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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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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用管事的地方。”
“哦,为啥呢?”
“嘻嘻,你这个人,巴不得不用干活,天天窝在家里白拿工资奖金呢。”
“呵呵,知我者,尤佳姐姐也,告诉你们吧,这个工作的第一个好处,就是我还没上班,就给了我一个月的探亲假,因此,明天我们三个就可以去香港了。”
“真的吗?”尤佳也是惊喜万分,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早就办好了各种出境手续,“小常,到底是啥单位?”
“呵呵,人民政协呗。”常宁放了筷子笑起来,“咱们去香港政协政协,通俗的说,就是到香港干革命,呵呵。”
0432她们都蛮安心
香港启德国际机场,前来迎接常宁一行三人的,是已经升任公司总裁助理的陈思思,当了母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曾被常宁称为四丫头的小姑娘,已经变成妩媚成熟的女人,瞥见尤佳的肚子,和袁思北脸上的春风,懂事的冲常宁会心的笑了。
上了加长的林肯轿车,陈思思就大胆的往常宁的怀里钻,不顾袁思北的笑脸,和尤佳的娇羞,疯狂的吻着常宁。
常宁也是热烈忘情的回应,这是她应得的,在所有的女人中,她是最亏的一个,从前年十月香港一别后,因为健康的原因,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
“四丫头,本少爷来了,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接我啊,哼,不象话,都反了是不是?”常宁心里高兴,嘴上反其道而行之。
其实他是紧张,这个庞大的家庭,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至少他到昨天为止,连想都不敢想。
“小少爷,你到家了就明白了呗。”陈思思离开常宁的怀抱,撇下他,又和羞怯的尤佳的私聊起来,一会儿就亲热得象是多年未见的发小。
常宁无奈的苦笑,看来自己在家庭里的地位,已经大大的降低了,女人大多都是这样,有了小的,大的就不是中心了。
轿车一直开进别墅停在了门前,没有仆人参加迎接,一定是刻意的安排,外公范东屏拄着拐杖站在正中,左边是老娘扶着大肚的常宁,右边是他心底里永远排在第一的兰姐。
常宁冲上去,抱起范东屏转了一圈,“外公,您老人家咋的看着看着,又年轻了十岁呢。”
“呵呵,去去,你这个麻烦的总根源,今天总算自投罗网了。”范东屏满脸笑意,拿着拐杖在常宁的屁股上抽了几下,“你的事你自个去摆平,我去公司转转。”
常宁讨好的扶着范东屏上车,轿车刚开走,常宁还没转身,就觉得耳朵一阵疼痛。
肯定是老娘常秀娟,一脸嗔怒的拧住了他的耳朵,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狠抽起来。
“哎哟,老娘哎……兰姐,救命啊……袁姐,帮忙说句话哦……四丫头……哎哟……”
没有人来帮忙,常秀娟也是笑着,无声的唠叨着,着着实实揍了常宁一顿,然后挽着尤佳的手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袁思北和陈思思扶着常常,也慢慢的向屋里走去。
常宁抱起瘦弱的杜秋兰,不由分说的先献上一阵亲吻,“兰姐,你咋还这样瘦呢?”
