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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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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纸黑字,不容置疑,现在,她们的六位代表,就坐在常宁的面前,摆出了一付兴师问罪的架势。
常宁苦笑了,众怒难犯,女人的众怒最最难犯,尤其是当她们团结一心的时候。
“何必呢,不就是不同意亚陆有限公司投资宁州吗?我收回我的决定,就当我没说,你们该干么就干么去。”
高飞咄咄逼人,不依不饶,“那你怎么办,你不是已经说出去了吗?宁州的其他领导,还有银行界的都知道了,你怎么收场?你这个人,我还能不知道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们来了,你挺乖的,我们一走,你高会立即翻悔。”
尤佳接道:“就是啊,姜希是亚陆有限公司总经理,她对你是言听计从,你要是一意孤行,她能不听你的吗?你们要是先斩后奏,召开新闻发布会一宣布,我们就是反对也不行了。”
姜希瞅了常宁一眼,轻轻笑道:“别把我捎,我只是个执行者,少数服从多数,我听大家的。”
常宁瞪着眼骂道:“臭婆娘,咸吃罗卜淡操心,别牵涉姜希姐啊,算了算了,就当我嘴跑火车,放了个响屁呗。”常宁无奈的说道。
尤佳微笑道:“堂堂的宁州市代市长,这个屁放得可够响的。”
常宁哭笑不得,只得点一支烟,闷闷的吸起来。
妇以子荣,高飞和尤佳都是为他培养了接班人的人,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特别是尤佳,四十一了,看着还象刚认识时那么嫩,“震慑力”犹在啊,没办法,漂亮的女人一出生,就是一颗重磅炸弹,确切地说,应该说是核武器,这枚核武器只要摧毁了男人的意志,也就摧毁了世界。
这也是一条真理,男人靠能力征服世界,而女人则是通过征服男人来实现自己的梦想,有时候,一个男人奋斗一生,还抵不一个女人拥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一副苗条的身材。
丁颖浅浅一笑,柔声说道:“我听说,兰妹是无条件支持小常的。”
这个兰妹,不是现任西江省委组织部付部长肖兰,而是隐居在香港的杜秋兰。
“还是兰姐理解我,唉,可惜了,她人微言轻,他娘的,十三年了,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啊。”杜秋兰是常宁的第一个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杜秋兰始终是排在第一的,连名正言顺的杨阳,都只是个“二”。
这话说的,不但尤佳不高兴,高飞就更加不高兴了,杜秋兰曾经是她的情敌呢,吃醋是人的本性,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动物的本性,从某种意义说,正是吃醋的本性,才能使得人类比其他的动物们更擅长繁衍生息,一直在地球存活到今天。
要是在过去,常宁在公开场合说杜秋兰的好,高飞早翻脸了,现在她脾气收敛多了,只是恨恨地瞪了常宁一眼,没敢开口。
丁颖微微一笑,她是知道杜秋兰和高飞之间的故事的,高飞什么都比杜秋兰强,现已官至省委组织部常务付部长,杜秋兰只是一个甘居幕后的家庭妇女,可在常宁的心目中,杜秋兰就是比高飞好,偶尔还拿出来打击一下高飞,高飞的心情可想而知。
“大家先把问题方一放,吃过晚饭再谈,你们谁帮我烧菜做饭呀。”
说着,丁颖起身去了厨房。
袁思北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冲常宁一笑,也去了厨房。
桑梅莹也没有说话,她知道,在与常宁单独相处时,她可以是任何一个角色,但有别人在场,她只能缄默不言,她贵为西江省委付记,深懂进退之道,不想掺和常宁的家事,用她的话说,是只对常宁负责,与其他无关。
因为经过认真而又痛苦的思索,桑梅莹终于总结出一个其实前辈们早就总结出来的真理,女人一过三十,就像各种花卉过了花期,花瓣飞散,颜色褪尽,迷人的芳香早已消失殆尽,美丽的外表被风撕裂成碎片,到了四十,更已是昨日黄花,败柳不再,自己今年五十了,唯一能与常宁挂钩的,就是政治,就是为常宁守好西江那个摊子。
而男人恰巧相反,二十来岁还如孩童,稚气天真无所不在,过了三十,就象常宁一样,似乎刚刚迈进成熟的门槛,直到四十五十,不但不显苍老,反而越来越有味道,充满无限魅力。
再说了,这本来就是女人的悲哀之处,无论她地位再高,始终都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男人的日子,不但没有面子,恐怕就连生存的空间都要受到无情的挤压。
看到桑梅莹也去了厨房,姜希又瞅了常宁一眼,知趣的去了房。
见势不妙,尤佳瞥了常宁一眼,又向高飞点点头,起身逃到了房去了。
常宁唉声叹气之后,黑起了脸,女人们还是有点怵的,女人要是伤了男人的心,男人还能爱她吗,何况常宁的娘子军兵多将广,少一个两个,就象大海少了一滴水,不会有任何波澜。
高飞有些尴尬了,常宁对杜秋兰的赞美,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常宁心里一乐,他娘的,还是范姓外公说得对啊,对于女人,是需要娇惯,但不能太过纵容。
高飞犹豫了一下,坐到常宁身边,怯怯的问道:“小常,我在你的心目中,真的,真的不如杜秋兰吗?”
