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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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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宁不明白,余春明为什么要把见面地点,放在这么热闹的地方,时值下午一点多钟,信步来到青阳河边一看,才知道所谓的河埠路一号,就是航运公司开的一家旅馆,不过现在被割成了好几块,这见面地点就在这其中的茶馆里。
望江茶楼,常宁看着那牌匾,不禁哑然失笑,字写得倒让外行没话说,好大的口气,望江望江,小小的青阳河如果敢称江,那肯定得羞煞黄河气断长江,进去后,在楼下服务台说了预约人的名字,茶馆老板是个中年汉子,在前亲自引领,来到三楼的一零一号房间坐下,一边青阳河,一面人民路,斜对面是高耸着的人民路桥,和桥那边的长途汽车站,常宁暗道,倒是个好去处,可惜做了茶馆,有些大材小用了。
房间的墙上除了那种绿色的装饰纸,还贴了几张港台电影的剧照,什么钟楚红林青霞关之琳李赛凤,可惜没有常宁最喜欢的妈妈级影星夏梦,瞟了一眼便匆匆的略过。
老板的口音不是本地的,“敢问这位贵客尊姓大名?”常宁微笑道:“姓平常名不大,不敢贻笑大方。”老板说:“余局长请的客人,一定是贵客。”常宁笑笑,来了个不答反问,“老板是青州那边人吧,和余局长很熟?”老板装得谦恭,眉宇间却有一丝得意,“贵客好辨力,我正是青州当地人,祖辈以开茶馆为业,在青州时,余局长常常光临,故此认识。”常宁点头笑道:“老板,青阳人没有在外面喝茶的习惯,你这望江茶楼,应该是青阳县城第一家茶馆,生意可好?”老板道:“不瞒客人,开馆三个月来,这个月开始盈利了,做生意和为官是一个道理,贵在坚持。”老板能说会道,是个精明人,看常宁虽然外形偏瘦,却也是气度不凡,内敛颇深,又是于局长请的客人,便有心结交,陪着聊了一会,直到服务员在门外提醒,才告辞而去。
可惜常宁不喜欢喝茶,他的生活定式里,渴了就喝白开水,不管春夏秋冬,一律凉喝,杜秋兰高飞丁颖三大青州美女,一齐言传身教,耐心劝诱,楞是没有改变他的定式。
原来,青阳人太穷,历史以来就没有坐下来慢慢品茶的习惯,所谓的茶文化,其实就是品茶的习惯而已,青阳的三个山区,大青山、青岭山和青阳山都出产优质茶叶,却很少内销,用常宁的话说,肚子咕咕叫的人,喝茶顶个屁用,一泡尿,付之东流,肚子照旧闹意见。
放下手中报纸包着的东西,常宁在桌边盘腿坐下,自顾自的抽起烟来,这次见面,他是故意提前半个小时来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他总觉得应该早一点来。
那天晚上两管齐下,大获全胜以后,于建云也没多难为郭义军,做了口供放他回了青州,反正你以后不能再在青阳当警察,至于在别的地方干什么,那就不是青阳公安能管的事。
果然如常宁他们所料,李万韧和余春明两人,那天晚上在余春明家里“幽会”,早已埋伏其中的人,用不带闪光灯的照相机,拍了许多不雅照片,临离开时,故意卖个破绽,让他们发现被人**,可是没有围追堵截的情况出现,常宁猜得很准,第二天李万韧依旧按时上下班,一切如常,余春明也照样回到了省城党校继续学习。
这比的是谁更沉得住气,原子弹的威力并不在爆炸的瞬间,而是在你拥有它并随时待发的时候,牌捏到最后,终究要全部摊在桌上,原子弹的威力,有时候能在桌面上逞现。
国庆节后不久,余春明从党校学习回来了,又过了几天天,他通过电话,约常宁到望江茶楼喝茶。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常宁心里微微一怔,难道李万韧也来了?待到那脚步声到了门口,他松了一口气,那另一个人,分明是于建云,他那负过伤的右腿,走路时总是很不着力,故而走路时,总给人以一轻一重摇身晃腰之感。
另一个不用说,四方步,不急不徐,节奏从容,一定是有着很高武学造诣的余春明。
“余局,于局,你们好,”常宁身子未转,却抢先打起了招呼。
握手时,余春明含笑问:“叫小常?”常宁也笑着点头,他便道:“小常,我把建云也带来了,你不反对吧。”
常宁点着头,心里一乐,你要同意把全青州的人请来,我也没有意见。
