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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舞风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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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可刚跃起,却被李百变伸手捉住她的小脚,生生把她扯了下来,大声把她喝住道:“喜儿,别追了。这位白姑娘有这么深厚的功力都不是那女魔头的敌手,你有多少能耐。就算你追上了,也是去白白送死!”

李喜月落西啊地来,心想也是。转身扑入李百变的怀中,哭泣成声道:“爹,我好爱哥,我不想失去他!”

李百变看着怀里抽抽咽咽哭得好不伤心的喜儿,也都深有感触。长吁了一口气才道:“爹又何曾不想能够救回天儿,只可是——只可是。但是,爹始终相信,你哥他吉人自有天相,他是不会有事的!”他这一番话是安慰喜儿,也是在安慰自己。因为,李孝天被那女魔头捉去,摆明了就是已经失去了这个义子。

然而,柳绣花也都姗然泪下,但为不让喜儿别再这失夫之痛而那么伤心,也勉强欢笑安慰道:“是呀,喜儿你就放心吧。你哥他自幼就经历了那么多的磨难,还有他的爹娘也会在天上保佑着他的。我相信天儿能够平安归来的。”可刚说完,却又忍不住哭泣了起来,女人始终坚强都是有限的。

李喜月看到娘亲也这般伤心,便又转身扑向娘亲的怀里,道:“娘——”两母女便相拥一起痛哭。

这时,也很是伤心的李云山也都安慰她们道:“义母,喜妹,你们也别为师兄伤心了,我师兄他一定会逢凶化吉平按归来的。只可惜——只可惜的是言伯伯和赵叔叔他们两位老人家——却是——却是——”说着,也是忍禁不住哭了出来。

李云山虽然与他们相处并没有数日,但是自从一来到这百秀山庄,便感觉从来没有得到过的父爱、母爱、亲情,在这里自己什么都拥有。言赵二人虽说与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深厚,但是他也都感觉得出他们两人生前到这里的几天里,也都是很真诚的对待自己,自己心里也都把他们当作自己的亲叔伯一般看待。

可是现在,却要和他们阴阳相隔了,心里怎不伤心,怎不伤痛。毕竟这人的一生会有几个是真正对待自己的?

不用说,言赵二人的死,这李百变是最伤心的了。他听了李云山的话后,又痛叫道:“言大哥——赵贤弟——”说着,又跑向言赵二人的尸首旁,看着多年来的知己,现已变成了两具鲜血淋淋的尸体,他又忍禁不住,哭泣了起来。往日的欢声笑语似乎还曾在耳畔回荡着,但是现在早已不再,不再响起了。

人生能得几个知己,人生又能得几回笑。这短短的几十年的光阴,带给我们的又有多少快乐?又有多少烦恼?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阿红、阿碧、阿青、阿紫四个美丽的婢女和那些家丁,还有李二四人看着庄主和小姐们哭得如此伤心,也都跟着抽抽咽咽的哭泣起来。

小翠看着这一庄的人都在抽抽咽咽的哭泣着,心下也都不由的被这悲伤的气氛感染了,也忍禁不住黯然流下了泪来。

但是看见还在一旁看着正在独自疗伤的白靖而担心的龙曦月,她那担忧的神情,和那着急的那个劲,对于这抽抽咽咽、哭哭啼啼的所有整个百秀庄的人丝毫没有动容,好象这些人所做的事和所说的话完全与她无关。因为此时,在她眼睛里的只有一个身影,一个正独自舞动双掌的白色身影。

看着那白靖那净白而宽阔的宇额上,开始涩涩渗出豆大的汗来的时候,龙曦月着急的向小翠说道:“小翠,快——快拿条毛巾来。”

她话更说出,却见白靖一个收式,已把体内的寒毒驱去,正把那双闪亮的眼睛慢慢的睁了开来。

龙曦月见后,欣喜若狂地笑道:“靖哥,你没事了吧!”一时心切,竟还把她当作当日的白靖看待,已忘了她是个女儿之身。

那白靖将内力收回丹田后,已见她刚才苍白的脸色已开始慢慢的有了血色,也变得红润起来。只见她向龙曦月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我没事,没事了。”

说着,竟慢慢的移动双脚欲要站了起来。龙曦月伸出手去,想帮她一把,却被白靖摆手拒绝了。白靖苦笑一下,道:“龙姑娘,今生我已经欠了你很多,我不想再欠你的了。”说完,已经站立起来。

是啊,一直以来自己都是自作多情,还种错了方向。龙曦月也只是淡淡的一笑,也把手缩了回来。这种尴尬的场面,真是生平第一次。

只见那纤细瘦小的白色身影蹒跚的慢慢向李百变走去,好象也都永远的离开了自己。视线慢慢的开始变得越来越模糊,是什么挡住了眼睛?是眼泪,是心到死时流出的眼泪。又是谁让这个国色天香的绝色佳人流出了眼泪,并死了心?难道是她眼前目送的这个男子?不,是这个美丽的少女吗?

