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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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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句句是实,没骗夫人。”我一本正经。
她急了,大喝道:“你……你挑这当口来说此不堪之事,是何居心?”
我见她发了急,心里想,好吧,要上苦肉计了,于是瞅着墙边挂着一把宝剑,直冲上去,拔出剑来,架在脖上,红着眼道:“夫人若是不信,真真立马死在这里!”
卫少儿真手足无措了,哭丧着脸朝公孙弘转过头去,解释道:“公孙大人,你莫听此女胡言,事实还须细细调查才是。”
公孙弘哼了句,道:“是真是假,两位当事人都在,问了霍大将军便是了。”
说着,他将目光抛向了霍去病。霍去病一脸尴尬,支吾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去病,你向大人解释一下!”卫少儿冲上前。
霍去病俊脸通红,只悻悻低下头去。
公孙弘见状大怒,忽然拂袖而起,喝道:“无声胜有声!在下明白了!芷儿,我们走!”
说着,大步流星朝门外走去,卫少儿连忙急着去追他的背影。堂内只剩下公孙芷、霍去病和我三人。
公孙芷从座位上起来,大步走到我面前,忽然骂起来:“臭女人,死女人,坏女人!谁叫你勾引我家霍哥哥?”
我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
什么情况,这女人疯了不成,不去骂那负心汉,却来骂我?
我正傻着,她却抡手朝我脸上打来,我躲闪不及,眼看那耳光要落到我的脸上,一只大手擒住了她,定睛看去,却是霍去病一脸严肃。
公孙芷哇哇大叫:“你放开我!”
霍去病厌恶道:“去去去,别在我府内撒野!”
公孙芷哇哇大哭起来,“霍去病,你竟为一个女人拦我?”
“我为何不能拦你?”他一脸风轻云淡,“你是我何人?”
公孙芷指着他鼻子道:“哼,我知你故意上演这出戏,想黄了这婚事。本小姐告诉你,我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霍去病却歪起嘴角再不说话,手懒懒地朝门口一指,示意她出去。
公孙芷狂叫一声,哭泣着撒腿便往外跑去。
我呆呆地转过头,朝他看去,他也正好看着我,我吡道:“厉害,野蛮女友吗。”
他却轻轻一笑,捞过我的身体,带着几丝欣赏的口吻道:“小东西,演技这般好,比唱戏的还厉害。”
我一把推开他,冷笑道:“我也不明白你怎看不上这样的美女,凭你的好色,竟会放过这砧板上的肉吗?”
“这你就不知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以为我霍去病什么人都敢碰吗?就比如你韩真真,我也不敢碰呢。”
“呸,你敢碰,我还不让你碰!”
他轻轻在我脸上啄了下,我厌恶地皱了下眉,他却感叹道:“你穿这衣服挺好看的,接下去,每天都要这般打扮。”


第五章  甜品之约
扰了卫少儿的相亲大事,她自是对我咬牙切齿,干脆连我侍妾的身份也取消了,将我安置成最低层的奴婢。我倒乐得清爽,省得挂着个侍妾的名头,被那大色狼骚扰。
那大色狼也实现了诺言,吩咐下面对我照顾有加,我不但有独立住所,还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有吃有喝,不亦乐乎。那家伙没过多久,又被汉武帝封了个大司马,更是春风得意,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他也懒得来理我,我倒有了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
苦于李敢的人必定到处在找我,我也不敢经常出门,只是溜到府后的林子里透口气,后来,干脆从厨房里偷些食材调料出来,又在林子里用石头树枝架起了自制的灶具,做起了私家甜品。
要说这甜品,本是我的爱好,一遇到心情好或不好时,都会想要亲手做上一份,然后美美地吃着,才觉人生甜如蜜糖。
这回,我做了一锅冰糖银耳,放在风口待它凉了再食,瞅着空当,干脆在草地上放松地躺下,打起了盹。
林子深处忽传来悠扬的笛声,丝丝钻进我的耳朵。
我闭上眼睛,想,有美妙的音乐作伴,睡着更舒坦。
就这样渐渐进了梦境。
奇怪,这回梦到的,尽是那大色狼被我羞辱的情形,我在梦里指着他鼻子哈哈大笑,笑得喘不过气来。
我笑着笑着,然后就醒了,睁开眼,却迎上一对闪亮如星的眼眸。
我一个激灵,瞳孔骤缩,“啊”叫出声音来。那人倒是被我吓了一跳,往后一退。我连忙从草地上一溜烟起来,慌乱地整理好衣物,弱弱地看去,这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只见眼前的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颀长的身形,一身淡青色长袍,立体英挺的五官,飞扬的双眉微蹙着,眉宇间仿佛浮动着不易察觉的忧虑,下巴上蓄着细细淡淡的胡茬,更添一份撩人的气质,特别是那对目光炯炯有神,隐约透着某种熟悉的光彩。
我突然面红耳赤,他的眼神……仿佛梦中见过一般。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
他见我反应,眼中闪过异样的神情,竟就这么久久地望着我没有说话,直到我清咳了声,他才眉头一展,微笑道:“你又是谁?”
