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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诱惑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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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心中闪过恋荷对他的、一些评语。

一个年纪轻轻就扛起家族企业的重担,只花几年的时间就在骨董界闯出天下
的男人,云门的经营权交给云岁寒后的十年来,每年的营业额成长三倍之多,不
但让云门成为骨董界唯一可以与“魅惑人间”相提并论的骨董交易所,也让云岁
寒的大名传遍了骨董界。他做事果决明快,甚至有一些冷硬不留情,除了家人之
外不相信任何人,云岁寒带着疏离的态度和他从未融化过的冷漠在商场上纵横。

她想知道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就像是好奇坚硬的岩石下是否包藏着美
丽的翡翠。

“喔,你说的是白水滟。没错,白姊在这一行也是佼佼者,但是前不久她结
婚了,她和她丈夫决定定居在杭州西湖畔,所以没办法常回台湾,恋荷姊只好找
我来出公差啰!”嫒怜说着,惊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说我好歹也是‘魅惑人
间’的股东,只顾着分红却不工作就有些说不过去,虽然是生手,但是有她们在
旁边帮忙,我应该还能胜任这一次的任务。”

她说得很快,不知道是想说服自己,还是想说服在座的三个男人。

知道蛇精白水滟下嫁龙击天之后,雷恩还在一旁打哈哈,说他们这一对是标
准的“龙蛇杂处”,结果这只不知好歹的骗幅照例被白水滟用话刮了一顿。其实
雷恩的运气算是不错的了,水滟结婚之后脾气改了不少,要是在以前,她非拿起
剑追着雷恩砍不可。嫒怜想起雷恩被水滟抢自得说不出请来的情形,不由得在心
中偷笑。水滟原本就不喜欢和这万丈红尘有太多牵扯,“魅惑人间”先前全靠恋
荷一人打理内外以及一切生意,恋荷结婚收手后,喜欢平静生活的水滟更不可能
出来扛起经营大权。

像是要把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问完才甘心似的,岁寒继续提出他几天来用尽关
系也找不出答案的问题。

“那么宴会当天陪你出席的混血男人又是谁?同行中没有人见过他,但是他
明显的却比你更具有事业知识。”他看着嫒怜的眼睛,眼神无言的禁箍住她,不
允许她移开视线。

几天来岁寒不但查访胡嫒怜的身分,连带那名自称雷恩的俊美男子也在他的
调查名单上。胡嫒怜的身分不难查到,她的身世就像她的个性一样,透明得像水
晶,岁寒很快便知道她是个职业模特儿。至于雷恩,那个大热天还穿著西装与风
衣,在半夜里看起来就像是蝙蝠侠的男人,不论岁寒怎么追查,就是无法得知他
的身分。

他为什么会这么在意那个男人?是因为雷恩与胡嫒怜一同出席,还是因为他
们亲昵得让人分不清是好友还是爱人的态度?

嫒怜眨眨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雷恩是什么身分?她们三个股东从来没有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吸血鬼之前
是为了追求恋荷而来台湾的,但是恋荷非但没把这位修炼界第一奇才兼第一美男
子的雷恩放在眼中,还跟凡人凌震廷通婚去了。之后雷恩好象就理所当然的赖在
“魅惑人间”里,天庭有什么事情要传达的,或是那位远在南京养老的师父有事
情要交代时,他就义务的当起传声筒;她们有什么闲事要管的,雷恩非要插上一
脚。不过“魅惑人间”似乎从来没有给雷恩“正名”过,他就这么妾身未明的赖
在“魅惑人间”里快一年的时间。

她皱眉想了一会儿,好象连她自己都不能十分确定答案。

“这很难解释ㄝ,雷恩算不上是‘魅惑人间’的股东,但是这一年来什么事
情都有他的分,从恋荷姊的事情、白姊的婚事,还有恋荷姊爱管的一些杂七杂八
的闲事他都会凑上一脚。他人还挺好的,虽然没事时喜欢追着美女乱跑,但是心
地很不错,听说他还是个刑警ㄝ!但是我从来就只有看见他忙着追美女,没看过
他抓过一个犯人。在恋荷姊及自姊搬出‘魅惑人间’之后,雷恩就住在那里面,
一来是因为他在台湾没有自己的房子,他的古堡在欧洲;二来是因为实在需要有
人在山上看店。照理说这个工作应该是落在我头上的,但是我没有便利商店就活
不下去啊!‘魅惑人间’那间木屋漂亮是漂亮,但是居然连电话、电视都没有,
要我怎么生活呢?所以……”

竹渊与云老爷听了嘴巴大张,双眼无神呆滞的看着仍说个不停的嫒怜,他们
同时都有一种错觉,就像是有一大堆问号在自己头上慢慢浮现,随着嫒怜愈说愈
高兴,他们头上的问号就愈来愈大。

“她刚才不是这样的。”竹渊勉强开口,虚弱无力的说,转过头,求救他的
看着大哥。

“是我的智商突然退化了吗?为什么我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老哥,你确定这
女人说的是国语吗?我觉得听她一席话会让我死掉许多脑细胞ㄝ!”

