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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傻弃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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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就算女的死了,男的一般也应该经常去女的生前住的地方缅怀吧?

就像傻惊鸿的父亲上官宗桓,在其妻洛吟雪死后,十七年来,上官宗桓一直都住在洛吟雪生前居住的吟雪阁。

老皇帝的做法却完全相反,看得出是要封存埋葬这里不堪的往事。

那个酷刑木马就那么堂而皇之地摆着,说明老皇帝也知道这件刑具。

在凝华宫的这种刑具,除了惩罚凝妃,上官惊鸿想不出,依凝妃的得宠,还能惩罚谁。罚别人也不会在受宠的凝妃的寝宫,而这不是寝室,是大厅。

上官惊鸿盯着木马,仿佛看到凝妃赤luo着身子被人强行架着对木马上的硕大阳俱坐了下去,瞬间肠穿肚烂,惨叫凄苦震天!

而有人却冷酷地摇着转盘,木制阳俱旋转转动,给凝妃带来更痛更深的酷刑……

眉头皱得死紧,上官惊鸿回过神,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这就是一个曾经深得圣宠的女人会有的下场吗?皇宫到底,还埋着多少秘密?

极其轻微的响动,上官惊鸿惊觉有人前来,于是快速隐藏于柱后。

只见一抹黄色的身影略墙而过,脚不沾地,往凝华宫后院而去。

是昭阳公主。

上官惊鸿没有看错,依方才昭阳公主的身手,轻功还算不错,这废旧无人的宫宇,祁昭阳来这做什么?

她应该很清楚,进入凝华宫是死罪。什么事情,让她连死罪也不管?

既然碰到了,那就去看看。

上官惊鸿小心跟在祁昭阳后方,只见祁昭阳走到一处破旧的柴房门口,左顾右望,发现没人后,才闪身进了本就没有锁门的柴房,她的动作是那么小心翼翼不留半点痕迹,估计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来过。

上官惊鸿站在柴房门口,往里瞧去,柴房里除了几坨杂物,什么也没有,就连昭阳公主人也消失了。

看来,这柴房里头另有机关。

古话说得好,好奇心会害死人。

既然跟自己没关系,还是不要管太宽的好。想到这里,上官惊鸿调头往回走。同样是衣不沾尘,与来时一般,不留半点痕迹。

上官惊鸿乘坐马车,由一名太监护送出宫,马车行至皇宫大门口,守门护卫将马车拦下,“何人的马车?”

太监尖细的嗓音说,“是惊鸿六郡主,六郡主蒙皇上召见,现下正要回府,由奴才护送。”

“让她下车接受检查。”守卫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何事要检查?”太监不明所以。

“八皇子新买的一件衣服不见了,怀疑是今天刚进宫的人偷了。”守卫说道,“八皇子有令,今天进出宫门的人都要受查。”

马车内响起上官惊鸿清悦好听的嗓音,“男人的衣服本郡主偷来干什么。前边有辆马车出了宫,只出示了出宫令牌,也没见你们盘查,偏偏要查本郡主?”

声若黄莺出谷,赛过天籁,闻者心脾舒畅。八皇子祁轩站在宫门边,脸上闪过一丝讶异。说话的是上官惊鸿那个白痴?她还真不傻了?

“这……”守卫一时语塞,“请六郡主下马车!”

“祁轩那个混帐。分明是针对本郡主。”上官惊鸿嗓音温怒,“凭他也敢叫本郡主下车?”印像中的祁轩老是戏耍以前的傻惊鸿,很崇拜祁煜,对傻惊鸿不是打就是骂,缺心缺德。

“你个白痴说的是什么话!”八皇子祁轩忍不住走了过来,“本皇子让你下车受查,是看得起你,凭你敢辱骂本皇子,本皇子就有本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只是这样?看来,你的嚣张跟祁煜比都没法比。骧王祁煜一发火,可是动不动就要废了我郡王府呢。看看结果如何?不过是不自量力,成为天下人骂之无能的笑柄。你若是想取得资格盘查本郡主,先有本事向天下人放话,说你说的话就是‘圣旨’再说吧。呵呵……”马车内又传出清冷的女声,笑声如银铃。

祁轩气红了俊脸,一脚踏上马车,方要生气的将上官惊鸿揪出来。

岂知上官惊鸿手中射出一枚暗器打中马臀,马儿受惊,长啸嘶鸣一声,高扬前蹄,猛然往前冲去。

祁轩一条腿挂在马车上,被飞冲的马车带得摔倒,“咯嚓!”一声,马车一侧的轮子碾压过祁轩的小腿,祁轩发出一声痛吼惨叫,“啊!……”

风掀起了马车帘一角,以祁轩仰面侧倒的姿势,视线正好从扬起的车帘看到马车内上官惊鸿绝美的侧面。

晶亮的紫珠吊坠耳环,耳垂小巧,鼻梁挺直,侧面轮廓棱晰分明,线条柔美,即使是鬼斧神工也造不出这样的倾世!

