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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凡尘之情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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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次向上层的攀爬,众人来到一间宽敞的石室外,远远地见石室中间伏着一只巨大的毒蝎,此毒蝎足有二丈高,尾巴足有三丈长,上面布满利刺,料想这些利刺全有剧毒。毒蝎挡住了前路,众人一商量决定除去它。徐浩打头阵,但毒蝎依仗一条灵活的毒尾,逼得徐浩全无还手之力。最终徐浩只得隐身退出了石室。众人一商议决定在石室外远程攻击。毒蝎受到攻击,便向众人冲了过去,但奈何体形太大,竟被卡在石室洞口,好不容易挣扎着退回石室已经身受重伤。便也顾不得守卫山洞,沿着一条通道不知逃向何处。众人赶走毒蝎便不再追杀,一行人警戒着通过了石室。
再走不多久来到另一石室内。此室内有一‘温泉池’。泉水冒着气泡,仿佛煮沸腾的水。扔一石块下去,石块还不及触到水面便已化作粉末。泉池上方有一垂直的直通向山顶的通道。石室再往前便没有了路,料想这泉池便是昊天镜出世之地。众人便就地休息静静等待宝物出世。几个时辰后,一缕月光从山顶的洞口垂直射下正照在泉池中。不多时,月光稍偏,又一缕日光射了下来。此刻天空正发生着九星连珠。‘温泉池’沸腾得更历害了,水面渐渐呈现紫色,片刻之后,一面一尺方圆的圆镜冉冉升起,宝镜被紫光笼罩。众人皆起身站立,望着昊天镜。昊天镜贪婪地吸收着日月精华。月光渐淡并消失了。昊天镜也吸足能量,发出刺眼的紫光,诸人皆不敢正眼看去。宝镜离开‘温泉池’,向着众人飞来,在众人的头顶来来回回的环绕。大约过了盏茶的时间,宝镜飞向聂云玲和小环,在二人头顶旋数周后,渐渐下降,悬浮在二人之间齐腰的地方不动了。“难道昊天镜已经选好了主人?那它到底是选了小环还是聂云玲?接下来怎么收场?”众人皆愣在当场,望着聂云玲和小环二人。昊天镜就这样悬在两人之间不时地闪亮光芒,时间仿佛在这刻停止了。聂云玲心道:“奇宝出世,光芒外泄,如果引来外人争夺反而不美,毕竟这宝镜是认自己和小环为主人,不如先拿下宝物,再思索怎么处理”。念及如此,她伸出双手慢慢向昊天镜靠近,昊天镜仍一动不动。聂云玲双手触及昊天镜,并渐渐地拿紧,昊天镜光芒渐渐淡了下来,最后恢复了平静,只像面平凡的梳妆镜。小环有些失落,但只是一瞬间,众人皆没有发觉。聂云玲拿过昊天镜前后翻看了几遍,边思考如何处理这宝镜:“显而易见,宝镜是选择了自己和小环做为主人。自己已经得到玄明真人的真传,只要五行瘴气练得炉火纯青,成就便不可限量。而小环却修为很弱,宝镜送她作用必会更大些。况且这些日子与小环的相处,使自己有种很奇怪的亲切感觉”,想到这里聂云玲便打定了主义。众人起步正要过来庆贺时,聂云玲拉起了小环的手,说道:“小环妹妹,这面宝镜正适合你梳妆,我要来也没多大用处”,说完她将昊天镜塞到小环手中,小环一惊,众人更加吃惊。小环吃吃的盯着聂云玲,片刻后说道:“聂大哥,这宝镜你还是收下吧……”。突然,一阵怪笑传来:“哈哈哈。既然你们两位都不愿要,那还不如送与老夫。老夫领了人情,送你们一人一样法宝如何?”。小环立即明白来人要夺宝镜,正欲收起宝镜,却还是慢了一步,宝镜已经被一股怪力吸走。怪笑过后,石室外一丈处现身一山羊胡子道人,此人右手拿把法剑,左手正托着从小环手中夺去的昊天镜。
众人正欲上前去夺宝镜,聂云玲阻住他们,然后面向道人抱拳说道:“前辈是何方高人?应该知道这昊天镜乃有灵性之物,它既不认你为主,你即便抢去也无用处”。那山羊道人,冷笑一声:“好说。我乃东海陷空岛无崖子。此宝镜我虽无用处,然我那几个徒儿由于另有事在身,不能亲来,我这做师傅的正应该借此镜回去,试试他们是否有这份机缘”。话说此道人并不是什么散仙真人,仅是东海的一散派修真,资质平庸又不得其法,修练百年却修为一般,在东海占据一小岛创门立派。此番听说昊天镜出世便来试试运气。没想到还真让他在沣江上找到此山洞入口,进入洞中正看到聂云玲和小环收宝镜,料想聂云玲和小环都没后台,便打定主义,先把宝镜抢回,再看有没办法令宝镜就范。