声音很好听,有着淡淡的磁性。
“我……我叫韩真真。”我定下神,朝他笑了下。
“韩真真!”他沉思了半晌,抬眼望着我,目光灼热得几乎让我如坐针毡,我竟不敢与他对视。
“你是霍府的人?”他终于开了口。
我点点头。
他淡淡笑着,在一侧的石头上坐了下来。我朝他侧面看去,研究他的笑为何看上去带着淡淡的忧伤,却有种致命的吸引力。看到他手中的笛子,忍不住问:“方才你在吹笛子吗?”
他转过头,轻笑道:“是啊。”
“噢,你吹得挺好的。”我想也没想,回了一句。
“挺好?好在哪儿?”没想到他竟追问。
我抓抓脑门,想了想,回道:“就是……听着想睡觉。”
他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被他笑得满脸通红。
“对了,你是谁?”我也追问。
他淡淡道:“我只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怎么样?”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道:“我叫何三,是将军府里打杂的。”
“哪个将军?是霍去病吗?”
他一怔,似是对我直呼霍去病之名有些诧异,但他的神色很快恢复正常,只淡淡道:“我是卫将军府上的。”
“噢。”我明白似的点了点头。
卫青,传奇人物,我可崇拜他崇拜得不得了,想来穿越过来有些时日了,竟还未见过这位大英雄,想必比那大色狼优质得多。瞧瞧,连府上打杂的都那么有风度,若真遇上他,首先记得要个签名才是。
我正思绪万千,他却对我眼前的炉灶产生了兴趣,只道:“你在做什么?”
我反应过来,笑眯眯道:“我正做甜品呢。”
“甜品?”他饶有兴趣地朝我的冰糖银耳看去。我端过一碗塞进他手里,道:“给你尝尝。”
他尝进一口,眉头一展,似是非常满意,笑道:“不错,你是怎么做的?”
我一听来劲了,我最爱交流烹调经验了,滔滔不绝地讲解了一番制作过程,他听着,微笑着点着头。我觉着自己越说,目光却越沦陷进他的眼眸,连忙干咳一声总结道:“总而言之,若有冰箱,这银耳就更好吃了。”
“冰箱?是什么意思?”
“嗯,就是一个箱子里,全是冰,食物放进去,能保持新鲜与清凉的口味。”
他明白似的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好,冰箱。”
“对了,卫将军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怔住,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回道:“只是个普通人。”
“不会啊,历史上,他可是个大英雄,不仅百战百胜,对部下也很好。人品一流……”
“历史上?”
“呃……就是……大伙儿都这么说吧。”我尴尬笑着。
“别人说,你就信吗?”
“呃……好吧,我不知其他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与何三告别,我哼唱着从林子里出来,才走出林子,后脑勺却被人重重敲了下,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面前站着一行人,当头的却是那公孙芷。
只见她杏眼微睁,兴灾乐祸地望着我,似是在看一件战利品。
我道:“公孙小姐,你找我有事吗?”
她抚唇笑眯眯道:“你说呢?”
我揉了揉眼睛,一脸风轻云淡:“一个吃醋的小女人,还能有什么事。”
“你!”她脸色一变,似是被我的淡定惹怒了,“你信不信我抓你来,就是想杀了你?”
“我只是一底层百姓,何劳大小姐亲自上门来杀我?”
“呸,你勾引侯爷,扰我婚事,我不杀你杀谁?”
“唉,杀了我有什么用,有些秘密之事,小姐反而不知了。”
“什么秘密?”她眸光微闪,有了好奇之意。
“当然是与侯爷有关的。”
“霍去病?是何秘密?”她惊奇之意更明显。
人的好奇心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它一面推动了人类社会的发展,一面也毁了许多本应成就的大事。公孙芷,一个十五六岁沉不住气的小丫头,竟栽在我这种早被世俗磨炼得百毒不侵的现代新女性手上,真是自不量力。
我微笑:“侯爷心中早就有了人。”
“什么?他心里有谁?”她脸色大变。
我长叹一声,故作若有所思状。
“快说!”
