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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侠情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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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见煞”力劈莫邪,剑斩膝霸,飞射巴东无盐,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威势,登时将田二嫂和白龙雕给震慑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名传天下的敖楚戈果然如传言一般,和“一笑见煞”仅那么几个照面,这群邪道高手俱已躺在怕红院,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

敖楚戈冷煞地道:“说,谁是主使者?司马紫青到底和谁有仇。”

田二嫂嗫嚅的道:“我不知道。”

敖楚戈哼了声道:“那位庄主是谁?田二嫂,你最好跟上道,你应该明白目前的处境,我剑下不会留人,更何配有人恨不得要置你于死地!”

田二嫂一震道:“谁?”

敖楚戈冷冷地道:“阳婉玉的哥哥,阳姑娘被你惨害得还不够,大麻疯人见人畏,况且她还有见不得人的花病,田二嫂,你的罪太大了。”

田二嫂颤声道:“小毛来了?”

敖楚戈冷冰地道:“不仅来了,还和阳婉玉见了面,那后果你该想像得到,小毛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只怕比我还清楚不过……”田二嫂果然颤栗了,她浪迹风尘,从十岁,在妓院里打洗脸水,端花盘开始,能有今天这番局面,可说是奋历尽几番风雨,干这一行道,讲究的狠、毒、黄、诈,她自信全做到了,她不仅需要昧着良心干职卖人口,逼良为娟的事情,还要应付黄道中场面上的朗友,什么样的人都能应付,唯独对小毛她感到寒心,江湖道上有千里狐之称的小毛,这个人侧身黑白两道间,行事怪伦称绝,是有名的狠角色,她早已久仰了,为了防止阳婉玉和其兄长联络上,她不惜将她困在怡红院,哪里想到他们兄妹依然会了面。

她微微变色,道:“小毛又能怎么样?她拧不动者娘腿上一块肉。”

敖楚戈不屑地道:“少逞有种,今天你要是不交待得清清楚楚,只怕你粉身碎骨都难死得安稳,不信你尽可试试。”

白龙雕朝前跨了半步,道:“敖朋友,你也过份了,这里躺下的都是怡红院的人,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逼人太甚,你也该明白,江湖是人去的,能罢手就罢手,大伙留个情面,往后总有见面的日子,那时这份交情就是无价的友谊!”

听起来满口仁义道德,这一番说辞若落在旁人耳中,一定会认为白龙雕是个既讲仁又讲义,面面俱到的血性汉子,可惜他的目标是敖楚戈,敖楚戈听了不但没深受感动,还觉得他简直在放屁,听起来一文不值。

敖楚戈哈哈大笑道:“白龙雕,你有没有听说一个人为了放屁,将裤子脱下来放的?多此;举,司马紫青全家老小,活生生地死在你们手里,那是十几条人命,他们世代书香,忠恕传家,与体们何冤何他,你们竞狠起来全家灭门,像这种血海深仇,几句话就能了了!”

田二嫂口气一软,叹口气道:“敖爷,参与到那次行动的人,大多已落得死的下场,司马紫青的仇也可算是报了,你又何苦逼我,我不过是个摇旗纳喊的小卒子,过河的卒子逞不了场面,这事干脆了结,你有什么条件,咱们都好商量——”鼻子里一哼,敖楚戈冷冷地道:“那元凶还没抖露出来。”

田二嫂苦笑道:“你逼也没用,我确实不知道!”

敖楚戈沉声道:“我有办法让你知道。”

田二嫂变色道:“你要动手?”

敖楚戈肯定地道:“我要你放倒,用无双剑将你一块块骨头和肉剁下来,只要你铤得住,你尽可不吭不声,我姓敖的算服了。”

这话字字句句落进田二嫂耳中,有若冰渣子般直寒心底,田二嫂饶是黑道中的枭雄也不禁吓得软了腿肚子,她很清楚眼前的局面,道:“不要逼人太甚,当心狗急跳墙。”

敖楚戈冷笑道:“只要你愿意早点试试那滋味,尽可动手。”

白龙雕眼珠子一转,道:“敖朋友,凡事要思量,大伙最好心平气和地谈谈!”

仿佛他是局外人一样,完全是以和事佬的姿态说话,他说实话,轻松雅淡地朝外行去。

敖楚戈冷冷地道:“朋友最好留下来!”

白龙雕哈哈地道:“这里没我的事,你们俩个单独了结不是更好么?”田二嫂怒声道:“白龙雕,你要抽腿?”白龙雕回身道:“这是什么话?我白龙雕岂是置身事外的人,不过这件事跟我没多大关系,我留在这里反而碍事!”

