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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傻弃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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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在下头争吵不休。
前方又传来敲锣声,骧王府家丁又次呐喊,“骧王侍妾苏盈月偷人怀了野种,意图嫁祸给骧王,严惩不怠!……”
众人的视线很多又重回苏盈月身上,有人品头论足,“你说这个淫妇受着木马上这么粗长的刑俱,痛得肯定眼都直了。”
“估计也快爽死了!”有人淫笑,“早知道骧王侍妾这么淫荡,当初我要是找理由故意接近她,搞上一搞,还能捡个便宜呢。”
“你想得美,”有人嗤道,“敢做骧王侍妾的奸夫,不要命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你也就想想的份。”
“那是,还不让人想了?”
“也不知道奸夫是谁哦……”众人有人好奇。
“不知道呢?也不晓得奸夫给骧王抓住了没,还是奸夫暗中被处死了?”
“人家骧王府的事,管这么宽干嘛?骧王是什么人?动了他的爱妾,谁还能有活路?”
“说的也是……”
众人说得越发起劲,谁也没注意,一座屋宇转角,一名邋遢的醉汉靠墙而站,手里拿着酒壶忘了喝酒,迷蒙的目光望着苏盈月惨痛的模样。
苏盈月似是感受到了醉汉的目光,用劲全身的力气向斜前方朝他看去,涣散的瞳里盈着绝望的乞求。
醉汉因痛心而清醒,无声地启唇,“月儿,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苏盈月扯出最后一抹痛苦的笑,双瞳瞠睁,垂下头,绝了气息。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官惊鸿与祁云因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燕玄羽也没向下看,是以,并未发现那名醉汉的存在。
不久,即有人看出苏盈月死了,只是木马上她的尸体游街示众仍未停止,世人任意侮辱唾骂。
而上官惊鸿与祁云在客栈里品茶,窗未关,燕玄羽就坐在对街屋顶。
好一会儿后,上官惊鸿望了望炎炎烈日,又瞧了瞧燕玄羽被晒得通红的面颊,冷淡地开口,“我先走了。”
“嗯。”祁云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浮起一抹苦涩。她是心疼燕玄羽就陪在太阳下暴晒,却又不想开口关心他,于是,她只有离去,燕玄羽才会走。
果然,上官惊鸿一上客栈门口的马车,燕玄羽也从屋顶飞身而下。
“回郡王府。”上官惊鸿下令,马车朝郡王府而去,燕玄羽瞧着马车远走,这回并未跟上。
皇宫——朝阳殿
一名年轻的侍卫被宫女青瑶直接带入昭阳公主的寝房。
浅黄色的纱帐被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曳曳,祁昭阳端坐于床上,玉手一挥,青瑶会意地退下,顺便体贴地关好房门。
“属下郭诚海叩见昭阳公主。”侍卫单膝跪地行礼。
“郭诚海?”祁昭阳品着,“名字倒是一般化。知道本宫为什么叫你来么?”
“属下不知。”
“抬起头来。”
“是。”郭诚海抬首。
那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很好看,有两分长得像祁云,却没有一点儿祁云那种宁静如玉的气质。
祁昭阳美丽的脸颊露出失望,“昨天远看了你一眼,还觉得你有一点点像六皇兄,想不到近看,根本就不像。你连六皇兄的一成也抵不上,真令本宫失望。”
郭诚海老实地说道,“六皇子安王乃天之骄子,身份贵不可言,岂是属下一介下人能相比的。”
“你倒是诚实。把衣服脱了。”祁昭阳腿间有点发痒,自从她在地下石室的铁笼里一次偿了七个男人后,虽然差一点就被那七个男人活活弄死,却也彻底开发了她的身体,她现下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这都两三天没男人了,简直是想死她了。
“脱衣服干嘛?”郭诚海不明所以。
“本宫叫你脱,你就脱,这是命令。”祁昭阳眉宇间闪过急切。暂时得不到六皇兄,先找个跟六皇兄有半丝像的男人玩玩也不错。
“遵命。”郭诚海把衣服脱得只余一条裤子,就没再动。心中想起曾听宫里其他人说过祁昭阳表面高贵端庄,实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淫妇。思绪一闪,看向祁昭阳的目光多了丝淫秽。
“把裤子也脱了!”祁昭阳见郭诚海身躯结实修长,不由两眼泛起淫光,“快!”
