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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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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才能感受的动人乐章——一种民族振兴的弦外之音……也许他们清苦,也许他们平凡,但崇高的事业使他们心田丰美,心胸辽阔……辽阔,源于超脱自我,辽阔,是至高的享受。”(借用杜祥琬先生的作品,在此特注。)
陈思透有些激动,接过王国维递来的钢笔,认真的在书上签了字,双手将书递给常宁,“小常,有机会一定请你谈谈读书心得,最近出版社正联糸我要再版这本书,我目前正在修改当中,样本出来后,我寄给你,请一定多多斧正。”
宁瑞丰瞅着这一幕,心里直乐,臭小子这个马屁拍得,绝对是恰到好处,空前绝后,这陈思透从小就想当个作家,从政以后也是笔耕不缀,在体制内享有作家的美誉,是个只要谈起写作就可以忘了吃饭的人。
“思透啊,你的身体怎么样?”宁瑞丰问道,把陈思透从“辽阔”中拉了回来。
陈思透毕恭毕敬的说道:“宁叔,谢谢您,我还是老样子,不好也不坏。”
杨北国挥着手说:“老领导,我早就说过,在下一辈中,思透就是一只病老虎,平时蔫蔫的,关键时刻才会显出老虎的本色来。”
宁瑞丰微微的点着头,又望着陈思透说:“思透,我和北国私下跑过来,没事先通知你,现在我们向你道歉。”
陈思透忙道:“宁叔,我可不敢让您和杨叔道歉,只是,只是您老人家别学杨叔,下次不要对我搞突然袭击。”
“哈哈,哈哈,我来解释,这次为什么要搞突然袭击,”杨北国大笑了几声,指着常宁对陈思透说道,“思透啊,都说你这人记性特好,你现在仔细看看,这小子他像谁?”
陈思透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重新打量着常宁,“嗯,看着有点面熟……”忽地,身体触电似的蹦了起来,指着常宁,激动的对宁瑞丰说道,“宁叔,他,他不是宁乔兄弟么?这,这是怎么回事?”陈思透的记忆中,一下子亮出了当年宁家那个小他整整十岁的捣蛋鬼,进他家从不走正门的小宁乔。
宁瑞丰又是微微的点头,轻轻说道:“思透,你先冷静一下,等下小常的母亲从香港回来,就什么都清楚了。”
旁边的单云飞,也低声的向王国维解释着,王国维一脸的惊奇,张开的嘴巴,好久才慢慢的合拢回归,原来是这么回事,好小子,难怪能请动宁老爷子来帮我脱困啊,今天宁老爷子点名让他前来晋见,明摆着有收归门下,当面提携之意,看来自己以后的路,多少会平坦多了。
众人均是一番感慨,宁瑞丰不想细说,陈思透当然不敢细问,当年宁乔的出走,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其中牵涉到另一位和宁瑞丰并肩的老前辈,其中多少公私恩怨,剪不断理还乱,不是他小辈能插手的,只是今天知晓了这个秘密,今后又多了一项保守秘密的义务了。
这时,杨北国看一眼客厅正中挂着的大青山地图,又转头望着单云飞,单云飞心有灵犀,心领神会,冲着常宁说道:“小常,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我送给你的军事地图给挂出来了。”
常宁装作无辜的样子,“单司令,这,这可怨不得我,这是杨司令他老人家,逼着我挂出来的。”
单云飞问道:“首长,小常说的是真的吗?”
“呵呵,这小子,胃口好大哟。”杨北国笑道,“岂止是真的,云飞啊,小常想把地图上的绝密标记都抹去呢,来来来,你们来之前,我们还吵着呢,正好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你们来帮我评评这个理。”
陈思透微笑着说:“小常,这大青山可是单司令的心头肉,你想让它从军事禁区的名单中撤销,有点为难他了吧。”
杨北国一拍沙发的扶手,对陈思透说道:“思透,你说得对,可这小子野心不小,竟想在大青山地区搞啥子对外经济开发区去呢。”
“哦。”陈思透瞥了安坐不动的宁瑞丰一眼,心里一动,这青州那边的开发区酿出了一场大风波,还没有处理定当呢,怎么青阳这边又冒出来一个,莫非是宁老爷子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这倒要仔细的听听了,“小常,你给我和王部长单司令说说,你们青阳县也要搞对外经济开发区吗?”
