那张四方的照片却映入他的眼帘。他当然记得那张照片,那个一身素衣,扎着马尾,笑容干净,眼神温柔的安以若!
忽然想起多年以前的那个晚上,酒醉的安以若对自己说:“我一直在等那个人,我也许再也不会爱上谁了!”
  
旧欢如梦(一)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公交五分钟一班,地铁九分钟一班,但是我们的爱一辈子只有一班。
安以若依旧像往常一样,饭后例行公事似地坐在沙发上从上至下地浏览了一下电视节目,扫过某卫视的一档相亲节目的时候,正听到一位男嘉宾向女嘉宾如是的告白。这句话一听便是从那些美句集锦中摘除的,可是那位女嘉宾仍是听的心花怒放,两人欢欢喜喜的牵着手谢幕下台,也是,甜言蜜语从来都是大同小异,百听不厌的。可是一旦时过境迁,便明白,诺言的“诺”字和誓言的“誓”字都是有口无心的。但是话说回来,一个男人能当着几亿的电视观众说出这样的话,最起码也表示他的此刻的心意和决心。要是这些话从林牧之的口中说出。。。。。安以若想着,回头看那扇紧闭的房门——他这些天好像依旧是忙不完的事,吃晚饭不多久,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每每她都睡熟了才回到卧室。
人总在接近幸福时倍感幸福,在幸福进行时患得患失,如同此刻的安以若。现在生活平静无波,但总觉得深藏暗涌。当你开始真正在意一个人时,对方的一点风吹草动,对可以在你心里起了顶天动地的蝴蝶效应。不知怎么,以若总觉得林牧之哪里不对头,不单像是被工作困扰的。不是她敏感,总觉得他看她时的目光像是探测仪一样看得她心里发毛,话也变得越发少了。他思来想去,也许是之前擅自出席了陈浅的记者会让他心里颇有微词吧,毕竟她始终没有和林牧之说起过和陈浅见面的事。但是现在关于他们仨的新闻也稍稍控制了,不是很好?
其实从她出差回来后,他们的相处便和谐了许多,他偶尔心血来潮会在吃晚饭帮她把碗筷整理到厨房,会在她洗完碗帮她递一下擦手的毛巾,很琐碎的细节,很平淡很温暖。她的心中一直藏着关于幸福的构想:清晨,放一点音乐,摸摸身边人的耳朵:“起床了~”;中午,她做饭,他打下手,也为轮到谁洗碗而吵个小架;夜晚,放个小曲,喝点小酒,数落一下对方的毛病;深夜,相拥而眠,踏实的连梦都懒得做,一觉睡到自然醒,接着又是循环往复的生活。现在的日子,虽然离理想还有段距离,但是却依然很满足。
只是林牧之的心,是猜不出看不透的迷,如同她对河外星系一无所知,对林牧之也一样。
她看看电视上那些甜甜蜜蜜的男女,竟忍不住顾影自怜了。
山不就我我就山,大不了就是破罐子破摔了。安以若已然怀着豁出去的心态,起身去厨房拿了水果,敲响了林牧之书房的门。
她站在那里许久,也不见林牧之的眼睛抬一下。她都忍不住在心里憋屈:难道她还没有那些呆板的数据好看。
“那个,饭后来点水果有益身心健康!”她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无非是想引起面前那个人的注意。
林牧之的目光从面前的一堆文件中移开落在安以若的身上,一眼就落在她的脚上,不由皱眉: “安以若,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掉你这赤脚的毛病。寒气由脚生,这点小常识你也不知道吗?”
“我。。。。”她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林牧之起身去了外间,回来时拿了她的那双拖鞋,扔在她的脚边,口气冷冷的:“穿上!”安以若竟也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乖乖的照做了。
林牧之看她还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用手抬了一下下滑的眼镜,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啊?那个什么,你要喝咖啡吗,我帮你去泡。晚上喝咖啡不好,要不我帮我拿一杯牛奶吧!”
安以若却开不由鄙视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定力,都老夫老妻了,她却为他一个小小的抬眼镜的动作着迷,说句话都说的语无伦次。
林牧之藏着镜片下的眸子,目光皎然,依旧是一副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样子:“安以若,你到底要说什么?”