同时又怕自己一时看走眼,日后聂云玲和小环后台追上门去难以收场,便编了刚才的说辞。无崖道人刚说完话,突然手上一紧,心中暗叫不妙。他急忙击出一道真气,向前轰去。一虚影被击中现出了身形,此人正是徐浩。原来徐浩不知道何时隐身潜到道人身旁,并试图乘其分心之机夺回宝镜,然而对方毕竟修行百年,不仅没有成功反而中了对方一击,现出身形。聂云玲急忙向前扶过徐浩,举枪要与对方较高下。三火法祭祀、常禺英、倪旭苘、白灵都站到聂云玲身旁摆开架式,誓与其共进退。那道人虽瞧不起众人,但也怕万一伤了众人,招来灾祸,甩下一句“贫道有事在身,恕不奉陪”,便动身逃出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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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手就擒
更新时间2010…1…9 11:02:41 字数:7370
且说上次讲到无崖道人抢去了昊天神镜,聂云玲一行人正要出手与其较高下,那无崖道人却要逃走。无崖道人身处山洞外侧,逃跑的方向上并无人阻拦,不多时间已经甩开诸人,来到方才巨蝎所在的石室,正欲从另一侧逃出,突然一道真气迎面拍来,速度奇快。道人想躲已经是来不及,便聚起真气硬抗下了一击。只听“嘭”的一声巨响,道人被震出了三丈远,跌坐在地上,口吐鲜血,昊天镜也被甩落在一旁。此时聂云玲诸人已经赶到了石室,看到这一幕不由一惊。料想又有人来抢夺宝镜,小环便不再犹豫,冲到宝镜前便拾了起来,紧抱在胸前,躲回诸人后。那无崖道人被刚的一击早吓得魂不附体,命都快没了哪儿还有心思想昊天神镜,所以才由着小环轻易将宝镜拾走。
石室外传来一个声音,浑厚有力:“好个恬不知耻的妖道,抢夺别人的宝贝还理直气壮。真以为我五行门无人了吗?”。话语过后另一侧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聂云玲看去只见此人穿着蓝色袍子,满头白发,面容苍老,两眼炯炯有神---不正是自己在九幽谷放走的杀师孽徒孙徵吗,聂云玲不由心头一沉。白灵此时又非常激动,摆好架式随时都要攻击上去。聂云玲知道自己现在完全不是此人对手,如果真动起手来,恐怕在场的无一人能活下来,于是她急忙安抚白灵,很长时间后白灵才平静下来。“师弟别来无恙吗?前些日子多蒙在九幽谷相救,还没答谢。不想今天又在此相逢,师兄在这儿向你道谢了”。聂云玲冷哼一声:“恶贼你欺师灭祖,丧尽天良。不配做我师兄”。那人冷哼一声“想不到师弟竟和世人一样,然你们对事实究竟知道多少,世界善恶又岂是像你想的那么简单”,说完此话环视一遍诸人说道:“世人皆唾弃也没关系,只要我问心无愧”。“人家都不认你做师兄,你还为其出头……”无崖道人看到刚才一幕以为有了生机,于是插嘴道。“住口!我们师兄弟间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外人过问”说完一掌拍去,那无崖道人急忙扬起一臂去挡这掌,只听“啪”的一声,骨骼俱被震碎,整条胳膊像一堆乱泥,软绵绵的,疼得他在地上翻来滚去,嚎叫声震天。在场众人皆吃惊对方的实力,再无人敢接声。“我虽现在不是你对手,但早晚我会去找你的,杀师之仇不共戴天”聂云玲说道。“好,有志气!我这条命就给你留着,有本事随时来绿苑山取。只希望师弟不要不自量力自寻死路”话语铿锵有力、豪气干云。话没说完人已飞身向外去。此一行人皆是各门派的骄子,行走江湖多年,见过大场面不知道多少。然而就在刚才,在那种势力,那种气势面前,自身完全如蚍蜉蚁蛉。众人无语开始向山洞外走去,穿过迷阵,来到藏宝室,此时那对师兄妹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一辆推车,只见车上堆满了金银,然而他们极很不满足,不时的挑选更大更值钱的宝物换下车上的金银,脸上挂着笑,一种陶醉的、完全失去了自我的笑。“他们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这么在乎这些珠宝呢”小环问道。“越是有钱的人,往往越是在乎钱,自古如此,谁也说不清为什么”徐浩答道。众人不理会二人,继续向山洞外走去。突然,山体剧烈地摇动起来,想必是那对师兄妹触动了山洞的机关。“快走吧!山洞快要塌了”聂云玲对着那对师兄妹喊道,然而他们完全听不见,继续忘情地挑选着奇宝。聂云玲转过身来拉那女子,然而却被一把推开。她还要尝试,被徐浩上前阻住:“没用的,他们是不会离开的”。三法师等人已经离开,向山洞外赶去。想到小环的安危,想到那对师兄妹陶醉神情,聂云玲也无奈地叹口气带着小环向山洞外逃去。众人都登上了沣江的岸,小环盯着水道出口问道:“你们觉得他们会及时逃脱吗”。众人皆不回答,站在岸边静静地等待着答案。一柱香时间、二柱香……。最后连大山都实在不耐烦了,一声巨响后便死死的沉睡过去。
