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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侠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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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支吾着,说是根据父亲所教药性,自己领悟配的药方。李崇白只当是儿子的天赋,也未穷追根底。
  为了采摘药草,李剑心深入九华山九十九峰,还在钵孟峰头窥见九华门人练剑。只见男男女女,四五十人,十分热闹,看得他羡慕不已。
  这天,他又到了钵益峰;还未走到峰头,迎面被人拦在崎岖小道上。拦他路的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子,女孩子身后还有一女三男,年龄都比他大。
  “喂。你是何方小子,怎么一点规矩不懂?竟敢闯我九华派重地,莫不是鬼都四煞派作来做探子?”女孩装作一副凶相,横眉瞪眼。
  李剑心呆呆瞧着她,感到莫明其妙。
  女孩见他不言语,“喳”地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刃,厉声道:“小子,你不怕死么?”
  李剑心还来不及答话,就听女孩身后一个青年斥道:“秀妹,不准胡闹!”
  秀妹嘴一翘,转身不依道:“哥哥,人家远他玩玩,你又来多管闲事!”
  做哥哥的不理她,和蔼地对李剑心道:“小兄弟,你是哪里人,怎么会来到这里李剑心道:”小弟就住在山下,上山是为了采药。“
  “你会给人看病?”那装作很凶的女孩问。
  “在下是给爹爹采药。”
  “懊、原来如此!不过是个采药童子。我劝你莫往深山里钻,小心遇到老虎吃了你!”
  “这话回赠给姑娘吧,彼此彼此。”。
  秀妹身后的人笑了起来。
  稍大的那位姑娘笑道:“秀妹今天遇到对手了。真有趣!”
  秀妹大怒,粉脸气得通红:“小子,姑娘我学得一身武艺,岂怕老虎豹子?你小于身有何技?也敢口出狂言!”
  李剑心道:“在下虽不习艺,也不容姑娘操心!”
  秀妹一夜查足:“你……”扬起粉拳要打,打,却被她哥哥制住了。
  “小兄弟,你自管采药吧,我姓周名达海,这是我师弟王震坤,师妹邱玉梅,她叫周秀娥,是我妹妹,自小被惯坏,小兄弟不必计较。”
  “我姓李,名剑心,后会有期!”
  周秀娥气得大叫:“小子。你别听我哥哥胡说,等哪天遇到你,叫你知道姑娘的厉害!”
  李剑心边走边想,现在就知道你丫头的厉害了,还等得到下次?不敢领教。
  采药归来、他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对九华派的几个门人,印象却很好。
  岁月匆匆,又是五年过去,他不但司完了山洞里的武功,丙寅元阳神功也有了大成,歧黄之术是精而又精。这几年他采集到的药草虽不少,但想制成培元益寿的“宝鼎神丹”,所缺珍稀药草甚多,他很想出外游名川大山_将药草采齐,炼成神丹给父母服用。
  但自己走后,父亲手无缚鸡之力,诸事不便,只好打消此念。直到他满二十,父母经商议后,决定让他进县城从医。青阳县城有家“济世堂”,正缺个抓药的伙计,李崇白托人说项,让李剑心充任此缺,以后再图行医济世。
  于是,他来到了县城谋生。
  九华山乃佛教四大名山之一,每年朝山的善男信女源源不断,青阳县城便成了进山的歇脚地,马店酒楼沿街林立,十分繁华。
  “济世堂”正好开设在正街中心的十字路口,生意十分兴隆。
  李剑心被安置在药房后面的大院中居住。这四合大院住的全是店伙、厨役、下人,总起来竟有三十多人。
  大院后门是条小巷,不到四五文的对面有道小门,据说是“济世堂”东家的住宅。
  听齐掌柜介绍,“济世堂”只是南京“济世堂”的分号,沿长江下来,芜湖、当徐、青阳,都有分店。东家沉志远,为南京城内有数的富家,除了药堂,还开设有绸缎庄、钱庄,为人乐善好施,远近闻名。
  齐掌柜还告诉说。后门巷里的小院,则是每年夏季东家到九华山礼佛时的住地,平日有人打扫,房屋却是空着。
  许是李剑心人才一表,不仅英俊浦洒,又有满腔诗文,齐掌柜对他自是另眼相看,是以介绍得特别样尽。
  “济世堂”柜前,有两位本城的名医在此技论,病人就医后就在本店拿药。此外,也有许多客人来此按方抓药,每天不下三四十人。店中抓药的伙计仅只二人每天也够忙碌一阵子的。闲空时,李剑心便向两位名医请教,由于地文质彬彬、谦虚有礼,两位名医每间必答,对他十分喜爱。
  有一日,两位老医生因事停诊,可偏偏上门求医的病。又多,齐掌柜万般无奈,只好叫李剑心代充大夫。他在又用李剑心时,便听人介绍,知道李剑心在乡下常替人治病,而且一治就好。他虽然不以为然,料想乡下郎中虽无多大从领。但也不把病人治死,所以才让李剑心临时项缸。
  李剑心胸有成竹,往大夫席上一坐,可看病的却走了一半,剩下的十多人也狐疑地瞧着他,不知该不该让一个抓药的伙计替自己诊治。可要是不治,身上又确实难受,只好抱着姑且一试的态度,碰碰运气。
  一位中年迟迟疑疑坐到了就诊席上,李剑心按住地的左腕,默察脉象,一会就放开手,提笔就写处方。
  中年人大怒,道:“店伙,你也不问问本人害的问病,是何症状,怎么就乱下药方?”