杜秋兰娇羞的笑着,“小少爷,我现在是这个大别墅的总管家啊,你还不断的添丁加口,我我忙得没功夫胖起来么。”
两个人手牵手进了家门,迎面是几个让常宁脸红的人,杜秋兰的母亲徐禾心,高飞的干娘古清雅,还有第一次见面的陈思思的母亲夏梦,常宁倒是早有准备,一律以阿姨称之,又有杜秋兰和陈思思在旁边,前辈们自然不敢责怪这个风流女婿。
接着,杜秋兰拉着常宁,来到婴儿房,几个菲佣忙着起身,向小少爷招呼,常宁没理他她们,却被七张大小不一的婴儿床给吸引住了。
第一张婴儿床上,是个熟睡的两三岁的小男孩,第二张是个小女孩,男孩酷似常宁,女孩简直是杜秋兰的翻版,杜秋兰依着常宁说,“小少爷,他们,是我们的。”
常宁傻笑着,欲伸手去抚摸一下,却被杜秋兰拉住了,“刚睡了,等醒了后,有你抱的呢。”
“呵呵,兰姐辛苦,金童玉女,一炮双响,兰姐,你太了不起了。”
杜秋兰微笑道:“小少爷,你记好了,他们的生日是阳历一九八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们的名字,小名分别叫阿宁和阿兰。”
“呵呵,好听,好听,比叫阿狗阿猫好听多了。”
“这个男孩是老三阿飞,你和高飞姐的,他的生日是一九八六年三月十八日……这个小女孩是老四阿希,你姜希妹子的,生日是一九八六年六月八日……这个小女孩是老五阿丝,是你和思思妹子的,生日是一九八六年八月十八日。”
“呵呵,这么巧啊,这些,这些小家伙们的生日,都是八?那我还不发得一塌糊涂啊。”
“还有那,这是老六阿未的床,是你和未央姐的,他的生日也有个八,一九八六年十一月八日,小家伙正在哺乳期,未央姐今天去公司开董事会,把他也带去了。”
“兰姐,那这张是谁的?”常宁指着最后一张空着的婴儿床问道。
“你傻呀,为你和常常丫头的那个他或她准备的呗。”杜秋兰嗔怪的说道,“看来,这房间里又要多添一张婴儿床了。”
“呵呵,再凑一个,刚好八个,又是一个八,全是发啊,呵呵。”杜秋兰指的当然是尤佳,常宁只有陪着傻笑的份。
杜秋兰牵着常宁的手回到客厅,古清雅她们和佣人们都知趣的躲了出去。
客厅里还坐着袁思北、陈思思、尤佳和常常四个女人,袁思北红着脸起身告辞,却被杜秋兰和陈思思拉住了,杜秋兰笑着说:“袁姐也是咱们的好姐妹了,以后就不用回避了吧。”袁思北瞅了常宁一眼,一声不响的坐了回去。
常宁心道,看来兰姐真的是个管家啊,连堂堂的范氏集团公司总裁,都得乖乖听她的。
一会儿,客厅门口进来三个人,当先一人,正是范氏集团公司的代理董事长金未央,不过她手上抱着一个孩子,一点也没有董事长的风范,另外两个,就是臭婆娘高飞和水蛇腰姜希。
常宁讪讪一笑,也不站起来,有些心虚的招呼起来:“未央姐,高姐,姜姐,你们好。”
高飞和姜希都是两眼放光,满脸喜悦,一口一个小少爷,毫不客气的占据了他左右两边的位置。
金未央却把孩子往常宁手上一递,瞪了一眼娇声道:“小少爷回来的正好,以后婴儿房那帮小不点,就统统归你管了。”
常宁没抱过孩子,立即手忙脚乱,狼狈不堪,引得女人们讥笑不断。
还是姜希帮他解了围,喊来菲佣抱走了孩子。
杜秋兰忙着把尤佳介绍给大家,当然还有袁思北,女人们又是一阵叽叽喳喳,竟把常宁撇在了一边。
不过常宁也没闲着,所谓旁观者清,他看出来了,杜秋兰是这帮娘们的核心,袁思北和尤佳不用说了,新人嘛,可就连金未央,范氏集团公司现在实际的掌舵人,也对杜秋兰显得很尊重的样子。
仔细一想,他恍然大悟,敢情是婴儿房里那帮小不点的缘故,母以子贵,杜秋兰的孩子最大,在家里当着老大的角色,名符其实啊。
用过晚饭,常宁被众女拉着拥着,来到了她们的小客厅,陈思思告诉常宁,这里连孩子的奶奶和姥姥都不进来的,是她们的小天地。
袁思北又要告辞回家,说出差半个月了,得巾去看看两个孩子,却又被金未央拦住了,说家里有菲佣照看,明天回去也不迟。
常宁坐在沙发上,乐呵着瞧着一大帮女人,心里立即得出了一个结论,以后得想个办法,不要让这帮女人住在一起,要不然,她们一团二斗争,自己什么地位也没有了。
在他心里,倒是希望这帮娘们能搞点小冲突,发点小矛盾,争争风吃吃醋,那他这个小少爷,就大有用武之地了。
