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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年之大土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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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虽然早知道结果,却还是忍不住叹息,好名声实在太重要了,强忍欢笑道:“来人啊,赠送大师刀枪百柄,白银千两,粮食五百石。”
“使不得,使不得。”圆空连连摆手,正色道:“无功不受禄,将军不必客气。”
“你这和尚。”江涛一下子就火了,大声呵斥道:“真是迂腐,反清大业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无钱无粮如何反清,又如何复明?本将军敬你是反清的义士,你却本将军的身份多番顾忌,如何能壮大实力?如何能为朱三太子尽心?”
圆空本来懒得理会,听到此,面露惭愧之色,他身旁的一位老者搭腔道:“将军真是深明大义,香主若再推辞,反而让天下英雄耻笑。”
江涛见此,呵呵笑道:“大善,以后有用得着本将军的,尽管开口。”
圆空见江涛如此豪爽,心中感叹不已,又无喜无悲的道:“将军的恩德贫僧铭记在心,贫僧就不在推脱,咱们日后再会。”
江涛点了点头,恭送他们离去,牛莽气哼哼的道:“贤弟何必理会这假和尚,一点都不爽快,而且道不同,不相为谋。”
“兄长差矣,如今敢主动反清的人不多了,况且多一些朋友总是好的,吩咐下去,晚饭过后,操练一个时辰再安歇。”江涛不再观望,转过身大叹道,其实他心中没把那些钱粮放在眼里,反正也是抢的,借花献佛而已,只要能让满清头疼一会,他就心满意足了,只是人才难得,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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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风景如画的云南府却热闹的很,折尔肯带着扈从二百余人还没到平西王王府门口,就听到震天动地的三声炮响,渐进一些,只见壮丽巍峨的平西王府正门大开,几百名仪仗校尉,腰悬宝剑,高举旌仗,排成了整齐、庄严、威武、雄壮的队伍,簇拥着白发苍苍的吴三桂来到门前。
吴三桂头戴金龙王冠,身穿五爪金龙的四团补服,看见钦差正使折尔肯,手捧诏书,带着副使傅达礼来到门前,吴三桂两手轻轻一甩,放下了雪白的马踢袖,先躬身打了一个千:“奴才吴三桂恭请万岁圣安!”
他然后又在鼓乐声中从容不迫地行了三跪九叩头的大礼。
吴三桂如此恭谨,如此循礼,安排了这么隆重的接旨仪式,使钦差折尔肯十分满意,悬了一路的心,总算暂时放下了,说了声:“圣上躬安!”便将敕书一擎,算是代天受礼。
接着换了一副笑容,将诏书转给身后的钦差副使傅达礼,双手扶起吴三桂。自己单膝跪下,打了个千儿:“下官给王爷请安!给王爷贺喜!九年前在京曾荣见王爷一面,如今瞧着竟又年轻许多,王爷可谓福大如海呀!”
奇~!“哈哈,老朋友了,不必客气。快请进,傅大人请!您也请啊!”吴三桂说着,一手扯一个进了王府正殿。
书~!等到钦差落座,上完茶,吴三桂笑吟吟说道:“二位大人,前不久,吴丹大人捧旨来云南,蒙圣上赏赐许多物件。吴三桂何德何功,能承受主子如此厚恩!其实,皇上有什么事,召小王进京面谕也就是了,这么一趟一趟地来,多费神哪!哎!康熙三年入觐,算来已是九度春秋,我心里着实挂念主子啊。大前年主子召我进京,我却正巧患病,曾托朱中丞面圣时代为请安。说是主上日夜勤政、清瘦得很,如今可好些了?必定又长高好些了——唉,人老了,远在这蛮荒偏敝之地,想见主子一面都不容易呀!”
网~!吴三桂这些话说得情深意切,十分诚恳,丝毫没有言不由哀的痕迹,傅达礼便觉得事情还不至于像云南巡抚朱国治说的那样坏,坐在那里含笑点头,放心吃茶。
折尔肯却深知吴三桂的脾性,不能用常情猜度他,听完吴三桂的表白,十分爽朗地呵呵一笑,说道:“王爷这话说得极是。万岁爷也着实惦记着王爷呢!可谓关山万重,不隔君臣之心呐——傅大人,请将万岁手谕捧过来,呈给王爷过目。”
折尔肯这个安排,是他们早已商量好了的。按照正常的程序,吴三桂应该在门口跪接圣旨,迎入正厅,摆上香案,恭听钦差宣读。可是,折尔肯他们心里清楚,这道圣旨,是压到吴三桂头上的催命符,过于认真,恐怕马上就会激出变故。
所以,他们在路上,商量了好几次,才决定,从权处置,不以常礼来压吴三桂,哄着他听从圣命,顺利撤藩。
现在,钦差正使发了话,傅达礼连忙双手捧起圣旨,呈到吴三桂面前,让他自己接过去看。可是,吴三桂却不是好哄的,他才不上这个当呢,一见傅达礼捧起了圣旨,连忙起身离座站到下首,甩袖撩袍,口称:“奴才吴三桂恭接圣旨。皇上万岁,万万岁!”
