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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舞风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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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干嘛要跟她争,又有什么资格跟她争?如果——如果我当初不私
自出宫,答应了父皇,安安分分的嫁给那个金国王子,那现在也就不会搞得李小姐
出走,孝天大哥也都不会变成这个样子。”龙曦月很是懊悔地诉说着,无意中也把
自己的身份给说了出来。
小翠一听,赶紧跑了过,跪在龙曦月的身前,一边哭泣,一边巍巍缩缩地道:
“公——公主,奴——奴婢也有错。”
听了她主仆二人的对话,阿碧三女都惊呆了,停住了哭声,都用很惊讶的眼神
看着她主仆二人,真是不敢相信。
李云山一听,也投来了诧异的眼神,急忙问道:“小翠,你刚才把你家小姐叫
做什么?”
小翠也不知是为何原因,一时叫漏了嘴,她抬首看了看李云山,又看了看还在
不停哭泣的龙曦月,惊慌地道:“小姐,我——我——并不是有意的。”
这时,突然看见龙曦月站起身来,也停住了哭声,对李云山道:“云山大哥,
我们瞒了你们那么久,其实是有原因的。”看了李云山那诧异的眼神,又看了看那
被吓得已有些失神的阿碧,最后看了看依然还在地上爬行找寻着罐片上的酒喝的李
孝天,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背对了所有的人,幽幽地道:“小翠叫的没错,我就是
当今皇上的七女儿——西月公主。”
她这话一出口,李云山赶紧向前跪道:“草民李云山参见公主,请公主饶恕草
民的不知之罪!”当头拜了下去。
阿碧三女一听,也赶紧过来,跪在李云山的身边向龙曦月磕头道:“草民叩见
公主。”
龙曦月赶紧转过身来,弯下小蛮腰,将他们一一扶起,道:“云山大哥,你们
快快起来。你们跟我哪还用行这一套,现在这里这样的礼数就不用了。”
李云山和阿碧三女这才站了起来,都拱手谢道:“谢,公主!”
过了一会,李云山又问道:“公主——”龙曦月急忙打住,道:“云山大哥,
请你不要叫我公主,还是叫我龙姑娘吧!”
“那——”看到了龙曦月那温柔的眼神,也许是李云山被征服了吧,“是,
龙姑娘。”顿了一下,又道:“那,龙姑娘,皇上为何要把你许配给那个金国王子
呢?”眼神里充满了怜惜和茫然,也许在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不允许自己欣慕的女子
转向别的男人。
她和他的关系,李云山是不知道的,但是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渴望知道,也许
这就是每一个人对爱的自私。
只见龙曦月长长的叹了口气,好象很是无奈,突然转了过身去。在她转身的一
瞬间,李云山看到那张美丽无暇的脸上有泪滑落,眼前的的这个美丽公主也是个苦
命的人儿。
“那是因为——”她那恬静的声音再度响起,似乎并没有感觉到她那哭泣的
喘息声,也许哭多了,心也死了吧,“这些年来,金人逐势强大,多次攻打我国,
在许多的偏远地带已经被金人占领。现在,我父皇又已年老多病,皇兄又沉浸于美
色,再加上当今朝中奸臣当道,他们都不肯听从我父皇的命令。才至于到那些金人
屡战屡胜,侵占了我国的许多土地。”
李云山听了龙曦月的话,这才想起了这几年来金国确实是连年攻打我国大宋,
还经常帅军入城,气压百姓,真是猖狂至极,身为国民的一份子属忍属不可忍啊。
“有一次,”龙曦月又继续说道:“我出宫外游,也就是今年年初,无意间被
那金国王子阿德鲁拉撞见,就对我一见倾心,便叫来了使者向我父皇说亲。还说,
如果将我——将我许配给了他阿德鲁拉,就马上撤兵,从此永结亲国,不再攻打
我国,而且还把已侵占了的土地归还,作为聘礼。如果——若是不答应,就会择
日大军直捣京城,——”她说到“如果将我——”这里时,声音就特别低,好