可真是奇怪,社会上听到的,书里面看到的,那些女人之间的战争,在范氏别墅里,却没有一点征兆,就连刚来的尤佳,也似如鱼得水,迅速的融入进去了。
没有斗争,就没有人生的乐趣啊,没有斗争,又怎么在范氏叻墅里建立小少爷的权威呢。
常宁坐在长沙发的中间,左边是袁思北,右边是杜秋兰,对面的长沙发上,则依次坐着金未央、姜希、和陈思思,三张单人沙发上,分坐着金未央和常常尤佳两个孕妇。
女人们的话题,很快就绕到常宁这边来了。
金未央笑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把袁姐留下吗?你们还想知道,为什么咱们董事长一定要袁姐在京城办完事后,专程去一趟之江省青阳市吗?其实是我特意安排的。”
袁思北的脸红了起来,“未央,你别说了嘛。”
“嘻嘻,自从小少爷前年来香港探亲以后,咱们袁姐也暗地喜欢上小少爷了,当然,咱们小少爷也是喜欢袁姐,袁姐她呀,有一回做梦,嘻嘻,说了不少梦话,结果被她家丫头给听到了,她大丫就打电话问我,说阿姨,小少爷是谁啊,我妈怎么老在梦中喊她呢。”
“可我们袁姐她死不承认啊,凭我怎么问,她都是坚决不承认,死要面子活受罪,没办法,我就和姐妹们共同商量,才设计了这个送货上门的办法,总算促成了小少爷和袁姐的好事……”
女人们轰然大笑,羞得袁思北双手掩面,躲到了常宁的背后。
常宁是厚脸皮,一点也不变色,还诞着脸笑道:“这有什呀,未央姐,要不要我把你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啊。”
金未央坦然笑道:“你说呀,我不怕大家知道嘛,袁姐是闷骚的,所以我要揭破她,省得她以后装得太累,她要是累坏了身子,谁帮我们赚钱买奶粉啊。”
又是一阵笑声,还有人鼓起了掌。
常宁扳过袁思北的身体,面对着众人,笑着说道:“袁姐,你傻啊,大大方方的,不就没事了吗,她们比你更闷骚,个别人更是哭着求我收了她呢。”
金未央嗔道:“小半仙,你说谁呢?”
杜秋兰赶紧的打起了围墙,微笑着说道:“姐妹们,姐妹们,今天小少爷来了,咱们家难得凑齐过,我们还是说点正事吧。”
常宁笑道:“你们一帮大老娘们,能有什么正事?我声明一下啊,我不掺和你们的事。”
杜秋兰正色道:“小少爷,我们在说公司和家里的事,你敢说不是正事吗?”
“呵呵,正事,正事,本少爷洗耳恭听就是了。”常宁嘴上说笑,心里更是不以为然,这帮娘们,坐在一起都端端庄庄,等到了床上,还不都是那回事嘛,本少爷要对你们一个个的采取专政措施,看你们老实不老实。
“小少爷被调离青阳,是京城那位老爷子的杰作,再等杨阳从学校毕业出来后,跟小少爷一完婚,我估计小少爷也该改邪归正了吧,所以,以后这个家,就全靠我们来掌控了。”
“我呢,就这样了,以后就待在家里带孩子了,姐妹们要是信得过的,就交给我,我会一视同仁的,高飞姐和尤佳妹子,是停薪留职,将来要回内地工作的,袁姐和未央姐是公司支柱,思思是公司助理,因此,我建议让姜希妹子回内地,去青阳帮刘姐的忙,她一个人在那里,分公司的摊子这么大,够难为她的了。”
金未央点头说道:“我同意,总公司已经决定在青阳加大投资,我和袁姐两人也要去的,这次就由我先陪姜希妹子回去吧,以后我们看情况再作调整。”
常宁听着,心里一阵欣慰,女人们都能理智的面对现实,团结在一起为范氏集团公司努力工作,根本甭他操心了。
不过他也略有遗憾,以后自己在家里的地位,被边缘化是必然的。
赫赫有名的范氏集团公司,在一帮女人手上,还能继续辉煌吗?
杜秋兰继续说道:“但是,我们目前最最重要的一项工作,就是两位老爷子交待的,关于小少爷个人的问题,我想小少爷也应该有所觉悟了,你肩负着宁范两家的期望,也承载着我们大家的希望,我们恳请小少爷以后结束过去,开始崭新的人生历程……咦……”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常宁的身上,杜秋兰哭笑不得,她们的小少爷根本就没在听,早已经靠在袁思北的身上进入了梦乡。
杜秋兰望望这个,瞧瞧那个,轻轻的叹息着,“看来,还是外公说得对,只有京城的老爷子,才能让他有新的开始啊。”
常宁真的能翻过旧的一页,进行新的开始吗?
