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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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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整得一清二楚,我不用再交代喽,”常宁摊摊双手乐道,“不过,老同志啊,说我教唆和纵容打人,我可不承认,咱好歹也是新时期的大学生,知识分子,向来是动口不动手,当然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官字两张口,遇事胡『乱』吼,你们要强加于我,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老头皱着眉头说道“知识分子?我看不象,一流大学的三流学生,还敢自称知识分子,嗯,倒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有资格入党呢?”
“嘿嘿,老同志,你是有所不知有所不晓,咱是人才,有绝招啊,”常宁得意的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糸,咱从小练武出身,在学校举行的运动会上,一下子拿了七项冠军,项项破纪录,七项冠军呀,学校有史以来从没有过,我们农机糸的领导当然高看我喽。”
老头瞧了瞧常宁瘦不拉几的身材,摇着头说道“就你?吹牛也不找个好目标。”
常宁看看门外,小声说道“告诉你吧老同志,咱有真功夫,别的不行,论打架,打从记事起,就没输过人。”
“哦,厉害厉害,所以现在发展到不用自己动手,只用教唆别人就行了,”老头冷笑着说道,“臭小子,说到打架,我倒还听说过这么一件事,你曾经在十六岁的时候,和隔壁的老区长吵架,几言不合,就动手揍了人家,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呀?”
常宁一惊,怔怔的看着眼前有点高深莫测的老头,“老,老同志,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心里想道,当年那事,除了陈老师和两家人,没其他人知道啊,后来陈老师调解,不就算过去了么,这老头是从哪里知道的?
老头慢悠悠的续上一支香烟,吸了几口说道“臭小子,我还知道,你当年考上大学时,差点政审没过关,毕业分配时,也是走后门才回到青阳县工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陈中平同志帮忙的吧?”
常宁“嗖”的站了起来,死盯着老头说道“这,您怎么知道的?老同志,您,您倒底是谁?”
老头弹弹香烟灰,不慌不忙的说道
“陈中平也叫陈中阳,听他生前说过,他在青阳有一个小朋友,聪明调皮,不务正业,急公好义,文革**时还救过他一命,那就是你吧?呵呵,现在让你猜猜,我是谁。”
0987遇檀而止
正文
0001六月的魔咒'1/1页'
这是一九八二年的六月。。lvsexs。(。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常宁自己也不明白,六月份可是他出生的月份,为什么每到六月,总会不断碰上令他倒霉透顶的事情,据外公说,自己四岁时,曾掉进一个深十多米的深坑;十岁时大青山山洪爆发,自己被大水冲出去几公里远;考大学那年,他得了一场奇怪的病,差点错过了高考时间;从大学毕业后回县里报到时,长途汽车从盘山公路上翻滚到山脚下,那些倒霉的事,竟都发生在六月。
这一回更糟,他在“法制学习班”里渡过了自己的第二十二个生日,说是学习班还好听一些,其实和隔离审查差不多,厂里有专人看着他,限制他离开这个待了十几天的小房间,厂里、局里和县纪委都来了人,弄得正儿八经的,情况有些不妙,看样子这事儿有点上纲上线了。
不就是组织机修车间的工人出去干点私活赚点外快,有这么严重吗,不是说改革开放搞活经济么,县农机厂已经有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身为车间主任兼党小组长,总不能让手下几十号人喝西北风吧,大家伙都是拖家带口的,过日子容易么,至于黄小冬揍了张厂长,那也是后来吵架时动手的,张高明厂长就挨了那么几拳,又没有重伤,现在照样活蹦『乱』跳的,纯属人民内部矛盾嘛。
甭管咋样,这铁饭碗总要设法保住,该低头还得低头,不然,怎么对得起还在穷山岙里吃苦的老娘和外公外婆。
今天来谈话的人又换了,是个从没见过的小老头儿,看样子比前几天来的人和善一些,老头进来后,只拿一对小眼睛瞅了瞅躺在木板床上的常宁,一句话也不说,坐在破书桌前,“叭达”“叭达”的吸着香烟,常宁斜眼一扫,心里不禁一乐,老头穿着一身草绿『色』旧军服,矮矮胖胖的,顶上没几根头发,额头上有点油光发亮,象厂里食堂那个掌勺的大厨师傅,夹香烟的两根手指,薰得黄黄的,一定是个老烟枪了,但常宁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老头不简单,倒不是他那一脸的老斑和皱纹,而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虽然不大,眯起来象两条缝,却散发着特别的光芒。(最稳定,,。。)
常宁的烟瘾被勾起来了,他娘的,十多天没抽烟了,他嗫着鼻子闻了闻,盯着老头手上的香烟,笑呵呵的说道“老同志,您辛苦了,给根烟抽行吗?”顿了顿,又诚恳的补充道,“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发扬一下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嘛,待我出去了,一定请您喝酒。”
老头一楞,旋即笑起来,说话的嗓门有点大,“呵呵,臭小子,就你这态度,你能出得去吗?”
