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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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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不高兴,后果很严重,肖兰和谷芳芳当然不敢怠慢。

肖兰问道:“小常,次黄国庆他们三人被省纪委调查,牵涉到余文良的老婆李红玲,他们两口子为此吵了一架,是不是你从中帮忙,把李红玲堵在省城,让她不敢轻易再回锦江的?”

常宁点着头说道:“是有这么回事,老余那个老婆,整个就是掉进钱罐子里去了,见钱眼开,见礼就收,还变相干涉老余的工作,她要是继续待在咱们锦江,老余早晚得被她给耍回老家,要么就去铁窗里喝二两稀解去,毕竟老余是我的合作者,帮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光凭这个人情,咱们也拿不住他嘛,再说了,我不能做出尔反而的小人。”

肖兰微笑着说道:“你是君子,大大的君子,我们可不会让君子去当小人。”

“呵呵,那是那是,本市长向来就是个君子嘛。”说着,君子的双手,一手一个,搂住了两条细腰。

谷芳芳说道:“小常,我们的办法要想实施,和你对余文良的帮助密切相关,故而兰姐才提起次的事情。”

“哦,是吗,怎么回事,难道说,又被我给歪打正着了?”

谷芳芳点着头笑问道:“我问你,李红玲请了长假待在省城,那余文良家还剩下什么人?”

常宁耸耸肩说道:“那不就剩下余文良吗,光棍一条嘛。”

“嘻嘻。”两个女人笑了起来。

“哎,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你们两个别跟我说什么美人计哦,你们可是我的承包田,不能转包的哟。”常宁嚷嚷了起来。

谷芳芳红着脸,拧了常宁一把,嗔道:“去你的,尽想歪事。”

“嘿嘿,跟你们在一起,我看只能用我的枪说话。”常宁坏笑着,双手早进入了崇山峻岭之中。

两个女人被逗得兴起,玉手飞舞,展开了剧烈的反击。

双手难敌四手,常宁只有求饶的份,“同志们,我投降,我投降……唉,他娘的,还是人多力量大哟……”

谷芳芳格格的笑道:“谁让你先惹我们的,我们火起来了,你说咋办呢?”

“先谈正事,先谈正事好吗?”常宁倒在椅子讨着饶。

还是肖兰稍微矜持一点,先撤回自己的双,又对谷芳芳说道:“芳芳,听小常的,咱们先说正事。”

听了肖兰的话,谷芳芳才松开了常宁。

点一支烟,吸了几口,常宁看着肖兰问道:“兰姐,你们刚才是不是说,余文良乘着老婆不在,来了一曲老骥伏枥志在娘们?”

肖兰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是呀,我们敢肯定。”

“哦?谁?老余他跟谁?”常宁一下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问道。

肖兰问道:“你刚才说,李红玲回省城了,余文良家就剩下一个人了,你再想想,他家里还有谁?”

想了想,常宁摇头道:“没有了啊,难道说,老余他在金屋藏娇?”

谷芳芳笑嘻嘻地说道:“别忘了,余文良家还有一个小保姆,你难道没见过吗,就是,就是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爱嗑瓜子,每天提个篮子街买菜的乡下丫头。”

这么一说,常宁总算想起来了,“噢……想起来了,老余家是有这么一个丫头,我在路见过……可是,不对,那个丫头我看顶多才十岁,老余都过五十的人了,他和那个丫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肖兰说道:“怎么不可能,俗话说老牛啃嫩草,说的就是余文良这种人,你没见他这些日子,精神焕发,走路都在飘吗?”

常宁笑着说道:“那倒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不过,老余这几天高兴,是因为他的老领导当了省委记,他的腰杆子硬了,很正常啊。”

“可是,我们有证据。”谷芳芳笑着说道。

“证据?什么证据,莫非你们两个胆大包天,敢闯进市委记家抓了现形?”