像很是害羞,同时也回过头来向站在一旁聚精会神地倾听着的李云山一眼,只见他
双眼呆滞,好象想很是伤心无奈的样子。
她刚说到这里,李云山急忙打断她的话语,抢问道:“那——那你父皇答应
了没有?”他不想那个答案会是真的,但是还是忍不住先问了。
只见龙曦月低下了俏首,羞羞的点了点头,但是又很快的抬起了头,对着他苦
道:“可是,我并没有一口答应,我说如果他是有心的,让我考虑一年!所以,也
趁此机会,我便和小翠连夜逃出了皇宫。”
李云山从她那苦苦的脸上看到了那双无辜和无奈的眼神,知道她这是被情势所
逼,但是终有一天,她还是要嫁给那个金国王子。
“其实,”顿了顿,龙曦月又续道:“我是不应该逃出皇宫的,更不应该跟你
们回百秀山庄。现在——现在竟使百秀山庄——人——事——变——迁,唉!”说着,
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泪水又从她那美丽的脸膀流了下来。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李孝天大叫道:“酒,酒,酒,没有酒了,没有酒了——”
众人赶紧回头向那李孝天看去,只见他满地的寻找,满嘴的大叫:“酒,酒,
酒。”样子真的很是狼狈,李云山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心里很是心痛,
但是只是站远远的看着,并没有再去扶他,更没有骂他,因为他知道,现在再做这
些,已经是没有了。
“公子——”先是阿碧走了过去,欲想把依然还是爬在地上的李孝天扶起,
却被李孝天一个甩手,自己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看到了这样,李云山还是忍不住走了过去,捉住李孝天的双手,泣声道:“师
兄啊,你告诉我,你怎么会边成这个样子的?我可从来没见过你现在这个样子的啊?”
却见李孝天一甩手,已把他的双手推开,狠狠地道:“你走开,我在找我的酒,
酒,酒,酒——我亲亲的酒,我爱爱的酒,你在哪里啊?”说着,人也一步步地
走下山去。
看着他那蹒跚、狼狈的背影,李云山也只有摇头叹气,并没有追去把他拉回。
“公子——”阿碧欲要跑去把李孝天追回,可是却被阿青和阿紫死死把她给
拉住,李云山也喝道:“阿碧,就随他去吧,也许这样他才会感觉到开心!”
阿碧也只好停住了争扎,把阿青和阿紫拥入怀中,抽咽哭泣着。阿青和阿紫也
都紧紧抱住阿碧,相互安慰着。
过了一会,突然听见龙曦月也抽泣道:“都怪我,都怪我,这些全都怪我,如
果不是因为我,那孝天大哥也就不会边成今天这个样子了,都怪我啊!”
李云山便安慰道:“龙姑娘,这不关你的事,全都是老天的错,是它在戏弄我
们,它见我们太好耍了。”一双明眸望向了这个蓝蓝的苍穹,该是埋怨还是不甘,
眼泪确是从他的眼角边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李云山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好了,龙姑娘,咱
们还是先回去吧!”又对阿碧她们三人道:“阿碧,咱们回去吧!”
龙曦月主仆和阿碧三女都点头答应,又一起走回了山上去。
第四章 … 上天不怜我堕落
第四章
从此以后,李孝天每天一大早的便跑到那块大青石边酗酒,直到天黑了才东倒
西歪醉醺醺的端着酒坛回茅屋,有时还就干脆躺在大青石上睡了,他的头发日久不
经梳洗,慢慢的也就成了个乞儿一样的打扮,满头蓬污,身上的衣衫也变得陈旧不
堪,一身的白衣,现在已经成了一身黑衣,而且身上也开始有一股恶臭的气味,远
远的站在一边,就已闻到一股极为难闻的丑味。
然而,对于这个早已失去精神支柱的秃废之人,李云山等人也都不再寄有太多
的希望。晚上就算他不回茅屋,也没人记起这个世界还有李孝天这个人。只是阿碧
会偶而拿张棉被过来,盖在李孝天那卷缩的身上,然后很是伤心的转头走回茅屋去,
也不再来看他。
对于他们的不闻不问,李孝天也都早已习惯,爱躺哪就躺哪,也许过着这种餐
风饮露、以天作被,以地作床的生活对于一个堕落的人来说是一个自由,也是一种
解脱。也正如此,那自身绑缚的精神压力才,能慢慢的减少。这样的生活方式,也
许真的很适合现在的李孝天。
