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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诱惑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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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的凶手!

而她居然能陶醉的跟那个人大谈恋爱,还全心的信赖他。他开始对这个女人
感兴趣了。

“知道啊!宴会上我跟岁寒第一次见面之后,陈绍国告诉过我。”嫒怜皱着
眉头,有些不高兴听见岁寒结过婚。在自己之前还有另一个女人进驻过岁寒的心
房,她忍不住有些嫉妒。“他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叫陈巧思,是陈绍国的妹妹,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女人,永远安安静静的,
什么事情都由她哥哥打点。大哥跟她从小就认识了,长大后也就理所当然的走在
一起,几年之后,两人就结了婚。云门外围那一簇花墙就是她栽种的。”虽然批
判死去的人不太好,但是松涛并不否认,他从头到尾没有喜欢过陈家的任何一个
人,岁寒与巧思的婚姻可以说是陈绍国强迫撮合的结果。

“我不喜欢那片花墙,白惨参的一点光彩都没有,看来很不舒服。”嫒怜撇
撇嘴。

松涛大为赞同的点头,很高兴找到有同感的人。“是啊!尤其在晚上看来更
是诡异。我早就要大哥把那片花墙给铲平,但是爷爷说陈巧思死还不满七年,花
墙不能动。”他翻翻白眼。“这是什么习俗啊!”

陈巧思从小身体孱弱,岁寒对她的感情比较像同情和怜惜。婚后两人的感情
也是平平淡淡。举例来说,大哥就不曾用看嫒怜的那种热烈眼神看过陈巧思。如
果一切都这么平淡下去,其实未必不是一种幸福,但是松涛敏感的发觉,陈家这
一对兄妹的情感似乎不太单纯,在他还来不及细想之前,惨剧就发生了。

“五年前云门发生凶杀案,陈巧思惨遭利器所杀,当夜只有大哥跟陈巧思留
在云门,大哥成了唯一的嫌犯,我尽了全力,最后法官判定大哥是‘暂时性精神
失常’。”

嫒怜不以为然的挥挥手,脸上有明显的怒气。“岁寒不可能会杀人,他也没
有什么精神失常。”她能够以项上人头保证,岁寒虽然外表酷了些,不过绝对不
是冷血的杀人凶手。

她一面念念有词,一面打开落地窗,踱步到庭院中,松涛尾随在她身后。夜
晚的清冷月光照在她身上,猛一看很容易让人以为是看到精灵一类的东西。

胡嫒怜的确像极了美丽的仙子,率直而单纯。

松涛忍不住微笑。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向拒女人于千里之外的大哥无法拒绝
胡嫒怜了,这个小女人单纯得令人吃惊,只要相信了什么事情,轨绝对不会去怀
疑,瞧他刚刚只是说大哥曾经被当成杀人凶手,她就一脸想扑过来打他的模样。
很奇异的,松涛在心中对嫒怜慢慢升起一股好感,如果大哥真的想把这个怪异得
有趣的小女人娶回来,他应该不会反对才是,有这种大嫂,云门会热闹许多。

条地,松清猛然皱眉。他已经跟竹瀚一样,开始在幻想未来那些小侄子、小
侄女的模样了。

“我想那一定是误判,岁寒不可能杀人的。话说回来,不是我要说你差劲,
但是只是让法官判岁寒‘暂时性精神失常’还嫌过重呢!你当年应该努力一些,
还他清白嘛!”嫒怜说道。

松涛翻翻白眼。天地良心啊!他何时不努力来着?“当年在一切物证完全不
利的情况之下,我用尽办法才替大哥脱罪,一时之间还成为报纸头条,而你居然
敢指责我不够尽力?”

“但是无辜的人还是被判罪,不是吗?”她理直气壮的问。

松涛被反驳得说不出话来。

小径上传来脚步声,竹瀚提着大包小包的走向他们。

“哇,二哥,你在跟嫒怜说话啊!”他一边摇头一边感叹。“不愧是名律师,
真是有勇气。”跟这个小女人对话,害他每天都要替自己的脑细胞做有氧运动,
让那些可怜的细胞坚强一点。

嫒怜看了他一眼,皱了皱鼻子。“你买了什么东西回来?食物?”她冲到竹
瀚身边,很快的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是热胜胆的广式点心。“这是晚餐吗?”她
满脸希望的问。

“当然是晚餐,中午的时候厨房被你毁了,我不出去买晚餐,难道一大家千
的人晚餐就吃泡面吗?喂,等等,嫒怜,你不要抢,那是我的蟹黄烧卖……啊!
抢劫哪!”竹瀚发出哀号。

嫒怜抱着与怀中蟹黄烧卖共存亡的信念,抵死不从的一直往后退。

她扁扁嘴,一脸的委屈。“我肚子饿死了,先给我吃嘛!”