“是。”裤子一落地,祁昭阳猛地瞪大眼,“真‘雄壮’!本宫喜欢。过来取悦本宫,只要你能满足本宫,本宫重重有赏……”
话还未说完,郭诚海已朝祁昭阳猛扑了过去,像昭阳公主这般的美人,身份又贵不可言,能玩一次,就是死也值,不上一次简直就是傻子。
床帐内很快传出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shen吟声,姿势换了十余种,祁昭阳正爽得欲仙欲死之际,身上的男人趴着没了动静。
“喂!继续动!”祁昭阳推了推身上的郭诚海,只见郭诚海的头就这样与身体分家滚到了枕头上,霎时一床血鲜。
“啊!”祁昭阳吓得想尖叫,又惊觉不能引人来,赶忙自己捂住了嘴。
一道红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里,阴森邪气。
祁昭阳讶异地看了眼突然出现的红影,不及穿衣服,裸着身爬下床跪下,“圣尊!昭阳是被逼的,是那个侍卫奸污昭阳,求圣尊……”又想起不能骗他,否则会死得很惨,于是改口,“圣尊,昭阳错了,昭阳爱您,昭阳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昭阳的身体……求圣尊原谅。”
君烨熙目光阴寒,“你有多淫浪,本尊不是不清楚。你爱被多少男人弄死,本尊不管。皇宫地下有暗道一事,可有头绪是谁向东祁老皇帝告的密?”
“不就是上官惊鸿嘛。”祁昭阳愤愤地说,“亏得圣尊您对她刮目相看,她居然出卖于您。”
“不会是她。”君烨熙邪气的红瞳蓄起警告,“再敢胡说,本尊要你命,”
“是父皇亲口说上官惊鸿告的密。父皇还打算重赏上官惊鸿。”祁昭阳怕得发抖,还是据理力争,“昭阳对所说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即便是你,她也不会。”
祁昭阳吓得跌坐于地,“圣尊明察,昭阳虽然身体不洁,对圣尊却是忠心一片。出卖圣尊的事,打死昭阳也不会做,圣尊要相信昭阳的忠心。”
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控中,这次告密非她所为。君烨熙沉凝。心中同时也郁结上官惊鸿那个坏女人竟然不否认告密一事是她做的!她要是说句不是,他又岂会不信,可惜她什么也不说。
祁昭阳委屈地说,“圣尊,向父皇告密地道一事,大功一件,上官惊鸿既知道地底密道的,怎么可能隐瞒?昭阳觉得上官惊鸿对您有敌意,肯定会把这事抖出来。”
“行了,提供不了是谁在背后栽赃上官惊鸿的线索,就不要再废话。”红影一闪,人已无踪。
祁昭阳恨恨地握紧双拳,“上官惊鸿,你不但打了本宫的脸一巴掌,又害得本宫在偷人时被圣尊撞见,此仇不报,我祁昭阳枉生为人!”
黄昏时分,夕阳无限好。
汝南郡王府无心阁,上官惊鸿在书房里批阅帐本,素儿惬意地走进来,“小姐,听说苏盈月的尸首游街示众一整天,刚刚被弃尸荒野了呢。连苏盈月的丫鬟香兰听说也被骧王处死了。”
“嗯。苏盈月罪有应得,香兰知情不报,祁煜容不了这种下人。”上官惊鸿抬首,面色冷凝。
素儿见她表情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怎么啦?这么严肃?”
“有不速之客。”
一道隐于院墙外的黑影一惊,居然藏这么远也给发现了,上官惊鸿果真非同一般。黑影一闪,顿时无踪。
素儿害怕地到处张望,“在哪?”
“走了。”
“要不要派人去追?”
“不必了。我能从对方身上感觉到一股杀气。从对方的呼吸吐纳来判断,应该是一名女子,确切来说,是女杀手。”上官惊鸿分析,“她身上杀气还不够重,暂无杀心。我想,她是来打探虚实之类的。若她有目的,必然会再来。”
“哇!小姐您好厉害,光从一个人的呼吸就能判断对方是男是女。”
“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三次受制于魔龙。
“怎么会没用呢。”素儿崇敬地说道,“小姐您都不知道奴婢有多崇拜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还有帐本要看,你先安静点。”
“哦。”
……
过了五天,五夫人与七郡主上官燕鸿焦急地来到郡王上官宗桓的书房里。
“老爷,离皇上下旨给骧王与燕鸿赐婚,这都过了好多天了,骧王也还不见来娶迎娶燕鸿为妾,您说说,这不是急死人了?”五夫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上官燕鸿也满脸心急,“爹,要么您向皇上谏言,让骧王履行婚约。”
上官宗桓一脸凝重,“婚事已过了时限,想必皇上与骧王都一清二楚,他们都不急,若是为父去向皇上提这事,别人还当我上官宗桓的女儿嫁不出去呢。何况骧王刚死了侍妾,这么快又纳妾,不太好……”
“是死了侍妾又不是死了父母,用不着守孝三年……”上官燕鸿话未落,上官宗桓低喝,“闭上嘴。骧王的父母死不死是你能说三道四的吗?给外人听到,还不斩了你。”
上官燕鸿说说脖子,“可是骧王一点来提亲的意思也没有,实在是急死女儿了!”
