臾罗之战之御天月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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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这个时候总是棹椰微笑着出面调节的。棹椰所代表的是“发展、时间”，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痛，棹椰就好像是十二月中的良药，对任何人而言都是曾经依赖过的对象。
因此也就可以理解流理现在的脸色了，并且反观其他人，空音的脸色也很痛苦。他应该恨不得直接追上去吧。可惜就算追上了，以他的实力，并不足以打败那群敌人。
空音代表的是“过去”，战斗实力在十二月中可以算倒数，但是在某些方面而言却又可怕地强大。尽管如此他还是总是憎恨自己的无能，并因此一直坚持着高强度的训练。
“萧拉刚才经过我旁边的时候，回答了句‘是’……但是……”
众人沉默了一会。流理恢复冷静地开口了：“不能够相信萧拉。”
戒卡有些苦笑，他一脸的无奈：“理论上来说她还是可以相信的，只是现在情况严峻，我们必须把她也背叛的情况也考虑在内。”
“萧拉也背叛的话，不就代表我们完全没有希望了吗！”流理大声喊了出来，像是要斥责戒卡的丧气话，不过她并没有那个胆子。说完以后，她就沉默了。
“萧拉除了和我们一样的神格束缚以外，还有之前就树立的对神严风的绝对崇拜……所以就算是神严风也遭遇了不测，她也不至于背叛才对。不过……”说到这里，戒卡的脸色也变得晦暗，“人类的忠诚，是没法相信的东西，这个教训我再明白不过了。”
“我也没法相信那个人……只是在这种时候。小九也一定会这么想的。”
流理想起了被神严瞳派到很远的地方执行任务的十二月之持月“九”，这个时候她的忠诚与否远在一方的同伴们都无法知晓。
不过以她的素行来看，趁此机会跑掉也不奇怪。是一个完全不能寄希望的人。
“他们一定是需要用棹椰的能力做些什么事，光是想想就让人寒毛都竖起来了。”戒卡喃喃道。
“控制时间……这种可笑的事会对根源起效吗？要是有用的话，臾罗大人又怎会落得……”流理不屑地嘲笑道，眼眶中却泛起了雾气。
“暂时还不能确定……总之先回去吧。现在还不是能管棹椰的时候。”
棹椰被抓走的话，工作就更忙了。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十二月是不灭的，无论是什么样的凶器，什么样的伤害都无法杀死他们。他们所有人都拥有不同于人类的强韧身体，必要的时候甚至可以关闭感官，也就是痛觉，连折磨的痛苦都感觉不到。
种种迹象来看，想要对棹椰不利的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当然如果是根源要出手的话，十二月也许真的会死也说不定，要真到了那样的情况，就算是他们也无能为力。
“请原谅我们……棹椰。”
忏悔过后，流理和空音带着悔恨不甘的心情，和戒卡一起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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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海拔不到300的赤水这样的四川盆地边缘，冬日的夜晚也依旧冷得让人难以忍受。
雪熙辰把房间内的空调打开，气温调高到12℃，整个房间都温暖了起来。
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他走到门口，在对方敲下门以后，他就站在门后问道：“谁？”
其实他能够感觉到是谁，目前这群人的领袖，被叫做戒卡的年轻男子。
“我是戒卡，有些东西要交给你。”
对方用种对紫皇来说相当随意的口气，在门外说。
雪熙辰打开了房门，面前是没有开灯的走廊，昏暗的空气中来者的金发映照出自己房间内的灯光，有些妖异。
“请进……”还没等雪熙辰说完，戒卡就抬手递出了一个物件。
那是一串钥匙，上面有两把一模一样的匙齿，看来是同一把锁的。
“这是？”雪熙辰有些疑惑地接过来。
“这是赤水老城区，静歌的老家的钥匙，圣城已经成这样了，我想把钥匙交给你，也许你们有实力保护那儿。当然，要看着它毁灭还是留下，都随你。”
静歌的家，这个词语让雪熙辰愣神了好一会儿，然后他心中有一些对圣城的不快。