然后,行了三跪九叩首的大礼,接过圣旨打开来,先大声称赞一句:“好一笔字。”
然后,才慢慢展开,仔细而又认真地读着。他这也是在演戏,圣旨的内容他早已知道了,也已安排好了对策,可此时,还像一点也不知道似地,连看了三遍,又规规矩矩地把御书捧着,供在正中香案上,这才回身坐下,诚惶诚恐,而又随和亲切地说:
“我料定皇上待我恩重,必定俯允我的呈请。这诏书里说我功在社稷,那是万岁的过奖。俗话说‘落叶归根’,我是北方人,我早想回北方去,团团圆圆安度残年。在外边日子久了,难免有个人在圣上跟前挑拨是非,万岁既这么说,我也就放心了。万岁这才叫体天格物,善知老年人的心哪!”
傅达礼觉得吴三桂和蔼可亲,根本不像折尔肯和朱国治说的那样,便笑着躬身问道:“不知王爷车驾几时可以起程?皇上已在京营造王府,迎接王爷入京,大世子也日日盼望王爷北上,阖家团聚,共享天伦之乐。请王爷赐下日期、路径,下官也好奏明皇上,早作准备。”
“哈哈哈,傅大人,咱们过去虽未见过面,一望可知你是位明事知理的国家栋梁。我的事还不好说?这会儿起身抬脚便可跟着二位走。只是贱内、家眷们婆婆妈妈的事多。贱内日前又染了风寒,一时动身不得。这些琐事倒罢了,最缠手的还是下边这些兵士军将,都是跟了我多年的。现在云贵各地,谣言很多,对皇上很是不敬。我虽然惩治了几个人,可还是镇压不住。二位钦差一来闲言碎语就更多了,假若抚慰不当,激出事变来就不得了!”
说至此,吴三桂抬头看看傅达礼失望的神色,不由心里暗笑。口里却接着说道,“大约十月底——”一言未了,便听殿外一阵喧哗,一个“国”字脸的中年将军双手推开殿前护卫,大踏步挺身进来。脚下雪亮的马靴踏在大理石板上,发出铮挣的金石之声。
吴三桂见有人闯殿打断了他的话,满脸地不高兴,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手下将领马宝,便厉声喝斥道:“是马宝吗,孤正在与二位钦差大人议论撤藩大事,你未经传唤,又不事先禀报,却竟敢擅自闯殿,这成何体统?嗯!”
马宝昂然向吴三桂当胸一揖,却不回答他的问话,猛地一转身,冷冷扫视折尔肯和傅达礼一眼,“你们就是钦差了,我听说你们在逼我们王爷上路?”
折尔肯马上就明白了,这是事前排好的一场戏。原来也料到吴三桂会耍些花样,可是没想到开台这样早。
见马宝目光寒气森森,一开口便欲翻脸,便冷静地端起茶碗,瞟一眼木然呆坐的吴三桂,又漫不经心用碗盖拨着浮茶,毫无表情地答道:“谈不上‘逼’字。王爷自请撤藩北归养老,皇上恩准了,我们不过代王爷筹划一下归途事宜。这位将军不曾见过,不知贵姓台甫,也不知你今日前来,有何见教?”
“不敢!我乃平西王帐前管军都统马宝!钦差既知王爷是‘自请’撤藩,归途日程当然也由王爷‘自定’!你们两个一进门,杯水未饮便催问行期,这是什么意思?”
吴三桂涨红了脸,“啪”地一声拍案而起,指着马宝吼道,“放肆!这是谁教你的规矩。三桂我带兵四十余年,没见过你这样撒野的兵痞!来人!”
“轰出去!”
“哈哈哈哈……”马宝仰天大笑,笑得折尔肯和傅达礼面容失色,汗毛直乍。
吴三桂勃然大怒,双目圆挣,厉声喝道:“你笑什么,不知本藩三尺王法厉害吗。叉出去,重责四十军棍,打掉他的匪气!”
