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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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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军也很好奇,心里有了几分佩服,“小常,你说得对,我读高中时得过阑尾炎,动过小刀子。”
平时最反感这一套的刘为明也楞住了,“小常,你快说说,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常宁心里直乐,大呼侥幸,微微一笑道:“其实,这不是什么相面术,很简单……”
这时,不合时宜的传来了敲门声,打断了常宁的话。
丁国明在门缝边说道:“朱书记,对不起,是常宁同志的武装部长罗铁贵打进来的电话,说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找常宁同志……”
朱永军应道:“哦,你把电话接进来吧。”
稍顷,常宁拿着电话问道:“老罗,你快说,什么事这么火烧眉毛呀……哦……呵呵……嗯……这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么……我想想啊……呵呵……这样吧老罗,我还在地委大院,他们是知道的,就让他们在大门口等着好了,你一个人先回去吧,马上回去……对对,我有办法脱身的,就这样吧,想见我,没那么容易。”
待常宁放下电话,朱永军微笑着问,“是郑老爷子要见你吧。”
“是的,朱书记,您也是神算了,”常宁急忙说道,“对不起,三位领导,我不想去见郑老爷子,也不能去见郑老爷子,原因以后再向领导们解释,现在,现在我得开溜了。”
朱永军略一思忖,“也好,你先回去吧,等到你们水洋通车的那一天,再向你小半仙请教。”他和李东方刘为明其实都一个心思,常宁最好别去见郑老爷子。
常宁说了声“谢谢朱书记”,走到刘为明面前伸出了手,“刘书记,我身上只有一元两毛钱了,快给我点钱。”
几个人都笑了,刘为明掏出一张十元的票子,“臭小子,又不是拿枪的敌人来了,你慌什么?”
“您说得倒轻巧。”常宁嘀咕着,抢似的拿过了钞票塞进口袋里。
朱永军微笑着,李东方关心的问,“小常,你怎么出去呢?”
“嘿嘿,这点请领导们放心,”常宁的样子有些狼狈,也有些不顾礼节,“地委大院对我来说,可以是来去自由,无影无踪,嘿嘿,三位领导,对不起,我要溜之大吉了。”
话音才落,人已到了门外,惹得朱永军三人相视大笑。
0099卖绿帽子的
悄悄的溜出地委大院后,常宁便漫无目的的在青州城里转悠,心里不住的问候郑家的十八代祖宗,眼看着跟朱永军李东方两位领导快到达融洽默契的程度了,千载难逢的拍马屁好机会,又被丧门星似的郑家人给搅黄了,他娘的,小白脸啊小白脸,咱一定是八百年前结下的世仇,老子跟你没完。
常宁对青州的大街小巷不是很熟,只知道青州的汽车站在城区的西边,瞅准方向后就闷着头的走,也懒得去问路人,小小的青州城,顶多只比青阳的城关镇大一两倍,走得最叉,也叉不到哪里去,到了车站不去乘公交车,跳上一辆时下刚兴起的私人载客拖拉机,就可以悠哉悠哉的回家喽。
果不其然,转了两三条街路,那个离汽车站很近的青州农贸市场到了,老远就闻到一股鱼腥烂菜味,记得前面应该有个水果行,沿着水果行打个弯,就能瞧见汽车站前面的小广场了。
忽然,常宁双眼一亮,从水果行里的人群中,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倩影,那穿着粉红色连衣裙,一头短发,体形苗条,小腰细细,手提一网袋水果的,不是常常妹子又是谁?
眼珠子立即骨碌碌的转,常宁心里一乐,改了马上回青阳的主意,直直腰整整衣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墨镜架上鼻梁,稍捋一下头发,酷酷的甩甩头,顿顿半新的黑色猪皮鞋,双手往裤袋里各插了一根大拇指,摇头晃脑的向常常走去。
常常的网袋里已有了枇杷和水蜜桃,正弯着腰,挤在几个中年妇女之间挑拣杨梅呢。
东张张西望望,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常宁小心翼翼的再三确认,周边没有小白脸的存在后,慢慢的凑到常常身边,先拿鼻子闻闻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这位姑娘,你买的水果够多了,呵呵,盛夏将至阳光毒辣,我这里有绿帽子出售,你买勿买哦?”