“是啊。”常宁得意的应道。
“哪些方面?”高飞的声音更低了。
“比方说,你烧的菜,那是女人烧的菜吗?你是个正厅级没错,但你也是个女人嘛,不会烧饭做菜的女人,不是标准的女人。”
高飞红起了脸,这确实是她的软肋,而且至今没有进步的迹像,“那,那还有呢?”
常宁摇头道:“算了算了,我不想再打击你的情绪。”
“不行,我就要你说么。”高飞抱住常宁的胳膊摇了起来。
“不生气?”
“我敢生气吗?”
“嗯,你呀,最大的毛病,就是眼下常见的红眼病,国人例外的不多,得病的不少,有人曾经说过这样一个笑话,说的是,如果美国人发现朋买了一辆豪华的轿车,他首先的心理反应,就是要努力工作,拼命赚钱,等挣够了钱,就买一辆更好的车子,而国人的心理却刚好相反,眼见别人的好车,眼睛就会发红,发红之后就搞破坏,趁人不注意时,扎破车的轮胎,敲碎车的玻璃,搞完了破坏就心满意足而去,心里还愤愤地想,活该,***谁让你比我有钱,你啊,好好想想。”
0948头发长 见识短
根据几何的原理,一个点能画出一条线,一条线就能画出一个平面,而一个平面不断地翻转,就能组成一个立体,同样道理,在女人的世界里,以某一个为中心,三五人凑一起,一个阵营便产生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女人的群聚,多以感性为基础,就象这个社会一样,人要是好人,你碰到的几乎都是好人,人如果是坏人,你碰到的几乎都是坏蛋,在某些人的眼里,你或许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其实你不是坏蛋,或只是偶然做了一次坏蛋,其实,坏蛋也有坏蛋的苦衷。
常宁这个女人口中的坏蛋,其实并不是坏蛋,只是在她们筋疲力尽,有气无力的时候,才被称为坏蛋,这样的坏蛋怎么能算是坏蛋呢,由此可以推断,女人们也不是都有良心,也有不少孬东西。
按照地域来分,女人们可以分为香港帮、青阳帮和西江帮,符合历史缘源和常宁的人生轨迹,如果以思想认识划分,又有洋帮、海帮和土帮,洋帮指的是香港那些人,和留洋后待在香港的那几位,杨阳以四大丫头大乔、小乔、常盈和方芳为班底,正干着抢班夺权的事,海帮指的是以青阳为据点的那帮人,活跃分子以刘月红和尤丽为甚,土帮是高飞先说的,以桑梅莹为首,很少过问家族公司的事,只以常宁为中心,关心自己的前程和与常宁的关糸,而要是以年龄来划分,也有老中青三分之说,四十六岁以的女人,已基本或即将退出常宁的“舞台”三十几岁以到四十多岁的,现在还是主力军,三十几岁以下的属于新生力量,正成为常宁世界的主要演员。
总之,蛇有蛇路,虾有虾道,各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各人都有自己的追求。
用小半仙独特的目光挑选的女人,至今尚未出现“叛徒”,才是常宁最自豪和欣慰的事,至于窝里斗,或诸如高飞吃醋之类的情况,正是常宁所喜欢和需要的,她们不团结,她们有斗争,才能显出他的雄才大略,他才能以领导的身份掌控大局。
这几年,变化确实挺大的,除了杜秋兰甘居幕后,一如既往,常宁的娘子军队伍里,已有三位付省部级高官,桑梅莹,西江省委付记、中全委候补委员,商洛,东闽省委常委、省委统战部长、中全委候补委员,丁颖,之江省委常委、宁州市委记,五位正厅级,高飞,之江省委组织部常务付部长,肖兰,西江省委组织部付部长,柳玉桃,锦江市委记,皮春玲,南江市委付记,尤佳,之江省政府付秘长、省外事办主任,此外还有两位付厅级,方巧英,青阳市委常委、统战部长,皮春丽,锦江市委常委、宣传部长。