日复一日,天复一天,冬天即将来临,山上的树叶全部凋零,只留一条条细细
的树枝孤零零的伸在那里。天,慢慢的下起了毛毛的小雪,雪很快就覆盖了整个山
头,厚厚的压在了山间的小路上,气候也边得很冷,很冷。可是,李孝天大口喝着
烈酒,却觉得心里很是温暖。那一阵阵冷冽的寒风却像一把把利刀正无情的刮着他
那早已被冷雪冻红了的脸,表面上觉得很是生痛,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是安静,也许
自己种下的恶跟,现在已经尝到了恶果,负了喜妹,更负了义父义母的恩情,现在
是该偿还的时候了。
李孝天躺在大青石上遥望对面那白雪皑皑的百秀山一片凄凉,再也看不到那红
红火火、锐气昂然的景象了。
双手捧起了酒坛,仰着脖子,倒着大喝了一口,眼角边有泪水滑落,渗过红红
的脸膀,冰冰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最后很是遗憾的滴到了地上,跟那雪片容结为
一体,也成了一小点的——冰泪。
正喝间,突然眼前一条影一闪,一个白衣女子从天上飘了下来,亭亭玉立的站
他的身前,一双伤心的眼睛盯着他手里的酒坛,很是失望,很是伤心,正是白靖。
可是,对于眼前的这个伤心男子,甚至已经死心了的男子就好象没有察觉,身
前现在正站着一个白衣绝色美女,还是倒着自己的酒,还是仰着脖子喝着自己的酒,
不曾有丝毫被打动过此时的心弦。
突然,那白靖一个箭步跨上,伸手一夺,很是神速地把李孝天手中的酒坛抢于
手中,冷声喝道:“你知道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十足已经是一个废人了!”
却见李孝天伸出双手,低声乞求道:“快,快,快把酒还给我,还给我——”
眼神中,是那么的痛苦与不安。
“我见到过的李孝天,也绝非像你如此的窝囊,跟你相交一场,我——我真
后悔!”说这话时,白靖很是伤心,很是绝望。
“还我酒,还我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我要喝酒啊!”对于身前自己倾慕
的女子,李孝天依然还是这样的乞求。
“啪”的一声脆响,白靖伸出了一只细小的玉掌,掴在了他的那早已通红的脸
上,伤心欲绝地道:“你看清楚,现在站在你眼前的人是谁?”泪水不经意的从她
那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流了下来,看到自己心怡的男子变成了这样,是多么难过的一
件事情。
白靖哭了,李孝天却列嘴笑了,笑得好可爱,好开心,伸出一只肮脏的食指指
着她,笑道:“呼,姑娘你哭了,哭得好美哦,可是你还是没有我的酒美。”眉头
一皱,又苦丧着脸大叫道:“还我酒,还我酒,快还我酒——”就像一个在撒娇
的淘气的小孩。
白靖一听,差点气得晕倒在地,幸好她脚下的功夫练得好,根基扎的实。缓了
缓气,又见她大声喝道:“李孝天,我不管你现在是真疯还是假疯,为了你死去的
爹娘和义父母,都要给我振作起来。若不然,就算你死了,可到了阴朝地府,你的
爹娘和义父母他们是绝对不会原谅你!”
“还我酒,还我酒,把酒还给我啊!”对于白靖的这般斥骂,李孝天依然还是
没有清醒,反而更加的堕落。
白靖一听,素手一伸,又是一个巴掌掴在李孝天那俊脸上,怒声斥骂道:“你
这个不肖子,竟然为了躲避现实而这样糟蹋自己,装出这么一副模样,居然一点小
小的挫折都承受不起,你还是个男人吗?”说着时,一张美丽的樱桃小嘴在颤颤发
抖,似乎她很是心痛眼前的这个因伤心而堕落的男子。
李孝天突然又被她这么全力一掴,俊脸儿也被打得歪向一边去,瞬间有血丝从
他的口角边渗出,痛得他赶紧伸手捂住发红变紫的脸儿,向她大骂道:“你干嘛要
打人啊?酒又不还给我,你的样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人却那么凶!”说着还嘟起
了嘴巴,真的很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儿。
“你——”白靖话到嘴边,却被心中的怒气哽住了,一时竟也说不出来,缓
了一口气,才怒道:“李孝天,你就不要再作贱自己了,为了死去的亲人,更为了
你身边的人,清醒清醒吧!”