“扎!”几个护卫答应着一拥而上。马宝却毫不让步,一个箭步窜至殿口,“唰”地拔剑在手,大声叫道:
“谁敢向前,立时叫你血染银安殿!王爷,末将大胆,你要撤藩,撤你的就是,但是,行期、路径却要由我马宝来定!我已传出将令,云贵两省各路要隘已经封死、没有我的信牌。一只老鼠也休想出去!你两个酸丁钦差,好好在这里候着,短则十天半月,长则十年八年,等王爷撤藩的各项事宜办妥了,咱们再说上路的话不迟!王爷恕罪,末将告辞!”一拱手冷笑着去了。
眼看着刚才还是规规矩矩,亲热融洽的气氛,忽然之间却变得杀气腾腾。马宝的话里,又已明白透露了要扣留钦差的意思。折尔肯的心里迅速筹划对策:“看来,事情比原来预计的要严重得多。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干脆来他个反客为主。把话挑明了,看他吴三桂怎样回答:“王爷,咱们的交清已有三十多年了,你是知道我折尔肯的,今日下官乃系奉旨行事,并非有意与王爷结冤。适才马将军如此说话,倒让下官不解了。如果王爷已经有了安排,就请直说了吧。要怎么办,下官和傅达礼,定遵命行事。”
“哎,这是哪里的话!折大人多心了。你还不知道我吴三桂么?这个马宝,原是张献忠的手下。他兵痞出身,懂什么礼仪?我自请撤藩的折子递上去后,下边议论猜疑的人很多,刚才讲的“抚慰”,就是这个意思了。二位不要与这等野人一般见识,先在此等待一时,云贵两省,还是我说了算的。大约十月底之后,我们一定行——这是朝廷大事,也是我多年的宿愿,由不得这些小人!你说是吗,傅大人?”
傅达礼深感受欺受辱,早已怒气填胸,可是此时此刻,又无法与吴三桂翻脸,咽了一口唾沫,胀红了脸答道:“下官深领王爷的情份,福晋既然欠安,下边军将又这样不听指挥,就迟几日也无妨。今日下官回去后即拜折奏明皇上,说明其中情由也就是了。”
“怎么,难道二位不肯赏光住在寒邸么?”吴三桂说着,又转脸看折尔肯。
折尔肯心知大事不妙,便欠了欠身子,“回王爷的话,驿馆已经安排好了。朱中丞也曾邀我们住在抚衙,我们也请免了。客走主安,我们实在不愿多有搅扰。”
吴三桂知道他们故意表示与朱国治的距离,便宽容地说:“其实住哪里都一样。你们是大使,只好随你们的便了——传谕:设宴为二位钦差大人洗尘!”
一言既出,管弦齐鸣、鼓乐大振。一桌桌现成的酒菜,由四个校尉抬着依次布了上来,霎时殿中酒香四溢。乐声中,吴三桂麾下文臣武将鱼贯而入,拿着手本履历拜见两位钦差。两位钦差也都起身一一还礼。折尔肯的熟人多,间或还拉手寒喧。方才那剑拔弯张、杀气腾腾的气氛,变戏法似地又呈现出一派和谐热烈的场面。
吴三桂喝了几杯酒,满面红光的道:“大使多喝几杯,本王不胜酒力,少陪了。”
说完不管钦差的反应,径直回到了密室,已得到信使密报,广西的孙延龄已接受了临江王的封赏,如此一来,福建的耿精忠、广东的尚之信,再加上陕西的王辅臣,还有四川的旧部吴之茂等,更不提自己麾下数十万精锐之师,吴三桂心中大定,连连狂笑,仿佛自己已经问鼎全国,成为了开国皇帝一般,猛然想到身陷京师的儿子吴应熊,心中猛的一痛,咬牙切齿的道:“康熙小鞑子你等着吧!”
