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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俗无罪-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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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人息怒,还请大人指示下一步对这个年轻人的测试过程?”那个俯首之人惶恐地说道。
“不必多言,马上布置审判庭,由我来亲自审判!”斯巴达克斯好一会才平复下狂躁不已的心情,“还有,让墨红尘先生化妆了给那个年轻人介绍一下地狱的情况,眼前东方国度之人能够撑住场面的除了摆渡者摩诃禅师与墨先生,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
“属下明白了。 ”
。 。 。
再说老墨,也就是墨红尘得令以后,心中泛起滔天巨*,他原本是战国时诸子百家之墨子的后人,却因为天性喜爱机关消息之道而拜在了当代鬼谷子的传人雷风殇地手下,十年苦学后尽得其真传,加上家传之墨守之术,算得上中原当代最为博学地数人之一。 十余年前,他自觉中原再无可与己谈经论道之人,便一路西行直到莱茵河畔,后来偶遇来自天竺欲往西方国度交流文化与信仰的摩诃禅师,他两人均是博学多闻之士,更兼摩诃禅师还通晓汉语,故而相谈甚欢。 本来如此倒也没有什么,然而两人地言谈又被其时权倾罗马的红衣大主教斯巴达克斯手下的耳目所探听到,而这位同样学识渊博,见识高明的红衣主教正在广寻天下能人异士,于是两人便被这位红衣主教请至门下,并引为上宾。
再后来斯巴达克斯在前任教皇卡巴斯基过世后,并没有继位成为下任教皇,而是无故地携带教廷的大批珍宝以及自己座下的所有宾客私逃至海外小岛,并号称将宝藏藏到了那里。
此事当时在罗马轰动一时,因为斯巴达克斯继任教皇虽然谈不上是众望所归,却似乎已经是必然的趋势,然而他却作出此等令人费解的举动来,实在有负其智者之名。 所以大多数人对此事颇多猜测,但是却一直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而数年后斯巴达克斯对外宣称已死,却放出了这个海外小岛的藏宝地图,引来无数前来寻宝之人,教廷也多次专门派遣寻宝小队前往探寻,最终都是没有结果,但凡进入那宝藏内部之人,便从来没有一个可以生还的,而回去覆命之人,便是没有进去过的人,自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此岛便被改称为“夺命岛”,那个宝藏更成了所有寻宝人的噩梦。
墨红尘自接受了斯巴达克斯的邀请,参与了这个旷绝千古的测试以来,十多年来终于厌倦了这折磨人的营生,他一来相找个合适的传人,能授其平生所学,二来也想逃离这个吃人灵魂的牢笼,找一处山青水秀之所,了此残生,此刻斯巴达克斯命其去扮作地狱使者去为云空解惑,他自然欣然接受,如此既有机会实地考察一下云空的理解力与想象力(此两者为一个机关大师的必要条件,前者决定学习能力,后者代表创新能力,两者缺一不可),还能趁机尝试着看看能否巧妙地向云空透**什么,这样或许就能。 。 。
“此外大人还特别吩咐了小人跟随墨大师一同前往,不过小人不回露面的,只会在暗中支持大师。 ”说话的正是此前跪拜在斯巴达克斯面前的那个东方人,此人名叫吴天,本来是一个小县城里面县官的师爷,后来嫌做师爷没有前途,而听闻去西方贩卖丝绸可以赚到大钱,便跟随商队前往了西方,到达罗马之后恰逢斯巴达克斯广招机关消息学人才,而他自认为自己读过几天书,也见识过东方刑法中的一些机关设施,虽谈不上精通,但糊弄西方人应该也足够了,后来果然被斯巴达克斯所赏识,若不是后来摩诃禅师和墨红尘的到来,他自信凭自己的能力应该可以做到更好更高的位置,是以对此二人一向颇为忌恨。
“这样子,好吧,你就随我来吧。 ”墨红尘内心叹息一声,知道自己此番难有所作为了,此人美其名曰陪同,实则是看出自己的意图故而想要监视自己。 也罢,如此便把最后的选择权交给那个年轻人自己吧,若是想做自己的传人,也得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奇人才是,便由他去吧。
3000字以外,免费时间。 下面几章就是最近这一段海外章节的最**部分了,请大家积极订阅吧,至于不喜欢韧体这种风格的,也不勉强,韧体思前想后,既然想写出点东西,就不能走前人的老路,而没有人可以模仿,只能自己咬牙摸索了,若是这本书因此流失了很多读者,那么韧体也不会放弃,**是要付出代价的嘛,这个韧体明白,后面自然还会返回中土继续前面的江湖生涯,但是经过此番的精神洗礼,云空将由内而外的全面提升的素质,那个再YY起来,天,难以想象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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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别后悠悠君莫问 第二十三章 查察司判
第六卷 别后悠悠君莫问 第二十三章 查察司判
墨红尘好不容易才勉强挑选了一套大红色的判官服饰,又粘上一大把乌黑发亮的假胡子,手上还要像模像样地拿一支大笔一本判官簿,算是做足了派头。wWW!