“当然会肚子饿。”竹瀚哼了一声,依依不舍的看着它的最爱——蟹黄烧卖。
“你中午煮的菜连自己都不敢吃,等我们吃出反应之后,你才决定吃或不吃,而
那些东西……”竹瀚悲愤的猛摇头,朝在一旁看好戏的二哥喊道:“二哥,像我
这么好的小弟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为了怕二哥你遭到那些菜肴的荼毒,还
千里迢迢的到台北市去买你最爱的广式点心。”

松涛满意的点点头。“很好,为了奖励你,下次你要是遇上什么官司缠身,
来我的律师事务所,律师费我给你打九折。怎么样?我这个二哥很照顾你吧!”

“呸、呸、呸,乌鸦嘴,我才不会那么倒霉。”看见嫒怜已经手忙脚乱的将
烧卖往嘴里塞,他连忙把食物交给二哥,杀气清胆的向嫒怜冲来。“胡小姐,手
下留情啊!”

她听到这句话只是更加快了手的速度。手没停着,嘴没停着,连脚也没停着,
一边吃还有办法一边后退,眼看“苦主”已经快扑过来了,用走的已经太慢,嫒
怜干脆用跳的,想也不想的往后跳了一大步,冷不防撞上一睹硬邦邦、却又出奇
温暖的墙。

咦?这种触感似曾相识。

来不及煞车的竹瀚撞上嫒怜,抬起头一眼看见大哥锐利凶悍的眼神,他连忙
退开。

“我想台湾的食物还不至于缺乏到这种地步,会让你们为了烧卖争得头破血
流吧?要是传出去,我们经济王国的美誉岂不毁在你们两个手上?”

听见大哥轻松的语调中带着笑意,竹瀚松了一口气。还好大哥没有怪罪他跟
这位未来大嫂“没大没小”。

岁寒没有想到两个弟弟和嫒怜全待在庭院里,他原本想把陈绍国带离云门主
屋,深怕嫒怜会突然冒出来,谁知道一踏进庭院,这小女人就自动的撞进它的怀
里。

“胡小姐,你怎么含在云门?”陈绍国从岁寒的背后站出来,清秀的脸庞有
着深深的疑问。

再次见到这个男人,他的美貌还是那么令人惊艳,嫒怜不禁在脑子里勾勒起
他妹妹的模样。有这么俊逸的大哥,陈巧思必定也是美得惊人吧!

她还来不及张口回答,岁寒已经抢先帮她答话了。“胡小姐是为了寻找古剑,
以及查阅一些相关的资料,所以最近常往这里跑。”他用眼神暗示她闭嘴。

“常往这里跑?哼,分明是住下来了嘛!”竹瀚在一旁咕哝。

松涛面无表情的往他的脚狠狠的踩下去,然后一脸无事的看着他。“再乱说
话,小心你的人头不保。”

最无辜的表情,却说出最狠毒的话,竹瀚在这一瞬间怀疑起自己是不是云家
的小孩。这位在户口簿上注明是他二哥的男人,居然会对他说这种狠话,竹瀚扁
扁嘴,突然觉得好想哭。

他也没说什么嘛!为什么不能让陈绍国知道嫒怜这一个礼拜来都住在云门?

陈绍国的脸色霎时费得复杂,他看着嫒怜,眼神难解。

看气氛不太对,竹瀚鼓起勇气出来打圆场。“大家别全愣在这里,我刚刚下
山买了一些食物,再不吃就凉了,反正晚餐时间也到了,不如大伙进屋里去用餐
吧!”他挑战似的看二哥一眼。说到吃饭该不会再有什么问题吧二岁寒点点头,
握住嫒怜的手臂就想往主屋走,身后的陈绍图却突然开口。

“对不起,胡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嫒怜耸耸肩。“可以啊!”她拍拍岁寒的肩膀,用安抚的口吻说道:“你先
进去,我一会儿就来。”跟陈绍国往前走几步,她又不放心的转过头来叮嘱。
“可要留一点烧卖给我,千万不要全吃光了。”

竹瀚露出贼兮兮的笑,一言不发的走进主屋;松涛则是拋下意味深长的眼光,
许久之后才转身。至于岁寒,他站在之前嫒怜撞上他的地方,脚步没有丝毫的移
动,视线依旧跟着她,像是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嫒怜转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地,对
他挥了挥手,拋了个安抚的微笑给他,岁寒这才进屋。

“你跟云岁寒很亲密。”陈绍国这句话的语气强烈得像是一句指控,嫒怜有
些楞住了。

“我喜欢他。”许久之后,她简单的说,像是这样就能解释一切。

陈绍国激动的过近半步,花影在他脸上交织成诡异的图案,让嫒怜不由自主
地感到有些恐惧。“我警告过你离他远一点的,为什么你不听?”