田二嫂沉声道:“你不准溜,假如你不和我撑下去,我便将这件事全势露出来,那时候,你白龙雕纵是走遍天涯海角,也有人会千里追踪!”

白龙雕瞪眼道:“田二嫂,你这就是不上道了,这件事跟我风牛马不相及,扯到我身上未免不够朋友了。难道说你是怕了姓敖的,临死还要拖个垫背的。”

这真是狗咬狗——

一嘴毛,在这节骨眼上,白龙雕抽腿,田二嫂反目,两个人在刹那间由友成仇,似乎在理上有点说不过去,但田二嫂那种温怒的脸上,愤怒中隐含杀机,她吼道:“白龙雕我先杀了你。”

这女人身法还真快速,话语间,人已冲了过来,扬起手掌朝白龙雕拍去,白龙雕哼声道:“你自找死路。”

他身形晃动中,挥掌迎去,两人手掌一触,田二嫂的身子如掠在空中的浮燕,朝空中飞去。而白龙雕也借她那一击之势朝屋外射去。

敖楚戈大笑道:“二位想做鸟兽散?”

白龙雕满以为自己定可冲出屋外,哪想到敖楚戈的身势较他不知犹快上几倍,刹那间已拦位了他的去路。

他嘿嘿地道:“敖朋友,不去追那娘门,干嘛拦着我。”

陡闻空中传来—声轻喝,道:“下去。”

田二嫂那穿射的身子仿佛遇上了一道无形的气墙,砰地被震了回来,她神色惨变,颤声道:“你是什么人?”那人自屋梁土一泻而落,道:“我,小毛!”

这真是冤家路窄,小毛潇洒地走到田二嫂的身前,田二嫂真是魂飞胆破,她作梦也想不到小毛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她抖颤地道:“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拦截在下!”

小毛冷哼道:“没怨没仇,哼,骚按子,我妹子可给你害得悬梁自尽啦,这个是仇,她原本是位好好姑娘,可以嫁个人过一辈子,而你,将她的一生幸福全毁了;这是冤……”田二嫂一颤道:“阳婉玉悬梁自尽?”小毛痛声道:“她能活下去么?一身麻疯,一身花病,难道要她去害人?她只有悬梁,将自己化在火堆里。才能烧毁掉那一身病毒,田二嫂,这都是你害了她!”

田二嫂哼声道:“她自己要死,谁也拦不住她!”

小毛恨声道:“如果她没有麻疯;没有花病,没有进入娼门、她会死么?恶婊子,这是笔血债,血债要用血来还。你和白龙雕串演双簧.想借机双双开溜,告诉你;敖大哥能放了你,我小毛也不会放过你……”田二嫂颤声道:“你要怎么样?”小毛冷煞地道:“那要看你如何向敖大哥怎么样的交待,如果你肯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也许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田二嫂沉思道:“我说……”

白龙雕—怔道:“田二嫂,你……”

田二嫂冲笑道:“我不说行么?白龙雕,你看看这个场合,—个敖楚戈已经够我应付的,再加上小毛,我是个女人,能有多大道行和自己命运相搏……”白龙雕冷冷地道:“假如你说出来,那后果!”

田二嫂嘿嘿地道:“那后果跟现在一样,都是死,如其将来一样死,不如现在活痛快点,小毛,你过来,我有话和体单独说一说——”小毛冷冷地道:“不管你耍什么花样,我都不会上当!”

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散散淡淡地向她靠近,田二嫂藉机偎了过来,很灵巧地道:“小毛,敖爷的朋友!”

她故意说得很低,小毛不得不靠过去,当他身子才移过去的时候,田二嫂右手忽然朝他的脸部抓去,双方相距不及一尺,这一出手又快又狠,谁也没料到达女人临时有此一招,小毛大喝一声道:“我早知道你这娘们没安什么好心!”

白光一闪,小毛的手法更是快速,一柄匕首已跃进田二嫂的掌心之中,她痛得大叫起来:“你……”那匕首贯穿了她整个掌心,小毛冷笑声中握着巴柄,连着手掌将她钉进木柱之中,小毛嘿嘿地道:“你这种女人该受这种罪!”

田二嫂右手掌被钉在锭子上,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那红的血液一滴滴地流下来,她颤声道:“小毛,杂种养的,你有种杀了我!”

