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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奇才-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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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翠的这个缓兵之计,确实是一个解脱当前困境的妙招,暂时对付一年半载之后,等席菲菲在市里站稳脚跟,王晓翠的难题就能够迎刃而解了。

温纯点头答应了。

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温纯怎么忍心拒绝?

他轻轻地搂了搂王晓翠的肩膀,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单薄,身子在微微颤抖。温纯脱下外衣,披在了王晓翠的身上,王晓翠就势靠在了温纯的胸前。

假戏,现在就开始上演了吗?没有观众,演给谁看呢?

王晓翠似乎看穿了温纯的心思,她伏在温纯的耳边悄声说:“温纯,我们不动声色往回走,在第五棵香樟树的后面有一个人。”

“谁?”温纯虽然没有动作,但身上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李喜良。”王晓翠一字一顿地说。

王晓翠与温纯面对面站着。

温纯背对着小路,自然看不到身后的动静。

细心的王晓翠面对着小路,不经意间就看见了躲在树后偷窥的李喜良。

李喜良送完了季萍媛之后,回头到食堂就没看见温纯和王晓翠,他以为回宿舍了,可还是没见到他们的身影。

在走道上碰到郭长生,李喜良随口问了一下。

郭长生一笑,指了指梅子山的方向,暧昧地说:“嘿嘿,他们两个人往那边去了。啊,哈哈。”

李喜良的老婆去世之后,还确实动了王晓翠的心思,这次进修班本来并没有打算安排他来的,可他听说王晓翠上了青年女干部培训班,就主动找马民权要求来上进修班,其目的也是想通过几个月的学习,培养感情,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话跟王晓翠挑明了。

听到温纯与王晓翠曾经是校友,李喜良心里就已经有了点疙瘩,再听郭长生神神秘秘地说着怪话,又多了几分沮丧,便偷偷地跟踪了过来,躲在一棵香樟树后,想看个究竟。

假情侣的消息不是需要传递给远在西山县的马民权吗?

正好,李喜良就是最好的传声筒。

温纯搂着王晓翠慢慢往回走,走到快到第五棵香樟树边时,还特意低下头,在王晓翠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唔,嗯。”王晓翠故作娇羞地扭动着,却和温纯贴得更紧了。

躲在树后的李喜良看到这一幕,心里拔凉拔凉的,他靠在树上仰着头望着茂密的枝叶,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死了这条心吧。

谁如此放肆(3)

毫无疑问,想要与温纯竞争,李喜良明显没有这个实力。

第441章谁如此放肆

温纯回到宿舍,故意把房门开着。

没一会儿,李喜良急匆匆从外面回来。

温纯笑问道:“老李,才回来?”

李喜良尴尬地咧咧嘴:“啊,啊,我把萍姐送到教学楼,又碰到了西山县党校参加研讨班的一个老师,扯了几句闲话,就回来了。”

温纯开玩笑道:“呵呵,我还以为你把萍姐送到市里去了呢。”

“哪里呢,就是有这等好事,萍姐也会喊你这个大帅哥,哪里会看得上我这个半大老头子。”

李喜良话说得有点酸酸的,温纯听了暗暗好笑,心里想着,等把王晓翠的事搞定了,再慢慢跟这个老实人解释吧。

果然不出温纯和王晓翠所料,李喜良进了房间,脱了外衣,简单漱洗了一下,就和马民权通了电话。他主要是向马民权汇报扶贫款明天就可能拨付到位的事,顺带就把王晓翠和温纯“旧情复燃”的状况也向领导报告了。

开学典礼之后开始正式上课。

第一次上课,就有缺课的,而且,一缺就缺了五个。

谁呀?

季萍媛、黄平和郭长生,还有两个副县长,据说是县里有重要的事,报到之后就没让送的司机走,开学典礼一结束就跟车回去了,昨天班会就向丁浩请假了。

季萍媛昨晚上吃完晚饭,被市财政局的车接走了,说是回去解决西山县扶贫款的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黄平吃晚饭的时候还在,吃完饭和来自企事业单位的几个老总在斗地主,带一点小彩头,斗着斗着,黄平就哈欠连天了,其他几个老总都知道,路桥公司有钱,黄平的年薪很高,他是嫌彩头小了,打不起精神来。

其他几位老总心里就有点不太爽:干吗呢,就你有钱啊,这不是混时间吗?如果不是在党校里,谁怕谁呀?