至于在三个公司里的,那更是人才济济,杨阳,范氏集团公司董事长,金未央,范氏集团公司付董事长、总裁,陈思思,范氏集团公司付总裁,常常,范氏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总经理,常盈,范氏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尤丽,范氏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方芳,范氏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慕容雪,欧美特集团公司董事长,袁思北,欧美特集团公司总裁,刘月红,欧美特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总经理,贺美君,欧美特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谷芳芳、,欧美特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司马婷婷,欧美特集团公司大陆分公司付总经理,姜希,海岸经贸有限公司总经理,高灵,海岸经贸有限公司付总经理,丁大乔,海岸经贸有限公司付总经理,丁小乔,海岸经贸有限公司付总经理。
看着几个忙忙忙碌碌的女人,常宁心中感慨不已,女人就是水做的,水往低处流,哪有口子就从那过,说白了就是无常形,酒里有水,犹如女人,酒喝多了伤肝,女人多了不但伤身,而且更伤脑筋啊。
“吃饭啦。”丁颖招呼着,又对身边的姜希说道,“你把酒橱里的十全大补酒拿出来,这是小常最喜欢喝的酒。”
常宁没好气的喊道:“喝什么喝啊,你们那点破酒,我早就喝腻了,不喝了,不喝了。”
桑梅莹走过来,冲着高飞使了个眼色,轻笑道:“破酒总归有人喝么,你就将就一点。”
两人架起常宁,往餐厅里拉,其实常宁也是半半推半就,虽然还是板着脸,身体却早被四座大山挤得骨酥皮痒了,嘴里还在假嚷嚷,“我只吃饭,我不喝酒。”
桑梅莹拿手碰了碰常宁那里,低声调笑道:“你已经喝过她们的破酒了,如果不喝我的破酒,这不公平。”
常宁一听,立即高兴起来,“呵呵,桑姐,你的酒是什么酒啊。”
“陈年老酒,你喝过的嘛。”
都说勾引男人有三个法宝,语言勾引,动作挑逗,卖弄风情,这三种办法,哪一种运用好了,都能使男人跪拜在自己的石榴裙下,俯首称臣,可谓百试不爽,总结得简明扼要,语言勾引只是戏的前奏,最后的两点却是基本和核心,压轴的,都是拿手的节目,是好戏,好戏只有放在最后,才能掀起**。
常宁在餐桌正位坐下,左是桑梅莹,右是袁思北,一手搂着一个,笑呵呵的宣布道:“今晚除了桑姐和袁姐的酒,其他人的酒我都不喝了。”
为了活跃气氛,丁颖笑道:“这就对了嘛,能喝酒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英雄,飞机运过来的酒,能舍得不喝吗。”
众目睽睽,桑梅莹和袁思北都羞红了脸,可常宁不管不顾,双手反而搂得更紧了。
尤佳笑骂道:“小常,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说对了,那是因为你们女人首先不是好东西,瞧你们一个个,都挺能喝酒的,不但是酒桌的巾帼英雄,还是商场、官场和情场的高手,其实都不是好东西,我就是天派来收拾你们这些臭娘们的。”
高飞娇声骂道:“臭小半仙,你要是不对我们耍流氓,我们能你的贼船吗?”
常宁听得咧嘴直乐,“臭娘们,算你说对了,普天之下,哪个男人不流氓,有首歌怎么唱的来着,‘男人要是不流氓,女人的眼泪流成行’,你们听听,拿你高飞姐来说,死要面子活守罪,当初我要是不对你耍流氓,说不定你还跟着你那个‘同志式’的老公活受罪呢。”
高飞脸一红喝道:“臭小半仙,你别胡说八道呀。”
常宁又看着尤佳,笑着说道:“你也别装清纯,你和你姐一起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还记得吗?”