于建云笑着说:“喝茶是修心养性的好事,我就沾余局的光,在这里文明文明。”
茶楼老板忙着搬来一张四方小桌子,临时为于建云加了个座位。
原来,青州的喝茶,都是席地而坐,桌子的脚也比一般的短,刚好够人挨着,房间里的一张长条形桌子,其实是两人座,主席面向房门,分坐于长条桌的两端,于建云则独坐小桌旁,正好处于品字形的顶端。
互相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茶楼老板送来了茶具茶叶和几瓶热水,退出房间关门而去。
余春明一连串眼花缭乱的动作,早已泡好了三茶壶的浓茶,常宁和于建云都是门外汉,只是客气的看着。
余春明递给于建云一壶,然后微微一笑,左手稍许发力,灌满茶水的白色瓷壶,贴着桌面向常宁这边滑行而来。
象这种长条桌,在青州当地俗称“琴凳”,四只方脚,高不过四十公方,宽度约为半米,长度则在二米半左右,其四周镶嵌一些木花木刻,桌面多为拚板而成,染成红棕色,再画一些花鸟或古典仕女,表面光滑洁亮,见影犹如镜子,是乡下人家嫁女必备的家俱之一,有是当凳有时堆物,搬挪方便,一桌多用,至于青州人为什么会把它当成茶桌,连青州人自己也解释不清。
说时迟那时快,那白色瓷壶向常宁滑行而来,过了一半,眼看就要到达常宁放在桌端的左手边。
拿不拿手去接住,一旁的于建云在猜,两个人一上来就较上劲了,反正今天没自己什么事,正好可以乘机欣赏一下两个人的功夫,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余春明使的是瞬间爆发的巧劲,看得出手法熟练,以前必是没少玩过这一手,只是那瓷壶装满了热茶水,加上自重,足有五六斤之多,看着常宁坐在那里没有反应,心中暗暗替他捏着一把汗。
余春明微笑着,常宁也在微笑,丝毫没有动手或避让的意思。
那瓷壶到了常宁面前,堪堪就要触手之际,仿佛遇到了一股无形力量的阻挡,恰到好处的停在了常宁的右手边,“谢谢。”常宁说了一声,拿起瓷壶为面前的空杯倒上一杯热气腾腾的浓茶,然后微微倾身,举杯浅呷一口,稍一品之,客气的赞了句“多谢余局,好茶,好茶啊。”
于建云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也不知是余春明力道精到细致,还是常宁化力道于无形,只要没事就好。
余春明却是心中大吃一惊,他对这个动作很有自信,不知道练过了多少回,可刚才他是心中带着敌意和怒气,力道没有把握好,一出手他就后悔了,常宁要是出手接了,也算是一次马马虎虎的平手,常宁要是不接,那茶壶肯定就要滑到桌外,一出手就闹个洋相,这让他情何以堪。
没想到那茶壶能骤然的停下来,虽说滑到最后,力道几乎全无,但若没有阻挡,肯定还会前滑一段,可没见常宁全身动过一丝一毫,这阻挡茶壶的细微阻力,究竟来自何处?
余春明笑着说道:“品茶讲究的是放松、自然、随意,今天这里没有楼外之事,就以名字相称吧。”
常宁淡淡一笑,“我喜欢人家叫我小常,小者,年轻也,青春永驻嘛。”
余春明点头表示赞同,“年轻就是好啊,象小常你,充满活力,精神勃发,难怪深得大家喜爱,呵呵。”最后一句,语气说得特别重,分明另有所指。
常宁笑了笑,掏出香烟向余春明于建云各扔了一支香烟,“老余,你也不差,人到中年,依然思想解放,标新力异,令人佩服啊。”
说着,擦着火柴为嘴上的香烟点着了火。
突然,仍在燃烧的火柴,无声的向春明飞了过去。
0199谈判(下)
那燃烧的火柴飞得很快,瞬间到了余春明面前记刚才打来电话,让你马上过去一趟”
看钱临涛那有点凝重的情态,常宁心里一咯噔,刚弄妥一件事,还没喘口气呢,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0200常宁丢官
高飞的办公室里,除了她本人,沙发上还坐着县长邓志军。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泡书_吧(。PaoShU8。)
两个人的表情,和钱临涛属于同一类型,常宁估计,这事儿跟自己一定是沾边的。
坐到沙发上,常宁拿出香烟,和邓志军点上火吸起来,邓志军拍拍常宁的膝盖说:“小常,你要有思想准备,这次,这次又要委屈你了。”
“哎,什么呀?”常宁望望邓志军,又瞅瞅坐在办公桌边的高飞,满不在乎的笑道,“两位领导,我受到的委屈还少吗,没事,好歹我是过来人,什么都看得开,不就是混口饭吃么,只要给个铁饭碗就行。”
高飞问道:“你知道了?”