正斗得无精打采的,冷不丁响起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铃声,黄平丢下牌,跑出去接电话了。

没几分钟,他又回来了,说着:“抱歉,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

其他的老总就开玩笑:“老黄,是回去采野花吧。”

黄平嘿嘿笑,也不解释,穿上衣服就跑了。

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郭长生是怎么回事?班上的人都摇头。

李喜良说,七点多钟的时候还看见他在宿舍里,后来怎么不见了,就不太清楚了。

临江医学院的涂明强说,大概八点来钟,看见好像是郭长生从门口过了一下,别的,也就不知道了。

汤如国是老同志,当然看不惯,就说:“出去不回来,招呼都不打一个,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

谁如此放肆(4)

“老汤,你看,这考勤怎么打?”温纯悄悄问汤如国。

汤如国哼了一声,说道:“实事求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坐在一旁的李喜良有点着急,就说:“我知道的,萍姐确实回去办公事,是不是通融一下?”

汤如国瞟了他一眼,说:“小温,你自己看着办吧。”

正议论着,来上课的老师进来了。

众人在座位上坐好,习惯了在台上给别人作报告的干部们,装模作样地在台下当起了听众,感觉总有些别扭。

老师是一个瘦高个的中年人,他旁若无人地走上讲台,开口就说:“我姓付,叫付岩春,大家可以喊我付教授,不过,我先声明一下,我的职称可是正教授。”

风趣幽默的开场白,课堂上的气氛一下活跃了许多。

党校教授一般理论水平和讲课水平都不低。

水平太低了,在学员们中的口碑就差,一旦传到市委领导的耳朵里,就很难在党校的讲台上混得下去了。

至少安排给县处级干部进修班的老师个个都口才好,能把高深的理论讲得深入浅出,才能镇得住这帮“官油子”。

“官油子”是党校老师私下里对县处级干部进修班学员的称呼,一直延续下来,并不是仅仅针对温纯他们这个班。

这一方面是说,学员们混到县处级,在官场上多半有些资历,另一方面,大小是个领导了,平时免不了要给下级单位的干部们讲话上课,理论上也有一套,不太好糊弄。

果然,付岩春的讲课很有特色,完全不是那种枯燥的照本宣科,他把教材抛到了一边,不讲宏观经济博大精深的理论,而是结合国际国内经济形势,谈他自己的认识和看法,很多的观点温纯他们根本闻所未闻,有的甚至非常的尖锐。

很显然,付岩春是精心备了课的。

他针对国内经济的发展状况,主要结合外媒对“宏观经济”的评价来讲,好的不好的、顺耳的刺耳的评价都讲,党校这点言论自由还是有的。

祝庸之曾经和温纯说过,党校是中国思想最开放、言论最自由的地方。

当时温纯还不太理解,这会儿听了付岩春的讲课,才觉得很有道理。

付岩春对于宏观经济的讲授,结合了外媒的评论和自己的心得体会,往往一针见血,把台下的学员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课堂上很安静,这些领导干部个个成了好学生,听得很认真,有的还记了笔记,再也没人关心谁缺不缺课了。

谁如此放肆(5)

实事求是地说,付岩春讲的内容并没有多少的新意,但现在的领导干部读书实在太少,他们整天忙碌,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开会协调喝酒应酬上,平常多接触的是歌功颂德的理论,突然一下子听到反面的评论,当然会觉得耳目一新,他们也希望在课堂上多少学一点回去,今后在各种场合就可能派上用场,叫听的人也能感受感受他们的理论水平和创新思想。

讲台上,付岩春正讲得精彩纷呈。

突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季萍媛和黄平双双站在教师门口,看付岩春从眼镜片的上方看着他们,满脸通红的黄平还一本正经地喊了一声“报告”,然后又打了一个酒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这要是换着全日制教育院校的教授,一定会很严厉的批评几句,至少要给他们脸色看。但是,付岩春教授不仅没有生气的迹象,还挥着手让他们赶紧坐到座位上去,然后很坦然地继续讲课。

慢慢的,大家的注意力又被付岩春教授生动有趣的叙述吸引过去了。

听得正津津有味呢,冷不丁响起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谁如此放肆?