只见白靖走向李百变诸人身前,拱手一笑道:“李庄主,小女子没用,刚才没能帮您把孝天兄从那女魔头的手中救出,晚辈真是深感歉意!”

这时,听到了白靖的问话,李百变才抬起了老泪纵横的脸来。很显然,他此时的面容又多憔悴了几分。见到白靖竟是那晚想偷袭他的那名女子,竟也没有什么好感的话语跟她说。但也见到她拼死要救李孝天对他也算是一分恩,虽然最后是没有救出,但还是对她不冷不热地道:“不必,不必!”

忽见白靖讶言道:“李庄主,你体内已被寒毒袭侵,要及时将其寒毒驱去。若是日子久了,会有性命之忧!”

说着,竟也没有争取别人的同意,一手伸出就把丝毫没有防备的李百变倒转过来,一只雪白的玉掌搭在李百变的背上。

李百变一见甚是惊讶,但是对方出手之快,乃是自己并无防备之下,也任由她处置了。

但是没有多久,只觉从任督二脉中如同灌输了一道筒管,竟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流入体内,把自己胸口里存积的一丝寒气慢慢的被逼出了体外。

李喜月一见大惊,误以为她是在毒杀自己的父亲。自己刚失去丈夫,眼看就要失去父亲,她怎经得起这打击。当下大惊并恼怒道:“你要干什么?”

说着,就伸出了一掌,就要以身的力气向那白靖打去,以自己的微薄之力解救父亲。

李喜月正欲出手向白靖打去,却被李云山出手制止住。李云山道:“喜妹莫动,白姑娘她是在用内力帮义父驱除体内的寒毒。”

看到父亲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李喜月这才放下手来。但是眼睛却依然还是没有放松,一见父亲有何异样不对的表现,还是会极力扑上,以命相拼的。

少许过后,只见白靖慢慢的撤回了一双玉掌,舒了一口气,这才又站了起来,道:“好了,李庄主体内的寒毒已除,现已无大碍。”

看她说完话后气喘吁吁的,像又费了很多真气,刚才刚恢复过来的那光泽红润脸色,现在又变得十分的苍白,好象已没有了半点血丝。

李百变此时才站起身来向她深深一鞠道:“多少这位白姑娘刚才的救命之恩,老夫没齿难忘!”

只见那白靖吵惨惨一笑,缓了一会儿气,才笑道:“李庄主,不必,不必。这也只是晚辈的一个举手之劳,李庄主,不必挂怀。”说着,又站了起来说道:“如已无事,那晚辈就此告辞!诸位再会,再会!”同时也向李云山等人拱手。

李百变也向她拱手道:“那,就请姑娘慢走!”

李云山也向她回礼道:“白姑娘,慢走!”

那白靖摇头笑了一下,便纵身一跃,向那屋檐上蹿去,最后消失在那白茫茫的云雾中。

龙曦月见后,急急走上来,伸手道:“靖哥哥,你还没有跟我道声再见呢?怎么就走了?”

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那微微吹拂着大院旁边的那棵老松树的沙沙之声,哪还有那白靖的回音。

她呆呆的,呆呆的,启首翘盼,可是那个美丽的白色身影始终再也没有回头,更没有回音。

小翠上来一把抱住她,哭着道:“小姐,白——,白靖她是不会回来了,你还是不要再看她了!”便把她带回了房中。

且说那些被那白衣女子一一震落的武林中人,见此时人已去,琴也不见了,又看到言赵两位庄主已是死去,李百变等人如此的伤心,也都不好意思再多逗留。

事已至此,他们大大不悦,纷纷走来向李百变拱手告辞,下山而去。李百变也只是向他们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五章 … 密林之中

第五章

话说李孝天迷迷糊糊的从噩梦之中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身处一个破庙之中,躺在一块比较干净的木板上,感觉自己的上身凉飕飕的。身手一摸,自己的上衣竟被人脱了下来。

