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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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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梅莹诧异的问道:“哦,小常,你在南江得罪了什么人吗?”
常宁摇摇头说道:“具体的我不清楚,但应该是万锦县这次严打的漏网之鱼。”
桑梅莹又问道:“小常,你为什么不告诉老太太呢?”
常宁苦笑着道:“领导,老太太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要是再点把火,她老人家非把公安局弄个底朝天不可。”
桑梅莹坐近一些,扶着常宁的左手腕,另一只手扶在常宁的肩上,亲昵的动作让常宁很不自在,“小金,现在你什么都不用多想,先把伤养好再说,一切有我呢,我帮你开了个房间,我陪着你上去休息吧。”
常宁听了桑梅莹的话,没来由的红起了脸。
桑梅莹也是一楞,马上想到了自己最后一句话里的毛病,也是脸有红晕,想到昨天晚饭后他说的关于美人计的话,脸就更红了,忍不住拿手在常宁的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嗔怪的说道:
“臭小子,怪不得老太太说你也不是好人,负了伤也不老实,还尽往歪处想。”
常宁心里一热,有心拒绝,可却是心猿意马,桑梅莹的举动,由不得他分说。
桑梅莹扶着常宁,象一个慈母对儿子的疼爱,更象女人对男人爱护,她靠得太近了,仿佛常宁是个需要她全身心投入的重病人一样,她的右手搂着常宁的腰,左手托着常宁受伤的左手,胸前突出的两座山峰,就硬生生的横靠在常宁的左腋之下,也许用‘贴切’一词来形容更合适。
在桑梅莹贴切关怀的一刹那,意志薄弱的常宁有一种波涛汹涌的感受,幸亏是在招待所的大厅里,让他的脑海里还存有一丝理智和冷静,左手掌的那道小伤算不了什么,却也能提醒他自己的处境,身体不争气的部分,尽管不甘寂寞的表现起来,但现在那些暂时关注的目光,都停留在桑梅莹的平易近人,和他英雄的俊朗面孔上。
正是晚饭后不久的时候,省委招待所没有电梯,常宁怕旁人注视的目光,只能放弃徒劳无力的‘挣扎’,勉强但又心甘情愿的接受了省长大人的服务,一路走来,桑梅莹的动作更加贴身,摧残着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
桑梅莹的身高并不符合他心目中美女的标准,但他的脑海中老是出现‘杨贵妃’的影子,忽地,小时候大青山里那个年过八十的老和尚,曾经送给他的几句偈语,猛然的在他耳边响起:遇兰而起,逢颖而舞,见梅而狂,得檀而安,莫非……兰是杜秋兰,颖应该是丁颖吧,莫非这梅就是桑梅莹?
说起大千世界里的女性,不得不说官场里的女人,是最特殊的一个群体,芸芸众生,殊途同归,却是各有千秋,各领风骚,关系学,说到底就是关和糸,关破关通,则情来情糸,这个人类主宰的世界,最重要却又是最难学习的,就是关系学,事业工作,生意仕途,没有关系就会寸步难行一事无成,大凡成功人士,毋论任何行业,出头成功者,必定是精通关系之人。
明清时一布衣之人说过,凡关糸者,或走黄门,或用红门,或红黄兼之,三千年历史,无出其右,黄门者,金银也,红门者,女色也,通观近代,女性的从政史,其实就是一部‘刀巴’(色)刻就的历史。
桑梅莹很有自知之明,李老太太这棵老树已靠不了几天了,能走到今天的地位,老太太功不可没,她也感激不尽,但她更懂得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的道理。
非常委的付省长是一道铁门坎,进了常委班子,才是货真价实的高级干部,有多少人就是后力不济,最终倒在了这个准付省级的门槛前,可惜,以老太太的能力,只能帮她走到现在这一步。
但是,就在今天老太太告诉她,她的进步,万锦县的常宁一定可以帮得上忙。
桑梅莹毫不怀疑老太太的话,她决定试试。
不能再等待了,不在等待中爆发,就在等待中死亡,省委领导班子调整在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0519一个有心一个有意
领导送下属,送出了很有意思的事。 泡()
常宁来西江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多少知道省委领导班子的一些情况,而且种种迹象表明,因为班子的内耗问题,被调整是势所必在,这么一来,有机会和没有机会的人,都会自觉不自觉的蠢蠢欲动起来。
西江省委常委会已经有七年时间没有女性常委,尤其是刚过去的三年里,常委的名额从十三人增加到十五人,竟也没有选拨一名女性常委,这种不正常的现象,肯定要在这次调整中得到解决。
