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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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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也认识陈松?”
“当然了,他上任时拜访过我的,开会时也见过几次。”
常宁吃惊不小,他想过姚健会上一些小手段对付陈松,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用上了。
陈松上车走了不久,姚健的袖&232;桑塔纳终于也消失了。
回家的时候,常宁牵着桑梅莹的手,两个人相依着缓缓而行,心情格外的舒爽。
姚健用这种手段对付陈松,说明两个人的矛盾是真的,并且是不可调和的,处于夹缝的常宁,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真正的来一回坐山观虎斗。
问起桑秋立的事情,是在两个人共浴后,重又坐到客厅沙发上的时候。
桑梅莹问道:“老公,小桑是怎么回事,两个月了都不巾家,有那么忙吗?”常宁乐道:“我是你老公,所以不能叫小桑,应该说咱儿子,咱儿子。”桑梅莹脸袖了起来,“原来,原来你是为了占这个便宜,才bi我叫你老公的呀。”常宁笑着说:“是有这么一个因素。”桑梅莹拧了常宁一下,“你坏死了,快说嘛。”常宁板起了脸,“不行,你必须先纠正你的错误,否则免谈。”桑梅莹拗不过常宁,无奈道:“老公,咱儿子,咱儿子怎么不回家呀?”说罢,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作了一团。
常宁笑着说道:“放心吧,咱儿子在万锦县一切都好,工作上,他很有从政的潜质和能力,在山岙村的扶贫工作,受到了县委县政fu的嘉奖,现在我把他jiā给了付书记李效仑负责培养,那个李效仑我跟你说过的,是我在万锦县最倚重的人,他对咱儿子评价很高哟。”
一口一个咱儿子,又让桑梅莹笑个不停。
“我把他放到万锦县,本来是想跟着你,先当两三年秘书的,你倒好,把他jiā给了别人。”
“呵呵,你个傻老婆,哪有让儿子给他爸秘书的,呵呵,再说了,我始终认为,当秘书会埋没一个人的才华和天将来的发展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当然,是有利有弊,但绝对是弊大于利。”
桑梅莹勉强忍住了笑,“嗯,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反正,反正我把咱儿子jiā给你了,你要对他负责到底,否则……”
“否则怎么啦?”
桑梅莹伸手到了常宁的关键部位,轻轻捏住后,低声娇笑道:“否则呀,我就拿力宰了它。”
常宁咧嘴直乐,“呵呵,那还会说吗,咱儿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不负责到底,我对他妈不是向来负责到底吗?”
桑梅莹媚眼一抛,娇羞道:“老公,你现在就,就没有负责到底嘛。”
“嗯嗯……立正改正,立即改正哟。”
说着,双手搂住桑梅莹的细腰,调整位置后,一下便冲了进去。
桑梅莹长舒了一口气,“说呀,咱儿子为啥不回家呀。”
常宁说道:“我正想说这事呢,他啊,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两人的关糸已经很火热了,可他怕你反对,所以不回家了。”
“这个臭小子……我就知道准是碰上了这档事,快说,那姑娘叫什么呀?”
常宁笑着说道:“我刚到万锦县时认的妹妹,她叫穆玲玲,噢,对了,商姐好像带她来你家玩过的嘛。”
桑梅莹哦了一声,点着头道:“我想起来了,原来,原来是那个小姑娘呀。”
“对,小丫头很要强也很能持家,家里要照顾一对姐弟,外面又要打理一个茶馆,我让她到我家公司办事处去上班,她都拒绝了,商姐和y&249;桃姐都很喜欢她,都认为她和咱儿子很般配。”
桑梅莹点头道:“告诉你吧,商洛和柳y&249;桃都告诉我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呵呵,有人抢我饭碗啊,看来我当不成这个媒人了,老婆,你表个态吧。”
“老公,这也是你今天来的目的之一吧?”
“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替咱儿子来向老婆你汇报请示的,你要是同意,那咱们就挑个日子,让他们俩一起过来见见你。”
桑梅莹一怔,调皮的问道:“我要是不同意呢?”