  坐在条凳上待读的病人,一个个摇头叹息,关切地看他如何回答。齐掌柜则提心吊胆,后悔不该让他充数,刚想向病人致歉,打个圆场,却听李剑心回答道:“先生病状,察脉即知,且听在下道来:肾阳不足,腰酸膝软,四肢不温,小腹冷痛,小便不利,夜尿频频。”
  中年人听得目瞪口呆,怔了怔方道:“大夫说得不错,这正是本人症状。”
  李剑心将单方交给他,轻呼道:“下一位请!”
  这一来,情势大变,病人精神大振,再无人敢轻视这位“店伙”,人人面有喜色,巴不得赶快轮到自己诊病。
  第二位是个老者,还没替他诊脉,先前那位又回来了。
  “大夫,这药只吃三次?”
  “不错,三个方子共服九次,包你断根!”
  “断根?”
  “不错。”
  “大夫,我这病已不止一年……”
  “不管过去如何,药到病除。”
  “这……”
  “先生情吧,不断根唯在下是问。”
  待病人走完,齐掌柜向他:“小兄弟,你能断定病人吃几服药就能断根?”
  “这个自然。”
  “这不是太胆大了么?”
  “何以见得?”
  “有些是顽症,多年医治不好,小兄弟岂能以几个单方就让人断根?要是断不了根,病人找上门来岂不麻烦?”
  “不劳掌柜操心,在下自有把握。”
  齐掌柜见他如此自信,不禁皱了皱眉,但此刻不便自说,只有过几天看看。
  几天后,凡经李剑心诊治过的病人,纷纷上门向他致谢,申言病已痊愈。这使齐掌柜和两位老大夫都大吃一惊对他不得不刮目相看,而通过病人之口,他的大名也传达全城,登门求医的挤塞门庭。齐掌柜大喜过望,赶忙替李剑心设了个席位,让他诊病。
  李剑心感到十分为难,不愿给两位老郎中难堪,经过一番思索,决定只看一些疑难顽症,其余便推给两位老郎中,给他们留足了面子。两位老郎中心中自是明白,对他十分感谢。
  齐掌柜眼见李剑心果然是个人才,便将每月二两的四金,增加到二十两,并让李剑心与他同桌共餐,对李剑心代礼有加。
  李剑心每月送十八两银子回家,家中衣食无愁,爹娘俱都欢喜不尽,手头不再拮据。
  孟夏四月,这天,齐掌柜不让李剑心治病,请他和自己到巷里小院视察,看看有无不妥之处。
  齐掌柜告诉他:“小兄弟有所不知,老东家治家颇严,一点马虎不得。特别是那位小姐,更是怠慢不得,小心眼儿又多,从小跟镖师护院习得一手拳脚,寻常大汉三五人不是对手,小兄弟,来日见了她,可得小心,免得吃苦。”
  说话间,两人已走到巷内,来到小院。门早已开着,里面有十来个店伙在锄草。
  跨进院里,李剑心不禁一愣。这哪里是什么小院于,却分明是一个占地十来亩的花园。只见条条石砌小径,经纬交织,通向小楼、亭阁、平屋。园中芳草茵美,花几朵朵,碧树绿荫,树影婆婆。
  齐掌柜径自带着李剑心进小楼巡察。小楼底下有间厅堂,左右各有两室。楼上也作厅堂,一边是东家夫妇的卧室。一边则是小姐和丫鬟的居室,室内家具精致华贵,一尘不染,让李剑心开了眼界。
  看完小楼,两人下得楼来,齐掌柜指着离此不远的七间平房道:“这是招待宾客的地方,也不能大意。——两人一间一间地察看,只见窗明几净,并无不妥之处。
  最后,两人到了林前深处的亭子间,亭子已清匠人油漆一新。
  齐掌柜这才放下了心,请李剑心在亭外的石椅上就座。
  李剑心问道:“东家何日到此?”