谷芳芳说道:“我们可没那个胆量,但是,我们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的。”

“呵呵,好一个偶然的机会,快说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常宁笑问道。

谷芳芳继续说道:“个星期三黄昏,我去药店买感冒药,你猜怎么着,余文良家的保姆也正在买药,她叫小燕子,以前我倒不认识,可前不久她来帮余文良领劳保用品,当时就是我签的字,所以我记住了她,那个小燕子刚走,药店的女营业员就跟我嘀咕起来了,说作孽呀,一个乡下丫头,小小年纪的就来买避孕药,到结婚生孩子,那得吃多少呢,我听了,就好奇的问女营业员,她来过几次,女营业员认识我,她对我说,那倒没有几次,这小丫头是头一回见,我当时说,兴许她是帮别人买的,女营业员笑着说,谷主任,我当过几年妇产科的护士,最不济,总还分得出姑娘和女人,我又问,那你说,刚才那个不是姑娘了?女营业员说道,不信我跟你打赌,刚才那个乡下妹子,百分之百的已经变成女人了。”

肖兰接着说道:“芳芳回到家,把这个情况说了以后,我们两个乘那个丫头街买菜的时候,请了市医院妇产科的王医生,坐在车里偷偷的观察过,王医生也明确的说,那丫头肯定是个女人,小常你想一想,那丫头除了每天街买菜购物,整天的都待在余文良家里,那除了余文良,还有谁能把她从姑娘变成女人的?”

听了肖兰和谷芳芳的话,常宁笑着说道:“你们俩说的毕竟还只是现象,没有证据,只能怀疑,我看作为一条线索未尚不可,但想以此拿住余文良,还差得远啊。”

白了常宁一眼,谷芳芳说道:“瞧你说的,我们不正在商量下步的落实措施么,你号称铁口神算小半仙,出个鬼主意,再辅以我们提供的线索,我看一定能搞清余文良和小保姆的关糸,只要证实了他们的私情,不就可以把余文良给拿住了吗。”

常宁站起身来,在肖兰的办公室里来踱了一会,然后坐到沙发,看着谷芳芳问道:“芳芳姐,老余家的小保姆是哪儿人,又是谁给介绍来的?”

谷芳芳应道:“那个小保姆名叫柳燕子,好像都叫她小燕子,今年十八岁,十六岁就出来打工了,到余文良家大概有一年了,是咱们锦江的铜山县人,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山民,因为是余文良的老婆从省城找的,所以不知道介绍人是谁,但是,非常凑巧的是,小燕子在锦江并不是举目无亲,她有一个远房亲戚,小常你一定认识。”

“谁呀?”常宁继续问道。

谷芳芳一字一字的说道:“原铜山县县委记,现任市人大付主任方振国。”

“老方,没搞错?余文良知道小燕子是老方的亲戚,他还敢那样做?”常宁非常意外,不禁大摇其头。

肖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问题是余文良很可能不知道这层关糸,小燕子是他老婆找来的,他哪会顾及她的身份,再说了,既然是远房亲戚,平时来往一定不多,即使余文良问起,小燕子也不一定会说也她家和方振国家的亲戚关糸。”

“嗯……有道理,有道理,”常宁不住的点头,脸又慢慢的露出了坏笑,“既然如此,那这个事情就好办了,呵呵。”

肖兰和谷芳芳也坐到了沙发,肖兰问道:“小常,方振国和你朋相称,这个事你不能出面,但完全可以交给他办。”

点了点头,常宁笑着说道:“说得没错,老方正在人大没事可做,闲得慌呢,正好可以发挥他的作用,但是,这个事情得从长计议,放长线钓大鱼嘛,先把事情弄清楚,关键时刻再派用场,现在我和余文良还是合作关糸,只要还是盟,咱们就不整他,但一旦有异动,那就毫不客气地拿住他。”

肖兰谨慎的说道:“小常,你可要掌握分寸呀,只能以拿住余文良为我所用,千万不能因此而毁了他,最好也不能让他老婆知道,否则,闹大了会不好收拾的。”

“呵呵,放心,我不傻,原子弹的威力,不在于爆炸的时候,而在于它存在的时候,我要是不懂这个道理,还敢在市长位置混吗?”

一边笑着,常宁一边又点了一支烟,用这种破事作为武器,他心里觉得非常惭愧,肖兰和谷芳芳提供的线索如果属实,他当然有办法拿住余文良,可自己就是这么一个东西,还要去证明别人不是个东西,他娘的,自己还算是个东西吗?

