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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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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婷婷点了点头,“那倒也是,这个常宁呀,可真是个人精,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

姚晋微笑着说道:“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他是一个另类,所以,老爷子一直对他另眼相看。”

“另眼相看?另眼相看是什么意思?”

“老爷子很看好他的从政之路,希望他能超越我们这一代,从而直接扛起宁家的大旗。”

司马婷婷笑道:“难怪你要让我盯着他呀,这还不算,还让黄国庆在他身边看着,老狐狸,你可真行呀。”司马婷婷说着,伸手捏住了姚晋的鼻子。

摇着头,姚晋说道:“我没有盯着他,也不想盯着他,是看着他护着他,说穿了,我派你来,还有和黄国庆交好,都是为了防着他被人利用……你知道我的意思?”

“真是搞不明白,都是宁家人,为什么非要防来防去呢,我知道,宁老爷子退到幕后以后,你们都想成为宁家的龙头老大,可是,你们是你们,常宁是常宁,辈份摆在那里,他怎么可能危险到你们呢?”

“婷婷啊,看来你还是真的不明白,你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关心他啊。”

司马婷婷奇道:“你是说,你们宁家二代人中,除了你,还有别的人也在看着常宁?”

“当然,肯定是这样的,即使老爷子不说,我们也都知道常宁在老爷子心中的份量,长孙为大啊,我,宁家的老二老三等人,谁要是能和常宁联手,或者说,谁要是能赢得常宁的支持,谁就能在宁家坐大,老爷子高瞻远瞩,洞若观火,因此而严格限制我们和常宁来往,更禁止我们利用他,可是,越是限制,大家就越是放不下,有的排斥常宁,有的打压常宁,而我不会那样干,很简单,我只是希望常宁不要跟宁家的其他人联手,他越独立,我越放心。”

司马婷婷嘻嘻笑道:“我明白了,就象我一样,你把我扔在这里,让我看着他,却又怕被他看出来而限制我接触他。”

姚晋坏笑道:“哈哈,不让你接触他,也是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嘛,听说常宁那小子很有女人缘,而你又单身一人,我怕你被他吃了哟。”

“老姚,你,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司马婷婷拿起粉拳,在姚晋的身捶打起来。

“哈哈,好了好了,玩笑话嘛,婷婷,你帮我办一件事。”

姚晋刚说完,司马婷婷就不加思索地点着头,姚晋交代的事,她很少有拒绝的时候。

“你要以最怕的速度,搞一篇专访,专访的对象,就是锦江市纪委记邵经国,并且,要尽快让专访在你们《西江日报》登出来。”

“老姚,你是要整邵经国,这么说,锦江市这次发生的事,是那个邵经国搞出来的?”司马婷婷问道。

点了点头,姚晋说道:“邵经国这个人太坏了,次他下黑手整常宁,我们已经放过了他,这次他又故伎重施,表面余文良的人,最终的目标,还是针对常宁,所以,我想把他拎出来,让他也曝光在媒体和公众的关注之下,你的专访中,可以把他吹天去,吹得越高越好。”

司马婷婷笑着说道:“吹得越高,掉下来也会摔得越重,老姚,你这一招,真是太损了。”

“婷婷啊,要快,只要你的文章一见报,明眼人就会警告他的,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姚晋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司马婷婷的头,将一缕头发放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

“嗯,我一定帮你办好……老姚,那你该怎么报答我?“司马婷婷一边点头,一边打趣地问道。

“你说呢,大不了我在这里多住几天,让你多快乐几回,哈哈。”姚晋笑着说道。

司马婷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娇嗔道:“老狐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是又说话不算数,我就不帮你了。”

姚晋看着司马婷婷红通通的脸,笑着说道:“哈哈,你这个,我要是狗,那你不就被狗干了吗。”说完,自觉不妥,便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谁知,司马婷婷红着脸,脱口说道:“我愿意。”

姚晋心里又乐又叹,堂堂的西江省著名女记者,竟然被狗干了还挺自豪,,这是个什么世道,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这个时候,不光是姚晋一个人在感叹人心不古,离锦江宾馆不到千米的锦江市委大院里,常宁也在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当然,常宁的感叹,发生在凌啸目送司马婷婷离开锦江宾馆,回到市委大院以后。

“领导,你离开锦江宾馆以后不久,大概二十分钟以后,有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进了六一一号房间,在房间里停留了一个半小时后才离开……”

听完凌啸的汇报,常宁淡淡的问道:“你没查一查,这个女人是谁呢?”