  齐掌柜道:“往年该在明后两日到,小兄弟,你有什么主意?”
  李剑心摇头笑道:“在下哪有什么主意?我看万事俱备,东家来了也该满意才是。”
  齐掌柜松口气道:“但愿如此。”
  李剑心指着院墙两边的。块空场地问:“那边甚为宽敞,绿草如茵,怎么不差些亭阁,任其空旷?”
  “咳,老夫也是这个主意,无奈小姐不允。”
  “哦,这又为了什么?”
  “她要在那里练武呢。”
  “原来如此。”
  “对了,小姐练武时不许人偷着,小兄弟可要小心。”
  “在下连这院子也不会跨进一步,怎会去看别人练武了”
  “小兄弟,你这话就错了。待东家来时,老夫将替小兄弟引荐,以随侍在侧,好照料东家一家大小。以小兄弟精湛的歧黄之术和翩翩风度,不难得利东家赏识……”
  李剑心剑屑一皱,面现不悦,道:“在下挂牌行医,不会侍奉东家,齐掌柜就免了这引荐之劳吧!”
  齐掌柜先是一愣,继而赞道:“小兄弟不趋炎附势,骨头颇硬,但却不要误会老夫之意。以小兄弟的歧黄之术,不该在此地埋没,要是有东家的资助,小兄弟便可以到南京一展雄才,一则济世救人,二则名利双收,以使双亲安事余年。东家在南京颇有名气,结识的权贵名流不少,小兄弟只有到那儿去,才能扬名四海!”
  李剑心听不下去,岔话道:“在下与家父淡泊名利,此生只愿悬壶济世,有个温饱,为平民百姓解除些疾患,心愿便已足矣!”
  齐掌柜暗暗自头,笑道:“兄弟不贪名利,一片冰心,老夫小鸡肚肠,倒让小兄弟见笑了。”
  李剑心忙道:“齐掌柜心在口快,交浅言深,为在下谋划前程,在下怎敢耻笑掌柜?”
  齐掌柜年过五旬,一生阅历甚多,对李剑心的品格甚是赞许,当下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只要不把老夫当做个蝇营狗苟之辈,老夫也就心满意足了。”
  李剑心道:“言重、言重,在下岂敢对齐掌柜不敬?”
  心想,此者言语不俗,莫非试探于我?以他平日的举止,并不同于生意人,看来也非庸俗之辈,且莫小瞧了他。
  齐掌柜站起身来,道:“走吧,小兄弟,老夫与你共饮三杯!”
  第二天午时,李剑心正在柜台前诊病,却见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华眼,气度不凡,在药店里四处张望,对李剑心似乎特别注意。只见他皱着眉头踱到李剑心身边,待病人走后,便坐到病人席上来。
  李剑心不说话,抬手去按对方手脉,那人陡地一惊,手往后一缩,瞪眼道:“干什么?”
  “诊脉看病!”
  “你师从何人?”
  “无师。”
  “什么?你没拜过师傅?”
  “不错。”
  “那么,大概是家学渊源?”
  “家父兄略通歧黄。”
  “那么,你凭什么替人治病?”
  “自然凭着医术。”
  “哼,人命关天,岂能儿戏,谁让你在此诊病的?”
  “尊驾若不看病,就请让开座位,若是对在下放心不下,不妨到那边请两位大夫诊治,题外活也就不必多说。”“放肆!你知道本人是谁?”
  “无此荣幸!”
  “济世堂是什么地方?岂养你后生小辈在此蒙混病人,从即日起不准你再行医。”
  “凭什么?”
  “就凭大爷一句话!”
  “有这个份量么?”
  “小子,你不信?我问你,你与齐掌柜沾的什么亲,带的什么故?”