“我不敢说。”
“为何不敢说?”
“首先,我若是说了,对公孙小姐就无价值了,必死无疑。其次,我也不敢将这尊贵的名字说出口,若侯爷怪罪下来,我也只一个死字。”
她想了想,道:“我不杀你便是了,你说了,我也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下你可放心?”
我抚唇想了想道:“此话当真?”
“我公孙芷是什么人,会诓你一个小丫鬟?”
我点点头,道:“我便信了你,你叫所有人出去,被他们听到可不好。”
她一怔,朝身后那些彪形大汉使了个眼色,一行人陆续走出门去。
“这下你可说了。”
我起身,掸了下衣袖,道:“请小姐借步说话。”
她迟疑了下,探过身来,我朝她的后颈精准有力地砸下一拳,她便像个泄了气的充气玩具瘫倒在地上。“可怜无知的恋爱小女人,”我叹了句,将她剥个精光,换上她的衣物,然后敲敲门学着公孙芷的语气道,“你们守着韩真真,我先去一个地方,你们谁也别跟着我,听到没?”
门外传来恭敬的回复声,我推开门,快步走出,那些大汉低着头,也不敢正面瞧我。我优哉游哉走出门,嗖一下没了人影。
回到住所,我舒服地躺到了床榻上,一想到那公孙芷裸着身子狼狈的模样,心里便解气。其实我也不是啥大恶之人,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欺侮到我头上,我便要以牙还牙。这里虽然是强权社会,但也不能就此埋没我这现代女性的昂扬斗志。
门外传来一男人与女人的嬉笑声,我隔着窗洞探去,却见是那大色狼搂着一个年轻女孩正在打情骂俏,心想还不是因这家伙无端惹上仇家,他倒是一身轻松,在花丛中寻乐。
我砰一下踢开门,叉着腰对着那猥琐的二人嚷道:“打雷了,收衣服了,要脸的不要脸的,都洗洗睡去吧。”
女人首先皱眉道:“侯爷,哪来的不识好歹的婆娘。”
我顾自拿起一侧的晾衣杆,朝晒得高高的衣物一挑,那些衣服如落叶缤纷,张开翅膀朝下面二人劈天盖地地飞去。一时间,二人手忙脚乱,连滚带爬,许久才从衣服堆里爬出来,一身狼狈。
女人又哭又闹,冲上来破口大骂:“死婆娘,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竟敢冒犯侯爷?”
我冷冷朝她看了眼,道:“我在收衣服。”
“你!”女人语顿,朝霍去病扑去,“侯爷,你看看,她这般嚣张。”
女人哭得梨花带雨,那大色狼却挑眉轻笑,拍拍女人的肩,道:“乖,宝贝先回去,改日我再找你。”
女人又哭闹了一阵,又气又不甘,狠狠朝我瞪一眼,甩腿走了。我朝她背影冷冷哼了句,顾自收拾起地上的衣服。
一双大手从身后搂住我,耳边传来灼热的男人味。
“小东西,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反应过来,身体一弓,从他怀里逃出来,轻笑道:“有病先生,我为你吃酱油还差不多。真真这是为侯爷着想,侯爷虽年轻气盛,但也不可纵欲过度,只怕再活不过几年,就精尽人亡,到时后悔也来不及。”
我特意强调“几年”二字,心想,这家伙到死之时,会不会想到我这毒咒呢?
他居然没有生气,只逼上一步道:“韩真真,你为何这般讨厌我?”
