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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若牧-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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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是一本女性杂志,也都是些家庭生活,情感婚姻之类的文章。翻到其中一页的时候,不由停住,细细地读。倒是一个新鲜的话题和生活——“试离婚”。诚如文章说的,婚姻如同建房,好不容易一切就绪住了进去,却又面临拆迁的危险。当机立断的结束似乎又太过草率,那么何不以和离婚一样的方式尝试新的生活,断了联系,互不干涉,给彼此时间,看看究竟是再续前缘好,还是就此真正离婚?
安以若仿佛看到自己和林牧之的死水生活泛起了一丝涟漪。扪心自问,就此放弃和林牧之的生活和感情,她舍得吗?不会难过,不会心痛吗?
当然会!如果曾经在自己的感情一片茫然的时候只求着和他得过且过就行,那么从明确自己的心意那一刻开始,她是期待着和他一起白发苍苍,一起细水长流,一起收集尘世的幸福。那么,就给她自己,给林牧之,给他们的婚姻一个机会吧,当真无可挽回,那么再分开也不至于觉得后悔。
忽然,对面房门开锁的声音让她手忙脚乱的扔下杂志,也顾不上穿鞋,步履蹒跚快速地跑到门边去开门。
林牧之的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关门,看到对面张皇失措的安以若,似乎对这一幕深感意外,有些疑惑:“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有事吗?”
安以若看着一公尺之外的林牧之,笑容都收起来,这样冷漠而而疏离的语气。心里的感觉从紧张到失落再到怅然,但是却不忍心中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就这样被击垮。
“林牧之,我们谈谈吧!”
林牧之一怔,对于安以若的话,有片刻的惊愕,但是想到手边企划案,于是说:“今天不早了,你还是先休息吧!”
转身想关门,却被安以若叫住:“林牧之,那么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他思索了片刻,心下了然,说:“也好,我也有事情和你说!”
“那好,后天晚上七点,我们约在“愚人码头”吧!”
“愚人码头”,是当年林牧之像她求婚的地方,那个求婚成功率百分百的传说,虽然没有再他们俩身上灵验,但是多少还是有点纪念意义的。
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地方,就当纪念他们曾经美好过的时光。
林牧之听到她报出的地方,虽然奇怪,但是仍旧说:“那好,我后天下午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打车去,你不要失约就好!”
好心分手(三)
三年后的“愚人码头”已不复当年林牧之向她求婚时候的样子。都说物是人非,可是这里的景致和装潢也全都变了样子,除了那个招牌还在外。
被冠以B市最佳的情侣餐厅,却取“愚人”的名字,初时觉得不应景,可仔细想来可不是传神的很——爱情会让人变傻;那就是“愚人”无疑了!
和林牧之约好的时间是七点,但是安以若却提早半小时就到了,挑了靠窗的位置,向服务生要了一杯薄荷水,静静地等着,心里把想要说的一字一句都过了一遍。她还记得当年看麦兜时,印象颇深的那句话:有些事情是要说出来的,不要等到对方去领悟,因为对方不是你,不知道你要什么,等到最后只能是是伤心和绝望,尤其是感情。
她不知道过了今日她是否还有这样的勇气和冲动这样勇敢一回。爱或者不爱,那是林牧之的事,她只想把心里想说的话一并说给他听了,好让以后没有后悔的机会。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了雨,轻轻的扣着窗。偌大的餐厅内此刻放的音乐竟然巧合的应景——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在撩动琴弦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这样的经典老歌,配着这样的坏境,最适合怀念。
和林牧之从相识到结婚,算算都快五年了,恍恍惚惚,时间竟然变得那样漫长,可是又仿佛一切记忆都清晰地历历在目。他们之间聚少离多,可是静静地回想起来,还是有那么多值得珍藏一生的回忆——杀伐决断,飞扬跋扈的林牧之,外表冷漠,内心柔软的林牧之,偶尔别扭孩子气的林牧之。。。。。为什么她以前没有发现,其实每一面的他在自己的记忆中都那样鲜明而深刻。
这样想着的时候,嘴角不由浮起了笑——原来幸福一直都在她旁边,而她一直都视而不见,但愿一切都还来的及。
安以若看了看手机的时间,到点了,却依旧不见林牧之,不由往起身往门口张望。只是那一刻,她希望自己是看错了,或者出现幻觉,为什么她会看到林牧之和陈浅相携而来,进门的时候,他还细心的为她掸落身上的水珠。那样美好的画面在她看来却那样的锥心泣血,将她原本的设想击得粉碎。
林牧之和陈浅款款地在她的面前坐定,而此时的安以若已经震惊得忘记怎么样言语了,她迟疑地张了张嘴:
“你们。。。?”
