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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世傻弃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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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身材清俊修长,手枕着后颈正在闭目养神,睫毛卷而翘长,姿势是十足的慵懒而又优雅,又让人觉得宁静。
使上官惊鸿讶异的是,这名男子,居然是祁云。
心头一股失落迅速在上官惊鸿蔓延开来,就像宁静的山洞里一滴滴清脆的水流声在流淌,未碰水,却已先觉得凉。
水茉走到矮塌旁,在蒲团上跪下身,动作轻曼地斟了杯酒,“公子,水茉敬你一杯。”
“嗯。”祁云睁开眼,双瞳明净而又清澈。他坐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公子可是有什么心事?”水茉温柔体贴地问。
“我的心事,你已懂。”
“水茉明白,但水茉的请求,公子也晓得。”水茉执杯,品了口杯中酒,“酒味甘甜,水茉喝在嘴里,却觉得苦涩。自第一眼见到公子起,水茉便已动了芳心,水茉虽身在青楼,却出淤泥而不染,卖艺不卖身,得保清白之身。”
“要是你愿意,我可以为你寻找一位适合你的男子。”祁云望着眼前的酒,有些出神。
“水茉一颗心早已在公子身上,在水茉的心中,也没有哪个男人比公子更好。”她悠然说道,“得知公子与惊鸿郡主被皇上亲自指婚,水茉的心像被万箭穿透,血淋淋地疼。可是水茉还活着,还活着,就有希望。世人传闻惊鸿郡主惊才绝世,水茉也看过她的画像,确实美绝尘寰,水茉不敢奢望能将惊鸿郡主比下去,只求公子能让水茉委身于公子,纳水茉为妾。”
“你应该知道,跟着我,不会有好结果。”
“水茉甘愿。”
“我不能答应。”祁云起身,望着窗外的明白,“如果我答应你,我将会永远地失去她。”
水茉走到祁云身后,神情苦楚,“在公子心里,难道就再也容不下其她女人了吗?水茉自问,并不比别的女人差。”
042 乱心的吻【手打VIP】
“容这容得下又如何?”祁云似在喃喃自言,“之于我而言,不该有爱情。”
“像公子这般优秀的男子,是天下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夫婿。水茉听说惊鸿郡主对别的男人都不假辞色,唯独对公子视为蓝颜知己。水茉不相信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纯粹的友情,想必惊鸿郡主其实心仪于公子,才借着朋友的名头接近公子……”水茉想继续说下去,却收到祁云冷凝的一眼,顿时住了嘴。
上官惊鸿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祁云没反驳水茉的话,是在认同吗?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犯贱,以为在古代能交一个真心的朋友。在祁云眼里,未必是。祁云好几次看自己的眼神也含了别的情愫,约莫根本没把她当朋友,而她却自以为清高地挂着友人两个字,接受祁云的关心、帮助。
转过身,迈着步子朝原先的包厢走,走了一小段,上官惊鸿才觉得脚步有些沉重。她没有发现,祁云在房内从窗前回过身,清越的视线一直看着房门。
“公子,门外有人吗?”水茉随着他的视线瞧了房门一眼,想去开门。
祁云嗓音沉幽,“别去。”
“公子?”水茉不解。却从他脸上看不出端睨,虽然公子看起来宁静清和,实则根本无法让人看透猜透分毫。
“坐下吧。不要再说话,我要安静一会儿。”祁云躺回矮塌上,闭上双眼,面色难掩苍白。
水茉关心的话愣是咽回嘴里,公子的权威,她绝不敢挑战。
上官惊鸿走了段路,转了几个弯,一抹妖红的身影挡住她的去路,“失望了,还是心痛了?”嗓音妖异而又带着讽,“想不到祁云会出现在水茉园头牌妓女的房里吧。这个世界,知人知面不知心。小鸿儿,唯有本尊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红瞳邪气,红发飞扬,一身的红衣诡异却又穿出了倾世风华。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树荫笼罩了一半,半明半暗,恍若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邪得极阴。
凝视起他绝俊得妖异动人的面孔,这一瞬,上官惊鸿的心微微跳动。若是他不是红发红眸,若他的肤色不像僵尸那么僵白,肯定是天底下最迷人的男人。
不过,也许是她心脏负荷能力过强,即使是这样的他,她一点儿也不介意,反而觉得他有一种很独特的妖美。
君烨熙。
这一刻他的出现,她并不讨厌。
一片绿意荫荫的树叶从一旁的树上飘下来,落在上官惊鸿的头发上,君烨熙伸手,拿下她发上的叶子,妖娆一笑,“小鸿儿,本尊喜欢你现下柔和的目光。”
看他的目光不自觉变得柔和吗?上官惊鸿若翦水般的秋眸微讶,这一瞬,并不想跟他辨解什么。
“本尊很不高兴,你居然趁本尊不备,偷偷躲了起来。”君烨熙眼里闪过一抹兴味,“不过,本尊也觉得有趣,追逐你可以增添不少乐趣。只是现下你的内伤还未完全复原,不宜四处乱跑。”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上官惊鸿皱眉。
“本尊一直就跟在你身后,你没发觉罢了。”
上官惊鸿脸色一变,暗咒一声,是她的敏锐力下降了,还是魔龙君烨熙真的能力高到超出了她的料想之外?