“我,我说什么了?”尤佳心虚的问道。
“你说啊,女人就是这么一回事,能把自己喜欢的男人勾引到床,拴在身边,本身就是女人的胜利,大家听听,这象不象女流氓说的话。”
众女人轰的笑了起来,尤佳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常,别拿,别拿那些话说事么。”
丁颖举着酒杯劝道:“喝酒喝酒,先喝酒吃菜,再吹聊天。”
这顿饭吃得还很顺畅,女人们同心协力,灌了常宁不少酒,目的只有一个,想让常宁来个酒后吐真言。
因为常宁这么急着让公司进军宁州,一定有他的道理,女人们想知道,既满足好奇心,又为了助他一臂之力。
坐在客厅里,丁颖看着常宁说道:“小常,我们大家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反对你,其实,归根到底那都是你的钱,我们只是想知道,你的具体计划是什么。”
常宁一屁股坐到沙发,挥着手,大大咧咧的说道:“一群头发长见识短的家伙,我说了,你们能理犭吗。”
桑梅莹说道:“我几天前在京城开会,曾特意去拜访过老爷子,似乎他也有些不解,你向来不拘小节,但做大事很是周全,这次是不是有些焦急了?但后来老爷子却改了口,我认为,他老人家一定是明白了你的用心。”
“哦,老爷子怎么说?”常宁笑问道。
桑梅莹道:“老爷子惜字如金,他只是说你象,你象老鼠。”
“知我者,老爷子也,呵呵。”常宁躺在沙发,大笑不已。
袁思北微笑起来,若有所思的说道:“说少爷是老鼠,很恰当的比喻呀。”
高飞催促道:“小常,快说来听听嘛。”
“你们都知道的,自地球有生命以来,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到处充满了无限的杀机,而强者和弱者的重要区别之一,就是强者必须是个阴谋家,但你们并不知道,老鼠就是动物界里伟大的阴谋家之一,纵然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尽管是人类要毁灭的物种,而且它的阴谋是公开的,实际是阳谋,但老鼠依然顽强的生存着,因此,老鼠耍阴谋,耍得有道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让人类靠勤劳致富是天性使然,而老鼠们不能像人类一样,在地里种庄稼在工厂做工,这也是天性使然,你们说说,老鼠们该如何生存呢?”
0949老鼠拉木掀
这是常宁的家,一切都按照他的要求布置的,为此他自己掏了不少钱。
房子装修得非同一般,从室内到室外,地板铺的是清一『色』的方块大理石,室内的墙壁,全是原木纹的木条,客厅的每面墙壁,都挂着世界风景油画,当然是仿品,但也仿得有滋有味,蒙娜丽莎的微笑,梵高的向日葵,还有几幅风景画,无不把客厅打扮得熠熠生辉,庄重中透出典雅,置身其中,浓浓的文化底蕴扑面而来,让人目不暇接,心灵为之一动,令人充分感受到房子主人身份的高贵
客厅里铺着紫红『色』的地毯,靠着房门口,是一尊一点五米多高的“沉思者”石雕,雕像的两边是木质的花架子,摆着清一『色』的陶制花盆,花盆里种植着五颜六『色』的花,梅花含笑,迎客松招手,尤其是那两盆橘子盆景,枝梢依然缀满了红红的果实。
在充满欧陆风情的地方讨论老鼠,也亏常宁想得出来,这不是格格不入么。
常宁的问题很简单,没见过老鼠,可谁会没听说过老鼠,电视还正在放映唐老鸭与米老鼠呢。
高飞说道:“凡是生存在地球的生命,当然都具有同等的价值,老鼠也是一样的,它们虽然不会像人类一样劳动,但也有自己劳动的方式,它们会打洞,会把偷来的粮食藏在辛苦打出的洞里,它们很聪明,既是好吃懒做,又善于投机取巧,把自己的本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尤佳笑道:“古董店里逮老鼠,不好下手。”
姜希接道:“老鼠爬香炉,碰了一鼻灰。”
高飞也笑起来,“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
袁思北抿嘴一笑,“老鼠跳到钢琴,『乱』弹。”
桑梅莹也来凑趣,“老鼠留不得隔夜粮,好吃。”
丁颖浅浅一笑,“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
“呵呵,他娘的,你们拿我寻开心啊,不说了不说了。”常宁笑骂起来。
高飞娇声说道:“老爷子也真是的,什么不能比喻,用老鼠来形容小常,你们说象吗?”