有门儿,常宁一骨碌下了床,坐到破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平常心,平常心么,老同志,我肯定能出去,您老人家就是我的大救星,您来了,我一定就没事了。”
老头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打开的飞马牌香烟,伸到常宁面前,常宁不好意思的一笑,毫不客气的伸出两根手指,熟练的叼出两根香烟,一根夹在耳朵上,一根放到嘴上,凑到老头嘴边的香烟上点着了火。
“臭小子,一下子拿两根烟,你挺贪心的嘛。”老头笑着骂道。
常宁大口大口的吸着香烟,咽进去,然后吐出一长串烟圈,“敬烟敬双,这是我们青阳县的老规矩哩,啧啧,好烟,好烟那,谢谢您老同志,这是我有生以来吸到的最好的香烟。”
老头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常宁。
“嘿嘿,老同志,”常宁晃了晃手上的香烟,认真的说道,“就冲您的香烟,我也要彻底的坦白交代,您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绝对没有丝毫的保留。”
老头不理常宁,径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收起笑容念道,“常宁,男,一九六一年六月出生,本县水洋人民公社石岙生产大队人,一九七七年十月考入之江大学,一九七九年十月入党,学习成绩一般,一九八一年六月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县红旗农机修配厂工作,一九八一年底担任厂机修车间技术员、车间主任兼党小组长,从今年四月开始,擅自组织车间工人外出干活,被厂领导发现以后,不但不听厂领导批评,反而教唆和纵容车间职工殴打厂领导,现被厂党支部撤销一切领导职务,并勒令隔离检查……”
“得得,整得一清二楚,我不用再交代喽,”常宁摊摊双手乐道,“不过,老同志啊,说我教唆和纵容打人,我可不承认,咱好歹也是新时期的大学生,知识分子,向来是动口不动手,当然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官字两张口,遇事胡『乱』吼,你们要强加于我,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老头皱着眉头说道“知识分子?我看不象,一流大学的三流学生,还敢自称知识分子,嗯,倒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有资格入党呢?”
“嘿嘿,老同志,你是有所不知有所不晓,咱是人才,有绝招啊,”常宁得意的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糸,咱从小练武出身,在学校举行的运动会上,一下子拿了七项冠军,项项破纪录,七项冠军呀,学校有史以来从没有过,我们农机糸的领导当然高看我喽。”
老头瞧了瞧常宁瘦不拉几的身材,摇着头说道“就你?吹牛也不找个好目标。”
常宁看看门外,小声说道“告诉你吧老同志,咱有真功夫,别的不行,论打架,打从记事起,就没输过人。”
“哦,厉害厉害,所以现在发展到不用自己动手,只用教唆别人就行了,”老头冷笑着说道,“臭小子,说到打架,我倒还听说过这么一件事,你曾经在十六岁的时候,和隔壁的老区长吵架,几言不合,就动手揍了人家,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呀?”
常宁一惊,怔怔的看着眼前有点高深莫测的老头,“老,老同志,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心里想道,当年那事,除了陈老师和两家人,没其他人知道啊,后来陈老师调解,不就算过去了么,这老头是从哪里知道的?
老头慢悠悠的续上一支香烟,吸了几口说道“臭小子,我还知道,你当年考上大学时,差点政审没过关,毕业分配时,也是走后门才回到青阳县工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陈中平同志帮忙的吧?”