第442章神通广大的财神奶奶

大家不由得侧目,纷纷寻找声音的来源,是黄平的手机在很顽强地歌唱。

黄平还趴在桌子上犯傻,被坐在旁边的郭长生捅了几下,才醒悟过来去摸腰间的手机。

有点迷糊的黄平捂着手机,对付岩春不住地点头:“老师,不好意思,呃,真不好意思。”

付岩春这回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要接,出去接吧。”

黄平举着手机走出教室,却忘记了把门关上,就站在楼道里大声骂娘:“你麻辣隔壁的,老子在上课呢,吵什么吵?不就是欠你几个钱吗,你去问问,哪个业主不欠老子的,老子催过没有?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滚蛋。”

黄平的声音太大,话又粗鲁,付岩春只好停下来,背着手在讲台上来回踱步。

季萍媛坐在前排,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把教室的门关上,回头还对付岩春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师,他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概感觉情绪受了影响,付岩春打开讲义,按部就班地照本宣科了。

课要这么讲,就太枯燥无味了。

底下就有点唧唧喳喳地讲小话了。

温纯小声问季萍媛:“萍姐,怎么回事?迟到了?”

“堵车,”季萍媛用笔记本挡着嘴,悄声说:“我很早就出了门,可九里湖又堵得严严实实的了,足足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哦,那怎么又碰上那货呢?”温纯朝门外的黄平努努嘴。

谁如此放肆(6)

季萍媛厌恶地看了看门外,小声说:“我的车下桥的时候,就看着那货站在桥中间,和一个渣土车司机在骂街。”

温纯笑道:“好歹也是位公司高层,怎么这么个素质?”

“嗨,别提了,搞工程的,跟包工头打交道时间长了,就这德行。”季萍媛说话的时候,一脸的鄙夷,她偷看了付岩春一眼,又说:“你知道吗?九里湖大桥就是黄平他们修的,改天我得问问他,花了快一个亿呢,怎么就修了这么座破桥。”

他们正议论着呢,黄平推门进来了,他迈步的时候发现付岩春端着讲义看着他,忙把伸出的脚又缩了回去,立正站好,大声喊了一声:“报告。”

付岩春也被他的举动逗乐了,说:“算了,算了,快回座位吧。”

教授又继续讲课。

突然,温纯身后响起了手机短信的滴滴声,回头一看,李喜良正低着头在看手机,看完了,特意捅了捅季萍媛,张着嘴不发出声音,但从脸上的笑脸和嘴巴的口型看,应该是在说“谢谢”。

不用说,扶贫款到账了。

看来季萍媛号称是市财政局神通广大的财神奶奶,不是浪得虚名,她要卡着的钱,一分也出不去,她想拨付的,说办就能连夜办了。

温纯想,身边这个财神奶奶一定要加强联系,培养感情,日后肯定求上门的机会不少。

党校的教授们练就了一种本领,就是不管底下多少人,闹出些什么样的动静,只要不是像黄平接电话那样太过出格,他照样能讲自己的课。

党校教育跟全日制教育完全不同。

全日制教育有很强的制度约束,而党校教育,因为教育对象的不同,约束度相对小得多。

虽然在第一次班会上,班主任丁浩也宣布了有关的纪律,包括上下课纪律、生活纪律等等,但要想真正让这些学员们遵守,那可是难上加难了。

班会上也宣布过,不准在上课时接听电话,也是一条口头纪律。

可是,纪律刚宣布,就作废了。

因为郭长生的电话响了,丁浩还得苦笑着让他出去接听。

没人遵守的纪律,就是作废的纪律。

除了有上级领导在的场合,这些县处级干部的手机会处于震动外,他们何时曾让手机停息了声音?