自己保护不了了，就扔给他们么？之前Realize也不是没有对这件事和圣城交涉过，可是却被他们无视了，久而久之雪熙辰也感到无能为力而放弃了——辉刖真的是很难缠。可是现在，却轻易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借Realize的手来保护圣城，如果Realize想要静歌的故居，就必须连带保护所有城区，扩大起来，甚至会和整个军队为敌。
但是，他们不早就是盟友了么？脑海中浮现出迹央的泪眼，雪熙辰冷静下来重新思考戒卡把钥匙给他的含义。
“那么，先失礼了。”戒卡说完转头离开，仿佛丝毫不在意雪熙辰的态度。这样完全不像是想要借助Realize力量的态度。
不管怎么样，还是去看看吧。雪熙辰把空调关掉，把围巾从外套架上取下来戴上，走出房门。
安静的圣城，空无一人，毫无生气。
残冬的风快要散尽了，尽管如此还是觉得有些冷。出了他们暂时落脚的屋子，雪熙辰顺着小时候的记忆，用他快于常人的脚步，花了半个小时，在这个老城区中，找到了那栋独屋。
这是一座坐落在赤水山坡上的小别墅，因为这里山很多，老城区的道路甚至还会坡上坡下的。
雪熙辰越过最后一个斜坡，总算到达了它的面前，不过令他惊讶的是，那里已经有一个人影了。几乎是反射性的，他立刻加厚了周身的保护罩，不过当他看清那个身影以后，保护罩又如丝般被风吹散去了。
察觉到有人来，那人也转头过来，看见雪熙辰的时候同样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月光下照亮的赫然是赵狂魅的脸。
别墅看起来灰尘满满，贴满瓷砖的墙壁明显已经是十几年前的风格了，但比起整个城区的风格还是相当的奢华高贵。
这应该是静歌成为超能力者以后，才自己买下地建造的别墅，时间应该还是她还在Realize的时候了。后来据说Tii的两位女主人总是相约来这里度假。
度假吗，如果是这么清闲的小城，空气清新而人民又纯朴，确实是相当好的度假胜地。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雪熙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房屋，才问道。
“圣城出了这样的事，你又不回来，你觉得大家会乖乖坐着吗。”赵狂魅有些受不了地斜眼到一边，不过脸上却笑了出来。
“于是你就在找我的途中顺道看看这里吗？”
“我下午才到的，一路走过来就到这里了，顺便来看看。想不到……”
雪熙辰看向赵狂魅，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的面孔脸上出现的是他所熟悉的怀念的表情。
不仅是赵狂魅，包括雪熙辰在内，Realize的高层七狂们偶尔也会想起静歌，和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和静歌一起度过的时光。
那段时间，几乎整个超能力界都坚信，Realize的首领瞳变和静歌一定会共结连理，以致于这些视瞳变为兄长甚至是父亲的兄弟姐妹们，都把静歌当做姐姐——或者是母亲来看待。
等到紫夜刚结束的休整时间一过，就是超能力者最悠闲、也是最猖狂的时候，瞳变的事务一如既往的忙，几乎是没有休假时间的，作为代替静歌就会把他们带到这里来玩。
两层楼六室两厅的别墅，里面住着热闹的一家人，每天只用顾着睡懒觉，把训练日的早起都补回来，起床以后等着静歌的午饭，下午大家再成群结队地出去玩……
城里的人看到这么浩荡的队伍，都会对静歌惊讶地说，你的弟弟妹妹可真多啊！然后详详细细地问一长串。静歌一般会先拉过雪熙辰，略带骄傲地介绍说这是她男朋友家的弟妹们，这是老大，然后指着赵狂魅说，那是二姐。
因为介绍总是太过长而且会遇到好多人，后来大家都快不耐烦了，一看到有陌生人打招呼就会一齐嘘出来，弄得静歌非常诧异和无奈。
静歌也是他们无法代替的一部分，尽管她的记忆已经快模糊得不成样子了。她的地位之高，以至于后来华蔷出现的时候，他们还对这个第三者进行过激烈的抵制。


第四十四章　赵狂魅的追悼
更新时间2011316　21：31：16　　字数：1910

　“要不要进去看看？”说着从身上拿出一环钥匙，雪熙辰故意想要看赵狂魅惊讶的表情。
“这个是……？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当然是圣城给我的……不过心思很难捉摸就是了。”
听雪熙辰这么一说，赵狂魅也脸色一正，顿时失去了玩笑的踪影。
仅凭一座房屋怎么可以让Realize牺牲那么多人而与中国一战！臾罗教派不可能傻到这样的地步。他们慷慨地把钥匙交给雪熙辰，又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怜悯？或者是别的算盘……