据说这次要选拨的女性常委,原则上在省内产生,现任职务最高的桑梅莹,是入选希望最大的人,但是,她还有三个很有竞争力的对手,一个是省委付秘书记兼省党校付校长,得到现任省长的支持,一个是六河市市委书记,是现任省委三把手竭力推荐的人,还有一个是省属钢铁厂党委书记,是个不折不扣红色二代,在京城的关糸很深厚。
桑梅莹面对的仕途压力,常宁完全能理解,省委书记仇兴华虽然很看好她,但作为一把手,他只是个和稀泥的人,只是一个班子里各种力量的平衡器,现实是残酷的,桑梅莹单靠仇兴华的力量,没有外力的帮助,想上位的可能性很小很少。
从一楼到二楼,其实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可常宁和桑梅莹象是约好似的,走得很慢很慢,常宁装得是不胜脚力,身体不住的打晃,尽量的往桑梅莹的身上靠,左手肘更是极不老实,一步一动,净往她的胸前碰,而桑梅莹也不含糊,小鸟依人的贴着常宁,右手将他的腰搂得紧紧的,左手扶着常宁受伤的左手,名为扶实为拉,使劲地将常宁的手肘往自己的胸前拉,而那突出的酥胸也没闲着,每当常宁的手肘光临时,她的酥胸便主动的迎击上去,进行亲密的接触。
待到了常宁的房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桑梅莹的脸早变成了红苹果,而常宁也颇为不好意思,因为他的那里膨胀得太不雅观了。
桑梅莹扶着常宁在沙发上坐下,“小常,听我的话,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常宁感激的说道:“领导,谢谢您。”桑梅莹坐下后说道:“小常啊,还说感谢干什么,你今天的行动,等于是救了我呢。”常宁谦虚了一句:“领导,这是我应该做的本职工作么,您回去休息吧,我没事的。”桑梅莹不由分说道:“我就在这里等着公安局的消息,怎么,小常你不欢迎我吗?”常宁讪讪的说道:“哪里,欢迎,欢迎……”桑梅莹轻轻的笑了:“嗯,那就好。”
因为外事工作的需要,桑梅莹常穿的是裙子,刚过膝盖的那一种,坐下后双腿自然分开,裙子有意无意的一扭,顿时春光外泄,粉红色的内裤露了出来,更要命的是,她正对着斜躺的常宁,刹时,常宁的不争气的兄弟一阵激动,瞬间原形毕露,脸上更是痛红通红,因为桑梅莹的视线正落在那里,此刻是双眸一亮,春意盎然。
桑梅莹轻声的说道:“小常,你如果不累的话,我正好有事问你。”常宁忙道:“领导,其实这点小伤,对我们练武之人算不了什么的,我不累,您说吧。”桑梅莹道:“嗯,我有点唐突,你可不要在意啊。”常宁点点头:“桑付省长,我是您手下的兵,您和我客气什么。”桑梅莹微笑着说:“小常,这里没有外人,你用不着一句您您的,我也讨厌别人叫我桑省长。”
说着,桑梅莹起身走过来,坐到了常宁身边,双手自然的捧住了常宁吊在胸前的左臂,常宁顿觉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身体不由自主的靠在了桑梅莹的身上。
桑梅莹轻轻一笑,一只玉手离开常宁的手肘,有意无意的落到他那愤怒的兄弟上,搞得他身体又是剧烈的一震。
“嘻,你这个小坏蛋,看你还坏不坏?”桑梅莹低笑着,轻捏一下常宁的兄弟。
好在常宁渡过了最后的紧张,坦然的接受了桑梅莹的袭击。
忽然,常宁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这不是都称您为领导了吧。”桑梅莹笑道:“小鬼头,又想什么歪事了?我说过不要用您来称呼我,”常宁不好意思的说道:“领导,我说了,你,你可不能生气。”桑梅莹瞟了一眼常宁那里:“小常,我是那么容易会生气的人吗?”常宁遂说道:“领导,在我的家乡,梅没两字同音,莹人两字同音,你的名字叫起来,就是,就是没人……”桑梅莹不以为忤,嗔笑道:“小鬼头,我知道你就是没有好话。”
常宁坏坏的一笑,“领导,你想问我什么事呢?”桑梅莹犹豫一下后说道“小常,我,我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问?”常宁咧嘴一乐,“领导啊,这里只有咱们两个,还不够方便吗?”桑梅莹俏脸一红,乘机拿手又在常宁那里碰了一下,“你准又没有什么好话。”常宁更乐了,“呵呵,那我不说了,不说了。”
常宁其实第一次看到桑梅莹的那天开始,就在琢磨这位徐娘半老的主管领导,此刻更是对她的心思了然于胸,既然到了这个份上,那就给她一点阳光吧,能不能就此灿烂,就看她的自己的修为造化了。
“对不起,领导,我,我要给京城打个电话。”常宁恰到好处的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一听说常宁要往京城打电话,桑梅莹心里一喜,微笑着问道:“小常,您是打给杨北国老人家吧?”