“查过了,她叫司马婷婷,三十二岁,《西江日报》驻锦江记者站站长。”

“哦……这个司马婷婷,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嘴里在问着,常宁的心里早就嘀咕起来,这个表姑夫厉害啊,不但在自己身边放了一个黄国庆,而且还埋了一个司马婷婷,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凌啸说道:“这个司马婷婷是南粤省人,父母都是普通的机关干部,司马婷婷一九八三年从京城大学新闻糸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工作,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她调到咱们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她出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这才来到了我们锦江市……”

常宁明白了,这个司马婷婷,一定是姚晋真正派来盯着自己的人,她在西江省的活动和工作规迹,竟和自己惊人的相似,这肯定不是偶然的巧合。

“凌啸,你辛苦了,回去继续给我盯牢,记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每天用电话向我汇报一次,直到那位客人离开。”

凌啸离开后,常宁才发觉,自己身莫名的冒出了冷汗。

他娘的,这是怎么回事?

办公桌的红色电话,骤然的响起,把常宁又吓了一跳。

0840自己人才是最可怕的

红色电话不常响起,一旦响起,就意味着要么有重要事件发生,要么有重要人物出现,因为外间的李州腾那里没有分线,常宁即使最不耐烦,也要克制自己,不敢怠慢的拿起话筒。

“您好,我是常宁,请问您是哪一位?”常宁带着恭敬的语气问道。

电话里响起了中年人浑厚的笑声,“小常,是我啊。”

“您……二叔,是您吗?”常宁的反应够快,马听出了对方是谁。

竟然是二叔宁晓南,中央组织部部长助理。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常宁心里感叹道,这几年来,除了节假日,宁家这些人很少关心过自己,平时根本连电话也不联络一下,今天却接连冒了出来,先是表姑夫,现在又是二叔,有点风云际会的意思了。

常宁精神一振,他是个喜欢大场面的人,越是复杂,他越是来劲。

宁晓南笑着说道:“小常,今年春节你没来京城,二叔还没机会当面祝贺你荣升代市长一职呢。”

常宁心道,这声道贺,来得可够晚的,嘴里笑道:“二叔,您是了解我的,我就这么几斤几两,让我当代市长,明摆着是赶鸭子架么。”

“胡说,你不是干得很好嘛,连陈部长都经常夸你呢。”宁晓南说道。

常宁一听,心里更加警觉起来,也是他的二叔太不了解他的性格,不管是谁,只要是夸他,他都会条件反射地谨慎起来,这年头,夸人就是一剂毒药啊,何况这位以冷面孔著名的二叔,至少在常宁的记忆里,从没见他夸过人。

自家人夸自家人,绝大多数是没安好心,常宁有个自以为是的理论,在所有的敌人中,“自己人”才是最可怕的。

“二叔,您找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阵客套话后,常宁主动的转入了正题。

宁晓南略有停顿,随后说道:“小常,我也是刚知道,听说你们那里又出事了,消息都传到中组部了。”

常宁心道,来了来了,如果估计得没错,二叔来电的目的,和表姑夫是一个意思,“二叔,事情是这样的……”

听了常宁的话,宁晓南说道:“这么说,你们锦江不是太平之地啊……小常,你虽然暂时只是二把手,但领导班子里如果经常出这种事,会引起级的不信任的,尤其会影响你以后的道路。”

“二叔,您说得对,我现在正在焦头烂额之中啊。”常宁附和着,心中暗暗企望二叔能象表姑夫一样,把他安插在锦江的人说出来。

宁晓南问道:“小常,我问你,你现在是怎么应对的?”

苦笑着,常宁说道:“二叔啊,人是省纪委带走的,我怎么可能有应对呢,您比我更知道规矩,就是市纪委办案,我也不能直接插手啊。”

“话是这么说,但事是可以灵活处置的嘛。”

常宁心里一动,吞吞吐吐的问道:“二叔,您说得很对,可是,可是我说话,能管用吗?”

