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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傻弃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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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民间也好,皇室也罢,的狗屁规定,本郡主从来不放眼里。”上官惊鸿冷然说,“北齐皇帝方才是说要娶本郡主为皇后吧?”
北棠傲颔首,“除了皇后一位,为妃,太过委屈你了。”
“那就是喽。”上官惊鸿直言,“堂堂一国帝王要娶皇后,自然是名媒正娶。本郡主非北齐子民,在东祁也是有头有脸,出身尊贵。不可能擅自跟你做出回北齐国这种私奔的举动。这等行为不止掉价,也太委屈本郡主了。最主要是再帮忙跟你回北齐,本郡主不愿意。”
北棠傲提出疑难,“朕若众目睽睽迎亲,东祁国到北齐国路途遥远,有东祁国安王祁云从中做梗,你与他亦有婚约,顺利娶你,不太可行。”
“那是你的事。跟本郡主无关。”上官惊鸿冷然下令,“请北齐皇帝与骧王离开。别打扰了本郡主喝茶。”
“难不倒朕的。对你,朕是势在必得!”北棠傲霸气的眸子深深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步伐稳健地迈出无心阁院落。
骧王祁煜未发一方地离开。
上官惊鸿执起茶壶,动作不缓不慢地倒了杯茶,动作悠闲地品着。
青龙焦急起来,“主子,您还喝得下茶?”
上官惊鸿挑眉,“为什么喝不下?”
“您的婚事可怎么办?您到底是嫁给安王祁云,还是北齐皇帝北棠傲?您有二名未婚夫,事情似乎变成了一团乱麻。”
“他们各个都在逼我。”上官惊鸿冷笑,“本郡主早已说了,无意于男女情爱。就连本郡主最信任的安王祁云,同样在逼我。既然如此,那就随他们去吧。就算他们鱼死网破,也与本郡主无关。”
“属下明白了。”青龙听罢,“主子的意思是,他们越乱越好。”
“本郡主看看戏就行了。”上官惊鸿满不在乎,“对于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就算最终娶了我,也不过是……”
“不过是如何?”凤舞接着问。
“自寻死路。”上官惊鸿神色闪过一瞬间的冰冷,“本郡主不接受任何人威胁!”
凤舞讶异地瞪大眼,“主子您的意思是,若是您不愿,您会谋杀亲夫?”
“有什么不可以?”
凤舞有点呆,然后缓过神来,“您说可以就可以。”
青龙痴痴地盯着上官惊鸿绝美的脸庞,她的冷傲绝情,就像雪峰绽放的寒梅,美丽得令人一亲近就会被冻伤,却又使人甘之如饴地沉迷。
一抹颀长的身影站在院外的墙后,望着上官惊鸿的目光清越而蓄着隐隐的复杂。
上官惊鸿摆了摆手,青龙与凤舞会意地退下。
院中变得安静,晨风吹拂,万缕金光添了几许温暖。
青色的身影如风般一掠,下一瞬已经站到了上官惊鸿面前。
上官惊鸿依旧悠缓地品着茶,目不斜视,仿若没看到他。
“鸿……”他温声开口,清悦的嗓音飘散在风里。
她沉默不言。清冷的神情看不出在想什么。
“鸿……”他又出声,声音里多了丝无奈。
她总算抬眸瞟了他一眼,不喜欢仰视人的感觉,启唇,“坐吧。”
他在她正对面坐下,一时亦无言。
她轻轻晃动着茶杯,杯子里的茶水漩着圈圈,良久,缓然道,“理由呢?”
知晓她问的是为什么准许皇帝赐婚。他眼里闪着歉意。
她说,“不止东祁国,以你的财富,必是当世首富。而要掌驭这么大的财富,我不知道你背后究竟隐藏着多大多深的势力。你父皇下旨赐婚前,你肯定一早先就获知了消息。以你父皇对你的宠爱,只要你肯说一个‘不’字,赐婚圣旨绝对不会有。你不愿跟你父皇说话,凭你的势力,拦下圣旨,绝对是轻而易举。为什么不拦?别再让我问第三次。”
清然的目光歉意更深,是那种真正透澈纯净的眼神,他温柔地笑了,并不解释。
上官惊鸿心里升起郁闷的怒火,气不打一处来,似乎又气得莫名其妙,“我以为我们是朋友。”
他身躯微微地僵硬了下。
她火气更重,只是表面上依然是面无表情。如果他有什么想法,比如真的想娶她为妻,可以明说。
瞧着她无澜的表情,他平静地道,“生气了么。”
“六皇子说笑了。”上官惊鸿尔雅一笑,“本郡主有什么好生气的。”
他总算说,“北齐皇帝北棠傲前些天从北齐国命人暗中押运了十样宝物过来,在昨晚深夜到达东祁国京城驿馆。十样宝物都是稀世珍宝,是为了迎娶你而准备的聘礼。”
其实这个消息,上官惊鸿也知道,黛眉一挑,有些明知故问,“那跟你父皇为你我赐婚有什么关系?”
