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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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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也不会不注意作为名人的形象,所以,你搓麻是假识人是真,我说得没错吧。  (。pAosHU8。_泡&)”

慕容雪听了常宁的话,爽朗的一笑,站起身来朝桑梅莹说道:“桑女士,对不起了,我想听听常先生的高论,常先生当初在香港力挫英格兰大力士,英姿勃发,技冠港九,真个是武能定国,令人心驰神往,今天我们三位一起,暂且停止方城大战,何不聆听一番常先生的宏观大论,说不定,能从中悟出一些文能治家的道理出来。”

余立也笑道:“本人也乐意之至,如若方便,定当请教一二。”

桑梅莹微笑着说:“我也早就听说过,青阳的常宁能文能武,相命之术深得精髓,今天就乘机学习学习喽。”其实她也听说常宁会看相算命,人称铁口神算小半仙,早就想当面认证一番了。

三个女人婀娜多姿的轻移莲步,先后在沙发上坐定,笑吟吟的看着常宁不再说话。

不过,常宁往她们那里瞧去,却有一阵目旋头晕之感,三个女人都穿着裙子,其中四条黑袜长腿伸展开来,突地发出极大的杀伤力来,慕容雪一袭红衣红裙,如一团火焰熊熊燃烧,余立是白衣白裙,似六月的飞雪,令人心旷神怡,而桑梅莹就更让人浮想联翩了,粉色上衣紫色裙子,丰满雪白的**一览无遗,犹如一对钩魂夺魄的勾子……他娘的,祸国殃民,祸国殃民啊。

“女士们,请允许我吸香烟吧。”常宁勉强的定定心神,不经慕容雪点头同意,就径自拿出香烟,又掏出打火机,动作熟练潇洒的点着了火,吸了几口,吐出长长的烟线,一边在心里组织着思路和措辞,睿智的人也是固执的,女人犹甚,哪怕是世上最浅白的真理,和最直观的事实,在女人的固执面前,都会苍白无力的败下阵来,必须拿出最有说服力的事实,才能让她从心底里对你信服。

常宁起身,缓缓的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慕容雪坐在中间,他凝视着她的脸,足足有一分多钟,这是一张妖艳羞花的脸,从青春的角度看,竟比实际的年龄年轻的七八岁以上,可惜并不是十分完满,按青阳那边特有的相命术来讲,男脸有缺主凶,女脸有瑕存患啊。

他慢慢的拿起慕容雪的右手,这是一只养尊处优惯了雪白玉手,五指匀称修长,玉掌上线条分明突出,庭院饱满,天地合一,一只完满无缺的手,常宁心里微微轻叹,手过于完满者,前半世一帆风顺,后半生必多有危机矣。

常宁踱着方步,走到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又吐出一圈烟雾,飞舞在并不很敞的房间内,他的目光在烟雾中追寻,努力捕捉着其间的蛛丝马迹,古书说得好,所谓人生,刨去后天的因素,剩下的就是四项天然的要元,一是命二是运,三是风水四为姓氏,不管世人如何挣扎努力,其实从命理学上来说,在出生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冥冥之中早就被规划好了,后天的环境和努力,仅仅是对人生规迹的稍作修改和略微抗争而已。

余立悦耳的嗓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常先生,您应该感到荣幸,因为您是第一个在慕容雪小姐房间里吸烟的人。”

“哦,是吗?”常宁微笑着说道,“余女士,对我来说,这世界上就没有我不能吸烟的地方,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从不去不许我吸烟的地方,何况现在这里是阴盛阳衰,阴气过浓太伤身心,三位何不从平衡理论的角度考虑,尊重一下我这个少数派呢?”

慕容雪微笑着说:“常先生,您的建议十分正确,何况,何况您已经在那么做了。”

“谢谢。”常宁望着慕容雪说道,“慕容小姐,所谓的相命之术,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我泱泱神州大国,历几千年流传不衰,其中必定自有光彩之处,不是某些人所说的封建糟粕而能消灭的,我是一个xx党人,但我仍对此耿耿于怀而不能挥之,当然,我得事先声明,我姑妄言之,您几位姑且听之。”

慕容雪点点头笑道:“常先生,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点承受力应该是有的。”