李孝天本能的坐了起来,可一坐起就看到眼前两米处竟有一樽用泥塑造而成的观音象。但是那观音像看起来很是破旧,面相慈祥,略带微笑,不知是什么原因,它的一只竖起的玉手却已不见,不知是不是被人拿了去,还是因年久无人供奉断了。

但是看到这樽观音像,李孝天见自己半裸上身,倒是觉得很是难堪,虽然它只是一个用泥塑造的肖像而已。

李孝天赶紧向那樽泥菩萨合掌笑道:“不好意思啊观音菩萨,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带来打扰了您的圣地。”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的不好意思的话语,那樽泥菩萨没有回答他,脸上依然还是那淡淡的微笑,那样的安静,那样的慈祥。

这时,从庙门口吹进了一阵凉凉的秋风,把李孝天吹得瑟瑟发抖。才意识到自己该找回衣服穿上了,若不然自己定会被冻得半死的。

忽然看见大门旁边有一堆刚刚熄了的火炭,自己的那件大红袍就挂在火炭旁边的一条木架上,正随风飘逸,好象它是在召唤离开自己的主人。

李孝天慢慢的走下木板,站了起来,顿时觉得胸口隐隐作痛,撕心裂肺般疼痛,让他忍不住从嘴里叫出“咝咝”的惨痛之声。

但是为了自己不要被那凉凉的秋风吹得发冷,也为了快点拿回自己的衣衫,他长吸一口气,勉励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向那大门走去,终于取回了大红衣,继而把它披回自己的身上。

穿回了大红衣,李孝天感觉自己暖和多了,至少不会再被那一阵阵的秋风吹得瑟瑟发抖。

突然在庙外传来了一阵优美动听的琴声,这琴声似曾在何时听过,李孝天惊叫一声,忍不住道:“天魔琴?”

过了一会儿后,他又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会事?难道我是被那女魔头捉来的吗?不会,不可能!”

他猛然想起了自己被那白衣女子打了一掌,然后自己便没有了知觉,难道真的会是被那个女魔头掳掠而的吗?这自己不就成了对方的俘虏?那还有百秀山庄里的所有人,也肯定都会被她杀害了。

一想念至此,李孝天心中不由的燃起了一把莫名之火,他恨那女魔头,而且还是恨之入骨。

他那一双俊秀的星眸开始变得可怕起来,燃起了那怀恨的怒火。

只见他伸出双手,把架子上的那条木棍拿了下来,慢慢的走向外面,向那传来优美动听的琴声的地方走去。

李孝天刚走出庙门,感觉有一道很是微弱的阳光照了过来。那阳光正洒在了李孝天那血红的身影,就像一盘暖暖的水泼在自己身上一般,李孝天感觉暖和多了。

李孝天抬起了头,看着那高举在头顶的太阳,知道此时应该已到了午时。

李孝天并没有理会现在是什么时候,他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的向前迈步,好象很担心被人知道。

突然一个美丽的白色身影落入了他的眼帘,知道那肯定是那个人人痛恨的女魔头无疑。

只见那个美丽的白色身影轻轻舞动着如同玉葱一般的十指,在轻轻的拨弄着身前的琴弦,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好看,然而弹出的琴声也是那么的柔和悦耳好听。

李孝天举起木棍,并没有把她那柔美的动作和弹出那优美的琴声所吸引,而是慢慢的轻手轻脚的继续向那白衣女子走去。

李孝天没有走出多少步,骇然听到那白衣女子柔和的说道:“你——醒了?”

李孝天冲耳不闻,当作没有听到一般,还是继续蹑手蹑脚的向那白衣女子走去。

那白衣女子没有听到李孝天的回话并不介意,依然还是拨弄着身前的琴弦,依然还是弹出那优美柔和好听的琴声。

眼看只有数步之遥,就要走到那白衣女子的身后了。李孝天突然大踏步伐向前冲去,好象这人生只有这一次才能够向前冲的机会,所以他以最快的脚步,向那白衣女子冲去。

跑得只有三步时,李孝天刹住脚步,把预先举起的木棍用全身所有的力气聚于这一棍之中,好象为了这一棍倾注了毕生的精力,又好象心中所有的仇恨都全在这一棍之中。为了义父,为了义母,为了喜妹,为了师弟,为了龙姑娘,为了阿碧——为了百秀庄上所有的人,他狠狠的砸了下去——

只见木棍徐徐而落,这一个那么柔弱的女子能承受得了吗?一个那么单薄的身子能承载得住吗?

