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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器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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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想了又想,觉得解毒疗伤,不敢劳烦洛少了,等我见了无双,我们……”她咬了咬牙,“就分道扬镳吧。”

虽然有过河拆桥之嫌,但是,自己实在忍受不了这个任性的大少爷了。

“你以为你有选择?”洛少的脸上绽放出最为艳丽的笑容,眉目之间尽是笑意,仿佛五十郎说了一个最为可笑的笑话,“就算是分道扬镳,也是我洛锦枫先提出来。”

他的心里有团火,烈烈的在燃烧,越烧越旺,他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在意五十郎提起冷无双。

“如果我坚持要走,你又有什么立场留我。”五十郎冷下脸,撩开车帘,就要往下跳。

洛锦枫神色大变,长臂一捞,将已经迈开一步的五十郎给捞回了怀里。

他咬牙切齿的叹息:“五十,你现在走了,无异于送死,你知道前面的莱镇,会有多少杀手等着你?”

五十郎的眸微微黯了黯,低头不语。

“五十,我们不要斗气了,好不好?”

五十郎的头垂的低低的,许久,有气无力地回答他:“是的,洛少。”

带着生疏和冷淡,将洛锦枫的心割开道道伤痕。

“你就当欠了我一个人情,见到冷无双之前,就做我的贴身丫头吧,”洛锦枫的语气也变得冷冷淡淡,“我的确身边也缺个供使唤的丫头。”

五十郎撇嘴,轻松不少,回他道:“难道一直以来,我做的不是丫头的事。”

洛锦枫摇头,似笑非笑的看来,道:“我的丫头,是要给我穿衣叠被的。”

他这么一说,五十郎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嘴里嘀咕道:“那难道不是妻妾做的事?”她家有五十个姨娘,所争着做的,就是给萧老爷穿衣叠被。

洛大少听到她的小声嘀咕,唇角不禁扬了扬。

心下一片舒畅。

“那好,便做你的贴身丫头。”五十郎点头,飞快地应下,古有勾践卧薪尝胆,今有五十郎舍身为仆,的确崇高!

不过,如果认为五十郎做贴身丫头能风光绮丽,那么洛大少,你想得也未免太过美好了。

晚间的时候,五十郎和洛大少照例一个屋两个室。

烛光被拨的亮闪闪的,带着柔和的桔红色,一跳一跳的,洛锦枫散着发,坐在床上,高抬着臂。

“五十,帮我脱衣,我要睡觉。”他眼儿弯弯,俊俏的脸上一派戏谑,“快点,本少很累。”

五十郎嘟囔着,从内间走出来,伸手擦眼,看见他长发披散,俊雅里掺杂着魅惑,一派慵懒的样子,眸子不禁的痴了痴。

“你这样,很好看。”她向来有一说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洛锦枫的心立刻甜丝丝的,喜笑颜开:“小五十,你终于知道本少的好了。”五十郎也跟着微微一笑,伸出手去解他的包扣,烛光之下,她的脸被映的雪白粉嫩,小嘴粉嘟,低垂着双眸,眉头紧锁。

“为什么这么难解?”五十郎的小手在洛少的衣扣上捣鼓了半天,也解不下第一颗包扣,不禁急躁。

洛锦枫看她又是咬唇,又是叹气,小脸上一派紧张之色,心里不禁一动,忍不住伸手,从她的腰后箍住了她。

他的头低低的探下去,暧昧的贴近她的粉脸,鼻息之间的热气,轻轻地都喷在了她的脸上,看着她粉嫩的唇,慢慢的就要贴过去。

五十郎大惊,慌乱伸指,一把插了过去,两指纤纤,皆插进了洛少的鼻孔之中,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头推了出去。

“五十郎,你……”

洛少恼羞成怒,松开掐在五十郎腰上的手,忽的站起,脸上绯红一片,烛光下,眸子黑深黑深。

“真恶心。”五十郎更加愤怒,张着两指,探出去给洛锦枫看,“洛少,我要先擦一擦手指。”

她一派轻松,完全无视洛锦枫额角的青筋,突突的暴起。

“五十郎,从来没有谁这么对我。”他快走两步,拦在五十郎的前面,怒道:“你是第一个。”

五十郎笑咪咪的看他,无所谓的轻叹一口,道:“洛少,凡事都有第一次,看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

她说着,就去推开洛大少。

洛大少的怒气更甚,眸光炯炯,身如磐石,竟然动也不动。

五十郎叹气,道:“我本来不想这样的,既然你坚持,我愿意创造无数个第一次。”