常宁摇头说道:“不是,他老人家身体不是太好,我们有事都瞒着他的,我的这点小事,就更不能告诉他了。”
桑梅莹哦了一声,忙起身说道:“你别起来,我帮你拿电话过来。”说着,桑梅莹乘此机会,把电话放到常宁伸手可及的地方,自己也自然而然的坐回到他的大腿边,一个不经意的整衣动作,右手又压在常宁突起的位子上,震得常宁几乎热血沸腾,他是管不了他的兄弟了,这小子正在一颤一颤的向人家放电,大有喷薄欲出之势,常宁心里的防线崩溃,索性完全放开,还利用单手拨电话的机会,让自己的腰部一动一动的,很快在桑梅莹的靓脸上制造出红色的薄晕。
“喂,是奶奶吗?奶奶,我是小常啊……嗯,您老人家身体好吧,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好着那……工作?顺利着呢,呵呵,放心吧,您听我的声音,能有事吗……啥?您也知道了?就一点皮伤么……噢,我正在省委招待所休息呢……是,是,知道了,知道了……奶奶,爷爷在家吧……是,是,我有事问爷爷。”
常宁对着电话筒说着,一边偷窥着桑梅莹震惊的表情,但见她正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两只耳朵竖得更高了。
常宁冲着桑梅莹一笑,索性坐直了身体,让电话与她的距离更近。
桑梅莹也不再矜持,身体一扭便粘了上来,一对玉山贴上了他的后背。
“爷爷,您好,您老人家都知道啦?”常宁受伤的左手动了动,梅宁聆听中不忘手上的小动作,双手来了个移位,一手扶着他的左手,一手前赴后继的在他那个地方停留,那下压的力量似乎更大了。
“哼,”电话里的宁瑞丰,声音十分的清澈,“臭小子,你那点事,能瞒得过我吗?”
真是无孔不入啊,常宁心道,身边或周围一定有老头子派来的人,他娘的,几时揪出来了,一定要给那人饱揍一顿
常宁忙道:“爷爷啊,我这不是在第一时间内向您报告了么,您老人家别焦急,我一点事也没有,想伤害您孙子的人,他还没生出来呢。”
宁瑞丰笑骂道:“臭小子,不中用的东西,爱吹牛的家伙,你那个官场第一武功高手的称号,根本就是浪得虚名嘛。”
“呵呵,亲爱的宁瑞丰同志,”常宁陪着笑脸,委屈的说道,“马有失蹄人有跌跤嘛,您看您看,您老人家的宝贝孙子受了欺负,您就不能给他几句安慰鼓励的话吗?”