他掩饰起眼里划过的一道苦涩,淡逸地说,“北棠傲定然会找他赐婚。而他连拒绝的理由都不会有,只能先将你指婚给我,不然你就非得远嫁北齐国。就像你说的,我们是朋友。若是嫁给我,我们依然是朋友。倘若哪天,你想另嫁他人,我……不会干涉。”
听着他这翻成全爱护自己的话,上官惊鸿非但高兴不起来,心中还满不是滋味,“这话是你亲口说的,可得好好记着。”
他沉重地点了下头。
她嘲讽一笑,“其实六皇子大可不必拿终身婚姻拔刀相助。本郡主并不领你这份情。”
祁云清澈的眸光里再次闪过歉疚,上官惊鸿总觉得他有话想话,他却又一次默着不言。
上官惊鸿凝视祁云,他眉目俊雅,给人的感觉宛如清风拂面,宁静如玉。
面前的他,依旧让她觉得温暖,却又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隔阂横在两人中间,谁都跨越不了,谁都不愿跨越。
她站起身走到一旁,视线淡淡地瞧着前方清幽的景致。
他静静地看着她绝美出尘的背影。
“其实,我宁可你拦下赐婚圣旨。”她说。一个,不想欠他人情,另一方面,非出自真心的,她也不需要。真心?想到这两个字,上官惊鸿皱了皱眉。
他一向什么都顺着她的意,这回却并没有要皇帝收回圣旨的意思。一道圣旨,别人劝不回,他足有能力毁之。
“咳咳……”他轻轻地咳嗽起来,就连轻咳的嗓音,都若天簌般动听悦耳,又让人心疼。
她忍不住转过身,见他面色有些许苍白,“你……早些回宫吧。”本来想问他身体要不要紧,却有点赌气地不愿问出口。
“嗯。”他没有说什么,起身离去的身影有些清瘦的单薄。
上官惊鸿黛黑蹙了蹙,他的身体看起来真的不好。不是没有暗中查过,而是关于他身体方面的信息,除了已知晓的,其余根本查不出来。而他,亦不愿说。
她不忍心逼他,也不会逼问。
……
皇宫,骧王祁煜疾步走入御书房殿内,见到御案桌后认真批阅奏折的皇帝,恭敬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免礼吧。”老皇帝抬起头,放下手中的折子。
“儿臣想问父皇为何突然下旨将上官惊鸿指婚给六皇弟?”祁煜也不拐弯抹角,而是问得直截了当。
老皇帝毫不意外这个问题,“朕做事,还需要知会你不成?”
“几日前,儿臣得知北棠傲定然会找父皇您下旨,让他与上官惊鸿联姻。是以,而臣特地进宫,向父皇禀明儿臣倾心上官惊鸿的心意。儿臣还请父皇若是不得已要指婚时,将上官惊鸿指婚给儿臣。您当时怎么说的?”
“朕说知道了。”
“那您还……”
“朕只说知道,没代表答应你的请求。”
“父皇,您在跟儿臣玩文字游戏。”
“放肆!”老皇帝勃然大怒,“你竟然敢这样跟朕说话!”
“是父皇过份在先,又岂能怪儿臣。”祁煜冷冷地瞅着老皇帝大怒的表情,峻颜铁青,“你把上官惊鸿指婚给谁不好,非要指给祁云。祁云他配吗?这不是害了上官惊鸿一生的幸福吗。”
“你……”老皇帝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这个逆子!”
“儿臣说的是实话。为了祁云,您说儿臣是逆子。那祁云呢?十七年了,他可有叫过你一声父皇?”祁煜满脸失望,“他连叫你一声都不屑。岂不是更该天打雷劈?儿臣为了东祁江山,劳心费神,任劳任怨,你可有看在眼里?只因为祁云走出了他封闭的世界,肯面见世人,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满心只有他,可有想过儿臣的感受!”
老皇帝本就因病态而苍白的脸色气得胀红,“朕是皇帝,是天!朕的话就是圣旨,不管是对是错,任何人都只能听从!”
“是么?”祁煜冰冷地笑了,“你以为,东祁国的江山,还有多少在你手里?”