  “非亲非故。”
  两人声音一大,惊动了店伙和两位即中。他们自然认得这位爷台,便忙着过来打招呼。
  原来。这位爷台是东家的二掌柜史敬史二爷,他刚和东家从南京来,一到便来店中视事,发现郎中多了一个,故此查问。
  两个老郎中弄清了缘由,便欲管李剑心辩白两句,刚一开始,便被史敬打断:“二位不必多言,济世堂虽说家大业大,坦也不能赡养闲人,更不能以庸医愚弄百姓。坏了名声;砸了招牌,这小子从此刻起,本店不再录用!”
  李剑心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尊驾下车伊始,胡言乱语。在下岂是行骗的江湖庸医?这济世堂既然不能容人,在下并非要赖在这儿;有什么稀罕的?尊驾摆的哪门子威风?”
  史敬大怒,刚要发作,忽听一声清脆的女儿腹,道:“什么人如此傲慢。敢对史叔叔这般说话?”
  回头一瞧,原来是小姐沈竹青同两个丫要红蕊、绿萼来了。便道:“贤侄女怎不在后院歇息,来此作甚?”
  沈竹青道:“我来相上瞧瞧,二叔,刚才是怎么回事?”
  史敬道:“这小子既未投师学医,又无家学渊源,居然改挂牌行医,要是出了人命,岂不污我济世堂清誉,故愚叔将他还走。”
  沈竹青一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盯着李剑心上下一打量,叱道:“瞧你年纪轻轻,又像个识字之人,怎地如此没志气,竟敢蒙人骗人。既然史二爷叫你滚,你就快滚了事,怎么还敢回嘴?”
  李剑心先是被这姑娘的天姿国色给惊呆了,继而又被这番话激得勃然大怒。冷声道:“哼!仗着家中金玉满堂,便如此盛气凌人,不可理喻。在下不欺暗室,光明磊落,做事无愧于心,岂容尔等横加凌辱,其是岂有此理!”说完,双手倒背,抬头挺胸,欲往外走。
  史敬等一干人众一时惊得呆了,没想到这个穷小子竟敢指斥于金小姐。先是史敬,后是两个女婢纷纷喝斥,要李剑心站住。
  李剑心马上转过身,冷笑道:“站住就站住,你们还能把人吃了?”
  沈竹青气得满脸通红,她几曾被人如此当众指斥过,一跺小莲足,下令道:“给我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两个丁提刚要上前动手,忽听一个低沉浑厚的嗓音道:“谁个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我家的姑奶奶呀?”
  众人一听,齐向后转身,两个丫鬟也不敢动手了。
  沈竹青一见是爹爹,便撒娇跺足,“哼,这小子岂止是得罪,还敢骂女儿呢。”
  “哦,有这等事?”
  众人见东家大驾,赶忙上前见礼。
  李剑心本来怒火冲天,准备教训教训任何敢于向自己动手的人,继而又想,自己在洞中所练的神功厉害无比,十五岁时便能掌碎石块,十八岁时功能破劈开碑,万一动起手来不知轻重,伤了人却是不该。此刻见大家忙着见东家,便忍下一口气,悄然而去。
  跟在东家后面的还有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与东家一样,天庭饱满,太阳穴高高隆起,精神十分健旺。只听他嘿嘿一笑,摇头道:“这世上还有人敢骂贤侄女?我老头实在不信!”
  沈竹青道:“任大叔,不信就问史二叔嘛,谁骗你来?”
  大总管任继发笑道二“让老头子见识见识,何人竟吃了豹子胆,敢惹沈姑奶奶?”
  众人又转身寻找李剑心,才发现他早走了,沈竹青气得直跺脚。
  齐掌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不见李剑心的踪影,心中也料到了几分,不禁暗暗叹息。
  忽然,他听史敬对东家道:“齐掌柜循私,公然将一个无师无业的无赖,安置在堂里行医,小弟便将此人逐走,哪知此人仅着齐掌柜的势,竟敢顶撞于我,后又辱骂小姐,若不念他是个文弱书生,今日定要他好看。”
  齐掌柜跌足叹道:“二总管,一个歧黄名医,竟被无缘无故起走,真是……”
  史敬叱道:“放肆!你与他究竟是何种关系?如此偏袒庇护……”
  此时,正好有两个百姓扶着病人进来,一进门就嚷道:“李神医呢?今日不珍病么?”
  店伙赶紧过来招呼:“请这边来!”