看见大哥的嘴角浮现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竹渊的眼睛因为错愕而瞪得更大。
这个从来脸都表情可以媲美秦俑的大哥居然在笑?!难道他也被说话颠三倒四的
胡嫒怜搞得昏头了,所以现在连脸上的表情都控制不住?

“她先前跟你们说话时,是照着小抄在回话的,你跟爷爷所看到的礼貌与应
对得体都是假象,这种说话方式才是她的真面目。”岁寒仍然看着胡嫒怜,没有
错过任何一个能欣赏她美丽姿容的机会。

竹渊干笑几声。“我看我和爷爷还是早早退场好了。你看爷爷那种表情,说
不定等一下就会因为惊吓过度而昏过去呢!老哥,胡嫒怜留给你,我跟爷爷避难
去,等我把脑子里的细胞训练得坚强一点,再下楼来。”

他还没有开始任何动作,老人家反而先站起来了。云老爷猛烈的摇一下头,
像是要让自己清醒一些,顺便把头上的问号全都甩掉。身子骨依然硬朗的他快速
的朝楼梯走去,头也不回的去下一句话,“你们年轻人慢慢聊,我到搂上去吃一
颗头痛药。”

竹渊闻言马上从沙发上弹跳而起,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爷爷,被遗忘在客厅
中的两个人还能听到竹渊哀求的声音“爷爷,拜托一下,头痛药分我一颗吧!突
然之间我跟你一样,感觉到自己的头很痛。”

嫒怜目送着一老一少上楼,嘴巴却没闲着,仍然不停的解释着,“我好象很
久之前听白姊提过雷恩当初到‘魅惑人间’是为了追求恋荷姊,后来虽然被她拒
绝,但是他已先与白姊约法三章,答应在‘魅惑人间’充当免费的外籍劳工,所
以就理所当然的住在那间木屋里。

反正那间屋子空着也是空着,有个人住总比放在那边生蜘蛛网好多了。“她
停了一下,稍微喘口气,不客气的拿起面前的茶杯,把茶杯中的普洱茶一口饮尽。

岁寒眼中冷漠的光芒已经逐渐被富有兴趣的意味所取代,他不由自主的盯着
她的一举一动,彷佛不能移开自己的视线。

“你从来都是这么多话的吗?”他好奇的问,语气中没了先前若有似无的敌
意。

嫒怜以很快的速度把整杯热茶全灌进肚子里,满足的呼一口气之后,才抬起
眼睛看他。

“是啊!我妈妈说我从七个月大左右就会说话了,从此之后嘴巴就没停过。”
她拋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

又逮到一个这女人跟骨董这一行没啥关系的证据了。现今的骨董界有一个不
成文的规矩,在谈生意或是交易的时候都习惯饮用中国的茗茶,经年累月下来,
茶道无形之中成了这些骨董商必修的课程之一,要是那些讲究茶道的骨董商看见
胡嫒怜这种把名茶当白开水灌的喝法,非当场昏倒不可。

岁寒忍不住摇头,似笑非笑的叹了口气。“真是牛嚼牡丹啊!可惜了这些茶。”

嫒怜不解的看着眼眸中带着笑意的云岁寒。这个男人是怎么了?刚刚还气得
脸色铁青,怎么才一会儿的时间他不但脸色变魔术似的和缓了许多,还开始说一
些奇奇怪怪的话?为什么他的转变如此迅速?那张原本严峻的脸庞没有了敌意之
后,他看起来不但性格,而且还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不再像先前那么
难以亲近。只要能克服他那吓死人的视线,勇敢的打量他的脸,任何人都能发现,
这家伙真的长得还不愿ㄝ!要是他能笑一笑的话,那就更完美不过了。她盯着他
的脸猛瞧,俏脸上浮现梦幻也似的笑容。

呆呆看了许久,嫒怜猛然又想起云岁寒刚刚所说的那句话,不由得皱着眉头
仔细思索,想弄清楚他方才说的那句话是啥意思,毕竟说些奇怪的话让人伤脑筋
是她的专利啊!云岁寒怎么能篡位?