小毛冷笑道:“我要你一滴血一滴血流干而死,臭婊子,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否则,我要将你另一只手也钉在木柱上,那时候你才知道什么叫做痛苦……”田二嫂恨道:“你敢!”

小毛大笑道:“对付你这种人我有什么不敢的!”

白龙雕眼珠子一寒,道:“小毛,立刻放了她。”

小毛大笑道:“怎么,吃软饭的,你疼她啦,行,司马紫青一族灭门惨案你抖出来,我小毛也许会念上天好生之德,暂时饶了她!”

白龙雕哼声道:“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流算不得英雄。”

田二嫂痛骂道:“按子养的,小毛,你这缺德鬼,不得好死的,有种放下我,咱们各凭各的本事,彻底的周旋周旋……”小毛大笑道:“你这叫按子卖唱——上下一齐来,对付休这种丧心病狂的婊子,这已经是客气中的客气了,嘿,臭娘们,你在嚷嚷,我将你的腿肚子再穿上几刀,看看你是嘴皮硬呢,还是皮硬!”

说着手上已多了一柄匕首,田二嫂再狠再毒,在这节骨眼上,她还是骇惧对方的冷森匕首,果然吓得不敢吭声,嘴唇发紫,手掌吊在木柱上,不停地簌簌抖嗦。

小毛斜睨着白龙雕一恨,道:“你刚才说我不是英雄。”

白龙雕冷冷地道:“不错。”

小毛嘿嘿地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位大英雄有何高明的手段,来个英雄救美人,她就在你的眼前,你随时可以将她救走,不过在你动手之前,你先惦量惦量自己,是否能逃过我手上的匕首,千万别学她那样,先穿了手掌,那样你会痛苦一辈子。”

白龙雕愤愤地道:“你欺人太甚。”

身影略略晃动,他瞬快地抽出了长剑,剑挺半途,陡地斜下穿去,他自认自己这一剑玄幻无比,但小毛手中的匕首有若长眼睛一样,叮地将他长剑点了开去。

小毛大笑道:“原来你就这么一点本事。”

白龙雕此刻气愤填膺,不再吭声,长剑旋飞地一连劈出七剑,小毛有若穿梭于花丛间的蝴蝶般,在剑光中飘移扭旋,对方长剑居然一点也碰不到他。

小毛匕首一点而出,道:“这几招很稀松平常,看看我的。”

他这—招平稳得不含一点变化,白龙雕肚里不禁暗暗冷笑,长剑—撩,欲点小毛的面门,小毛哈哈—笑,那匕首较对方的长剑犹快数倍,嘶地将白龙雕的胸前划开—道口子,殷殷鲜血,涔涔而落——一白龙雕痛得大叫,道:“你……你……”小毛笑道:“怎么?你的英雄气概哪里去了?”:白龙雕痛声道:“小毛,你最好杀了我!”

小毛冷冷地道:“杀了你易如反掌,留下你还碍手碍脚,也许你死了,那个骚婊子会一字不露地从实招来。”

白龙雕面色刹时苍白,眼看着小毛握匕首,一步一步地朝他过来,他手中虽然握着长剑,却不敢出手,颤了颤身子,道:“小毛,你敢……”敖楚戈淡淡地道:“小毛,该歇手了。”

小毛一怔道;“怎么?敖老大,这种人能留下么?”敖楚戈笑道:“也许有人巴不得他快点死,因为他和田二嫂都死了,我们追寻的线索立刻会中断了,那又何必称他们的心,如他们的意呢!”

小毛怔怔地道:“敖老大,你……”

敖楚戈沉声道:“朋友,既然来了,何须再藏头露尾!”

随着他的话声,一个儒衫飘逸的中年人.缓缓从厅后转了出来,疤面人紧紧跟在他身后、白龙雕颤声道:“庄……”那中年儒生冷冷地道:“住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白龙雕颤道:“是,是。”

小毛见这个气派甚是威武的中年儒生,在淡雅中透着森冷,有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感觉,他嘿嘿地道:“这位朋友是谁?伸手架梁可要懂得江湖规矩。”

那中年人冷冷地道:“小毛,别人怕你千里狐,我百里孤独可一点也不在乎你,你必须明白—件事,没有三分三,不会上梁山,今天我来这里不是冲着你,你最好少开口。”

小毛一怔道;“那你是冲着谁?”