宁晓南说道:“你看你看,又来了,小常,不是我说你,你最大的毛病,就是妄自菲薄,自己看不起自己,做事缩手缩脚,太过小心谨慎,这会束缚你的手脚和思想啊。”

“二叔,您批评得对,我以后一定改正。”

顿了顿,宁晓南继续说道:“小常,你别忘了,你是宁家的人,在你们西江省,就凭你是宁家的人,仇兴华和李玮青就得让你三分,再说了,现在的锦江市,你的地位举足轻重,就连余文良都要看你的眼色行事,你完全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嘛。”

“二叔,谢谢您,您的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啊。”常宁笑道。

宁晓南又说道:“小常,前不久,你们西江省委组织部长黎洪昌来京城开会,他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

“是吗?真是难得,黎部长很少夸人的哦,二叔,黎部长都说了些什么呀?”常宁顺口问道。

“嗯……黎部长说,你现在是仇兴华记最看重最信任的人,仇兴华在西江从不培植自己的人,但据黎部长说,仇兴华为你可是破了例,现在,连李玮青省长都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

常宁听得心里一乐,想从我肚子里捞点实话,二叔你还不够资格,咱和仇记的关糸,怎可轻易示人呢,“呵呵,我也搞不清楚啊,二叔,我想仇记这么看重我,一定是因为老爷子的关糸。”

宁晓南说道:“不完全是,陈松是现任付总理陈久成的亲侄子,仇兴华给他面子了吗,姚健的父亲曾短期做过仇兴华的司,姚健出了点可大可小的事,仇兴华帮他说过话了吗,仇兴华是有名的体制独行侠,咱位老爷子如日中天的时候,都没见他门过一次,现在怎么可能看在老爷子的面子对你另眼相看呢?”

哦了一声,常宁继续着装傻充楞,“二叔,您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以为,还以为仇记能罩着我,一定是老爷子私下打了招呼呢。”

“哈哈,扯远了扯远了……小常,我问你,对那三个被省纪委带走的人,你是怎么看的?”

转到核心问题了,常宁沉吟着,心里的小算盘迅速的拨拉起来。

“二叔,我,我真的没有想好……”

宁晓南淡淡的问道:“可是,可是我听说,你想帮着余文良在往外捞人,有没有这回事?”

常宁听得心里一怔,这是怎么回事,帮余文良捞人,这可是咱心里的想法,二叔是怎么知道的?

“二叔,我是这么考虑的,余文良毕竟是一把手,这段时间以来,我和他合作得不错,那三个人都是他的人,再加余文良面是李省长,所以,不管怎么说,我总得有基本姿态。”

宁晓南说话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你糊涂,你的政治敏感性太差了……小常,你现在不但不能帮余文良捞人,而且还要同他保持距离,必要时还得划清界线,我劝你,不要试图去捞那三个人,否则,你会让自己陷进去的。”

常宁索性真的装起了糊涂,“二叔,您说,您说我该怎么办呢?”

宁晓南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你在锦江站稳脚跟扬名立万的好机会,我认为,第一,你要旗帜鲜明的和余文良划清界线,第二,积极配合省纪委对那三个人的调查,小常啊,政治没有温情可言,在体制内,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不负责任啊。”

“二叔,我,我明白了,谢谢您的提醒啊。”

宁晓南笑道:“臭小子,谢什么呀,咱们叔侄二人,用得着说谢吗,记住,我们的血管里都流着宁家的血,打断骨头连着筋,亲情永远是不可分割的,外人永远是外人,放心,有二叔在,再加你的聪明才智,你这个代市长的代字,很快就会消失的……”

放下电话,常宁久久的僵坐在老板椅。

真正的麻烦来了。

这是常宁很久以来一直回避的情况,现在是再也难以逃脱。

二叔和表姑夫两个人,是宁家二代人中,野心最大,争斗也最为剧烈,互相防备就不用说了,有时候连互相拆台的事也干得出来,现在老爷子还活着,他们还只能暗中进行,倘若有朝一日,老爷子去见了马克思,宁家肯定不宁,必定是祸起萧啬,血风腥雨啊。

常宁开动了脑筋,迅速的得出了如下结论。

一,二叔和表姑夫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自己为了自保,绝对不能轻易站到任何一方。

