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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诱惑者-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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嫒怜耸耸肩。“这件事情太复杂了,我还没有理出个头绪来。”
两个女人都没发现,当嫒怜提到下药的事时,凌震廷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最近几天脑袋乱烘烘的,她才没有闲工夫去想这些,为了隐瞒自己受伤的事,
她随便向岁寒说了一个理由,溜到恋荷这里包扎伤口。
她不相信凶手是岁寒,但是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他啊!嫒怜的心好乱,相信与
怀疑的情绪在她脑子里拔河,搞得头都在发疼。
“嫒怜,我看你还是搬出云门吧!再待下去,我怕会出事。”
嫒怜微笑。“我不搬。恋荷姊,你知道我的个性,反正我是赖定岁寒了,在
古剑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在我跟他之问的事情没有结束之前,我是绝对不会离
开云门的。”
“即使他是凶手?”
“岁寒不是凶手。”嫒怜喊着,已经受不了大家都把岁寒当成杀人犯,难怪
他会用冷漠来保护自己。在所有的人都对他心怀恐惧的情况下,他的心灵一定受
到不小的伤害。
“嫒怜,你冷静些,不要让情感蒙蔽了理智,这件事关系到你的性命安危啊!”
恋荷只想劝她,让这个被爱冲昏头的小女人清醒些。
嫒怜存心跟恋荷打马虎眼,俐落的从椅子上跳下来,亲昵的物一下她的脸颊。
“恋荷姊,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啦!你不是说我的运气一向好得不象话?不会
有事的,你这个准妈妈千万不要瞎操心,免得生出一个爱皱眉头的小宝宝。”说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已经跑出房间,留下恋荷在原地直叹气。
“这小丫头,一谈起恋爱来就昏了头,什么危险都看不到。”
凌震廷难得开口了。“你还敢说别人?当初你还不是不听众人的劝,一古脑
儿的往危险里跳。”他走到妻子身边,同时环抱住爱妻与末出世的孩子,把世界
上他最爱的两个人拥在怀中。
恋荷想起当初的自己。为了与震廷结成连理,她拋弃了修炼者的身分,甘心
犯下禁忌,失去道行及法术,更可怕的是她还死过一回。
爱情是一种火焰,会彻底的焚毁理智,让人奋不顾身的只想追随那璀璨的火
光而去,丝毫没想到火光虽然美丽,却也隐含可怕的危险。
恋荷叹了一口气,要跟恋爱中的人谈理性很本是对牛弹琴啊!靠在丈夫温暖
安全的怀抱中,一个声音在她脑海中轻轻响起——不管是凡人还是修炼者,在面
对爱情的时候,都是没有分别的。
第十章嫒怜先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身为模特儿的她,漂亮的衣服可以堆成
好几座小山。女人天生爱美,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更是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
出来,基于这种心态,嫒怜老实不客气的把衣服往行李箱里塞,然后迅速的走出
房间。
“你上哪儿去?”嫒怜的妈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问着这个已经好几个礼拜
不见踪影的女儿。
“去找那个我要嫁给他的男人。”她头也不回的喊道。
妈妈耸耸肩,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热茶。“很好啊!你的年龄也差不多了。”
把脸理在报纸之后的男人先是漫不经心的点头,几秒之后才把那句话消化过
滤,猛然之间,嫒怜的父亲从沙发上跳起来。“等等!嫒怜,你说什么?你要嫁
给哪个人?嫒怜,你给我回来说清楚。”焦急的父亲高声喊着,可惜嫒怜老早坐
上出租车扬尘而去了。
※ ※※嫒怜换上一件苹果绿的缎质衣裳,下摆短到只能勉强
遮住她线条优美的臀部。她喜欢在岁寒面前穿这种清爽的绿色衣裳,一来是因为
自己喜欢;二来是因为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身上穿的就是这种颜色的套
装,在她心中,已经把这个颜色当成两个人的幸运色。
她把头发盘在头上,不但突显出她妩媚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成熟而风情万种,