0859我想要清静

相对来说,肖兰冷静而谷芳芳热情,在工作,肖兰成熟,而谷芳芳稍显稚嫩,两个人长相和身材是惊人的酷似,都是娇小玲珑,长发飘飘,平时的打扮也不断趋同,仅从背后看,很少有能分得清的,有了她们两个,常宁就不信息闭塞,耳目失聪,肖兰管的是全市付处级以的官员,还有一部分列入市委组织部培养对象的正科级干部,可以说只要她想,整个锦江市的干部队伍的任何动向,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而作为市府办主任的谷芳芳,就是市委大院的大管家,经过这一阶段的锤炼,已经进入角色并显得游仞有余,尤其是她现在牢牢的掌控了市府办,颇得常宁的赞赏。


不能在肖兰的办公室久待。

在班时间内,常宁去肖兰或谷芳芳的办公室,从来没有超过半个小时的,而她们来自己的办公室时,时间可以稍微长一点,向领导汇报工作嘛,何况常常还要公事私事一起办,所需的时间当然要多一些。

谈完了关于市委记余文良和他小保姆的事,常宁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兰姐,你把咱们那些新来领导的档案调出来,我要仔细的学习学习,郑志伟和王彬的除外。”常宁边走边说。

肖兰应了一声,旁边的谷芳芳问道:“小常,我们市府办那个接待科长白星怎么办?”

常宁停下了脚步,回身笑问道:“芳芳姐,我问你,你有没有把握拿住她?”

谷芳芳笑道:“那还用说么,我是主任她是科长,想怎么拿就怎么拿。”

常宁略作思忖,坏坏地笑起来,“呵呵,那就好,白星是市纪委记邵经国的人,算是给邵经国一个面子,留着她,让她原地踏步。”

到了市长这个层次,工作已经基本不用亲力亲为,许多事情往往动动嘴皮子就能搞定,特别是对常宁这类擅长抓大放小、举重若轻的领导来说,少管事或不管事,就是他们最大的工作特色。

常宁出任代市长的时候,签署的第一份以市长名义发出的文件,就是关于市政府领导工程序的一般规定,明确并加大了各位付市长的权限,就这个“汇报工作”的规定来说,他这个市长一般只接见正处级官员,而付处级求见必须预约,至于科级及其以下,他的办公室门前更是几乎绝迹。

于是乎,他的办公室显得非常安静,用秘李州腾的话来说,一纸文件,遂使市长办公室门可罗雀。

常宁不免自鸣得意,只有傻瓜,才会把自己搞得忙忙碌碌,既能把工作做好,又能投机取巧的享受,才是新时期合格的干部。

看到常宁回来,李州腾急忙汇报起来。

“领导,有个从南粤省打来的长途,打了两次了,问他是谁又不说,只请你回来后马回电过去,说你知道他是谁。”

常宁一听,便咧嘴直乐,他通过仇兴华的关糸,硬把那个司马婷婷调过来,表姑夫终于坐不住了。

他点了点头,一边吩咐李州腾,“州腾,《锦江日报》社离市委大院不过一街之隔,你打个电话给报社,让他们新来的总编司马婷婷,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来。”

表姨夫那里,表面文章还得做,人家既是长辈又是省委常委,不撕破脸是底线,当然,也没什么可怕的,估计表姨夫早被老爷子训斥过了,霜打的茄子,正蔫着呢。

电话很快就通了。

“表姑夫,您好,实在对不起啊,刚才我不在办公室,您别见怪啊。”常宁连连的道歉起来。

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姚晋,在电话那头笑着说道:“小常,你知道是我打的电话吗?我好象没和你的秘说我的名字嘛。”

常宁也是笑声带头,“呵呵,偌大的南粤省,能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的人,除了表姑夫您,没有第二个了。”

“是吗?你小子啊,就是聪明。”姚晋打着哈哈。

“表姑夫,您找我有什么事吗?”常宁习惯的装傻充楞。

姚晋问道:“小常,把司马婷婷从《西江日报》社调到你们《锦江日报》社,是不是你小子的花样?”

“冤枉冤枉,表姑夫,我也是刚刚看到司马婷婷的任职文件啊,省委组织部的决定,我挡得住吗?”

姚晋沉默了一会。

“这么说,你知道司马婷婷的身份喽?”

常宁实话实说,“是的,我知道。”

“好小子,我在你们锦江期间,你一直派人盯着我?”

常宁毫不掩瞒,“当然,您如果在锦江出事,我没法向老爷和组织交待啊。”

姚晋又稍作沉吟,“嗯……司马婷婷的工作调动,你事先真不知道?”