二,在锦江此次发生的事件中,二叔和表姑夫的立场势成水火,表姑夫想捞人,二叔想落井下石。

三,表姑夫此次悄悄潜来锦江,行踪已经被二叔知道,老爷子早就有过忠告,不许他们干涉自己的工作,如果二叔把表姑夫的行踪报告给老爷子,老爷子要是脾气来,表姑夫在宁家的地位和现在的职务,恐怕难保。

四,二叔已经掌握了自己的动向,可自己想帮着余文良捞人的态度,只明确地告诉过表姑夫、余文良、商洛、肖兰和谷芳芳,二叔知道得这么快,这充分说明,这五个人当中,有人主动向外面透露了消息,表姑夫、余文良和商洛应该不会,难道,难道肖兰和谷芳芳两人当中,有一个是二叔的“卧底”?

五,自己一直以为,自己都在一个远离宁家的尘世中独自前行,原来始终有无数人在盯着自己,老爷子派人盯着自己,那是关心爱护,可二叔和表姑夫派人盯着自己,其用心就值得怀疑了。

六,二叔和表姑夫的行为,千万不能让老爷子知道,老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要自己去,老爷子要是知道二叔和表姑夫针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非被活活气死不可。

七,二叔和表姑夫的行为,更不能让外界知道,倘若传将出去,这就是贻笑天下的政治笑话,而对宁家的对手来说,将是一个摧毁宁家的绝佳机会。

常宁心里想道,自己是宁家的长孙,不管怎么样,维护宁家的安宁,天经地义,责无旁贷。

0841谁是最高兴的人

常宁很不高兴,锦江市的这点小事,竟然要演变成自己宁家内部的争斗,实在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市公安局长吴贵龙来了。

“贵龙,咱们锦江市的锦江宾馆六一一号房间,住着一个名叫姚晋的人,我已经让凌啸在那里看着了,你再派两个可靠的兄弟过去,至于做什么和怎么做,都要听凌啸的安排。”

“姚晋?”吴贵龙念叨着,“领导,这名字听着有些耳熟呀。”

常宁微笑道:“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我的表姑夫。”

吴贵龙惊道:“我说么……难道,难道姚部长他,他是为了那三个人中的一个而来?”

“不愧为锦江第一老公安,一猜就准。”常宁笑着,顿了顿,继续说道,“贵龙,先办事,详细情况我以后再告诉你。”

吴贵龙站了起来,“放心,还有什么事吗?”

“呵呵,你是公安局长,管的就是锦江的风吹草动,这段时间,你帮我留意一下,那三个倒霉蛋被省纪委请走以后,都有谁在公开高兴和偷着高兴,嗯?”

吴贵龙笑着走了。

的确,有人高兴有人忧,那三个常宁口中的倒霉蛋,市委办主任黄国庆、付市长周志群、市财政局长周建江,被省纪委的人公开请走后,锦江市有不少人非常高兴,其中有四个人,应该是最高兴的。

当然,也正象常宁说的,高兴也有很多种,有的人可以公开的高兴,有的人只能偷着高兴。

市纪委记邵经国理应高兴,他是整个事件的总策划和总导演,锦江一乱,他才能乘机捞点好处,顺理成章的到达市委付记的位置。

市府办接待科科长白星也该高兴,她是事件的始作俑者,只要那三个人不是“走”着出来,她的付处级位置就指日可待,运气好一点的话,说不定过渡一段时间后,还能直达正处级的宝座。

市政法委记张玉成也在高兴,当然,同邵经国和白星一样,他也只能偷着高兴,作为市长应之平的人,他在锦江显得很是孤单,他希望锦江出点事,但又又不同于邵经国这个同盟军,

为官之路,人人都希望站得高看得远,张玉成也不例外,但他是个稳健派人物,一向小心谨慎,喝凉水怕塞牙缝,放个屁怕砸了脚后跟,看不准绝不下手,他不象邵经国那样敢于冒险,他认为那是投机,他喜欢的方式,是等待时机的到来。