离开了沣江,众人一路无语。“云林兄弟!”徐浩突然打破了沉寂。聂云玲停下了脚步,回过望着他,众人也都停下脚步。“我想我们就在此处分别吧!所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离开师门这么久,我想该回去看看了”徐浩说道。“恩,徐大哥多多保重!”聂云玲虽然不舍,但仍很爽快地一抱拳说道。徐浩又转身向其他诸位一一道了别,然后向西而去,没有回头,步履坚定。聂云玲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很是酸楚,她拂了拂白灵的脑袋。白灵“喵”的叫一声,然后舔了下她的脸。其他诸人也甚是伤怀。傍晚时众人来到沣江附近的一小镇落脚。这几日众人也很疲惫了,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各自回屋休息了。
聂云玲回到楼上客房中,觉得很困便上床躺了一会儿,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早上,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香了。白灵此时仍伏在她旁边,脑袋侧向自己,闭着眼睛,尾巴一甩一甩的,很是可爱。聂云玲逗弄它那条大尾巴,白灵猛然惊醒来,看到聂云玲在逗弄它,“喵”的叫声,迷着眼睛,用脑袋上两个小角牴了牴聂云玲。聂云玲和白灵嬉戏一会儿心情好多了,便起身叫小二儿打来水梳洗过。
不多久小二又来到聂云玲房中,“公子,你娘子让你下去用膳”小二说道。“娘子!”聂云玲一惊,然后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小二儿哥,你弄错人了吧?别让人家客人生了气”。小二儿哥一听赶忙问道,“敢问公子可是姓聂吗?”。聂云玲这一下可惊呆住了,头脑中万千思绪:“莫非是常禺英,小环?不可能呀,她们俩人都知道自己乃女儿身。断不会开这种玩笑的,那到底是谁呢”。“正是”聂云玲答道,转而想想后嗔怒地说道:“小二儿哥不是开我玩笑吧!和我同来的两女子皆是我义妹,可不能胡说,害了人家女儿家清誉”。店小二儿急忙说道:“小的,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胡说。来人的确自称是聂公子的妻子,而且她还叮嘱‘公子随时带了一只大猫’,绝不会弄错的”。
聂云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好奇心使她再等待不及,催着小二儿带路。跟着小二儿走下楼梯,边走她看到客栈中仅有五位白衣女子,其中四人站立在一张方桌前,方桌边坐着另一白衣女子,背身对着自己,身形酷似小环。“聂公子,就是那位姑娘了”店小二儿指了指那坐着的白衣女子说道。聂云玲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小二儿退去。“小环,可不要这样恶作剧啊,小心将来嫁不出去”聂云玲笑着走向那姑娘。渐行渐进,她身边的四女子齐拨剑戒备起来。那姑娘轻轻一招手,四人皆收起了兵器退后站立。聂云玲很是惊讶,但仍然走上前去,一拍那姑娘的肩膀喊道:“小环!”。那姑娘慢慢地转过头来,聂云玲一惊退后几步。此人并不是小环,长得很美,比小环更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美目眇兮正如天上仙女下凡。然而这人似曾相识,但印像却不深。“怎么了,相公。几天不见就把奴家忘了个干净”那姑娘笑了笑,笑起来更迷人,如果是男人定会被勾了魂去。