“住嘴!”老皇帝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旁边的老太监刘公公赶忙拍着他的后背,“皇上保重龙体!”
祁煜也不理会老皇帝快气死的恼怒,冷淡地说,“儿臣要求父皇撤回给祁云与上官惊鸿指婚的圣旨!”
老皇帝顺过气,慢慢坐回椅上,神色敛了敛,恢复严肃明锐,“圣旨一下,岂能撤消。出尔反尔,这东祁江山只怕是治理不好。于私,朕该一诺千金,于公,北齐皇帝也曾要朕撤消圣旨,朕既已推脱,更是不能反悔,以免落北齐皇帝口实。”
“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祁云。”祁煜冷哼一声,“这么说来,这等紧要关头,碍于圣旨不能撤消的承诺,父皇也没办法取消儿臣与汝南郡王府七郡主上官燕鸿的婚事了?”
“你明白就好。”老皇帝满不在乎地说,“此等小事,你该不会让朕为难吧?上官燕鸿只不过是嫁你为妾,你身为皇室嫡系血脉,就有责任为皇室开枝散叶,多娶个妾室有何妨?”
“是无妨。”祁煜冷然撇了撇唇角。
老皇帝又说,“你与上官燕鸿的婚事已经过期好些时日了,要尽快完婚,不能再拖了,以免落人话柄。”
“父皇都说此等小事,儿臣自该称了父皇的心意。今夜便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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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料到祁煜同意完婚,而且动作如此之迅速,老皇帝假意地说,“煜儿,难为你了。”
“若是父皇能分清儿臣与祁云塾轻塾重,那就好了。”
祁煜沉重地说出这么一句,便迈步出了御书房。等他一走,老皇帝立即变脸,“祁煜简直越来越忤逆,越来越不像话。他以为朕忍着不发火,就真的奈他不何。他说得对,东祁国的江山,真正听朕号令的,不多了。朕垂垂老矣,原想就此看着势力被他们分割,由其是煜儿独掌大权,待朕百年之后登基,朕已不介怀,现下,朕不得不重新考量了。是以,祁煜再忤逆,朕也不能发火。”
“皇上,您消消气……”老太监刘公公适时奉上一杯茶。
“朕是有气发不出来。”
“其实老奴觉得,骧王说的也并无道理。”刘公公大着胆子说,“以前骧王做任何事,您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从安王爷肯面见世人后,您对骧王的态度就真的不同了。似乎一切都以安王为先,也难怪骧王如此大反应。奴才说的也是肺腑之言,奴才跟在皇上您身边四十多年了,并不想做个只会奉承谗言的小人,请皇上体谅奴才一翻苦心。”
老皇帝没有发火,悠叹了声,“朕这一生,没有做好一个丈夫,也没有做好一个父亲,天子贵为九五至尊,谁又能明白朕心中的苦?咳咳……”说着说着便咳嗽起来。
“皇上,要不要奴才为您宣御医?”刘公公满脸关心。
老皇帝摆摆手,“不用了,朕这身子,已是风烛残年,又身中寒毒多年,能再撑多久,朕也不知道,只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得到云儿的谅解。”
“奴才知道您这十七年来都一直挂心着这件事。”刘公公由衷地说,“奴才相信,总有一天六皇子会看到您的忏悔之心。”
“凝妃之死,知情的人全都死了,就剩你这个知情一半的人,朕还留着,也是因为当初凝妃落水,你曾救过凝妃。”
“奴才明白皇上的苦。奴才这条命也是托了凝妃娘娘洪福,才能活到今天。”刘公公感叹地说,“奴才也更加明白,您爱凝妃的心,从来没变过。”
“而朕,却为了保全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女子死在朕面前。也深深地冷了云儿的心。朕痛苦了十七年。云儿也痛苦了十七年。”老皇帝闭着苍老的眼,颓然靠在龙椅上,“若是云儿能跟朕谈谈心多好。哪怕云儿只跟朕说一句话,朕都心满意足了。”
“皇上,您是个好父亲,您是慈父,天下底再没有比您更伟大的父亲了。”
“这话就是在拍马屁了,更讽得朕当初是如何绝情。”
“奴才该死!”刘公公跪地。
“起来吧,朕现在不想怪你,朕只想朕的云儿……你先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呆一会儿。”
“是,皇上。”
……
汝南郡王府,大厅里二、三、四、五夫人,连同三夫人的女儿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五夫人的女儿上官燕鸿,郡王上官宗桓,连带他们的下人,都聚集在一起,热闹非凡。