“表姑夫,如果是我干的,我是不会不认帐的。”

常宁说得很坦然,该承认的要承认,该抵赖的要抵赖,这是常宁一贯的处世原则。

“哦……这么说,一定是仇兴华搞的鬼,除了他,其他人调不动司马婷婷,小常,你和华华到底是什么关糸,我听说他帮了你不少忙,这临走之时,把他的老秘安排在你的手下,还要亲自下令调动一名处级干部,完全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嘛。”

常宁笑着说道:“表姑夫,我可不敢说仇记是狗拿耗子,人家现在是中央记处记啊,呵呵,我在万锦县当县委记时,因为扶贫工作,和仇记有过几次接触,仅此而已,您还不知道吗,他从来不跟那些个元老有特别关糸的,老爷子在台的时候,他都没登过宁家的门,现在老爷子退下来了,他会对宁家小辈垂青吗?”

“那倒也是,好,那我再问你,我到你们锦江的事,老爷子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

“对不起,表姑夫,请您稍等。”说着,捂紧话筒,常宁转头冲着门外应了声“请进”。

门开处,李州腾陪着一位少妇走了进来,打扮端庄,气质高贵,正是新任的《锦江日报》常务付社长兼总编司马婷婷。

“常市长,你好。”司马婷婷微笑着招呼起来。

“司马婷婷同志,你请坐,我先接个电话。”

李州腾引着司马婷婷在沙发坐下,为她了一杯茶后,悄声的带门而出。

司马婷婷问道:“常市长,你在接电话,我还是先出去等。”

摆了摆手,常宁微笑道:“坐下坐下,司马婷婷同志,我的这个电话,就是为你打的,你要是不听,会遗憾终生的。”

其实,对于姚晋的问题,常宁心里苦笑不已,老爷子怎么知道姚晋到过锦江,他还真不知道,姚晋要把帐记在他身,他也没有办法。

“我说表姑夫,您比我更了解老爷子,他老人家想知道的事,能瞒得过去吗?”

电话那头,又是沉默了好一会。

“小常啊,司马婷婷是我的老部下,她现在在你手下工作,你要给我照顾好了。”

常宁急忙说道:“表姑夫,我知道,我知道司马婷婷是您的老部下,可是,可是保证不了,您还是赶紧把她调回去。”

听到常宁提起了自己的名字,司马婷婷立即关注起来。

“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电话里,姚晋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不敢,不敢,表姑夫,您是知道我的态度的。”常宁的语气也有点冷。

“什么态度?”姚晋明显的不高兴了。

常宁回答得不亢不卑,“我喜欢图个清静,所以才躲到这穷山沟里来,我不希望别人打扰我。”

“臭小子,你是在说我打扰你了吗?”

常宁笑容可掬的对着电话说道:“我哪敢啊,您不但是我的表姑夫,还是南粤省委的宣传部长,于公于私,我都不敢在您面前放肆啊。”

听到“南粤省委的宣传部长”这句话,司马婷婷的脸有点变色了,常宁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少顷,姚晋问道:“如果老爷子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不知道,呵呵,我还没有想好。”

常宁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只是他坐在老板椅,完全无视司马婷婷的存在,竟然把自己的双腿翘到了办公桌。

与此同时,他熟练的掏烟点烟,嘴角边很快就叼了一支香烟。

“小常,你想要什么?”姚晋的声音忽地又压低了许多。

“呵呵,我想要清静,和为了清静所需要的承诺。”

姚晋问道:“我要是给不了呢?”

常宁平静地说道:“没关糸,我自己创造,有条件要,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

“你在威胁我吗?”

常宁又呵呵地笑起来,“表姑夫,您又冤枉我了不是?我威胁您了吗?我敢威胁您吗?没有么,呵呵,表姑夫,您是长辈,可不能乱说啊,幸亏我特地找了个旁听者,要不然,我真的要被冤枉了。”

这话说的,让沙发的司马婷婷花容失色,一下子站了起来。

“谁?谁在你旁边?”姚晋惊问道。

党宁笑得更欢了。

“呵呵,自己人自己人,您的老部下,也就是我的新部下,《锦江日报》常务付社长兼总编辑司马婷婷同志,呵呵,表姑夫,您要不要和她说几句啊?”