当他以这么威武传奇的形象出现在血池地狱的时候,把已经被那刺鼻的恶臭熏得yu死yu仙的云空兴奋地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
“判官大人?小人可算是等到您了,您可要为小人做主啊!”云空几乎是在悲鸣了,他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受这零碎之苦,再好的心态也顶不住这冲天的臭气啊!
“你是何人,家住何处,有何冤屈?”墨红尘何尝受得了这可怕的味道,好在他在化妆时脸上抹了不少粉以衬托其苍白的脸色,所以他虽然已经痛苦地脸都扭曲了,在云空眼中还是肃穆而庄严的形象。 “本官随意巡查,无意中来到此处,若是你有冤则速速讲来,无冤而信口胡言的话,哼哼,”墨红尘右手大笔一挥,“恐怕又得在这血池地狱多待些年岁了!”
“小人名叫云空,死人还有家吗,还是在世时当年的家?”云空为人比较注重细节,即使被熏得头晕脑胀,还是一下子找出墨红尘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破绽。
“这还用问,当然是在世时的,你当本官是糊涂蛋吗?” 阎罗王殿里文武四大判官分属赏善司、罚恶司、阴律司、查察司,而墨红尘此刻扮演的。 正是那个专平冥界冤案地查察司判官,据称其生性嫉恶如仇,巡查中会对生前犯下令人发指的罪行的往生者加重惩罚,也可能不遗余力地帮助蒙冤之鬼竭力平反,故而在阴阳两界都是赫赫有名。
“我。 。 。 我。 。 。 ”云空心神电转,继而凝神细思,却是想不出自己的家算是哪里。 愣了一会神,忽然苦笑道:“回判官大人。 小人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自幼在中原嵩山少林寺中长大,后来因为个人原因又还了俗。 。 。 ”云空这才觉得原来自己是如此的孤独,“如此算来小人却是无家之人。 。 。 ”云空心下黯然,低头不语。
“哦,那你本来也算是可怜之人。 怎么却反而深犯恶行,以至于被投到这十八层地狱之十三层的血池地狱里来了?”那判官前一句话还声调平和,待到后来词锋一转,却是厉声喝问起来。
“我。 。 。 却不知道这十八层地狱具体为何,又有怎样的依据来决定该投入哪个地狱?”云空被那判官喝问地心下惶恐,却是不问个究竟难以死心,硬着头皮问道。
“十八层地狱者,拔舌。 剪刀,铁树,孽镜,蒸笼,铜柱,刀山。 冰山,油锅,牛坑,石压,舂臼,血池,枉死,磔刑,火山,石磨。 刀锯也。 前九层乃上九层,也称之东九层。 犯者情节甚轻,故而刑罚也较轻,而后九层又称西九层,乃是十恶不赦之徒去的地方,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犯下地罪行却是不小!”墨红尘郁闷多年,今日好好发泄了一把,过足了戏瘾,快感充斥全身,连这所谓“血池地狱”的熏天臭气都感觉不到了。
“不知道小人做错了什么,却被投入这西九层中段的血池地狱呢?”云空心中的好奇心到起来了,反正“事已至此”,暂时似乎也无从改变,不如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凡不尊敬他人,不孝敬父母,不正直,歪门邪道之人,死后将打入血池地狱。 投入血池中受苦。 ”墨红尘故意装模作样地翻开手中那本判官簿(作者说明:并非所有判官手中都拿生死簿的,其实生死簿只有一本,文武四大判官轮流执掌,而作为四大判官中最为勤奋也最为“人性化”的查察司判无论何时都喜欢携一本判官簿,或撰写见闻,或记载冤情,妙用无穷),煞有介事的说道。
“奇哉怪哉,莫名其妙!”云空闻言大怒,劲气流转,血池里血水四溅,金属链被云空四溢地强大内息顶的扭曲了,隐隐有毁坏的前兆。 他上下挣扎,脚下用力,猛地一蹬,竟是自血池里面跃了出来,不过由于全身的束缚,控制不了方向与力度,又摔了回去,不过那惊人的势头委实让人看了心生惧意。
“混账!你生前犯下罪行,死后不知安心服刑悔改,却还口出狂言,冲撞判官,该当何罪?”墨红尘有意无意,居然已经全身心溶入到了判官这个角色里,开始站在判官的角度上处理问题来。 其实撒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谎言的最高境界并非是什么天衣无缝,逻辑缜密,也无所谓多么华丽地语言,优美的词藻,而是取决于说谎者的投入程度。 换而言之,要想骗过别人,先得催眠自己,要有一种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自然真情流露的感觉,在这种状态下,自己都确认“事实”是这样子的,又何况别人?