更因为这件衣裳上半身是极为合身的剪裁,没有了及肩长发的遮掩,她动人的身
材整个显露出来,凹凸有致的曲线足以使得交通瘫痪。胸前浅V 字领的设计创造
了无限的想象空间,搭配紧而窄的长袖,整体看来优美而柔媚,同时又颇有女人
韵味。
手臂上原先还包扎着纱布,嫒怜掀开纱布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发现伤口已经
不会流血,为了怕纱布破坏衣服的整体美感,她干脆把纱布给拆了,裸露的伤口
有些微的红肿,但是不会太疼。
她心中清楚,自己今夜是要扮演诱惑者的角色。当女人穿上这种衣服,身边
所有的男人就该警觉危险已经接近了。
敌人已经开始行动,嫒怜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反击的话,五年前的悲剧绝对会
重演。她自始至终都相信岁寒,当雨夜那一晚的狙击事件发生的时候,她心中也
曾经产生疑惑,但是天下难道真有那么巧的事情,陈绍国刚刚威胁她,隔不到几
个小时岁寒就攻击自己?想来想去,她愈来愈觉得岁寒被下药的情形可能极为接
近事实。
看来陈绍国十分聪明,不然不可能在犯下五年前那件谋杀案,却能躲过所有
的侦测调查,还成功的嫁祸给岁寒。但是这一次他的行动太过明显了,只要仔细
一想,他的嫌疑实在大得离谱。嫒怜不相信他会这么有勇无谋,可能是她的反应
过分激烈,使得他失去冷静思考谋杀策略的能力;也可能他原本就想在那一晚置
她于死地,所以根本不费心去掩饰线索。
虽然还有一些疑点她无法解释,但是嫒怜绝对相信陈绍国跟云家五年前的惨
剧脱不了关系。
既然敌人开始行动,嫒怜也不能坐视不管,她住进云门将近两个礼拜,岁寒
与它的关系毫无进展,虽然她拚命的制造机会,而两人之间的激情热度也随着愈
来愈激烈的热吻一次次攀高,但是岁寒就是有办法在紧要关头煞车,打发她回房
睡觉。
看来,不下猛药是不行的了。
嫒怜走出房间,发现窗外风雨交加,她站在落地窗前呆呆听着窗外壮观的大
自然交响曲。
一词响亮的口哨声在走廊中回边,嫒怜转过头,正好看见竹瀚赞赏的眼光。
“好一颗美丽诱人的青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我说胡大小姐,这身衣
服虽然漂亮,但是请问一下,你为什么在台风夜穿成这样?想穿这种衣服做防台
工作吗?”
“今天晚上是台风夜?”嫒怜眨眨眼睛。
“是啊!还是强烈台风呢!下午的时候风雨还不大,谁知道天色一暗下来,
马上就风雨交加。怎么,你没听气象报告?”竹瀚不可思议的问。
嫒怜摇头。最近她身边的事情太多了,很本没有时间去听什么台风消息。
“我想这件衣服是为某人特别准备的吧?”竹瀚贼兮兮一笑,别有深意的眼
光瞄向大哥的房间。“对了,我要下山去买些蜡烛、手电筒、电池一类的东西,
如果风雨大大的话就不回来了。另外,二哥接爷爷去他台北市区的房子,就麻烦
两位今天晚上乖乖看家啰:”撑起雨伞,竹瀚打开落地窗住车库的方向冲,挺拔
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风雨中。
嫒怜深吸一口气,朝岁寒的房间走去。
没有敲门,她直接推开厚重的房门,岁寒坐在单人皮椅上,凝望着窗外的雨
景。
“岁寒?”她直直的走到他身边,脚步没有迟疑。
其实她也不敢稍做停留,深怕自己好不容易凝聚的勇气会像气球一样随风飞
走。
嫒怜在岁寒的眼前挥挥手,像是想唤回他飘忽的神智。靠在他身边,她才发
现他手上还拿着一把古剑,这是个的习惯,每天夜里的这段时间,岁寒会拿起古
剑做例行的保养工作。
看看那锋利的刀口,嫒怜不由得发抖。
“你神游到哪里去了?快点回来啰!”她半开玩笑的说,把它的脸转过来看
着自己,如今两人的额头正贴靠在一起。
“窗外的雨很大。”岁寒不知所云的说,细微的声音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彷佛
喘息。
“我知道啊!”嫒怜乘机轻吻了一下他的唇,很快的退开,不客气的坐在他
面前的椅凳上。“竹瀚说他要下山去买一些防台用品。”
岁寒点点头,这才注意到她的穿著,嫒怜很满意的听见他倒抽一口凉气的声
音。
“喜欢这件衣服吗?”她明知故问。
因为她坐下来的关系,衣服的下摆又往上挪移了几公分,修长的玉腿光滑细
致,严重影响岁寒的正常呼吸,他用尽自制力才能把自己的眼光从那双漂亮的长
腿上移开。
“窗外的雨很大。”他重复道,执意把两人的话题停留在安全范围。
嫒怜眨眨眼睛。他想谈天气?照小说上的情节,男主角在这个时候应该搬出
一大堆腻死人的情话,一面称赞女主角的美丽,一面诉说自己的柔情万千,两个
人一边海誓山盟,还要一边分心剥去对方身上的衣服才对。怎么小说中那种男主
角情不自禁的情况非但没有发生在岁寒身上,他还刻意回避它的身体,而且居然
离谱的想谈天气!