“哥哥……你,你昨的在这里么?”多么熟悉的声音,转过身来的常常一脸惊喜,常宁急忙“嘘”了一下,常常心领神会,便吐吐舌头,赶快拿小手捂到了嘴巴上。
两个人心有灵犀,一个眼神后就往外走,一会就转入了一条幽静的小巷里。
“丫头,你咋的回天州来了,不用上班呀?是不是身体不好?”说着,常宁便往常常的胸前瞅,那两个小山包,比上回麦秆洞里摸到的,明显的涨了许多,心里的那股**,飞快的便有了反应。
常常盯着常宁看,俏脸上多了层红晕,眼里更是溢满春水,“还不是为了哥哥你呀,不知老爷子发什么神经,催着我和郑志伟请了假回来青州,说要请你去家里做客,喏,让我负责买水果招待你呢。”
“他娘的,”常宁骂了一句,笑呵呵的说道,“我才不去见啥郑老爷子呢,呵呵,我正在朱书记那里汇报工作,讨论咱们水洋乡未来的发展大计,就听到你们郑老爷子摆下了鸿门宴,吓得你哥我二话不说,慌不择路,立刻从朱书记的办公室舍命的跳窗而出,嗖的一下,飞出了地委大院,这不,一下子就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了我亲爱的丫头妹子。”
“格格,又吹牛了,”常常捅捅常宁的胳膊,柔声的说道,“哥哥,你可是谁都不怕哩,去见见老爷子也蛮好么,省得志伟他爸以后老是找你的麻烦……,也省得,省得丫头心里,老是为哥哥你担忧哩。”
“唉,丫头哟,哥谢你了,我为什么不登你们郑家的门,这,这说起来比较麻烦,表面的原因你都知道的,可是……你哥昨天又耍了他们一回,把你家老爷子的大亲信,那个财政局长陈红雷整下了台,还有,还有一些你不知道的原因……嗯,你知道了不好,哥以后再告诉你吧,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咱现在惹不起,但绝对的躲得起,呵呵,我不去见你那个捞什子老爷子,他又不是咱老爷子,坚决不去,打死我也不去。”
常常点点头,扯扯常宁的衣角,“哥哥,你别生气么,我,我不劝你就是了,不去就不去,其实……其实,我也不愿意你去的。”
常宁咧嘴一乐,又拿眼睛瞄着常常的两个小山包,“这才是哥的好妹子哩,丫头,你为啥帮哥着想呢?”
“傻哥哥,”常常拿手在常宁的胸前轻拍一下,笑着说道,“我知道的,哥哥你总是装得大丈夫男子汉似的,其实心肠特软呢,我怕你去了,激动起来不知南北西东,义气之情冒了出来,嘻嘻,一拍胸脯,把自个给卖了。”
“呵呵,好妹子,不枉哥疼你呀,”常宁低声的乐呵起来,“丫头,你是想起了咱俩那年夏天,去电影院看电影《卖花姑娘》的事了吧。”
“嗯,咱俩加起来才两毛钱,哥哥你嘴馋,偏偏先买了两根冰棍,嘻嘻,剩的钱只能买一张电影票,那看门的拿话激你,哥哥你一激动,一拍胸脯,脱下衣服凉鞋押给了人家……后来,哥哥你光着膀子回家,让大姑一顿痛打,格格……”
“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不说了不说了,这街上也没人听我的英雄事迹呢,”一瞅小巷前后恰好没人,常宁伸出一只手去揽常常的细腰,麦秆洞里的激情,正渐渐的涌了出来,“嗯,丫头,这个这个,找个地方,咱兄妹二人再沟通沟通去。”
推开常宁的手,常常的脸更红了,心里却早已是春波荡漾,忸怩着低声的说道:“哥哥,你,你越来越坏了,这是在街上呢。”
常宁嘘起脸说道:“好呀,臭丫头,不听哥的话是不,敢说你哥坏了,哼,今天哥哥就顺着你的话,一定要再坏上一坏。”
常常犹豫了一下,低垂着头说道:“嗯……哥哥,那,那请哥哥去我家坐坐吧。”
常宁吓了一跳,连连的摆手,“傻丫头,你真想把哥这只小绵羊,往你们郑家虎口里送呀,去你们家?不去不去,哥这就回青阳去了。”
嘻嘻的一笑,常盈红着脸道,“哥哥你才傻呢,我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么,那是我的家,就在这边附近的,和老爷子住的老宅远着呢。”
“呵呵,哥傻,哥也不傻哩,”常宁坏坏的笑着,接过常常手中的一网袋水果,“好妹子,你想得真周到,哥决定了,去妹子你家做客,呵呵,什么郑(陈)老爷子新老爷子,这枇杷水蜜桃我都喜欢,我决定归我享受了。”