常宁缓缓说道:“我前面说过了,都说人生无非是命者运者,再加风水和姓氏,您慕容小姐的命好,生于名门望族,亿万富翁之家,世界同族人中应该没有多少人吧,山高必孤,曲高和寡,何况您几十年一帆风顺,就不必再一一加以细说,我现在要说的是您出生的时间,这就是所谓的人的运,运者,云走也,本无定数,但一个人因为出生的时间,实际上是有一个基本定数的,命运就象天上的云彩,再飞舞飘扬,也总归在地球力及之内,或风吹日晒,或存于大地,始终脱不开地球的范围。”

金恩华顿了顿,盯着慕容雪继续说道:“慕容小姐,您的生日应该是保密的,我不会为你的名字所迷惑,其实您出生在农历的六月,确切的说,您出生在六月中,初三初六或初九,或者,是农历中旬下旬的三六九某一天。”

慕容雪身体一颤,马上恢复了从容问道:“常先生,我的生日应该在法国能查得到的,这一点对您的政府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常宁点着头笑道:“您说得对,但我的政府要求我了解您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您的生日是哪一天,就算我知道您的生日,那么,您在几点钟出生,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吧,但我知道,您出生的时间是正午时分,我国时间中午十二点正,误差应该不会超过几分钟。”

慕容雪又是娇躯一震,脱口问道:“常先生,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常宁双手一摊,微笑道:“我是算出来的啊,您应该是农历一九五四年六月十六日中午十二点出生的,而且不是在十二点前,而是在十二点刚过,请您先确定一下,我算得对不对?”

慕容雪呆了半晌,终于点点头道:“没错,我的出生时间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因为我是在一条小船上出生的,当时除了我母亲,就是我父亲和我的姑姑两人,按照我们家的规矩和风俗,我的出生时辰应该是不会外传的。”

“哦,这就是了,”常宁得意的说道,“慕容小姐,别的算命先生,是先问人家生辰八字以后,再以此推测人的命理运程,那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照本宣科就行了,但我的总是与众不同,我是从您的脸上和手上看出来的,呵呵。”

桑梅莹也被震撼了,许久才问道:“小常,真的,真的有这么神乎其神的相面术吗?”

那个余立也问道:“常先生,您是根据什么算出来的?”

“哎,天机不可泄漏,不可泄漏啊,”常宁摇着头,当然要卖起关子了,他深深的看了慕容雪一眼,淡淡的说道,“我说过,姑妄言之姑且听之,算命其实靠的是一观二察三问四分猜,说不出什么实际道理的,信之者,当可以此为鉴,不信者,一笑了之便可,何必纠缠于因果缘分呢。”

慕容雪微微的点着头,说道:“常先生,请您按照自己的思路,继续说下去吧。”

常宁说道:“慕容小姐,其实您的父母,或者您自己,应该请人为您的生辰八字测算过,我就暂时不必再说了吧,现在我说说人生的第三个要素,所谓风水,按咱们内地的说法,也有先天风水和后天风水,先天风水就是祖上之泽和先人之荫,据我所知,慕容小姐的祖父辈以上,坟穴均在西江一带,我劝您先解决这个问题吧,当然,最好能让您父母魂归故里安息有斯,这也应该是您此次大陆之行,必须优先解决的事情。”

慕容雪又点点头,“常先生,我会考虑您的建议的,您已经说了人生的前三个要素,那么请说说第四个要素吧。”

常宁习惯的又掏出了一支香烟,不好意思的笑笑,点上火后又说道:“慕容小姐,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很无奈的地方,比方说我们的姓氏,那是祖先留给我们的,最不能放弃最挥之不去的遗产,您不得不接受它,并任其伴随一生,而且还要肩负传承给下一代的历史重任,您的姓氏慕容,出自中古时期的部族首领高辛氏的后裔,即鲜卑国国王单于,空间有天地,世间日月星,慕二仪之道,继三光之容,因而以慕容为姓,在百家姓中,慕容只是个小姓,仅列第四百三十六位,复姓中排第二十八,历史上的前燕国,应该就是您慕容姓氏的繁衍历史长河里,最最辉煌的一个时期。”

“但是,实际上慕容氏的起源,在汉代就有所记载,历史上曾有庙宇称为慕容寺,慕容寺其实是因慕容寺而来,以庙宇之名为姓,在百家姓中并不多见,庙者,供奉也,察天下风情,容世间疾苦,居社会之外,宅丛林深处,勿入世道,不问人事,居天地神仙佛之下,管鬼妖怪精兽之事,由此可见,慕容姓氏应该是阴姓而非阳姓,阴姓者,不宜出头,不多外事,女姓为尊,阴盛阳衰,我敢说,您的祖上,女权主义者应该是主流和传统,呵呵,象我们常氏家族,也有这种比较光荣的历史传统。”

慕容雪微笑着问道:“常先生,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慕容这个姓氏不是一个好姓氏呢?”