“觉得不如本尊?”君烨熙似看透她的想法,“有何干系?本尊是你的男人,若是不能比你强,谈何拥有你,保护你?”
一路有几名下人眼光怪异地盯着她,明白下人看不到君烨熙,怀疑她是自言自语的疯子。走入之前的包厢,上官惊鸿才瞪君烨熙一眼,“你还要不要脸?”
“本尊说的是实话,”君烨熙瞳光里多了丝淫邪的意味,目光故意在她身躯上下扫,“你的身体,还有哪一部份是本尊没摸过的?”
素手执起一杯茶水就泼了过去,君烨熙不当回事的闪过,上官惊鸿又直接将手里的杯子砸过去,哐啷一声,杯子砸中墙碎在地。
君烨熙红色的眉宇微蹙,“小鸿儿,你不宜动肝火。”
她一僵。
方才是怎么了?居然给他一两句话就激得失去了理智!她一向冷静,天塌下来也不会眨一下眼。
是受了君烨熙的影响,还是祁云?
心头有点乱。
“你要是马上在我面前消失,我肯定不动火。”她冷冷启唇。
“好。”邪气地应了一字。君烨熙红影一飘忽,已没了影子。
未料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还以为他生她气,要惩罚她偷跑,还以为他又会对她动手动脚,肆意欺凌……甩甩头,上官惊鸿自嘲,在想什么呢。
看着厢房门,他其实是从房门出去的,只是速度快得像闪电,她眼力极好才看清,不然常人绝对无所觉。
水三娘走入厢房里,“叶公子,方才听到杯子打碎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火气大,打碎了个杯子而已。”
“是三娘照顾不周,水茉姑娘今晚实在无法抽出身相见,好多客人都在等着,三娘也没办法。”
“不是水茉的问题。”上官惊鸿摆了摆手,“你出去。”
“叶公子有需要再命人跟三娘说,门外就有下人的。”
“嗯。”
上官惊鸿坐回窗边,看着一楼大厅纸醉金迷,嫖客妓女打情骂俏,一杯接一杯,喝着杯中酒。透视隔壁房间,嫖客与妓女正在做ai,衣衫凌乱了一地。
真的有点介怀,原来连祁云这般的男子,也喜欢风月场所。
不知不觉,一壶酒喝完了,高度烈酒,头脑微熏。上官惊鸿的视线变得迷惘。
燕玄羽推开厢房的门走了进来,见上官惊鸿因喝了酒而熏红的面庞,心疼地说道,“鸿儿,你喝得太多了。”
上官惊鸿闻言,朝燕玄羽看,他的身影有些恍惚,一个晃来晃去,变成两个了,不由揉了揉额头,“我有点醉了。”
“鸿儿是个清醒的酒鬼,”燕玄羽坐在她身旁,“瞧瞧你,像什么样子,居然女扮男装上妓院装嫖客。给人知道,堂堂郡主的清誉都没了。”
“我不在乎名誉。”上官惊鸿沉喝一声,“再给我拿两壶酒来!”