两个人沿小巷往深处走,常宁虽然激动了起来,警惕性还是保持的,跟在常常身后,眼睛不住的前后观察,俗话说小心无大错,俗话又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妹子这条船,咱要驶一辈子呢,忽然,他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丫头,你,你家那个小白脸,万一突然回来咋办,那我,那我不是被逼无奈,要去见郑老爷子了么。”
“哼,”常常不高兴的噘起了嘴,“甭用理他,和他爸爸一样,整天的想着往上爬,一回家就往老宅里去,不知道老小三人在嘀咕个啥,他,他才懒得理我呢。”
常宁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真妙,哼哼,好个小白脸,敢对咱妹子不好,他娘的,老子亲手制造的绿帽子,你可笃笃实实的戴定了,青州城算个球,你郑家算个屁,老子今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睡在你的床上不走了。
0100险中的快乐
原来,常常的家也是老式建筑,是郑老爷子祖上留下的房产,江南典型的小院子,地处一条小巷的深处,矮墙琉璃,独门独户,三间木质平房,外表看着古色古香,院子不大,顶多一百平米,整洁却又显空犷,除了几棵青州人喜的枣树,竟还栽了两株棕榈,两边墙根各一溜盆栽的花草,毕竟是算城里,没有农家院子里常见的那种石桌石凳。
关门的是常宁,他总是那样的,办些重要的事,胆大又心细,除了上紧院门的门闩,还顺手从门后边拿过一根木棍顶上,依在他旁边的常常吃吃的笑了,俏脸红得一塌糊涂,常宁悄悄的坏笑道:“丫头,先不管三七二十一,现在这可是咱们的家了。”两个身体粘在了一起,常宁又痛快又细致的亲着常常,直到她闭上眼睛瘫在他的怀里。
然后,象小时候那样,两小无猜的牵着手,走过小院子,常常开了堂屋的门,进了客厅关好门,她象泥鳅一样的又钻进常宁的怀里,双臂挂到他脖子上,在他那瘦削的脸上留下无数的唇印后,靠着他的肩喃喃而道:“哥哥,抱抱丫头……”
常宁感到了常常身体的火热,这火热又迅猛的传导到他的身上,破坏了他要先参观房间再慢慢逗玩的计划,看来丫头那方面的需求比他还强烈,丫头有难,做哥的当然义务反顾奋不顾身,再搞些婆婆妈妈的东西,就有些对不起这良辰美景了。
来不及细看慢品,常宁抱着常常进了卧室,二个身体合着飞到了偌大的弹簧床上,急切忙乱的解除人为的束缚,原始状态下,两具火热的身体缠在一起,这一回常常变得又主动又疯狂,象头饥渴很久的小母狼,骑在常宁腿上忙活起来,虽不喜欢被动的躺着,可这是丫头妹子,常宁亻政策只好暂时放宽一些了,长枪更不听使唤,经丫头的几下动作,早已是剑拨弩张,常宁一边拿手在常常那里摸索,一边咧嘴乐道:“丫头,你现在咋变得这么疯狂了呢?”
常常一边手脚不停的“工作”,一边喘着粗气的回答:“你……你是我哥哥……我,我就是喜欢……喜欢哥哥你……”
常宁笑嘻嘻的问:“丫头,你老实告诉说,咱和你家的小白脸,那个那个,这方面谁更厉害?这可是必答题哦。”
“哥哥,你,你又来羞我……”常常说羞,行动上却一点也没羞,长枪爱不释手,擦得又烫又亮,那样子真的是应了一句诗词,飒爽英姿五尺枪,女兵亦能驰疆场,“哥哥……你,你比他强……你,你啥都,都比他强哩……哥哥……你,你快疼疼丫头么……”
这是进军的号令,常宁如蛟龙出水,猛虎下山,掀翻常常,饿虎扑食般的扑上去,占领了,进入了……
战毕一回,常宁靠着床头,得到了释放后的满足,在脸上呈现无遗,心里一个劲的偷乐,只是怕常常着恼,不敢表现出来而已,能在小白脸的新床上和常常肉搏,如果小白脸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反应呢?嘿嘿,痛快,生活着,真他娘的痛快呀,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能图一时快乐而坏了未来。
常常趴在一边,慢慢的缓过气来,晃着两个肉包包爬到常宁怀里,小手指刮着他的鼻梁,“哥哥,你,你咋那样凶呢?”