百里孤独道:“敖楚戈。请你把他俩放了。”

敖楚戈道:“百里朋友,这个要求我很难答复。目前在下正在追寻—件事情,这事情和他们有直接关系,如果他俩让你带走了,岂不是……”百里孤独哈哈两声道:“敖爷;是不给在下这个面子了?”敖楚戈点点头,道:“只怕是这样了。”

百里孤独神情一变,道:“敖爷,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我百里孤独已经是先礼后兵,你必须明白—件事,这屋于里除了你和小毛外,几乎全是休的敌人!”

敖楚戈冷声道:“不,你应该说,除了屋里还有屋外。”

百里孤独一怔道:“你知道……”

敖楚戈哼一声道:“这还用问,在下凭了这两只耳朵,已可听出屋外有几个人,百里孤独。你是居心可恶呀。”

百里孤独沉声道:“敖楚戈,你敢骂我!”

敖楚戈冷冷地道:“何止敢骂你,如果你要蓄意和在下为敌那后果比骂还可怕,你会后悔今天强,自出头!”

疤面人怒声道:“姓敖的,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态度对百里先生说话。”

小毛叱道:“他妈的,满脸刀疤的东西,你也不照镜子,凭你那副长相,哪有资格在这里说话,呸,滚一边去。”

疤面人怒吼道:“你……”

他仗着有百里孤独做后盾,胆气顿壮,一声大吼,居然挥拳朝小毛砸去,他只求表现,忘了小毛是个武学的大行家,拳风尚未沾到小毛身上,小毛已一拳捣在疤面人身上,疤面人呀地叫了一声,一跤摔倒地上,满嘴鲜血,连吭都不敢再吭一声。

百里孤独怒声道:“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滚。”

疤面人哪敢停留,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厅外。

百里孤独笑道:“小毛,果然有两下子,你那一手对付他们这种人也许绰绰有余,遇上真正高手可差得太远,来,跟我玩玩,如果你能过了三招,我立刻走人。”

小毛大笑道:“百里先生,你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如果我连三招都过不了,嘿嘿,这大半辈子的江湖算是白混了。”

百里孤独冷冷地道:“你何不试试?”

小毛跃身一去,道:“正要试试。”

那快速跃起的身法,在江湖上已属一流,他手中巴首如电般点出,直点百里孤独的肋骨,百里孤独旋空一移,谁也没看清他施的什么身法,突然溜到小毛身后,挥手将小毛打得翻了个身。

小毛一楞道:“好小子。”

那匕首如旋转的蝴蝶,层层丛丛地在空中划起半个方圆,将百里孤独因在中间,百里孤独大笑道:“雕虫小技,也来丢人现眼!”

他神幻地挥出掌,准确无比地击在小毛的手上,砰地一声,那柄犀利的匕首已经被拍落在地上,接着一腿将小毛踢翻了好几个跟斗,踢得小毛满眼金星,差点仆倒。

小毛寒悸地道:“你……”

百里孤独冷涩地道:“下一次将取你的生命!”

小毛呸地一声道:“放你妈的屁,我小毛不信邪。”

敖楚戈一摆手道:“小毛,不要冲动,他不过是用了小巧手法。”

百里孤独嘿嘿地道:“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敖朋友果然有点眼光,居然一点就透,刚才的确是花拳绣腿,如果和敖朋友动手,那是另一套手法了,嘿嘿,不过我两最好不要动手,因为那是立判生死的斗法。”

敖楚戈昭了一声道:“据我了解,你不会和我动手。”

百里孤独一怔道:“何以见得?”

敖楚戈冷冷地道:“你是个聪明人,何须我点破,我不信你会放着外面那群朋友不用,而你自己甘愿冒生命之险!”

百里孤独嘿嘿地道:“不错,对付你‘一笑见煞’似乎还不需要我亲自动手,你只要将我外面那群人打发掉,嘿嘿,这事就算摆平,不过你不要得意太早,那些人并不好应付!”

敖楚戈沉思道:“百里兄,我有件事想请教你!”

百里孤独一怔道:“什么事?”

敖楚戈双目一寒,森冷地道:“你百里孤独在江湖上也是成名露脸的人物,说出的话不会当屁放,我只想知道阁下是否即是田二嫂和白龙雕口中所称的庄主……”百里孤独一震,道:“他们说过?”敖楚戈冷笑道:“否则我怎么会知道?”田二嫂和白龙雕闻言神色刹时一变,他俩似乎已发觉到百里孤独脸上那股杀气,心底同时一寒,一股临死前的寒意隐隐地透进心底,田二嫂颤声道:“我没有!”

百里孤独瞪了她一眼,道:“敖朋友一定要知道?”.敌楚戈铿锵地道:“不错,我要追查那位幕后主使者,他主使别人杀害司马紫青一门,罪魁祸首,要脱罪只伯不太可能!”