燕玄羽动了动唇想拦,眼里闪过一道精锐的光芒,又作罢。
下人送上二壶酒又退下。
上官惊鸿心情烦躁。
摆脱不了君烨熙的控制,烦。
看到祁云跟妓女在一起,也烦。
祁云……
想到他,心不由地痛了下。到这一刻,她恍然惊觉,那个水茉姑娘说得对,她对祁云已经超出了一般朋友的友情,根本是在借朋友这两个字眼接近祁云。
她不接受任何人的帮助,唯独不拒绝祁云。
祁云高烧不退那次,她直接以嘴喂药,也是下意识反应。不知从何时起,祁云在她心中慢慢的变得特别,特别到,她想打破友情这层关系。
所以,接了老皇帝的赐婚圣旨后,她才会想祁云若是真的有意愿娶她,希望他说出来。
原来,不是他不说,而是他另有红颜佳人。
水茉姑娘看起来温柔可人,又知书达理,而她上官惊鸿,虽有美貌智慧,却双手沾满了血腥。
祁云不是也说过当她是朋友?还说她要是嫁他,只要哪天看上别人,可以另嫁他人。
她同意嫁给北棠傲,是帮忙还北棠傲的救命之恩,祁云也不过是用婚姻来帮她这个朋友免于嫁给不喜欢的人。
上官惊鸿猛灌了一口酒,喃喃地道,“不该再有期盼的。”
“鸿儿,你在期盼什么?”燕玄羽嗓音轻柔。
上官惊鸿侧首看他,“燕玄羽?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找你啊。”
“给我滚开!”她嗓音带着酒气。
燕玄羽受伤地说,“鸿儿,人家找了你大半夜了,有探子打听到王尚书的儿子在水茉园受了气,我猜那样一个嚣张绝色的公子会不会是你,前来一看,才果真找到了你,你就这么要赶我走……”
“我头好晕。”她一手抚着额头,“奇怪……这酒怎么越来越烈……”
“你喝多了。不舒服吧,我给你煽煽风,凉快些。”燕玄羽关起门窗,轻摇折扇,“现在好些了么?”
“为什么……要关门窗?”她云鬓微乱,双颊潮红,浑身软绵无力,一张樱嫩红唇微启,光泽诱惑十足。
燕玄羽目光多了丝火热,顺势搂住她软倒的身子,“鸿儿喝醉了,我舍不得给别人看到你的美态,所以窗户要关起来。”
“热……”她眼光迷离,媚眼如丝。
“煽一下风就不热了。”燕玄羽轻柔地挥动着扇子,佳人在怀,一手抱着她,一手还要煽扇子,有些不方便。
她有些疲惫地合上眼,“嗯,风再大些……”
“好的……”又过了少许,他将折扇放于桌上,抱着她的手有些颤抖,心如雷鼓般跳动。
玉颊香腮,眼睫翘长,像两把美丽的扇子,呼吸散发着甘醇的酒味,光泽的唇似乎在诱人品偿。
一直倾恋她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她离自己这么近。
燕玄羽喉头一渴,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吻上她樱嫩的红唇。
043 自煽耳光'手打VIP'
轻轻地,怕惊着了她,试探性地先舔了舔。
柔软至极的嫩滑触感使他心潮澎湃悸动,不受控制地想要更多,可是又怕她突然转醒,要是晓得他在轻薄于她,以她的个性不宰了他才怪。
“鸿儿……”语气极轻地唤了两声,见她闭着美目并无反应,他的胆子不由大了起来。
又次吻上她的唇,由浅舔变得深入,狂热地掠夺着她嘴里的芬芳,越深越深入,越来越不受控制,抱着她就倒在高档柔软的长椅上,倾身压着她。
“嗯……”她不舒服地嘤宁一声,下意识地偏过头想躲避他的侵犯。
燕玄羽不给她机会,舌头更加肆意地滑入她嘴里,手也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因处游走抚摸。
她缓缓睁开水润的双瞳,他吓得赶紧停了所有的动作,等着被她拍飞。
“你在做什么?”她的意识有点不清,问出了孩子气的问题。
燕玄羽这才发觉她的眸光是迷离的,也就是说,处在醉酒状态,脑子不清醒。
“我在爱你,鸿儿。”他这般说,声音带着心悸的激动。
“爱我?”她眸子转了下,想思考,发现头实在太晕了,眩眩的,什么也不能想,“我只想睡觉……”
“你要爱吗?”他温声诱哄。
“爱是什么?”她脑海里忽然闪过冷铭寒绝情地以刀片划过她颈子的那一幕,神情痛苦,“我不要爱……不要……”
“鸿儿你怎么了?”燕玄羽有点心疼,轻拍着她的胸口,“好好好……不要爱……”为何,她会对爱这般恐惧?
