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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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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强人搭起来的戏台,远比三个平常的女人还要热闹,慕容雪象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就连袁思北,在常宁的不断开发和培养下,也是彻底的放开了。
终于,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独坐在常宁的怀里,两个人的嘴,长久的粘在一起。
常宁的一只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娇呼一声,将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成年女人的那种地方,只有两种人能摸,一种是丈夫,一种是儿女,袁思北没有了丈夫,那里现在是常宁的专属领地。
“少爷,为什么要推迟宣布欧美特集团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资?”
常宁笑着说道:“这就是政治,经济永远离不开政治,对于你们来说,那仅仅是一个商业活动,但在大陆,那就是政治活动。”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们回到香港后,等你的消息,你认为什么时候宣布,我就什么时候宣布。”
“那是当然了,女人么,就得听男人的,嘿嘿嘿,难道不是这样吗?”
常宁的魔爪,在袁思北身折腾起来。
袁思北娇羞的说道:“少爷,你,你这人……真坏……”
“呵呵,我坏吗,我坏也是因为你们的缘故。”
“歪理,我们女人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呢?”
“其实,我们女人真傻……你那么花心,还,还当作宝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点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傻女人哦。”
没错,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换来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虽然不是男女之间的全部,却是非常重要的润滑剂,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进,有了常宁的耕耘,袁思北犹如遇到野火春风,早已是生机勃勃。
慕容雪身着浴袍出来,娇声问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后,你会想我们吗?”
常宁笑着反问:“雪姐,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嘻嘻,当然是真话了,不说真话就拧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着,伸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
“怎么说呢,要说不想你们,当然是不会的,要说想么,肯定不是特别的想,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天涯处处开遍鲜花,总不能老看着一两朵。”
和红颜知己说话,是不能撒谎的,这是常宁一贯的做人原则,累人嘛,特别是吃政治饭的男人,其他的原则都能不顾分寸,可以抛到脑后,但在红颜知己面前,必须维持说真话的原则,这才能赢得女人的芳心。
“小半仙,你真是坏,太坏了。”慕容雪撒娇地拧着常宁的耳朵。
“呵呵,你的地里现在有了我的种子,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男人们总是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男人,而女人们同样也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女人,当然,和尚和尼姑除外,在常宁的潜意识里,这个世界就根本没有纯情的人,既然世界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装起来呢,该什么样就该什么样。
慕容雪说道:“小半仙,你这个人不但坏我们女人,还坏男人,拿我们公司的项目要挟省委,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袁姐,你说是不是?”
袁思北笑着应道:“在某些时候,少爷确实是不择手段。”
“唉,女人啊女人,要不怎么说你们头发长见识短呢,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你们懂吗?反过来说,你们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们女人,和你们女人相比,我们男人都是好人啊。”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既是贬义也是褒义,贬义中包含着褒义,大丈夫么,为人处事,有胆量有气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对女人来说则纯粹是贬义,女人下决心要想达到的目的,风吹不动,雷打不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认准了就一意孤行,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两个人相视一眼,立即群起攻之。
女人的进攻,和男人的大为不同,手脚齐出,下共动,没有章法,不计后果,笑声骂声不绝于耳。
常宁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们两个绑了他。”慕容雪兴趣盎然的笑着。
“嘻嘻,少爷,对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宁腿,嘴里还不忘表达一下歉意。
常宁哭笑不得,两个女人不是在绑他的身体,而是在剥他身体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都只冲着常宁的那一个目标。
常宁急中生智,一个翻身就脱离了困境。
分而治之,各个击破,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常宁抱起慕容雪,飞快的冲进了卧室。
席梦思床,常宁开始了探索,那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是一块水草丰满的沼泽地,鸟语花香,鱼虾嬉戏,充满了无限生机,充满了神秘和诱惑。
水剂交融,原始的野性,带着精神的快乐扑腾着翅膀,毫无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间中任意翱翔,常宁和慕容雪都微闭着双眼,尽情地体验着美妙如仙的感觉。
恍惚间,星球与星球开始了碰撞,整个宇宙在强烈地震颤,好像发生了惨烈的世界大战,吴刚抡起大斧,发出震撼宇宙的声音,披荆斩棘,要突破牢笼的束缚,流星从天际滑落,带着长长的色彩鲜丽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挥舞衣袖,带动了宇宙的转动,风生水起,洪水泛滥,于是,思想彻头彻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耻,随着思想的消失也销声匿迹。
快乐没有尊严,也不需要尊严。
待风平浪静,等冲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面随意漂流着。
留下进入梦乡的慕容雪,常宁摇头晃脑的回到了客厅。
袁思北一脸的饥渴,看着常宁的长枪,羞涩的笑起来。
“少爷,你,你还行吗?”