她一边叹息,一边将那两只刚刚插入洛少鼻孔中的手指摁在了洛少的袖笼之上,很用力的擦了又擦,一副嫌恶样。

洛锦枫头上的青筋啪的一下,尽数断裂。

对于一个有洁癖的人来说,这一招简直是最大的侮辱。

他怒极反笑,磨着齿道:“很好很好,你今晚自己解决住宿,本少也要创造无数个第一次,比如,第一次将自己的小丫头扫地出门……”

他这么一说,五十郎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火焰将烛芯烧的短短的,眼看着光线就暗了下去。

洛锦枫单手支腮,似笑非笑的看五十郎踌躇,他的心里料定,这一次,在客栈没有了空余房间的情况下,五十郎必然会道歉,这些天来,他所盼的,也就是五十郎能妥协一次。

五十郎站在微暗的烛光前,低垂着头,小嘴里嘀嘀咕咕,一会儿咬唇一会儿皱眉,思量许久,竟然果真拉开房门,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出去。

“五十郎!你好样的。”洛锦枫的眼缓缓地眯起,依然坐在桌旁,脸上满是怒气,“你出去了,就不要回来。”

他恨恨的拿起桌上的茶杯,甩手无比优雅的丢了出去。

然后,咬牙,凝目沉思。

许久之后,语气闷闷的叫:“骑五,出来。”

“少庄主,骑五在。”从窗外跃进一个黑影,刚一落地就低低的半跪。

“你帮……看着点五十郎,如果她不肯回来,你把你的屋,有点技巧的转给她住。”

洛锦枫叹气,一派头疼之态,伸出修长整洁的指尖,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眉头,“记住,不要让她知道,是你故意让的房间。”

“是,属下明白。”

黑衣的骑五,纵身跃出窗外,几个点地就失去了踪影。

屋里的洛大少,慢慢踱着方步,倚靠在窗前,月华之下,俊秀的脸上一派惆怅之色,他叹了又叹,却始终叹不去心里的抑郁之气,窗外一片寂静,无边的黑暗笼罩过来'炫+书+网',天气渐渐转凉,吹来的风都微微的刺骨。

他突然想起五十郎出去的时候仅着了一件薄薄的外罩,不禁忧心无比,幽幽叹道:“小五十,偶尔向我示弱,会很难么?”

即便是自己已经将自尊都踩在了她的脚下,难道她连仅仅的一个妥协,都不愿意么?

五十郎根本不需要另外安排一间住房。

她刚一出门,转了个弯就立刻后悔了。

江湖上有云: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不济,自己也是个连小虾米也算不上的小女子,认个错,应该是没有关系。

她打定主意,准备转身去向洛少道一声歉。

开玩笑,客栈已经是满客,让自己到哪里去再找一间上房。

“哦?你要回去道歉?”凉凉的声音,像是一条冰凉的蛇爬过五十郎的耳膜,让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她慌忙回头,一下子怔在那里,然后铺天盖地的是满满的惊喜,嘴唇带着哆嗦:“无双……”

“我看起来像那个面瓜脸么?”来人一派不屑,满脸的鄙夷,“啧啧,也只有你这种没品的女人,会看上他。”

他不是无双?!

五十郎瞪着眼,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步,他的确不是无双,无双不会穿这么雪白的长袍,无双的眼不若这么狠毒,虽然他和无双一样的嘴巴恶毒,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听着就是没有无双说出来的舒服。

“你不是冷无双!”

“对。”斜靠在墙边的少年露齿一笑,说不出来的阴冷,“我不是那个废物。”他伸出指头,指尖夹了块碎碎的石,轻轻一弹,便往五十郎飞去。

“但是,他在乎的,我都稀罕。”

石头转个弯,弹在了五十郎的脑后,她的眼立刻一黑,身体软软的摊了下去,白衣少年伸手一夹,将她整个夹在了胳肢窝下,轻轻松松的就朝外面掠了出去。

“你是谁,丢下萧姑娘。”远远的掠来一条黑色的身影,几个点地,像只大大的鸟,张着黑翅,落在了白衣少年之前。

“啊?这个女人姓萧?”他一脸的趣味,歪过头去,眸子里满满的是恶作剧的神情,“你飞的很好看啊。”

骑五的脸冷了下来,缓缓地拔出剑。

“可是,我不喜欢有人在我面前做出比我强的事情呢。”白衣少年的笑容一整,甩下五十郎,从腰里抽出把鸳鸯弯刀,身形一晃,象朵盛开的白莲,旋了过去。

骑五甚至没有看到他的人影,自己的双脚就已经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鲜血顺着他的脚脖子缓缓流出,滴落在地上,黑红黑红,他终于忍不住,惊恐的直挺挺的倒了下来。