侧头想了很久,她终于决定不再虐待自己的脑细胞。唉,虽然她对植物不是
很了解,但是好歹恋荷姊的丈夫可是赫赫有名的植物专家,嫒怜觉得自己或多或
少也沾上一点“专业知识”,听见云岁寒说的那句话,她很努力的想稍微降低姿
态,不想让他下不了台,于是硬将那句到了嘴边的话吞进肚子里。奈何,要嫒怜
乖乖闭嘴不说话,就像是要猫儿不偷吃鱼一样,是违反自然原则的。她忍了几秒
钟,还是开口了。

“我想,牛虽然是草食性动物,但是它应该不会特别喜欢吃牡丹吧!再说牡
丹花很珍贯的,不会有人拿牡丹花去喂牛吃的啦!”她挥挥手,很大方的又补了
一句,“你说错话也没关系,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以人格担保,绝对不会说出
去。”

偌大的客厅中有几秒钟的沉默,岁寒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所说的话
在他脑子里转了几次,他终于忍不住了,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事。

岁寒仰起头,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第五章整个大厅中回荡着他浑厚的笑声,久久不能停下来,那声音震得嫒怜
的耳朵隆隆作响,就像是深冬突然惊天动地的打了一声响雷。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这个冷酷的男人居然会突然冒出一阵大笑,笑得嫒怜一
头雾水,还惊飞了停在屋檐下的几只燕子。这栋美丽却气氛怪异的华宅可能很少
传出这种笑声吧!嫒怜凭着直觉猜测着。

不过话说回来,他笑起来真的如自己先前所想象的那样好看,面具悄悄融化
了,眼神带着轻柔的笑意,还有一些被嫒怜归类为欣赏的情感。此刻的云岁寒对
嫒怜而言更是充满了吸引力,她不由自主的看着他,活像是她的视线已经被黏在
他的面容上、身躯上。许久之后她的脑袋慢慢的恢复运作,看他久笑不停,她开
始感觉到有些气恼。

“你被哪个武林高手点了笑穴啊!”她没好气的说。虽然云岁寒的笑脸可以
让她痴痴看上半天都不会嫌烦,但是他笑得活像是她说了或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
她渐渐感觉到茫然无措。

她把自己先前说的话在脑子里转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失言的地方。
“你究竟在笑什么?我刚刚说错话了吗?”

岁寒好不容易止住笑声,但是对于自己眼底眉稍的那抹笑意,他就没有办法
掩饰了。任何熟识岁寒的人,若是见到此刻的他,一定会十分震惊。那个冷漠得
像石像的男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眼中焕发着光亮的男人。

“你对生物这方面很有研究?”他问道。瞧她方才说得头头是道的模样,就
像是什么专业的行家。

嫒怜耸耸肩膀,浅绿色的衣领微微滑落,露出纤细的锁骨及些许肤白费雪的
香肩。她浑然不知的回答他的问题。“普普通通啦!在学校的时候这一科都有及
格就是了,一些比较专业的知识是从恋荷姊的丈夫那里听来的。她丈夫就是凌震
廷,你应该听过吧!他是北都中药药材经销商,近几年来植物学领域中少见的年
轻学者。恋荷姊嫁入凌家后,我常往那儿跑,凌家就在台北近郊,里面种植了几
百种植物,我也就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东西。”

岁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苏恋椅已经嫁入凌家,虽然凌家很低调的
处理这件事情,但是骨董界还是有人在传播消息。苏恋荷一向独来独往,但是她
的美貌与才能在骨董界最为人所津津乐道,她嫁入凌家之时还惹出不小的风波,
谣传南部的企业钜千陈堂鸿在一夕之间变成植物人的事情跟她也有关系,有人调
查过这件事,不过当时苏恋荷人在大陆,除非她会分身,否则陈堂鸿的事情大概
不可能与她有牵扯。”

他不知道自己的玩笑话有多么接近事实,嫒怜偷偷捏了一把冷汗。

“骨董界的事情你很熟悉嘛!什么小道消息,或是三姑六婆的传言你都了如
指掌。怎么,你们这些骨董商也跟那些街头巷尾的欧巴桑一样,没事就喜欢聚在
一起喝咖啡,聊人是非?”嫒怜干笑几声。