“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上官宗桓恼火,“你姐姐惊鸿比你还要大,都没你急嫁。你急什么?”
“喜欢她的人看起来多,她当然不急。”上官燕鸿冷哼,“就怕连骧王祁煜也快给她勾引走了。我也是您的女儿,您怎么就那么偏心。”
“竟然说为父偏心,那就滚出去。”
“爹!”燕鸿不依。
此时,一名下人前来禀报,“老爷,骧王爷前来,人已在大厅。”
上官燕鸿双眼一亮,“骧王一定是前来看我的。”快步朝大厅跑去。
上官宗桓猛摇头,“怎么会生出这么个倒贴货。”
“什么倒不倒贴的,老爷,您要搞清楚,对方是权倾朝野的骧王,名下的几座金矿怎么也吃不完用不尽。”五夫人瞪鼻子上脸,“燕鸿要是进了骧王府大门,可就荣华富贵一生了。现在只要能巴上去,随便怎么样都可以。”
“你……唉。”上官宗桓摇头,迎接骧王而去。
上官燕鸿跑到大厅外就站定了脚步,待急喘的气息平稳了,才装着高雅若无其事地走入厅内,才不会笨得表达她的急切。
骧王祁煜于厅中负手而立,一袭华贵黑衣,气宇轩昂,冷峻绝帅,气势尊贵非凡。
燕鸿的小心肝顿时扑通扑通直跳。
“骧王大驾光临,燕儿来迟。”燕鸿款款走到祁煜身边,一福身,“燕儿给骧王请安。”
祁煜看也不看上官燕鸿,随意出声,“免礼。”
“来人,快给骧王奉茶。”燕鸿朗声吩咐。
“七小姐,茶已经准备好了。”一名下人指了指茶几上的热茶。
燕鸿脸露尴尬,一敛神色,挂起微笑,“不知骧王前来可是有事?”
祁煜的目光瞧向院外正走入大厅的上官惊鸿。他派的眼线禀报说上官惊鸿刚巡视完名下产业,正要回府,若是刻意来郡王府见她,她肯定不见。所以,他抢先一步来郡王府,为的,不过是趁她路过大厅时看她一眼。
上官惊鸿走入大厅,见祁煜也在,不由蹙起眉宇,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
祁煜冷冷出声,“惊鸿郡主不知道见到本王要行礼吗?”
上官惊鸿止步,皮笑肉不笑,“骧王真是好差的记性,本郡主获你父皇特准,见到任何人都不用行礼。这么快就忘了?”
“又岂会忘?不过是找句话,能令你稍作停留。”祁煜忽然苦笑道。
上官燕鸿心里满不是滋味,“王爷……”
上官惊鸿讶异地扫了他一眼,“骧王吃错药了,这种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
“惊儿,我是吃错了药。”祁煜脸上浮起懊恼的表情,“我以前不该那么对你,我收回以前对你说过的所有难听、不好的话。”
“本郡主有没有听错?”上官惊鸿有意问身后的丫鬟素儿,“素儿,方才骧王说了什么?”
“他说他要收回对您说过的难听与不好的话。奴婢听得很清楚。”素儿回道。
“覆水难收。”上官惊鸿脸色冷冰,“这种孩童都明白的道理,骧王应该比谁都清楚。”
“以前是本王糊涂……”祁煜还想说什么,上官惊鸿却迈步朝后院走去。
祁煜刚想追,上官宗桓迎了上来,“骧王大驾,老夫接驾来迟,还请骧王海涵。”他不是没听到方才骧王与鸿儿的对话,只是鸿儿不喜欢他,那他也不希望祁煜多作纠缠。
祁煜怒瞪挡道的上官宗桓,见前方上官惊鸿已走得没了影,霎时脸色寒青。
上官宗桓惧于他散发的寒怒,还是大着胆子故意问道,“骧王是来谈与小女燕鸿的婚事的吧。婚期也过了好些天了,什么时候迎娶燕鸿,老夫但凭骧王做主。”
“爹!”上官燕鸿娇斥一声,好不羞涩,爱娇地向祁煜瞥去盈盈秋波。
“本王暂无纳妾之意。”祁煜冷漠地拒绝。
上官宗桓一愣,“可是圣旨已下。”
“父皇那里,本王自会去说明。”
上官燕鸿有些激动,“王爷此话何意?燕儿自幼便倾心于王爷,自从圣旨将燕儿赐予王爷为妾的那天开始,燕儿就早已是王爷的人。求王爷怜悯。”
祁煜神色闪过不耐烦。这一刻,他突然有点明白,上官惊鸿看他时也会经常流露不耐烦的神色,原来面对一个不喜欢的人纠缠,是这么的讨厌。
方想出言让上官燕鸿死心,倏地眼尖瞥见一抹妖森的红影在厅外一闪便消失于上官惊鸿走的方向。
祁煜突然改变主意,“七郡主的心意本王明白了。既然本王与七郡主目前仍有婚约在身,自是需要多‘培养感情’。本王决定在郡王府小住。汝南郡王看,如何?”