嫒怜有些泄气的叹一口气,却不知道自己叹气的动作让领子稍微滑开了,洁
白如玉的肌肤散发着无限的诱惑,岁寒这口气抽得更急了。
“是啊!而是很大,却不够打醒某个呆头鹅。”她喃喃自语。
“你在说什么?”岁寒好不容易抬起头来,希望自己现在的表情不会像是一
头饿了很久的大野狼。
“没什么,你忘了那些话吧!”她不太高兴的说,悻悻的从椅凳上跳起来,
几乎就在同时,房间突然变得一片漆黑。
那一晚受到攻击的情形彷佛重现,恐惧无情的袭击她,嫒怜惊慌失措的尖叫
一声,手忙脚乱的往岁寒身上扑过去,把他撞进沙发中,但是她的冲力实在太大,
沙发承受不住两人的后坐力,整个向后翻倒,两人滚落在地板上。
“怎么回事?”她尖声问着,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彷佛只有他的怀抱才是
最安全的地方。
从她的声调,岁寒听出它是真的害怕。疑惑浮现他心中,为什么停电会让嫒
怜惊惶失常?几天前的停电,她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也不见她如此惊慌啊!
尽管他心中存有疑惑,但是心疼的感觉还是一样强烈。
“应该只是停电,不要紧的。”他勉强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嫒怜像无尾熊一
样攀在他身上,紧紧的环抱着他。“台风夜通常都会发生这种事情,不用害怕。”
从他胸前传来模糊的声音,带着抖音却还是要逞强。“我才没有害怕。”她
的牙齿因为颤抖而咯咯作响。
“如果你把头从我的胸口抬起来的话,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会更具说服力。”
岁寒笑着说,轻轻的抬起她的脸,轻柔的吻一下她发抖的唇。“我在你身边,不
要——”他本来想安慰她别再害怕,想起她又会否认,干脆把安慰的话吞回肚子
里。
嫒怜四处张望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把脚放回地面,不过一双手还是紧握着
他的衣角,根本没有想要放手的念头。
岁寒拿起话筒,直觉的想向电力公司询问,但话筒拿到耳边,却连熟悉的嘟
嘟声都听不到。“连电话都断了,情况好象很严重。”他有点无奈的下结论。
“我不喜欢台风夜。”嫒怜深吸一口气,因为血液中翻腾的恐惧,她脑子里
的话语源源不绝的涌出来,而她根本没有发觉自己正叽哩呱啦的说话。“台湾的
夏天有很多台风,而我们家几乎每一个台风夜都会停电,每次一遇上这种情形,
家里都会吃泡面,我不喜欢吃那种东西,因为每次吃就停不下来。有一次我上‘
魅惑人间’去躲台风,本以为待在那种中看不中用的木屋里,自己肯定会被风刮
走,但是原来那里有恋荷姊设下的封印,狂风大雨根本刮不进去。还有一次,我
因为工作的关系,暑假时必须留在美洲,满心以为能够躲过台风的摧残,但是,”
她因为不愉快的回忆而轻轻发抖。“我在那里遇上龙卷风,差点连命都没了。”
快刀斩乱麻,岁寒对处理这种情形已经有足够的经验,他选择最有效、最快
速的方法,想也不想的低下头,用热吻缄封她温润的嘴唇,截断她滔滔不绝的话。
嫒怜先是一怔,随即反应迅速的将自己的娇躯往他怀里送。不容岁寒拒绝,
她主动加深这个吻,生涩却执着的行为让岁寒忍不住呻吟。
“嫒怜,你这是在逼我。”他的嘴偷得一个空闲,低沉沙哑的说,灼热的空
气吹拂过她小巧敏感的耳朵,让她身躯颤抖不已。
她的红唇弯成一个勾魂摄魄的微笑。“我不是逼你。”她摇摇头,被他弄乱
的头发散乱投在她的肩膀上、他的身上、两人之间……情丝缠绕,难分难舍。
“我是在勾引你、诱惑你。”她轻笑着,吐气如兰。那种呼吸从他的唇上滑过,
是最具威力的撩拨。
他慢慢放开她的唇,嫒怜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带走了。她屏住气息看着自己身
旁这个男人,嘴角的笑容有些颤抖。没错,这一切都按照她的计画顺利进行,只
是她没有预料到那种激情的冲击会这么猛烈,让她几乎丧失神智,只能放任体内
嘶吼的冲动去行动。不该是这样,她应该更从容一些,应该更控制自己一些,她
才是导演这场戏的人啊!但是,她感觉自己是失去轨道的流星,只能拚命的向前