这些县处级的学员们,党校老师们也不好直接批评。

就是批评了,他们也不一定能听得进去。

非但不能批评,资历浅一点,年纪轻一点的教员们还对他们非常客气,少不了要陪笑脸,最好是能打成一片。

谁如此放肆(7)

如今的小教员们不比那些老教授们正统了,他们也是大社会里的普通一员,与这些有权有势的头头脑脑们混熟了,就算自己没有事,亲戚朋友难免总会在社会上惹点事什么的,或者是事惹上了人,说不定哪一天就碰到了这些领导的手上。

毕竟是给他们上过课的,不看佛面看僧面,昔日老师的面子多少会给点的,不是太大的事情,他们能帮忙的一定会伸出援手,日后同学们聚会也是一个炫耀的谈资。

小教员们其实也想通了,站在讲台上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些领导干部们又不是冲着你课讲得好,或者你理论水平高,你发表了多少论文、出版了多少学术著作,他们是市委组织部把他们请过来的,能给他们上课,是自己的一个运气。

这些人可大多是市委组织部重点培养的后备干部,说不定哪天就升到某个位置,如果印象好的话,提携一把也未尝可知。

古代的官员一般养几个师爷性质的幕僚,需要的时候帮助捉刀,现代的官员也需要有理论修养的人才,像市直机关工委每年都要搞一个县处级干部年度理论学习心得文章评比活动,就算不去参评,市局领导每年也都得交一篇理论学习心得文章,这时候理论家们就派上用场了。

能够帮助领导把理论学习心得表达出来,甚至形成特有的理论系统,并将理论与实践紧密结合起来,能在一定程度上帮助领导在更高层的领导面前露脸,留下一个有思想、有创新、有能力的好印象。

党校的老教授们偶尔在一起议论,还会提及某某高官曾经是党校的同事,后来得到了某个曾经的学员赏识,跟了几年之后,学员高升了,教员也就跟着一路官运亨通。

当然,某某高官的经历是一种机缘巧合的特例。

一旦有了想法,这种师生关系就只能维持一团和气。

绝大多数的党校教授们还是得长期面对现状,见得多了,也就慢慢适应了。我讲我的,你听你的。至于多少人听,多少人又听进去了,那不是我的事,是你自己的事。

都是国家公务员,党和政府的领导干部,大道理,他们比我们教授还懂。

既然懂,哪还需要我们再督促?不需要了!

县处级干部进修班的课属于板块式教学。

一个教授讲课就讲一上午,或者一下午,讲什么,怎么讲,都由教授自己掌握,只要不是太不靠谱,一般没有人过问和追究。

付岩春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提议课间休息。

第443章有奶便是娘

课间休息,教室里便热闹了起来。

县处级干部都是来自各县市区和市级部门的领导。

领导碰到领导,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谁如此放肆(8)

话题可能各式各样,但主题只有一个:联络感情,疏通关系。

这种需求每个人都有。

市级部门领导到下面的县市去,需要当地的书记、县长出来陪陪,一来显得自己很风光,二来吃喝住行有人安排;

县市领导站在发展本地经济的角度,也需要各市直职能部门多多帮忙,现在这年头公事公办也需要有熟人才能办得快捷顺畅,更何况多数的时候,往往要打擦边球,为县市争取更大的利益,熟人好办事;

市直职能部门之间,如果不是直接对口的业务部门,平时来往也不是很多,需要多沟通协调,日后彼此关照。别看现在没有关联,改天谁换个部门,正好就把自己管住了呢?

企事业单位的头头,别看花钱的时候气比较粗,可在官员面前腰杆子未必就能挺得很直,说不定什么时候生意上的事情就要人家审批核准。

总之一句话,山不转水转,日后会怎么转谁也说不好,但是,今天大家为了一个共同的进修目的转到一起来了,当然要首先建立起无比深厚的同学友情。

来党校参加县处级干部进修班,名义上这些县处级干部是来接受培训的,但他们更像是来沟通谈心、互通资源、促进交流、联络感情的,有什么公事私事卡在人家手上,也顺便来疏通疏通。