话语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他娘的,你敢说我不行啊。”
男人什么都可以无能,唯独不能在女人面前像个太监,太监是干什么的,那是专门为皇帝服务的,至于服务的项目有哪些,大家是都知道的,端夜壶刷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常宁抓起袁思北,扔到空中,又双手接住,扔回到沙发。
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常宁压到了袁思北的身。
男人的本事有两样,一个是嘴的功夫,一个是床的功夫,两样如果占一样,这个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对付女人时,就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两样全占,就能征服整个世界。
刹那间,一个余勇可贾,高举金箍棒,左冲右突,猛打猛撞,另一个以逸待劳,奋力迎战,试图把金箍棒折戟沉沙,沙发摇晃,,喘息阵阵,你来我往,喜不自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们就象狂风,一经发作,满世界日月无光,山河变色,他们就象太阳和月亮,在广茅的太空中自由飞翔……
0912李书记和李秘书
欧美特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和总裁不辞而别,悄悄的离开了西江省,让省委记李记感到很没面子。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西江省引起了不少的议论,有好事者还对西江省的投资环境,用扑克牌的JQK作了非常的形象总结,认为西江省的干部思想僵化,头脑保守,对待外地人用的是一勾J二圈Q三开K的办法,先把人骗进来,再把人家的钱套住,最后把外商一脚踢开,一句话,西江省留不住外来的客商。
这些议论,终于传到了省委记李玮青的耳朵里,李玮青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秘李辉章站在李玮青的对面,继续汇报着,“领导,我两次电话联糸常宁的秘,他说常宁下乡去了,打常宁的传呼,也说没在服务区。”
“这小子,在用实际行动向我表示抗议呢。”李玮青微笑着说道。
高手对决,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一切都摆在明处。
李辉章看着李玮青,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常宁,看着好象无组织无纪律,其实,做的每件事都颇有深意……”
李玮青摆摆手,制止了李辉章的话,一边却赞许的点着头说道:“辉章,比起这个常宁,你还需要多多修炼啊。”
“我一定牢记领导的话。”李辉章恭敬的说道。
李辉章今年三十五岁,长得仪表堂堂,给李玮青当秘,已经有七个年头了。
领导姓李,秘也姓李,这种组合并不多见,而且,两个人的外貌颇有相似之处,有的领导常拿这个开玩笑,说李玮青和李辉章就象父子一样。
其实,李辉章真的是李辉青的亲生儿子,只不过,他是他初恋的结晶。
当年李玮青大学毕业的时候,响应党的号召,去了艰苦的大西北工作,他的大学恋人章丽留在了家乡,悄悄的生下李辉章时,因产后大出血而不幸亡故,章家瞒着李玮青,把李辉章抚养成人,直到八年前,大学毕业的李辉章分配到西江省委机关工作,因为长相酷似当时的付省长李玮青,而引起了李玮青的关注,经过一番暗中进行的内查外调,父子终于相认,只是为了不影响工作,父子关糸一直对外秘而不宣,不管任何场合,李辉章都用“领导”来称呼李玮青。
望着李辉章,李玮青微笑着,眼里充满了慈爱。