“情报是怎么也不嫌多的,若不是因为我需要情报,才不会和这些骨董商混
在一起,更不可能去参加那场宴会,当然,也就不可能遇见你。”

“为了搜集情报,所以你就独自赴宴,然后独自躲在角落喝着闷酒?”她有
意调侃他。

“顺便等看看有没有美丽的女人会一头栽进我怀里,还当我是一遭墙的猛捶
我。”他静静的说,眼睛直视胡嫒怜。

她诧异的看着云岁寒,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明白的赞美她的外貌。一抹浅浅的
微笑点燃他的脸庞,在一瞬间所有的阴霾彷佛都不见了。一个微笑能偿还多少年
的孤独、多久的折磨与痛苦?那唤她在他眼中所看到的火焰是不是正在渴求温柔
与爱情?

“冥冥中的定数。”嫒怜喃喃自语。

等候千年的花妖苏恋荷遇见了痴情的凌震廷,连美丽的白蛇精白水滟都推翻
过去的传说,竟得一个可以承诺天长地久的伴侣,当嫒怜看着这两对爱侣的时候,
心中也曾感觉到某种寂寞。如果一切在冥冥中已然注定,那么,上天是否也为她
安排了一个能够真心相爱相守的男人?身为修炼者的恋荷及水滟寻觅了将近千年,
而自己呢?她没有那么长的岁月可以虚度,想到这里,心中的孤寂就更显得椎心
刺痛了。

她或许不够成熟,但是她拥有真心啊!难道这样还不够吗?还是在这个快餐
爱情盛行的二十世纪未,已经没有人希罕她的真心?

直到此刻看见云岁寒的笑容,嫒怜才真正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对找古剑变得
如此热心。

她被他吸引了,深深切切,无法自拔。或许是从看见他的笑容开始,或许是
从第一次撞见他,看见他隐没在黑暗的脸么开始,他所散发的黑色火焰让她迷惑、
沉沦,让她像是扑火的飞蛾,不能思考也不能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理智,反正就
是要接近他。

“你是说,你那天在宴会上撞进我怀里是上天注定?”岁寒很努力的想听清
楚她话中的含意。摸清楚她说话的方式之后,与胡嫒怜对话不再那么辛苦,她是
典型的想什么说什么,前一秒钟在说这个话题,可能下一秒钟她脑中迸出另一个
话题,她就马上呱啦呱啦的开讲,把前一个话题丢在脑后。

岁寒学乖了,知道自己只要依她最后一句话来回答即可。捉到窍门之后,和
她对话反而成了令他感兴趣的“折磨”。看着她小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岁寒老
实不客气的欣赏着。习惯她跳格式的说话方式,和她相处起来却变得像是某种挑
战与冒险,岁寒如通,就算是必须与胡嫒怜相处个几十年,自己也不会觉得厌烦,
这个小女子本身就是无限的惊喜。

几十年?岁寒怔忡了一下,对略过自己心中的字句猛皱眉。他是怎么了,居
然会想要和一个女人相处几十年?

“就算不是上天注定,至少可以确定是上天安排。”她打哑谜似的说。平时
想到天庭那一票只会下命令的“闲人”,嫒怜心中就有气,但是今天例外,她心
中居然有种想磕头谢恩的冲动。

老实一点吧!胡嫒怜,你已经被这个男人迷得团团转了。她心中一个细微但
坚定的声音正在嘲弄自己。

“怎么样,你愿意跟我合作妈?”嫒怜把突如其来的慌乱感推开,努力想专
注于今天来云门的目的。

“又转回原点了。”

“本来就应该这样的嘛!这是我今天来云门的目的。”她侧头想了一下,有
些不高兴的怪罪道:“先前杂七杂八的说了一大堆,你怎么也不会提醒我把话题
转回来,就这么放任我漫无目的的胡言乱语?”

“怎么,连这种事情也要怪我?不打断你的话,居然是我的不对?”他不可
思议的问。

嫒怜给了他一个美丽灿烂的笑容。“不怪你怪谁?”