“不瞒判官大人,小人刚才已经说了,我生来是个孤儿,连父母之面尚且没有见过,谈何孝敬?如此莫须有地罪名,委实让小人难以接受!”云空性本少怒,今日若不是觉得太过不合理,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失态。
“没错,你是一个孤儿,”墨红尘不慌不忙地翻着手中空白的判官簿,装作仔细查阅的样子,“不过,你敢说你自记事起直至离世之时,从来没有怨恨过你那未曾谋面的爹娘吗,一次也没有过?”墨红尘在赌,当然他这么赌自有他的道理,依照常理来看,被爹娘抛弃后心有怨言也是人之常情,若是说一点芥蒂也没有的话,那反而倒是不正常了。
“原来如此。 ”云空此刻的面容出奇的平静,仿佛海啸前格外宁静的海面,沉重而压抑,“那么我是否可以向判官大人请教一个问题呢?”
“尽管问,作为查察司的判官,我有让你心服地义务!”墨红尘肃容道。
“是否为人儿女,无论爹娘如何对自己都只有服从与忍让地份,不能有丝毫忤逆违背之举,连想都不可以呢?”云空很认真地问道,他是初次去思考如此不合逻辑的问题。
“那是毫无疑问地!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妇纲,你没有学过吗?”墨红尘理所应当的问道,他觉得云空忽然这么问很可笑,这难道不应该是常识吗?
“我在书里读过,还曾追问过师父为什么,师父却是一笑了之,”云空的眼神迷离,似是在回答墨红尘,又似是在自言自语,“那个时候,我还奇怪为何师父会笑得那么古怪,原来确是如此,想来师父料想我这一生也未必会离开少林,便没有给我详细讲解吧。 。 。 ”云空摇首笑了,不过眼中却殊少顺从之意,那凌厉的眼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联想到云空此前所表现出来的鬼魅莫测的速度,墨红尘也暗自有些心惊。
“既然如此,我倒也无话可说,小人今日没有什么问题了,让小人好好思索消化一下今日之所学吧。 ”云空的眼神恢复了原本的神采,不过那曾经清澈的双瞳中却隐隐多了点什么,而具体为何,却是难以言喻,只能说,云空心中的某些观念改变了,或者说,一些原本模糊的不成熟的想法清晰了。
“这。 。 。 ”墨红尘完全投入到查察司判的角色中,却是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来意,此刻方才醒悟,那云空却似已经无意多言了,不由地暗悔自己的糊涂,把这难逢的良机给错过了,正踌躇间,却听见四周响起的悠扬而悦耳的短笛声来。
“有意思,地狱里面还能听到这个,我们这些待罪之身却是赚到了呢。 ”云空有点嘲讽地说道,他全身的骨节“喀嚓喀嚓”地响着,却是正在运气试图冲开那个金属链的束缚。
“年轻的往生者,你的运气不错,这个笛声是天界诸神前来组织最后审判的召集声,也许你有机会借此机会向天神申诉自己的冤屈,或者是对现有的制度提出质疑哦!”墨红尘不愧是“老姜”了,即使有人监视与偷听,依然有能力不动声色地提点云空这里的破绽,说完此语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血池地狱”,他自认为已经把话说到了,至于云空能否领会,又能领会多少,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把握的了。
“对制度提出质疑?好奇怪的说法。 。 。 ”云空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马上感觉到了此话中的问题,“所谓神祗,究竟是遵从审判者,还是制定完善者呢,很矛盾呢!”云空心有所想,内力就缓了下来,没有再继续挣扎了。
云空正沉思间,忽然来了几个鬼卒,不由分说将云空自血池里面“捞”了出来,一人按住云空一只胳膊,将其拖拽出去。
眼见能离开这臭气熏天的“血池地狱”,云空还是很满意的,而且顺道兴许还能好好参观一下传闻中的地狱全景,这也令云空很是期待。
然而现实又让云空再次失望了,他又闻到那股甜香的时候,睡意顿起,可惜他的内力对于迷香却是全无抵抗之力,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以后,云空沉沉睡去。
等待他的,是怎样的最后审判呢?魔咒,誓言的最后结局又将如何呢?斯巴达克斯放弃一切而来到这个海外小岛,真正想证明的又是什么呢?