“傻丫头,大丈夫男子汉,不凶怎么算呢?哥这是对你好,嘿嘿,丫头,哥现在是男人了吧?”
“嗯,哥哥,你一直是男人哩,”常常的手又放在常宁的长枪上,小家伙受到了刺激,马上又作出了反应,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哥哥,你,你心里乐个啥呀?”
常宁奇道:“啥,丫头,你咋知我心里在乐?”
“嘻嘻,坏哥哥,”常常小孩般缠着常宁,在他身上亲了好一会,歪着头娇笑道,“坏哥哥,是大姑告诉我的……嘻嘻……你一想坏主意,两个耳垂就会颤动的……”
“不会吧,我自己咋没发现呢,”常宁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拿手摸摸自己的耳朵,“呵呵,老娘咋吃里扒外了,如此重事的机密,都敢泄漏给他人,不行不行,本领导回去后,要让她好好学习一下保密条例,呵呵。”
常常搂着常宁的脖子撒起了娇,“坏哥哥,我是你的丫头妹子,不是外人么,快说快说,我不是外人。”
“呵呵,丫头不是外人,是自已人,”常宁陪个笑脸,双手在常常的两座小山头上攀登起来,“我说丫头,现在你听好了,为了安全起见,让我们的快乐事业不断深入持续的发展,你要如实回答下列问题。”
常常见常宁一本正经,不敢怠慢,坐在那里,小腰一直胸脯一挺,两个肉包包荡了荡,象个小学生似的认真说道:“丫头聆听哥哥的教诲。”
“嗯,丫头态度端正,哥先表扬你一句……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如果你家小白脸突然出现在这里,怎么办?以后哥难免要和你家小白脸有冲突,大大小小的激烈冲突,你怎么办?还有,嘿嘿,还有就是……万一你的小肚子里,冒出一个小常宁来,又怎么办呢?”
常常羞红着小脸,咬着嘴唇问:“哥哥,你,你认真的吗?”
常宁点着头,“认真,非常认真,还,还比较严肃呢,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哥。”
“嗯……哥哥你放心,你在这里是安全的,他,他没带钥匙,即使他来了,只要我不开门不出声,他就会以为我又去同学那里玩了,他就会住到老宅里去,他经常这样的,反正他知道我不喜欢老宅,所以,所以,只要我们躲在这里,一定十分安全……嘻嘻,以后你们要是有冲突,我就躲开,谁也不帮,实在躲不了呢,小事我不帮你,因为哥哥你愿意在小事上吃亏的,大事么,丫头一定帮哥哥,坚决坚决的帮我的哥哥……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么,嘻嘻,顺其自然,丫头响应大姑的号召,为实现哥哥的子孙满堂的伟大基业添砖加瓦,努力作出丫头应有的贡献。”
“臭丫头,当了几天破团委付书记,还真抖起来了啊,”常宁摇着头说道,“不行不行,要是从你那小肚子里蹦出个小家伙,跟我一个模样一个德性,那还不翻了天呀,估计半个青州城要塌掉了,呵呵。”
“哥哥,你,你有那能耐吗?”常常嘻嘻的一笑,调皮的说道,“我是主动采取了措施,可你和秋兰姐两个……你们,你们咋没有动静,没有劳动生产的成果呢。”
常宁不好意思的一笑,拿手在常常的小屁股上拍了两下,板着脸说道:“臭丫头,敢怀疑哥的创造发明能力,哼,这问题以后再说了,快去给哥洗好水果端来,哥要为下一次艰苦战斗补充弹药喽。”
常常顺从的起身穿衣,常宁坏坏的一笑,示意她不许穿上衣服,常常只得羞羞的一笑下了床,晃着白花花的身体出了卧室,他自己也一丝不挂,大模大样的起身参观起来,小白脸家有钱,也会享受啊,中间是大客厅,那边是厨房和洗手间,这边大卧室后面还有书房,他娘的,瞧这高档家俱,那崭新的彩色电视机,客厅有卧室里也有,还有进口的录像放映机,要是再来评一次身份,肯定是地主,不,是大地主,嘿嘿,这么一来,咱给地主戴上绿帽子,就好比又一次革命哟,既正确又英明。
一边参观一边欣赏,常常端了盘洗好的水果从厨房出来,看到常宁晃荡着长枪乱转,又嘻嘻的笑起来,常宁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下,故作生气状,瞪着眼道:“傻丫头,楞着干吗,快过来侍候你的哥哥老爷。”
常常习惯的对常宁言听计从,两个人拥着消灭了一托盘的枇杷,常宁抹抹嘴问道:“丫头,我今晚想住在你这里,再乘明天早上的车回青阳,你说有没有问题?”