常宁急忙解释道:“陈书记,不是这样的,这个,这个只是我个人的设想而已,现在,现在青州那边搞得骑虎难下,我们青阳就更不能添乱了。”
王国维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说道:“小常,你这个想法不大对头,青州那边有问题,别的地方就不能前进了?大胆说嘛,说错了也没人记你的帐。”
“王部长说得对。”陈思透冲宁瑞丰和杨北国笑笑,站起身来,拉着常宁走到地图前,“小常,你说来听听。”
王国维和单云飞也来到了地图前,只有宁瑞丰和杨北国还坐在沙发上,但目光也是聚焦过来。
这是一张长四点五米,宽两点五米的彩色地图,几乎占满了整垛墙壁,在两盏日光光灯的照射下,显得一切清晰可见,以大青山为中心,西面是整个青阳县,西南面是海州市的海北县,东面海门湾和龙门县,西北面是望海县和青州地区的行政中心青州市,大青山象个龙头,独立于东海之中。
“陈书记,您看到的,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大青山地区,”常宁拿着一根小木棍,指着地图上的大青山三个字说道:
“经过一段时间认真细致的调查分析,我个人认为,这里才是我们青州地区建设对外经开发区的最佳位置”
0238半仙论道(下)
“陈书记,国家之所以把第一批对外开放的城市,设在沿海地区,根本的原因,就是希望依托沿海的有利位置,缩短与国外海外的距离,大青山地区所属的海门乡,有一个并不起眼的小渔港,就是焦山港,它其实是整个青州地区全部海岸线中,唯一能建造十万吨级泊位的天然良港,甚至于现在,不需要任何施工改造,在涨潮时可停泊一万吨级的轮船,在退潮时,也至少能停泊五千吨级的货轮。泡*书*吧()”
陈思透一边听着常宁的话,一边走回到沙发前坐下,缓缓的问道:“小常,这应该是你的第一个理由,那么其次呢?”
常宁也回到领导们面前,胸有成竹的说道:“其次,大青山地区除了大青山,是由海门乡水洋乡三树乡这三个乡组成,这里的最大特点是地广人稀,地瘦人穷,是青阳这个鱼米之乡、农业大县唯一的靠天吃饭,靠国家返还农业税过日子的地方,在这里建设经济开发区,第一可以改变这一带十万老百姓的生活,第二可以以此带动大青山的开发,把大青山建设成为东南沿海的旅游胜地,第三,开发大青山地区,丝毫不会动摇青阳县农业在全省的原有地位,大青山地区这三个乡,从耕地面积上看,占全县的六分之一,可都是块田石田望天田,粮食总产量只占全县的十七分之一,每年需要国家返销一千五百万斤粮食,改造大青山地区,等于为青阳农业发展甩掉一个大包袱。”
陈思透点着头说道:“关于这一点,我在一个资料上看过,建国三十五年来,大青山地区有二十四年发生过旱灾,两年发生过蝗灾,五年发生过涝灾,这里的老百姓,几乎每家都有出门逃荒的经历。”
常宁应道:“陈书记,您说得一点都没错,我就是六岁开始跟外公逃荒,八岁就独自出门要饭。”
沉默片刻,陈思透说道:“小常,你继续说下去。”
“第三,也是最关键,是我的外公范东屏先生告诉我的,解放前夕,光大青山地区,就有八千之多的青壮年男性,因为各种原因跟着xx党军去了海外,他们中间,大部分后来都象我外公一样下海经商,成功人士不在少数,他们有个共同愿望,就是愿意为改变家乡的落后面貌而贡献自己的力量。”
陈思透一边听着,一边心里思忖,看这个小家伙胸有成竹,头头是道,一定是早有准备,宁老爷子这哪里是来认亲,分明是来帮孙子撑腰啊,不过,小家伙除了跟当年的宁乔一样,除了思想活跃,胆大妄为外,倒还有一种同龄人少有的成熟和大气,假以时日,一定能成为宁家的顶粱柱。
宁瑞丰和杨北国两个老家伙,就在这里坐着,陈思透不表态不好,表态又一时确定不了支持或反对,他是一省之首,考虑的是全省全面的发展,不可能只顾一点不及其余,不管怎么说,宁陈两家在历史上是有些私人恩怨,但老头子走了以后,宁老爷子不计前嫌,对包括他在内的陈家弟子多有提携,象几年前有人质疑他的身体不能胜任地方一二把手的工作时,就是宁老爷子力排众议,才让他从京城里坐班的付部长,逐渐变成常务付省长、省长和现在的省委书记。
这时,王国维望着常宁问道:“小常,我问你几个问题,大青山地区是东南军区的一个战略要地,这关怎么过?这里是有名的缺水地区,水从哪里来?三个乡的老百姓怎么安置?开发区的基础建设资金又从哪里来?大青山要建设开发区的前提,是青阳县必须要首先成为国家批准的对外开放县,你准备怎么去做?”