  一个客人道:“我等从远地赶来,找的就是这位神医,听说他专治疑难病症,手到病除,快清李神医来诊病吧。”
  史敬不悦,道:“本堂没有什么李神医,只有这两位老郎中,要看病就看吧。”
  那人一愣:“什么?此店无李神医?莫非我们找铝门了?得罪、得罪!”说着和另一人把病人扶走了。
  他们刚走,又接二连三有人上门,找的都是李神医。店队无奈,只好老实回答:“李郎中今后不在本店诊病了,就请两位老郎中看吧!”
  众人一听,连呼可惜,转身走了。
  东家沉志远问两位老郎中:“这李剑心医术到底如何?请二位如实相告。”
  两位老郎中俱赞李剑心医道高明,为人又好,只可惜被逐走了。
  齐掌柜不好对二管家发火,只是叹息。
  史敬和沈竹青听了这番叙述,不禁愣了。
  史敬面红耳赤,十分后悔,道:“只怪老夫太鲁莽了,咳,这下该如何是好?”
  沈竹青却道:“有点医术有什么了不起?这小子傲慢无礼,一点也不谦和,本堂少了他就会关门大吉?姑奶奶就不信这个邪?”
  沉志远笑道:“好啦,好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事,让齐掌柜把人请回来不就得啦!”
  齐掌柜道:“东家,此子性傲,只怕……”
  沉志远打断他的话语,问:“你给此人月俸多少?”
  “二十两。”
  “再加二十两,和两位老郎中一样,你看他回来不回来!”
  齐掌柜道:“这……”
  沉志远催促道:“快去追人吧,他会回来的。”
  齐掌柜只好答应着走了。
  沉志远一千人径自回小院。
  半个时辰后,齐掌柜回来了。
  李剑心不肯回来。
  沉志远笑道:“这小干果然长着几根傲骨,书呆子气也如此重。”
  沈竹青道:“你加了银两么?”
  “加了,还多加十两,共五十两。”
  “他为什么不来?”
  他说:“宁肯在家务农,也决不受辱!”
  “他受了谁的辱?”
  “他说是‘庸人之辱’。”
  “臭小子,竟敢骂姑奶奶庸人,我非要给他旁颜色多看!”沈竹青跳起来了。
  沉志远道:“人穷志不穷,是条好汉!”
  “爹,你还称赞他厂沈竹青跺脚。”走,我去找他。“
  “算了吧,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何况他家住在乡村,以后也见不着他了。”齐掌柜劝道:“就由他去吧!”
  “哼!有两手歧黄之术就自以为了不起,南京城内名医多的是,有什么了不起!
  “沈竹青气呼呼骂道。她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对李剑心老是耿耿于怀放不下。
  她越想越气。这到底为了什么,她不知道。
  第二回 五梅追魂令
  翌日晨,李剑心来到山上石洞中,准备照恩师遗嘱毁去洞中图形。这本是两年前就该做的,但他舍不得将“无我上人”的一番心血。就此毁于一旦。要知道,这些迹印,都是他老人家用指划出来的呀!这整个洞壁内,共载有迦叶伏魔剑、伏魔掌、优魔指、阴力点穴、轻功提纵术、幻影迷陈以及迦叶内功心法、此外,还有论述武功精义的长文,评说各种兵器之长短及各大门派武功要义,甚至还有对魔功的评述,真是集武功之大全,是无我上人呕心沥血学就的,现在要将这些图文毁去,他如何下得了手?可是,他昨日已和父母商妥,准备外出采药,以制出几种丹药,为父母添寿添福。这洞壁上的宝典,只好毁去了。
  他面对洞壁跪下,向恩师默祷,说自己出外行医济世;并铲除害人妖邪,以了师傅之愿。默祷毕,他又将字画看了一遍,便运功于双足,一步步扫除厅内的足印,只保留了一双,以资凭悼恩师。然后又集功于双掌,抹平墙上的字迹图形,但还是将开头那段留下来了。待三面壁上的字图抹平,真力消耗了一半,便盘膝坐下,按丙寅元阳神功口诀恢复真力。半个时辰后,他又踩着迦叶练功步,以迎叶心法练功,人的形体虽然动着,却达到了物我两忘之境。
  突然,他发党内腑中一股阴柔之劲与一股烈火般的阳刚之气在经脉内互相冲突起来。阴柔之劲大有压倒阳刚之劲的势头,搅得他气血翻涌,十分难受。这是他练功以来从未有过的现象。当下他赶紧盘膝坐下,运起元阳功,使体内的火热阳刚劲逐渐加强,抗住了冰冷的阴柔劲的冲压。
  渐渐地,两股劲成了势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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