桑梅莹听到宁瑞丰的名字,眼睛睁得更大了,李玛丽老太太说得太对了,如果小常是宁瑞丰的孙子,那自己的这点事就是一句话的事,虽然他已退到了幕后,但他的政治影响力,还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
她想着,一只手抓住了常宁的手,顺便投去询问的目光。
常宁心知其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哈哈,早干吗去了?”宁瑞丰笑道,“你小子不是挺有能耐的么,好像是你说的,要求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的吧?怎么,后悔了?”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爷爷,那倒不是,我就是想给您报个平安,另外么,再从您的嘴里掏点有价值的情报,以便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宁瑞丰听了也是直乐:“臭小子,你以为是打仗啊,我可是进过国民党的监狱,上了老虎凳也不说一个字的,自己想办法去,我帮不了你这个忙。”
常宁故作无可奈何的口气说:“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的向南边的资产阶级投靠喽。”
宁瑞丰笑骂道:“臭小子,你少来逛我,你是上了黑名单的人,没有护照,你只能在风高月黑之时才能飘扬过海。”
“唉,完了完了,我说么,敢情是您宁瑞丰同志使坏呀,”常宁笑嘻嘻的说道,“爷爷,您老人家经常说,有所为有所不为,我现在才懂得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呀。”
“怎么,泄气了?”宁瑞丰顿了顿,继续说道,“老祖说过,世界上怕就怕认真二字,xx党最讲认真,其实,老祖的意思是说,世界上大多数事情,是讲不得认真的,别人对你认真,你也要对别人认真,反之,大家互相都可以不认真,这才是辩证法的真髓。”
“我明白了,爷爷,谢谢您啊,我以前没当过一把手,现在才知道,一把手最有本事,也不可能去管所有的事情。”
常宁身体一动,那突出的地方自然的向桑梅莹的手心撞击而去,桑梅莹的身体一颤,仿佛不胜体力似的一摇,玉手竟然抓住了他那竖立而起的兄弟,常宁使坏,索性往上一伸,兄弟在桑梅莹的手心摩擦了一回,爽得他差点叫起好来。
“小常啊啊,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坏事能变成好事,好事也能变成坏事,但对你来说,你只需要抓住你的工作中心,你是去带领几十万老百姓脱贫致富的,和这个工作中心有关的,都可以毫不犹豫的去做,反之,任何事和人都要坚决的抛开。”
常宁认真的说道:“爷爷,您放心吧,武器的批判不能代替批判的武器,您老人家就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我自己来搞定,而您说的工作中心,我会紧抓不放的。”
“嗯,我就是给你敲点边鼓嘛,”宁瑞丰最后说了一句,“臭小子,你给我记住了,你虽然姓常,但却是我宁家的子孙,我愧欠万锦县人民太多太多了,我老了,这笔欠帐要靠你去偿还,我看好你,你不会让我失望的。”
搁了电话,常宁长舒了一口气,习惯的掏出一支香烟叼到嘴上,正要伸手去拿打火机,却早被桑梅莹拿在手里,倾身趴在他的后背上,伸着手为他点上了火。
桑梅莹板过常宁的身体,瞧了一会,低声说道:“小常,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你的背景。”常宁摇摇头说道:“其实这不是秘密,仇书记是知道的,省里的其他领导也应该了解一点,不过,没有公开的事,他们也不好外传。”桑梅莹哦了一声,“我是李玛丽老太太告诉我的。”常宁笑着点头,“领导啊,我知道你的心思。”
“那你说说,我有什么心思。”桑梅莹微笑着,手在常宁的兄弟那里捏了捏。
常宁也不再客气,伸手在桑梅莹的胸前抓了一下,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我是谁呀,赫赫有名的铁口神算小半仙,怎么能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呢?”
0520领导的心思
( )“嗯……小常,既然你这么说……”桑梅莹挺了挺胸,以便能更显出自己的优势所在,“那么,那么你就为我算一次命吧。”
常宁一楞,马上乐了起来,嘴里却还要卖点关子,“领导啊,你也相信迷信呀,可你也是知道的,这好话有人听,歹话伤人心啊。”
桑梅莹嗔了常宁一眼,身子又向着他怀里拱了一拱,以便接触得更紧密一些,“小常,你都答应了,就别吊我的胃口,我希望你说真话,好话歹话我都要听。”
“行行,我尊命就是,那我就献丑一回了,但是,我要是算得不准,或者说得太直,你可不能生气哟。”
常宁心里却道,好话七八成,歹话二三成,这本是算命先生的规矩,真话?这年头谁还愿意讲真话啊,除非他不想混了呢。
当然,嘴上说着,心里想着,手上也不肯闲着,桑梅莹的身体几乎要拱到他怀里来了,挨在身边就象感到一个火球的存在,将窗外秋风带来的一点点凉意,迅速的融化化为乌有。
常宁但觉兄弟在冒着热火,乘着吸烟之机,身体往上一顶,桑梅莹经此袭击,全身一酥,几乎要无力的趴下,嘴里含糊的“唔”了一声。
常宁故作关切的问道:“领导,你,你没事吧。”桑梅莹红着脸嗔道:“小常,你欺负我,你,你可真坏。”常宁故意叹息道:“唉,得得,我又犯错误喽。”桑梅莹恢复了一些镇定后,没话找话的问道:“小常,你,你有两个外公?”常宁微笑道:“小孩子没娘,说来话长,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一个会策命的外公,一个会赚钱的外公。”桑梅莹点点头道:“嗯,以后再问你吧,我说小常,宁老爷子是你的爷爷,这事省里有人知道吗?”常宁正色说道:“桑梅莹同志,我希望你能为我保守这个秘密,没经过我本人的同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桑梅莹说道:“小常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证。”常宁道:“领导,谢谢你。”
桑梅莹抛了个媚眼说道:“小常,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谢两字吗?”