常宁说道:“现在中央军委正在搞百万大裁军,两岸关糸又走向和平,大青山要塞区被撤是迟早的事,从军事学的角度来说,大青山只留一个三零六基地就行了,第二,这里不是没水,而是留不住水,只要建成大青山三个相关联的梯级水库,留住雨季所下的雨,就够一年用的,至于老百姓的安置,建设资金的来源等等,我这里暂时不能说,总之,如果让我们青阳搞这个开发区,我们保证不要国家一分钱,也不向老百姓集资摊派一分钱。”
陈思透渐渐的明白了,小家伙有恃无恐,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是志在必得啊,“小常,那你需要什么?”
常宁微笑着说道:“陈书记,我只需要一个政策,和上级的支持。”
王国维似乎是随意的问:“小常,你对青州开发区有什么看法?我可听说,青州开发区的负责人,张宏明博士是你高中时代的老同学老班长,你们有过沟通交流吗?”
常宁急忙摇着手,调皮的说道:“王部长,您可不能害我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一个青阳小小的付县长,管不了人家地面上的事,我的原则向来是,各自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至于我那位博士老班长,我学问太少,他水平太高,谈倒是谈过一次,他斥我土包子,我骂他天上人,嘿嘿,对不到一个点上去啊。”
众人一阵轻轻的哄笑,杨北国笑道:“各位,不谈国事了好吗?我和老领导这次偷偷溜出来,是来找小常散散心的,我提议就此打住,说点有意思的话题。”
陈思透心里苦笑,谁愿意当着宁老爷子的面妄论国事,还不是你杨疯子有意挑起的,现在这看似轻摸淡写的一说,等于是板上钉钉了,看宁老爷子一付淡定的样子,不用说出来都能猜到他的心思,那看着常宁的目光,是多么的慈祥疼爱,这等于为常宁刚才的愿望,画上了一个批准的符号。
宁瑞丰缓缓的起身,朝陈思透说道:“思透,陪我到院子里走走。”
陈思透不敢怠慢,应了声,上来搀住了宁瑞丰的胳膊。
常宁家的房子,也是过去一个地主的老宅,虽然只是二层楼,但院子比较大,为了老爷子的到来,常宁事先请来于建云,把通往老舅那边临街屋的门堵上了,包括二楼几扇朝院子方向开的窗户,全部用长钉钉牢,于建云知道常宁信任他,能和大名顶顶的杨疯子一起来的,肯定是高级首长,出不得一丝差错,他和军分区马太行司令派来的警卫连连长一起,两个人一直寸步不离的守在那里。
客厅里,陈思透扶着宁瑞丰出去后,常宁拿手指指院子方向,低声的问杨北国:“杨司令,没什么问题吧?”
杨北国淡淡说道:“能有啥问题?宁陈两家那点小误会,还不是老陈头在世时弄出来的,要不是老领导不计前嫌竭力提携,他小陈达不到现在的成就。”
单云飞也道:“其实,以陈书记的所言所行,一直是对老爷子很尊敬的。”
杨北国点点头,“小陈也挺不容易的,陈家后辈人才凋零啊,云飞,还有国维同志,你们多帮帮他,要不是身体条件限制,以他的能力,是还能往上挪一挪的。”
王国维和单云飞均是庄重的点着头。
常宁不敢再问,他以前听单云飞说起过,高层领导人也有凡人的生活和烦恼,回到家里,照样要面对儿女情长,和关糸纠葛,除了历史原因所形成的山头和团体,还有数不清的私人矛盾和恩怨,你想图个清静,就最好不要一头扎进去探个究竟,生活就是这样,想得愈多,烦恼就愈多。
一会,陈思透一个人回到客厅,冲王国维说:“国维,老爷子要跟你说几句话。”
待王国维出去,杨北国招呼陈思透坐下,“思透啊,我听说你家老三在南边打得不错,告诉他好好努力,仗快打完了,让他静下心来去读点书,时代不同了,别整得跟我这种老家伙一样,拿骂人去管理部队。”
“谢谢杨叔,”看得出,和宁瑞丰单独聊了一会后,陈思透更加精神更加放松了,“要不是杨叔您的提携,我家老三哪会有今天,他常在电话里提到您,回到家也是开口闭口,杨叔说的杨叔说的,连我妈都说,得了,杨家又多了个干儿子了。”
“哈哈,是吗?”杨北国笑着,有些自得的说道,“思透,你可别笑话我,治政治国,我不如你父亲,论打仗识人两项,当年你父亲都常在大会上夸我,你家老三,那就是一块领军打仗的料嘛。”
这时,厨房里的刘月红和杨阳出来了,两个人都端着木盘子,盘子上是几碗冒着热气的八宝五味粥,几个人又是互相一阵招呼,随后是乔含湘缓缓而出,见了陈思透笑道:“小陈子也来了?”