0433向左走还是向右走
常宁并不是总窝在范氏别墅里,他提出去公司里转转,不但金未央她们欢迎,范东屏也是高兴,从不在用餐时间说话的老头子,竟也当着女儿和孙媳们的面开起了玩笑,要常秀娟她们去外面看看,早上的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上来的。
轻轻的讥笑声中,常秀娟顺手拧了一下常宁的耳朵,虽然只是象征性的动作,没有痛感只有痒,也足以让常宁垂头丧气了,聪慧而狡猾的老娘,一直用这个动作来打击他在家里的地位和权威。
几天来,他也慢慢的看出来了,只要是白天,只要是在公共场合,他就几乎被剥夺了一切权利,说什么都会招致四面八方的攻击,女人们团结一心,同仇敌忾,把他当成了政治运动的黑九类分子,想批就批,动不动的就上纲上线,万炮齐轰,让他只有乖乖挨宰的份。
不过常宁当然是从容镇定,任你风起云涌,我自岿然不动,小半仙皮厚骨硬,小小的讽刺打击,焉能让他气馁心怯,大丈夫能屈能伸,岂能跟一帮老娘们一般见识。
到了晚上,又是常宁的世界,善变的女人们,一言一行突然的改变了,换上的是贤妻良母的形象,或端庄大方,或含情脉脉,私下里或妖艳开放,或手拉嘴上,纷纷让自己的眼睛里秋波荡漾,一张张缤纷多姿的桃花脸上,更是春情四溢,毫不掩饰对春雨滋润的祈盼。
这时的常宁,当然便装出大爷的架子,狠狠的刷她们一把,熟视无睹的不理不睬,装模作样的陪着外公下棋聊天,东拉西扯,采取拖延战术,全然不顾女人们招蜂引蝶的目光。
然后,他觉得他赢回了白天失去的尊严,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杀奔战场,他奋不顾身,他猛虎下山,他一个个的收复失地,让敌人乖乖的举手缴枪,跪地求饶。
常宁还得意洋洋的写了一张布告,贴在客厅门外的正上方门楣上,严禁任何人撕去,布告北的内容,在内地肯定是家喻户晓,尽人皆知,因为这是电影《上甘岭》里,某志愿军军长的讲话,只不过他略作修改而已。
《关于我军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基本作战方针》
伟大领袖M主席教导我们,决定战争胜负的根本和关键,是人而不是武器。
目前的这场战争,再一次充分证明了M主席的英明论断,当我们渡过了最艰苦困难的战略防御阶段以后,终于迎来了孕育着战争胜利的战略相持阶段。
在敌强我弱的战略相持阶段,表面上的战争主动权,总是掌握在敌人的手中,这时候主动放弃一些表面阵,以赢得战争的主动权是非常必要的。
把白天的表面阵地让给敌人,我们完全可以发扬我军善于夜战近战和肉搏战的优良传统,重新夺回阵地,从而杀伤敌人的有生力量,积小胜为大胜,达到取得战争最终胜利的目标。
这就是我军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的基本作战方针。
……
范东屏看后,哈哈的抚须大笑,“臭小子,真要是发生了战争,你倒是个合格的作战参谋,可让你当个士兵,估计要么是个逃兵,要么就是当个俘虏。”
常宁有些庸懒的坐在沙发上,老头子办公室里簇新的装潢,丝毫引不起他的兴趣,“外公,我真要去当兵,肯定干得不比你差,不过我承认,我还真没从军的想法,当年变着法的参加了几次征兵体检,就是想挣点工分并噌顿饭吃。”
“呵呵,象你么,和平年代就是个烂头兵。”范东屏眯着老眼笑道,“小常,我瞧你大白天闷得慌,反正有一个月的假期,要不,再代理一下我这董事长的职务?”