百里孤独哼声道:“敖朋友,你肯定那位庄主就是元凶?”敖楚戈不屑地道:“是不是,他都应该当面说明一下,像这种藏头缩尾的行径,纵然是家财万贯,技压天下,也不是英雄。”

百里孤独冷涩地道:“你这是指桑骂槐!”

敖楚戈双目煞光一露,道:“你承认自己是那位庄主了?”百里孤独哼声道:“我也并没有否认。”

敖楚戈果然没有猜错,这位百里孤独当真是那位庄主,他想到司马紫育一门死时惨状,一股莫名的烈火顿时在心底里燃烧开来,他脸上犹如罩了层寒霜,道:“司马紫青和你是否有仇?”百里孤独摇摇头道:“谈不上。”

一征,敖楚戈道:“你是否会参与这件事?”:百里孤独冷笑道:“你所追杀的那些人,全是我多年好友,如果我否认参与这件事,只怕你不会相信,况且,我那群朋友也不能白死,总要向阁下讨回个公道……”敖楚戈瞪眼道:“你是主凶,百里孤独,这是血债,血债要用血来还,现在你是单独和我解决,还是招呼你那批狐群狗党?”百里孤独嘿嘿地道:“他们既然来了,总要让他们露露脸。”

敖楚戈平缓池道:“百里孤独,既然你很光明磊落地承认参与这件事,在下想明白一下是非曲直,可否告诉我司马紫青何以会惨道灭门?”百里孤独嘿嘿地一声道:“你应该先了解我是干什么的?”小毛脱口道:“地主,有名的大地主!”

百里孤独大笑道:“不错,我是个富有的大地主,许多土地都是我的,司马紫青霸占我的土地,我请他让出来,他不肯,嘿嘿,你敖朋友应该很明白这层道理,文的不行,只有武的!”

敖楚戈冷冷地道:“是非曲直,只怕不像你百里朋友说的那样。”

百里孤独怒声道:“你既然不相信,何必问我……”敖楚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司马紫青曾给我一封信札,说明祖传的一块地有人强迫收买,当时他也许不知道还是你幕后主使,所以没指出你百里孤独,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你逼他就范,他不肯,所以你干脆将他杀了,那块地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你的手里,百里孤独,你的手段好狠毒”百里孤独哼声道:“白底黑字,他爱怎么写就怎么写,谁也管不了它,反正现在死无对证,你信也罢,不信也罢!”

敖楚戈不屑地道:“你强取豪夺,俨然地方一霸,你这种强盗行径,人人得而诛之,百里朋友,你势必要还以公道!”

百里孤独嘿嘿地道:“敖朋友,不是我泄你的气,凭你一个人,你无论如何也讨不回去了,为了免于往后的困扰,嘿嘿,今天你恐怕很难走出恰红院一步。”

小毛叱道:“他妈的,这里也不是龙潭虎穴,你想用人困死我们,呸,我小毛第一个不信这门子邪!”

百里孤独大声道:“小毛,你那点道行老夫已经领教过了,老实说稀松平常得很,如果你自不量力,妄想出头,嘿嘿,我百里孤独找你首先开刀。”

小毛冲了过去,道:“我就再斗斗你。”

敖楚戈一拦小毛,道:“不要冲动,小毛,待会儿还有一场硬拼。”

百里孤独得意地道:“还是敖朋友像个人物,在场面上始终能顾大体。”

敖楚戈缓缓地道:“百里孤独,司马紫青一门血案,是非曲直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楚,在下要向阁下讨回这个公道。”

百里孤独摇摇头道:“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根本轮不到我出手,我那帮子朋友就能将你毁了。”

他沉声道:“出来吧,见见这位‘一笑见煞’……”话语一落,四个青袍汉于,自庭外缓缓走了进来,这四个青袍汉子,面上俱是一片冷漠,站在那里有若泥塑一样,他们皆身配长剑,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进来之后,同声向百里孤独深施一礼,齐声道:“百里庄主——”百里孤独哦了一声道:“敖朋友,我给你引见这几位朋友。”

敖楚戈摇摇头道:“我和他们称不上朋友。”

这话一落,那四个青袍汉子神色俱是一变,他们一个个傲视一方,受人尊敬惯了,什么时候让人这样冷淡过,百里孤独有意不让他们发作出来,嘿嘿地道:“大伙原本就不相识,当然不能称朋友,不过那没有关系,我只要给各位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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