冲。
一切都失控了。
黑暗中,两人凝望着彼此,一旦禁忌被打破,在这一刻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
够阻止激情的流窜。他在她的眼眸中看到全然的信任,再也没有什么能让岁寒更
激动了。
“我成功了吗?”她指的是自己勾引他的行为。
岁寒深吸一口气,终于完全投降。“太成功了。”他的声音像嘶吼,已经放
弃任何的反抗挣扎,在下一秒钟后他的唇再度回到她的唇上。
这一夜,窗外是飘摇的风雨,风声、雨声被隔绝在外面,斗室之中没有丝毫
的灯光,情人们还是能够在黑暗中找到彼此。分不清是谁的呼吸或是喘息,黑暗
只是让一切变得更加煽情,感官变得更加敏锐,其它的事情被遗忘了,只要这一
夜的缠绵,不要多想……
孤独太久的灵魂在渴求,她是不是听见某种绝望的恳求,哀求她去相信、去
爱?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她便听见这个外表冷漠的男子内心的呼唤,所以义无反
顾的走进他的怀抱。
她明白自己的决定,只带着深浓的爱意与对他的心疼,没有丝毫的后悔。
嫒怜退开一步,勉强虚弱的双脚站立起来。她拿起被边忘在地板上的古剑,
无言的还给岁寒。他的眼睛里有火焰,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时就令她大为痴迷的
黑色火焰,冷漠的外衣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足以焚烧两人的激情火炬。
岁寒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古剑,几乎握不住那沉重的金属。冰冷的刀剑没有嫒
怜柔软皮肤的温度,他明白了嫒怜的意思,一瞬间有某种温热的东西涌进他的眼
眶,他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掳获住般不能呼吸。
她愿意相信他,将自己的生死交在他的手上,然后毫不怀疑的闭上双眼。
嫒怜等待着。这个被众人怀疑、排拒了数年之久的人,是她真心去爱的男人,
她愿意以自己的生命做赌注,给他全然的信任。
冰凉锋利的刀尖划破衣裳,却精准而小心翼翼的没有伤害到她娇嫩的肌肤,
残破的衣裳滑落在她的脚边,嫒怜直到此刻才张开眼晴,毫不犹缘的走进他等待
的怀抱中。
她能感觉到他在颤抖。这个从来刚硬坚强的男子居然因为她而不能自己,嫒
怜轻柔的微笑,不过这个微笑很快的就消失在他灼热的物中。
她初次的些微恐惧在他的温柔抚触下悄然消失,激情的漩涡将两人卷入。就
这么缠绵到地老天荒,彷佛身外的种种都不再重要,这一夜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等待了好久,漂泊的灵魂寻觅到温暖的依归,找到命中注定的爱侣,安置受
过伤的心灵。窗外是烟雨蒙蒙,窗内是春意浓浓,温柔的情话呢喃整夜不曾停歇,
那些情人耳畔的私密盟誓正在低语着,直到永远……
※ ※※缠绵尽夜,一直到黎明时分两人方才入睡。休息了几
个小时的嫒怜悄悄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里着被单,睡在岁寒的床上。这张双
人床正如自己想象的那般柔软,不过她的身体此刻却酸痛不堪,就像是被压土机
辗过一样,而嫒怜心里也清楚,这些酸痛的起因就是昨晚的“剧烈运动”。
她的脸红扑扑的,回想起昨夜的缠绵,虽然有些羞怯,但仍然掩不住心中满
溢的甜蜜。
她撑起身子,意外的发现岁寒不在房里。
抱住床单,她困难的下了床,床单在她身后拖得长长的,像是新娘礼服。地
板上是散落的衣服,那把用来划开她衣裳的古剑,如今正安静的躺在地板上。窗
外风停雨歇,整个房间静悄悄的。
嫒怜颈后的汗毛竖了起来,她敏感的发觉不对劲,试着喊几声岁寒的名字,
却发现没有人响应她,整间屋子空荡荡的,像是只有她一个人。
书桌上留着一张字条,用纸镇压好,嫒怜慢慢走到书桌旁,心中有股不祥的
预感悄然涌现。
深吸一口气,她拿开纸镇,阅读上面的留言。
留言很简单,力透纸背的字迹却狂乱而破碎。
离开我。