常宁耸耸肩膀说:“我是谁呀,小半仙,一猜就知道是什么事。”
“小常,是这样的。”邓志军慢慢说道,“你和郑六河,还有潘春明蔡正祥,都是县长助理,你也知道,县长助理这个职位,是改革开放以后的新生事物,两年前,中组部在五省一区试点的时候,明确规定是每个县一般只设两名县长助理,到了我们之江省,省委组织部在确定试点县的时候,考虑到我们青阳是个大县,所以同意我们增设了两个,据我所知,后来其他县也跟着我们学,好象都有了四位县长助理,其实本来也没什么,增职不增人,不过叫着好听一点,工作上方便一点,象郑六河,是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即使没有县长助理这个职务,实职摆在那里,有和没有都是一回事……后来,省委组织部看到各县都设了四名县长助理,各方面也没什么反映,就默许了下面的做法。”
“可是,前不久,在省城发生了一件事,让省委组织部受到了很大的压力,定北县的一名县长助理兼县计委主任,在省城出差的时候,住在省城湖滨区一个招待所里,在餐厅和朋友喝酒喝昏了头,竟与邻座的三位老人起了误会,还发生了一定程度的肢体冲突,其中一位老人还因此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你知道那三位老人是谁?都是现在的中顾委委员,当年的开国将军,是从京城结伴出来旅游访友的,嫌军区招待所和省委招待所太吵,就悄悄住进湖滨区招待所……事情发生后,省委陈书记余省长大为震怒,下令彻查此事,京城也打来了很多电话,定北县那个倒霉蛋就不用说他了,据说那三位老领导指着陈书记余省长的鼻子大骂,说县长助理是个啥鸟官,竟敢殴打老人,可见县长助理不是个好官,后来三位老领导回京城去了,人家可能也时是一时之气说的话,过后自己都不一定记得,可下面得重视啊,省委召开常委会,责成省委组织部,重新确定县长助理这个职务的定位问题,这一定位,首先就是两个一刀切,县长助理必须同时担任其他相当的实职,每个县最多只能有两名县长助理。”
邓志军没再说下去,高飞补充上来了。
“省委组织部很重视这件事,责成各地市委在后天以前,必须上报整改情况,和留职的县长助理名单,我也是今天下午上班后才接到的电话,明天要去青州参加地委常委会,我们青阳要在今天把事情确定下来,所以,所以我把老邓请过来商量,你,还有郑六河、潘春明和蔡正祥,四去二,召开常委会之前,先分别找你们谈话,征求一下你们的想法和意见。”
常宁弹弹烟灰笑道:“那有什么好说的,上面定下来的事,你们又挡不住,听了你们刚才说的两个一刀切,刀两刀都是冲着我来的,郑六河是县长办公室主任,当然动不得,潘春明是计委主任,年纪大资历深,这辈子挺不容易的,相比之下,蔡正祥稍逊一筹,我么,肯定是首当其冲,逃无可逃,自然是头一个被砍之人了。”
邓志军看了一眼高飞,点点头说道:“刚才,高书记和我商量了一下,基本上也是这个意思,可是,可是这里面有个问题。”
常宁不解的问道:“还有什么问题,是不是还要写篇辞职书之类的东西?也行,反正格式跟检讨书差不多,改个名字换个说法就行了。”
“不是,”邓志军勉强的笑道,“小常,不是让你写什么辞职书,高书记和我的意思是,退下来后,蔡正祥还好办,他本来就是经贸委主任么,可是你……你原来没有实职,拿掉县长助理的职务后,怎么安排你的工作?”