沙哑的声音,让嫒怜联想起深夜里不祥的乌鸦。是不是月光的关系?陈绍国
的俊容在此时看来竟然有些恐布。她开始后悔答应跟他单独相处了。

“你不是单纯的因为古剑的关系而接近云岁寒的,我从你们第一次相见的时
候,就从你们两人之间的态度看出来了,你一定会受他吸引,而且不会畏惧他那
些丑陋的过去。”他像是在自言自语。

嫒怜生气的还嘴。“喂,客气点,岁寒的过去一点都不丑陋,他是被冤枉的。”
深吸一口气,她像是要向全世界宣告般大声喊道:“他不会杀人的。”

瞬间,陈绍国的脸色变得好恐怖,嫒怜几乎可以发誓,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
杀机。她下意识的护住自己的颈项,害怕他真的会突然冲过来捏断自己的脖子。
但是不到几秒钟,陈绍国的脸色又恢复平常,要不是刚才的恐惧太深刻,嫒怜还
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呢!

“我警告过你了。”他重复道,语气令人不寒而栗。“不要太相信云岁寒。
胡小姐,我是为你好,你或许只是年轻,好奇心重,不然不会垂青于云岁寒这种
脸孔残缺的男人。”

“脸孔残缺又如何?至少他的心灵是健全的。”嫒怜不服气的瞪着他。她受
不了任何人说岁寒的坏话,先前她对温文的陈绍国还有一些好感,现在她只想冲
上前去,用自己下午挖的泥巴塞住他的嘴。

陈绍国冷笑一声。“心灵健全?心灵健全的人会被判‘暂时性精神失常’吗?
你不要忘了,他亲手杀了巧思,而且在事后说对那段时间全然没有记忆。你如果
真的要说他是正常的,那么就请他说出那一晚的情形,如何?”他靠近嫒怜,连
声音都带着恶意。“小心啊!

小心他哪一天又突然间发病,把你也给砍了,毕竟云门到处都是刀剑一类的
东西,要作案的话实在很方便,不是吗?“

嫒怜有些受不了他的接近,急急往后跳开一步。前阵子真该请雷恩教自己一
些易学的法术,让她可以防身,再不然就该跟水滟学心电感应,能够呼唤雷恩来
解决这个陈绍国。

“你跟他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样伤害他?”嫒怜质问着。

陈绍国静静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他是巧思的,以前是,现在是,
将来也是,他永边都是巧思的丈夫。”

他像是隐瞒了什么,嫒怜可以听出他言词闪烁,她直觉的认为理由不只如此。
陈绍国眼中的恨意是更强烈了,彷佛不只是想替他那死去的妹妹保有丈夫那么单
纯。

“她死了,而我还活着,这或许残忍,但是没有人必须永远为死者哀悼,更
不应该为了死去的人而牺牲自己往后的岁月。”

风吹得激狂,在这炎热夏季的夜晚,嫒怜止不住窜过身体的一阵颤抖,感觉
到眼前的陈绍国正用眼神凌迟自己。她等待着陈绍国用嘲讽的言许攻击,或是扑
过来杀了自己,但是令嫒怜意外的是,他没有任何反应,瞪了她几分钟后,转身
走往主屋,把她一个人留在原地。

※ ※※不想让云家的人知道她与陈绍国之间的对话内容,嫒
怜强颜欢笑的回到主屋,却发现陈绍国像个没事人似的,坐在一堆云家人之间,
好象他原本就是云家的亲朋好友,丝毫看不出来他刚刚还在庭院中用残酷的言语
诋毁过岁寒。他与岁寒谈笑风生,谈论着生意上的事情,还神色自若的跟嫒怜打
招呼。

除了那双眼睛深处闪烁的诡异光彩,嫒怜还真的找不出他的破绽。

为什么陈绍国会有这种举止?在庭院里像是把云家的人当成有不共戴天之仇
的仇人,进屋后马上换了张脸,温文尔雅,完全就是嫒怜第一次看见他时的形象。
不对!嫒怜在心中悄悄纠正自己的用词。陈绍国并不是针对云门,他仇视的对象
似乎只有岁寒。而且那种敌意强烈到适嫒怜这个局外人都看得出来。