咔嚓……！啪。
雪熙辰打开了房门，赵狂魅顿时回过神来，张了张嘴想要叫住他，却只有动作没有发出声音。
眼看雪熙辰走了进去，赵狂魅也跟上去。刚踏进房门，怀念的回忆就席卷眼前，立刻让她把思考臾罗教派的事抛到身后了。
很多次，走在这个位置总是能听见静歌从别的房间透出的“回来啦”。一桌一椅的摆放都早已了然于心，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怀念起静歌，已经再也无法把她和瞳变联系起来了。
瞳变有了别的恋人，而静歌也喜欢上了别人。
说是从秩序者之界来监视Realize和Tii的两名秩序者，瓜分了这对原本的情侣也不为过。……这种说法只是打趣而已，离事实不远但用词有待考究。
“好久没有来了——什么都没变呢。”
赵狂魅在屋中随意的走动，感慨地看着这栋老屋。
“是啊……静歌她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要是她还在的话，我们也不用和温暖世界这么僵吧。”
温暖世界其实就是Tii，因为当初初远离立下的“此生Tii与Realize势不两立”的宣言，导致初红贯彻到现在。其实静歌本人对于Realize的态度非常微妙，应该是处于想要憎恨却无法硬下心来的程度，如果有她在的话，看到现在的Realize，也许会改变态度……
“啊，看这个痕迹！”赵狂魅指着玻璃餐桌上的刀刻划痕，朝雪熙辰叫道。
雪熙辰还没有细看，看着她指着的方向就笑了起来：“那个还在吗？”
“当然了，这可是几百块呢。”
说着两人相视而笑。
以前在这张桌子上裁纸。因为有一些裁边非常细小，只能把纸摊平，用刀在上面划过。那时赵狂魅用力过猛，直接划穿纸张，刻花了玻璃的餐桌。
静歌看到以后露出痛心疾首的表情，抚着桌子欲哭无泪般地嚎着：“以后我要是卖房子的话，人家看到这个划痕，这个桌子就要少卖几百块啊！”
虽然并不打算卖掉这座房子，当时静歌用手指指腹使劲搓了搓那条痕迹，不满意地扁了扁嘴，太过孩子气的举动至今留在他们记忆中。那个时候静歌也不过就18岁而已。
“真是怀念啊……要是能住几天就好了。”赵狂魅用手指划过那条刻痕。
“住在这里吗……”
也不是不行吧，只是……
赵狂魅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凶光，声音顿时低了起来：“臾罗教派是想利用我们吗？”
“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我觉得可能也不会。”
“是吗，不能确定啊……”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过一会儿，赵狂魅问道：“你等会怎么办？回那边去？”
“嗯，不能凭空消失啊。你们呢，在哪里？”
“随便找了间空房子先藏着……大概在这里的——那个方向。”赵狂魅伸出手直指向窗外，雪熙辰望了一眼，心里大概有了个位置。
“非常抱歉，让你们这么辛苦。”
“你在在意什么呢……哎，她呢？对了，神严瞳出什么事了？”
“……”雪熙辰哑然了一会儿，说道：“琉璃花使……的情况不太好。神严瞳她——死了。”
“！”赵狂魅震惊地看着他，消化着这个消息，很快她就平缓过来，“神严瞳……是吗……”
原来一转眼，她就死了啊。
想不到Realize也有这样的人在呢，这么看来也不是无药可救。
“她是怎么死的？”赵狂魅问。
“我不知道……我看来非常蹊跷的死法。那群人也不会对我说。”
“说的也是。如果有什么消息再告诉我，起码让我为这个朋友……祭奠一下。”赵狂魅说完转开头，默默地走出了屋门。
“嗯。”雪熙辰在她身后应道。
人真的是很容易死亡的，明明前一刻还在谈笑风生，下一刻就会变成冰冷尸骨。在超能力界定点奋斗多年的赵狂魅，手底下有着无数的跟随者，这些人总是不断的增加，但更多的、更深刻的却是他们的悄然逝去。
还年少的时候，尽管对杀戮烂熟于心的她，却无法接受身边的人的死亡。曾经无数次在梦中见到亡者，被噩梦缠身，被怨念的亡灵抓住喃喃着“为什么不救我”而惊醒过来，背后冷汗涔涔。
那段时间持续了很久，雪熙辰比自己稍好，总是很担心，连事务都分给了其他人一些。到底是怎么好起来的呢？她都不记得了，好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慢慢的习惯了……
这样的习惯，也可以说是一种麻木和绝望，有些人不得不死，啊……原来一回头，他已经不在了啊……
同伴已经死得多到不能在每人的忌日都去扫墓了，而且牺牲者还在增加，尤其是……即将到来的紫夜。
追根究底，神严瞳也不过是她失去的众多友人中的一位罢了，如果为此感到太过悲伤，她就不能坚持到现在了。