她的唇角微微地勾着,带着不屑的隐隐讥诮,有一种仿偌天下都难以入眼的高傲。

这样的女子即便是侧面都已美得如此惊世,若是正面看她,会美到何种程度?

“八皇子!”守卫大惊,“您没事吧?”

“方才马车内的女子真的是上官惊鸿那个傻子吗?”祁轩呐呐启唇,看闪了眼。

守卫在一旁回话,“如假包换,属下亲眼看到她找了名太监,让太监驾马车护送她回府,而且马车内只有她一人。属下就马上通知您了。您说要捉弄她,特来宫门口堵截。”真是没事找事。

祁轩脸上惊愕未退,守卫又问,“八皇子,您的腿……不痛吗?”方才的惨叫可真是大声啊。

“啊!啊啊啊啊啊!”祁轩一经守卫提醒,才发现腿骨被压断,骨裂的巨痛,痛得他止不住怪叫。

“八……八皇子……”守卫害怕地说,“您伤得不轻,属下马上禀报皇上,说上官六郡主伤了您……”

“还不快去!就说上官惊鸿蓄意谋害本皇子!”祁轩恼火,心里在想,看你上官惊鸿如何收场!

守卫转身就跑,祁轩又喝道,“慢着,先去传太医给本皇子治伤,再去父皇那!”

“是。”

……

失控的马车在一段疯跑后,被驾车的太监控制住。太监勒紧缰绳,停下马车,立即向上官惊鸿请罪,“奴才失职,也不知怎的马儿突然发疯,让郡主受惊,请郡主莫怪。”

“你都叫本郡主莫怪了,本郡主又岂会怪你?”是她使的暗器,当然不怪别人。

“郡主,八皇子被马车轮压断了腿……”

“不关你的事,你只需安全将本郡主送回汝南郡王府就行了,其他的,本郡主自会处理。”

“是……”

明轩宫

太医为祁轩包扎好腿伤后,恭敬地说道,“八皇子腿伤不算严重,在床上休养一个月即可复原。”

“休养一个月才复原还说不严重?”祁轩气红了脸,“你个太医怎么当的?”

“臣……知罪……八皇子断腿,真是重伤之极……”

“居然咒本皇子重伤?你活得不耐烦了?”祁轩利眼朝太医一瞪,“你个老匹夫,给本皇子滚出去!”

老太医擦了把冷汗,八皇子这个小恶魔,真难侍候,怎么说都不对,“是……是。臣这就走。”到了门口才松了口气。

“小碌子!”祁轩大吼一声。

一名年轻的太监立即火急火燎冲进来,“八皇子,奴才在。”

“父皇为什么还不来慰问本皇子?”

“皇上病体初愈,又日理万机,估计正忙……”

“父皇什么时候派人去抓上官惊鸿?”祁轩阴险地想着,上官惊鸿那白痴以前脏丑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想不到这么漂亮,让父皇赏给他做小妾玩玩也不错。

“……”

“说话啊?干嘛不说话。”祁轩指了指外头的天色,“看看,天都黑了,再不去抓上官惊鸿,都半夜了!”

小碌子嗫嚅地说,“今天守卫还未将您这事禀报皇上的时候,安王爷身边的侍卫便已快一步向皇上禀明前因后果。说是您没事找事,故意说遗失了衣服要找上官六郡主的碴,还将您故意丢弃的那件衣服呈给了皇上。”

“六皇兄怎么会管起这事了……”祁轩脸色不佳,“他不是一向不管世事嘛,要不是你方才提到他,本皇子都差点忘了还有个六皇兄。”

“还……还有……”

“还有什么?”祁轩恼怒一瞪,“快说!”

“骧王爷也得到消息,以为惊鸿郡主伤了您,骧王爷便直接前去御书房了解情况。”

“二皇兄一定是知道我这个八皇弟有事,所以去帮我。”祁轩一脸得意,“虽然二皇兄面冷,但本皇子跟他关系可好着呢。上官惊鸿又是二皇兄不要的女人,她又令二皇兄丢尽了脸,被天下人骂无能,肯定是去帮我说情,看怎么整死上官惊鸿……”

“不是的。”小碌子硬着头皮说,“骧王听皇上说六皇子已经派人说清此事后,错不在上官惊鸿,骧王爷又一言不发地走了。”

“什么?”祁轩气愤,“二皇兄一句好话也没帮本皇子说?”