看着聂云玲呆若木鸡接着说道:“相公,我美吗?比起你的小环如何?”。聂云玲呆望着那姑娘,千万思绪一涌而至:“自己离家前并没有见过什么美女,而离家后也只见过一个如此惊艳的美女。付小蝶!正是付小蝶,尽管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付小蝶的样貌,但从眼前这行人装束,以及对方的言语,她断定此人正是付小蝶”。“你是巫门少主付小蝶!”聂云玲脱口说了出来。“算你还有点人性,不枉我一番朝思暮想”付小蝶小嘴微孥。聂云玲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她急忙奔上楼去,来到小环的房外大叫,并无人应声,她强行撞开门,房中空无一人。然后她又来到常禺英和倪旭苘等人的房间,全是一样的结果。她气冲冲地冲下楼来,擎起了长枪,白灵也摆好了架式。“妖女,快说你把他们几个人怎么了?”聂云玲愤怒地质问道。“他们都很好,我相公的朋友有谁敢动一根毛发。奴家只是想他们既然是你的朋友,而我们俩又快完婚了,便好意邀请了他们去巫门喝杯喜酒”付小蝶边说已经起身来到聂云玲身旁。聂云玲警戒地举起长枪指向她,恼怒地吓道:“好个恬不知耻的妖女,想男人都快想疯了……”。付小蝶脸色一变,回头向身旁四女子一挥手。四女子会意,拨剑将店内所有人,包括店小二儿全赶出店门,然后关紧了门。聂云玲知道对方这次发怒了,料想将有一战,手中的长枪握得更紧了。白灵长爪也伸了出来,向后孥着身子,随时准备扑上去。“你再叫声妖女试试!”付小蝶怒吓道。聂云玲虽不怕动手,但是小环和常禺英等人却都在对方手上,生死未卜,万一对方发起怒来,那这些曾患难与共的兄弟,姐妹都将因自己的冲动而丧命。聂云玲强压住心头的怒火,放下长枪,显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付小蝶,你究竟想怎么样?”聂云玲语气缓和地问道。“很简单,只要你陪我回巫门,并与我完婚”付小蝶边说边转身向身后的方桌走去。聂云玲一看是机会,举起长枪便刺了过去。付小蝶觉察到身后有动静,回过头来,正好被聂云玲长枪抵住脖子。聂云玲暗暗得意,冷笑一声吓道:“快说,你把他们藏在那里了?”。“我刚不是说过了吗,他们都是巫门的贵宾,此刻正在等我们呢”付小蝶仍丝毫不畏惧,娇笑似地答道。聂云玲握紧长枪,对着四女子吓道:“你们快去放人,不然……”,她冷哼一声。“少主”四女子齐喊道。“相公是舍不得杀我的”付小蝶说完看了眼脸色铁青的聂云玲继续说道:“即使死在自己最心爱的人手里,我也无怨无悔。你们回去只需告诉我母亲,让相公的几位朋友下黄泉陪我,那么黄泉路上我便不会孤单了”。“是”四人齐答道。聂云玲恨得牙只打颤,双方又僵持了一盏茶的时间,她执拗不过,收了长枪扔在地上。白灵看到聂云玲丢掉长枪,冲着她“喵”的叫声。聂云玲抱着白灵,泪水全涌了出来了。“好白灵,我的生死可以不顾,但小环、常禺英他们都是无辜的。我怎么能让他们替我去死呢”说完她抱紧白灵脑袋,闭上眼睛,摩挲几下。白灵会意也收起了利爪,一副任杀任剐的样子。“我就说相公舍不得杀我的”付小蝶笑着说道,却更像欲哭似的。四女仆走过来,拾起聂云玲的长枪,然后转身走到门口去打开店门。聂云玲带着白灵跟着付小蝶走出小店,小店门口此刻聚集了很多人,还来了差人,“去。没见过夫妻吵架吗?”付小蝶令四仆人哄开众人,并拿出些银两打点差人。差人拿了好处也不为难,由此众人离开而去。
一行人向巫门赶路,行了两日,付小蝶便嫌四女子碍着她和聂云玲,于是帮聂云玲讨回了长枪,并支开了四人。付小蝶带着聂云玲和白灵每天行得很慢,而且全走一些深山小道,像是在游山玩水,夜深了就找山洞休息,如果连山洞都找不到,便在林间生火。围着火堆的付小蝶就像个孩子,她很喜欢哼歌,尤其有一首很悲凉的歌。聂云玲每次听都仿佛感同身受,她甚至可以在头脑中想像到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故事的男女主角相爱很深,立誓天荒地老,矢志不渝。双方家人极力反动,甚至因此两家族人势同水火。在几场家族战争后,两人都很多亲人死在了战争中。两人为亲人伤透了心,更为彼此爱情的悲剧而伤心。这晚两人在一树林再次不奇而相逢。泪水沽沽而下,是爱是恨,他们也无法分清。女子伏在男子怀里,用拳头击打着男子那宽广的胸膛。男子生起一个火堆,女子紧紧抱着他,此时他们才能感到世间的宁静,和平。