常宁“嗖”的站了起来,死盯着老头说道“这,您怎么知道的?老同志,您,您倒底是谁?”
老头弹弹香烟灰,不慌不忙的说道
“陈中平也叫陈中阳,听他生前说过,他在青阳有一个小朋友,聪明调皮,不务正业,急公好义,文革**时还救过他一命,那就是你吧?呵呵,现在让你猜猜,我是谁。”
0988小马拉大车
中午,当王群骥和程研两口子回到家的时,程檀已经回学校去了,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常宁一个人,靠在沙发上睡觉***
常宁忒警觉,老两口的脚步很轻,但常宁还是马上醒了过来
“王记,伯母”
“就你一个人在家?”王群骥问道
“是,程檀吃了饭后就回学校了,她说下午还有课”
程研嗔道:“这孩子,怎么撇下客人不管呢”
“伯母,我没事的”常宁忙着解释
王群骥微微颌首,笑了笑,示意常宁跟着进了房
“你们俩谈得怎么样?”王群骥坐到椅子上,摸出一支香烟叼到嘴上
常宁赶紧掏出打火机,上前一步,为王群骥点着了火
“王记,现在的大学生眼光开阔,思维活跃,我都快跟不上节奏了”
王群骥一听,笑着说道:“不会,你才几岁啊,在我眼里,你就象刚出校门的大学生差不多嘛”说着,抬了抬手,示意常宁坐下
常宁依言而坐,他知道王群骥有话要说,但又忍不住说道:“王记,我下午想出去走走,见见东海钢铁厂的领导”
“我看不必了”
吸了几口烟,王群骥说道:“当领导的,要善于抓大放小,人嘛,不可能亲手去做所有的事情,要学会让别人去做事”
常宁听得只有点头的份,其实,他也只是装个姿态而已,把陈茂云带来,就是要经办具体事务的
“小常啊,你在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
“农业机械专业”
“嗯,在中央党校呢?”
常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王记,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哦,怎么回事,就因为那个论文风波?”王群骥露出了笑容
常宁笑道:“那倒不是”
“哪为了什么?”
“呵呵,实际上,我在中央党校学的是《国际金融学》,可到现在,连皮毛都没学到呢”
王群骥笑了笑,“总比我这个大老粗强嘛”
说着,王群骥伸手指了指靠门边的架
常宁走到架边,拿起的竟是一本《国际金融学》,“王记,您也在学习《国际金融学》?”
王群骥点头道:“这我看得有些头大,很多东西根本就看不懂,你看看这些红笔印记,都是我不懂的地方,今天正好有空嘛,就是让你这个大学生给我讲讲”
常宁一愣,他的眼睛扫向了页,果然,看见红笔留下的标记,上面写道,国际游资流动规律的理论分析,后面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翻开下面几页,还有很多其他红笔标记的东西,有些是王群骥自己用笔写上去的
只看一个页面,上面全是黑色和红色的蝇头小楷,常宁就看得暗暗心惊,不禁抬头望向了王群骥
王群骥有些尴尬的笑笑,说道:“我们这代人啊,是被特殊时期耽误了,肚子里没学到东西,有时候真恨自己学识浅薄,现在的领导干部,要领导一方搞经济、谋发展,学识不行怎么能行呢?我以前啊,是自己捂在被子里面偷学,但是这些大部头,光靠自己琢磨,又哪里能够琢磨得透啊?”
《国际金融学》,常宁在中央党校的时候,确实学过,但那个时候,这门课程又不是专业课,他哪里有功夫去认真钻研?