“都看看!都看看!”五夫人手指了指几口摆在大厅中的箱子,箱子里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其中还有几托盘珠宝手饰,“这些可都是骧王爷派人送来的聘礼呢,骧王府的人传话,说骧王今晚就纳我的燕鸿为妾。”
二、三、四夫人脸上都是酸溜溜的表情,尤其是三夫人,“得意个什么劲儿,骧王又不喜欢你女儿。”
五夫人笑得刻薄,“三姐真搞笑,喜欢值几个钱?我的燕鸿是嫁给骧王,骧王知道不?骧王跺一跺脚,整个东祁国都要震上一震。说起来二、三、四姐都是沾了我燕儿的光,”夸张地又指了指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还有你们两个赔钱货,你们都欠了一屁股债,要不是看在我燕儿是骧王妾的份儿上,债主早就找上门了,你们还不多谢谢我燕儿庇护你们的大恩。”
三夫人气不过,想顶回去,二夫人扯了扯她的袖子,小声说,“怎么说五妹生的燕鸿马上就是骧王府的人了,还是忍忍为妙,万一哪天燕鸿得宠,在骧王面前说上咱们一句不是,咱们可吃不完兜着走。”
五夫人耳长地听到了,“二姐这就说对了。三姐,你可得多向二姐学习学习。要是我家燕鸿呀,将来在骧王面前说上你们一句好话,你们的福可就享不完了。”
三夫人脸上堆起假笑,“五妹说得是。咱们郡王府,以后可得多仰仗燕鸿了。”
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眼里那个嫉妒啊,差点没红了眼。
上官宗桓冷喝一声,“你们就这一点出息,一天到晚不是想着占这个便宜就是占那个便宜,要是花钱能省心点,我汝南郡王府也不至于给你们败成空壳子。”
“还说呢!”三夫人气愤,“都是老爷您生的好女儿,也不,应该说是洛吟雪那个贱人生的女儿,赚大钱了,竟然这么心冷,郡王府的支出开销,她根本不管,还真是一毛不拔,郡王府真是白养上官惊鸿十七年……”
话未说话,上官宗桓甩手给了三夫人一巴掌。
一巴掌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三夫人诧异地瞪大眼,捂着脸哭天抢地起来,“呜呜……老爷您打我!妾身为了老爷含辛茹苦撑管郡王府十多年,老爷不念妾身持家有功,居然打我……妾身不想活了!”
“爹,您怎么能打娘!”上官雅儿不干了,上官楚楚也生气地说,“再怎么样,爹您也不该动手。”
“你看看如今整个郡王府除了惊鸿,哪一个是有半点人格的?”上官宗桓面色严肃痛心,“一个个尖酸刻薄,吸光败光郡王府家财,还欠下巨债高利贷,这也便罢,如今还一个个如此不知死活,非要搅得一个家不得安宁。”
上官燕鸿柔顺地点头,“爹爹教训得是。女儿以后到了骧王府,定会做个贤妻良母,不负爹爹栽培。”
五夫人惊讶地看向自己的女儿,刚想说她是不是吃错药,才发现骧王祁煜竟然站在大厅门口,所有人都在猜骧王祁煜听到多少时,祁煜迈开大步从大厅走过,等众人回过神,人已没了踪影。
郡王府的人变得有些不安,因为今夜上官燕鸿就要过门,可是新郎骧王祁煜却在郡王府,起初众人以为他提前来迎亲,可是直到夜幕降临,祁煜都没有迎亲的意思。
月上稍头,星儿点点闪烁。
郡王府经过一个下午的紧急布置,到了晚上总算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郡王府的落日居里,护卫星魂陪在祁煜身边,祁煜站在院中楼宇的三楼,漆黑深邃的目光一直望着隔壁院落无心阁。
无心阁里,此刻上官惊鸿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她面前的石桌上摆了一堆帐本,她正在审阅帐目。
远远地,祁煜就这么看着她。
“她看帐都看了一个时辰了。”祁煜喃喃地出声,嗓音里难掩心疼。
“可是王爷您却在这里看了惊鸿郡主一个下午,不管她出不出现在院子里,您都在这里傻傻地站着。”星魂语气满是关怀,“王爷,今夜是您的洞房花烛夜,上官燕鸿虽为妾室,总归是嫁给您。您是不是该回骧王府了?”
“不。”祁煜摇头,“洞房花烛,这四个字让本王心痛,本王曾跟惊儿有过洞房花烛的机会,本王却让她独守空闺不说,还害得她差别被苏盈月派的三名莽汉……本王真是该死,想至这一点,本王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再杀苏盈月一千遍。”
“王爷,您改变了好多。”星魂语气变得沉重,“以前的您眼高于顶,孤傲无情,现在却变得有人情味,但也……”
“也变得卑微了好多,是么?”