或许她也不再是个局外人了,从那一晚闯进他的怀抱之后,她就走进了他的
世界。他的冷漠只是对于内心痛苦的掩饰,嫒怜看出来了,也在他的怀抱中泥足
深陷。

陈绍国只对自己这么怪异吗?莫非他只是想让她远摊岁寒?他依然在乎妹妹
巧思,所以不愿意任何女人接近岁寒,为了这一点,他能够毫不犹豫的说出一些
可怕的话语,即使破坏岁寒的名誉也在所不惜,反正就是要驱离所有胆敢接近岁
寒的女人。

是这样吗?嫒怜在心中不停的猜测,整顿饭部食不知味,连在吃叉烧包的时
候都差点噎到。偶尔接触到陈绍国的眼睛,他还会惊出微笑,但是此时的嫒怜就
算是勉强自己,也挤不出一丝微笑。

对于岁寒关心的眼神,她也没有办法响应,只好匆匆塞了几个烧卖进嘴里,
模糊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溜出饭厅。

回到岁寒为她准备的房间时,夜晚的天空开始飘起雨丝,很快便转成倾盆大
雨,在哗啦啦的雨声之中还夹杂着隆隆的雷声,青白色的闪电撕裂了黑暗的天空。

这间房间很明显的是为年轻女子准备的,嫒怜住进来的时候,就在化妆台上
发现许多昂贵却已经过期的年轻女子事用保养品,这种保养品十分高级,不是普
通人用得起的。不可能是陈巧思的房间吧!她死的时候与岁寒才刚新婚,两个人
没有理由分房睡,但是云家又没有看见任何年轻女子,嫒怜也没听岁寒提起他有
已出嫁的姊妹。

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让一堆疑问在脑子里打转。

一个闪电把她从冥想的情境中唤回来,嫒怜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陷入一片漆黑。
ㄝ,停电了吗?从肩膀酸痛的情况看来,自己可能已经坐在这里好一段时间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试着按按电源开关,不意外的发现日光灯丝毫没有动静。

可能是雨势太大,冲断了电线吧!嫒怜猜想着,摸索着走出房间,想去岁寒
的房间讨几根蜡烛。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际,嫒怜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时间已经接
近午夜。她吐吐舌头,没想到自己居然发呆了四个小时。

“岁寒,你在吗?”推开岁寒的房门,她有种犯罪的感觉。眼前这种情形好
象她打算趁着夜晚要来侵犯他似的。看看自己身上黑色的紧身衣,她不由得苦笑,
这种白天看来时髦的衣裳,在黑夜却适合“犯案”。

“岁寒,你睡着了吗?”她小心翼冀的走了几步,避开挡在面前的家具。

黑暗中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而且距离很近。她敏感的发觉,尝试性的又开
口喊道:“岁寒,是你吗?”

一阵风迎面扑来,就像是有一个人突然之间接近她,嫒怜直觉的歪倒身子,
这时她感觉手臂上一阵轻微的刺痛,她惊呼一声,连同一张单人沙发摔倒在地上。
她转头想看看自己的手臂,在黑暗中却什么也看不到。那种感觉就像被什么尖锐
的东西划过一样,很快的疼痛开始扩散,除了灼热感之外,她还能感觉到温热浓
稠的液体慢慢涌出。

有人攻击她,而且用的还是利器。嫒怜有些惊慌的想,并不停的翻滚身子,
避免在同一个地方受到第二波的攻击,同时也制造出巨大的声响。

黑暗之中,嫒怜的眼角注意到某个站立的人影。恐惧蓦然捉住他的心,她险
些不能呼吸。岁寒的房中居然有人会攻击自己,那么岁寒呢?他是不是已经被攻
击而受伤?想到此处,嫒怜连忙大喊他的名字。

“嫒怜?”

她是不是听到了模糊的声音?嫒怜停下动作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那个人影近
在咫尺,手上还拿着一把东西,她敢用性命保证,那绝对是一把可以置人于死地
的刀剑。

又是一道闪电,她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孔。

岁寒站在窗前,手上果不其然握着一把古剑,年代久远的剑身闪着蓝殷殷的
光芒,似乎渴望着品尝人类的鲜血。岁寒的脸有一半隐藏在黑暗中,几道闪电照
亮屋内,却只强调出他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嫒怜,你在这里做什么?”他有些困惑的甩甩头,放下手中的长剑,上前
几步扶起嫒怜。“你为什么在地上打滚?”