却见李孝天依然像个淘气的小孩一般,嘟起嘴巴撒着娇气道:“你打我还不行,
还要骂人,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白靖流着眼泪在冷笑,美丽的身子踉跄的倒退一步,“我到底是
为什么?呵,呵呵,我自己也不知道啊!”
冷笑了一会之后,白靖脸色忽然又变得十分的严肃,那美丽的眼睛瞪得老大,
泪水也跟着涌了出来,一双素手高举着酒坛,猛地泼向还在嘟嘴发怒的李孝天,被
她这一泼,李孝天也闭上了眼睛,任由酒水再次泼在自己的脸上,受尽别人的唾骂,
他无怨无悔。
猛的一泼酒水后,白靖怒喝道:“我为的就是你,我希望你早点清醒!”说着,
又把一个空坛子砸在那块大青石上。
“啪啦”一声巨响,就像一个惊雷在李孝天的耳边炸起,一罐酒坛就这样在他
身边被砸碎,酒水和罐片四处飞溅,也就像是一颗伤透了的心在破碎。
“如果,”白靖又伸起了一只素手指向还在紧闭眼睛的李孝天,她的手有点发
抖,心也在滴血,“如果你真的喜欢我,那你就给我立刻站起来,做个真正的男人!”
酒水了从李孝天的脸上慢慢滑落下来,滴在了他那早已被酒水浸湿了的衣领上
滴在了冰冷的地上,把那厚厚的雪层融化,却始终容化不了心中那块早已冰封了的
记忆——
过了许久,李孝天徐徐的睁开了眼睛,嘴角边只是苦苦的一笑,却并没有说话,
因为此时的他已经被伤痛麻木了,麻木得就连张嘴都成了问题。
白靖一见,怒得又举起了倩手,准备再打他那张苦笑的脸,可是刚举到半空,
又停了下来,最后将倩手收在背后,一双美妙的眼睛瞪着他,冷冷地笑道:“哼,
这样没志气的男人,再打你,只怕会更加弄脏了我的手,哼!”说着,马上转多了
身,负气而去。
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就像一朵伤透了心的白云,李孝天竟然也出神了许久。
可是就在那白色的身影消失的瞬间,在他脸上又苦苦的一笑,站起了身子,拍拍那
脏兮兮的屁股,哼着个小调儿就向山下走去。
第五章 … 魔头的真相
第五章魔头的真相
那昏昏的天空没有下雪,也没有风,很是平静,却是很冷,很闷,冷得让人发
抖,也闷得让人头痛。
也许这就是冬天,总是让人感觉不舒服。
在那昏暗的天空下的一个角落有个醉汉正躺身在一块大青石上酣睡着,似乎并
没有在乎这种冰冷的天气,也许对他来说已经习惯了,只要每天有酒喝就什么都不
怕。
见他酣睡了一阵,突然打了一个呵啾,是不是没有喝酒就会感觉到了冷。翻过
身子,坐了起来,又捧着大酒坛,仰头张口喝了起来。
正喝间,突然眼前一条白影从半空飘了下来,李孝天还以为是白靖又来了,并
没有理会,继续喝着自己的酒,继续堕落着自己的灵魂。
却见那人脸上裹着一条白色的纱布,怀里抱这一把奇怪的琴儿——江湖人称
天魔琴。
虽然没有正眼的去看,但是李孝天还是认得出来的,因为在义父当日寿辰时,
自己就亲眼见过。
李孝天心里也知道次人就是江湖中人人所畏(书)惧(网)的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心
想,她这次突然出现又不知要发生什么事了,自己的生死倒是无关重要,但是在茅
屋里还有六条人命呢,这不得不让他担心甚至心惊起来。
他心里这样的想着,也不由的心头一紧,把举在半空的酒坛也停了起来,已灌
进嘴里的酒水全筛在喉头间,不往下吞,也不打算往外吐,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直愣
愣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不速之客。
只见那女子一步步地走了上来,一只倩手一伸,抢过了李孝天手里的酒坛,猛
地砸在了那块大青石上,样子也很是气愤,倒是看出了她对他也很是关心。
李孝天还没有还得急提防,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酒坛被她抢了去。
但是只见她不啊酒坛抢去,也只是跟白靖作出的动作一样砸掉,并没有什么恶意的
动作和意图。
“你还像个男人吗?非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你很开心吗?”那白衣女子向李
孝天大声的怒喝着,就像是姐姐在训斥自己的弟弟一样,声音虽然很是大声,但却
是很柔和。
却见李孝天腰一弯,趴在酒坛砸在的大青石上,疯狂地大叫道:“我的酒,我
的酒,我的酒——”就像一条在寻找它那心爱的骨头的狗,谁看了都会忍禁不住
的掩嘴而笑。
突然,那白衣女子伸起一只倩手把一直裹在脸上的白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一张
带泪的脸,娇艳而雪白,就像一朵点着雨水的梨花。
只见她张开那鲜红薄唇,甜美动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
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似在发怒,又是在责问。
李孝天脸上的表情依然还是在傻笑,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内心世界,也猜不透
他的小葫芦装的是什么东西。见他列开嘴巴笑道:“嘻嘻,你很美,很好看啊!”