“这……”未来女婿说住府里,合情合理,连推拒的说辞都找不出来,上官宗桓稍一犹豫。祁煜便沉下脸色,“怎么?本王住这里,有什么不妥?”
“小女燕鸿还未过门,传出去恐怕影响声誉……”
燕鸿扯了扯上官宗桓的袖子,“爹,骧王入住郡王府,是看得起我们。您不同意,就是不给骧王面子。”
“七郡主说得对。”祁煜冷笑,“本王又不是与七郡主同住一房,有什么可影响的。对外只说本王与汝南郡王有公事商谈即可,本王就住上官惊鸿的无心阁。”
呃,不影响燕鸿的声誉,却要住惊鸿的院里,这是什么逻辑?上官宗桓石化了下,“王爷……”
上官燕鸿也是一愣,“王爷住六姐的院落,这事要是传出去,岂不叫人贻笑大方?”
“本王行事,谁敢多话。就这么定下了。”留下这句,祁煜快步朝上官惊鸿所居的无心阁而去。如果方才没看错,无心阁来了个强大阴暗的劲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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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 拥她入眠【手打VIP】
无心阁院落,上官惊鸿原本想朝厢房走,岂知被凭空变出来的红影挡住去路,她一个收不住脚,朝红影撞了上去,下一瞬就被抱了个满怀。
“小鸿儿,才几日不见,就对本尊如此热情。”妖森的男声在头顶响起,邪邪的语气冻冰了火热的温度。
一身红衣,红色的眼瞳,红色的头发,除了魔龙君烨熙还能有谁?
素儿见到突然冒出来的君烨熙,感觉一阵阴寒袭来,身躯不受控制地直发抖。院外头明明还有青龙、凤舞在守着,他进院里来竟然没人发现,真是见鬼了。素儿又想起,小姐说过魔龙君烨熙会隐身术。那岂不是他爱出现在哪,就出现在哪?
上官惊鸿手腕灵活一转,反捉住君烨熙的手腕一个使力,君烨熙一惊,下意识地挥掌而出,硬生生打中了她的胸口。
一丝鲜血自上官惊鸿嘴里缓缓流出,她从袖袋中拿出一方白色丝绢擦拭嘴角的血迹,动作极其地优雅,痛觉未影响她丝毫。
“小姐,您受伤了!”素儿惊呼。
君烨熙眼里闪过一抹不可置信,“小鸿儿,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要受这一掌?”
上官惊鸿脸色冷淡地说道,“魔龙圣尊高高在上,本郡主‘年幼无知’,以前若是有什么得罪了圣尊的地方,还请圣尊海涵。”她这具身体才十七岁,以魔龙年岁三十,在他前面说年幼也不为过。
“本尊明白了。”君烨熙邪气的红瞳里盈起怒焰,“你三番受制于本尊,而你现在不是本尊的对手,你宁可受伤打消本尊心中的欲念,赌本尊是否会愧疚,也不想让本尊再轻薄于你。”
“你说得很对。”上官惊鸿不否认。
素儿诧异地瞪大眼,“小姐,您被怪……魔龙轻薄了?”