嫒怜仔细看了他一眼。“你没事吧?”她不答反问。

“没事,只是头有些昏沉沉的。我刚刚喝完茶就坐在这里整理古剑,可能是
太专心了吧!我居然没有发现你进房来。”岁寒微微一笑,看见她神色有些怪异,
又关心的问道:“你进来做什么?”

嫒怜摇摇头,忍不住的发抖。

小心他哪一天又突然间发病,把你也给砍了,毕竟云门到处都是刀剑一类的
东西。

她想起陈绍国的警告,颤抖得更厉害了。

嫒怜不相信岁寒会伤害人,但是眼前的一切都对岁寒不利,彷佛就像是五年
前的情形重演。她马上决定不能让岁寒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他对先前的事情没有
记忆,一旦发现她受伤,肯定会把一切罪过归咎在自己身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
把她送走。

小心翼翼的,她用没有受伤的手捂住伤口。黑色的衣服沾上血是看不出来的,
她要小心的只是不要让血滴到地板上。

“我想跟你借手电筒一类的东西。”她故作镇定的回答,苍白的脸色泄漏她
心中的慌乱。

“你还好吗?脸色好苍白。”他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嫒怜的脸。

她强迫自己微笑,因为受伤而感觉到虚弱。“我只是怕黑。”

岁寒端详她半晌,转过身去找手电筒。

“要不要我陪你?”他在拿手电筒给她时又问了一句。

嫒怜摇摇头。“还是不要吧!我怕自己会克制不住而侵犯你,为了你的名节
着想,我还是先回房吧。”丢下这句话,她迅速的转身离去。

在手电筒微弱的光线之下,嫒怜慌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在关上门之后,整
个人立时松懈下来,颓然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手臂上的血已经渗透指缝,伤口
虽然长却不太深,血很快就停了。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满手的鲜血。

※ ※※“你是怎么弄的,居然把自己伤成
这样?”台北郊区一处植物研究中心传出一声惊呼。

许多人都知道,这里是凌家在台北的指挥总部,那个垄断北部中药药材批发
市场的凌震廷就是在这里指挥一切。而这一声惊呼正是来自于凌夫人。

“又不是我拿刀子往自己手上划的,你可不要骂我。”嫒怜半警告的说,整
个人瘫在沙发上,任由凌震廷拿草药替自己敷着伤口。

恋荷在旁边大步走来走去,既生气又无奈。“真是的,当初不应该让你住进
云门的,现在你居然搞成这样子,手上弄了这么大一个血口子。偏偏又找不到雷
恩,不然可以要他用法术帮你疗伤。”

凌震廷沉默的替嫒怜包扎好伤口,拿起毛巾擦擦残余在手上的草药,看见老
婆还在旁边跳脚,终于开口说道:“恋荷,不要再走了,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
还有一点,就算雷思不在,也没关系。嫒怜的伤口不深,只要用草药敷几天就没
事了。”转过头,他以医生的身分叮轻嫒怜,“虽然你手上的伤口不深,但是这
几天还是不要有什么剧烈运动,不然伤口还是会裂开的。”

“是的,医生大人,我会乖乖听话的。”嫒怜做了个举手礼。

恋荷总算停下脚步,拉了张椅子坐到嫒怜身边。她一脸关心的倾身向前。
“你手上的伤是云岁寒弄的吧?”

嫒怜想了一下才回答:“我受伤的时候,在那间房间里只有我和岁寒。”

“这么说是云岁寒拿刀砍你的?”恋荷问。

“我没有这么说喔!我只是说当时房间里只有我恨他,不过那时候因为停电,
也有可能是别人砍伤我,而我没有发现那个人。”她回想当时的情形。

“你还在帮他说话!”恋荷有些生气,都伤成这样子了,嫒怜还坚持云岁寒
是无辜的。

“他自己又怎么说?”

“跟五年前他妻子被杀的那夜一样,他全然没有印象。我想岁寒不是在说谎,
但是我不相信他真的是精神失常,他的情况比较像是……”她想了一下,之后才
接着说道:“他的情况在我看来比较像是被下了药。”

“被下了药?那么五年前警方怎么没有检测出来?”恋荷看见她手臂上包扎
好的纱布,只觉得好心疼。嫒怜是她看着长大的,向来都是受大家所宠爱,什么
时候让她受过这种伤害?

嫒怜耸耸肩。“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两个女人都没发现,当嫒怜提到下药的事时,凌震廷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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