“错错错,没有喜欢,哪有讨厌?我只是想找个清静地休息下,侯爷若是想泡妞,就找其他地方去。”
“咦,这恐怕是我的地盘吧。”
“也是,要不,侯爷赶我出门得了,我也省得个混白吃的罪名。”
“你要走,我还偏不让你走。”他贼笑着,一步上前,将我擒进怀里。我拼命挣扎,他却暗施内力,他的武功本就在我之上,任凭我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院外却来了侍卫报告:“侯爷,董大人求见。”
他松开我,轻轻用手指在我额头上磕了下,大笑着快步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忽然想,完了,那些韩剧里吸引女人们前仆后继的极品男主角,恐怕就是这种模样。帅不用说,还偏偏带着一些调侃,甚至是小小的坏,我这类大龄剩女最吃不消的就是这一套,嘴上厌恶到极致,其实却已暗暗动了心,这倒是极危险的。


第六章  独尊儒术
穿越过来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对历史人物有种莫名的好奇感。听到“董大人”三个字,联想到是不是那位引导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历史人物董仲舒,我立马追上他去。
溜到前厅一侧,躲进屏风,听到厅内大色狼正与一个精壮有力的声音对话,努力想看到那人的脸,却终作罢。
只听霍去病道:“仲舒兄大驾光临,令我将军府蓬荜生辉。”
董仲舒语气颇为不甘:“大司马言重,大司马横扫匈奴,立下无敌战功,朝中谁人不敬,我董氏一区区儒生,何劳大司马下帖邀请,今日拜会大司马,大人有何事吩咐尽管说来,若无何事,董某便先行一步。”
明明是恭维之词,听上去却刺耳得很,想来这董仲舒并不怎么看得起霍去病这类武夫,又或者这大色狼的艳名远扬,他也实不屑与这种人为伍。我心中感叹,董仲舒果然是一代文人的典范,不向强权低头,不亢不卑,透着难得的气节。只是这样的人,多半在这朝中混不久,史书上说他黯然隐世,也是常理之中。
却不知那大色狼脸皮极厚,语气中非但没有不开心,反而带着一份笑意:“仲舒兄急甚?既然来了,喝杯茶再走嘛。仲舒兄当年《举贤良对策》中,提出‘天人感应’、‘大一统’学说和‘罢黜百家,表彰六经’的主张,震惊朝野,陛下极为欣赏先生的学术。去病一介武夫,仰慕先生学问,今日难得一聚,正好向仲舒兄请教有关儒学之术。”
“大司马此言差矣,仲舒才疏学浅,不及那公孙弘半分,公孙大人不是急着与霍家联姻吗,大司马有何问题,问他便是了。”
公孙弘在学术上半路出家,而董仲舒却是十年寒窗正规“大学”毕业,就比如,一个是半工半读的函授生,一个是北大高才生,一个绣花枕头,一个满腹经纶。这董仲舒当然对公孙弘是极为蔑视,这般说来,只是故意将将霍去病。
霍去病仍旧眉开眼笑:“仲舒兄提醒的是,改日,在下再向公孙大人请教一番。”
这家伙也是个活宝,别人明明是个冷屁股,他却偏要用热脸庞去贴,不知肚子里打什么主意。
董仲舒口气也软下来,问:“敢问大司马要问何事?”
霍去病道:“去病这些年征战四方,却常听到一个流言,说是千年前道学祖师老聃藏有一传世之宝,可令人长生不老,又传老聃本人至今未殇,千岁高寿,却健如中年,据我所知,当今陛下也对此流言颇为感触,去病想,若这流言是真,恐怕对先生的学说不利。”
董仲舒的语音一滞,沉默下来。
霍去病却补充道:“先生知道,从汉高祖起,我大汉朝便以‘无为’治国,经文景二帝,更是以老子的道学为尊,仲舒兄的孔孟之说,虽师出道学之门,却提以仁义礼制治国,与无为之道颇为抵触。若这长生图为实,那先生的强国梦想,恐真要落空了。”
“哼……”董仲舒重重拍了下桌子,喝道,“都只是些蛊惑人心的流言飞语而已。”
“据说此长生图落到了匈奴王手中,陛下已派人去寻,仿佛是有了确切的消息,看来也不是空穴来风吧。”
我在一边听得心惊,长生图?老聃?是不是那个历史上有名的道学鼻祖老子?等等,匈奴?这怎么听着跟自己的使命极相似,从前的真真,难道寻的就是这张长生图?
正在踌躇,却听那董仲舒道:“有便是有,无便是无,若真有长生之术,那赐予吾皇万岁之尊,皆是天下大福。我一小小儒生,抱负梦想又何足挂齿。”
“去病以为先生的梦想是为天下苍生共福,此番才明先生只是个人官场仕途之志,确是失望之极。”
董仲舒似是听懂了他的话,沉默半晌,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
霍去病的话,意思很明显,便是提醒这位儒生,有道家的传世之术在,帝王又如何会推崇他这种孔孟之道,古代的人,长生之人,在人们的心目中,等同于天神,这样的天道神术,若有朝一日证实了,恐怕这朝中,便再无董仲舒的立身之地了。
董仲舒嘴上虽说无妨,但他这种读书人,受封建皇权思想影响多年,扬名立万是小,青史留名也是小,更迫切的,是用他的思想和理念来改变一代人的命运。这样的成就感是他们苦读寒窗的终极目标。
他沉默半晌,终于开口道:“大司马有何话,请直说。”
霍去病轻笑道:“在下只是作为友人,与先生谈些朝中热议的话题罢了。来来来,喝茶,喝茶。”
接着,他便扯开话题,董仲舒与他谈了会儿闲事,始终绕不回这个话题,便告辞走了。
我却偷偷溜回房间,只觉心神不宁,总是落不到实处。反复想着霍去病与董仲舒之间的话语,隐隐带着另一种缘故。怎么听,都感觉霍去病像是在试探他。可是,这家伙想试探他什么呢?