她安静下来,容颜美得惊世,又那般纯真无邪,燕玄羽不由自主地继续吻着她,唇、鼻、眼、下巴、向下至她白皙的颈项……
解了她的衣裳,大掌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探索。
她头昏地呢喃,“玄羽……不要……”
他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要的,你会要我的……”
“玄羽……不……”她晃着脑袋,“不要这样……对我……”因醉意,或许又恩潜意识,她拒绝着。
他动作又是一僵,望着她美绝尘寰的面孔,喜欢她的男人太多,若是错过了这一次机会,恐怕要得到她,难如登天,不能失去她!
何况……此次若是不成功,她醒了,发现他竟然……一定会宰了他!
只有她成了他的人,也许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女人若是失了清白,不都该以夫为天么?不要求她以他为天,只希望能有办法留住她,得到她的青睐。
更多的,是他实在受不了诱惑。
美人如厮,他不是圣人,实在做不到美人在怀,却坐怀不乱。
“鸿儿……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会理由我的。”他说的有些断续,手扯下她的亵裤,解下自身裤头,再次倾身。
她蓦然又次张开了眼,这一回,瞳光清明,清到冷冰,哪里还有一丝醉意。
可惜,他沉浸在激动与做贼心虚的惶恐中,却并没有发现。
当他对准了她的下身,想进一步时,却猛然发现,身体竟然动弹不得。
她翻身而起,让他躺下,同时素手一带,衣衫盖住了他下身。
清丽的身影站在一旁,理好衣衫,回身望住他。
他讶然,“鸿儿,你没醉?”
“你应该也查到,我先前去过后院水茉居,看到祁云与水茉在一起。”她冷静地开口。
“是。”
“你以为单单凭祁云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了刺激要借酒浇愁?”
“难道不是吗?”他反问,“为了祁云,你把酒当水一样在喝。”
“你错了,我不过是要试探,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她叹息,“你以为我没发现,你一进厢房,就悄悄在我喝的酒壶里下了药?”
他一惊,“你竟然知道。”
“是啊。我是知道,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她苦笑,“你对我一翻深情,一翻苦追,为了叫我一声鸿儿,你二话不说就去投湖。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给了你一刀,你却毫不怨言,不顾生死,拖着重伤的身体前来郡王府向我提亲。曾经,我以为我心硬如铁,再也不会为任何事情而悸动。可惜,就算我的心曾经死了,它还是会跳动,继续活生生地跳着。我有我的分析能力,即使心是石头做的,也能给人捂热。”
虽然她说的都是他的好,他却越听越心凉,“鸿儿,你听我说……”
“是你,要听我说。”她冷淡地说,“曾经,傻惊鸿受上官雅儿与上官楚楚欺负时,我怪你袖手旁观。漫天的烟花,你向我求婚,我说你面对心爱的女子都不救,还有何颜面说喜欢我?其实,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惊鸿,我根本不怪你这些,这么问,对你也不公平。我这么说,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继续对我纠缠,希望你知难而退。而你……没有。一直以来,我以各种各样的冷漠、伤害的言语拒绝你,你依旧不放弃。”
“我永远不会放弃,”燕玄羽肯定,“这一辈子,我就是要娶你为妻。”
“今夜,我其实是真的不开心。”她笑道,“你的热情,真的曾让我动容,就在漫天的烟花汇成的五个字——鸿儿,我爱你。一遍一遍,又一遍,烟花在夜空不断重复着此五个字,虽然只是刹那芳华,一闪即逝,我的心在当时却深深的震憾,在我心中留下了永恒的一幕美丽。”
“要是你喜欢,我以后可以天天为你放这样的烟花……”
“这样美丽的场景一次就够了,次数多了反而不会珍贵。”她叹息,“我很清楚,你为我付出了不少,也被我伤了好多次心。你的不屈不挠开始真的让我反感,让我讨厌,慢慢地,却也因此而偶然感动。我的感情,一向不多。越是说话伤你,叫你滚,是越不想担误你。今夜,我想给你一个机会。”
他忽然能动了,起身默默整理好衣衫,几乎是屏息在听。
“而你,”她闭了闭眼,“却在我的酒里下药,还以为我喝多了不知道?我叫你滚,你不滚。滚了,我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既然你不滚,那我就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然后,你开始侵犯我,以为我醉了,也被药性控制,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叫你不要,你不肯,我仍然不死心,觉得,在最后的紧要关头,你会放过我,而你,却选择不择手段得到我。你让我看清楚了你,也看轻了你。真的,原本今夜,你只要好好地陪伴我,一如往常地缠着就行,我不爱你,真的不爱,却因为感动,我想给你一个机会的。是你卑劣手段,亲手毁了这个机会,也亲手磨灭了你曾经对我付出的一切。你我,再不相欠!”