“辉章啊,我让你离开省委去西江工作,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辉章稍作思忖,慢慢的说道:“我想有这样几个原因,一,您和我的关糸,不可能永远瞒得住,与其到那时候出现儿子给父亲当秘的尴尬,不如早一点让我离开,二,从秘的使用角度来说,我在您身边已经七年了,虽然比不王彬跟了仇记的十多年,但也算比较长了,三,您把我派到锦江去,不仅是为了锤炼我,更重要的是,您希望通过我和常宁的交往,与宁家建立一种相对比较特殊的关糸。”
李玮青点着头,轻轻的一笑道:“第三道最为重要,你能看到这一层,说明你成熟了,说明你具备了独挡一面的能力,这也是我放心让你下去的主要原因。”
李辉章笑着说道:“您要是让我选择,我也是选锦江市。”
“哦,为什么?”李玮青问道。
李辉章说道:“王彬调到锦江以后,我和他见过两次,他说常宁尽管比自己年轻十岁,但在同级干部中,他唯独佩服常宁,常宁很有大气,举重若轻,大事不糊涂,小事不噜嗦,除了在重要决策把关以外,从不干涉付市长的工作,有困难的时候他帮你解决,有失误的时候他会主动承担,有成绩的时从不争抢,在他手下做一个分管付市长,既有用人权又有决策权,更会重要的是,王彬研究过常宁的工作经历,发现他从来没有主动的整过人。”
听了李辉章的话,李玮青笑着说道:“这么说,这次余文良搞的那点事,你和王彬通过气喽。”
李辉章说道:“是的,我认为余文良做得太不靠谱了,想通过示好邵经国来讨好陈省长,这无可厚非,但不能背着常宁,更不能损害常宁的利益,而且,作为原来一直紧密合作的盟,余文良一夜之间倒戈,常宁就是用最狠的手段还击,别人都不好说什么。”
李玮青点着头,脸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
“辉章啊,你要牢记余文良的教训,做任何事情,时机总是最重要的,我这么多年来,始终是无根之人,和面的任何人都没有相对接近的来往,就象仇兴华记那样,直到五十岁之后,才明白了这个道理,你现在才三十五岁,时间还来得及,我希望你将来能超过我。”
李辉章说道:“我想,我希望不辜负您的期望,嗯……尽力而为。”
“必要的时候,可以把我和的关糸,告诉常宁和王彬。”
李辉章点着头,正要说话,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急忙走过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锦江市委记余文良。
一见余文良,李玮青的脸就倏地沉了下来,嘴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李辉章见势不妙,心里一笑,和余文良打过招呼后,赶紧退了出去,在李玮青的手下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余文良,他才懒得替他打圆场呢。
盯着余文良,李玮青吸着烟,长久的没有说话。
“领导,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
“哼,记同志,你是向我汇报你自己的事情呢,还是汇报邵经国的事情?”
“领导,您,您都知道了?”
李玮青拍着桌子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余文良啊余文良,你还有脸来见我啊,你干的那点丑事,人家早拍成照片寄给我了,要不是对你手下留情,你早就象邵经国一样,被人家抓个现形了。”
余文良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被李玮青的话噎得不敢再开口。
就在昨天晚,锦江市纪委记邵经国,又一次进入市府办接待科长白星家的时候,被派出所民警和联防队从被窝里揪住,直到今天午八点才放了出来,此事早以火箭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省委大院。
而余文良自己也是狼狈万分,失踪两天的保姆小燕子突然在他家出来,身后还跟着小燕子的远房亲戚方振国和方振华兄弟……为了自己这点破事,他低声下气,焦头烂额,心力交碎。
李玮青稍稍的缓了缓语气,沉声的问道:“我问你,你自己的屁股擦干净了没有?”