字条自她手中滑落,她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猛然间一阵刺骨的冰冷向她侵
袭过来,昨夜的浓情蜜意,在此刻被这张字条打得上零八落。
岁寒拒绝了她,也拒绝了他自己。
※ ※※夏季的台东吹拂着属于海洋的风,属于南国的夏天,
到处都可以见到结着果子的果树,空气中带着咸咸的海洋气息,海的一旁就是高
耸的山峦,深蓝色的海洋与翠绿色的高山,形成一幅美丽的图画。
阳光毒辣的中午,嫒怜从机场出来后立刻跳上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她欲前
往的地址。
她的目的地是一个偏僻的城镇,因为邻近观光胜地三仙台而闻名,是她好不
容易才查出来的地点,也是岁寒藏身之处。
一个多礼拜前,一夜缠绵之后,岁寒只留下简短的字条就消失了,任凭嫒怜
费尽力气都找不到,彷佛他这个人已经消失在空气中。嫒怜生气又困惑,还有一
种深受伤害的无力感,她在心中无数次的问自己,他怎么能?怎么能?
松涛与竹瀚一改先前随和的态度,采取躲避态度,像是先前串通好的一样,
硬是不肯说出岁寒的去向,嫒怜直觉的知道他们有所隐瞒。竹瀚借口说要陪云老
爷,很快的溜得不见人影。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嫒怜还有一个候补的消息
来源,云松涛有一闲律师事务所要管理,她不怕找不到他。
选了个天气不错的下午,嫒怜经过观察,知道这个时候律师事务所里的客人
最多。她特地挑这个时间,像一匹发狂的野马似的冲进云松涛的律师事务所。
情况不错,云松涛正在接待一个看起来很重要的客户,接待室里也生了不少
人,看得出来生意不错。嫒怜老实不客气的挤开企图阻挡她的秘书,顺利的冲到
云松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用全事务所的人都听得到的音量大喊:“云松涛,
你这个帮凶。”
被指控的男人只是挑挑眉毛。
“云先生,这是怎么回事?”西装笔挺的客人不安的问。
“一些私事。”
嫒怜才不会让云松涛轻易地把自己打发掉,转过头,一本正经的对客人说道
:“你还敢把官司委托给他?你知道吗?这位大律师快要害死人了,而他还在旁
边见死不救,这种人你能安心的托付吗?”她逼问着,直到成功的让客人落荒而
逃,连接待室里排队等候的人都狂奔出去后,才满意的看向云松涛。
“我要提醒你,我正在谈一个很重要的CASE,你蓄意打断我与客户的谈话,
这个损失该怎么算?”松涛好整以暇的问,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损失重要客户的
人。
“去找你老哥要吧!要不是他,我也不用跑来你这里捣乱。”
“又要谈大哥的事!你明知道我不会说的。”松涛严肃起来,面无表情的看
着她。
“这就是我所说的,你快要害死人了。”嫒怜眼底含怨的看着他。
这小女人说话还是这么有意思。松涛感兴趣的看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要害死谁了?”
嫒怜深吸一口气。“岁寒。”
“少荒谬了。”
“这不荒谬。”嫒怜争辩着,双颊因为生气而涨红。“岁寒从五年前起就受
伤了,而你们云家人没有帮他疗伤,只是漠视伤口的存在,说难听一点,就是放
任伤口在那边溃烂,任由岁寒自生自灭却不帮助他。”看云松涛想开口,她不客
气的打断他。“我说的不是外表的伤口,而是他内心的伤口。他脸上的伤早就好
了,问题是出在你们的态度,你们云家人回避的态度反而让他更在意脸上的疤痕。
更过分的是云门甚至没有一面镜子,你们这不是太明显了吗?暗示他的脸不能看。
家人都是这种态度了,你想岁寒会怎么看待自己?你们就任由他自怜下去,没有
人肯帮助他。”
“照你的说法,全是我们的错?”松涛沉思的偏着头。
她说得没错,几年来云家的人对于大哥所经历的惨剧都采视而不见的政策,
他们满心以为大哥能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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