“呵呵,那我就革你的命,革到你同意为止。”说着,常宁抱着桑梅莹动了起来。
“别……先说会话么。”桑梅莹娇笑起来,一边却猛烈的迎合起来。
常宁追问道:“老婆,你快说啊。”
“你……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呢?”桑梅莹娇喘不已。
“我看不错,咱儿子格有点偏软,不能给他找强势的nv孩子,这样吧,这个家我当了,你的反对权被我取消了。”
桑梅莹一边喘气一边点头,眼睛看到了沙发上放着的那盒磁带,便娇声笑道:“老公,你,你要是能唱准《手拉手》的主旋律,我,我就不反对……”
常宁乐道:“行啊,你听好了,我不但能唱,还能现编歌词呢。”
“你那里面的火焰
让我们在一起疯狂一起跳动
这是我们的时刻,让这团火焰熊熊燃烧
我们知道,快乐永远会在这里
永远
我们相拥着
穿云又迎雨
我们能让今天晚上变得很美好
我们身连身
开始了奋斗
用你我全部的力量和全部的感情
每次我无i付出
一定让你在汹涌涛高声唱
来吧亲爱的你
让我们的明天变得更加融洽
永远……”f!~!
0707京城行
京城的月,阳光明媚,秋高气爽,正是办事的好季节。
其实,常宁和姚健跟着陈松来京城,什么事也不用做,倒象两个拎包跑ui的,从民政部开始,一路跑过去,一直到最后坐在陈付总理办公室的外间,七八个部委办跑下来,两个人嘴皮子都没动几下,倒把两条ui给跑酸了。
常宁有些心烦,偷眼往姚健那里一瞧,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烦,耐特强啊。
姚健凑过来,小声说道:“兄弟,别烦呀,既来之则安之,看见没有,人家叔侄齐心,无话不谈,都半个小时了还没完,这是他们在有意晾我们两个呢。”
“呵呵,我不烦,我不烦,人家是晾你这个地委常委,晾不到我这个小小的县委书记身上。”
常宁傻乐着,心里暗暗佩服姚健淡定的功夫,倒底是袖墙里出来的人,这份耐不是一般人所能具备的,这么年轻就到了付厅级,还真有几分政治家的功夫。
这时,一个秘书模样的年人从办公室里出来,冲着常宁和姚健说道:“两位是姚健同志和常宁同志吧。”
常宁和姚健不敢怠慢,急忙站了起来,这里的人物可不是凡人,在下面呼风唤雨的地县级官员,到了这里连看的都不如,只有乖乖的份儿。
姚健说道:“领导您好,我们就是姚健和常宁。”
年人说道:“两位好,陈松同志让我转告你们两个,他还要在陈付总理这里再待一会,让你们两位先回去休息。”
常宁和姚健被年人直接送出了袖墙环抱的大院,两个人回头望望武警肃立的大和高高的袖墙,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慢慢的走到了车流如织人流如的大街上。
终于,姚健冲着大街,漫无目标的破口大骂起来。
“他妈的,陈家老小子,你敢耍老子,老子跟你没完。”
常宁捧腹大笑,“呵呵,姚兄,咋的啦,你也憋不住了啊,呵呵,骂吧骂吧,可别对着人骂,小心把首都的警察招来哟。”
“兄弟,来来来,你也骂几句,咱俩一起骂。”姚健拉着常宁的手说道。
“呵呵,我可不敢骂,我也懒得骂,我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要不,你替我骂几句得了。”
姚健擂了常宁一拳,“兄弟,你陪我喝几杯去,边喝边骂,骂死他妈的陈家老小子。”
“行啊,我请你。”常宁应着,正想从姚健嘴里套点东西呢。
姚健的酒量不大,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起来。
但常宁看得出,这小子有点装,无非是想ji起他的同仇敌忾。
“我说常老弟,你,你就难道不生气吗?”姚健忽地停止了牢ā,望着常宁问道。
常宁摇头道:“我?我不生气,真的不生气,只是有点心烦而已。”
“兄弟,你心态真好,我得向你学习。”姚健一翘大拇指,瞧着常宁说道,“兄弟呀,我实话告诉你吧,咱们俩都让陈松那老小子给耍了。”
常宁说道:“那有什么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大官耍小官,那是很自然的事嘛,姚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的职务比他大的时候,你再耍他不就行了嘛。”
姚健又喝了一杯酒,指着常宁说道:“兄弟,这是政治,非常细腻的政治伎俩,今天在这京机重地这么一转悠,我们就算输给陈松那老小子喽。”