常宁摇头笑道:“非也非也,祖传之宝岂能轻言,那多是后人无能者寻找的借口,人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却能够顺应命运,从而改善自己的命运,慕容小姐,就象您父亲,当年毅然弃政从商,就是顺应命运之举,您这次大陆之行,何尚不是如此呢?”

余立看了慕容雪一眼,缓缓的说道:“常先生果然善言,您的中心思想,就是在引导我们慕容小姐吧?”

“余女士言重了,我不是声明过么,我姑妄言之,您几位姑且听之,命理术数,可信,也不可信。”常宁瞥了慕容雪一眼,欲言又止,看来,这个余立不简单那,回头要让桑梅莹查查,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来历。

慕容雪沉默良久后问道:“常先生,我慕容家的祖坟,还能够找得到吗?”

常宁耸耸双肩说道:“关于这个问题,慕容小姐,您应该问问我们的桑省长。”

桑梅莹说道:“慕容小姐,我虽然不敢保证,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您,我们正动员一切力量,寻找您家的祖坟,应该用不了多久,那边就会有确切消息的。”

“谢谢,”慕容雪顿了顿,看一眼常宁后说道,“对不起,桑女士,常先生,今天的牌局暂停,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两位用餐了。”

常宁陪着桑梅莹告辞出来,到了没人处,就忍不住嘿嘿的乐个不停。

桑梅莹笑问道:“小常,你的算命术真有那么神奇,连人的出生时间也算得出来?”常宁乐道:“桑省长,事实胜于雄辩么,您看刚才,我不是把慕容雪给震住了吗。”桑梅莹点点头道:“那好,你给我也算上一算。”常宁笑道:“桑省长,今天可不行,我的规矩,是向来一天只能算一个,算多了可就不准喽。”桑梅莹哼了一声,“小常,别忘了,我是你的领导”

0513桑付省长啊了三声

常宁的房间安排在二楼,他跟着桑梅莹往楼下走,一边陪着笑脸向她解释。

桑梅莹似乎一脸的不高兴,“哼,好你个小常,你今天真的不帮我算一回吗?”常宁苦笑道:“领导,真的对不起,我要是一天算两个,这第二个会算不准的。”桑梅莹嗯道:“好,改天让你给我算。”常宁乐道:“行,我愿意为领导服务,不过,不过我可要收费的。”桑梅莹笑问:“小常,那你怎么不向那个慕容雪收钱?”常宁叹口气道:“唉,没法子,这不是配合您的工作么,我总不能以权谋私吧。”

走到二楼楼梯口,桑梅莹见常宁站住了,便回身说道:“小常,怎么不走了?”常宁奇道:“领导,我住在二楼啊。”桑梅莹问:“你不去吃晚饭吗?”常宁犹豫一下道:“我,我想先休息一下。”桑梅莹瞥了常宁一眼,忽地嗔道:“我不同意,你得陪我吃饭去。”常宁心里蛮乐意,可嘴上还得推辞一下,“领导,这个,这个方便吗?”桑梅莹笑问:“我很方便,你不方便吗?”常宁忙道:“方便,方便……不过,领导,就我们,我们两人吗?”桑梅莹笑了起来,“臭小子,还怎么讲究,怎么,怕我吃了你呀,走吧。”

桑梅莹说完,转身就要往楼下走,不料一迈腿,支撑脚上的高跟凉鞋一扭,身体立时一歪失去了重心,“啊”的一声,身体象断了线的风筝,向楼梯下跌去……

说时迟那时快,常宁来不及多想,手便伸了出去,堪堪抓住了桑梅莹的左手,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去,另一只手便揽住了她的腰,双手用力一拽,恰好把她搂在了怀里。

桑梅莹脸色惨白,惊魂未定的喘着气,“小,小常,谢谢,谢谢你……”