常宁楞住了,对呀,原来还算凑合,毕竟头上还有顶县长助理的乌纱帽,有了乌纱帽,屁股就有地方可坐,现在这么一来,帽没了还好说,这冬天也不很冷,可问题是屁股找不到座位了。
“嘿嘿,这就是你们领导的事喽。”常宁挠着头乐起来,“这年头,唱的比说的好听,什么干部能上能下,就是一句屁话,不过我没事,只要待遇不变,工资福利照旧,你们让我和张师傅大门都行。”
邓志军说道:“那些肯定不会变,你的办公室也会保留。”
常宁连连的摇头,“办公室我不要,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咱不干,我不做活菩萨,宁愿在家待着。”
高飞还好一点,虽有些难过内疚,但毕竟是“自己人”,邓志军就不一样了,常宁是他倚重的人,什么难事,只要到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和下面乡镇及局委办又都处得不错,前些天为各单位搞了个创收节支活动,反映良好,有口皆碑,就这样把他给下了,他除了舍不得,就是满肚子的对不住。
“小常,你原来的级别呢,用我们内部的话说,是准付处级,这个级别的范围不大,政府这边,就是政府办、计委和经贸委的三个头头,县委那边是一办四部一校的第二把手,人大政协的秘书长,两院的二把手,下面呢,就是城关镇的一把手,和滨海农场的二三把手,你看,都有人坐在那里,所以,对你工作的具体安排,因为你同时是地委组织部的后备干部,因此,高书记和和商量,在请示地委组织部后再作决定。”
常宁爽快的说道:“没事没事,从别人饭碗里抢饭吃的事,咱坚决不干,反正快过年了,我正好回家息一阵,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过了年再说。”
邓志军起身,拍拍常宁的肩说:“我先走了,去找蔡正祥谈谈,你再坐一会,高书记还有话有你说。”
高飞送邓志军出去后,关上门,走过来说了声“对不起”,就扑到了常宁的怀里。
“臭娘们,干什么干什么,”常宁笑道,“这种倒霉事,咱又不是头一回碰上,有什么了不起的。”
高飞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常,是我离不开你呢。”
“嘿嘿,书记同志,是哪里离不开我,上面还是下面?”常宁乐着,手极不老实的在高飞身上乱动起来。
“别,人家是说工作呢。”高飞娇声道。
“放心吧,我刚和余春明见过面,于建云也在场,我想,他们以后至少不会来搔扰你了,工作上么,除非有特别重大的利害冲突,也不会明里和你对关干的,因此,你会有一个相对宽松的主政局面。”
高飞问道:“你认为,余春明的承诺,有多少可信度?”
“男子汉的承诺,至少相当一个时间内,是可以相信的。”
高飞点点头,低声说:“只是,只是委屈你了。”
常宁站起来说道:“不说了,我收拾收拾就回家,兰姐刚从医院回来不久,我正好可以多陪陪她。”说完就走,留下高飞一个人在那里怅然若失。
回到办公室,正收拾东西,县委办主任郑志来进来了。
常宁皱起眉头,“小白脸,怎么又是你?快滚出去,我早说过,我和你们这些耍嘴皮子的凑不到一块去。”郑志伟不以为忤,“常宁,我对你深表同情。”常宁奇道:“他娘的,你怎么知道的?”郑志伟说道:“地委那边早传开了。”常宁笑道:“小白脸,我差点忘了,你还有个老子是地委付书记,你还是到别处发财吧,我不会拍你们郑家马屁的。”郑志耸耸肩道:“好心当作驴肝肺,小心点吧。”常宁乐道:“小白脸啊小白脸,这世上除了你们家,没人能害得了我。”
见郑志伟坐下来,常宁正过去把他拉起来,没好气的说道:“快走吧,郑志伟,我知道你一直在熬,熬呀熬的,你活得累不累,他娘的,你有时间还是回家陪你老婆去吧。”
郑志伟还想说什么,常宁却一把将他推出了门外。
真是巧了,郑志伟刚被赶走,他老婆常常的电话就进来了。
“常常,没什么要紧的事,等会打过来行吗?你哥我正忙着呢。”
“不行,哥哥,你说过的么,有要紧的事,随时可以找你的。”常常娇声说道。
“嗯,你说吧。”
“你快过来,我在家等你。”
“叭。”这丫头,竟把电话挂了。
0201回家的感觉
常宁可以拒绝别的女人下的“命令”,可以对杜秋兰耍赖,调皮捣蛋,也可以叫高飞臭娘们,还让她觉得亲切舒服,甚至能在丁颖面前放肆,或故意的爽约,或可以随便冲刘月红发火,可以让姜希望而生畏,唯独不敢在常常那里霸道,一声“哥哥”,能让他晕得不认东南西北,一次请求,能让他出生入死。9W0W7W8。8C3A4I6h5o7n8g6w7e9n8x0u2e30。9c7o9m8泡*书*吧(。paoShu8。)