岁寒的嘴角勾起一个浅笑,无可奈何的点点头,很大方的承担胡嫒怜推在自
己身上的罪名。

“合作的事情,我希望直接跟苏恋荷谈。”话题转回生意上,他不客气的提
出他的要求。

“你看不起我?‘魅惑人间’都已经推派我出来了,你居然还想要求换人!
敢问你是当自己在理容院消费,还可以凭号码换美容师吗?”嫒怜语气很冲的回
话。

“不是看不起你,只是事情挑明了来说,你我都清楚,你对于骨董早的事情
根本一窍不通,要是真的由你来和我讨论处理这件事情,恐怕会事倍功半。别想
否认,连你刚刚拿在手上的小抄,那些客套话只怕都是苏恋荷帮你拟好的吧!光
从那种语气中,跟苏恋荷打过交道的人都可以听出来,那活脱脱是她的台词。”

“我不会玩文字游戏又不是我的错,人家不像恋荷姊那么见多识广,也不像
你们这些骨董商这么奸诈狡滑,行了吧!”她嘟着嘴,无限委屈的抱怨,还是不
忘把所有的错推到云岁寒身上。

“请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骨董商并不全都是奸诈狡滑,像我,只能勉强
称得上是善于玩手段罢了。”岁寒很谦虚的说。

他这句话要是让那些跟他交手过的骨董商听见,非激动的去跳淡水河不可。
善于玩手段而已?云岁寒虽然做事依循自己的原则,但是在原则之外,他的所作
所为就只有果断残酷能形容,短时间之内将云门经营成如此的规模,败在他手上
的商家不计其数。

“当然,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但是我坚持讨论细节的都分一定要由苏恋荷
出面,你可以继续当中斡旋。”他安抚似的说。连岁寒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态,他
一向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更不理会他人的感受,独断独行了数十年,为什么到
了现在他会如此在意眼前这个小女人,还刻意在言语中安抚她,不想刺伤她?

“反正我们都已经达成共识了,你将就点用我会怎么样?会少你一块肉吗?”
她不听话的顶嘴。

连岁寒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会被这个小女人训练出无比的耐心。“如果我
们想要早点找到鸳鸯剑,最好还是依照我的方法。”

她玻鹧劬Γ蝗范ǖ目醋潘!澳阏馐窃谕参遥俊

“不是威胁,只是最委婉的建议。”

嫒怜对他的说法嗤之以鼻。

“我才不管是威胁还是建议,反正本姑娘已经决定的事情,别人甭想推翻,
就算是个云岁寒也不行,懂了吗?”她霸道的说,双手扠着腰,熠熠发亮的眼睛
闪烁着一丝挑衅。“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我说了算数,没得商量的。”丢下
这些话,嫒怜起身往外头走去。

她小孩子气吗?或许吧!但是听见云岁寒想把自己“换”下来,她心里就燃
起一把无名火。她好不容易把事情都安排好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接近他,在他身
边转来转去,不但能摸清楚到底他身上有什么特质如此吸引自己,还能知道自己
心中那股翻腾的情愫是为了什么,怎么他还有意见?

她皱起眉,以女人的多疑与敏锐,嫒怜想起恋荷姊是个世上少见的美人,见
过她的男人很少能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虽然她已经嫁入凌家为人妻,但是死会
还是可以活标啊!天晓得云岁寒是不是对恋荷姊有什么非分之想。她愈想念不高
兴。

岁寒没有制止她离开,而且跟着她一同起身。两人走出云家的主屋,岁寒顺
手关上门。

夜晚已经笼罩了整个庭院,苍郁浓密的树木在黑暗中看来有些吓人,包围云
门整栋宅院的花墙上,不知名的白色花朵映着柔和的月光,像是美丽神秘的蛋白
石,静静的发亮。

“记得把口信带到。”岁寒的声音在静默的黑夜中响起,那种效果跟把一颗
石头突然丢进平静无波的池子中是一样的。

嫒怜猛然一个转身,生气的看着他。直到这一刻她才发现,云岁寒跟得有多
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让她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古龙水味。

古龙水?嗯,还能够接受,还好他不是像一些嫒怜所认识的男人一样,跟女
人擦一样的香水,还很自豪的自圆其说,说什么那是中性香水。

嫒怜无惧的迎视他的眼眸。两人之间因为高度上的差距,岁寒必须低下头来,
那张妩媚美艳的小脸就这么仰视自己。突然之间,他的心跳乱了一拍,一种比惊
艳更深刻的情绪俘虏了他,自制已经所剩无几,几年来随身携带的冷漠面具早已
不知去向,这个小女人正在他心中攻城掠地,毫不客气的鲸吞蚕食,坚信滴水可
以穿石的理念,硬是要在他保护脆弱情感的外墙上钻出一个又一个的小河,然后
等待时机成熟,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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