“我……我的事,基本过去了,我现在正在找小常,等他下乡回来了,应该没有问题了。”
李玮青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小常是真的下乡去了?人家是躲开了,是在故意躲我,你在锦江做的傻事,人家把帐记在了我的身,因为你出的洋相,欧美特集团公司董事会至今没有确认在西江省的投资协议,我的同志哥,连总理都被惊动了,我现在是坐在火山口啊。”
“领导,小常和那个,那个欧美特集团公司也有关糸吗?”余文良惊问道。
李玮青不满的瞪了余文良一眼,“你以为呢,连这种信息也不掌握,你平时的精力都用在哪里了?小常能当欧美特集团公司的家,他一句话,能让欧美特集团公司不在西江省投资,你说是什么关糸。”
余文良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李玮青继续说道:“为了把欧美特集团公司拉到西江省,省委省政府投入了大量的人力财力物力,报纸电视做了大量的宣传报道工作,欧美特集团公司的董事长慕容雪祖籍就是西江,在国际有巨大的影响,如果连欧美特集团公司这样的大公司都留不住,以后还存谁会来帮助我们西江省,没有引进没有外来投资,我们西江的对外开放就是一句空话,我们西江的发展就永远只能落在别人的后面……文良啊,这不仅是经济问题,而是政治问题啊。”
余文良垂下了头,“领导,我知道我错了……”
心里暗暗的叹一口气,目光也不再盯着余文良,让他当付省长,实在是为难他了,以他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独挡一面,可是没有办法,省委常委会已经通过了任命,现在只有硬着头皮赶鸭子架了。
“你马回去,不要在省里待着了,回去以后做好下面几件事,一,把你自己那点破事彻底的处理干净,二,和小常恢复以前的关糸,三,收回你那个就地免职十九名干部的成命,主动承担责任,消除负面影响,四,这段时间,你在锦江既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坚决支持小常的工作,五,邵经国的事,省纪委已经接管了,你要配合省纪委调查小组,做好善后工作。”
心里松了一口气,余文良点头哈腰,嘴里不住的应着“是”。
余文良刚走不久,李辉章进来说道:“常宁市长来了。”
李玮青一楞,随即笑道:“这小子,可真会赶时间啊。”
0913都是明白人
正文'0913都是明白人
常宁是先把头伸进李玮青办公室的,乡下人似的吸了几口空调吹出的冷气,嘴里跟着嘟噜了一句,“还是省委书记的空调高级啊,倍儿凉。”
李玮青被逗笑了,“既然倍儿凉,那就进来慢慢享受吧。”
进了办公室,常宁瞥一眼出去的李辉章,轻轻的发起了牢sāo。
“书记,我这日子可没法过了,您得给我作主啊。”
李玮青笑了笑,走到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tuǐ,似笑非笑的看着常宁。
“余文良刚走,他惹的事让他自个整去,邵经国的事,有省纪委处理,你说你还躲什么,说好了,抓紧时间回锦江上班去。”
常宁讨好的敬给李玮青一支烟,李玮青指指空调,笑着把香烟挡了回去。
“书记,今儿个我就豁出去了,也不怕您打击报复,给您提点意见。”
“哦,好啊,欢迎欢迎。”李玮青笑道。
“说好了,说哪儿扔哪儿,不许打击报复。”
“放心,我李玮青这点气量还是有的。”
常宁指了指mé;n外,小声的问道:“您老真舍得,把您的宝贝扔到锦江去啊。”
李玮青笑问道:“什么意思,看不上吗?”