“没……没有。”

“二皇兄真不仗义!本皇子要去找父皇……”祁轩冲动地下地,一不小心扭动了断腿,立即惨叫起来,“哎哟喂!痛死本小爷了!本皇子跟上官惊鸿誓不两立!”

“八皇子,您还是等休养好了再去。”小碌子赶忙扶住祁轩,“六皇子小的时候可是深受皇上宠爱,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皇上连面都见不到六皇子,可谁都知道,皇上经常去六皇子住的院外徘徊,奴才猜,皇上心里还是很疼六皇子的。”

“放屁!”祁轩咬牙说,“父皇最疼的明明是二皇兄,怎么会是六皇兄。”

“可如今诸位皇子,也只有六皇子与二皇子被皇上封王。六皇子被封为安王爷,可比骧王要早很多年呢……”

祁轩气得说不出话,小碌子又苦口婆心地劝,“奴才听说,六皇子的侍卫一到御书房传话,皇上神情可是激动呢,还直问侍卫,是不是六皇子有话带给他。如今这事有六皇子插手,八皇子您又受了伤,奴才怕您吃亏,还是等伤好些了再从长记忆。”

“这六皇兄不出现还好,”祁轩愤恼,“一出现就帮着外人。真是气煞本皇子了。”

小碌子帮腔,“就是,安王爷怎么这样,理应站您这边才对。”

“二皇兄也是,竟然也不帮本皇子,”祁轩生闷气,“改天本皇子要问问他怎么想的,上官惊鸿害他自打嘴巴,搞得天下人都说二皇兄说话像放屁,下的圣旨还能给推翻了。这都是上官惊鸿害的,二皇兄不是应该比本皇子更恨上官惊鸿么……”

“是是是……”小碌子用力附和,只求这小太祖爷别拿他这个奴才开刀就行了。

月上稍头,月明星稀。

郡王府无心阁,上官惊鸿在书房里翻看帐本,这几天,她在京城里新开了十家茶庄,八家布庄,有许多新帐目要理。风云赌坊收入颇丰,日进斗金,还是值得欣慰。

青龙走入书房,见桌案后上官惊鸿认真的模样,不知是否该开口打扰。

在青龙不知所措时,上官惊鸿问,“情况怎么样?”

“回主子,宫里传来消息,说六皇子派人出面,已向皇上解释清楚,是祁轩八皇子有意胡说遗失衣服设计您,皇上明了前因后果,想待八皇子的腿伤好些,再行惩治八皇子。”

“知道了。”

“另外,骧王爷也为这事出过面,不过一听说六皇子的人已把事情说清了,便离开了,不知道骧王是要帮您还是想害您。”

“祁煜这个自大狂,肯定是想借机踩我一脚。”上官惊鸿想也不想地说,“他也不惦惦自己的斤两,本郡主怎么着也是皇帝的救命稻草,就算本郡主杀人放火,恐怕老皇帝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主子,属下知道皇上与骧王已暗中派人查找药引,就连郡王府今儿个下午,属下等与别的下人,也被皇上的人问查了一遍,还说,知道药引是什么,便有重赏。还命我等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早猜到他们会这么做。”上官惊鸿冷然一笑,“只要本郡主不说,怕是他们一辈子都找不到。”

“主子,您现在在风头浪尖上,《傻郡主成长录》使得全京城乃至天下的人都知道有您这么一个受郡王府妾侍夫人与姐妹欺凌虐待的可怜女子。百姓们对您怜悯甚高,皇上的寒毒症又离不开您的救治。属下听说,皇上原本对您还挺怜惜,后又对您不满。”

“是不满我让他下令不跪任何人的事吧。他觉得我不把皇室权威放在眼里。”

“确是这事。属下在想,虽然皇上现在拿您没办法,万一给他们找出药引,太过惹怒皇帝,只怕皇帝会难容忍你。”

“本郡主是不把皇权放在眼里。”上官惊鸿无所谓,“想要本郡主这条命,岂有那么容易?一个人,要做到别人杀不了你,不能杀你,甚至不敢杀你,那才叫成功。”

“主子,您真的挺狂,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青龙佩服,“您狂得有本钱,狂得应该。”

“是么。”上官惊鸿眼眸微眯,“要让老皇帝不敢动我,除了药引,只要掌握他的软肋,一但我出事,他的软肋就会暴于人前,被天下人所知,那么,皇帝想不保我都不行。”

“主子,皇上能有什么弱点?”