说着,双手搂着常宁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正式的坐到了他的怀里。
常宁也不想客气,可惜左手有伤,不便行动,只是忙坏了右手,一时不知道向哪里进发。
桑梅莹心领神会,毫不做作的一挺胸脯,两座突出的山峰便离常宁更加的近在咫尺。
常宁也领会得忒快,领导的衬衣上方敞开着,正符合改对外开放的正确方向,他撩开一点,在粉红色的罩罩上点了几下,轻轻一叹道:“无限风光在险峰啊。”
桑梅莹的脸更红了,迷眼痴痴的说道:“小常,反正,反正这里没有外人,我有思想准备,你就大胆的照直说嘛。”
常宁心里一乐,咱一手被禁,还真的不好干什么,只能说说而已了,“领导,我咋觉得有个火球在我怀里,热得不得了呢。”
“小常,你,你真是坏呀。”
“唉,左手负伤,想坏也坏不起来啊。”
桑梅莹的双唇,印到了常宁的嘴上……
许久,桑梅莹幽幽而道:“来日方长……小常,以后,以后慢慢的坏吧。”
常宁嗯了一声,稍作镇定,伸出两根手指来,在桑梅莹丰满红润的手掌上慢慢的划擦着。
桑梅莹的脸是那么的艳红,充满了少女般的羞怯和青涩,四十多岁的年龄,在时下的体制内,被内行人称之为夹缝中的一代,改革开放初期提拨的那一代,大多在五十多岁,他们充斥于各个要害中枢,又有着共和国诞生前那段辉辉峥嵘的资历,他们是纯红纯正的一代,在迄今公开的报道中,罕有因各种原因的“落马者”,作为非常委的付省长,再向上走,就是碰到了他们无比坚固的壁垒。
而八十年代初期提拨起来的基层干部,现在都已年过而立,正处于仕途的喷发期,来势汹汹,那是一个庞大的群体,一旦让他们接近,就意味着自己的停滞落后,从此将陷于平庸而万劫不复,桑梅莹是个有危机感的人,四十二岁,向上或者停滞,她必须作出选择。
当然,她其实已经作了选择。
桑梅莹吐出的浓重粗气,喷洒到两个人的手上,桑梅莹是手痒,常宁却是心痒。
“领导啊,我现在要描写一个真实的你,在你心目中,事业将是第一位的,也就是你的仕途,始终是你心目中最大的追求,因为你已经跨上了仕途的列车,想停也停不下来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从一个小家碧玉,变成了不折不扣的政界强人。”
“真是造化弄人,你和我一样,是因为偶然的机会闯入了这个名利场,从此身不由己,曲意逢迎,委曲求全,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但是,残酷的现实摆在你的面前,如果在这次西江省的领导班子调整中,你不能再进一步,等待着的面运将是非常的凄凉悲惨。”
“据我所知,目前全省至少有三名女性厅局级干部,都有可能顶掉你的位置,根据不成文的规定,省级领导班子必须有一个女性干部,但目前至少你没有无可替代的优势,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你的下一步去向,将会是省人大或省政协,甚至有可能是全国妇联组织和计生部门,你的年龄虽然是个巨大的优势,但在无所不能的关糸网面前,年龄因素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桑梅莹点着头说道:“小常,你明白的,这就是我今晚找你的原因。”常宁狡黠的一笑:“领导,你认为你找对人了吗?”桑梅莹娇声道:“是的,我找对了人。”常宁又坏坏的一笑:“领导,谢谢你的信任,现在我可以不称你为领导吗?”桑梅莹颤声道:“小常,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叫我梅姐吧。”常宁甜甜的说道:“梅姐?没姐,这名字起得有点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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