君烨熙妖森的眸子扫视了素儿一眼,素儿双手捂嘴,吓得不敢再吭一气。
“本尊非有意伤你。”君烨熙瞧向上官惊鸿的眸光有些许复杂,“本尊方才若不出掌,手腕就被你拧断了,那是下意识的反应。”
“伤了人,就是伤了人,不要找理由。”上官惊鸿表情冷若冰霜。若是买他的帐,还以为她有多心软。
“小鸿儿,你的心可真硬,若是你以为受了伤本尊就不会碰你,那你就大错特错。”君烨熙一把将上官惊鸿拦腰打横抱起,朝厢房内走,“本尊不但要碰你,还要你成为本尊的女人,以免别的狼子野心的男人盯着你。”
“不许伤害小姐!”素儿大着胆子赤手空拳要冲过来,君烨熙回首一凛,妖异的眼瞳泛着邪魅的蛊惑,只消一眼,素儿的心智便被控制,傻呼呼地站在原地失神徘徊。
君烨熙将上官惊鸿放在床上,动作不自觉地轻柔。可她的身躯一沾到床,还是震动了内伤,痛得她不由自主蹙了蹙眉头。
“很痛吧。”君烨熙僵白妖俊的面孔蓄起一丝疼惜,“虽然本尊只用了不到一成功力,可却不是你的身子能承受的,你的脏腑受了损伤,需要好好调养。”
他坐于床沿,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出来拿到她嘴边,“吃下去。”
药丸散发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上官惊鸿直觉地别过脸,摆明拒绝。
“不听话。”君烨熙也不跟她废话,将药丸含入嘴里,俯身吻上她的唇,她樱嫩的唇瓣极致的柔软,他不由舒服地叹息一声。
知道反抗不会有效果,她没有浪费力气推开他。
他用舌头顶开她的贝齿,她莫名地就是不要吃那血腥的药丸,他大掌倏地探向她双腿间,侵袭她的敏感之处。
她不由嘤咛一声,他的舌头趁势攻入她嘴里,连带将嘴里开始融化的药丸渡给她。
她瞪大眼想拒绝,他却不让,以已经有些纯熟的吻技硬是逼她吞了药丸。
喉咙里腥腥的余味令她难受,他似体贴地继续吻着她,与她唇舌深深交缠,她的丁香小舌温热清幽,他的舌头冰冷以霸道的态势掠夺她甜美的芬芳。
院外传来青龙的声音,“骧王爷,没有主子的批准,您不得进入无心阁。”
祁煜沉冷的嗓音问道,“如果本王没估错,天魔教首脑魔龙圣尊进了无心阁,他可得到了批准?”
“骧王爷说笑了,无心阁里除了主子与丫鬟素儿,并无他人。”这是凤舞的声音。
院外忽然又一阵沉静,约莫是三人都清楚魔龙会隐身术,只要他不想,根本没人看得到。青龙与凤舞则知晓主子是唯一能看穿魔龙隐身术的人。
“小鸿儿,骧王祁煜要进来了呢。”君烨熙在上官惊鸿耳边随意地舔吻着,“你说,让他看到我们正在交欢,好不好?”
上官惊鸿皱眉不语。
“一个想吃回头草的男人,已经失去了拥有你的资格。”君烨熙坐起身,大手抚顺着她披散在枕上的长长青丝,“你的脸蛋是那么的美丽,身子也是那么的美好,虽然本尊跟你之间,还差了最后结合的一步,仅是如此,你也是最能令本尊冲动的女人。”
大掌改而抚摩着她滑嫩的面颊,“本尊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本尊的女人。怎么还不说话?今天本尊都没限制你的行动,难得你这么‘乖’。本尊该怎么奖赏你呢?”
上官惊鸿动了动身体,也许是吃了那颗药丸的原故,胃里散着着一股清凉,连带受了伤的脏腑都好受多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血丹。”他邪邪一笑。
她一阵反谓,“该死,你竟然给我吃这种东西!”
“怎么?小鸿儿听说过我血族的疗伤圣药血丹?”
“听说是以未成形的活胎儿加之特殊药材炼制的丹药。”
“确是。”
他指尖抚摸着她的嘴唇,“你可别吐出来,吐一颗,本尊就逼你吃两颗。”她到底懂不懂,血丹可是疗伤奇药,除了活胎与数百味珍贵药材,还有熊胆、鹿胆、虎心等十余种动物的脏腑提炼而成,珍贵无比。
她抿唇“吃都吃了,吐出来没什么意义。我只是不喜欢用胎儿的生命换来的药丸。”
“原来是这样。”魔龙君烨熙无声地笑了,“想不到本尊的小鸿儿还如此善良,你放心,那些胎儿,都不该存活在世上,本尊也不过炼了十颗血丹,算不得多血腥。为了增加功力,本尊曾服用了二颗。血丹确实有效,你的反胃不会白受。”
别的她不关心,而是挑了句问,“什么叫不该存活在世上?”
“本尊有过无数女人,那些女人妄图怀下孩子来绑住本尊,本尊就用她们怀的孩子来炼药喽,反正堕下的胎儿丢了也是浪费。不过……”话峰一转,君烨熙单手挑起她的下巴,“自从本尊吻了你,就再没碰过别的女人,你说,本尊为了你忍得如此辛苦,你是不是有义务排解本尊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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