捏紧拳头，赵狂魅迈开步子朝着他们的驻点前进……
“为亡者奋斗……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第四十五章　晴天霹雳
更新时间2011316　21：32：08　　字数：2353

　雪熙辰回到临时落脚的屋中，客厅里的人听到声响都齐刷刷地回过头来。其中，枕寒流松了一口气说道：“回来了。这样就可以把这件事好好解决了。”
雪熙辰略微疑惑地扫视了他们一眼，大部分人都神色如常，拂晓甚至没有坐在沙发上，只是靠在客厅到神严瞳房间的门上。只有迹央在他们中间咬紧牙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了？”雪熙辰换好鞋，朝沙发走去，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明天我们要把神严瞳换到另一个地方，总的来说，带着迹央多种不便，所以希望她能回上海去。”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不便？”迹央立刻出声打断了戒卡的话。
戒卡被她立刻接嘴，有些无奈，说道：“那个地方不是谁都能放进去的，你也理解一下我们的难处。”
“太见外了！明明都到了这种时候……我也想呆在她身边啊！”
戒卡说得像是把迹央当做局外人一般，秘密的据点不能让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让迹央感到难受。
“既然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任何闪失都不能有。迹央小姐你能理解我们么……？有任何消息我们都会知会你的。所以明天请你先和紫皇回上海吧，这样你的安全也有保障了。”枕寒流轻描淡写地劝阻迹央，他的话举重若轻，看似空洞让人找不到反驳。
心中的抗拒不断膨胀，迹央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不想离开这里，应该说不想离开神严瞳身边，这群人接下来又要做什么……？仿佛一旦断开这条线，就再也见不到一样。
“我倒是无所谓，本来我就是送她过来的。”雪熙辰一直旁观着他们的谈话，只发表了一句这样的态度。
不想回去。
这样的想法几乎占据了她整个脑海，可是却说不出口。
任何组织，甚至是他们这样的政治性的，必定狡兔三窟，这个道理迹央也懂，任性地要挖掘出别人的底牌并不是什么好行为。
一想到要和已经死去的神严瞳立刻分别，就感到无限的不甘心和不舍。
结束谈话的当晚，迹央独自坐在神严瞳的床前，原本一直守在神严瞳身边的拂晓也默默地关上了门。
大约是戒卡他们动了手脚，神严瞳的身体现在看起来还和刚死去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除了浑身冰凉和苍白，并未出现僵硬等症状。
凝视着这样一张毫无生气的脸，一想到马上又要分别了，而且没有所谓的再会了……神严瞳早就在几天前死掉了。迹央的泪水又不自觉地涌出。
在这件卧室门外，雪熙辰满怀担心却面不改色地等在客厅，身边忽然走近一个人，仰头一看正是戒卡。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雪熙辰和戒卡来到客厅外的阳台上，夜已入深，温度比白天降低了好几度，一打开铝合金门，就感到一阵寒意。
这点改变对雪熙辰来说并不算什么。戒卡转过身正视着他：“我们臾罗教派的最高守则，你知道吗？”
“似乎略有耳闻。”雪熙辰心中一跳，已经明白他要说什么了。
“——严禁情爱。你可以不忠诚，甚至可以不听从她的命令，但是绝对不能爱上谁。”
雪熙辰心里暗道真是蛮横的规定，问道：“和我听说的相去不远。”
“既然如此，你还是趁早放弃迹央吧。她是我们臾罗教派的人。”
雪熙辰嘴角牵起一丝冷笑：“如果真的是你们的人，又怎么不能带她去明天你们要去的地方？她心思单纯，绝对不会走漏一丝风声。”
戒卡看上去没有任何不悦，依旧平淡地说：“那件事和是不是内部人员无关……以她的能力，无法到达那儿罢了。而你这件事，只是我给你忠告罢了。迹央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
雪熙辰眉毛一挑：“还真是自我主义的说法，这个答案还是让她来告诉我们吧。”
一瞬间戒卡皱了皱眉，他脑中冒出无数的威胁，只是一想到静歌的脸，顿时生生压了下去。
“虽然我们两派以前关系并不好，不过我也没有害你个人的理由。这些只是我的忠告，或许有些匪夷所思，信不信就由你吧……迹央的命是神严瞳的，你抢不走的。”