第60章 磨难重重
一夜无话,江涛五更便尽起大军回县城,等离商城县城十里时,已是大晌午,而此时黄天峰惊得差点晕倒,显然已得知自己中了贼军的奸计。
他此时已兵临县城,在城下五里安营扎寨,且正在打造云梯等攻城之物,他本来想趁贼军攻打固始县,在极短的时间下拿下商城县,之后再与固始县的兵丁两面夹击贼军主力,如今自己却被贼军夹击。
他定了定心神,知晓部下已是疲惫不堪,心中急道:“自己不能乱,如今贼军势大,只有谨守营寨,以待援军。”
其实他也想过撤军,可是手下兵丁根本跑不过城内的生力军,而且只要一撤军,就有可能兵败如山倒,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心中计算了一番,援军最迟三日就能到来,到时再叫这些贼军好看。
黄天峰又令黄天霸统帅全军所有骑兵,共有两百六十余骑,随时待命,他此次把营寨扎在县城西门外的鲢鱼村外,此时村内的百姓早就逃得无影无踪,又令各千总谨守营寨各门,三门虎蹲炮早就填好了火药,以待贼军。
他放下心来,粮草短时间不用担忧,就算有三千悍匪,也别想攻破铁桶一般的营寨。
…………………………。。
江涛听完江信的汇报心中大讶,他没想到清军会如此谨慎,自己若强行攻击绿营兵的营寨,必定伤亡惨重,而且胜负难料,这下难办了。
昨夜江无悔等人带着五十骑杀得固始县的绿营兵抱头鼠窜,斩首127具,俘虏三人,其他人皆逃窜,自身却无一人伤亡,江涛大喜,当场就兑现曾经许诺的奖赏,全军见之羡慕不已,人人皆来请战,军心大振。
罗千等将领被逼的无法,来到近前抢着道:“将军,为何止住,不如一鼓作气杀个痛快。”
江涛闻言,怒斥道:“绿营兵谨守寨门,怎么杀?难道用弟兄们的性命去填?打仗是一门艺术,是要用最小的代价去杀死敌人,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罗千闻言,缩了缩脖子,面色有些不好看。
江涛忙哈哈大笑一声,拍拍罗千的肩膀道:“罗统领,本将军就是这个脾气可别在意,大家来看,此时绿营兵把营寨就扎在这鲢鱼村外,背靠村子,西面是河,诸位可有妙计?”
罗千这才恢复了常色,冷峻的道:“咱们直接上门挑战,大骂皇帝老儿,想必官军应该会应战吧。”
“说的好,大伙还有其他意见否?”江涛鼓励的点点头,面带微笑对着众人道。
猛然想到骑军集团作战的好处,忙又下令道:“令江石带着所有骑兵来与本将军汇合,暂时组建百人的虎豹骑,江石为统领,江信为副统领。”
传令兵立刻离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没了主意,江涛大叹,盯着魏东来不放,魏东来不好意思再萎靡不振,清了清嗓子,谦虚的道:“学生哪有甚么妙计,不过有个想法不知行不行?”
“哦,快快道来。”江涛惊喜的道,其余众将也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魏东来。
等魏东来说完,江涛点了点头,下令道:“军师立刻去筹备,其余众将士立刻埋锅造饭,之后咱们就在鲢鱼村五里外的赵村暂歇,今日咱们要一局定乾坤。”
又接着道:“令叔父和胡一刀等谨守城门,王大山则带着麾下立刻来与本将军汇合,江无刀带着麾下埋伏在这儿,不可放走一人。”
“遵命!”江无刀忙领命离去,心中只盼众人别打得太狠,给自己留点残羹冷炙,不然手下的兵丁又要闹腾了。
………………………………。。
而此时,江大壮带着两位义弟翻山越岭,却遇到了麻烦,只见四十来土匪拦住了道路。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而土匪遇见了土匪,就不好说了。
领头的那人翻着牛眼,厉声喝道:“死胖子,若想活命,就留下买命钱。”
江大壮拦住了两位暴怒的义弟,眯着眼笑道:“是哪位英雄,可知我黑虎寨的威名?”
此时已是安徽境内,领头的那人心中一怔,黑虎寨立寨数十年,他也有耳闻,按道理只要对方是土匪,自己应该以礼相待,可是据山下的眼线汇报,这三人身上很有些银两,此地山高皇帝远,做了他们,人不知鬼不觉,想到这里,也不废话,阴冷的道:“杀了……”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大壮一箭射中了脖子,且大笑道:“还有何人想死?”
“大当家的,大当家的!”余下的众人大声呼叫道,见他们的大当家早就断了气,俱都挺着刀剑冲来。
“为大当家报仇!为……啊!”
啊,啊,啊……
江大壮和两位义弟边退边拉弓射箭,眨眼间已射死了十三人,这一下,剩下的土匪皆是惊惧异常,再也不敢恋战,拔腿便跑。
可是跑在最前头的又都被射死,众土匪进退不得,只觉撞了鬼,精明的早就丢掉了兵器伏在地上。
“降者不杀!”江大壮沉声喝道,心中却有些郁闷,自从自己身负少当家的密令,前往杭州组建黑虎寨分寨,自己这才知晓难度,数日间,马不停蹄,夜闯关隘,杀巡检,斗各路绿林好汉,杀人已达两百人,这才到达六安,此时箭矢快尽,他真的有些疲惫了,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到达杭州。
想到此,他心中已有的计较,冷喝道:“诸位乃哪路好汉,为何与吾黑虎寨作对,想死不成?”