“领导,您,您没事吧?”常宁关切的问道,却忘了自己还抱着双梅莹的身体,一对手掌竟恰巧“关切”在她起伏不停的双峰上。

桑梅莹惊醒过来,男人的有力拥抱和特殊气息,让她噌的脸红了,“小常……我,我没事,你,你放开我呀。”说着,双手便试图推开常宁的拥抱。

没想到,不推还好,这一推,又是“啊……”的声低叫,桑梅莹的脸更红了。

原来,桑梅莹的手是垂着的,稍微的用力去推常宁,也没看清地方,偏偏的推在他那**的兄弟上,只是不知道她后一声啊,倒底是什么意思。

常宁的脸也难得的红了起来,双手慌忙的放开桑梅莹,嘴里轻嚅道:“对不起……领导,我,我不是故意的。”

幸好正是晚饭时分,二楼的楼道和楼梯上都没人,不然可真点现场直播的味道了。

不料,常宁的手刚一松开,一下失去了拥抱的桑梅莹,身体又是一阵摇晃,双手乱舞着,又向楼梯下面倒去。

“啊……”

常宁当然没有犹豫,他怎么可能犹豫呢,但见他不慌不忙,下盘不动,双手一伸,飞快的来了个水底捞月的动作,又一次抱住了摇摇欲坠的桑梅莹。

用力的一抄一搂,桑梅莹的娇躯,结结实实的到了常宁怀里。

这回常宁不敢“造次”,抱起桑梅莹转了半圈,把她放在了二楼的楼道上。

“领导,您没事吧?”常宁一面问着,一面让旦光偷偷的在桑梅莹的胸前停留。

满脸红晕的桑梅莹,总算稳定了情绪,“我,我没事,小常,谢谢你啊。”

“领导,这,这不应该做的嘛,您别说谢谢了。”

桑梅莹没事,常宁也松了一口气,领导真要是有点事,麻烦可就大了。

“嗯,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

桑梅莹一边整理着衬衣裙子,一边也朝常宁的兄弟那里瞥了一眼,脸又涨红起来,赶快把目光移开,因为那里是一个高耸的帐篷,让她无遮无拦的尽收眼底。

常宁的目光,正和桑梅莹移动的目光相交,刹那间,两个人都想触了电似的,被生生的凝固住了。

是楼下有人说话的声音,惊醒了桑梅莹和常宁。

桑梅莹反应挺快,扭身便往楼下走去,“陪我去吃饭吧。”声音不大,却有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常宁便“乖乖”的跟在后面。

到了招待所食堂,专为领导设的小房间,早就等候多时的招待所游主任也跟了进来。

“游主任,外加两个菜,记住不要放辣的啊。”桑梅莹一边吩咐,一边在餐桌上坐下。

游主任点头哈腰的走了。

经过刚才的小插曲,桑梅莹和常宁都还有些尴尬,你看我一眼,我瞧你一瞥,忽地,两个人又相视一眼,忍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不管桑梅莹是怎么想的,反正常宁是彻底的放松开了,女付省长又怎么样,不就是女人吗,他娘的,咱几时在女人面前怯过场啊。

“领导,商姐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啊?”常宁率先开口,用转移话题的办法,来打破尴尬的气氛,不然这晚饭都没法吃了。

桑梅莹咦了一声,“商姐没告诉你呀……是这样的,慕容雪的老家在万川县,万川县正在组织力量查找慕容家族的祖坟,商姐和我商量以后,决定亲自去万川县,现场督促他们,争取尽快找到慕容家族的祖坟。”

常宁微微一笑,“领导,其实那事不用焦急的。”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常宁胸有成竹的说道:“虽然都是华夏子孙,但慕容雪毕竟出生在海外,对祖居祖坟这些传统的东西,看得并不是很重,我可以肯定,她这次来大陆,有着其他更重要的目的。”

“嗯,我也感觉出来了,她好象是来旅游观光的,小常,你得设法,从她嘴出她真正的来意。”

“呵呵,让我给她继续算命吗?”常宁调皮地笑道。

桑梅莹闻言,便忍俊不禁,“可以嘛,你就继续的忽悠她。”

常宁笑道:“领导啊,那是因为我在麻将桌上输惨了,才想出来的招,您和她们都是麻桌高手,左右夹攻,我要是不转移视线,非输个精光不可。”

桑梅莹得意的说道:“再玩下去,你未必会输,因为我会放你的。”