“嗯,应该没问题,哥哥,你真想住一晚再走吗?”常常坐在常宁怀里,手可没闲着,枪在手的动个不停。
“呵呵,当然了,为什么不想,这么好的条件,啧啧,大家都是两条腿一杆枪,为啥小白脸能享受,咱就不能享受了,不公平嘛,呵呵,我还想永远住在这里不走了呢。”
说着说着,两个人的嘴又凑到了一块……
“嘀铃铃……”忽然响起的电话声,惊得两人忙坐了起来。
常常望着常宁犹豫了,常宁的反应向来很快,“接电话……别慌,你就装病,让他别来打扰,如果问起我,就说没见着,也懒得管。”
果然是小白脸郑志伟的电话,常宁看着常常接电话的样子,嘴上乐个不停,趴在沙发上,那小屁股翘得老高老高,这丫头,变得可真开放,呵呵,咱的功劳当然不小。
“……我,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我,我身体不舒服,你别来打扰我……都是你害的,人家,人家那个要来了,你偏,偏要拉我过来嘛。”常常的说话口气装得蛮像,有气有力的。
“嗯嗯,这个小半仙,我在车站等到现在,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只看到罗铁贵一个人上车走的,”郑志伟说道,“常常,常宁肯定还在青州的,你好好想想,他在青州还有其他熟人吗?”
常常说道:“他这个人呀,没个正经,就是爱玩贪玩,玩疯了什么也不管不顾的……在这里么,我们那届好些同学,都进了地区化肥厂的,说不定,说不定他找同学玩去了……哎哟……”
常宁坏笑着,就着常常的小屁股,一个突然袭击,挺枪从后面进去了。
郑志伟在电话里关切的问道:“常常,怎么啦,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刚才不小心,被客厅的挂衣架,戳了一下。”常常回头瞪了常宁一眼,常宁坏笑着,运动得反而更快了。
“哦,要我回来吗?”听得出,小白脸对常常还是很在意的。
在常宁的打击下,常常一边喘气一边急忙说道:“不用了,我刚洗了澡,想去睡觉了,你替我向老爷子道歉,说我不过去了……对了志伟,你反正有车,可以去化肥厂和军分区看看,说不定他又去单司令那里喝酒了,他这个人鬼得很,这次不想办法把他拉过来,以后,以后就更难了。”
常宁一乐,丫头这几句话一定有用,让郑志伟满大街的找人,咱这里就大大的安全了,想到这里,精神一提,抱着常常的屁股更加的埋力起来。
常常也一定心受刺激,竭力屏起呼吸,身体却自觉的迎合起来。
电话里的郑志伟笑问道:“常常,你也支持让常宁进来,就是,就是你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吗?”
常宁听见了,咧嘴直乐,小白脸,这还用说么,咱吁就“进来了”,主动的积极的。
“支持,志伟,我支持让常宁进,进来……也理解老,老爷子的意思,”常常喘着气说道,“志伟,我现在要睡觉了……你,你别来打搅我……来了,我也懒得给你开门……”
放了电话,常常一声高叫,“哎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身体被沉重的撞击折磨着,陷入痛苦和欢乐的风雨之中。
“唉,坏哥哥……坏哥哥,啊……我,我要死了……”
0101又是六月天
常宁在常常那里折腾了一夜,果然平安无事,起个大早,不敢打扰还在昏睡中的常常,主动打扫一番“战场”后就往回溜,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郑家人的水平不如五六岁的毛头娃,他自然而然的完成了胜利大逃亡,至于郑家的事,反正该怎么报复也不怕,想合作没门,想来捞水洋乡河西石矿里的宝贝,你郑家所有的官帽子加起来,咱也不换。
天气渐渐的闷热起来,乡政府显得十分的安宁,常宁打开了电风扇,一个人享受清爽的凉风,让大伙都忙活着,是他的领导艺术,罗铁贵带一帮人在工地上加班加点,眼看着公路就要完工了,这挑哪一个日子庆祝峻工和通车,自然是他小半仙的份内事,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日历,嘴上便不禁苦笑起,原来,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今天是六一儿童节,有些讨厌和忌惮的六月已经到来了。
心里有事,屁股便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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