“哦?什么意思,这我可看不出来。”常宁笑着说道。
姚健说道:“你想呀,凭陈付总理那块金牌子,什么事办不下来呢,咱们锦江地区的撤地建市,实际上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哪怕我们三人不跑这么一趟,也能顺利的批下来,为什么呢,因为我们锦江地区,这两年接收了军队方面转来的这么多军工企业,这些企业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况,要想让它们重新活过来,没有人事权财政权决策权的地区行政公署,是不可能的,所以,撤地建市的事是水到渠成,必由之路,我们这次过来,他妈的等于是脱&249;子放屁,多此一举。”
常宁点点头说道:“你说得对,咱们锦江地区的撤地建市,前任地委领导班子早就在搞了,要不是班子调整,这么一折腾,锦江地区早变成锦江市了。”
“可是,现在从西江省到咱们锦江,有一种很不好的舆论,说你我和陈松三个人在闹不团结,互相争斗,内耗严重,说余书记和陈松掌控不了锦江的局面,难以胜任现在的工作,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撤地建市成功了,余书记不一定还是余书记,陈松那老小子也不一定能当上首任市长。”
常宁说道:“那倒也是,光那十几个军转民企业的几万现职职工,和两三万退休工人,就够新一届领导班子喝一壶的。”
“就陈松那老小子呀,办实事不行,耍政治可有一套,他先通过省委陈付书记,在仇书记那里施加了影响,仇书记呢,就指示咱们余书记,要我一定全力配合陈松的工作,就这么着,我就被配合到京城来了,但我要是知道是来当跟班的,打死我我也不来。”
常宁一听便骂了起来,“他娘的,姚健,你小子果然是骗我啊,陈松让你跟着他来京城,你来了就来了呗,干么把我也大老远的诓到京城来了。”
“哈哈,这话只对了一半,让你跟着一起来,既有余书记和陈松的意思,也有我个人的想法,幸亏你也来了,要不然,让我一个人跟在陈松那老小子后面,做个拎包跑ui的,你说我多委屈呀,咱俩可是兄弟,你不陪我谁陪我呀?”
常宁不怒反笑,“呵呵,没事没事,你姚大公子可是京城的大名人,你都能拎包跑ui,我一个从小要饭的乡下娃子,有什么不能做的啊,让我在大街上扫马路我都乐意。”
“可是,我们俩今天象勤务兵一样,跟着陈松转了那么多单位,用不着等到晚上,袖墙里的人都会知道,接着,很快的,你家老爷子和我家老头子也会知道,你猜猜,他们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常宁喝了一杯酒,摇了摇头说:“什么反应?我不知道。”
姚健苦笑着说道:“傻兄弟呀,你我今天都要回家吧,你家老爷子,我家那老头子,肯定要拿着拐杖痛揍咱们两个一顿。”
常宁怔道:“不会吧,就这么点事,顶多是一场戏嘛,真的,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姚健说道:“你听我说呀,陈家呢,跟你们宁家和我们姚家素来不和,你家老爷子地位崇高,高高在上,陈家和你们宁家比,差着几个档次,他奈何不了,但是,现在你家老爷子退下来了,他陈家有机会就要咬上一口,咬不死你,也要留个牙印疼你一回,今天我们俩个跟在陈松屁股后面,象两只斗败了的公ji,这一幕,释放了这样一个政治信号,宁姚两家输给了陈家,宁姚两家的晚辈在向陈家俯首称臣,唉,咱们各家能有今天的地位,那是由历史的原因形成的,输什么,也不能输了气势,想当年,东海市解放的时候,我家老头子是军军长,陈家老头是y军军长,进城仪式的时候,就因为我家老头子比陈家老头子早了几分钟,这误会变成了恩怨,到现在还挂在嘴边上呢,你说,今天这事,让咱们宁姚两家的长辈知道了,会不会揍我们?”
常宁呆住了,这一层问题,他还真没有想到。
“兄弟,这回算我欠你的,本来么,你不来京城是可以的,主要是我一个人孤单,便说动余书记和姓陈的,把你也给捎上了,对不起,对不起呀。”
常宁心里骂道,他娘的,姓陈的不我,你姓姚的也耍我,这口气咱就咽下了,大丈夫男子汉,拿得起放得下,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没事没事,姚兄,你别往心里去啊,来来来,不提这茬子破事了,喝酒喝酒。”
姚健笑问:“真的没事?”