常宁乘机拍起了马屁,“领导,您真行,您不但是最漂亮的省领导,也是麻技最高的省领导,我那会也看出来了,您正在放我的牌,可惜,我手气太烂,拿上来的全是烂牌呀。”

这时,游主任亲自端着盘子,将饭菜送了进来。

桑梅莹一声谢谢,有些急切的把游主任打发走了。

两个人边吃边聊。

桑梅莹忽地笑道:“小常,我听人说起,说你对付女人最拿手了,呵呵,专治美女不服,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常宁心说,你这不是哪壶开了提那壶吗,咱可不怕,“谣言,绝对的谣言,领导,您也是大美女,我就没治服你嘛。”

“臭小子,怎么说到我身上来了,”桑梅莹脸一红,伸着筷子点了一下常宁的筷子,“别扯远了,我是在说你呢。”

常宁忙着讨饶道:“行,行,只许领导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桑梅莹问道:“对了,小常,你刚才在慕容雪的房间,为什么不多说一些呢,我看那个慕容雪听得很认真,可是,我感觉你好象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

常宁点点头,慢慢的收起笑容道:“领导,我觉得那个余立不简单,有她在场,有些事有些话,我真的无法开口。”

桑梅莹也点着头,凝重的说道:“小常,你说得没错,我也觉得那个余立怪怪的,可是想不出什么缘故,你说来听听嘛。”

常宁说道:“领导,我建议有关部门,立即查查这个余立,她的公开身份是慕容雪的私人律师,但资料里并没有她的具体介绍,我心里没底啊,她看人的眼神很特别,总觉得,总觉得象是刻意训练出来的,我刚开始就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桑梅莹肃然道:“嗯,要好好查查,别眼皮底下,整出个特务来。”

“领导,最好要快。”

“好,我明天就布置人去查,”桑梅莹望着常宁道:“小常,我知道你想以寻找慕容家族的祖坟为名,拖长她在大陆的停留时间,可现在万川县那边还没有什么消息,你能不能,能不能代表我跑一趟万川县呢?”

常宁一楞,不好意思的说道:“梅省长,万川县那边,您还是找别人去吧,上次因为供水协议的事,他们,他们好像不大欢迎我……”

桑梅莹哦了声,点点头道,“小常,对不起,我把那茬事给忘了,那行,你就集中精力,好好的对付那个慕容雪吧。”

常宁微笑着说道:“领导,我有一个想法,我发现慕容雪好象也有话要说的样子,我们不如这样,来个调虎离山之计,那个余立不是学国际法的吗,咱们搞几场报告会,万分热情的请她来做报告,然后,我把慕容雪单独的约出来,再设法套点真心实话出来,领导意下如何?”

桑梅莹点头笑道:“好啊,这事我来想办法。

常宁放下碗筷,起身道:“领导,我可否先行告退?”

“嗯,”桑梅莹点着头,忽然又笑道,“小常,我正告你一句,小心中了人家的美人计。”

想不到桑梅莹竟说出这样的话,常宁怔了一下,走到她身边时,低声说道:

“领导,您知道吗,我为什么要先行告退?我是怕中了您的美人计啊。”

说毕,常宁便飞也似的溜走了。

0514为爱而来(上)

一夜无事,常宁睡了个好觉。  (。pAosHU8。_泡&)

上午他打了几个电话,昨天来得匆忙,没有向地委的一二把手报告,今天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地委书记顾思明的,顾思明很高兴,没有因常宁报告的迟到而有一点不快,鼓励他安心在省城待着,协助省有关部门做好接待慕容雪的工作。

王铁林接到常宁的电话,表现得比顾思明更要高兴,心里直夸常宁会做人,按一般情况,常宁是无须向他这个二把手报告的。

然后常宁又给李效仑和李州腾各打了一个电话,和李效仑通话,无非是询问一下县里的情况,通报一下自己的行踪和安排,以便发生突发事件时,能在第一时间保持联糸畅通,而和李州腾通话的内容又另有不同,他发现李州腾当秘书有点“嫩”,和在青阳时的金汕比差了不少,他也就有意的培养他的政治嗅觉,秘书既是领导的眼睛和耳朵,还必须是领导的贴心参谋。

下午就是跟慕容雪见面的时间了,常宁心里祈祷,桑梅莹能顺利的实施了调虎离山之计,把那个余立从慕容雪身边调开了去。

果然,当按照约定,下午两点钟,常宁来到三楼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慕容雪一个人,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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