“这个我也一时不知从何说。”凝华宫里的事要是能清楚来龙去脉,绝对是老皇帝不敢公认的事情。

“您有必要以皇上的弱点去控制皇上么?”

“本郡主没兴趣控制帝王。只怕皇帝表面没什么,心里已经不止是对我不满这么简单。没有一个帝王能忍受别人要谢他,而本郡主正好要挟皇帝下令,让本郡主有特权不跪任何人。世人都同情本郡主曾受过的苦楚,本郡主在民间威望已相当高,新开的不论是赌坊还是茶庄布庄等店,因本郡主的名气,客似云来。以本郡主如今深得民心,如果一煽动政变,会对朝廷造成莫大的影响。皇帝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人存在?本郡主敢肯定,只要本郡主有个风吹草动,干涉朝政,老皇帝一定非除掉我不可。”

“那主子不涉朝政之事,不就行了?”

“本郡主做事向来随心,只有想不想,没有敢不敢,做不做。”上官惊鸿冷笑,“何况,以祁煜对本郡主的羞辱,本郡主还没让他付出代价——惨痛代价。”

“骧王不是会赔您黄金一百万两么?”

“若是真赔了,本郡主可以跟他恩怨两清。但,若是本郡主没猜错,老皇帝也会干涉他赔偿如此巨额,骧王食言,是食定了。”

“主子说的话,向来不会错,看来骧王也不过是一个食言而肥的小人。”青龙愤愤不平,“主子,属下这就去查皇帝的弱点。”

“从凝妃的事着手。”

“凝妃?”青龙皱眉,“是六皇子安王的生母楚凝华么?”

“对。”上官惊鸿说,“关于楚凝华的事,事无巨细,统统查清楚。”

“属下这就去。”青龙走前,又问,“还有一事。”

“说吧。”

“皇上已经命人送来了亲笔提有‘锦鸿钱庄’字样的匾额,开设钱庄的事已筹备就蓄,什么时候能开业?”

“谁跟你说筹备好了?”上官惊鸿笑道,“就钱庄现在的库房,给火药一炸,就毁了。安全上不保险。”

“主子,什么是火药?”

一时忘了这个时候虽然有爆竹的发明,却还没有人用来研制成威力强大的火药。上官惊鸿说,“火药是什么就别管了。总之现在的库房不够牢固。”

“那属下派人加固……”

“不必。”上官惊鸿取过一张绘好不久的图纸,“照图纸上的样式与材料新铸造一个银库。图纸不得外泄,不得有偏差。”

青龙接过图纸一看,虽然是外行,却也诧异地瞪大眼,“主子,如此专业的库房建设图纸,是您绘出来的?”

“废话,下去吧。”

“是。”

上官惊鸿放下手中的帐本,轻轻抚了抚额头。她伤了祁轩一事,祁云暗中出面帮她摆平了,而她现在却为了自己的安危去调查祁云母妃生前的事,是不是太过没良心?

也罢。她本来就是没有心、没有肺,冷血无情的人,还谈什么良心。

同一时间,骧王府迎月居,苏盈月震惊地瞪大眼,“你说什么?爹派去暗杀上官惊鸿的杀手全都还没来得及向上官惊鸿动手,全都莫明其妙死了?”

婢女香兰点头,“是啊。左相让奴婢跟您说,有一股不明来历的强劲势力在暗中保护上官惊鸿,想要上官惊鸿的命,恐怕没那么简单。”

“本夫人不管!”苏盈月握紧拳头,“上官惊鸿一定要死!且不说她知道她与骧王新婚之夜,是本夫人派了三名壮汉要轮jian她,上官惊鸿不会放过本夫人,就单论这近半个月,骧王再也没来过本夫人的迎月居,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上官惊鸿那贱人!说什么休了上官惊鸿,就立本夫人为正妃,都是骗本夫人的假话,只要上官惊鸿一日不死,本夫人就一日没有希望坐上骧王正妃的位置。爹他贵为朝中左丞相,本夫人不管爹用什么方法,明的也好,暗的也罢,必须将上官惊鸿给我除掉!”