陈思透急忙上前,一边热情问候,一边搀住乔含湘的胳膊,“乔姨,几个月不见,您老人家又年轻了嘛。”
常宁看着心里直乐,省委书记变成了小陈子,这人啊,是得有千张脸,还得是说变就变那。
乔含湘走到傻楞着的常宁面前,拿手刮一下他的鼻子,扭头对陈思透说:“小陈子,这小子有点象他爸,你得花点功夫,给我**好了。”<;/div>;
0239不解之谜
坐在客厅里,吃着八宝五味粥,第一次吃到的陈思透连声叫好,难得的连吃了三碗,常宁有些习惯性的自得,在旁边解释说,今天的八宝五味粥,其实是熬了四种,其中一种就是为陈书记熬的,为此他还跑到药材铺专门配了中草药。*。Paoshu8。*泡!书。吧*
杨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常宁的身边,闻言后又狠狠的踩了他一脚,对陈思透说道:“陈叔,你别理他,这是个只说话不干活的地主,这八宝五味粥可是乔奶奶带着刘姨和我,辛辛苦苦熬出来的。”
陈思透笑道:“那你们两位都得感谢哟,小常输出的是技术,小杨付出的是劳动,结合到一块,就有了丰硕的成果嘛。”
杨阳听出陈思透的话里味道不对,脸一红嘀咕道:“又是一个不正经,跟小半仙结合,还不如找水洋街上的大傻蛋呢。”说着,退回到刘月红身边。
常宁苦笑着,冲杨北国说道:“杨司令,您老人家行行好,您要是立即把您家的小魔女领走,那欠我的十一瓶茅台酒就全免了。”
笑过之后,陈思透问常宁:“小常,听说你有很多独门秘藉,这养生之道你也会?”常宁谦虚了一下,“陈书记,我是穷苦家出身,最拿手的活就是出门讨饭,哪懂什么养生之道,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看来的。”杨阳插嘴说:“还有偷来的。”陈思透笑了笑又问:“小常,你说说看。”常宁正色道:“人之体魄,天然于父母,成长于环境,决定于意志,人不能掌控命运,却可强身健体,从而更好的适应命运。”陈思透若有所思,微笑的问:“听说这八宝五味粥的配方秘不外传?”常宁乐道:“陈书记,我主张见者有份,利益共享,您是领导,我敢不传么。”说得听者又是笑声一阵。
马太行匆匆的进来,报告了接常宁母亲的汽车到了的消息。
只见宁瑞丰闻言,马上放下碗筷,以少有的速度站起身来,一边整着衣服,一边肃然的对乔含湘说道:“小乔,咱们接小常他妈去。”
陈思透听得忙从沙发上起来,心里是无比的震惊,身居如此高位的宁老爷子,几时如此郑重其事的出门迎接过一个晚辈后生。
杨北国也是见状起身,“老领导,你……你冷静点。”
宁瑞丰摆摆手,挽着乔含湘的手臂,拐杖也不拿,颤巍巍的往外就走。
常宁一楞,赶快拨腿,率先往外就跑。
常秀娟是在公路上下的车,车上的高飞丁颖她们没有下车,目送着她走过土路到了门口,院子的门由马太行打开了,常宁跑得快,来到门口张臂就迎了上去,嘴里傻笑着说道:“老娘哎,可算把你给盼回来了,呵呵,来来,让咱抱抱,资产阶级有没有把你养胖了。”一边嚷着,一把抱起常秀娟,在门口转了好几圈。
毕竟在香港生活了一阵子,常秀娟穿上了裙子,学会了化妆,多了点洋气,人也显得更是娇美,不变的是那头披肩长发和慈爱笑意,还有那个拧耳朵的习惯动作。
“哎哟。”常宁夸张的叫着,放下常秀娟,伸出手问道,“老娘哎,咱可说好了的,你答应给我买的西洋镜呢?”