但是,傻笑一过,又是一张苦瓜脸,怒怒嘴巴又道:“但是,你很凶,把我的酒都
砸破了,不让我喝酒就是不好,我不喜欢!”又开始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说这话
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用打草稿,因为这些话语他已经背熟了。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暗地琢磨着:“这女子究竟是谁呢?竟会那么像我当
年的娘呢?莫非是娘她老人家没有死?但是不可能啊,当年自己亲眼目睹她老人家
是咬舌自尽而死的,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当年马正德夫妇双双被害时,李
孝天也只有六岁,但是在他爹娘临死的那一幕,对他来说是牢记犹新,再加上这么
多年来对他们的想念,所以爹娘的容颜早已牢牢的刻印在李孝天的脑海里)再说,
就算是她老人家还活着的话,也不会那么的年轻,至少她的皮肤就不会那么白,而
且也不会这么厉害的武功。虽然武功是可以练,但是十几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
短,却足以催促一个黑发的美人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人终究是会老的。”所
以在李孝天的心中此人绝对不是她的母亲。那这人究竟会是谁呢?
“你再仔细的看清楚一点,我像谁?”那白衣女子又很是愤怒地对李孝天喝道,
那双美丽的眼神很是迫切,就像一个姐姐逼着弟弟去认识一件好看的东西一般。
“嘻嘻”李孝天又傻傻地笑了两声,道:“姐姐,你真奇怪,长得那么美,却
只让我一个乞丐儿瞧你,你不怕别人笑吗?再说我一身的臭气,别躲开都还来不及,
你不但没有躲开我,还让我看你的脸,嘻嘻,真奇怪,真有趣!”
突然,那双美丽的眼睛露出了意想不到的惊喜,赶紧问道:“臭小子,你终于
人得我啦,可急死姐姐了!”一张由怒而伤的脸儿突然露出了笑容,“姐姐”这可
是她苦苦等待了十六年的声音啊。虽然听起来怪怪的,好象都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
男子叫的声音,但是心里确实感觉很暖,很舒服,这毕竟是自己苦苦等了十六年,
苦苦盼望了十六年。十六年,不容易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
“嘻嘻”李孝天又是一声的傻笑,张开那丑陋的嘴巴道:“姐姐,你真有趣,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会认得你呢?嘻嘻,好笑,真好笑!”
听了李孝天这样的傻人傻语,那白衣女子被气得脑袋充血,收起笑脸,柳眉一
挑,一只倩手已抓向还在傻笑的李孝天,李孝天只见眼前倩手一闪,还没来得及防
备,已被那女子抓住了后颈,自己在她的手里就像一只无以回力的小鸡一般,一下
子就被提到了半空。
李孝天居高临下,脚下的一草一木,所以山上的每一处景物就像流水一般,从
自己的眼帘里一闪一闪而过,就像那一出一出的走马灯,虽然颜色很是惨白,但还
是觉得很优美,很好看,从来就没有在半空俯视这山上的景物,今天总算是有机会
了,可是却是这样的一个机会。李孝天心里很是气愤,就张开嘴巴大声嚷叫道:“
放了下来,放我下来——”四只手脚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反抗,就像一只被人捏
起的四脚龟,任由他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反抗,可就是挣不脱白衣女子的利爪。她
的利爪天生就像有一股魔力一般,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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