还有一个人,甚至连常宁也想象不到,在所有高兴的人中,他是最高兴的一位。

锦江市锦南区区委记刘海波,市委记余文良的铁杆之一,那三个倒霉蛋口中的兄弟,竟然是最高兴的一位。

黄国庆、周志群和周建江被带走的当天夜里,刘海波让老婆给他特意从市场买了几样好菜,到了开饭的时间,他却不吃饭,一个人躲在房里自斟自饮,他左手端着一个杯子,右手端着一个杯子,嘴里不停地喊着干杯,喝完了左手的,又喝右手的,喝到兴头之,他放下杯子,竟然用自己的两只手划起拳来。

一点红呀、两成双呀,三条腿呀、四项原则、五魁喜呀、六六大顺、七窍流血、八拜兄弟、官路长久、满堂喝彩……平时三四两就醉意朦胧的刘海波,今天一高兴,自己和自己较了劲,不知不觉,一下子喝了个七八两。

妻子把饭端进了房,刘海波颤微微的接过来,把饭碗放在桌子,搂着妻子疯子般喊叫道:“老婆大人,我机会来了,我要当付市长了,很快就会当常务付市长了,以后,以后你就是市长夫人啦,正房、偏房、结夫妻、半路夫妻、正宫娘娘、哈哈……”

“呸呸,不能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么,余文良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会袖手旁观吗,别忘了,你是跟着余文良的,黄国庆周志群周建江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再说了,不是还有那个常宁嘛,有他挡着,你别高兴得太早了,小心得了失心疯没得治。”妻子在一旁,啐着嗔怪起刘海波来。

没喝酒的女人,脑子很正常,也很知足,她只希望自己的男人能平平安安,不愿他为了一官半职,串下跳,弄不好碰得头破血流,到最后得不偿失,真是的,都贵为锦南区的第一把手了,还不知足。

“老婆呀,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边不会轻易抓人的,只要动手,必定是掌握了铁的证据,这回呀,他们是在劫难逃了,你明白不明白,只要他们出不来,余文良就得靠我帮他撑腰喽,至于你说的姓常的那个小子,他平时都和余文良穿一条裤子,怕受到牵连,这会儿,说不定正躲在哪里喝闷酒呢,哪像我这样春风得意心情舒畅啊。”

老婆向来不掺乎刘海波的政事,挣开了他的搂抱,一笑了之。

刘海波的分析,并非全无道理,只是他忽略了一点,他低估了常宁的智慧和能量,他不能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要奋力一搏,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坐付市长的宝座,积聚力量后,再向常务付市长的宝座进军,余文良答应过的市长助理,他此时已不屑一顾。

喝多了酒的刘海波,东倒西歪地来到厨房,看到妻子正在刷洗厨具,就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知夫莫若妻,妻子知道丈夫想干什么,就扭头笑骂道:“没正经的东西,也不看看时间,人家正忙着呢,你先到卧室等会儿,等我忙完了再说嘛。”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命令你停下来,听到没有,用不了几天,我就是付市长了,你想啊,我要是当了付市长,在家里就不说了,到了市委大院,各个部门的人见了我,还不三叩九拜,尤其是那些机关里的美人们……哈哈。”刘海波把对未来美好的想象,都说给了妻子听。

妻子一听,放下手中的活儿,用没有擦过的手,在刘海波的脸狠狠地拧了一把,拉着脸说道:“刘海波你敢,你要是真敢那样,我就拿刀把你给阉了。”刘海波酒多乱性,听到妻子如此一说,抱着她就往卧室跑。

妻子一边喊叫着,让刘海波把她放下来,一边在他的怀里挣扎。

刘海波眼花缭乱,本要去的是卧室,却跑错了地方,却把妻子抱到了客厅,一把将她扔到了沙沙。

“咦,这床怎么变小了,老婆,赶明天,你,你就到家俱城去,给我买一张龙床回来,现在嘛,就将就一下,老婆爱妃,让你,让你受委屈了。”

妻子一听,知道这家伙真的喝多了,就笑着哄骗他说道:“老公,龙床我早就给你买好了,在另一个房间呢。”

“真的?知我者,老婆也,走走走,咱们先享受一下龙床的感觉。”

妻子扶着丈夫来到卧室,等刘海波一沾到床,就已经四肢无力了,他一边拉着妻子的手,嘴里一边嘟噜着,“老婆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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