摊着双手,常宁苦笑着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们锦江这么一个破地方穷酸样,省委不送吃的不送钱,却专mé;n往塞人过去,仇书记把他的秘书塞过来,您现在又把您的秘书塞过来,您说我还怎么工作啊。”
李玮青点了点头,“噢,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看不起当秘书的啊。”
“哎,这我可不敢,是您自己说的哟。”常宁急忙说道。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常宁一本正经的说道:“我那儿庙小,搁不下大神。”
“哈哈……”
一下子把两个全省第一秘书放到锦江市,的确有些不正常,特别是对常宁,肯定造成不小的压力,常宁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
余文良上调,邵经国出事,锦江市的领导班子调整是必然的,省委组织部长桑梅莹是常宁的人,省委组织部就象常宁当着一个样,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就能到达常宁的耳朵里。
“臭小子,你也别跟我耍心眼了,辉章到锦江工作,是他自己主动要求的,人家跟了我七年半,鞍前马后的,功劳苦劳都有,现在提出要求到锦江工作,你说我能拒绝吗?有本事啊,你自己找辉章说去。”
常宁其实也就是发点牢sāo而已,省委的人事安排,他想干涉也干涉不了。
“秘书的嘴,司机的tuǐ,我惹不起,算我没说过啊。”
李玮青笑问道:“你觉得辉章怎么样?”
常宁咧嘴一乐,“书记大人,瞧您这话问得,我敢说吗?”
“怎么,善于嘴上跑火车的高手,今儿个改邪归正了?”
常宁笑道:“您也别用jī将法了,我不吃这套,您说吧,要真话还是假话?”
“臭小子,找chōu是不是,你气我啊。”
常宁收起笑容,想了想说道:“书记,我跟王彬接触多一些,和辉章虽然来往不多,但是,我对他也是比较关注的,总的来说,辉章除了缺乏基层工作经验和独挡一面的工作能力以外,其他的什么都有了。”
李玮青微笑着说道:“不痛不痒,你这太平方开得可够太平的,等于什么也没说。”
“不过……不过……”
“不过什么?”
犹豫了一下,常宁说道:“我总觉得,辉章的xì;ng格有点压抑,好象,好象心事重重的样子。”
李玮青哦了一声,心里一怔,这个小常,早就听说他会看手相,难道还能看出辉章的心事来?
“小常,你是说,辉章他有心事?”
“是啊,您天天见着辉章,可能司空见惯,见怪不怪,所谓旁观者清,我觉得么,辉章他有个很大的心结在压着。”
李玮青看着常宁,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小常,你说对了,我把辉章派到锦江去,就是希望你能帮他解开心结。”
常宁点着头,知道李辉章调到锦江的事已成了定局,便不敢再提了。
“书记,省委对锦江的班子调整定下来了吗?”
李玮青微微一笑,“怎么,有想法了?”
常宁连连摇头,“呵呵,没想法没想法,我一个小兵拉子,敢有想法吗?”
李玮青意味深长的看着常宁,“余文良马上要离开锦江了,书记的位置空着呢,难道你真的没有想法?”
“李书记,我知道您的意思,书记的位置谁不想啊,可这人不得有个自知之明么,您是明白人,我也基本上是个明白人,明白人想事,有多大能耐就想多大的事,我可没打书记位置的主意,您放心,我压根就没想过。”
“哈哈,明白人好,明白人好。”
以常宁的资历,三十周岁,从政不过八年,确实没有资格担任市委书记一职,论资排辈,这是一条铁律,就是有京城的老爷子撑腰,常宁也不能破坏体制内的规则。
李玮青拍了拍常宁的肩膀,微笑着说道:“小常啊,考虑到锦江的实际情况,我准备把九岭地委书记郝宝梅同志调过来和你搭班子,你认识他吧。”
常宁一听,马上呵呵的笑起来,“郝宝梅,好保姆?我认识啊。”
“怎么样?”
“呵呵,欢迎欢迎,多谢领导照顾。”
郝宝梅,人称“好保姆”,人如其名,他是西江省政坛有名的“好好先生”,今年已经五十九岁了,是西江省地市一把手中,年纪最大的一位,用别人的话说,是个两只脚都踏上回家之路的人,不来事不整事,无yù;无求,这样的人来当一把手,明摆着是来为常宁保驾护航的。
李玮青点了一句,“以后锦江的工作,就jiāo给你了,但你也不能自大,要注意尊重郝宝梅同志。”
“请书记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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