当年的外公常大仙,不敢给自己的的外孙预测未来,祖孙俩流落宁州的时候,外公多年前的一位同门,摸着小常宁的头说,这娃子,象夏天狂涛的东海上,一只企望在浪尖上停留的燕子呢,然后笑了笑,就闭口不再说了,写了一张纸条交给常宁,飘然而去。
遇阴而劫,逢六见魔,万紫千红,竟至灿烂。
他娘的,那个装腔作势的老家伙放的臭屁,还真的有点准哩。
常宁被别人比作燕子,他却把郑志伟比作深海潜伏的蛟龙,只不过这条蛟龙,目前还在酣睡之中。
现在,“燕子”正飞到蛟龙的家,和他老婆在一起呢。
“哥哥,丫头都想死你了。”常常象一阵风似的卷过来,缠绕在常宁的身上,然后呶着小嘴在他表面面积不算广阔的脸上,印下无数个吻;搞得常宁差点没把持住,可这大冷天的,在别人家里可不好玩。
“唉,丫头,门都不关,你想把咱俩往死里整呀。”常宁只是埋怨了一句,双手却不由自主的干起了坏事,大冬天的,常常只穿了一套大红的棉毛衫棉毛裤,里面竟什么也没有,身体那个火热程度,显然是早已有所预谋了。
常宁用脚后跟踢上门,拿手拍了一下常常的小屁股,推开她的身体说道:“丫头,哥今天心情不大好,没心思给你加油,还是有事说事吧。”说着,径自走到沙发上坐下,点上香烟吸起来。
常常的脸立刻暗下来,见常宁的确有些不高兴,便乖乖的跟着在沙发上坐下,顺手在沙发垫下拿出一封信,抽出几张折叠的信纸,一声不响的递给了常宁。
“……我转过身,让自己不再回头,从没有过的决绝,你说过,你我之间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而是老天的错……”
“咦,情书啊。”常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认真的劲头上来了,看着信纸往下读去。
“……其实,错了的还有我爱的卑微,你爱的懦弱,我的勇气,无法支撑我,走下去,我无力再承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安静的走开,这样,你就不用再退缩,这样,你就可以对自己说,不是我放弃她的,是她先放弃的……”
“呵呵,写得好听,丫头,这是谁写的?比我上大学那会写给你的强多了,要么,是谁写给你的?要不,是你写给我的?咱俩一个月起码见面两次,用不着写信嘛。”
“哥哥……这信和和你我无关。”常常的小脑瓜耷拉了下来
“哦……”常宁有些诧异,赶紧的继续读着。
“……彼时,我以为可以微笑的淡然,结果想起来,泪水还是一直流一直流。那些个不曾离我远去的日月,并未甘心随着时光潮水消退,而是一次又一次撺掇着回忆泛滥成灾。这人世间的风波恶阻,打碎你我长相厮守的美梦。其实,那个未完成的约定,我一直想去完成它。我知道能够执子之手共看风景的人不会多,让我义无反顾深爱的人也不会多。可是此时,请你告诉我,一种暂时忘记你的方法,即使是刹那的麻醉也好,这样我就不会再有任何一点愁思的时候都立刻想到你……”
常宁读着读着,眉头皱了起来,“丫头,不对啊,这,这好象是个女人写的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常常垂着头说道,“这是我在他衣服口袋里发现的。”
“嗯嗯,小白脸就是小白脸,他娘的,光那张破脸蛋就能迷倒一大片。”常宁感叹着,回味着信中的内容说道,“丫头,这也没啥,看得出那女的是个单相思么,就象那些无知少女们给影星歌星写的那样,不值得大惊小怪。”
常常点点头,还是有些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常宁抱过常常放在怀里问:“丫头,你老实说,他们家,还有他,现在对你好不好?”
常常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低声说:“他们家就,就老爷子对我好,志伟,志伟他对我,对我不好不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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