“真没有意思啊,”白衣少年一脸的无趣,“你竟然连回手也没有呢,”他挥挥手,很不屑的样子,“本宫主今天心情好,留你条命,不过,你以后是没有办法再那么跳了。”

他骄傲的昂首,露出白莲一般纯洁的笑容,像个处世未深的孩子,“你的脚啊,我割断了脚筋,”他皱了皱鼻子,很调皮的继续道:“不过,世上有种东西叫续骨膏,本宫主向来讨厌没有成果的事情,所以,为了防止你用上续骨膏,我给你下了毒,嗯,大致可以让你的脚,从此不能行走。”

他说的轻描淡写,像是刚玩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

全然不顾地上骑五惊恐的样子,然后很有礼貌的摆了摆手,道:“这个女人我带走了,玩腻了,自然送还给你们少庄主。”

他弯腰,夹起昏睡着的五十郎,轻松的掠上一处屋角,突然顿住步子,像想起了什么的回头,道:“对了,要是你们少庄主问起,麻烦你告诉他,”他笑咪咪的看下来,看见不远处急急掠过来的一抹淡紫,嘴角弯弯的扬高声音:“我叫冷无情,宝蟾宫的宫主。”

说话间,那抹淡紫紧跟了上来。

“留下小五十。”来的果然是洛大少,一脸的紧张之色,看见他手里的五十郎,满眸子的懊恼之色,他持剑而立,怒目微转,看了一眼地上忍痛的骑五,眼眸里波涛汹涌,怒气更甚,带着深深的后悔之意咬牙道:“你伤了我的人,如果你留了五十,我留你全尸。”

说话间,他已经撩袍挺剑,一脸怒气的袭来。

“哎?你很不错啊。”白衣少年夹着五十郎连连的避,越来越吃力,有几次,洛锦枫的剑都擦过他的衣角,滑了过去。

“留下五十,给你全尸。”银光凛冽,带着寒气,直向白衣少年袭去。

白衣少年的脸总算严肃起来,单手持鸳鸯弯刀,同洛锦枫斗成两朵怒放的花朵。

兵刃交接,铮然有声。

“哎,看你长的蛮漂亮,想不到挺有实力啊。”白衣少年堪堪躲过一刀,站也站不稳,顺手将五十郎挡了出去,“剑舞的很漂亮。”

洛锦枫大惊,收回剑势,白衣少年立刻得空,旋身一点,就要掠去。

“找死。”洛锦枫的眼眯了眯,看见白衣少年掠出去几十步之远,怒气大盛,翻掌,一剑飞了过去。

那把宝剑带着凌厉之势,刺破空气,直直的插进了白衣少年的肩臂。

一朵鲜红的血晕,立刻缓缓地晕染开。他肩头吃痛,居然顿也不顿,就带着宝剑,几个点地,飞了出去。

洛锦枫没有想到他如此硬气。

大惊之下,再去追赶,早已经失了他的踪影。

白衣的少年带着五十郎一口气掠过一个城镇,一直跑到郊外的月老祠,终于支撑不住,落了下来。

“兄弟,你颠的我浑身痛。”五十郎两眼烁烁,笑眯眯的从他胳肢窝里看过来,眼睛里一点初醒的痕迹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醒的。”白衣的少年喘息着,殷红的鲜血顺着他白色的衣服渐渐渗到前面来。

他随手将点着穴道的五十郎就扔在了地上。

顺着惯性,五十郎足足滚了十圈,才止住了滚动的幅度,全身僵直着,道:“你先解我的穴,我帮你拔剑疗伤。”

白衣少年含笑,斜睨过来,轻飘飘的回她:“可以,反正对付你,我仍然绰绰有余。”

他并不伸手,凌空挥指。

五十郎当即穴位酥麻,刚解了穴道,手脚无力,她挣扎着从地上坐起。

“你过来帮我拔剑。”白衣少年捂住肩膀,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从怀里勉强掏出两瓶药,一红一白,道:“白的外敷,红的兑水内服,你来服侍我吞下,你不要耍花样,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他说这话的时候很是凶狠,尽管如此,他仍然嘴角带笑。

五十郎突然就愣在了那里。

他的眼神淡淡的,像极了无双的样子,俊俏的脸上,有着同无双一样的眉眼,虽然在笑,但是仍然看出他很勉强。

“你不要笑了,”五十郎手脚并用朝他爬了过去,心里暗暗的抽痛,情不自禁道:“你这么笑,我看了很难受。不喜欢的时候,就不要勉强自己笑吧。”