常秀娟拿手狠狠的拍了一下常宁的屁股,笑着从嘴里掏出一粒糖,塞到常宁的嘴里,打着手势“说”:“土崽子,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干坏事?”常宁一边提起地上的行李包,一边挠头笑道:“呵呵,老娘,咱干的坏事多了去了,你问哪一件?”常秀娟又拧一下常宁的耳朵“说”,“唉,官当得越大,咋变得更坏了呢。”常宁凑到常秀娟耳边轻问:“老娘,你那妹子,咱的兰姐姐还好吗?”常秀娟一听就笑了,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伸出右手食指中指往上一指,又伸出大拇指一翘,常宁心知肚明,得意的乐呵起来,“老娘辛苦,辛苦啊,呵呵。”
常秀娟进了院子,脚步就停住了,宁瑞丰和乔含湘两口子就站在面前,她呆住了,她知道他们是谁,她无数次的看过常宁从京城带回来的照片……两行热泪立时的潸然而下,常秀娟扑通一声,跪倒在两位老人的脚下,以泪洗面的她,虽然说不出话来,但她依然在喃喃自语,她嘴边的话,只有常宁和刘月红能读得懂: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能管住他……他偏要去那里,他不听我的……对不起,我没能管住他呀……”
乔含湘也是热泪盈眶,喊了声“好孩子”,蹲下身去,在刘月红的帮助下,扶起了常秀娟,宁瑞丰频频的点着头,轻轻的说:“孩子,咱们进去说吧。”
进了客厅,常秀娟意外的直接带着宁瑞丰和乔含湘上了楼,更让常宁不高兴的是,老娘没有让他上去当翻译,却叫了刘月红,他知道,老娘很多事向来是瞒着他的,看来这次又要让他当局外人了,好在刘月红在场,以后设法“敲开”她的嘴就是了。
常宁只好陪着杨北国陈思透他们在客厅干等,心里自是郁闷万分。
杨北国叫过常宁,拍着他的手说:“小常,海军的一八三艇,只能在焦山港停留到晚上,我和你爷爷奶奶马上就得走了,来日方长,以后见面的时间多得很呢,你要记住你的身份,别给老领导丢脸。”
“杨司令,我一定记住你的话。”
陈思透和单云飞王国维一样,听说宁瑞丰要离开,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这可是他们的地盘,宁瑞丰只带着一个警卫出来,又不通知地方,不要其他的警卫力量,万一出点小意外,他们做地方官的可担当不起,何况这里还毕竟是海防前线,按规定,象宁瑞丰这样行动不便的在任高层领导,是不能轻易暴露行踪的,就是消息外泄,象负责警卫工作的单云飞都要受到批评处分,说句内心话,他们巴不得宁瑞丰早点离开。
可是,听说老娘也要跟着去京城住段日子,常宁的脸就拉得更长了,堵气的坐在沙发上不起来,不顾外人在场,倔脾气一发,嘴里嚷嚷起来:“什么意思,什么意思?老娘哎,你不要儿子了,就说一声,我立马去大街上拉一打回来。”
其实,他隐隐的觉得,其中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和难以启齿的隐情,否则,不会弄得这么神秘,连他这个嫡亲孙子也要瞒着。
常秀娟过来,端起脸,又是拧耳朵又是揍屁股,可这回常宁是铁了心,右边的耳朵都被拧得痛红了,仍是不躲也不叫,旁边的乔含湘心疼得赶紧抱住了常秀娟,
刘月红上来劝道:“小常,你别这样么,你妈她,她去老爷子那里住几天,也是应该的嘛。”
“他娘的,你给我滚远点。”常宁脸一变,脱口骂道,一甩手把刘月红推出好远,“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好瞒着我的?今天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不然,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宁瑞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杨北国笑骂道:“臭小子,你发什么脾气,你还小,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的,当然不能告诉你。”
常宁瞪起眼骂道:“杨疯子,他娘的你少装好人,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单云飞,马太行,还有臭娘们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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