“呵呵,你我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谁跟谁啊。”
姚健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为了表示我真诚的道歉,今晚我带你去玩一把,如何?”
“玩什么,怎么玩?”
“嘿嘿,找几个小丫头,放松一下呗。”
“呵呵,好事倒是好事,我说姚兄,可这是京城,祖国的首都,在这里能玩这个吗?”
“姓常的,你是男人吗,你有没有胆子呀,就咱俩在就京城,除了袖墙围着的那一块,哪个地方不能随咱们平趟呀。”
常宁乐道:“呵呵,咱不能跟你比,咱一乡下人,怕事哟。”
姚健又捶了常宁一下,站起来骂道:“傻小子,你就老老实实回家挨老爷子骂吧,我是坚决不回家的,我不陪你了,我得找个让我家老头子找不到的地方去。”
说完,姚健一溜烟的走了。
常宁独自在大街上溜达,越想,姚健的话越有道理,老爷子一辈子好面子,今天傻呼呼的跟着陈松出洋相,一顿臭骂是绝对逃不掉的,好汉不吃眼前亏,是得找个地方躲一躲,等老爷子火气消消再去见他。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夏末秋初的京城,走在大街上特别的舒爽。
偌大的京城,除了自家人,常宁还真的找不到一个熟人。f
【……0707京城行&n启天小说网字……】@!!
0708躲初一不躲十五
常宁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京城大学教职员工宿舍,找到老叔宁晓华的住处,见屋里亮着灯,便没轻没重的敲起来。
宁晓华开了见了常宁先是一楞,随即哈哈一笑,顺手把常宁拉了进去。
常宁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抹抹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大哲学家,我那哲学家老婶呢?”
“作家么,天南海北的找灵感去了呗。”宁晓华坐下问道,“我说你小子,怎么想起来到我这里来了呢?”
常宁呵呵一笑,“老叔,在咱宁家,你是最和我投缘的,再加上我从小就崇拜哲学家,所以嘛,我下了飞机,就先来看你了,当然喽,我听说自从有历史记载以来,百分之十哲学家都是穷光蛋,因此顺便也来视察视察,对咱亲爱的老叔扶贫来喽。”
宁晓华笑问:“咱一个破讲师,教书匠,比咱家老爷子老太太还重要?”
“呵呵,老爷子除外,要是拿你这流哲学家跟老爷子比,老爷子非打断我双ui不可。”
“臭小子,我呸死你。”宁晓华笑骂道,“我贫穷吗,我住的可是国家分配的房子,你再看我这满屋子的书,那可全是宝贝,书自有黄金屋,书自有颜如就你小子家里那点臭钱,我还瞧不上呢。”
常宁一听就咧嘴乐了,“道貌岸然,满嘴谎言,而且还有健忘症,这就是你这种破哲学家的德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你连哄带骗的从我这里拿了多少钱。”
“臭小子,你还真端上了,老叔用侄子的钱,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呵呵,天经地义,天经地义,本领导为了关心老叔您的工作和生活,决定今晚和你同甘共苦了。”
常宁躺在沙发上,点上香烟吸起来。
宁晓华拍拍常宁的ui,嘿嘿的坏笑起来。
“一个小小的县委书记,平时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尚可作威作福,独断专横,可在这伟大祖国的首都,缺啥也不缺当官的,往大街上的行人扔一把石头,准能砸出几个领导来,部级不稀奇,厅级满天飞,处级如拉稀,你小子就是属于拉稀那一类的,怎么样,是在京城走投无路了吧?”
常宁挥挥手,闭上眼睛说道:“好男不跟nv人斗嘴,君子不与小人斗计,咱不跟老叔你争锋,不说了不说了,我先在你沙发上睡一会啊。”
“臭小子,死鸭子嘴硬,你还不是不敢见咱们老爷子,才躲到我这里来的嘛。”
常宁脸&232;一变,噌的坐了起来,惊问道:“老叔,你,你咋知道的啊?”
宁晓华指着电话笑道:“就在你进我家之前不久,老太太打来了电话,问你有没有在我这里。”
“快说快说,怎么个情况,严重不严重?”