例如,西山县的扶贫款被卡在市财政局,李喜良通过与季萍媛的沟通,就顺利解决了。

官员们聚在一起,不管话题有多丰富,会很自然地形成一个中心人物。

在单位上,这个中心人物毫无疑问是一把手。

县里是县委书记,市直机关是局长,学校是校长,公司是总经理。

但是在进修班,既不是老资格的支部书记汤如国,也不是势头正劲的班长温纯,而是副班长财神奶奶季萍媛。

全国上下都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围着钱转当然是天经地义的。

当然,围着裙子转也是干部们的一大喜好。

要论实权,政府第一机关就是财政局,能实际“管着”各部门甚至包括党委各部门与司法部门的,招录公务员要给他们饭吃吧,履行部门职能需要工作经费吧,这个专项经费、那个收费返还,等等名目繁多的要钱收钱项目,要财政局审批吧,你盖新大楼要大把大把的钞票吧,如果不把你列入财力统筹项目,想在发改委立项的门都没有……

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求人家气短,这就是“有奶便是娘”的社会现实啊。

别的不说,季萍媛第一天出手就帮西山县解决了久拖不下的扶贫款,便足以让进修班的学员们高看一眼。

谁如此放肆(9)

付教授一宣布课间休息,李喜良第一个跑过来,双手握着季萍媛的手不放,脸上堆满了笑,嘴里说不完的谢谢。

附近的几个县市干部,听说季萍媛解决了西山县的扶贫款,眼睛都快绿了,也都围拢来,又是恭维,又是拜托。

黄平打着酒嗝也凑过来,打趣道:“老李,班里就这么一朵花,你拉着不放手,还给不给其他同学机会啊?”

李喜良脸一红,松开了季萍媛的手。

季萍媛用手在鼻子底下扇了几下,笑骂道:“你这个酒鬼,昨晚上喝了多少啊,怎么到现在一说话还酒气熏天的。”

黄平摸摸大光头,作不满状:“财神奶奶,你嫌我长得丑可以明说嘛,何必非要给我安个酒鬼的罪名呢?”刚说到这,又打了个酒嗝,惹出一阵笑声。

季萍媛埋怨道:“老黄,你可不就是喝多了,一大早上的,九里湖桥就够堵的了,你还横在大马路上和渣土车司机骂街,你这不是添堵吗?要不是你,我今天可能还迟不了到。”

黄平气呼呼地骂道:“这司机也太他妈操蛋了?”

温纯问:“老黄,怎么回事?”

“明明是他的破车七挤八歪的把路堵了,别人指责他几句,他竟然跑出来骂街,”黄平学着司机的样子说:“这他妈谁修的破桥啊,坑坑洼洼的,害老子车都开不好。”

李喜良说:“这人家骂的对啊,要是桥修得好一点,道路也通畅些啊。”

这句话一说,黄平毛了:“老李,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啊,告诉你,这桥就是我们公司修的,要是政府舍得投入,我不知道修他妈的双向八车道,让大家开起车来像开飞机一样。你知道吗,桥都交付使用好几年了,市里还拖欠我公司几百万呢。”

黄平这么一说,季萍媛不高兴了,她指着黄平说:“老黄,你这话说的不厚道哦,九里湖桥,市里投入的资金接近一个亿,你们就修出这么座烂尾桥,还好意思说财政投入不够啊。”

“这个,”黄平四下看看,指着市政设计院的副院长胡唯一说:“这个你要去问市政设计院的老胡,我们是按图施工,他们设计成这个鸟样,怪得了我们吗?”

胡唯一正站在讲台边上和付岩春讨论当前股市动向,突然被黄平指责了,一头雾水,转过头说:“老黄,你又说酒话了?你找财神奶奶要钱,把我扯进去干什么?你的工程款没到位,我的设计费不也还欠着吗?”

坐在季萍媛身边的温纯听得更是莫名其妙,九里湖桥三年前就通了车,怎么到现在还拖欠着设计费和工程款呢?接近一个亿的投入也不算少了。

谁如此放肆(10)

黄平和胡唯一口口声声都在说拖欠,搞得季萍媛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她沉着脸说:“看在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等进修班一结束,我向市审计局建议,重新启动对九里湖桥工程竣工审计,让城建局按照审计结果向财政局打报告,该付的款我立即拨付到位。”

财政审计是通的,季萍媛说得出来就一定做得到。

一看季萍媛认真了,黄平立马软了下来,嬉笑着说:“哎呀,我的财神奶奶,这不是同学之间开几句玩笑嘛,你还当真了。算了,算了,算我错了还不行吗?这样,周末晚上我请同学们喝酒赔罪,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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