林牧之就这样当着她的面,手轻轻地罩住陈浅的,望着陈浅,连眼睛里都溢满了深情:“以若,我们一次性把话说开吧我也不能瞒你,我爱的一直是Jane,以前是,以后也是!”
安以若只觉得她的天空响起了惊雷,她怔怔地听林牧之继续说着:“以若,我们的结合原本就不合婚姻最初的意义,我也你也知道。所以我们还是适时的终止吧,现在煜城回来了,Jane也回来了,我们也可以各归各位了!”
安以若几乎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林牧之口中说出来的,原来他的放弃不止是成全她,更多的还是成全他自己。
从始至终,陈浅一言不发,似乎只是歉意的望着安以若。可是那种眼光对安以若来说,仿佛是怜悯和同情,这让她受不了。她不容许自己输掉了爱情的同时还要输掉尊严。
眼角那么酸涩,好像都快要承受不住眼泪的重量,她只拼了命的忍着。可是真的就这样结束吗,为什么她一想起这个词,心里像被什么碾过一样生疼。
安以若连呼吸都变得微微急促,她的手在发抖,几乎握不住水杯,“林牧之,我给你三月,这段时间,我们做回陌生人,三个月后,如果真觉的这样的生活对我们彼此都好,那么我们真正的分开,从此各不相干。好了,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安以若手忙脚乱的拿了放在一边的包,就这样快步的离开了餐厅,甚至都忘记拿摆在门口伞架里的伞!
而林牧之似乎还在思索着安以若的提议,待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见安以若已经冲进了雨中,下意识地想起身去追,可是最后还是无奈的坐下身旁的陈浅,望着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免不了失落,“你这样何必呢?明明放不下,还故作大度!你看,以若她不是也不愿意放弃你们的婚姻吗?”
他望着外面的雨出神,淡然地说:“你不了解她,即使她对现在的生活万般的不满意,但是她永远都不可能先提出离婚的。她那样的傻瓜,只会默默的坚守着责任!”
林牧之说着,不禁苦笑:“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给她幸福,但是我发现我错了。她的心里要是没我,即使我给她整个世界,她都会觉得不快乐。既然她和煜城心里依然装着彼此,那么我不应该拿我们的婚姻束缚着她!现在煜城有能力,也有资格给她幸福!”
他一直都知道,从一开始,安以若的心里就住了那么一个人,可是依旧固执得相信自己有朝一日可以替代。但是爱情的世界,不是光有自信就可以的,这样的结局显然不及他预想中的圆满,他承认他输了,但是他不是输给顾煜城,而是输给时间。倘若他能在顾煜城之前遇见她,他们的故事是不是又是另一番光景?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安以若还要给他三个月的“缓刑”,如果分开是必然的结局的话,那么或早或晚又有什么区别,他倒是宁愿干脆利落点。
外面的雨下的越发大了,他心中不由得越发焦虑,但是看了看身边的陈浅,他还是颇有风度地说:“Jane,谢谢你配我演了这样一出戏,我送你回去吧!”
安以若走出餐厅的时候,雨下的很大了,迎面而来的雨水,呛得她有点呼吸困难。这样的大雨倾城,好像要将过往的誓言都要清洗干净。她不知道那些落进眼里的水滴,是悲伤还是绝望,只是仿佛可以听见身后有爱情在低声哭泣。
今天真是一个有意义的日子,她的结婚纪念日,也是她被抛弃的纪念日。
她按着胸口茫然地走着,平日里最熟悉的街道仿佛一下子全然陌生。那寂寥的街上了偶尔的几个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谁也不会注意到雨中这个脸上被泪水洗涮的女子。
身边有车喇叭不住的响着,她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的走着,可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
忽然,头顶的雨滴似乎一下子安静了,她茫然得转头,看到身边为她执伞的於一淼,满脸的焦虑和担忧:“安以若,你身体刚好,现在这样子,你不要命了!”