“没什么,那个啥,你早点睡!”她躲瘟疫一样离开了林牧之的书房,不由感慨,讨好这种事果然不是她干的。没事找事,讨来林牧之一张扑克脸,真是影响睡眠。
书房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经过安以若这一番折腾,林牧之也无心再看那一堆文件。放松了身子,靠在椅背上。他拿出那张压在抽屉底下的那张照片,仔细的把玩,细细得看着照片中的那人。
里面的安以若对他来说是陌生的,自从两人认识以来,他鲜少看到过她有过这样发自内心的笑。还有这个眼神,温柔的仿佛可以滴出水来,这不是爱是什么?从开始到现在,他和她之间也许有情愫在,或许是友情,或许是亲情,可是惟独缺少爱情。毕竟他记得安以若信誓旦旦的说过不会再爱上谁了,那样决绝和笃定的样子,他想忘记都难。原本以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现在,这张照片的拥有者出现了,是不是代表她的爱情回归了?
她多年的等待终于有着落了,而他的等待却要落空了。想着,他的唇角竟不由浮起苦笑,草草的收拾了下那些文档,起身回卧室。
方才踏进卧室,就听到里面的浴室里传来安以若的低声惊叫,心里一急,快步的过去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的安以若闭着眼,像个瞎子一样四处摸索着,听到动静,向着他的方向说:“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毛巾!”
他依言递给她,帮她擦掉迷在眼睛四周的肥皂泡,“安以若,你多大的人了,洗个脸也会这样”
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毛巾:“不小心总有的吧!”她总不好告诉他是刚才想着他们俩的事想得走了神,才有了这样幼稚的事。
林牧之眼神扫过她微怒的样子,脸色酡红一片。她洗好澡,只穿了夏日单薄的睡衣,精致的锁骨蜿蜒成迷人的弧度,再往下,低领的剪裁下,那随着气息起伏的柔软。林牧之的眼眸蓦地一紧,浓烈的欲望在眼底凝聚成深沉的漩涡,轻轻的捧起她的脸。
安以若的眼睛才恢复了视线,就看见林牧之眼中那露骨的温度,唇被他占据着,身体里的最后一寸理智也将被欲望消磨,但是想起几日来林牧之的不冷不热,挣扎着不让他得逞。她一个闪身,挪到门边:“澡都没洗,脏死了!”
林牧之愣了一下,继而无奈的笑!
林牧之洗好澡再出来时候,看见床上四散着纸张,不必想也知道是她的那些文稿。
他边擦着头发,边随手拿起一张,看着上面修修改改的标记,不禁问:“这是什么?”
“ 最近负责一个女性主题,所以都是些杂七杂八的资料!”
他粗粗的看了一下,无非是各行各业的女性故事,看到其中的一个时,说:“这个挺复杂的!”
“哪一个,我看看!”她拿过林牧之手上的那张纸看了看,也就是一个破镜重圆的故事,不过让人感动的是男主人公的心意——如果你婚姻不幸福,那就回来找我吧,哪怕我已经老的走不动了,我也会带你一起私奔。
安以若不由恍惚,只觉得似曾相识。
林牧之不动声色的注意着安以若脸上的动静,状似无意得问:“换做是你,是选择鸳梦重温,还是活在当下?”
足够尖锐的问题,安以若一时无言。只是这种沉默不是对问题本身的犹豫,而是提问者用意的猜疑,她不觉得这是林牧之只是一时兴起的疑问。
她的这些迟疑,一一的落进林牧之的眼里,逐渐变成心底的一种失望。他帮她收拾好那些文稿,沉默了片刻,声音也软了下来:“不早了,睡吧,明天还要上班!”
安以若再回过神,看着左边身侧那个安静的背影,漆黑的空气里很安静,他听得见他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其实很想告诉他心中的那个答案。
婚姻是一场修行,无论当初是那一种理由,相爱或者相守;无论是那一种形式,闪婚,或者试婚,都意味着两人选择了皈依。所以她不会轻易放弃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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