忽然,一只纤细而柔弱的玉手举了起来,竟然能生生的接住那徐徐而落的木棍,反而老反力一弹将把棍砸下的李孝天弹了回去,并被震得跌在了地上。

那女子不声音再响起,然而也不再是刚才的轻轻柔柔之声,而是那尖锐如刺的厉声。只听她说道:“你为什么要使这些下三烂的招数来害我?”

李孝天被那女子用掌力把自己震倒在地,也不急于爬起,只听他冷冷一笑,然后怒道:“你害我义父,和百秀庄里所有的每一个人,我都不会放过你!”

这“你”刚一出口,人已突然飑了起来,一掌打向那白衣女子的背心,趁她在

意想不到的情况下希望可以一掌打死她,为义父、义母报仇!

那白衣女子没有回头,更没有真起,冷喝一声道:“臭小子,你好卑鄙!”说着,玉手反转将李孝天的大掌捉住,举起猛翻,借力把李孝天整个人生生托了起来,举于头顶,又使劲向前一掷,已把李孝天掷出老远。

李孝天看着第一次偷手失败,本想再来一次,定能将其抚倒,却谁知人家功力竟比自己高出这么多。

他这是“偷鸡不成,倒噬一把米”。

当下,李孝天是被那白衣女子掷出摔倒在一棵大树上,腰骨还差点被摔折了。他这旧伤加新伤可有的是苦受了。

身子摔倒了地上,李孝天却并没有叫出一句疼痛的呻吟,而是咬牙切齿的抬头来,瞪着那白衣女子狠狠的道:“今天,我李孝天落入你这女魔头的手中,要杀要割全随你便!”

却见那白衣女子有些愤怒地道:“好你个臭小子,如果我要杀你,昨天我一掌就结果了你,还留你到现在!”

李孝天一想也是,她武功如此高强,一掌便可要了自己的性命,何必要留自己到现在,心想她是不会杀害自己的。但是就是不知她为何要把自己抓来这里?

李孝天缓了缓气,问道:“那,那你把我抓来到底是想怎么样?”

那白衣女子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身上所带的那块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她还是想要证明一下,到底他是不是——

李孝天心里觉得很是奇怪,她什么没有问,却问自己身上这块绿色蝴蝶玉。当下一头扑倒在地,却什么也没有说。

见李孝天没有说话,那白衣女子于是又怒喝道:“我在问你的话呢?怎么不回答!”声调也变得很高,且还很尖。

却见李孝天很是慵懒地抬起头来,很不耐烦地道:“你都不回答了,我干嘛要回答你!”

也是自己刚才都没有回答他,那女子这才把那冰冷的目光移了下来,缓和了声音,道:“我抓你来就是要问清楚你的这个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了。”

李孝天很是无奈的摇了头,但还是开口说了,道:“这块玉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我身上的。怎么?”

那女子却又喝道:“我是想问你,这块玉是谁送给你的?”

只见李孝天嘴巴一翘,怒哼一声,道:“这个干嘛要告诉你呀!”

那女子大怒,喝道:“臭小子,你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马上变成一堆烂泥!”那张白色的面纱里透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似乎是一道杀人的目光。

李孝天也很倔强的说道:“你要杀就快点杀,好让我快点和爹娘,还有义父他们一起到天堂里团聚!”说着,把嘴巴一翘,似乎不把她的话放在眼里。

那女子被气得怒不可急,道:“你——”

只见她纤纤十指在天魔琴上的最后一根弦上,勾起一弹,一道白色气光便直向李孝天飞去。

李孝天已知此时将要大难临头,却反而觉得轻松多了。只见他不闪不避,慢慢的眼睛闭上,等待着阎罗王的到来。

少许,李孝天只听得耳边“蓬然”一声闷响,随后便是连着“哗啦啦”的树倒之声。

待得李孝天徐徐的把眼睁开时,却意外的发觉自己丝毫无损,反而还相安无事。回首一看,却见刚才自己摔在的那棵大树已倒在了地上。一声凄厉的鸟鸣,把李孝天惊得抬头向天看去,只见半空之中,却有很多失去像大树这般的靠山的飞鸟们在飞旋回翔,又向别的大树飞去。

李孝天缓缓的把眼神往向了那白衣女子,愣愣的看了一会儿,在李孝天眼中的那个白色身影依然还是在舞动着一双白皙尖细的十指,拨弄着身前的琴弦,那冰冷的眼神却也正狠狠的盯着自己。

李孝天很是惊讶地道:“你——为什么还没有杀我?”