3000字以外,免费时间。 其实今天韧体想多写一点的,可惜脖子扭伤了,无能为力啊,所以只能等明天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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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别后悠悠君莫问 第二十四章 诅咒破除
第六卷 别后悠悠君莫问 第二十四章 诅咒破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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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如何处置这个东方来客?”斯巴达克斯召集起手下所有的能人异士共聚一堂,商讨对于云空的测试办法,十多年来,云空算是这么多接受考验之人中最为奇特的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自己有勇气承认自己有罪,觉得自己应该下地狱受刑之人。 可惜由于地狱与虚无从来没有人光顾过,所以经受的质疑与考验也最少,因此反而成了四大审判场所中最为薄弱的环节,这却是所有参与布置之人所料未及的。
“咱们当年布置的最为繁复的便是这地狱了,那么多来自东西方的高手难道拾掇不下这个毛头小子,还需要每每用麻醉剂和迷香这种手段来对付他?”提出疑问的是一个手持长剑的中年剑客,他来自武当,是当代武当掌门清风的师弟,法名清火,由于在竞争掌门的斗争中失利,他一怒之下离开了中原,远走西域,想遍访异域名家,以求更为高深的武功,后来却在一次偶然机会中做了斯巴达克斯的门客。
“我们当然考虑过这种做法,不过一来这个小伙子的武功实在过于强大神奇,恐怕很难对付,二来即使以武力将其击倒,又能说明什么,地狱里的鬼神难道就是凭手上的武力来压服前来服罪的往生者吗,你觉得如此合理吗?”墨红尘马上反驳起来,他可不想让自己难得选中的传人不明不白死在一干人的围攻之下。
“哦?强大神奇?难得墨先生会如此推崇一个人地武功呢,贫道却是有些技痒了。 想见识一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能当得起强大神奇之说?”清火,有趣的法名,却极是形象地概括了他的个性,急躁易怒,喜颂善妒,无怪乎会败给喜怒不形于色的清风了。
“那也由得你去。 ”墨红尘倒也懒得反对。 他虽对武功一道不是很精通,但眼光还是有的。 清火应该不是云空的对手。
“不妥,墨先生说得很有道理,要是地狱仅靠高手武力维持,那么若是一下子死了许多武功高强之士,那么地狱该如何应对呢?”斯巴达克斯的声音平静而威严,话音一起,下面议论争执地声音便停了下来。 “不过我倒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位东方少年的武艺,不知道该如何布局呢?”
“这个好办,便说最后地审判名额有限,只能通过比武来决定一个人选。 。 。 ”吴天马上献计道,他自认为此计大妙,脸露得色,看来自己又荣升有望了。
“不成的,那东方少年本来就已经质疑地狱的裁决制度。 如此不合理的方式,还没有审判咱们就先败露了!”斯巴达克斯其实哪里不了解吴天那一点小心思,只不过此人虽非大才,但是却算得上忠诚,故而一直懒得与其计较罢了。
“大人英明,小人受教了。 ”吴天被斯巴达克斯抢白。 虽有点委屈,但还是不忘拍马屁。
斯巴达克斯随即又与自己的罗马本部随行之人讨论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妥善之策,正待再征求一下摩诃禅师的意见,却惊见地上昏睡的云空已经在扭动,隐然有了醒转之势!