“臭小子,你混蛋。”

叭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0860司马婷婷

放好电话,常宁莫名其妙的笑了一阵,然后又吸了一支香烟。

在此期间,他根本无视司马婷婷的存在,让办公室充满了尴尬的气氛。

无论从哪方面看,司马婷婷都是漂亮的女人,即使处在现在的窘境中,她都不忘注意自己的举止打扮,站起来时还在自检身的不雅之处,瞅得常宁暗赞不已。

在她的身,常宁看到了一点桑梅莹的影子,高雅,端庄,打扮有刻意之嫌,当然,桑梅莹身高才一米六六,这个司马婷婷怎么也得在一米七零以,基本没有可比之处。

办公室里的气氛不但尴尬,而且还非常凝重,压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本来常宁见了陌生人就不大会说话,现在就更加惜字如金了。

“常市长……你找我,找我有什么指示吗?”

还是司马婷婷先开了口,比耐心,记者和市长差得远了。

“呵呵,没什么指示,我这个人一般没有指示,你有姚晋同志的指示,就够你忙的了,呵呵,我要是再有指示,你就是风箱里的老鼠,两头受气喽。”

常宁一边笑着,一边在说话的时候,故意把指示说成指使,并且还说得特别的响亮,一下就让司马婷婷刚正常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司马婷婷急得站了起来,往常宁这边走了两步,“常市长,你听我解释……”

常宁急忙摇手,打断了司马婷婷的话,他总是这样,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会抢先压制对方的话。

“司马婷婷,原名司马霞,又名兰婷婷,笔名马亭,女,汉族,未婚,一九五九年七月二十三日出生,南粤省青水县四方镇人,家庭成份小业主,本人成份知识分子,一九七三年加入xx团,一九八二年加入xxxx党,父亲司马扬,南粤省原州市市府办付主任,母亲兰岚,南粤省原州市市委办公室文秘科科长,司马婷婷于一九七九年七月考入京城大学新闻糸,七一九八三年五月毕业后,分配到《南粤日报》记者部工作,同年九月与时任南粤省委宣传部付部长姚晋相识,两年前,也就是一九八八年十一月,司马婷婷调到西江省《西江日报》工作,去年十月,司马婷婷调任《西江日报》驻锦江市记者站站长,一九九零三月底,也就是几天前,出任《锦江日报》社常务付社长兼总编辑……”

听完常宁的话,司马婷婷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当记者的,大小官员见得多了,背后又有人撑腰,这种场面还震不住她。

“常市长,你对我的情况,掌握得蛮详细的嘛。”司马婷婷微笑着说道。

“是吗?你说说,我有哪些说错了的,或者没有提到的,请指出来。”

常宁一脸的天真和认真,还打着手势,显得兴趣盎然。

“已经很详细了,比档案的还多呢。”

摇着头,常宁的脸又变成了夸张,“非也,非也,司马婷婷同志,有一个人,比我对你的了解,要多出一百倍一千倍,你信不信?”

“我不信,谁呀?”司马婷婷款步走到常宁面前,笑着问道。

常宁又往椅背一靠,把双腿翘到了办公桌,坏坏地笑起来。

“姚晋,我的表姑夫,也就是南粤省委常委兼宣传部长。”

“你,你这个人,果然很坏。”司马婷婷红起脸,白了常宁一眼。

常宁笑着,轻飘飘的骂道:“他娘的,姚晋深入了解了你七年,你的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他辛劳的汗水,甚至天入地,潜入到你的深渊里,你说说,我能比得他对你的了解吗?”

司马婷婷一听,脸有些挂不住了,“常市长,既然你都知道了,还噜嗦什么,想怎么样,就直说。”

听了司马婷婷的话,常宁乐呵呵的挠着头,“司马婷婷同志,这你可把我难住了,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再说了,你也是我表姑夫的那个了,细算起来,你就是我的长辈啊,我能把你怎么样吗?”

“德性,狗嘴吐不出象牙,知道是长辈,你说话为什么不客气一点。”

常宁心里骂道,他娘的,果然是个贱货,还敢顺着杆子往爬。

“呵呵,司马婷婷同志,不要生气嘛,女人生气会很容易变老的,尽管我只能给你的长相打个七十分,但要是因为生气变成不及格,姚晋同志会不要你的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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