“王爷尊贵无比,岂能用卑微这样的字眼?是属下失言。”
“本王放下了尊严,若是真的能换回惊儿再回到身边就好了。”
“一定会的。属下相信惊鸿郡主总有一天会被您打动。不管怎么说,惊鸿郡主曾是您的王妃,相对于别人来说,王爷您与她曾经的过去,总比别人特别。”
“但愿吧。”祁煜眼里满是坚定,信誓旦旦望着远处院中那抹出尘的身影,“本王一定不会放弃的!”
无心阁院中,丫鬟素儿站在上官惊鸿身边,等上官惊鸿看完最后一本帐,开口说,“小姐,您辛苦了,要审阅这么多帐薄。”
“闲得无聊,看帐本就当打发时间了。”
素儿朝不远处的楼宇上那抹黑影望了一眼,“骧王又痴痴地看了您一个下午呢。上次也是等了您一整天。骧王在世人眼里向来尊贵得如天上的神邸,何曾这般对待过一个女人?奴婢都给他打动了。”
“你这小丫头。”上官惊鸿笑着说,“忘了今晚他是别人的新郎么?”
“没忘,可是自古男子三妻四妾,不是再正常不过嘛。何况骧王是皇室子弟。”
“是啊。”上官惊鸿感慨,“所以,这个世界的男人,对我来说,都不是可以相处的对像。我是注定要孤独一生了。”
“本尊有没有听错?本尊的小鸿儿现在可是有三个未婚夫,又岂会注定孤独?”邪气冷寒的嗓音在上官惊鸿身后响起,语气虽然揶揄,却带着几分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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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阴寒之气仿若扫入院里,丫鬟素儿不自觉地环臂,“小姐,您有没有觉得突然变冷了?”
上官惊鸿没有回头,不用猜也知道魔龙君烨熙就站在背后,瞄了眼素儿若无其事的模样,知晓她看不到君烨熙。
素儿双眼四处瞎瞄,刚想问红衣魔龙是不是又来了,上官惊鸿便开口,“你先回房歇着吧。顺便把帐本送去书房。”
“是。”素儿不放心地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抱起桌上的一堆帐离去。
君烨熙俯下身,从后方环住上官惊鸿,“小鸿儿,你别逼本尊。”
上官惊鸿脊背一僵,“本郡主逼你什么了?”
“你身边碍眼的苍蝇太多了,你在逼本尊将他们一个个全部清除。”君烨熙鼻子凑到上官惊鸿的颈项神情有点变态地深深吸一口气,“小鸿儿,你真香!”
落日居楼上,祁煜起先微微蹙了蹙眉,在看到上官惊鸿的衣襟与头发不自然地似凭空被人拨动后,愤怒地捏紧了拳头。
“骧王爷怎么了?如此愤怒?”问这话的不是他身边的侍卫星魂,而是一袭白衣的燕玄羽。
祁煜横扫燕玄羽一眼,他正悠哉悠哉地煽着扇子,看似温文和悦的眸光里隐着怒气,“燕三皇子倒是心胸宽广,你不是弄得整个天下都知道晓你倾心于上官惊鸿么?本王就不信,你现在什么端睨也看不出。”
“魔龙君烨熙正抱着鸿儿。”燕玄羽微眯起眼。
祁煜接话,“上官惊鸿虽然未反抗,从她的神色看得出,她不愿意。”
“鸿儿是被迫的。”燕玄羽这么说。
“上次她受了伤,当时君烨熙也在,本王觉得她是因反抗君烨熙而受的伤。”
“鸿儿受伤了?”燕玄羽眼里怒火加炽,“本皇子最近事务繁忙,疏于关心她。”
“你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祁煜定定看向无心阁院里,“如果与魔龙君烨熙单打独斗,本王未必输他,不过他会隐身术,在不见其人的情况下,要取胜太难。”
“加上本皇子,又如何?”燕玄羽与祁煜对视一眼,目光深沉,同时作了决定。
君烨熙抚顺了下上官惊鸿披散在身后的长长的青丝,“小鸿儿,本来今晚本尊打算跟你好好温存一下的,看来是不行了。”
在他说完话的同时,一黑一白的身影出现在院里,二人一左一右朝上官惊鸿的后背猛地就撒了一把粼光粉,君烨熙避无可避,袖袍一掀,身上还是沾到,把粼光粉在暗夜中闪闪发着光。
黑衣人以黑巾蒙面,白衣人则是用白巾,两人虽然看不到君烨熙,却凭着亮粉能确定其位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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