王群骥说道:“在国际金融学萌芽时期,马克思的有关论述尤其值得注意,尽管由于历史条件的限制,主要是此时内外均衡问题尚不突出,,马克思未能就这一问题展开全面的论述,但在他广泛的研究领域中也探索了这方面的若干问题,他的基本思想对我们有着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而20世纪80年代以来,经济金融化和一体化趋势加,国际金融的现象、问题层出不穷,国际金融的领域不断拓宽,几乎渗透到国际经济和各国经济的每个角落国际金融在国际经济关系和国民经济运行中的地位日益重要,《国际金融学》,研究的对象是国际货币金融关系,包括国际货币流通与国际资金融通两个方面,其目标是阐述国际金融关系发展的历史与现状,揭示国际货币流通与国际资金融通的基本规律,主要的研究方向有四个,一,国际收支与国际储备,有国际收支的概念,国际收支平衡表的内容与编制原理,国际收支调节与外汇管制,国际储备的构成、作用和管理方法等,二,国际货币流通,包括外汇、汇率、国际结算、外汇市场与外汇交易等,三,国际资金融通方面,包括国际借贷与资金转移,国际金融市场等,四,国际货币制度与国际金融机构方面,包括国际货币制度的形成与发展,国际金融机构的性质与作用,……实际上啊,这门课程学起来还真有些困难,国际货币、国际结算、国际贸易等等知识繁杂,不动脑筋,基础差,是很难将这门课程融会贯通的”
常宁的经济学知识本来就不是很强,在中央党校也算学了一些,但是很多都是他踏足社会以后,慢慢领悟的,现在让他拿着《国际金融学》的大部头教材去给别人讲解,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很快,他就被王群骥问得满头是汗,他的脑子飞快运转,但有些问题终究还是他自己似懂非懂,无法做到深入浅出
倒是王群骥有时候的顿悟,然后将自己的理解说出来,让常宁学到了不少
“很好,很好嘛,你提点一下,我果然领悟了很多,有些不太懂的地方,今天也一下融汇贯通了”王群骥说道,他脸上喜气洋洋,笑得甚为开心
常宁汗颜的笑笑,“王记,您太客气了,说实话,这门课程我也没学好,很多地方自己都解释不明白呢”
王群骥摆摆手,“你们年轻人基础好,有底子,学起来容易,经济学的东西你要好好学,要认真学,以后我还要经常向你请教呢,你大学毕业有十多年了,现在这个在职研究生很好嘛,就学经济学,争取拿个博士文凭”
常宁点点头应道:“我以后一定多看这方面的籍,是该认真学习,您这么大年纪了还在学习,何况我们年轻人?”
王群骥哈哈大笑,“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你有一个好头脑,又有丰富的基层工作经验,但是,人文知识和实际经验固然重要,社会科学知识也不能轻视,以后的领导干部,必须要是个专家,我们这批人落伍了,跟不上时代步伐喽”
王群骥言辞真挚,语气中难掩遗憾,这无疑给常宁极大的信心
相比王群骥,常宁的起点当然要高很多,知识也要丰富很多,底子要强,另外,常宁比王群骥也年轻了将近三十岁,等于是有几十年的光阴可以拼搏,怎么能现在就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已经定局了呢?
常宁忽然觉得很惭愧,曾经他意志消沉过,曾经他对自己的前途是如此的迷茫,但是现在仔细想想,他又觉得自己有如此不错的起点,还有如此年轻的身体,一切条件比之当年王群骥不知要好了多少倍,王群骥能够脱颖而出,走到今天这一步,自己难道就真的不如他吗?
感受到了常宁有些激昂的情绪,王群骥会心的笑了笑
常宁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在王群骥看来,年轻人最重要的是那股子气势,常宁就有那股子气势,敢于挑战,他过去几年的经历,充分表现了他有那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勇气和决心
重要的是,常宁拥有斗争的智慧,他曾面对四面楚歌的境地,单枪匹马杀出重围,仅此一点,他就是难得的人才啊
把程家基业这副担子放在常宁身上,实在是有小马拉大车的嫌疑,但是,这辆车常宁真的已经拉起来了,万事开头难,第一步既然已经动了,谁又能一定说常宁就不能够担下这副担子?