他惊痛地瞪大眼,绝俊的面庞毫无血色,“鸿儿不要!”伸手想抱住她,却被她闪开。
她从袖袋中丢出一个羊皮水壶甩于桌上,“你下了药的酒,我一口也没喝,都在酒壶里,没估错的话,不是下了迷药,就是下了春药。”
“我明明亲眼看你喝了酒……”
“你刚才不是一下就不能动弹了吗。”她冷笑,“我会特异功能,你做贼心虚,我无形中使障眼法,让你以为我酒喝了,你沉浸在欲念中,意志薄弱,被我控制短时间不能动弹也无可厚非。”
“鸿儿,我错了!”他俊逸脸上盈起歉意,“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使你不爱我,只要你肯试着跟我好好发展,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所望。”
“对于一个不择手段,宁可下药毁了我的清白,也要得到我身体的男人,”她冷哼,“我实在兴不起好感。机会,只有一次,在我上官惊鸿这里,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你死心吧。”
一步步,她朝房外走,仿若要走出他的生命。
他不肯,上前拦,“鸿儿,你不要走……我真的知错了!”
“让开!”她冷喝。
“不让。”他又一副赖皮的模样,“除非你原谅我。”
“不可能。”
他欲伸手碰她,她凝眉,“你的脏手再敢碰我,我就剁了它!”
“好……鸿儿我不碰你,只要你不生我的气……”
上官惊鸿看了看一旁的墙壁,若是她的特异功能全都恢复就好了,那样,她可以发功穿墙。
“鸿儿……”见她不说话,他有点小心翼翼。
“现在多看你一眼,我就多恶心一次。”她唇里吐出伤人的话,“我要的男人,永远不能伤害我,你已经失去了资格。再不让开,别怪我不客气。”
他颓然地垮下肩膀站到一旁,上官惊鸿目不斜视出了房门。
身后传来啪一声重重的耳光。
她身影一顿,知道燕玄羽重重地自煽了一巴掌。
有嫖客在对面的走廊上惊异地说道,“那不是燕三皇子嘛?燕三皇子居然上青楼,还自打耳光,真是奇事!”
“是啊,燕三皇子这一巴掌打得真重啊,嘴角流血了……”有妓女惊道,另一名妓女也惊呼,“燕三皇子的脸开始肿了,天呐,这一巴掌可真重……”
议论声一下子就传开。
上官惊鸿微微一叹,“我早就说过,我不是那种被伤害过,再给一颗糖就能算了的人。”
她青雅的藏蓝色身影未再停留,从二楼走过一楼大厅,所有嫖客妓女都在指指点点,都在好奇燕玄羽究竟为了什么事大庭广众下脸都不要了,似乎与她有关?此刻她在公众眼里是位潇洒俊秀的公子,甚至有人说燕玄羽变了心,有断袖之癖。
方出了水茉园大门,碰到正要进门的骧王祁煜。
祁煜微愣了下,对于眼前的她作男装打扮感到诧异。想不到她一个女子作男装打扮竟是如此的风流潇洒,美俊无铸!
上官惊鸿直接绕道走,当作没看到祁煜。
祁煜站在门口,冷漠的目光环视了眼水茉园大厅,视线落在二楼走廊上站着的燕玄羽身上。燕玄羽右颊红肿,脸上浮现清晰的五指印,以指印的大小长短来看,他断定应该是燕玄羽自煽的。大厅内的人窃窃私语地沸腾,也证实了这点。
视线又瞧向刚消失在转角的上官惊鸿,并没有跟上去,再次冷扫燕玄羽一眼,唇角微微的勾起。燕玄羽肯定是跟上官惊鸿闹翻了,这个消息,令他愉悦。
上官惊鸿回到汝南郡王府的无心阁时,已经是下半夜三四点钟了。
护卫青龙守在院门口,一见到上官惊鸿,眼神发亮,“主子!”
“这么晚还在等我?”上官惊鸿感觉有点窝心,是那种有人关怀的窝心。
“主子留话勿寻,青龙不敢逆主子的意。可是主子不回来,青龙睡不着。”
“素儿与凤舞睡了吧?”
“嗯,她们等累了就歇息了。主子,老爷一直在大厅里等你,你不许外人随意闯入无心阁,老爷不敢在无心阁等候,就一直等在大厅。”
她颔首,“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青龙压抑住内心的情感,走前偷偷凝视她,才转身离开。
“等一等。”
“主子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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