“左相就知道您会这么说。”香兰说,“左相说如今六皇子安王护着上官惊鸿,就连今日上官惊鸿蓄意伤了八皇子,也给六皇子派人传个话就摆平了,可见六皇子在皇帝心中地位不浅。如今世人都知道安王祁云就是‘枫桥夜泊’的幕后老板,一个拥有多得数之不尽钱财的皇子,必然不会差权势。依六皇子的钱与权,若是想动六皇子要保的人,除非是不要命了。明的肯定不行,暗的,杀手又还未出手就死了,恐怕同样无能为力。左相的意思是请夫人您稍安勿躁……”

“勿躁?”苏盈月冷哼,“上官惊鸿一定在等待时机向本夫人报复。虽然本夫人派人lun奸她一事死无对证,但本夫人日夜挂心,吃睡都不安稳,就怕东窗事发。何况本夫人嫁给骧王已经三年,还坐不上骧王正妃之位,要等到猴年马月?本夫人实在等不及了!”

“可是,左相那边已经没办法……”

苏盈月眼里飘过嗜血的光芒,“听过‘万象’吗?”

“奴婢不曾听闻。”

“‘万象’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传言‘万象’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只是也听说雇佣‘万象’出手的费用,高昂得令人咋舌。你去让爹给我打听清楚怎么联络‘万象’。不管付出多少金钱的代价,本夫人都要请动‘万象’,就不信,有‘万象’出马,上官惊鸿还能活着!”

“是,夫人。奴婢明天就找机会回左相府……”

“什么明天?现在就去!”

“奴婢这就去……”

两天后,郡王府

吃过早饭后,上官惊鸿带着侍婢素儿踏入大厅内,见厅中三夫人、上官雅儿等侍妾小姐早已在场议论纷纷,热闹非凡,脸上又全是期待。

不止夫人小姐们全都到齐了,就连汝南郡王上官宗桓也在场。

一见到上官惊鸿,厅里顿时安静下来,一票女人们是有话不敢说。上官宗桓朝惊鸿露出个尴尬的微笑,“你的姨娘姐妹们知道今天是骧王付给你补偿金的最后一日期限,都说没见过如此巨额数目,想来看看。”

素儿说道,“小姐说骧王不会送钱来了。”

“为什么?”厅里的一票女人满是失望,那她们欠的那些巨债要怎么还?原来还想,就算老爷再生气,只要郡王府里有钱,还是会劝上官惊鸿帮她们还债的。这下惨了。

只有七小姐上官燕鸿唇角泛出喜悦的笑。骧王祁煜可是她未来的夫君,过不了几日,她就要过门了,骧王的钱等于是她的钱,她当然不希望祁煜送钱过来。

突然,青龙匆匆走入大厅,见在场这么多人在,欲言又止,“主子……”

“什么事?”上官惊鸿走近青龙身边,青龙见上官惊鸿美丽得遥不可及的面庞,就在眼前,脸色微红,因为皮肤较黑,看不出红霞,他凑唇在上官惊鸿耳边说了几句。

上官惊鸿眉宇一蹙,带着青龙与素儿快步离开。

“鸿儿,发生何事了?”上官宗桓不放心地追问,奈何得不到上官惊鸿回应,只见她离府的背影。

郡王府里的一票女人大声抱怨讨论起来,三夫人说,“上官惊鸿什么玩意儿,还以为能为郡王府换点钱来,结果还不是个养了十七年的赔钱货。”

二夫人满脸怨气,“就是,这几天,我还以为能从她那拿点钱还债,骧王不送钱来,我可被她担误死了,早知道我去亲戚那借,也不会搞得如今愁还债的银两……”

“上官惊鸿不就一没用的货色,”上官雅儿语气尽是尖酸,“这些天,每天前来郡王府求亲的公子哥们那么多,她居然让人全挡在府外,自以为都是向她提亲的,指不准是向本三郡主提亲呢。本郡主要是嫁得出去,收了嫁妆,还怕没钱还借债?”

“就是。”上官楚楚也说,“上官惊鸿根本不知好歹。燕三皇子迂尊降贵向她提亲,她还拒绝,其实人家燕三皇子搞不好早就知道她当时是骧王妇,根本无心的,搞不好燕三皇子是向我提亲……”

“得了吧,你们。”上官燕鸿满面嘲讽,“三夫人你还不是养了二姐与三姐两个赔钱货?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三夫人横眉竖目,“你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

“有什么不敢?”说这话的不是上官燕鸿,而是燕鸿的亲娘五夫人,“当初郡王府全归你管,本夫人也不敢说真话,只好对你假意奉承,依你的霸道蛮横,养出二郡主上官雅儿与三郡主上官楚楚这两个刁钻货,十九年都没半个公子哥上门提亲,要是我养出这种没人要的女儿,早挖个地洞钻进去了!现在上官惊鸿当家,她又不会帮着你,本夫人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再说了,就算上官惊鸿不当家,还有老爷呢,我怕你不成?”

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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