后来女子伏在男子怀中睡着了,第二天醒来。二人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到一个没人知晓的地方。然而两家的追兵找来了,双方都很激动,又很多人倒下了,众人突然省悟这场战争就因为二人而起的,愤怒的人群决定将他们二人除死,人群步步逼进。突然一个身影拦在众人前面:“你们要杀死我兄弟除非从我身上踏过”。他手举大刀,青筋暴出。人群不为所动,碾压过去。刀起头落,那人全然不顾血雨腥风尽情杀戮,掩护着二人逃走。二人逃远后,那人精疲力竭,最终被众人撕为肉沫。二人终于能够在一起了,他们逃到一深山中,再没有人能阻碍他们了。他们盖了间木屋,这天是他们的好日子,千辛万苦就为了今天。男子早早上山打了些猎物,收集了很多的松柏油。晚上小屋灯火通明,两人用野猪祭祀天地,以天地为媒开始拜天地,当正要夫妻对拜时,突然女子神质失清,她竟然看到幻像,以为眼前的丈夫要利用自己害死所有亲人。她拿起祭祀台上一柄猎刀深深插入男子的胸膛。男子终于还是没有能在生前实现娶女子的愿望。女子清醒后,悲痛欲绝,最后她和丈夫一起躺在棺材中,从此再也没起来。
“这歌是谁教你的?”聂云玲问道。“你怎么觉得会是人教的呢?”付小蝶问道。“我能感受到这个故事。你从小便在巫门长大,而且那么任性,怎么可能会懂情呢?更不可能经历这么凄美的爱情故事了?”聂云玲说道。“你能体会到这个故事吗?那你说说看吧”付小蝶惊讶的看着她。聂云玲慢慢地将故事讲了出来。还不及她讲完,付小蝶便接过故事并将剩下的讲完,两人所感受到的故事竟丝毫不差。聂云玲和付小蝶都很是吃惊,她们全不懂音律却能体会到同一个故事。“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首歌吗?母亲说我刚会说话便会哼这首歌,并没有什么人教过我”付不蝶说道。“你相信吗?”她呆望着聂云玲等待着答案。“信,她没必要骗你,你也没必要骗我”聂云玲拾起一根木柴添上火堆。火焰更大了,白灵已经在一旁睡熟了。“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就像那对在火堆旁的情侣呢?”付小蝶问道,说完头已经靠在了聂云玲的右肩上。聂云玲看了一眼付小蝶,火光正照着的她脸,这张脸是那么的美就连女人都会为之心动。她移开目光,看着火堆,默默不语,四周出奇的宁静。付小蝶突然问道:“相公,你能让我躺你怀里吗?”。聂云玲一惊,心道:“她现在还不知道我是女儿身,没想到自己行事磊落却竟然欺骗一个女孩感情如此之深,将来如果对方知道实情,却不知道将如何面对。然而现在小环、常禺玲等人生死皆在这女孩手中,如果此时让她知道自己非男儿,那她一怒之下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不管怎样先瞒得一时是一时。纵使日后非要有所偿还,大不了以命相抵”,念及如此也心安很多轻声答道:“你这么大个女孩家也不懂得羞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躺在男人怀中呢”,聂云玲低着头向火堆中填些柴,边说话也不敢看她。付小蝶不依似的摇了摇聂云玲的胳膊,见聂云玲没什么反应便也不再强求。又将头枕在聂云玲肩膀上,双手抱着聂云玲一条胳膊。“相公,你说是我好呢,还是你的小环好?”付小蝶又问道,说完她抬起头望着聂云玲的眼睛,双手仍抱着那只胳膊不放。“你比小环更漂亮,但小环更可怜”聂云玲答道。想到小环,她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说是姐妹之情也并不确切,尤其是几次在水中给小环度气之时,那种复杂的感觉,甚至有几分像情侣,然而这些当然是不可能的,因为自己是女儿之身。付小蝶也不再问她了,仍靠在她肩上,不多时便睡着了。聂云玲看到她睡着便轻轻地把她放在自己的腿上,脱下身上的外套给她盖上。此时聂云玲心里有的更多的是一种内疚,然而却不得不如此。聂云玲叹了一口气,夜是那么的宁静,这里的确正是那首歌里的意境,不知不觉间聂云玲竟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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