安以若全身发抖,一时间竟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无神的望着於一淼。
於一淼被这样的她吓到了,也急了,不住地问:“以若,你怎么了,有什么事你说好不好?”
她只是喃喃着:“我想回家,带我回家!”
而此时远处的林牧之见到安以若安全地坐进於一淼的车里,才放心地消失在街角!
於一淼最后还是把安以若带到了她自己的公寓,拿了干净的衣服让她换洗了,又给她泡了热的姜茶。
“你趁热喝了,当心着凉!”
安以若怔怔的接过,低声的说了谢谢。
之前那样用力的哭过,此刻只觉得筋疲力尽。手中的姜茶温热的,可是心里依旧冰凉。
於一淼知道她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可是他们这样的情形,她也不敢多问什么,只是在她对面站着,陪着她一同沉默着。良久才听安以若问:“你怎么在那里?”
“我刚好买出国要用的东西!”
她抬头,头发上还淌着水,眼圈鼻子都红红的,声音也依旧哽咽,问着:“什么时候走!”
“后天!”
她没有再说话,心里却更加的凄凉了。
连於一淼也将不在她身边了,以后她是越发孤单了。之前那样恨她的欺骗,可是说到底那些怨恨和那么多年的友情相比,始终是微不足道的,只是自己一直不甘心就那样原谅和宽恕。
於一淼见她不想多言的样子,于是只好说:“你先睡吧,我先出去了!”
刚转身,就听见安以若说:“一淼姐,你别走,我们好久没好好说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谢谢那么多的童鞋的留言!知道还是有那温情常在(一)安以若似乎还没有从刚才心跳漏拍的一幕中缓过来,斜着身子,整个脸陷进林牧之的胸膛里。 仿佛是幻觉一般,竟然听到林牧之用如此轻柔而又妥协的口气对自己说话。她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如此近距离地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而自己的心,明明跳的比他还要厉害。
林牧之低头看她怔怔的反应,以为她没有听清,怀抱圈得更紧了,颇有些动容的重复道:“我们以后不闹了,以后都不闹了,好不好?”
这样熟悉而美好的温度,不是她这段日子里一直期望着的吗?安以若微张着口,愣了半响,似乎是下意识一般的想要应下来,可是只要一想起他当日决绝的话,今天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还有连日来的冷战,这样轻易的妥协,似乎又太便宜他了。
忽然,突入起来的狗吠声,不食相的破坏了两人好不容易才酝酿出的暧昧。
林牧之锁着眉,盯着脚下这个冲着他狂叫的小东西,“你什么时候养的狗啊!”
安以若笑着看看那只狗,没想到这小东西够有护主精神的,知道她此刻“深陷危险”,于是她从林牧之的怀中挣脱出来,抱起这个小东西,“牧牧乖,我带你去吃东西哦!”
边说着边睨了旁边那人一眼,果真见林牧之黑脸。之前一个人的时候,每每想起他,着实是又爱又恨,所以才恶作剧一样改了狗狗的名字。可是这个恶作剧在当事人面前很快就遭到报应了——身后的林牧之环上她的腰腹,轻松的一提,她连人带狗,就被带进他的怀里再次束缚住,耳边是男子粗嘎着声气:“安以若,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居然和一只狗同名了!
安以若被他吓了一跳,手一松,怀里的小东西跳了出去。转身,涨红着脸对着他:“林牧之,你有点诚意行不行?前一刻还说不闹的,现在就这样大声凶我!还有,一直以来,难道都是我在闹吗?这三年多以来,你给工作的时间永远比我多。我一直都像你圈养的宠物,高兴的时候逗我一下,不高兴爱理不理!”