“嘻嘻,一点都不象。”尤佳应道。
桑梅莹乘机含笑问道:“尤佳妹子,那你说小常象什么?”
“猛虎,疯牛。”尤佳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格格……”
“嘻嘻……”
“哧哧……”
“呵呵……”
客厅里笑声阵阵,女人们乐得花枝招展,常宁更是咧着嘴,乐不可支。
常宁的猛劲和疯狂,在座的哪位没领教过,没想到一向慎言的尤佳,无意的说了出来。
尤佳自知失言,脸红得象盛开的玫瑰,羞得赶紧躲在了常宁的怀里,一边还用手捶打着常宁的胸膛。
笑过之后,袁思北看着常宁说道:“少爷,刚才丁姐说了一句,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边,我觉得很符合老爷子对你的评价。”
“呵呵,何以见得呢?”
袁思北说道:“你让亚陆公司投资宁州,仅仅只是一个方面,我觉得,你还有更大的目标隐藏在其中。”
点了点头,常宁微笑着说道:“很有道理,不愧为开国元勋的后代,袁姐,你很有政治眼光嘛。”
高飞不以为然的说道:“不就是想在两年后进人中央候补委员的行列么,小常这次调到宁州,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为了这个目的,也用不着把亚陆公司拉过来。”
常宁白了高飞一眼,“『妇』人之见,你当我就仅仅想着自己的前程啊。”
“你不想吗?”高飞笑问道。
“想,非常想,而且是志在必得。”常宁坦率的说道。
尤佳说道:“除非在两年内,让丁姐调,你接替她担任宁州市委记,才有可能当选中中委员。”
抽了几口烟,常宁摇着头,笑而不语。
桑梅莹微笑着说道:“不知你们有没有发现,小常和几年前相比,有了很大的变化吗。”
姜希『插』了一句,“我也发现了,好象,好象和以前不一样了。”
常宁瞅着丁颖问:“丁姐,我有变化吗?”
“不但有,而且变化很大。”
“哦……我怎么没觉得呢。”常宁『摸』着下巴,笑着说道,“要说有变化,那就是我的胡子比以前粗了,呵呵。”
丁颖说道:“小常,从我认识你的那天起,你就是个先做事后总结的人,做事不但缺乏计划,而且没有远大的追求,你对过程的享受,胜过对结果的追求。”
想了想,常宁点着头道:“好象有那么一点,年纪大了,想法自然多了。”
高飞接着说道:“你的第二个变化,是比以前深沉多了,也就是说,你现在的城府很深,很多事情连我们都瞒着,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哪怕面对对手,你都会直截了当的先说出自己的目的。”
“是吗,这很正常嘛,现在的对手,和过去相比,档次不一样喽,我当然得含蓄一点了。”
尤佳笑着道:“还有,那方面……那方面比以前收敛多了,娘子军的队伍没有扩大哦。”
常宁看了一眼丁颖,呵呵的笑了起来,“大乔小乔,还有常盈和方方,不是这几年的收获吗?”
丁颖一听,想到大乔小乔是自己的女儿脸便红了起来,偷偷的伸手,在常宁的大腿狠狠拧了一把。
姜希笑道:“嘻嘻,那是小常计划中的收获,据我所知,四个丫头在大学前,魂早被小常勾走了。”
“呵呵,四个女博士啊,我这不是为公司着想,聘请高级人才嘛。”
瞅一眼常宁,丁颖一想到自己和两个宝贝女儿都被……更加无地自容了。
看到丁颖的窘相,桑梅莹赶紧转移了话题,“我倒觉得啊,小常还有一个最大的变化。”
尤佳也明白,再在这方面取笑常宁,等于是让丁颖难堪,便忙着道:“梅莹姐,小常还有什么变化呀?”
桑梅莹说道:“记得小常刚到西江那会,曾跟我说过,从政只是他人生的某个阶段而已,是为了不让京城的老爷子失望,一直想着弃政从商,去香港执掌范氏集团公司,可这几年,我发现他的想法变了,不是想着如何脱身,而是想着如何更快的向爬去,我认为,这才是他的最大变化。”
袁思北也笑着说道:“说得对,我也感觉少爷越来越喜欢做官了。”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常宁叹息一声,翘起一条腿『荡』着,眼望白『色』的天花板,无奈的说道,“你们也不想一想,我现在能脱得了身吗?老爷子的愿望和寄托暂且不提,我硬要弃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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