众土匪中胆大的早就命丧黄泉,余下的皆不敢异动,皆望向了一人,只见那人个子不高,却给人一种精悍的感觉。
那人见众人的反应,心中怒气填胸,他本想等这三个毛头小子靠近,自己突然袭击,之后自己就可名正言顺的继承大当家的位子,如今却有些难办了,心中暗骂了一句,无奈的笑道:“好汉饶命,大当家有眼不识泰山,招惹了好汉,真是死有余辜,小人只是山寨的三当家,绝对没有暗害好汉的心思,三位好汉可在这山下少待,小人这就去取一份大礼,贡献给三位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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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来晚了,有支持的没?和康熙作对,自己有些胆大了。
第61章 火牛阵破骑兵
江大壮轻蔑的看着那个所谓的三当家,冷笑道:“无妨,无妨,请自便。”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那人敢转身,立刻就送他去见阎王,这个三当家也太小看他了,等他回到山寨据险而守,自己和义弟再是了得,也难以轻易占据山寨,对,他决定了,暂时在此山寨待一阵,况且现在身后还有不少捕快在追捕他们三个。
那人先是一笑,转瞬才察觉出不对劲,立时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傻傻的笑道:“好汉误会,误会,小人说的皆是实情,如今大当家和二当家已死,咱们弟兄们皆心甘情愿的听从好汉的调遣。”
“哦?嘿嘿,最好如此,不知三当家如何称呼?”江大壮仍是冷笑道,让在场的土匪心里直发毛。
“呵呵,不敢当,小的叫武长生,好汉有何吩咐尽管交代。”武长生陪着笑,恭敬的道,了解他的土匪们都知晓此时的三当家是最危险的。
“无他,吾弟兄三人想去尔等的山寨休憩一番,不知谁有异议?”江大壮冷冷的扫视全场,无人敢与之对视,皆低下了头,吴长生心中急了,如此一来,自己的地位就不保了。
“当然,吾弟兄三人只是适逢其会,大当家之位就由三当家继任,既然没有异议,此事就这么定了。”江大壮接着道,他看出武长生是个不可信的危险人物,若不是现在还用得着他,早就把他除去。
“愿为三位好汉效劳。”武长生被江大壮盯得直冒冷汗,忙大声道,众人见唯一还活着的头领都真心臣服,也跟着吆喝起来。
江大壮猛的上前,抽出了武长生身上暗藏的利刃,残忍的笑道:“好匕首,小子要了,不知大当家怎么看?”
武长生心惊胆跳的道:“本当家拜服,好汉请。”
“大当家的请,大当家可去打听打听,我黑虎寨的名头,小子弟兄三人只是其中的马前卒而已,而且小子已做好了独门标记,若配合小子,日后有天大的好处,若是敢耍花样,嘿嘿,不说也罢。”江大壮表面上是在搀扶武长生,实际上已拿捏住了他的命门,只要他稍有不服气,立刻下手。
“小人明白,配合,绝对配合。”武长生胆寒的道,心中估计了一番,对方不止弓箭厉害,而且身手敏捷,是难得的高手,自己远逊一筹不止。
“如此则皆大欢喜,走,小子助你坐稳大当家之位。”江大壮紧紧的护在武长生的身后,恢复了常态,眯着眼睛笑道。
他心中已有了计划,暂时在此山寨修养几日,顺便挑选和训练十人,再继续上路。
………………………………。。
江涛等众军吃了晌午饭,又休息了一个时辰,这时魏东来也已准备妥当,江涛不在犹豫,领着大军来到了绿营兵营帐外三百米处。
只见刀枪如林,队形也算齐整,倒也颇具威势。
他见敌营没反应,忙令手下齐声喝骂道:“康熙小儿,一脸麻子,迟早归天,绿营兵将,皆是汉人,为鞑子卖命,死后坠入十八层地狱,速速来降,复我汉人江山。”
震天动地的呼啸声传入绿营兵的耳中,人人惊慌失措,这些匪徒也忒大胆了,竟然毁谤天下之主康熙皇帝,又想到自身的处境,立时弱了三分气势。
而黄天峰却想得更多,贼军辱骂圣上,若是被皇帝得知自己稳坐钓鱼台,无动于衷,最后就是胜了贼军也是吃不了兜着走,忙怒不可歇的吼道:“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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