她向来不是爱翻旧账的人,可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竟然会越说越觉得委屈。眼角也酸涩的难受,说话也哽咽得断断续续,“你和别的女人传绯闻,我被人当笑话看,过后你对我一个解释也没有。你躲着我,避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我想给你节日的惊喜,你却当着我的面说你爱的是别的女人。你还当我像东西一样,大方的转让给别人!林牧之,我不知道一直来,你当我是什么!明明就是你开始找惹我的,可是我却觉得的我就像是你取回家的一个摆设!”
那样一大段话说完,安以若仿佛觉得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一直来,她都努力说服自己不去在意,她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早已经养成了一成不变的淡然。可是这些都是她自以为是,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她很累了,也已经厌倦了伪装和故作的坚强。此刻,她甘愿卸下心防,卸下伪装,只为依靠她一直期待的那个臂膀。
林牧之有片刻的失神。印象中并不柔弱的安以若,此刻仿佛只像个被拔了刺的刺猬。 他的这些话,像是在林牧之心里插了根刺,突突地疼。
他单手托着她的脸,唇覆上她的眼,细密的碾转,吻去她的泪,声音或许是因为动情变得低沉:“安以若,是你自己没有珍惜机会!我不会再放开你了,即使你厌恶我,我也不会放手了!”
她顺势靠近他的怀里,可是手却捶打着她的胸泄愤,“林牧之,我只说一次,我和煜城都过去了,现在我要的不是他!”
“可是。。。?”他想起顾煜城钱包内层的那张纸条——安以若的笔迹,写着她美好的希冀,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下定决心放手的。
“没有可是,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安以若言之凿凿的一句,让林牧之的心怦然一动,这样的答案,无疑是出乎意料的,又忍不住的欣喜。
在彼此坦诚的视线里,仿佛是看到对方真实的内心。
他稍稍的俯首,吻着她细碎的发,这样轻柔得触感,是久违的感觉。怀中的人也变得异常的温顺,任他游移到脸上,寻着她的唇,温柔缱绻的深入,继而又留恋于她的下吧,重温着昔日的感觉。他知道他放不开了,怎么会放得开呢,她是他的毒,她是他的药,她和别人勾了勾手,他都会抓狂,还要怎么放任她和别人天长地久幸福,除非这个人是他自己。
安以若一点一点的沉沦在他编制的网里,招架不住,节节败退,于是用仅存不多的理智推开他。
林牧之有点重心不稳,踉跄了一脚。仿佛被当头浇了冷水,面带愠色的问:“安以若,你又闹什么啊?”
“你不要以为就这样糊弄我!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说爱的是陈浅吗?”
“别提那狗屁的事!”这件事,是他三十年的人生中做过的最蠢的事了!
“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你自作主张地把我让给别人!”
“以后你要离开,我也不会放手了,我会在你身上贴着林牧之专用的标签!”
“你还把我扔在这空房子里这么久,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
“我向你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安以若嘴角扬起得意的笑,“那好,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没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
还不等安以若说完,林牧之凑上前,用唇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继而拿回主动权,说道:“安以若,你好歹也是个文艺青年,什么时候品位变得这么恶俗了?
“怎么恶俗了,我觉得《河东狮吼》很有内涵啊,应该列为男人必看的电影才对!”
林牧之不置可否的闷哼了一声。
安以若看面前的林牧之又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于是故做为难的踯躅着:“可是,我们约定的期限是三个月,现在好像只过去半个月多点,我是不是便宜你了!”
他抵着她的鼻子,愤愤道,“安以若,我现在真想掐死你!”这半个月就够他折磨的了,更不要说三个月了!
安以若的笑意更深了,可是肚子也在此刻有点煞风景的叫了。
白天连着晚上她都没有吃什么东西,就是被灌了几杯酒而已,刚才又和林牧之来了一场体力和脑力上的消耗,早就觉得饥肠辘辘了。于是便好不遮掩地对他说:“林牧之,我要吃东西!”
“好,我给你去做!”
说着他往厨房走,却被安以若拉住,“自从你不在家,我让冰箱也下岗了,所以里面一点东西也没有!”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那你要吃什么,我给你去买总成吧?”