却见那白衣女子却依然是那句话,冰冷的喝道:“你身上的绿色蝴蝶玉是怎么得来的?”

李孝天还是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又问道:“那你到底有没有杀害我义父?”

第六章 … 正魔之分

第六章

那女子突然见他,问这个,也知道他对那李百变也很是关心的,倒也很有一片孝子之心。于是,又缓了缓气道:“我没有杀你义父和百秀庄上的任何一个人!”

李孝天一听心中甚是欣喜,但一回想:这女魔头什么都做得出,难保她为了引我来,不会胡乱编造一个谎言来骗自己。

李孝天只是冷冷一笑,道:“姑娘被武林中人视为魔女,使的尽是些邪魔歪道之术,——”

话刚说到此,突听得“噌”的一声怪响,跟着,眼前白影一闪,“啪”的一声脆响,李孝天只觉脸上腮边一阵剧痛,便把刚想说的话给卡住在喉咙里。

可转眼一看,那白衣女子又坐回那天魔琴的身边,轻轻的弹着琴弦,在那一张白色的面纱上的一双冰冷而凌厉的眼睛正狠狠的逼视着自己。李孝天突然被刮了一巴掌,也是被气得满脸通红。这时再忍不住道:“你——你为什么要打我?”

却见那女子很是愤怒地道:“天底下任何人都可以都可以这样骂我,就是惟独你不可以!”

说着,只见她那秀丽而深邃的眼睛里竟慢慢的涌出了泪水来,把那白色的纱布浸湿了一大片。其实这些离的是有些远,李孝天并没有察觉到。

李孝天站了起来,一手捂着那还隐隐作痛的腮边,很是恼怒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骂?你残害我义父,还有所有百秀庄的人。”

听了李孝天的这句话,那女子已是愤怒至极,只气得她道:“你——不知道当年爹娘怎么就生了你这么笨的人!”说着,缓了缓又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怀疑我杀你义父!我再告诉你一次,百秀山庄的人我寒月一个都没杀!”

李孝天冷哼一声道:“谁信你啊?”

那女子怒不可懈,但还是强行压制缓了下来,冷冷道:“不信你可以回百秀庄看看,等你看带你义父安然无恙时,就知道我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李孝天一听她肯放过自己,也不想多留,站起身来,向她伸手一拱不客气道:“那就多谢姑娘了!”

说着就要转身离去,却被那女子叫声喝住道:“站住!”

李孝天很不耐烦的转过身来道:“姑娘,您还想怎么样啊?”

却见那女子冷言喝道:“说走就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李孝天道:“那,您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自己说过的话不算数,反悔了?还是真的不想放我走?”

那女子冷冷的道:“放肆,我寒雨说过的话从来就没有反悔过。”

李孝天不再说话,只是眯着眼睛很是不服气的看着那个自称寒月女子。因为自己不是别人的对手,也只能这样了。

那自称寒月的女子徐徐的又抬起了双眼,缓缓道:“放你走那是肯定的,只是还想知道你这个绿色蝴蝶玉到底是如何得来的?”

李孝天见她三番四次的提及自己身前所佩带的绿色蝴蝶玉,难道她会与我的身世有关?这块绿色蝴蝶玉乃是父亲当年第一从京城里给我带回的礼物,也是他老人家最后一次给自己的礼物,是有相当的回忆价值的。

想念至此,李孝天很不自在的伸手在胸前试探的摸了一下,竟发现多年来一直跟随自己的绿色蝴蝶玉已经不见了,难道?

李孝天又开始怀疑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她不会竟然连我这个不值钱的蝴蝶玉也打了去吧!

却见那寒月淡淡地道:“不用找了,在我这!”说着,她那纤纤玉手挑起一个小小的绿色的东西,正是那块多年来跟随着他的绿色蝴蝶玉。

李孝天冷笑了一声道:“也罢,也罢!既然姑娘这么喜欢我这小小的绿色蝴蝶玉,那我就当是你放我的人情,送给你了!”

那寒月冷喝道:“你怎么可以随便把这么宝贵的东西送给一个自己不相识的人呢?我不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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