白衣少年的身微微一僵,随即恼怒起来,愤愤的转身,笑的更加开心,“我讨厌自以为是的女人。”

五十郎原地翻白眼,回道:“彼此,彼此,我也讨厌那样的女人。”

白衣少年没有想到她这么回答,立刻无言,默默和她对视,看五十郎笑的春光灿烂,忍不住嘴角稍稍抽搐了一下。

“我讨厌你。”他说的更加直率,伸手弹了弹指头,一团粉蓝色的粉雾立刻向五十郎晕染开来。

五十郎坐在地上,抱膝很无辜的看他,看着蓝色的粉雾蔓延,突然猛地站起,张大嘴巴,忍不住狠狠打了一个大喷嚏。

白衣少年正得意的歪头看她,被她突如其来的跳起吓了一跳,那股蓝色的淡粉色随着五十郎的喷嚏,全部被吹回了他的面前。

“我真的很讨厌你。”他身形晃了晃,目光突然凝滞,就这么一头歪了过去。

这种蓝粉佳人,他刚刚研制好,还没有来得及制作解药,今朝刚第一使用,完全没有将没有武功的五十郎放在眼里。

谁知道,偏偏是没有功力的五十郎一口气将药粉又吹了过来。

这下麻烦了,虽然他从小浸渍在毒物中成长,但是,这种蓝粉佳人,偏偏是针对用毒的人研制的,本来是用来对付宫里其他的师兄弟的。

这么一来,他便毫无悬念的不省人事了。

“啊,这么容易就放倒了。”五十郎很是惊讶,伸手戳了戳白衣少年的肩臂,回答她的是一片沉寂。

“那我就不客气了,”五十郎立刻开心起来,横脚跨过他的身体,打算溜之大吉。

她的脚一脚踏在了个硬物上面,扭了一扭,立刻有钻心的痛传来。

“妈的。”五十郎原地跳脚,低头一看,原来是白衣少年先前掏出的两瓶外敷内用的药,此刻正横躺在地上。

她忍不住朝昏睡中的少年又瞄了一眼。

熟睡中的少年,少了笑容,紧皱着眉,嘴唇苍白,身体微蜷,整个背部一片血红色,不笑的他,像极了无双。

五十郎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

她再也拉不开步,撩起衣角,蹲下自言自语道:“虽然你很强壮,如果这么流血流下去,应该会死吧。”

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么像无双的一个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咬了咬牙,她又坐了回去,用少年腰边的鸳鸯弯道,一点一点地割开他白色的衣服,衣服刚一割开,她就立刻倒抽口冷气。

那柄剑居然透肩而过,剑身周围的皮肉都翻卷着,红红的,让人看了不禁从心口发憷。

五十郎咬咬牙,将少年的头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眼睛紧闭,伸手去拔那把深嵌在他肩头的宝剑。

哼,少年闷哼一声,牙关咬紧了几分,却依然处于昏迷之中。

五十郎满头大汗,使了好几次力,断断续续地,终于将那把镶在他骨肉之中的宝剑给一点一点的拔了出来。

剑刚一拔出,他肩膀处的血渍立刻就喷涌而出。

溅的五十郎满头满脸。

五十郎立刻手忙脚乱,抓起地上的土灰一撮,往白衣少年身上堆去,一把不够,就抓三四把。

直道足足抓了七把土之后,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有他先前交待的外敷内服的良药。

“啊,是不是要重新扒下来敷药?”五十郎很无言,对着已经止住血的肩膀皱眉沉思。

地上的少年,咬着唇缓缓地睁开眼,早在她抓第五把泥土的时候,他就已经醒转来,实在不忍心看到五十郎满手泥泞的往自己身上拍,索性一直装死。

“好吧,扒下来,重新弄。”五十郎一击掌,很决绝的开始扒已经和鲜血混作一团的泥土。

“你不要太过分。”白衣少年咬牙切齿,再也扯不出笑容,要不是先前的毒让他浑身无力,他早就扑过去掐死五十郎了。

“啊?你醒了?”五十郎很惊喜,一掌拍在他的肩头,他肩头的伤口立刻又成了瀑布,嗤嗤的往外喷泻。

“啊啊啊啊,对不住,对不住。”五十郎手忙脚乱,猛的站起身,搁在她身上的白衣少年,立刻扑通一下掉了下去,头狠狠的搁上了地面,眼睛一翻,一口气抬不上来,又晕了过去。

“这样也好,可以洗洗伤口,”五十郎自言自语,掏出那两瓶,嘴里嘀咕:“红的外敷,白的混水内服。”