林牧之这样说,安以若便不厚道的开口了:“我要B大旁边的阿张臭豆腐,多加香菜和辣椒。一份“滋味斋”的蟹粉小笼,别忘了拿他们家特制的酱料。一份“陶然居”的虾仁薄冰卷,一份青年东路上粤式粥铺的大麦粥。就这些吧!”
林牧之拿了车放在一边的车钥匙,“好,你等着!安以若,如果我买来你却不吃完,我再跟你算账!”
她看着林牧之离开的背影,笑到在绵软的沙发上。这四样东西,差不多在B城市区的东南西北了,原本也只是想开玩笑,没想到他当真去买了!她的心里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心里充盈着幸福。
幸福有时候真的很简单。
爱的过渡(一)
安以若终究是因为淋了雨,那天晚上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呓语,从一个梦掉入另一个梦里,梦中依稀是那些昔日熟悉的场景,主角无一不是林牧之。所幸索性於一淼一整晚不眠不休的照顾着,出了虚汗,第二天的时候也好了大半,只觉得全身发软,筋疲力尽。
仿佛如一场涅槃,心里的伤痛也和那场高烧一样退潮,不复当日那般深刻了。也许失恋如同一场上风感冒,伤过痛过,到最后还是不药而愈。
於一淼说:“我还以为你会病糊涂呢,现在你预备怎么样?”她昨晚断断续续的听安以若讲了些,也明白了大概了。
安以若笑的苍白而无力,“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能因为身边少了个人,就不过日子了啊!”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开心就睡一觉,再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她知道,一段感情带给你多大的伤痛就曾带给你多大的快乐,更何况,她和林牧之的事情也并不是完结,只是暂停而已。所以她只好像斯嘉丽一样迎着朝阳在泥泞里站起来,重新生活。
只是再整理心情过另一段生活之前,和林牧之之间还有未了的事。
纵使万般的不愿意,她还是打了电话给林牧之,一起回大宅。
在父母面前,他们倒是表现了难得的默契,恩爱依旧,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说是为了以后的上班方便,搬回他们之间的住的“景都”。
林母见他们反而比之前还和谐的样子,乐的高兴,只一条,以后隔半个月还是回来吃饭。
林牧之在旁边并不搭话,也一再的她给的眼色。安以若虽然为难,但是又怕回绝了让林母起疑,最后还是答应了。
整理了东西后,林牧之开车送她回来,理所当然地往“景都”的方向开,却听到几乎沉默得与空气融为一体的安以若,不着任何情绪的说:“送我到“丽泽花园”吧,我以后会住於一淼这边!”
她原本是想打算另找房子的,也许是三个月,也许以后更久都会用得到。只是一时之间,也难找到合适的房子,就只好接受了於一淼的提议。
林牧之有着片刻的惊愕,转头看安以若,她只是歪着头也没看他,沉默的靠在窗上,似乎并不想和他多说。
他的手把着方向盘,收回目光注意着前面的车况,依旧往“景都”这边开,“你还是住在那里吧,你上班也方便点!我搬出去!”
她只轻声的嗯了一句,知道他狡兔三窟,甚至可能还有红粉金屋等着,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车停在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安以若下车去取后备箱里的东西。
她的骨折刚复原,而东西又不轻,拿在手里的时候有些吃力。林牧之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接,“我帮你拿上去!”
她却闪到一边,语气冰冷:“我自己可以!你还有事要忙,先走吧!”
他怔怔的收回了手,唇线微抿,愣在原地许久,望着安以若亦步亦趋,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不由挫败地死命的踢了车一脚。
人说自作孽不可活,也许是他活该净身出户!
“景都”这边的房子空了许久,仿佛没了人气。四周都积了些灰尘,桌上茶几上摆的花早已经开谢,枯黄耷拉着。冰箱里的事物还是她出事以前放的,早已经过期了,发霉发臭。冰箱门上还贴着便条,林牧之那日出差前的字迹,嘱咐她记得吃饭之类的,此刻看来只觉得可笑而讽刺。
安以若闭上眼睛,却仍然能够清楚的想起林牧之那一天在厨房里为她做饭时候的画面,也似乎依旧能够嗅到弥漫在房子每个角落的那股淡而浅的的烟味,那是属于他的味,可是如今回想起却有这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
她把那些腐坏颓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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