“哎,免了免了。”常宁连连的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您外孙生来命贱,真要让我干上了,肯定就会穷折腾,到时候公司股票出现波动,董事会那些老家伙啊,一定又要讨厌的喋喋不休了。”
范东屏笑着问道:“我上次去京城,见到了你爷爷,我们狠狠的干了一仗,你听说了吧。”
常宁狡猾地笑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说是听说了一点,但我只当没听见,您二老德高望重,我夹在中间,档次太低,左右为难,索性就不参加你们之间的战争了。”
“哼,宁老头倚老斟老,不就比我长一岁嘛,大也大不了哪儿去。”
“那是那是,”常宁讨好地说道,“我们水洋乡的那个贾贾,今都快九十岁了,照样跟我称兄道弟,年龄算什么东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嘛。”
范东屏说道:“宁老头还说什么,你是他的孙子,将来总归要姓宁的,你的未来属于宁家……气死我了,他子孙满堂,却连你一个都不让给我,还xx党还革命家呢,整个就是顽固不化的臭老头嘛。”
“外公,您说得对,我坚决站在您这一边,要改姓,我也愿意改您的姓,您别生气啊,其实,我就喜欢住在您这里,京城那个家,我这个孙子去了,装得比孙子还孙子呢,瞧您这里,多舒服多自由啊,只要您放权,老娘放心,咱就是老大,想干么就干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您这里好,如果让我选择,我一定选择您这里。”
“就是嘛,良鸟择木而栖,女子择人而嫁。”范东屏满脸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要不,你来个先斩后奏,反正你也常干的么,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开个记者招待会,啥事都成了,他宁老头鞭长莫及,在内地可以呼风唤雨,这香港么,他只能干瞪着眼徒呼奈何。”
对外公的劝说,常宁早就准备了一番说辞,反正能躲过初就先躲过去,至于十五混得过去混不过去,事到临头再抱佛脚了。
“外公,您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了,我恨不得马上就脱了红袍穿白袍呢,别人不了解我,可您最了解我啊,我常跟朋友们说,知我者,咱外公也,外公您就是我人生的第一知音啊,就拿这当干部来说吧,当初就是为了挣口饭吃,想弄个铁饭碗,让我老娘日子过好一些,我才干上了这行当,唉,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范东屏道:“不愿干就辞了嘛,大陆啥都缺,就是人不缺。”
“瞧瞧,要不说是我知音呢,您又说出我的心里话了,我也想啊,不过,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啊。”
范东屏骂道:“臭小子,哄我开心那。”
“外公,您又性急了不是,听我慢慢跟你说嘛……您看啊,内地马上要召开党的十三大了,我爷爷肯定是要彻底的退下来了,象他们这些干了一辈子革命的人,最有胸怀,心里也是空劳劳的,我这时候来那么一手,不是有意气他吗,咱好歹是他的长孙,万一他气出好歹来,我这不孝的罪名,岂不就背在身上了嘛。”
“还有那,不管怎么说,我都是xx党员嘛,脱了红袍穿白袍,那就是不忠,我真要离开内地,肯定的,公司几年内在内地难以立足,就会失去发展的大好机遇,这是对全体公司股东和员工不仁啊,最后,是我在青阳的那帮兄弟朋友,不是我吹牛,只要我宣布退出内地政界,保准是群龙无首,树倒猢狲散,这不是不义嘛。”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外公,您甘心让您的外孙,背着这恶名接过您的公司吗?”
范东屏微笑着,心里颇为欣慰,其实他也仅是试探而己,这小子除了生活上奔放了一点外,大节大义,已经不需要别人管教了,至于让他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可是事关家族兴衰的大事,得慢慢进行,徐徐图之,和宁老争夺外孙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呵呵,那这个问题咱们慢慢解决,这个宁老头啊,其实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了如指掌门儿清,可硬是装傻充楞,尤其是咱们家里的那一大串,你以为他没有耳闻啊,他是心里开心嘴上不说,双耳装聋双眼扮瞎,就是怕你脱了红袍穿白袍嘛。”
常宁讪讪的笑起来,“外公,我的私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记得,这好象是您和我协议上的内容吧。”
“哈哈,不干涉,坚决不干涉。”范东屏放声大笑,“小子哎,只要你的后院动静越大,我就对战胜他宁老头越有信心了,哈哈,说我们资产阶级腐朽,我承认,可说我们资产阶级是没落的和垂死的,我坚决予以反对,哈哈……”
常宁站起身来,陪着笑了笑,“您老人家慢慢乐吧,我出去转一转了。”
现在的范氏集团公司,真正的大权掌握在金未央手里,袁思北和陈思辅之,娘子军成了东屏大厦的主流,让金未央先担任代理董事长,继而顺理成章的坐上董事长的宝座,正是常宁的主张。
金未央瞟了推门而进的常宁,红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常宁“叭”的一声锁上了门,转身便坏笑起来,“嘿嘿,真不听话,有你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吗?”
瞅出了常宁的不怀好意,可金未央却是无处可逃,娇瘦的身子早被常宁抓到了手中。
“小少爷……别呀,这,这是公司办公室呢……”
常宁把金未央压在了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未央姐,我就是要让你们以后在公司的时候,也能时刻想起本少爷的伟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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