“她欠你们的命，我可以代她还。”
戒卡打开门的手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差点把门框给震碎。
第二天一早，戒卡抱着神严瞳，一行人离开了圣城，期间巧妙地没有收到任何阻拦。圣城的包围对他们来说根本形同虚设，从来没有被放在眼里。
目送他们离去以后，迹央心中空落落的。
至于为何如此失落的原因她还不明白，只以为是自己太过弱小而无法跟上他们的脚步。如果能更强的话，也许就不会被抛下了。
四肢生出无力感，不甘心的感觉浸透全身。
离开圣城城区来到港口，令迹央意外的是那里竟然等候着雪熙辰的几个七狂，赵狂魅、魏狂非和楚狂徒。
一直被领上纹有Realize标志的轻型舰艇迹央这才发觉站在甲板上的他们，吃惊之情虽然不小可是也随即就明白过来了。
是因为紫皇在这里的原因，所以部下才如此如影随形。
赵狂魅对迹央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可是她看起来有些疲惫。一旁的魏狂非和楚狂徒先是表情轻松地对雪熙辰行过礼，然后淡淡地对迹央点了点头。
从圣城到贵阳的航程只有短短几个小时，在这之中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但就算这样带着大炮的军舰还是夸张了些……迹央一边暗自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就被雪熙辰带向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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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身为控制时间和发展的十二月花月棹椰对这一点一直是坚信不疑的。
自从自己被掳走已经过了一个月。
这期间她被安置在萧拉的《御天月华》中，也就是另一个次元，一个完全与原来的世界不同的空间。
及黯没有让自己做任何事，只是这么软禁着她。说是软禁其实也并不对，因为这一个空间都可以随她来去，所住的星球更是和平繁荣。
能够光明正大面对她的，只有萧拉一个人。其他三人都是神严瞳麾下的背叛者，她连见一面都觉得肮脏不堪。幸好也只有萧拉会面带笑容地来见她。至于萧拉为何会与他们为伍，对棹椰来说只是不能明白的事，而不是不能原谅的事。
说起来很矛盾……但萧拉和他们任何人都不同。
十二月和及黯戒卡是属于神严瞳的，而萧拉……则是属于另一位神，神严风的。
这也是在这个时候萧拉还能够保持所有力量的原因。——因为来源不同。
时间是最伟大的治愈师……对人类无一例外。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棹椰手中的书本被她捏得瞬间化为纷飞的纸片。
“迹央和紫皇开始交往了。”


第四十六章　确认恋情
更新时间2011316　21：33：18　　字数：2581

　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个消息的棹椰手在空中还维持着捏书角的姿势发着抖，只是刚才力道过度了。
萧拉的神情一派严肃，让棹椰更感绝望。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机械的质问不断回响。
萧拉抿着唇，轻轻扫开了棹椰面前的那堆纸片，有些犹豫、又仿佛带着一些仇恨：“我觉得迹央是假的。”
又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可是认真思考过这件事以后，棹椰反而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上的颤抖也消失了。
“怎么可能……刚找到她的时候绝对不会错的啊！”
萧拉用手指拈住自己胸前的头发发梢，轻轻地打着圈，说道：“有些事不一定是真的。如果风大人她拼尽全力来躲过臾罗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被你们找到的。虽然说之前你们就已经费劲功夫才找到迹央，但并不一定迹央就是终点。”
“你是说，迹央是障眼法？”
“这只是我的推测。但是我认为风大人就算再怎么生气，气到失去理智，也绝对不会忘记本能的东西。绝对不会去触及诸如恋爱之类的底线——更不会在臾罗大人死的时候，都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