她一边将红瓶的药丸倒出,一边捏碎,全部都涂在了少年的膀臂受伤之处,血果然立刻就止住了。

“对对对,还有白色的,”她又拿出白色瓶里的药丸,吐了口口水,用食指搅拌了搅拌,扒开少年的嘴巴,给灌了下去。

不多时,少年的气息果然强了些。

五十郎笑眯眯的守在他的身边,等待他的苏醒,睡梦中,他一副无奈的样子,像极了冷无双,五十郎越看越开心,伸出袖子,仔细地帮他擦脸。

一时不觉察,将他当作了冷无双。

直到那双黑亮的眸子打开,五十郎才醒转过来,心虚的收起袖子,干笑的看他,“我已经给你上了药了。”

少年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一副高深莫测,“你刚刚为什么不逃走?”

五十郎抓头,苦笑道:“我也想啊,但是实在丢不下你。”她是真的丢不下跟无双极像的这位。

少年的眸闪了闪,又问道:“你刚刚替我擦汗?”

五十郎仰天,装作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脸的尴尬。

少年皱了皱眉,忽略掉因为她故作若无其事而让自己心里不舒服的感觉,继续咬牙问道:“你怎么帮我敷的药,为什么我的手脚麻痹的更厉害了。”

五十郎很无辜的摊手,回答:“红的外敷,白的内服。”

“什么?!”少年瞪眼,牙齿磨得咯吱咯吱,眼珠就要从眶里面掉落下来,“你用反了,笨蛋!”

用反了会怎么样?五十郎并不知道,因为白衣少年再一次晕了过去。足足一个时辰后,五十郎才知道……

药物用反的结果就是……白衣少年完全使不上劲了。

五十郎想过一万种可能,可是就是没有想过,要像现在这样。

一辆板车,她在前面拉,上面躺着像尸体的某位白衣帅哥,衣不遮体的,满目哀怨的望天。

“我真的讨厌你,女人。”

第一百零一次,五十郎也哀怨的转头,怒道:“我也讨厌你,让老娘拉板车。”

她一怒,就满嘴爆粗。

板车上的小公子突然就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那个冷无双怎么会喜欢你,这么粗鲁的一个女人。”

五十郎的脚步突然就窒了一窒。

很久以后,闷声闷气的回答道:“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直都是我对他一见钟情。”

车上一片寂静。

五十郎拖着板车,很痛苦的挪步,汗水一滴一滴的从额上滴落下来。

“本少主身体被你颠得很不舒服,要休息。“板车上少年突然宣布道,语气很是霸道,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五十郎很是庆幸,一把摔下车把手,大口大口喘气。

“真是一无是处。”板车上的小公子语气凉凉的嘲讽,躺在那里,眼睛斜看过来,颇有几分冷无双的感觉。

五十郎立刻就痴了过去。

随手递上手里的水壶,道:“你的嘴唇都裂了口子,喝几口水吧。”

车上的少年头一扭,很别扭的怒道:“本宫主就是喜欢嘴巴裂开的样子,关你何事。”

他其实嘴巴渴的要命,却撑足了劲不愿意喝那水。

五十郎又喝了几口,突然笑道:“我知道了,你为什么不喝。”

车上的少年脸色立刻铁青,怒道:“不许说出来。”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说出来,我灭了你。”

五十郎偷偷的笑,眼睛眯了一条线,道:“我不说便是,但是即便不喝水,也会有那样的麻烦,难道你要捂着掖着,全部在身上。”

车上的少年再也忍不住,崩溃的咆哮:“萧五十郎……”

林间立刻飞起一群被吓傻的鸟儿,扑楞楞的转了好几圈,又落了下来。

“哎,好了好了,我不说我不说。”五十郎伸手,扯开一段布料,沾了点水,稍微湿了湿少年的唇,正色问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恢复。”

车上的少年本来在她沾唇角时,是一派安和,听到她后面的问话,一下子怒起,愤慨道:“恢复不了,除非,除去这身体的两味药。”

“那你就这么躺着,让我拉?!”五十郎跳起半丈,也很愤慨的怒道:“我还要去找冷无双,没有时间陪你玩的。”

板车的少年再一次崩溃,额角,脖颈都是爆起的青筋,咆哮道:“你说陪我玩?!你怎么玩的?怎么把本宫主就玩成这样了。”

五十郎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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