“小常,你的执政思路,我多少还了解一些,很有想法嘛,但是对你的思路和方法,我个人的态度是,一切都要以事实说话,你没有好笔杆子不要紧,因为你是当领导的嘛,就目前来说,我对你的实质性支持是没有的,你要做的,就是要在宁州站稳脚跟,将方方面面的关系都理顺理清楚,总之一句话,一切都用事实说话,用成绩说话”
常宁神色严肃,认真的点点头说道:“王记,请您放心,既然我这匹小马已经拉动了这辆大车,我就一定要拉下去,尽自己所能去拉,一直要拉到终点”
王群骥赞赏的点点头,端起茶杯细细的品了几口,放下茶杯,眼睛颇有深意的看向常宁,“嗯,我跟你说个事儿”
“我半辈子从军,但中途也曾脱过军装,那还是我在部队当指导员的时候,因为被人诬陷,我被转业到了部队驻地附近的公社,我也就在当地待了近两年的时间,可你知道我做的是什么工作吗,当地公社领导安排我去中学教,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自己就是个初中生,其实初中水平都没有,顶多是小学四五年级的程度,可是,当时的校长偏偏安排我教初中数学,我哪里懂初中数学?于是,我第一时间找到校长诉苦,校长跟我说,教学安排,是多方面征求意见后做出的决定,他首先要征求老教师的意见,然后才统筹考虑分配工作,我是代课教师,当时是来的,别人都挑了工作,就剩下初二数学没人教,就留下给我了,校长说,对进老师,学校也弄不清其真实本事,你如果能把初二数学教好,就说明你是初中老师的水平,以后学校你就是骨干了……”
王群骥侃侃而谈,就像拉家常一样,看着王群骥捧着茶杯,将自己的过去往事一一道来,说到有趣的地方,还不忘自嘲几句,而说到印象深刻的地方,又充满了缅怀的情绪,常宁怎么也难将此时的王群骥,和位高权重的起治局委员联系起来
平常的王群骥,给外人的形象总是那般严肃威严,走到哪里都是众星捧月一般,即使常宁当时在之江省碰到他,王群骥依旧是范儿十足,可又哪能想象,他还有如此普通的一面呢?
说到王群骥的心机,常宁有时候想想,都会觉得凭自己的本事,根本就琢磨不透,因为每当他以为自己明白了的时候,又会突然陷入迷茫之中
王群骥对常宁的考验和甄选,虽然是信手拈来,但是常宁现在想象,依旧都觉得是步步艰难
不得不承认,王群骥回忆自己的这段过往历史,是很有针对性的,他是在告诉常宁,小马拉大车的事情,他曾经也干过
无论在整个体制还是在宁家,常宁就是头小马,刚上路的小马
王群骥的故事还告诉常宁,一头小马,首先面临的不仅是拉车的问题,还有人们固有观念中的论资排辈、长幼有序的思维习惯,常宁为什么当了三四年年的“救火队员”,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常宁缺少资历,威望不够,根基浅薄,像朱永军、孙华洋这些人,他们个个资历和年龄都比常宁要强,短时期内,常宁很难与他们平起平坐
但是,王群骥的故事中,又还又另外一层意思,那就是,只要常宁能够克服看似不可能克服的困难,最终就会得到丰厚的回报,人民的固有观念是可以打破的,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只要努力,都是能够做到的,这一切,都要看常宁自己如何掌控和把握了
王群骥的故事很朴实,他要表达的道理朴实,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看中了常宁,就要果断定夺,把整个家族的兴衰和常宁紧密联糸在一起
“大凡成功的政治家,没有不被议论诋毁的,对付那些七嘴八舌,唯一的方法就是用实际行动,用事实让他们闭嘴”
常宁仔细地品味着王群骥的这些话,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啊,一切都要用事实说话,用成绩说话,这就是他现在最最需要去做的
常宁从政十几年来,越来越体会到现实的复杂,此时此刻,他下定了和王群骥交好并合作的决心
0989段子
东海市之行,和东海市钢铁厂之间的协商,只是表面上的任务,常宁真正的目的,当然是有王群骥搭上关糸_)
离开东海市之前,常宁作东请客,在东海市国际大酒店摆了一桌,除了湖城和宁州的六位,王群骥也破天荒的出席了,足见他对常宁的重视,此外,还有东海市委办公厅主任张华、东海市分管工业的付市长黄振国、东海钢铁厂厂长余东祺、王群骥的秘顾玉龙
领导在场,喝起酒来就有些拘束了
官场的精髓,大半纠葛在等级上,官场等级森严而又敏感,一切以等级尊卑为规则,官大一级压死人,即使是现实中只有二人的科室,其中一人,也要像模像样地摆出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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