我带着充足的食材,又溜进了林子,见老地方空无一人,心里莫名失落了下。帅哥何三居然不在。
发了会儿愣,傻傻苦笑了下,吹起口哨开始张罗。
古代没有咖啡豆,OK,拿些红糖炒焦了代替,泡上一杯惬意的下午茶,先躺着喝上几口再说。
舒舒服服在石头上躺下,又打起了盹,迷迷糊糊见到眼前一个人影,我兴奋地一跃而起,叫道:“何三,你来了?”
眼前果然是何三,一如既往的一身青衣,简朴干净,怎么看怎么舒服。
他浅唇弯起,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我带冰箱来了。”
我还未反应,他却朝身后一指,不远处放着一个大木箱,我兴冲冲上前打开,却是一箱的冰块。
“哪来的?”我诧异问。
“从府上的冰窟里偷的。我想,把冰块放进箱子,恐怕就成了你口中的冰箱。”
我抚掌道:“好你个何三,聪明。”
“那可试试你的冰糖银耳如何?”
“当然,对了,今天有冰,干脆我教你做另一种甜品吧。”
“噢?还有其他?”他兴味盎然。
我笑眯眯地从袋中拿出几样水果与牛奶,向他摇了摇道:“我教你做奶昔!”
……
暗施内力打碎坚硬的冰块,又拌上新鲜可口的水果,加入香醇的牛奶,奶昔“出炉”!红红的是西瓜奶昔,淡黄的是雪梨奶昔,光看看颜色,便叫人流口水。
我与他一人一碗,挑着阴凉处坐下,空中挂着烈日,我俩却是清凉如三月,所谓冰火两重天,此中乐趣,只有亲身体验才会知个中好。
他满意地朝我看来,“真真,你如何学得这些手艺?”
我咧嘴道:“这些都不用学,有心情便能做出来。”
“用心情如何做?”
我微笑:“想着甜蜜的事,有甜蜜的梦。”
“你有何甜蜜之事?”
我思闪着眼睫毛,怔怔望着天空,“今天天气不错,便值得高兴,你说呢?”
他哑然失笑,连连点头。“好,天气不错。”
我转过头,笑道:“何三,卫将军对你好吗?”
他嘴角扬起兴味。“将军待我很好。”
“对了,卫将军长得怎样,比你还帅气吗?”
他讶然望着我,嘴角浮起笑意,只浅浅点了下头:“将军比我英武。”
我探上脑袋,很八卦地问:“对了,你家卫将军,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
“何为追?”
我刷一下跳起,一本正经道:“何三,你不明白,你家卫将军,有长相,有家世,有人民币,是高帅富的典型。若是到我们现代,绝对是少妇少女杀手级人物。那跟在身后的女人,何止一个集团军?”
他估计被我的胡言乱语听蒙了,只是淡淡笑着,望着远处,清俊落拓的脸上,被阳光蒙上了光彩,闪耀着特别的神韵。
我正看得花痴,他蓦然回首,我被他晶亮的眼神一触,只觉心跳也快了几下,他却莞尔一笑,道:“真真,你随我去一个地方。”
……
随着何三的步伐,渐渐到了一秀丽湖边,太阳热辣当头,湖边却是清风阵阵。我正感慨祖国山水的美好,转眼被他带上了一条小舟,缓缓朝湖中驶去。
过不久,上了条精美的画舫,朱漆红栏,金碧辉煌,是有钱人才坐得起的汉代游艇。
我很茫然地问:“何三,这是哪里?”
“你进去便知。”他说着掀开了门帘,迎面却传来一些爽朗笑声。
只见一群男人围坐一圈,有的抚掌高笑,有的春色满面,还有的噙笑旁观,却是个个气度非凡、人中龙凤。
我措手不及被领到众人面前,齐刷刷的目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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