宁晓华沉着脸说道:“这回,你的漏子捅大了。”
常宁一脸的不相信,“我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在那里面转了一转,这,这算什么捅漏子啊。”
“唉,就你小子现在这境界,悟不到那么高层次的政治内涵,高手过招,功夫在招外,最主要的就是讲究势不输人,输什么也不能在公开场合输掉气势,特别是咱们宁家,把陈家整整压了五十多年,不管风云多么变幻,宁家始终身居主流,而陈家却始终挣扎于流与末流之间,现在老爷子刚退下来,二代尚未真正立足,你在这个敏感时候,跟在陈家人屁股后面,象个拎包跑ui似的在袖墙里晃悠了一整天,那是个什么地方?一片树叶掉地上,都得研究出哪一面朝上,你和那个姚胖子这是什么行为,简直就是投降主义,让宁家人心寒,傻小子,政治是很复杂的,真正的实力,不在于你有多少能耐,而在于你能展现出多少能耐,你小子最大的缺点,就是做事仅凭第一感觉,从来不在行动前真正的权衡利弊,陈家老小子就算是官比你大两级,是你的顶头上司,你要是不想跟他来京城,他还真拿你没办法。”
常宁问道:“得得,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上哪儿买后悔去啊,你再说说,老爷子有什么反应?”
姚健摇头道:“这我可不知道,老太太没说,我估计老爷子还是bo澜不惊,他老人家这辈子,啥丈风丈没见过呀,这种事他见多了。”
常宁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还以为我要面临着一场暴风骤雨呢。”
“但是,我话还没说完那。”宁晓华说道。
“我说流哲学家,你换种说话方式行不行?”
宁晓华笑着说道:“咱们宁家有个家规,谁要是犯了错误,肯定要召开家庭批斗大会,历来如此,鄙人就曾荣幸的经历过五次,那场面,那是相当的悲壮,炮弹与子弹齐飞,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老爷子不怒自威,老太太见死不救,你大姑二叔他们充当打手杀手,落井下石,乘胜追击,毫不留情……”
常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这么说,我是侥幸躲过一劫喽。”
“差不多吧,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总不会直接逃回西江省去吧?”
常宁乐道:“我还真有这个想法,呵呵,我可不管咱家里那一套,bi急了,我就扔了官帽偷渡去香港,你信不信?”
姚健点头笑道:“这我信,你小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比你老爸当年还厉害,又从小在乡下长大,老太太疼你护你,有时候老爷子也拿你没办法,不过,今晚你还真不能去见老爷子老太太,估计现在有一大帮人聚在那里,等着家法候呢,你就先在我这里对付一宿,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对策。”
常宁重又躺回到沙发上,大大咧咧的说道:“老叔,他们一个个的都步步高升了吧。”
“那是,吃你们体制饭的人,就象农民伯伯种庄稼,就指望着丰收呢,最牛的你大姑大姑夫,两个少将,你二叔现在是组部部长助理,专批发官帽的,你三叔,去年底就是西城区区委书记了,还有你表姑夫,荣幸了南粤省委宣传部长……不说了不说了,老爷子都八十四了,现在还算有点影响力,他们要是再不加把劲,宁家就要跟不上趟喽。”
“对对,人家升官加爵,关咱俩屁事啊,睡觉了睡觉了。”
常宁闭上眼睛,不一会,就呼呼大睡起来。
……
躲了初一不躲十五,不管怎样,到了京城不去见老爷子老太太,肯定说不过去。
常宁拉了宁晓华做挡箭牌,上街转一圈,大包小包的uā了不少钱,打车前往南苑小区。
宁晓华得意的笑着,“小常,哲学家也有用处吧?”
“呵呵,有用处有用处,用处大着呢。”常宁陪着笑脸。
宁晓华晃着脑袋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本哲学家最近接到法国巴黎大学哲学糸的请贴,邀请我出席下月举办的世界哲学家哲学史研讨会,不过是自费的,小常同志,你是不赞助一下呢?”
常宁叫了起来,“干么干么,有你这样乘火打劫的哲学家嘛。”
“这是jiā易,各取所需,哲学家的第二职业。”
常宁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这哲学家也太贪婪了。”
“我还有事要忙,那我不去见老爷子了。”宁晓华冲着驾驶座喊起来,“司机同志,停……”
常宁眼疾手快,急忙掩住了宁晓华的嘴,“老叔,两万元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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