“全部住口,无关之人速速退离审判庭,审判马上准备开始!”斯巴达克斯心中权衡一下,明白此刻再让人上前去下**就实在太没有水准了,而且在不知道此人几分清醒地情况下不管对其做什么都是风险极大。 他为人极为果断。 心念电转之后,决定立刻开始审判以免节外生枝。 他心中思索。 嘴上也没有慢下来,竟然是以最快的速度用数种语言向下面来自不同国度与地区的追随者下达了命令。
斯巴达克斯骤然下令,下面所有人都是怔了一下,不过这些人算得上是各地精英,只是迟疑那么一会儿,便开始各就各位起来,虽然语言不通,但是多年的共事也有一种难言的默契,在云空没有睁开眼睛之前,一个气势恢宏,环境庄严肃穆的神圣审判庭呈现了出来。
无暇去细思为何本来应该有一到两天麻醉效果的迷香加麻醉剂这么快就失效了,斯巴达克斯调整一下心情,用极富磁性的声音开口向地上地云空说道:“你醒过来了吗,我的孩子?”
那药力过了吗?其实没有。 那么云空怎么会清醒呢?墨红尘做了点手脚。
其实云空第一次在黄泉渡口被下药麻翻的时候只用了江湖上最为常见的**香,就已经被迷倒了一天,此番墨红尘坚持用两种**,还东西方结合,本意却不在加强麻醉的效力,因为他曾经作过一个试验,当两种麻药下在同一人的身上时,会大为缩短麻药地持续时间。 。 。
可惜他这些年忙于机关消息学,却是没有功夫去钻研这药理学的原因了。
“该死的地狱,怎么尽玩这种下三滥的把戏,什么金属链,**,这不都是旁门左道吗?”云空没有睁开眼睛就开始咒骂起来,他的愤怒也触及了底线,任谁被这些低劣的手段算计都会感到恼火的。
“我想你是弄错了,我的孩子,作为罪孽深重的地狱之子,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来到这最后的审判庭地,我们要用天堂地净池之水来清洗你的罪恶,因此要先用。 。 。 ”
“既然罪恶能够清洗,那么还要地狱做什么?”云空迷迷糊糊之间,一点神智不泯,马上提出了自己地疑问。
“罪恶是一种存在,惩罚是一种方式,清洗是一种宽恕,审判是一种机遇,你明白吗?”斯巴达克斯居然没有否认,而是用一种巧妙的方式提点了云空。 来试探云空对于奇遇地态度,是否像大多数人那么盲目。
“每个人。 。 。 我的意思是说,每一个曾经犯过错的往生者都能够有这么一个机会吗?”云空关心的果然不仅仅是自己。
“这个自然绝无可能,我们有一套判定的准则,只有满足这个准则的往生者才有如此的幸运?”斯巴达克斯继续诱惑以探求云空地底线。
“笑话,都是身负罪孽之人,有能有什么差别?”云空勉强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一边潜运内力冲击身上的金属链,一边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其实不然。 同样是身犯重罪,有人是有意而为之,有人则是被迫而为之,莫非你认为这两者是一般无二吗?”斯巴达克斯精通哲学,lun理学与宗教学,是当代大家之一,这点小辩论哪里难得住他!几句话。 他便算将此前地漏洞给补上了,还那么轻描淡写。 他没有云空质问一句就回答解释一句,而是巧妙地兜了一个圈子,不着痕迹地化解了云空的疑惑。
“原来如此,”斯巴达克斯的解释合情合理,由不得云空不信,他仔细回忆自己经历,但凡算是错事。 必有其客观理由,均非自己本愿,便好像不能孝敬父母是因为自幼便为其所抛弃,杀伤人也是被逼出手的,而每每犯及桃花也非自己所愿,故而。 。 。 其实人有的时候很容易找理由为自己解脱的。 云空已经算是很客观的人了,但也难以免俗,现在看来他已经有点相信斯巴达克斯了,至少没有表现出一开始地反感与质疑了。
“我的孩子,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们的本意了吧,最后的审判就是给那些因为某些非自身原因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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